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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锻造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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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时间也足够朱元璋考虑了。
佑敬言回家之后,一片漆黑,除了偶尔的一声虫名声,再没有其他的生息了。
他府上的那些佣人在胡惟庸谋反案一爆发出来就全都被收监了。
至于刘鸣和李冰他们两个还全都被关在大理寺之中呢?
为什么不把他们两人也放出来呢?那也只是为了迷惑某些人而已,让他在调查胡惟庸谋反一案中顺利一些。
对了,都忘了,佑敬言都忘了在他府上还有梅花的存在呢?
值得一说的是,梅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唉,真是健忘,应该把李冰放出来好好陪陪梅花。
唉,他这个兄弟当得还真是够不称职的。
“大人,您回来了。”梅花手里提着一个灯笼柔声问道:“我就知道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李冰呢?他怎么没和您一起回来啊?”
梅花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丈夫。
“别担心,我明天就向皇上请旨把李冰放出来。”
“那多谢大人了,梅花去给您做饭。”
梅花性格一贯都是敢爱敢恨,又极其的能干。
“好,小心一些,等明天李冰回来让他出去找个使唤之人,你好好歇着。”
梅花也不推迟直接点头答是,至于照不照佑敬言那样所说那就令说了。
半个时辰之后,梅花便简简单单做好了一顿饭菜。
“我记得你曾说过杨宪曾与李善长来往比较密切?是否有此事。”
边吃饭佑敬言边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嗯,的确有,我见过杨大人曾给我家老爷,不,李相国送过东西。”
梅花结婚之后好像柔和了许多,非常有一个主妇的气息了,要隔以前那绝对能够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再说朱元璋那里,晚膳刚刚用完,马皇后便直接给他送来了意想不到的物件。
“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
“这是标儿送来的。”
“那臭小子,来人…”
“等等,重八,你知道敬言为什么要让标儿通过我把这账册转交到你手里吗?”
“不知道,朕也不想知道。”
朱元璋此刻很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伏了不少。
要是那时侯能量血压此刻朱元璋的血压估计得爆表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求订阅
朱元璋此刻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把那些谋反之人全部抓起来,好解自己此刻难平的火气。
“重八,这就是敬言他们没有直接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原因。”
“你现在把这些抓起来又能怎样?把他们都给杀了?但是他们人数之众,遍布之广。你把他们都杀了就不怕朝廷之上人心不稳吗?”
“重八,就是先不提这些,胡惟庸名单上的这些人不一定都知道胡惟庸心存异心。”
“作为下级官员巴结上级官员,作为普通官员巴结当朝丞相那是几千年来亘古不变的官场规则,你不能由此断定他们都有罪吧?”
“他们如若堂堂正正为官,自有朕为他们做主,他们去巴结其他人那不是心存不轨又是什么?这样的官员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这些个上不达天的官员们才真真正正的能促及国之根本…民心。
朱元璋也见过就是这么这个小小的官员鱼肉起百姓来有何等的残酷。
“贪官重要的是一个贪字,人世间的贪欲不灭,贪官就永远不会被灭不了的。”
夫妻两人不知不觉之中的把话题就上升到了贪官的话题之上。
朱元璋也自然而然的忘记了他们刚刚谈论的话题好像是什么谋反案了。
“你如多大肆诛杀贪官只能在青史之上给你留下一个暴君的罪名,你难道要不桀与纣的后尘被后世子孙永此二人作比吗?”
自夏商以后哪个君主都不愿意与夏桀和商纣两人一同被提起。
也许当初夏桀与商纣并没有赶上后世之中秦二世和隋炀帝等亡国之君的残暴荒淫,但是谁让他们是前者呢?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最坏的那一个了。
“朕灭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元廷,又在于陈友谅和张士诚的较量之中坐上了皇位,难道朕只能与此二人为伍吗?”
这是典型的不自信。
“重八,我并没有这个意思。”马皇后道:“我只是觉得你施政之时还是应该将就一个仁字,百年之后在青史之上留下一个‘仁君’的称号,这就够了。”
仁君这大概是所有帝王刚刚登上宝座的最初梦想了,可是权利那东西往往会使得人性迷失,但最后慢慢的这个最初的梦想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
朱元璋出身草根,心胸自然不像那些贵族皇帝那般的开阔,可是对于他来说当一个仁君也是他的梦想啊。
“你说朕能做一个明君吗?”朱元璋有些不确定了,他自己都明白有时候那心底没来由升起的火气就是不受他的控制。
“能!”马皇后很干脆答了一个字。
马皇后从朱元璋还是个小小千户之时就跟在他身边,一路上既是妻子又是知己,给了朱元璋极大的慰藉,所以朱元璋对马皇后说得每一句话都愿意去听。
要不然像朱元璋这么独断专形的一个人为什们单单愿意听马皇后的劝慰呢?
“嗯…”良久之后,朱元璋才终于想起来,开始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事儿。
“那你说说胡惟庸谋反这事儿该如何处理?”朱元璋问道。
“怎么处理,你自己做主吧。”马皇后道:“后宫不得干政这个政策不是你当初定下的吗?”
至于怎么处理胡惟庸朱元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了,马皇后她说得多了只会是徒增朱元璋的烦恼,她已经是言尽于此也算是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至于朱元璋最后怎么处理那也全是天意使然了。
第二天上午,朱元璋就把佑敬言与朱标秘密招到了宫里。
“敬言,处理胡惟庸一党你有何意见,说说吧。”
朱元璋既然能这么问佑敬言就说明朱元璋诛杀胡惟庸一党还有缓和的余地。
“既然皇上让说,那臣就说说。”佑敬言也不客气,直接道:“臣认为对于胡惟庸一党还是应该按罪分别处理,先把找到名单的消息放出去,这样一来,如若心有不轨的人必然会有应对之策。”
“如若仅仅是为了升官而给胡惟庸送了礼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有的大概也只是惊吓。”
佑敬言这个意见可以说是为了避免大动干戈最好的办法了。
“标儿,你也说说。”
“是,父皇。”朱标道:“儿臣也同意佑大人所言,只是儿臣担心佑大人所说的那些只是给胡大人送了礼的人会不会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反而会起了反心。”
朱标考虑的也确实有几分的道理。
“这个不必担心,他们如若开始没有此心思,仅是短短几天他们也难以成大气候,根本不足为惧,如若他们真的有反心那就按谋反罪同处,为臣之者,连一个忠都做不到,更何谈能为民谋利呢?”
佑敬言直接回答了朱标的问题。
“哈哈…”朱元璋对佑敬言的这番话说得那是极其的满意:“你这小子说话永远都透着一股子的道理。”
“具体怎么操作,说说。”
佑敬言说得颇合朱元璋的心思,所以朱元璋才会让佑敬言继续说下去。
“皇上,查抄胡惟庸府的那天,有个人极力怂恿其他人负隅顽抗,臣估计此人知道些什么,所以还是先提审一下他,看看能否从他嘴里套出一些什么东西,这样也方便抓捕胡惟庸的余党,还有胡惟庸府上的那些佣人在他家里那么长时间,估计也能探听到一点儿胡惟庸家里的秘辛。”
“好,你尽快去落实,绝不能让胡党有一人落网。”朱元璋直接一个旨意就下了下来。
“是!”
佑敬言对朱元璋的这个命令当然很兴奋,这件事儿处理完之后,估计佑敬言就能回去了。
既有不舍又有兴奋。
“皇上,此事里面官职最大的恐怕不是胡惟庸,据那个娄阿强说,差他劫持粮草污蔑于臣之人除了杨宪还有胡惟庸与李善长的影子。”
“是,李善长与臣是有点儿名不副实的杀女之仇,但是臣在押运粮草之时并没有得罪过他啊,所以臣猜想他与胡惟庸的关系也并不简单,况且李善长对胡惟庸还有知遇提拔之恩。”
佑敬言说得这些朱元璋好似早就了解了似的,语气不起不伏地道了一句:“无论是谁,只要参与了谋反,朕就绝对不会姑息的,你可以放手去干。”
这个保证更让佑敬言的行事便利了不少。
佑敬言一从皇宫离开没想到就接到了大理寺的报告。
第二百三十七章 白热化
胡惟庸的佣人有重要消息汇报。
就说嘛,人多眼杂的,胡惟庸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一点儿也泄露不出去。
佑敬言与朱标两人急匆匆的赶到大理寺之中见到了那个佣人。
“太子殿下,大人,小的是胡府上买菜的,那天去买菜路过李相国的府,小的看见曹管家指挥着几个兵丁抬进去一个箱子。”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是怎么看到的?”朱标问道,他不相信李善长也会谋反。
“小的喜欢走僻静处,因此才从李相国府衙的后门之中看到了如此重要的一个消息。”
“就这?没有了?”佑敬言对这个消息显然是不满意。
“没有了,老爷的屋子平时都有兵丁把手,我们这些人很难靠近,平时就是相见老爷一面都很难,所以想要探听到什么有利消息根本不可能,小的的这个消息还是突偶然看到的。”
此人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胡惟庸如此谨慎,一些重要的消息的的确确不容易被外人知道。
“嗯,知道了。”佑敬言吩咐狱卒道:“先把他带下去吧。”
“那…”此人还在追问佑敬言履行诺言之事。
“放心,本官回去查的,如若属实,那本官会履行那日的诺言的。”
佑敬言虽然痞里痞气的,可他又不是真的是个痞子,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的这一点儿他还是能做到的。
“太子殿下,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先会见一下那个曹管家吧。”
此刻的曹管家虽深陷囹圄,但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
在他身上估计是很难找到突破口的。
“你们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一点儿对胡大人不利的消息,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挺忠心的,本官都不由地有了那么几人的佩服了。”
“至于你说与不说的,对于胡惟庸现在的处境都没有一点儿有利之处,本官之所以现在提审你,那也是因为顺带脚的事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看胡惟庸找得人对他有多忠心。”
佑敬言痞痞的语气不急不慌地说着。
他确实没有想要从这个曹管家口中得到一点儿关于胡惟庸证据的意思。
别看胡惟庸这人不怎么样,在收买人心之上倒是有那么几分的能力。
“不错,胡惟庸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佑敬言痞痞一笑道:“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本官告诉你一个对你们极其不利的消息,有人曾看见你带着人给李善长府上送过一大箱子的东西。”
“零零碎碎的还有几件就不与你说了。”
这种不知道被人掌握了什么把柄,时刻担心别人会把你至于死地的处境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佑敬言如此做也只是存属恶作剧,恶寒一下这个曹管家而已。
“哈哈…”佑敬言看着被他的话刺激得变了脸色的曹管家,笑得极其的开心。
“太子殿下,那我们就走吧。”
佑敬言本来就没打算从这个曹管家得来什么线索。
胡惟庸的谋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就连同党那个名单都能一并给解决了。
他完全没有必要再费这么大的周章。
之所以见那个佣人那完全是为了承诺他当初的诺言,至于见曹管家那真的是稍带脚的事儿。
一从大理寺离开,佑敬言才想起来接下来他那一系列计划的实施还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来实施呢?
哦,差点忘了,昨天晚上答应梅花放李冰出来还没有兑现呢?
唉,事多记性也差了。
“标儿,恐怕我还进宫一趟,李冰还被关着呢,往后很多事情没有他还真的不方便。以前不让他与我一同出来是怕引起朝臣的非议,现在确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样,我得即刻进宫向皇上请释放李冰的圣旨。”
佑敬言说干就干,立马就进宫向朱元璋讨圣旨去了。
朱元璋还真就极其的给面子,佑敬言刚一开口朱元璋便答应下来了。
这样一来还真的给佑敬言省了不少的事儿了。
“李冰,你去放出消息,就说从胡惟庸那里找到了与之关系较为密切官员的名单。”
“是。”
“然后就去找个妇人到府上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顺便照顾梅花,她有孕在身一些活儿就不要再做了。”
“是,谢谢大哥。”李冰对这个大哥除了敬佩更多的就是感谢。
“有时间就去给刘鸣送点儿饭菜,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实在不适合把他也给放了。”
佑敬言相信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是应该多说句话,在人世间很多的遗憾都是由于误会造成的。
有了李冰的帮忙,佑敬言就轻松了不少了。
就连朱标都空闲下来了。
一个足够优秀的领导者往往都能够把每个下属都用在刀刃之上,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去亲力亲为。
这样还不得把人给累死。
“标儿,别担心,吃点儿饭吧,自从胡惟庸谋反案爆出来后,你都没有好好吃顿饭,这次的风波不会太大的。”
佑敬言宽慰着朱标道。
果不其然,晚上掌灯之前,就有人登上佑敬言的门了。
没想到第一个来找佑敬言的竟然是他颇为敬重的宋濂。
宋濂身边还带着一个与其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
佑敬言怎么忘了,真正历史之中的宋濂真是因为受了所以的牵连才死于发配途中的。
想他宋濂一生清廉,培养出来的优秀门生更是不胜枚举,晚年竟会被冠上了谋反的罪名。
佑敬言记得这还是在马皇后的求情之下宋濂才保住了一条老命,没想到还是陨落在了发配途中。
“宋大人,您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何事?”
佑敬言虽猜出了宋濂此来的用意,但也不好就这么直接说出口吧?
“敬言,说来老朽也是实在惭愧,不肖之孙慎听闻胡惟庸那里有与之交往密切的名单,这才主动向老朽提起,说是他曾经给胡惟庸送过一副宋徽宗的书法,至于护卫用是什么时候有了谋反的心思他从来就不知道,所以…”
宋濂一番话虽说的不急不缓,但也是一脸的为难,想他宋濂何时这么没有底气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查捕李善长
“宋大人,您不应该来找我啊?”
宋濂确实不应该来找他佑敬言,朱元璋虽说给足了佑敬言权力,但是要是人人都来找佑敬言解释求情,那让朱元璋会怎么想?
恐怕即使是心胸宽阔之人心中也难免会有疙瘩。
“哦…”宋濂也是何等聪明之人,仅是佑敬言一句小小的点拨之词就明白了其中的用意。
“多谢敬言你的提点。”宋濂道“老朽即刻进宫面圣。”
没想到再宋濂离开之时又说了一句差点儿把佑敬言给惊着了的话。
“怪不得刘伯温那个牛鼻子老道说敬言你小子不是寻常人。”
刘伯温那老头儿错就错在太精明了,时刻都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宋濂走后,佑敬言家的门槛都快被踢破了。
佑敬言可不会再一一去提点他们了。
他也懒得去做。
开始佑敬言还亲自去见他们,直至后来人实在太多了,一个个都拿着重礼后金的,佑敬言是不厌其烦得很。
一个个都带着满身的铜臭味。
于是乎,佑敬言把这些人直接丢给了李冰接见去了。
无论带什么重礼佑敬言都照收不误,最后这些东西都进了朱元璋的腰包里,他们这些人挖空心思给佑敬言送礼之人还得被冠上一个受贿的罪名。
不仅如此,这些东西还会被查来源,只要来源不明的那可好了,又多了一项罪名……贪赃枉法。
世上还有他们这样如此悲哀的送礼之人吗?
否也,因为世上只有一个佑敬言被他们给碰到了!
几天的时间,佑敬言家的门槛被磨平了一尺之厚。
“父皇,这几日前去敬言叔叔家里的官员有百人之众了。”
“是时候收网了,明天你带着禁卫军去抓人,先抓没去过佑敬言那里的。”
“是,父皇。”
有人总是要抱着侥幸心理,等着上天的垂怜。
反正机会是给过他们了,抓不住那就只能怪怨他们。
当然,那些首当其冲给佑敬言送了礼之人也并不能保证他们是清清白白的。
这就需要后期的筛选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标就亲自带着禁卫军去抓人了。
朱标仍旧本着一个仁字,轻拿轻放,尽量做到不惊扰无辜之人。
前前后后的尽然也抓了有三十几个人。
李善长这人作为官职最高的一人,当然也不能带着禁卫军直接闯进去就抓人吧?
他作为左丞,代表着国家的形象,就这样在证据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之下就直接进去抓人,那打得还不是国家的脸,还不是朱元璋他这个皇帝的脸。
所以,请李善长那就得变变方式方法了。
因此,佑敬言与朱标只带了两个禁卫军便大摇大摆的去了李善长的相国府。
“太子殿下,佑大人,你们此来是有何事?”
李善长那强大的心理素质再加上把厚黑学给运用到极致的能力,佑敬言那是望尘莫及得很啊!
“李相国。”
佑敬言手拿宝刀,身着文臣官服,虽有些不协调,但依然美感十足,只见他痞痞一笑,开口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与胡惟庸如此亲密的关系,朝臣之中人尽兼知,现如今他谋反的证据确凿,你又何必装得如此的一脸无辜呢?”
朱标也不做声,只要他与佑敬言一同办事,无论佑敬言如何行事,他都绝对不会插手,面子什么的绝对会给足佑敬言。
“无知小儿,我李善长绝不会做出谋逆之事,老夫的清名绝对不会允许你来污蔑。”
李善长被佑敬言这话说得那是极其极其的生气。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忠又是那时侯自诩为君子的圣人用生命守护着的东西。
如果平白被人污蔑不忠,那生气可是正常的。
“李相国,何必如此呢?这样也显得你没有了风度,你又何必与敬言计较呢?你也知道敬言一向都喜欢口无遮拦,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
佑敬言把自己扁得一无是处的,倒不是怕李善长生气什么的。
这也存粹是因为他不安常理出牌的性格使然。
“哼,你怎么样老夫不管,但你也不能如此污蔑老夫。”李善长也立马缓和了语气:“胡惟庸是老夫提拔上去的,他担任右丞相也是老夫一手提拔的,他现在犯了弑君谋反的大罪,老夫悔恨当初识人不明,也已经向皇上请罪了。可你也不能给老夫冠上谋反的罪名吧?”
李善长说得既一脸的愤懑又一脸的委屈,好似佑敬言这么一番口不择言的话对他的伤害有多么大似的。
人若是能把厚黑学应运到这个境界那真的是可以称作无敌了。
“是是是,都是敬言的错。”佑敬言倒也真的就态度还极其地真诚。
佑敬言喜欢的就是恶搞。
“可是李相国,敬言虽相信你的清白,可是不了解情况的朝臣可是不会相信的,他们会怀疑这是皇上对您的包庇,你也不想因为您自己而毁了皇上的清名吧?”
他李善长不是说他对朱元璋的忠心苍天可鉴吗?那佑敬言就给他织个他喜欢的口袋把他给装进去。
哈哈…
李善长心底大叫一声不好,他打了一辈子的鹰,到最后怎么反而让鹰给着了眼。
“当然不想,那佑大人想如何?”李善长就差咬牙切齿的问了。
心底之中对佑敬言的恨意那是越发的浓烈了。
哼,佑敬言你可千万别落在老夫的手里,要不然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相国,那敬言可就说了。”
佑敬言越来越把气死人不尝命的本事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你老人家亲自跟我们走一趟呗。”
佑敬言说得情真意切就差痛哭流涕了。
“敬言也明白您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可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儿啊,你不知道敬言也是很为难的…”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老夫跟你有就是了,这样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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