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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枪堂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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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在速度上,这个烂司机和我的差距,基本就是蜗牛和兔子的差距。也就是半分钟的事,司机就在跑动中,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后面响起一阵疾风,接着后脑一痛,当场就扑倒在地。
“钥匙,没有钥匙就死!”我用力地踩着他的脸,让他一侧的腮帮子和地面已经磨擦出血。
“大,大哥,别杀我,别杀我,我给,我给!”司机吼叫着,巨痛带来的恐惧是难以忍受的。
司机哆嗦着手,从身上摸出车钥匙,然后吃力地递向我,他现在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动弹。
“说,为什么这么干?”我一把抢过钥匙,决定再浪废一分钟时间审训一下。
“大哥,我,我也要,也要混生活的。我们出租车接到红帮的通知,说要,要注意你和那个孩子,一旦发现,马上上报,不然就得死啊!大哥,我还有老婆儿子呢!”我鞋底的灰沙和那个司机脸上的汗混成泥,顺着他的脸向下流。
“靠!”我不由地骂了一声,没想到这个红帮在台北有这么大的势力。凌云在西澳也未曾牛到可以控制一个行业。
我飞起一脚,把司机直接踢晕在路边,然后拿着钥匙就向回跑。在车上,蔡炎紧张地看着我,看到我拿回钥匙,而且已经开始发动车子,这才呼了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在我地驾驶下,车子立刻就与那个司机驾驶的时候显得完全不一样了。车子俨然变成一只豹子。发动机里鼓着可怕的怒吼声,带着我和蔡炎电射而去。
“蔡炎,你认不认得路?”在车上,我大声地问蔡炎。这里是台北,鬼才知道从这去旧屋是什么路线,该怎么走。
“狞哥,我不认识的!”蔡炎苦着脸摇了摇头。
“那就把你的电话掏出来。重拨刚才我打的那个号码!”我急中生智,现在看来得靠远程遥控了。
“哦!”蔡炎也知道小命悬于一线,不敢耽搁,从怀里掏出电话,把刚才我拨打的电话再一次拨通。
“喂,沙狞吗?你怎么样了,到地方没有?”电话刚通,就从里面立刻传出孙乔焦急地声音。
“我……我……”蔡炎对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只好探起手,拿着电话帮我放在我的耳边。
“小乔,快,我现在需要一个熟悉台北地形地人,快点。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手里认真地开着快车,嘴里向电话厉声吼道。
“哦,我知道,你千万先稳住啊!”孙乔急声答应,然后我就听到电话里,孙乔那无比急躁地旁白音,“猛禽,你他妈马上给我找一个熟悉台北地形的人,我只给你五分钟,不对。只给三分钟。找不来你自己自杀去!”说实话,我认识孙乔这么久。第一次听到她说脏话。我能感觉到孙乔现在那种急火攻心的情绪,这让我非常感动。
猛禽在孙乔身边更久,当了这么长时间保镖了,对孙乔也是很了解。看到孙乔急成这样,也知道事关重大,要是慢了一步,自己搞不好就真得去自杀了。
压力之下,办事效率就是快,只是两分多钟,猛禽就把凌云社团里的一个常务律师给带来了,这个律师曾经在台北生活过三年。说是带来的,其实是扛来的,猛禽嫌他走得太慢。
“你给我听着,我不是吓你,你必须把事情办好,不然就让你家人给你收尸吧!”孙乔粉面浮煞,从来没有这样可怕过,接着就把电话塞给了律师。
“哦,小姐我知道,你放心吧!”律师也是急忙点头如捣蒜。
“那个,那个……”对着电话,律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不管你是谁,立刻指引我去屋村旧港码头的路。”我知道明白人来了,就直接下达自己地命令。
“好的好的,请问你现在什么位置?”律师丝毫不敢怠慢。
听到律师的话,我快速转头,在路上四周看了一眼。
“现在我在一条双行公路上,公路旁边很荒凉,从复兴公园到这里大概是七八分钟的路程,嗯……,还有,我看到路边好像有一个工厂,冒着浓烟,不知道是什么工厂。”
“喔,我知道了,大哥你现在应该在明成环路东段,你现在需要向北驾驶,看到海再转西南,大概再行驶三十公里左右就能上环海公路。在环海公路七十公里处有一个分岔口,下了分岔口就是屋村了。屋村很小,旧港码头就在屋村的海边。”律师就是律师,说话很有条理,最主要是很简明扼要。
“OK,让小乔这个月加你奖金,我挂了!”知道了线路,我的心才放下了一半,看来胜利再望。
这一次,我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辆破出租车上了。这车有点老旧,极速行驶也没有多快,我开着车,心里在想现在要是有楚宋地那辆跑车该有多好。油门始终踩到底,没有松过,这种速度让后座上的蔡炎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又紧了紧安全带。
接下来的路程上,好歹没有再出什么岔子,顺利地上了台北环海公路,又从公路的分岔口驶进屋村。给我感觉屋村有点像西澳的铁棚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台北渔民的聚居地。
在屋村海边旧港码头外,大约两百多米远地地方,我把车停住了,我停车的地方很隐蔽,应该不会被别人发现。
我拉着蔡炎下车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表,是五点五十三分。也就是说,还有七分钟,那艘偷渡船就要启程了。
台北对偷渡好像管理的力度不严,现在是六点,虽然天色已经很暗了,但是这么早就敢开偷渡,除了说明这帮偷渡的蛇头胆子比较大之外,就只能说台北政府有问题了。
也不怪这帮蛇头胆子大,这个时候开船,到西澳正好是夜里下半夜一点半钟,对中国政府那边而言是安全的。其实这种偷渡一般情况下是单程的,也就是说主要是偷渡西澳那边的人来台北,很少有从台北去西澳的。只有两种人会坐这种船回西澳,第一种人是跑路的黑社会,第二种人是来台北地偷渡客偶尔有事返乡。
在暗红色光芒笼罩地海边,一个很破旧的码头,一艘同样很破旧地油轮停在那里。
我还是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还行,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这才牵起蔡炎的小手,强自镇定自己的心神,快步向那艘油轮走去。
这艘油轮不大,船板上只有两个光着膀着的凶狞大汉在收拾缆绳。上帝还算照顾我,看到船真得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一只手搂过蔡炎,带着他连招呼都没先打,一下子就从岸边跳上了船。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看到两个陌生人上船,两个大汉中立刻就有一个瞪着眼睛向我喝道。
“你这个船不是回西澳的吗?”我皱皱眉,反问那个大汉。
“嗯?”听到我的话,那个大汉冷眼上下打量着我,“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回西澳?”
“凌云社沙狞!”我稍作犹豫,还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啊?”大汉立刻就愣了一下,脸色也变得低调起来,两步凑到我身边,“千刀千堆血!”大汉的声音很小。
“我有凌云志,别废话了,快开船!”
“哦哦,马上开船。”大汉急忙点头,然后转身招呼他的那个同伙,“兄弟,齐活了,快闪!”
这些蛇头果然有效率,才一分钟,船上的马达就响了起来,接着油轮就渐渐驶离了这个旧港码头。
看着渐行渐远的岸边,蔡炎倚向我,小手攥着我紧紧的,他的目光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神情。
“狞哥,船上风大,挺冷的,您下舱里边暖和暖和吧!”突然,刚才的那个大汉凑过来,恭敬地对我说。
“嗯。”我低头看看蔡炎,他穿得很单薄,就点了点头,拉着他向船舱走去。
打开舱门,船舱里透出来一丝灯光,那是油灯的光,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刺鼻的味道。我和蔡炎强忍着这股味,钻进舱里,刚一进舱,我就发现原来这艘偷渡船上,还有别的“乘客”。
这是两个年轻女人,打扮地很艳,坐在船舱的一角,神情很悠闲。看来已经是老油条了。
这种女人我一看就知道,是偷渡来台北的小姐,现在可能有什么事要回大陆。
我没有理这两个女人,先是让蔡炎坐好,自己又坐在蔡炎的身边,倚着他的身边。倚着蔡炎不是我嫌累了,而是希望自己的体温能让他暖和一点。
第一百九十九章 冤家路窄
哪知道,我不理人家,人家倒是反过来理我。WWw。
两个女人互相对望一眼,同时媚笑起来。
“哟,帅哥,回大陆有什么事啊?”两个女人中那个大咪咪的嗲声嗲气开口问我。
也许她们没起到我会是黑社会,这也不怪她们,哪有黑社会跑路还带个孩子的。
蔡炎听到两个女人的话,只是瞪了她们一眼;而我则干脆就当没听到,自己掏出一支烟来,自顾自地抽起来。
“帅哥带烟了,给一支好吧?”两个女人中另一个嘴巴小小像“菊花”一样的也向我瞥一个媚眼。
我仍然当做没听到,看着蔡炎好像是有点冷了,就伸出身搂住了他。而蔡炎倒底是年纪小,看着那两个女人,厌恶的神色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来,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这种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帅哥也蛮帅的哟!”大咪咪还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是蔡炎,蔡辛诚的儿子!”蔡炎终于忍不住了,瞪着眼睛对那两个女人说。
“哦呵呵,小帅哥姓蔡……”小嘴巴也笑了,只可惜她没笑多久,突然脸色就变了。回头看看自己的同伴,才发现,大咪咪的脸色也很难看。
两个女人不说话了,只是用恐惧的眼神望向我们两个,她们越看越觉得我们两个不像是在开玩笑。
蔡辛诚的大名只要是在台湾混地人,谁没听过?红帮的龙头。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凭这两只鸡还不敢惹他的儿子,谁知道会不会惹火烧身。
“那个,蔡小哥,我们,我们是开玩笑的,你。你别当回事!”小嘴巴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向蔡炎道歉。
“哼!”蔡炎从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但是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很得意的神情,总算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物。
我看着蔡炎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虽然聪明绝顶,只不过那种世家子弟的习气还是很浓。
“蔡炎,你如果将来想当你爷爷那样的人,就记住了,这样地人你不要理。她们怕你并不证明什么。你得让台湾的男人怕你,尤其是让程天鹤怕你!”我忍不住开口教蔡炎一点基本地做事风格。
蔡炎听到我的话,立刻脸色就黯淡下来,他知道我说得对,小脸还红了一下。
船舱很矮,我起身也站不起来,只能弯着腰,让出自己刚才的地方。然后向那两个女人勾勾手。
“你们两个过来,一前一后搂着蔡少爷,他有点冷!”我眼睛虽然看着船板,但是话是对谁说的,谁心里自然明白。
“啊?”蔡炎被我吓一跳,急忙就要伸身去拉我。“狞哥,我不要……”
“你得习惯被别人侍候,到哪里,别丢了自己身上的傲气,在黑社会里,你在最上层,她们几乎是最下层,她们侍候你也是应该的!”我的声音很平淡,就像聊家常。
两个女人也没办法,再次对视一眼。就一起起身向我们这边走。
“哎呀!”突然。这两个女人刚走到一半地时候,油轮不知道为什么大幅度晃了一下。两个女人没站住,一起摔倒在船舱里。
“你们帮我照顾蔡少爷,他少一根毛,我就把你们两个扔进大海里去!”我的眼睛突然发出一种厉光,起身就向舱外爬去。
爬出船舱,我看到外面的两个大汉站在船舷一边,身体抖得像风铃,虽然他们手里各有一把手枪。
远远地有一束很强的光射过来,正射在船身上。光来自于一艘汽艇,借着光能够看到,在汽艇的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很多的小船,正好挡住自己所在油轮的去路。
“怎么回事?”我两大步就赶到两个大汉的身边,厉声喝问他们。
“狞,狞哥,有人截船!”一个大汉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微微地。
“是什么人截船?”我一边问,一边顺着对面大概四五十米远处投来的光望去。
“不知道,但是,但应该不是,不是条子!”那个大汉使劲地摇摇头。
“不能停船,马上发动起来,快!”我立刻当机立断,这时候,犹豫一点就是没命的下场。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哦!”大汉慌忙点点头,跑到发动机那里,把船又发动起来,“怎么开啊?狞哥?”大汉大声地问我。
“向一侧绕,全速,谁挡就撞谁!我告诉你们两个,现在是玩命的时候,玩就有一线生机,不玩就会死!”
“好!”经过这会儿,那个大汉也有些回过神了。
像他们这种蛇头,也算亡命徒,真要拼命,并不胆小,更何况现在由我来指挥。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定心丸。
“哈哈哈!”我的船头刚刚调转方向,向一侧航驶,突然也不知道对面的哪艘船上传来一阵狂笑。这阵笑声是通过扩音器,估计就是手持喇叭发出来地。
“沙狞,今天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小子,有种啊?玩调虎离山?”这个声音化成灰我也认识,程天鹤居然也到了。
“你们两个把船再开快点,有多快就开多快,自己注意找地方隐蔽,他们搞不好会开枪!”我没搭理程天鹤,我也没办法搭理他,手里没有扩音器,就继续对两个大汉下命令。
两个大汉闷声不响地把船速渐渐提到最高,同时自己都趴在船舷的下面。我转身又回到船舱入口处,把舱门打开一条缝。
“蔡炎,外面出事了,不管你听到什么遇到什么,绝对不能从船舱里出来,懂了没有?”我大声向船舱里的蔡炎交待。
“明白了,狞哥,你自己小心!”蔡炎这时候显得很镇定,不愧是将门虎子。
关好舱门,我伏下身体又摸到两个大汉那里。
“把你们的枪都给我,子弹也给我。”我把手伸向两个大汉。
两个大汉连犹豫都没犹豫,就一齐把手枪塞我手里,又塞给我几个弹匣。他们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背弃他们,茫茫大海,我能上哪去?
我接过枪和弹匣,又把枪上的保险打开,就像两个大汉那样,伏在船舷处。今晚看来得拼了。
“沙狞,这样吧,我给一条生路,好歹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你把蔡少爷交出来,我知道他在你手里呢!”对方的船速也很快,程天鹤的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很近了。
“砰!”我看准了机会,用手里的枪回答了程天鹤,借着对面的投射灯,直接就摞倒了灯下地一个人,是谁谁倒霉吧!
“!※#8226;#¥%……—()—……%¥”枪声一落,我竟然听到一个叽哩哇啦地声音,这个声音显得气急败坏。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顿时就一惊,我敢发誓这不是中文,也不是什么地方的方言,这是日语。我虽然不懂日语,但是刚才那个声音中掺杂地“八个亚路”我还是明白的。
对面船里居然有日本人?这让我一时也想不通。要来追我的是红帮,是程天鹤,怎么把日本人还掺进去了。同时还有一个问题让我意识到很严重,那就是程天鹤怎么知道我会走这条水路,还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走?
我不自觉地望向自己身边的这两个大汉,他们两个现在伏在船舷下十分老实。不可能是他们出卖我,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给我枪,也不可能听我的话。
“沙狞,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可是照顾你,给你这一条活路,你现在交出蔡少爷,你就可以回西澳,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海葬之所。”程天鹤的声音也变得凶厉起来。
“程天鹤,战吧,也许当年我们就不应该一起从那个小黑屋里出来,我们两个注定只能有一个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双方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我想了想,高声回应程天鹤,我相信他应该能听到。
我也想明白了,今晚这一战是势不可免了。我才不是傻瓜呢,我要是真把蔡炎交出去,程天鹤一手接到蔡炎,另一只手就能马上把我枪毙了。
“你要是想死,我就成全你,沙狞,你别以为我没了那个杂种就活不了。杀了你回去之后,我就说是你杀了那个杂种,你死没对证。”程天鹤继续凶声警告我。
我不再说话,只是偷偷向外望了一眼。现在我的船已经调转了方向,准备从一边绕,不过对面的船也集体摆转了方向,尤其是我这边已经有几艘敌船迎了上来要拦截。
在郁闷的海面上,四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因为我不说话,就意味着谈判失败,我已经决心死冲,而程天鹤也不惜拼死一搏。
这一战中,程天鹤也算得很明白。虽然蔡炎死了,他会有麻烦,但是能干掉我这个眼中钉,对他来说,却绝对是利大于弊,足以补偿蔡炎死这件事。
“给我开火,干掉那个姓沙的王八蛋!”就在两伙船只已经马上贴身的时候,程天鹤歇死底里地大吼起来。
第二百章 激战
“哒哒哒……”我和两个大汉的耳边立刻就响起来冲锋枪的声音,程天鹤太疯狂了,他的手里居然还有这种重武器。wWW;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抱着头,甚至能感觉到一颗颗子弹擦过自己的头激射而去。
“通!”与此同时,我所在的油轮也和对面两艘单人小艇相撞,那两个倒霉鬼当场就被掀到了大海里。
这次为了追击我,程天鹤也是匆忙,而且还得准备快艇,慢的船追也追不上就没意义了。但是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多少快艇,大部分的红帮杀手们都是开着那种单人的摩托艇来的。
经过这一撞,我的油轮也大大地颠了一下,不过好歹船够重,没有大的危险。
“刷刷刷”天现在太黑了,根本看不太清对方的船,于是,从程天鹤那边又投过来几道强光,刹那间,我的油轮上亮如白昼。
“打打,都给我打。”程天鹤那疯狂的声音还在对面的船上不停地回响着。
在重火力地打压下,我和两个大汉死死地伏在船板上,头连一丝一毫都不敢抬,更别说让我起身反击了。
油轮撞过那两个单人摩托后,已经向前冲去。只可惜油轮太慢,那些程天鹤的船就不快不慢地跟在油轮三个方向上,不停地开火向船上狙击。
我现在和两个大汉找的地方比较好,不容易被子弹打到。是个死角。但是我怕程天鹤这帮玩意再想着去打发动机,把油箱引爆就彻底完蛋了。
“妈地,他们的火力也太猛了!”急躁之下,我不禁怨骂起来。
“狞哥!”突然,我身边的那个大汉向我扭过头来,“其实我们还有一些家伙,在杂舱里。”那个大汉一脸的汗。不过还是显得很兴奋。
“啊?还有什么家伙?”我不由得一愣。
“我们哥俩做这种买卖,没点东西防身怎么行?杂舱里还有几颗瓜蛋。一把微冲!”
“废物,什么不早说?”听到大汉的话,我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两个小子还有这种私藏。
我把两只手伸出去,凭着四周的枪声,胡乱开了几枪。接着,就把两把手机又塞回给那两个大汉。
“就像我刚才那样。小心别露头,就冲着枪声乱开就行,给我掩护,我去杂舱。”在乱枪声中,我对那两个大汉大声交待。
“你放心吧!”两个大汉看来也是久经战阵,接过我的枪,就按我说地那样,低着身。只把枪伸出去,四下乱射。
两把手枪的反击还是起到一点点效果地,最起码我能感觉到压力明显变缓。对方也不是神仙,也怕被乱枪流弹打死。
我紧紧地趴在船板上,整个人就像一条蜈蚣,蜿蜒着快速退出自己藏身的死角。
刚离开死角。我就感觉到自己两耳贯风,嗖嗖的子弹顺着头皮飞。我用强自镇定住自己,这时候就已经是拼命的时候,稍有犹豫,就是一死。
杂物舱就在蔡炎他们那个舱室的旁边,很小,里面就是放了一些行船用的物品,如缆绳之类的。
当我地一只手拉在杂物舱门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太刺激了,在枪林弹雨上。我居然从船舷那边爬了五米多远过来。而且还没有中弹。
打开杂物舱门,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就伸出手在里面乱摸,摸来摸去,摸到一个铁匣子。这个铁匣子很重,我单手用力,费了好大劲才把铁匣子拉了出来。
“有希望了!”我摸摸自己下巴,看着铁匣子里面,就像看到一线曙光。
铁匣子里有一把微冲,半匣子散装的子弹,大概六七个手雷。如果这些东西我都能使在刀刃上,搞不好,和程天鹤还能周旋一阵。
不再犹豫,伸手把微冲拿起来,三下两下就装满了一梭子子弹,又把那六七个手雷都揣在身上。
“沙狞,你死了没有?哈哈哈……”这时候,就听到程天鹤突然大声地吼了一声,还伴随着狂笑。
“没死呢,你放心,我的命很长,能活八十岁!”听到程天鹤的声音,我心里一动,立刻就拉开一个手雷的保险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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