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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之天子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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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宗明白了皇后来的用意,“是的,魏爱卿查到了一些信王想谋害朕的证据,朕已经下旨让东厂审查信王……”
张皇后转向魏忠贤,“魏大人,你指控信王参与了谋杀皇上的阴谋,到底有什么证据?”
魏忠贤不卑不亢地,“启禀娘娘,物证有从刺客身上收出的信王府的银票两张,人证有刺客的口供和在信王府住过的描述……”
张皇后面向皇上激动地,“皇上,这只是刺客的一面之词……”
客巴巴打断她,“皇后恐怕不能这么说吧,不是还有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银票吗?”
张皇后不以为然地,“信王府每天要购进大量的东西,要想弄到信王府的银票并不难……也保不准有人想栽赃陷害信王,毁我大明的信誉……”
客巴巴不示弱地,“娘娘,大家都知道信王曾帮助过国丈爷,娘娘千万不要因为个人的情绪,影响了自己的正常判断。”
张皇后冷笑一声,“正常人都可以看出目前指控信王的证据并不充分……”
转向熹宗恳切地,“皇上凭良心讲,谁也比不上万岁爷了解信王。皇上,你真的相信信王会犯上作乱,谋害皇上吗?”几乎声泪俱下。
熹宗的脸色阴沉下来,“皇后,信王的的确确是我的亲弟弟……可是谁也不敢担保亲弟弟就不敢杀害他的亲哥哥……唐太宗李世民为了篡夺皇位杀了太子建成和弟弟元吉,并诛杀其家人以斩草除根。先皇代宗也曾利用‘土木堡之变’篡了英宗帝的位,从而引来了手足相残……皇后你我的心都太仁慈了啊!”
张皇后伤心地,“皇上,信王毕竟是先王册封的王爷,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将当今王爷软禁受审,是不是会……有损大明的威仪啊?”
这时魏忠贤插话了,“娘娘过虑了……”看看熹宗小心地,“皇上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目前只是把信王当成疑犯,并没认定谋害皇上的事一定和信王有关……不过,胆敢在皇宫行刺皇上也并非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如果不把所有疑点都查清楚,皇上和大明的江山就难保安全……”
张皇后不甘心地,“皇上,臣妾还是以为信王是万岁爷的亲弟弟,皇上起码应该见见信王,听听他的解释……”
客巴巴打断她,“娘娘,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岂有收回的道理……再说,朝廷大事皇后还是少干预的好……”
张皇后一楞,皇后干预朝政是宫内的大忌讳,客巴巴的话无疑于一下子点到了张皇后的死穴,“皇上,臣妾也是一片好心,并不想影响皇上的决定,请皇上明鉴!”
熹宗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朕并没有责怪你……信王的事朕自有分晓,皇后就别操心了……”
张皇后忍气吞声地,“是,皇上……”
熹宗看看魏忠贤,“魏爱卿,信王毕竟是当今王爷,你审归审,可不准难为他。
如果信王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拿你是问……”
魏忠贤感到一阵寒冷,“是,皇上……”
熹宗心情恶劣地,“朕累了,要去睡一会儿,你们跪安吧……”小灵儿赶紧上前扶起熹宗,慢慢走向寝宫。
张皇后、魏忠贤和客巴巴跪在地上,“谢皇上!”
熹宗走进屋以后,张皇后起身径直而去,丝毫没理跪在旁边的魏忠贤和客巴巴。
客巴巴看着张皇后远去的背影恨恨地,“幸亏我叫人把她肚子里的龙种流掉了,否则今天就是你我的末日……”
魏忠贤扶客巴巴起身,“放心,等收拾了信王以后,就轮到她了,就让她再蹦达两天吧……”
客巴巴和魏忠贤向前厅走去,她担忧地,“听刚才皇上的口气,好象对信王有了恻隐之心,你要赶紧想办法尽快把信王钉死了……”
魏忠贤笑笑,“奉圣夫人,你就放心吧。证据我会让崔呈秀继续找……”
客巴巴,“就怕你的那些证据经不住推敲,刚才差点让皇后把我们问住了……我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
魏忠贤神秘地,“如果信王把他三位王叔都杀了,你说皇上还信不信他想谋反作乱呢?”
客巴巴惊讶地,“忠贤,你是说……”
魏忠贤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地,“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客巴巴没说话只是悄悄地掐了魏忠贤一下。
魏忠贤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8章 第 8 章
魏忠贤来到东厂位于京郊的秘密据点,崔呈秀匆匆出来迎接。魏忠贤淡淡地问,“情况怎么样啊?”
崔呈秀不敢隐瞒,“回千岁爷的话,事情进展得不太顺利。起初信王还叫骂着要见皇上,可是等我们的人把证据和杀手的口供摆在他面前时,信王冷笑了一声开始绝食抗议,他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在陷害他。从这以后信王就闭口不再说话了。”
信王的反应大体上在魏忠贤的意料之内,只是他没想到信王会采取绝食这一过激的举动,所以面色有些着急,“哀家刚从皇上那儿来,皇上说了,审信王可以但不能少了一根汗毛……呈秀啊,从现在起就别指望信王会认罪啦,要保证他身体的绝对健康,明白吗?”
崔呈秀为难地,“千岁爷,孩儿本来准备让信王参观一下东厂的十八样酷刑,挫挫他的锐气……只要他意志上崩溃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魏忠贤摇摇头,“不可。要是皇后没向皇上进过言还可以吓吓信王,可是现在不行了……呈秀,你现在的工作重点要放到寻找证据上,要尽快拿出一份能让皇上信服的东西……至于信王嘛,你就把他养在这儿吧,找人陪他下下棋什么的……”
崔呈秀谄媚地,“千岁爷,我已经调东厂和锦衣卫的师爷们在办这事了……
另外,刑部的袁大均也来了暂时没什么事,不如就让他陪信王下下棋……”
魏忠贤远远看见客厅内信王半躺在睡椅上,嘴角轻轻一笑,“好,就这么办……你去忙吧。”
崔呈秀躬着身离去,魏忠贤则走到窗前拿起长筒的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信王的睡态,心里盘算着什么。
罗云鹏一路上显得心事重重,他不知道钱嘉义看了他的信会有什么反应。自从昨天晚上和他分手以后,罗云鹏耳边就一直响着钱嘉义的话,“……”钱嘉义背后到底有没有一个神秘的宫廷内的高人,他不敢肯定。但有一点可以相信;钱嘉义绝不会是杀手的同伙。罗云鹏太了解钱嘉义了,这是一个崇尚精忠报国的人,不可能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昨天晚上,罗云鹏翻来覆去一夜未睡,推门来到门外的走廊上。罗云鹏的卧室在二层楼上,他一出门就看见不远的街道上锦衣卫的暗探还在监视着他的屋,一股无名火在胸中燃起,这一刻他开始相信钱嘉义的分析,锦衣卫的高层有人卷入了这个大阴谋中,否则他们不会惊恐地把护驾有功的罗云鹏当成敌人来监视。
罗云鹏把自己和钱嘉义认识的朝廷命官在心里排了排队,大体上符合条件的只有信王一个人,可是信王是绝不会与谋害皇上的人有关。罗云鹏有些迷惑了,现在骑在马上还在想着给他报信的人到底是谁?
麟鞭武二进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路,“大哥,我觉得有几个生面孔不对头啊……
他们一路上总是东张西望地往王爷们的马车里看……”
罗云鹏顺着武二进的目光看去,只见有五个锦衣卫的士兵离开大队夹在王爷们的马车队中行使着。本来罗云鹏对客光先调走了他自己的人马就有意见,现在看来这一百个锦衣卫中也大有文章,他对武二进说,“前面要到黑石镇了,今晚我们就在那儿宿营……”用眼角的余光扫扫那五个人,“小心点这帮人……”
武二进点点头,“放心吧,大哥……”
打前哨的官兵突然喊着,“黑石镇到了!”果然前面黑色的石壁上,三个红色的大字:黑石镇,跃然眼底。
钱嘉义赶到黑石镇时天已经黑了,在镇口他被两个站岗的锦衣卫抓住,他不得已惊喊着,“我是罗百户的朋友,我找你们罗百户有急事……”
于是,两个锦衣卫把捆成棕子一样的钱嘉义,押到了罗云鹏面前。罗云鹏刚刚向武二进布置完警戒方案,见到钱嘉义,喜出望外,连忙上前亲自为他松绑,“我的钱大人你怎么来了?恕罪,恕罪。”
钱嘉义不客气地,“跑了大半天路了,罗大人能不能给口水喝?赏碗饭吃?”
罗云鹏笑笑,赶紧吩咐备酒备菜。武二进向钱嘉义作了一个揖,“钱大人,小的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请恕小的不敬……”
钱嘉义连忙回礼,“武兄弟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武二进告辞离去。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钱嘉义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罗云鹏呆在一旁一直没说话,见钱嘉义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估摸着他已经填饱了肚子,于是给钱嘉义斟满了一杯酒,“钱兄,现在你该告诉我追到这儿来找我的原因了吧?”
钱嘉义不动声色地,“罗兄,很抱歉,我不是来找你的。”
罗云鹏以为钱嘉义在和他开玩笑,“钱兄,别开玩笑了……这荒山野岭的,你不找我,你找谁啊?”
钱嘉义,“罗兄,我不是吓唬你,有些事知道多了会很危险。”
罗云鹏直直地盯着他,“钱兄,在你传信给我有人要谋害皇上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处在危险之中……说吧。”
钱嘉义,“罗兄,这可是涉及到当朝权倾一时的大人物,弄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罗云鹏朗朗一笑,“钱兄,自从田大人派我护送王爷们,我就没想到要活着回去,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钱嘉义拿起桌上的两杯酒,递给罗云鹏一杯,“罗兄,钱某人先干为敬!”一口喝下杯中的酒。
罗云鹏感到有种悲壮之情,也一饮而下。
钱嘉义放下酒杯,“罗兄,我此次前来是想找王爷们救命的?”
罗云鹏大惊,“钱兄,此话怎讲?”
于是钱嘉义把信王府被困、周妃在皇宫外求见皇后被阻、魏忠贤传圣旨带走了信王等等发生的事和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罗云鹏。
罗云鹏心里七上八下起来,“钱大人,照你这么说,是有人在陷害信王?你有没有搞错?”
钱嘉义,“罗兄,你仔细想想,没有加害信王的意思,谁敢吃了豹子胆在天不亮就派人包围了信王府?还有当我决定找王爷们求援时,恰好不早不晚,王爷们被迫即刻赴藩,这一切难道是巧合?看来很可能有人精心设计了整个阴谋。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很可能这些人说动了皇上,下了对王爷们不利的旨意……”
罗云鹏简直不敢相信地,“你是说皇上……下旨针对信王,你发疯了!这只是你的猜想,说不定皇上是找信王爷叙叙旧哪……”
钱嘉义,“叙旧会象对朝廷要犯一样,派兵包围王府?”见罗云鹏想争辩的样子,忙摆摆手,“你我也别在这儿瞎猜了,到底信王出了什么事马上就会见分晓……喝酒。”
给罗云鹏斟满了酒。
罗云鹏心里狐疑,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京城的消息。也许钱嘉义出城前做了安排?罗云鹏心里盘算着,闷闷地喝着酒。
果然,他们一杯酒还没喝完,麒鞭武大进就气喘嘘嘘地闯进来。
钱嘉义一见,对罗云鹏笑道,“怎么样?我说很快就会见分晓吧!”
罗云鹏恍然,刚才一急把武大进这碴给忘了,他忙起身给武大进递上一杯酒,“大进,京城的情况怎么样?”
武大进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喘着粗气说,“大哥、钱大人,临出城前我听说信王是谋杀皇上的幕后凶手,皇上已经下旨让东厂抓了信王进行审查……”
罗云鹏目瞪口呆地,“啊?怎么会这样?”
武大进继续说着,“……还有,听说信王夫人已经到皇宫找魏忠贤讨说法,可是却被挡在宫外了……我出城时,大批的百姓赶去东宫门看热闹哪……”
罗云鹏完全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全乱套了……”
钱嘉义心情沉重地,“罗兄,你相信信王是谋杀皇上的幕后凶手吗?”
罗云鹏叹口气,摇摇头,“这不太可能……即使信王有这个心,他也指挥不动锦衣卫的人……”
钱嘉义拍拍他的肩膀,“罗兄还不糊涂……谋杀当天锦衣卫反常地放松了戒备,这是信王做不到的;还有,这十个黑衣蒙面杀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入到宫中,并潜入乾清宫内,这一点信王也做不到……所以,谋害皇上的幕后一定另有其人。”
罗云鹏默然地,“……”
武大进急切地,“那么……大哥、钱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罗云鹏也扭头看着钱嘉义,他知道不管他愿不愿意,从他接到那封信以后,他的命运就不由他自己选择了。
钱嘉义有点悲壮地,“现在只有去求王爷们出手了……这也许是救信王的唯一希望……罗兄,大明能不能保住,就看我们这最后一搏了!”
一席话说的罗云鹏热血沸腾,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钱兄,我们这就去找王爷们!”
三位王爷听了钱嘉义带来的消息后,怔怔地坐在原地。瑞王住的大客房里死一般的沉寂……惠王和桂王求救似地转身看着年长的瑞王,在罗云鹏说瑞王请他们过去有事时,他们两没想到会是这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寒风吹拂着窗纸,发出沙沙的声响,给寂静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丝冷意。罗云鹏受不了屋里的沉闷气氛,他悄悄捅捅钱嘉义。
钱嘉义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瑞王爷,你看信王的事该怎么办呢?”
瑞王爷看着周妃的亲笔信正发着呆,听钱嘉义这么一讲,抬起头,“啊……不知钱大人有什么高见?”
钱嘉义,“瑞王爷,目前奸人当道,利用皇上的宠信胡作非为。先是将戍边有功的熊延弼大人治罪,接着又将敢于向皇上进真言的东林党一百余人打入死牢。现在他们连信王爷也不放过。瑞王爷,你们再不出面管管,大明就岌芨可危了。”
惠王坐不住了,“大哥,钱大人说的在理啊……”
瑞王挥手止住他,对钱嘉义,“钱大人的话有点偏激了吧,大明有皇上坐镇怎么会是岌芨可危?”
罗云鹏解释,“瑞王爷,钱大人的意思是如果信王出了事,三位王爷又不在京城,奸党就会为所欲为了……”
钱嘉义有些着急地,“是啊,瑞王爷,时间紧迫,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
惠王想说什么,瑞王拦住他,“钱大人,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圣旨,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别忘了,我们三个是奉旨赴藩,京城的事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钱嘉义和罗云鹏没想到瑞王是这个态度,钱嘉义激愤地站起身,“瑞王爷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大明江山的兴亡与你们无关吗?信王的生死你们可以置之不理吗?我知道这种事是要冒风险的,没想到堂堂大明的英雄好汉瑞王爷也是那种贪生怕死、明哲保身之辈,算我瞎了眼!”
惠王和桂王大怒,“大胆钱嘉义,你竟敢辱骂王爷?来人!”
门外进来两个锦衣卫,罗云鹏马上向瑞王鞠了一躬,“瑞王爷,钱大人……是喝多了,冒犯之处请多担代……”
瑞王冲两个卫兵摆摆手,“没事了,你们出去吧。”两个锦衣卫走出门。瑞王转向钱嘉义,“钱大人,我今天心情好,不与你一般见识,不过下次你再敢出言不逊,本王决不轻饶。你还是请回吧!”
钱嘉义冷笑地,“瑞王,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你就受不了了。可是有人在赴藩的问题上,尽情地污辱王爷们,你们却能忍得下,真是咄咄怪事!”
惠王脸涨得通红,“钱嘉义,你太狂妄了,本王今天……”他拔出了剑。
瑞王一把抓住惠王的手,冲钱嘉义怒吼着,“给我滚出去!”
钱嘉义还想说什么,被罗云鹏抱住拖出了屋。
惠王气愤地一剑削去了一个桌角,“大哥,你干嘛拦住我,这家伙都指着鼻子骂我们,这口气你怎么忍得下?”
桂王说话了,“钱嘉义的话虽然刺耳,但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大哥,信王的事我们真的就袖手旁观吗?”
瑞王深深地叹口气,“二弟、三弟,听到信王出事,大哥我何尝不是心如刀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明就真的面临灭顶之灾了……可是仔细想想这事也颇多蹊跷,皇上怎么会相信信王是谋害他的真凶呢?当时要不是信王一脚把乾清宫的宫门踢上的话,皇上就很可能遭毒手了……”
惠王点点头,“是啊,皇上嘉奖信王还来不及,怎么会加害信王呢?”
桂王迟疑地,“可是,周妃的信上也是这么说的,这总不会有假吧?”
瑞王把手中的信又看了看,“信上的字倒很象周妃的字迹……可是也难说,我听说东厂养了一批伪造字迹的行家,他们可以把别人的字摹仿得一丝不差……”
惠王一惊,“大哥的意思是,钱嘉义是东厂派来的……难怪他和锦衣卫的罗百户串通一气……”
瑞王皱着眉,“我就是担心这一点,人心难测啊……再说,即使事情象钱嘉义所说的,我们现在也鞭长莫及啊。别忘了,我们已经奉旨上路了,返回京城就是抗旨不遵的死罪!”
桂王和惠王重重地跌落在坐椅上。
罗云鹏把竭力挣扎的钱嘉义一抱出瑞王的客房,钱嘉义立刻安静下来,他低声地,“放手,我会自己走!”罗云鹏松开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罗云鹏的客房。
一进屋,罗云鹏就忍不住骂道,“一个个都是他妈的缩头乌龟,大明完了!大明完了!”
钱嘉义拍拍他的肩膀,“罗兄,你也不要这么悲观!”
罗云鹏,“我的钱大人,连王爷们都袖手旁观,你我这种小人物能有多大用?”
钱嘉义叹口气,“王爷们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对我们还有疑心。虽然我们有信王夫人的亲笔信,可是你这个负责‘押解’他们的锦衣卫一出面,他们就担心其中有诈……”
罗云鹏气恼地,“你还怨起我来了……刚才是谁对王爷们出言不逊的?”
钱嘉义,“我那是在激将王爷们……”见罗云鹏心里有气,安慰地,“好啦,过去的事就不提它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打消王爷们对我们的疑虑。”
两人正说着话,麒麟双鞭进来了。武二进喘着粗气说,“大哥,你让我注意那五个家伙,果然他们中有两个人刚才悄悄出镇了。我跟上他们,发现他们在镇外的树林里和另一伙人在接头……”
罗云鹏点点头,“妈的,终于来了……”
钱嘉义忙问,“罗兄,到底了出什么事?”
罗云鹏冷笑地,“看着吧,今晚准会有一场恶战!”转向麒麟双鞭,“一百个人中,我们自己的弟兄有多少人?”
武大进,“有六十八人……”
罗云鹏,“好,把弟兄们悄悄地召集起来,我有话跟他们讲。”
钱嘉义明白了几分,“罗兄,是不是有杀手要来谋害王爷?”恨恨地,“魏忠贤,你他妈的太歹毒了!”
罗云鹏眼里闪着凶光,“来吧,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和罗云鹏估计的一样,那五个锦衣卫正是客光先安插进来的东厂亲信杀手。他们一路上暗暗盯着三位王爷,在落脚黑石镇后这五个客光先的亲信,分别四处打探锦衣卫防守的情况和三位暗杀目标的住处。一切打探清楚后,领头的叶长彪和兄弟叶老二悄悄出了镇子,留下其余三个继续监视镇里的动向。
在镇东头的树林里,叶氏兄弟与铁叽堡的龙头老大柳全江碰了面。由于客光先事先与铁叽堡默契好,柳全江带着其余七个拜把兄弟已经等候多时。叶长彪拿出半个玉佩和柳全江的玉佩正好合在一起,这是客光先和柳全江定下的接头暗号。叶长彪见暗号对上了,忙向柳全江介绍三位暗杀对象的住处及主要身体特征。
柳全江不动声色地,“情况我们大体上都清楚了……我们看到这三个家伙有差不多一百个锦衣卫保护,能问一下他们是什么人吗?”
叶长彪冷笑了一下,“柳老大,你干这行多年了,应该知道规矩。不该知道的不要打听……”拿出一叠银票,“这是十万两黄金,事成之后我们家主人会亲自把剩下的三十万两交给你们……”说完欲走,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当然还有你的夫人和宝贝女儿!”
铁叽堡老三,姣龙银枪王玉成大怒枪一横,“你说什么?”在八个兄弟中属他脾气最大。
柳全江连忙拦住他,对叶长彪说,“告诉你们家主人,我们会完成使命的。”
叶长彪和兄弟扬长而去。
王玉成气愤地,“大哥,他们绑走了大嫂和侄女要挟我们,这口气你怎么忍得下?”
柳全江苦笑地,“三兄弟,我们杀人是为财,他们是为个人恩怨。只要我们干成了事,他们不会把小霞他们怎么样的。”
老二,铁叽堡的军师袖手长剑吴平提醒地,“大哥,这三个暗杀目标来头不小,看来是朝廷命官,与我们平时杀掉的江湖人士不一样,我们要多当心啊……弄不好,会与朝廷为敌,受到朝廷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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