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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之天子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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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漂亮的女婢拿着华丽的首饰盒进来,“夫人,千岁爷让人送来一份礼物并传话给夫人,今天多有得罪,还望夫人海涵。”
客光先疑惑地,“姐,魏忠贤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客巴巴没回答,而是打开首饰盒,里面两颗硕大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客巴巴赞叹地,“漂亮,真是漂亮!”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
在东厂的议事房里,魏忠贤一页页翻看着杀手的“口供”,为炮制这份东西而忙了近十二个小时的崔呈秀和许显屯在一旁不住地打着哈欠。
魏忠贤终于看完了厚厚的“口供”满意地,“很好……不过还要让人再准备一些物证,比如说信王府给出的银票等等……”
崔呈秀答道,“回千岁爷,孩儿已经让人去办了。”
魏忠贤点点头,想起什么“袁师爷还在吗?”
许显屯答道,“千岁爷,孩儿把他安置在楼上的客房里,他可以随时听从千岁爷的差遣。”
魏忠贤,“袁师爷不是刑部有名的讼师吗?你们要他和你们一道把杀手的口供再核对一遍,我想能过了袁师爷这关,等案子到了刑部也就问题不大了。”
崔呈秀会意地,“还是千岁爷想得周到,孩儿这就去叫上袁师爷到死牢再走一趟。”
崔呈秀和许显屯欲起身,魏忠贤叫住他们,“显屯,今晚你要派人对信王府严密监视,天一亮呈秀你就让兵部衙门的人协助东厂把信王府包围起来,千万别让信王跑了。”
崔呈秀,“千岁爷,包围信王府后我们该怎么办?”
魏忠贤,“我一大早就会带着杀手的口供去禀报皇上,你们在原地等着我的消息。”
崔呈秀和许显屯把胸脯一挺,“孩儿明白,请千岁爷放心。”
钱嘉义见慕蓉秋出去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坐立不安。现在的情形很危险,如果谋杀皇上和四位王爷的幕后策划人真是魏忠贤的话,那么现在三个被捕的杀手就凶多吉少了。他们或者被杀掉灭口,或者被屈打串谋做假证。照理杀手是魏忠贤派去的话,他们串谋勾结的可能性最大。无论哪种情况,今晚最迟明天白天结果就会出来,时间十分紧迫!钱嘉义苦思冥想,想不出接近和保护杀手的办法,明闯师出无名,暗闯东厂诏狱戒备森严弄不好会自投落网。看着恩师灵位前的香在一点点燃尽,钱嘉义呆不住了,他冲出屋外,无论如何他总得做点什么。
钱嘉义出门要了辆马车,直接到了府第街罗云鹏家附近下了车。他还是想找罗云鹏谈谈,毕竟他与魏忠贤查案的人接触过。钱嘉义慢慢打量着四周,他发现罗府周围布满了神秘可疑的小摊小贩,还有始终不做人生意的马车夫。他明白罗府决不是两人见面的好地方。就在钱嘉义犹疑不定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身后有人给他罩上黑布袋,他身体悬空被人抬走了。钱嘉义心里一沉,不知道落在什么人手里,他拼命挣扎着。
过了一会儿,在一个黑巷子里钱嘉义头上的黑布被人拿去,他睁眼一看麒鞭武大进站在他眼前。
武大进歉意地,“钱大人对不起,罗府已经被人监视了,大哥怕朋友贸然拜访连累了朋友,所以让小弟守在附近给朋友们报个信。刚才我见大人过来,情况紧急,所以多有得罪了。”
钱嘉义笑笑,“不碍事。武兄弟,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监视罗百户?”
武大进苦笑地,“大人就别多问了,总之是一言难尽啊。如果没什么事大人还是请回吧。”
钱嘉义故意为难地,“武兄弟,照理罗府有事我不该打扰,可是我听到一些传言想早一点告诉罗大人,不知可不可以通报一声。”
武大进看了钱嘉义一会儿,“大人说个地方,我通知大哥随后就到。”
钱嘉义不加思索地,“我在我家对面的‘一品香’等罗大人。”
武大进点点头,“好,请大人先去,大哥随后就到。”说完噌噌两下上了房。
钱嘉义在去‘一品香’之前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在家里留了一张写有“香”
字的纸条,他们平时经常在“一品香”吃饭,慕蓉秋或小红看见这纸条都会明白其中的意思。第二件事,就是他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这是用来对付罗云鹏的,见不见效他没把握。如果罗云鹏警惕性很高的话,这个纸条就先不出手,一切都视临场情况而定。做完这一切以后,钱嘉义就到了“一品香”开了个雅间,静静地等候着罗云鹏的到来。
再说,麒鞭武大进从屋顶飞身进入罗府时,惊动了对面酒家楼顶的东厂的密探。
立刻密探们调整了监视方案,在屋顶四周也布置了暗哨。罗云鹏从围墙飞身出去已经不可能。
武大进懊悔地打了自己一下,“大哥,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罗云鹏安慰他,“别放在心上,你累了先去休息吧。”
武大进,“那大哥……你跟钱大人怎么见面呢?”
罗云鹏想想把武二进叫到身边,和他耳语几句。武大进狐疑地望着罗云鹏,不知道大哥想出了什么妙计。
罗云鹏故意大摇大摆地走出罗府,当着东厂密探的面上了马车。立刻停在罗府附近,从不做生意的马车火速跟了上去。罗云鹏的马车慢,后面跟着的马车也慢;罗云鹏的马车快,密探的马车也加快速度一步不离。这个尾巴似乎很难甩掉。
可是,一过了前面的路口,罗云鹏的马车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将后面的车甩在另一条路上。趁此良机,罗云鹏飞身跳下奔驰的马车消失在黑巷中,而一直藏身在马车底下的武二进穿着和罗云鹏一模一样的衣服,此时一闪身进了马车的车厢。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等后面的马车追上来时,罗云鹏调包的把戏已经完成。
武二进照大哥的吩咐,在京城街头不紧不慢地兜了好几圈,又回到了罗府。密探们丝毫没发现其中的变化,都以为是罗云鹏心情郁闷,在街上散了散心。谁想到此时罗云鹏早已到了“一品香”,在与钱嘉义见面。
罗云鹏推开“一品香”雅间的门,钱嘉义正在装作悠闲的样子品着茶,见罗云鹏进来忙起身相迎。
罗云鹏把刀放在桌上,“钱兄,兄弟我实在不能久留,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钱嘉义早已叫好了几个小菜摆在桌子上,他给罗云鹏斟满了一杯酒,“罗兄就是爽快,来我们干了这杯。”
两人一饮而尽,罗云鹏放下酒杯,“钱兄,你急匆匆地叫兄弟来,不是仅仅喝杯水酒这么简单吧。”
钱嘉义笑笑,“罗兄的眼力还是这么毒。不瞒罗兄,今天我听到两个与罗兄有关的消息,一时关心所以特请罗兄前来一叙。”
罗云鹏吃了一口小菜,沉稳地,“什么消息?钱兄不妨直言。”
钱嘉义,“一个消息是讲罗兄今天护驾有功,得到了皇上的赏赐……”
罗云鹏,“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值得钱兄这么费心思吗?”
钱嘉义看着他,“另一个消息是有人对你不信任了,并且今天趁你不在家时派人秘密地搜查了你的家……这应该值得我费心吧。”其实魏忠贤派人搜查罗云鹏家的事钱嘉义并没把握,全凭他拜访时麒麟双鞭反常的态度猜出来的。反正他以听说为名,说出来也无妨。
罗云鹏心头一惊,盯着钱嘉义,“钱兄,这些事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钱嘉义撒谎,“罗兄,你知道我在刑部专干破案的,多少有些消息来源……”
罗云鹏不客气步步紧逼地,“钱兄,你说的消息来源到底是谁?”
钱嘉义有些被动地,“罗兄,恐怕我不方便告诉你。你就说这些事到底是不是事实?”
罗云鹏冷笑了一下,突然拔出刀架在钱嘉义脖子上,“钱嘉义,你到底跟谋杀皇上的阴谋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我就一刀劈了你!”
钱嘉义顿时大惊失色……
第4章 第 4 章
钱嘉义感到脖子上的刀隐隐透出杀气,头上不禁冒出冷汗,“罗兄,有话好好说,你何必这样?”
罗云鹏手上一用劲,钱嘉义身子立刻矮了半截,“少废话,快说,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钱嘉义看出罗云鹏在虚张声势,“你先把刀放下,否则我什么也不会说……”
说完拿起筷子索性大口吃起来。
罗云鹏气得鼻子都歪了,可是又无可奈何,他收起刀,“识相点你就快坦白,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把你送到东厂,让你尝尝十大酷刑的滋味。”
钱嘉义冷笑,“你凭什么说我跟谋害皇上的事有关?你血口喷人让我说什么?”
罗云鹏气呼呼地,“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你今天一大早是不是去过我家对面的云上楼酒家,”见钱嘉义思索的样子,冷笑地,“我已经问过酒家的伙计,他们都认出你了,你别想抵赖。”
钱嘉义暗暗叫苦,他和罗云鹏经常去云上楼吃饭,伙计当然会认识他。钱嘉义意识到上午自己太不小心了,可是后悔有什么用?钱嘉义故作镇定地,“是的,我一大早是去云上楼吃过早点。怎么,这有罪吗?”
罗云鹏,“吃早点没罪,可是如果别有用心那就难说了。钱嘉义,你家附近酒家饭馆不少,你为什么舍近求远地跑到云上楼来吃早点,你不觉得有些说不通吗?”
钱嘉义笑笑,“因为与信王约好要去和夫人谈点事,可是看看时间还早,所以决定顺路在云上楼吃了早点再去信王府,有什么不妥吗?”钱嘉义不得已搬出信王来压罗云鹏。
罗云鹏步步紧逼,“本官上午临出门时,院子里被人丢了一个石子。初初本官以为是轻功了得的江湖高手干的,可是细想起来有这等功夫的高人只有三个,其中一人已经过世,另外两个也早已出家多年了……”
钱嘉义打断他,“也可能这两个高人又重出江湖了……”
罗云鹏摇摇头,“还有一个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从对面的云上楼把石子丢进我家的……”
钱嘉义又打断他,“罗兄又在开玩笑了,你家离云上楼足足有七八丈远,谁能将一个小小的石子丢那么远?”
罗云鹏盯着他,“你就能。”说着从他腰间利落地扯出弹弓,放在桌上,“我可是见识过钱兄玩弹弓的功夫,简直是弹无虚发,出神入化啊。”得意地看着钱嘉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钱嘉义分寸不乱故意装傻地,“就算你说得对,我没事往你家丢石子干什么?
我吃饱了撑的?”
罗云鹏镇定地,“那是因为你要给我传一份纸条……”
钱嘉义一楞,“纸条?”
罗云鹏,“对,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你不找我,我也正想去找你呐。”
钱嘉义,“……”
罗云鹏把刀一横,“钱大人,就麻烦你去跟我们田大人解释一下吧,也好给兄弟讨个清白。”
钱嘉义此时,“慢,我今天也收到了一张纸条,罗兄你看看。”钱嘉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条。
罗云鹏接过一看,只见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到:东厂搜查罗家,罗云鹏危险,速告之。没有署名。罗云鹏一下子傻了,“……”
钱嘉义,“罗兄,你仔细看清楚这根本不是我的字,你接到的纸条上是这样的字吗?”
罗云鹏点点头,“一点不差……钱兄,这张纸条你是怎么得到的?”
钱嘉义看看四周,故意神秘地,“实不相瞒,下午我刚刚回家就见一个石子裹着这张纸条,落在我脚下。是什么人丢的我一点没看清,打开纸条我大吃一惊,怕兄有意外就马上赶到了你家,是麒麟双鞭出门接待我的……”
罗云鹏叹口气,“我听他们提起过,当时我对你还起了疑心……别见怪,钱兄。”
钱嘉义大度地,“罗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云鹏愁眉不展地,“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写给我的纸条说有人要谋害皇上和王爷,为求保险我就带人回到了皇宫。没曾想正好遇到了有人喊救驾,于是我就冲上去救了皇上。本来这是件好事,可是事后田大人一直追问我为什么没去户县,而是返回了皇宫。我又不能说出纸条的事,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所以我就说公文忘在宫里了回来取,大概田大人不相信我的话,对我起了疑心。”
钱嘉义点点头,看来田尔耕已经将慕蓉秋和罗云鹏看成是里应外合的同伙了。
他站起身度着步,“罗兄,很明显这个给你我递纸条的神秘人是在暗中帮皇上。”
罗云鹏,“皇上是没事了,可是我就苦了,解释不清突然回宫的理由。你也知道田尔耕一直看我不顺眼,他这次还不落井下石?我们家现在已经被东厂严密监控了,接下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钱嘉义安慰地,“罗兄,你别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找到那个神秘人。我帮你分析分析……”钱嘉义边度着步边观察着罗云鹏的脸色,“首先,这神秘人知道皇上今天要接见王爷们,这种事只有接近皇上和王爷们的亲信才知晓,再加上给我的纸条点出了东厂对你的怀疑,我想他一定是朝廷中地位相当高的重臣……”
罗云鹏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钱嘉义继续说着,“第二,从他给你我纸条的方式上看,此人极其聪明而又具有相当的武功根底,他了解你我的关系,说不定和我们很熟悉……”钱嘉义想把水搅混,“第三,也是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既然他身居高位,为什么不自己去挫败谋杀皇上的阴谋,而非要借助于你罗云鹏……”
罗云鹏想想,“钱兄,你说为什么?”
钱嘉义见罗云鹏开始跟上他的思路了,心中暗喜,“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神秘人有难以言明的苦衷,很可能策划谋杀阴谋的就是当朝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也可能神秘人也卷入到这个阴谋中,他出于良心发现,不得已才出此送纸条的下策。”
罗云鹏渐渐被说动了,“钱兄,照你的分析找到这个神秘人并不困难……只要我们把认识的人列一个名单,看看谁最符合你说的条件。”
钱嘉义看看他,“罗兄,恐怕不是简单而是更复杂了。你想,如果我分析得有理的话,谋害皇上的就是一伙当朝重臣。为什么田大人不重奖你这个救了皇上的有功之臣,反而派东厂的密探监视你?说不清回皇宫的理由有什么,你护驾有功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怎么倒过来把你当嫌疑犯对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罗云鹏坐不住了,“钱兄这一提醒我倒想起很多事都很蹊跷。就说派我去户县这事,以前押个犯人最多派个钦班就可以了,怎么这次会这么兴师动众的?还有,我回到皇宫后,发现值班的换成了不会武功的客千户,而锦衣卫五大金钢的刘百户和梁钦班却被调开休假……”
钱嘉义第一次了解这一情况,尽管心里有准备,但还是感到震惊,“罗兄,这太反常了,照理皇上和王爷们相见锦衣卫的戒备应该加强才对,怎么反而松过平常。
很明显,有人想调开你们,给杀手创造机会。”
罗云鹏心里一紧,“你是说……田……田……”止住口,又不放心地打开房门四下看看,见没人偷听,这才又关上门。
钱嘉义对回身坐下的罗云鹏,“……田尔耕只是锦衣卫的头目,负责监视你家的可是东厂的密探,你想想能指挥得动东厂的是什么人?所以也许谋杀皇上的主谋比田尔耕还要大……”
罗云鹏目瞪口呆地,“钱兄你是说东厂也搅进去了?你的大脑没发昏吧?”
钱嘉义见罗云鹏紧张万分,想缓和一下他的情绪,“我这只是把你说的情况做了一个总结。如果我的分析有一定道理的话,被抓的三个杀手很可能就是事件主谋的同伙,那么这三个杀手的处境就十分危险。”
罗云鹏止住钱嘉义,“够了,皇上已经把案件交给东厂审理,你就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钱嘉义抓住罗云鹏的手,“罗兄,现在三个杀手是这个案件的唯一线索,如果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案子就很难再查下去了。罗兄,你在锦衣卫多年东厂的熟人不少你能不能……”
罗云鹏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不能。钱大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你想找人帮忙去找那神秘人,别烦我。对不起,我出来太久,该回去了。”说完起身,钱嘉义欲拦住他。罗云鹏把刀一横,做了一个让钱嘉义稍安勿燥的手势,飞身而去。
钱嘉义望着空荡荡的门外,内心并不太失望,罗云鹏的反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而这次见面他毕竟了解了不少情况,使他对整个案子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钱嘉义出了“一品香”,迎面碰见骑着马急匆匆赶来的小红。
小红见到钱嘉义,一把抓住他,“钱大哥,我们小姐发现东厂来了一帮鬼鬼祟祟十分可疑的人,小姐叫你去看看。”
钱嘉义没多犹豫,拔腿就上了小红的马。现在东厂的动向比什么都更让他揪心。
东厂衙门位于皇宫西侧,隔了四条街,外表看上去小小门面很不起眼,里面可是院中套院别有洞天。半个时辰前,慕蓉秋和小红发现东厂衙门附近的三条巷子各停了一辆马车,初初不以为意,可是过了一会儿,从车上下来五个人穿着黑衣黑裤。
马车迅速离去,这五个初看起来不相干的人竟然彼此打起暗号。慕蓉秋觉得十分奇怪,说他们是东厂的人又不太象,说不是又躲在衙门四周显然对东厂很感兴趣,于是慕蓉秋就火速让小红去叫钱嘉义来。小红走后,这五个人分别躲在阴暗的巷子里象是在等待着什么。慕蓉秋预感到要有大事发生。果然只见六辆马车停在东厂衙门前,劳累了一天的崔呈秀、许显屯走出了东厂的大门,大批东厂的护卫出来保护着他们,他们打着哈欠上了马车,在东厂高手的护卫下急驰而去。马车一离开,这五个黑衣人马上象得了信号一样飞身上了屋顶,呆在大树上的慕蓉秋惊得身子紧紧贴在树干上,好在这些人并没想到有人会暗中监视,他们一个个越过东厂的围墙进到了院子里。
慕蓉秋,“……”想跟进去,又怕打草惊蛇,这里是东厂衙门高手林立不是有机可趁的皇宫。想想她又忍住了,嘴上念叨着,“钱嘉义你这个蠢货,现在怎么还不到?”
这五个黑衣人进到东厂后就用黑布蒙住自己的面,悄悄地轻车熟路地来到著名的诏狱门前,用暗器干掉守门的两个守卫,然后用随身带的钥匙打开上了锁的铁门,将诏狱的铁门拉开一条缝。一个黑衣人上前向里面吹着毒烟。过了一会儿,领头的黑衣人见时间差不多了,上前拉开铁门,挥挥手,除留两个守在外面以防万一外,其余三个黑衣人象幽灵一般飞进了东厂的诏狱。
看守诏狱的二十个高手全部中毒倒地。由于事先做过精确的分工,两个人用剑猛刺着守卫的身体,绝不留活口。领头的走进领班的小房间,只见梁文宏七窍流血地横尸在地上,领头的本想再加上一剑,想想也多余,就一剑从粱文宏腰间挑下死牢钥匙,走出值班室。梁文宏这才半睁开一双眼睛,庆幸自己福大命大。原来,黑衣人放毒烟时,梁文宏正在小屋里喝闷酒,从半开的房门看见外面一个个守卫纷纷倒下,又看见一股烟雾弥漫过来,立刻意识到烟雾有毒。他第一个反应是关上房门,接着捂住口鼻大口喝着酒。他家祖上世代学医,他知道酒能化毒。可是当外面传来扑扑的杀人声时,他明白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情急之下他用刀在脸上扎出口子做出七窍出血的样子,躺在地上装死,不料却捡了一条命。梁文宏在庆幸之余渐渐感到头重脚轻,他明白毒烟在发生作用了,这么想着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黑衣人的头领打开死牢的门,三个杀手头带着铁盔只露出两个眼睛看着他。黑衣人见状有些吃惊,但顾不了许多,上前啪啪三剑劈开杀手身上的枷锁“快走吧。”
一个杀手抓住他怀疑地,“你是谁?”
黑衣人,“救你们的人,信得过就跟我走。”
三个带头盔的杀手互相看看,“……”
黑衣人催促地,“时间紧迫,别再犹豫了。”
其中一个杀手下定决心,“走,反正我们也是将死之人,死在谁手上对我们都一样。”
于是,黑衣人带着他们冲出了诏狱。黑衣人的行动干净利索,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整个拯救行动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
就在黑衣人刚刚潜入东厂衙门后,小红骑着马带着钱嘉义就赶到了。为求谨慎,小红在离东厂衙门一条街的地方拉住钱嘉义腾身飞向路边的大榕树,钱嘉义在空中有些惊魂失魄,竭力挣扎着。他一动,小红有些乱了方寸,就在两人将要栽向路面时,一只手把两人拉到了树干上。钱嘉义定睛一看,他的身子和慕蓉秋贴在了一起,慕蓉秋脸一红连忙松开手,钱嘉义顿时失去平衡差点掉下去。
小红生气地对钱嘉义说,“你乱动什么?害得本小姐差点失手。”
钱嘉义狡辩地,“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揪上空中,我这是本能反应。”
低声嘟囔一句,“自己功夫不到家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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