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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锻造师-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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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对于朝政那是敬而远之的，但是在赵祯纠结某一问题的时候，他还是会给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见的。
李公公回答完之后，赵祯并没有说话，至于他想的是什么，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再说佑敬言从皇宫一路驰马回来的时候，那些太医们也是刚刚到达，他们这速度都赶上佑敬言驰马的速度了，这已经是够快的了。
其实也对这些太医们不是为娘娘嫔妃就是为皇帝瞧病的，要是慢了估计也没有他们的好日子过得。
这些太医们一来便开始与张先生气嘴八舌的谈论起秋娘的病情来。
佑敬言独自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秃废。
在李冰的一个眼神示意之下，梅花很快为他到来了茶水。
佑敬言此刻早就已经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端起着雪中送炭般的茶水喝了一会儿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这些太医们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套方案。
还是张先生首先向佑敬言介绍了他们讨论出的结果。
“到目前为止，我与几位大人依然没有找到秋娘所中的毒素到底是什么，我们商讨之后合力开了一个方子，这也只能延缓秋娘身体里的毒素在她身体里蔓延的时间，并不能根治，想要根治的话，还是得找到她所中的毒到底是什么。”
这个结果佑敬言虽然很是不满意，但是也不能朝着辛苦了这么久的张先生发脾气吧，这件事儿本身也不是人家的错，好吧？
“好，幸苦你们了。”佑敬言还是站起来朝着所以的太医一抱拳致表达了感谢。
这些太医们要不就是一心只专研医术根本就不爱搞官场这一套，剩下精通为官之术的，也知道结交佑敬言对他们绝对没有坏处。
所以这些人对于佑敬言的感谢全都回应了一句。
第三百四十五章 秋娘醒来
大概快要子时的时候，秋娘才在一群太医德忙活下幽幽的转醒。
此刻佑敬言虽然疲乏，但是意志确实十分的清楚，一点儿的睡意都没有。
刘鸣进门通报秋娘转醒的消息之后，他一骨碌站起来就往秋娘房间里狂奔。
看着如此慌张的佑敬言，秋娘一笑道：“能让你为我如此焦急，我此生也算是无憾了。”
“秋娘，你放心我佑敬言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清除掉你身上的毒素的。”佑敬言此刻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把上前握住了秋娘的手。
“不必了，我若是就此死去，却能让你一辈子记住我，这就够了。”秋娘嘴角边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她也算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了，一般的男人还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不知怎么偏偏碰到了佑敬言这个痞子。
两人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走到一起。
“秋娘，我不能答应娶你只是怕辜负了你而已。”佑敬言此刻心中也是纠结的，但他却是真的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按理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既然知道自己不能与人家白头偕老那就不应该追求人家。
“辜负，你现在就不是辜负了？你难道以为我秋娘会这么快就把你忘记的？”
秋娘虽然虚弱但是咄咄逼人的架势，却是让佑敬言有些难以招架。
“我。。。”佑敬言第一次没有了主意，这件事情的答案本来就难以抉择。
人家其他的穿越者无论到哪个时代，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情纠结的。
唉，谁让佑敬言他还得回去呢？
也只有负责任的人才会这么不好选择吧？
两人的这番对话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秋娘便又昏迷了。
佑敬言黯然退出了房间直接去请教张先生了。
张先生与一众太医从秋娘中毒昏迷到现在一直在研究着她体内到底是什么毒，几人不说休息了，就连水都是未喝一口。
“怎么样了？”佑敬言对他们的感激也只能是存在心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解了秋娘身体里的毒素不是？
“佑大人，秋娘能够转醒便是好事，只要能醒来第一次，那就有可能醒来第二次，甚至永久的醒过来。”有个太医代表所有人回答了佑敬言的问题。
“那就太好了，敬言多谢各位的鼎立相助，日后各位又用得着佑敬言的地方尽管开口。”
佑敬言对所有人许下这个诺言其实是非常不理智的。
谁能保证这里的人的人品都是值得信赖的，要是有谁让他帮忙干一件有悖道德的事，那最后为难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不过此刻为了这些人能够全力为秋娘解毒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好说，好说。”那些太医虽然是被赵祯一道手谕给派遣在这里的，但是对于佑敬言对他们三番五次的表示感谢，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谁都喜欢听好话。
“刘鸣，让梅花给几位大人准备的夜宵垫吧垫吧肚子。”
佑敬言的吏治还是在的，这么晚了这些人滴水未进，有些老太医身体根本就受不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佑敬言正在院子当中踱着步。
由于睡不着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消遣时光了。
有个资历还比较浅显得小太医突然跑过来道：“佑大人，张先生命我来通知你已经研究出解秋娘身体里毒素。。。”
那个小太医说得已经够快的了，可佑敬言还是没等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哎，这人怎么这么快呢，我还没说完呢。”小太医在后面嘀咕了一句之后也随着佑敬言早就已经见不到人影的身子追了出去。
“怎么样？找到了！”佑敬言身上的痞气依旧十足但是眼中那急切地光芒却很是炙热。
佑敬言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手足无措茫然地很，认识他的人知道，佑敬言时刻痞气之中都有一股子成竹在胸的自信。
“找到了，虽还不确定是否能够长久解毒，但是找到了一种可以压制这种毒素的良药。”
“好，如此甚好，这就有希望了不是？”佑敬言痞痞一笑有一种释怀了的感觉。
“各位大人忙碌了一天想必也累了，去休息吧。”
佑敬言让所以得人都去休息之后他自己并没有去睡觉，坐在秋娘的床边一直到天放亮，秋娘转醒。
“你陪了我一夜？”秋娘睁眼看到佑敬言坐在床边便这样问了一句。
其实佑敬言当初受伤的时候，她也陪过一夜的。
但是得到佑敬言肯定的回答之后，不知怎么还是非常感动的，心头立马涌现出了一股暖流。
“嗯，来喝点热粥吧，我估计着你快醒了专门去做的。”
“你亲自去做的？”秋娘有些惊奇了。
君子远离庖厨那是那个时代亘古不变的，佑敬言能够为了她亲自下厨那可是一大新鲜事儿啊。
此刻还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秋娘在强悍在这个男权社会之中也是把男人放于第一位的。
在她眼中男人就应该在外封侯拜相的征战沙场或是为国为民舌战群儒，绝没有一个男人是做了饭还如此喂女人的，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至爱的。
佑敬言的粥做的虽然不好，但是这种行为却让秋娘觉得她不应该羁绊了他成长的脚步。
就这样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关键是还愿意下厨房的男人恐怕是时间少有的，以自己的能力恐怕是配不上人家的。
佑敬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会让秋娘的心性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秋娘在佑敬言的喂食之下，虽然胃口不佳但还是很快把一碗粥全都消灭干净了。
“秋娘，你放心吧，我佑敬言一定揪出伤害你的凶手，让他也偿还你的痛苦。”
秋娘对于佑敬言的这个保证并没有多少的感触，只是觉得佑敬言挺像个爷们的，也没有其余的什么感觉，毕竟那三个人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敬言，那三个人应该都是冲张先生来的，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保护好他的安全。”
秋娘醒来的时候与佑敬言谈话顺畅了很多，因为在她心中在没有了对佑敬言的情愫了，不，不是没有，是被她刻意的压制下去了。
她应该放佑敬言展翅飞翔的。
佑敬言其实希望秋娘能这样呢，这下佑敬言与秋娘相处起来也自然了很多。
第三百四十六章 放过
佑敬言一直陪着秋娘呆着，直到梅花起来把早饭做好了，过来叫他的时候，他才离开了秋娘的房间。
佑敬言有直到昨天他纵马闯宫的那件事情即便是没有人到赵祯那里弹劾他，他也得去找赵祯给人家一个交代了。
他那件事情做的，现在想想都挺后怕的。
万一哪个侍卫是个暗器把他打落马下的话，那他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的。
佑敬言吃完早饭并没有立马进宫，他知道现在是早朝时间即便是去了也见不到赵祯的。
所以吃完饭之后坐在藤椅之上把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向李冰等人问明白了。
张先生在这里并没有仇人，唯一有仇的也是当年张家灭族血案的背后之人。
倒不一定是因为他们认出了张先生，很大的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张先生继续为赵祯和宫里的娘娘贵妃们看病，从而绝了赵祯的子嗣。
佑敬言对这个人急不可耐的往出奔那是欢迎的很，他本来是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的，皇室内斗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那里面的黑暗龌鹾恐怕闻者之人便会让人心里产生阴影的。
现在他们如此重伤秋娘，佑敬言若是还绕过他那也就不是他了。
佑敬言刚刚从李冰等人那里询问完，李公公便到了。
这次的李公公再看到佑敬言的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大概还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为赵祯抱不平着呢。
“走吧，佑客卿，陛下有请。”
李公公那语气虽然不善，但是佑敬言却不与他计较。
佑敬言也知道李公公为皇宫之中的琐事呕心沥血了一辈子，对赵祯除了忠心之外还把父爱给予了他身上。
看到佑敬言给赵祯出了那么一个大难题，能对他有好脸色才怪呢。
“李公公，陛下准备如何处理敬言？”佑敬言痞痞一笑问道，其实也是找了一个借口与他搭讪而已。
“你觉得你所犯之罪该当如何？”李公公依旧很是不高兴，反问了佑敬言一句。
“杀头之罪也不为过。”
“知道就好。”
两人一番简单的对话很快就结束了，一路上李公公再也没有与佑敬言说过一句话了。
佑敬言与李公公的熟悉程度也仅仅是通传一下赵祯的召见而已，所以佑敬言凭借他的三寸不乱之舌竟然也找不到与李公公说话的话题了。
所以两人一路沉默着去了皇宫。
赵祯依旧还是在书房之中，这次倒是没有在批阅奏折，反而在看一本书。
满脸的倦容与繁杂的思绪根本就没有精力再批阅奏折了，所以也只能用书来消磨消磨自己烦躁的心情了。
佑敬言在李公公推门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赵祯。
李公公把佑敬言送进去之后关上门之后直接退了出去。
佑敬言走了两步之后，双膝一跪跪了下来。
佑敬言应该遵守人家这个社会的规则，昨天犯下那么大的错，真诚的向赵祯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陛下，敬言错了，请你责罚。”
“哦。”赵祯只是说了一个字连头都没有抬。
佑敬言一瞬间就能明白，别看赵祯的态度如此冷淡，但是多半是不会把他怎么样了。
佑敬言原本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心这下可终于放到肚子里去了。
他直接往起来一站两步便走到了赵祯的面前。
“陛下，昨天那事儿真是万分抱歉。”佑敬言心里确实有些不好意思的。
“少与朕嬉皮笑脸的。”赵祯打断了佑敬言的套近乎。
不过还是给他看了座，看了茶。
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知道你昨天的行径惹得今天有多少人弹劾于你吗？这件事情朕好说歹说的才给你解决了，然后范仲淹又把他那个新政拿出来给议论了很长时间，把朕搞得是麻烦至极。”
“陛下要保重龙体啊，今日之事也要多谢陛下了。”
感谢的话佑敬言还是得说的。
“谢就不必了。”赵祯一摆手，对着佑敬言有些渗人的一笑道：“你要不去考个官职呗。”
“陛下，你觉得就以我的能力能考住吗，我一旦要是考的太差那就是站在你身边当个无官无职的客卿都会有人不服我的。”
“算了，就没见过你小子这么不上进的，年纪轻轻的，就以你的能力，即便是现在重新学习四书五经，两三年后东华门唱名估计都得有你的份儿。”
“呵呵，陛下还是了解我的。”
赵祯刚刚那话也纯属是开玩笑的，他知道佑敬言不想做的事儿谁都勉强不了他的。
“昨天那事儿朕就原谅你了，记得下不为例啊。”
“是，敬言一定谨记。”
对于赵祯能够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他，佑敬言也是有准备的。
赵祯的仁慈是更加不会因为这么一件算不上什么大事的事情就对他如何的。
“陛下，昨天有三个黑衣人去刺杀张先生。。。”佑敬言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声情并茂的向赵祯讲了一遍。
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坚定那个所谓的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没有放松对他的构害，这样在行动起来赵祯也就不会再软弱了。
“那张先生现在如何了？”赵祯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是因为张先生是为他来的汴梁而担心，还是怕张先生死了没有人保他的子嗣平安了。
不过佑敬言还是倾向于第一种的。
说谁是坏人都不能说赵祯是坏人的。
“张先生没事，秋娘替她挡了一刀，伤倒是不重，只是刀上有毒，所以。。。不过，陛下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把留在卫慕巧儿那里的兄弟抽调一般来我的府上保护张先生了。”
“好，如此就好。张先生家中就剩他一人了，他若是在有点儿什么闪失，朕着心里也不好过。”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陛下，敬言觉得从张先生遇刺这件事伤入手追查黑手正是合适。”
“你小子推三阻四的不是不愿意接受吗？”
“此一时彼一时吗？”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
赵祯早就想让他接手这件事了，这事儿得是信任之人才能为的事，只不过佑敬言先前答应的不情不愿的，赵祯都有些不放心了。
“好，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赵祯直接道：“范仲淹新政那边你也主意一下，朕还是有些担心。。。”
“陛下放心吧，敬言把两边兼顾好就行了。”
第四百四十七章 拜访包拯
佑敬言从赵祯那里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起刺杀张先生的幕后黑手起来。
这件事儿还是早了早好。
“李冰，逃跑的那个人是否有什么特征？”
佑敬言目前掌握的只有两具冰冷的尸体，这两个人身上除了一身黑衣一把破刀，再也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要想找到突破口必须从逃跑的那个人身上找了。
“没有。”李冰回想了一阵之后才道出了一个词，
佑敬言也能想到是这个结果，既然那人费劲心思谋划了这件事儿，那派来的杀手必然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们找出破绽的。
佑敬言沉思了很长时间，终于灵光一现痞痞一笑道：“这样吧，你让咱们的兄弟去茶楼酒肆把那两个黑衣人还活着的消息放出来，就说我正在对他们严刑逼供。”
“是。”李冰是不会问佑敬言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的。
“记住不用刻意宣传，在他们闲聊的时候透出去就好了。”
李冰临出去的时候，佑敬言又叮嘱了一句。
他喜欢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李冰刚一走，曹景休与潘夙便到了，估计也是听闻佑敬言纵马闯宫的事情专门赶过来的。
“你小子没事吧？”潘夙年纪比佑敬言大，在很多事情的行事作风上都像是一个老大哥。
“我能有什么事儿？”佑敬言痞痞一笑反问道，其实他也知道潘夙这么问的深层意思在哪里。
“你昨天纵马闯宫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很啊，今天早朝之上可是很多大臣都弹劾你了，幸好无论这些人说什么，陛下都没有表态，我和景休还商量着来呢，要是陛下打算责罚你的话，那我们就亲自进宫为你求情，实在不行我们就与你一同受罚。”
佑敬言相信潘夙说得这些都是真实的。
“呵呵，谢谢你们了。”佑敬言是不吝啬向他们说句谢谢的。
“陛下真的没有打算责罚你？”潘夙虽然不希望佑敬言被赵祯责罚，但是在佑敬言犯下这么大的错误的时候赵祯却不责罚他，潘夙还真的不相信。
“好像没有。”佑敬言痞痞一笑，语气之中也有一种自豪。
“看来陛下对你还真的是够宠信的。”潘夙都有些嫉妒了。
“呵呵，还行吧。”
“你小子。。。”潘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听说你昨天是为秋娘才闯的宫，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她。”曹景休与秋娘也算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了，所以首先想到的便是秋娘的伤势。
佑敬言亲自带着曹景休与潘夙去她房间里看了她。
她在曹景休面前丝毫没有吐露过自己的软弱。
“秋娘也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吧？到底是什么人打算要他的命你去查了吗？”还是潘夙比较成熟，考虑的也多。
佑敬言迟疑着考虑一会儿之后才道：“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参与，事关皇家秘辛，若是你们参与进来的话，势必会把你们的家族也参与进来的，最后谁输谁胜都关系着家族的生死存亡，所以这件事情你们还是不要参与了。”
“敬言，你这是不把我们当朋友。”曹景休毕竟还年轻，做起事情来也比较莽撞。
“不，我恰恰是把你们当做是朋友。”
佑敬言刚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潘夙才道：“好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事儿你就尽管说。”
“伯恭，你怎么能这样呢？”曹景休对潘夙这种临阵脱逃的做法很是不满。
“景休，敬言说得也对，你能做的了家里的主，家里面的那些人可都是人精，估计我们还没说完他们就能权衡出利弊，想让他们答应恐怕很难，再说了，你能知道家里的那些人到底是哪派的，万一掉到人家的圈子里怎么办。”
潘夙其实比佑敬言想的还要全面不少。
“所以说这件事儿只能是我们私下帮忙决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
潘夙说完这些话之后，佑敬言赶忙接话：“对，伯恭说得极是，你们两个人还是不要参与。”
“我已经让李冰着手开始调查了，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无论多棘手的问题，佑敬言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把自己的无力表现出来的。
就在佑敬言与潘夙和曹景休谈论的时候，李冰已经把佑敬言的那条命令传达到每一个兄弟们的耳中。
那二十几个人只留下几个兄弟看家，剩下的或到茶楼，或到酒肆，两两互相谈论着，一不小心便把那两个黑衣人的消息给传了出去。
同伴还把他的嘴瞬间给堵上。
看似无意的传播其实往往效果反而更严重，这样传播出去的信息反而会更有真实性。
这些茶楼酒肆其实都是一些最底层人才来的地方，他们出去衣食住行每个月剩下的钱寥寥无几，也只够在这里消遣时光了。
他们这些人有很多都是那些名门望族家里面的小厮难免会对他们家中的一些隐秘的事情有所了解，碰到嘴巴大的小厮与其他人一起喝茶吃酒的时候把这些事情给捅漏出去。
所以在这里打探消息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若是看到角落之中有个人独自喝着茶，那他十有八九便是来打探消息的了。
佑敬言把这些安排好之后还得操范仲淹的新政进行到怎么样了？看看有没有浑水摸鱼情况混在范仲淹队伍中为自己谋取私利的人。
这些害群之马很有可能会让新政搁浅的。
这项工作最合适的要数包拯了。
不过这个时候去拜访包拯的话恐怕不会看到他的好脸色的，在他的眼中佑敬言恐怕就是一个喜欢走后门之人。
恐怕是不屑与他这样的人为伍的。
尽管是这样，佑敬言还是要去找找他的。
佑敬言刚到包拯的府上一通报自己的名字，整整五次下人传来的消息都是包大人没在。
你说若是包大人真的没在，至于这么三番五次的进去通报吗？
碰上佑敬言也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仅凭包拯这么几次不见就能磨灭他的信心，那是不可能的。
佑敬言再次上前对那个小厮道：“去告诉你家大人，就说他要是不见我的话，到时候我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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