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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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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来嘲讽我的吗？”
苏秦不爽的别过头。
“有这么一方面吧，当然也有些别的，比如……”
佐道推了下眼镜。
………………………………
第231章。地下古堡（十四）
“要我成为小南的行刑者！？”
苏秦皱起眉望着佐道，一脸怀疑。
（刚发起了反抗，现在不仅不给我惩戒，还要让我成为行刑者，还是小南的行刑者？是佐道的影响吗？那样的话就一定还有深意，但如果……是梦境的反噬了？我在这个梦境已经是第六天了，这已经是目前为止经历的噩梦中最长的一次，因为一直都没有解决问题，所以梦境开始产生排斥反应，引导我去再度伤害小南吗？）
“没错，而且是没有力度限制的级别，你可以使用任意倍数的时间迟缓药剂以及敏感药剂，但必须要达到单位时间内最高的痛苦质量”
佐道面无表情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暗示，似乎只是个单纯的传话机器人。
“单位时间内最高的痛苦质量？”
对这个新词苏秦稍微有些疑惑，但隐约的，却又好似接近了什么。
“我们曾受过的训练都被你忘记了吗？那些原则，从最初到最后，自从分别之后，你还真是令人失望”
佐道扯了下嘴角，虽然依旧没什么大的表情，但那种嘲讽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让人不爽啊，而且这家伙一定要编出了什么大忽悠的剧情吧，一起训练？分别之后？让人失望？
相爱相啥的好基友？
“你认为这个古堡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佐道又恢复成正常的扑克脸状态。
“这个古堡存在的意义不就是……”
‘不就抓人虐待玩吗？’这样的话她并未说出口，经过了几次和佐道的交锋，她可是知道这家伙的德行，如果简单地按照他的话回答的话基本下一秒就是打脸，所以说……
苏秦沉默下来，开始回想起这个噩梦的世界观。
战乱的世界，被灭被殖民的小国，突然出现的古堡，不惧痛苦的士兵，让他国无法进入可以加深痛觉的黑雾……古堡地牢不断被虐待却不被杀死的囚犯，还有单位时间内的痛苦质量……
在佐道的注视下，苏秦突然眼前一亮。
“这里存在的意义是守护这个国度，那些不惧痛苦士兵可能就是曾经受虐待的囚犯，痛苦质量的话……”苏秦的眼瞳不由自主的进入了一片平静的状态：“如果不是恶趣味，那很可能就和那种保护这国度的黑雾有关，或许这个古堡能通过某种方式让所谓的痛苦质量产生药剂或者那种黑雾，加上我在这里并未见过身上有这个国度种族纹身的囚犯，所以说……这个古堡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产生守护这个国家的力量。”
“没错，回答得很好，既然如此的话，一会儿就由你来虐待小南吧，但不得告诉他这里的真相，以及你是被迫的这件事。”
虽然说着回答的很好，但语调表情完全没有夸奖的意思啊……
“为了曾经的相识，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也许你能因此拯救你想拯救的人，相反的，你也可能就此毁了一切，就这样吧”
说完这句后，佐道直接转身拉开了门。
“喂喂，这就完啦？？”
佐道的反应直接把苏秦从【zone】的状态整了出来，看着这家伙毫不留情的背影，苏秦心里也是bi了狗啊！
“砰”
大门，关闭。
……
“不装逼你一定会死的吧，一定会的吧”
摆着一双死鱼眼，苏秦盯着那紧闭的大门怨念的嘟囔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还真就这么走了啊……
是被监控的缘故吧，也就是说即使是以佐道的能力与武力，也无法完全控制情况，毕竟这是剧情人物力量最大化的无面者噩梦，当然了也可能是他故意的……嗯，以这家伙的恶趣味来说完全有可能啊！
好吧，不管怎样，既然这家伙出现了，那就说明现在的情况还有的救，即使是被别人要求让他来的，佐道也一定会留下什么提示，不然的话如果我这个身为保护者的人作为行刑者出现在小南面前……他一定会崩溃的吧。
也许是刻意给苏秦时间，在佐道走后，苏秦暂时还没听到有任何脚步声传来，她干脆也就放下心靠在椅子里思索起来，既然情况改变的话，那就立刻去面对寻找解决方法就是，其他的任何情绪都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佐道的提示。
刚进来时他用眼瞳的轻微摆动让我知道被监控的事实，接下来……
“我们曾受过的训练都被你忘记了吗？那些原则，从最初到最后，自从分别之后，你还真是令人失望”
嗯，后半句不用管，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让我回想作为释梦者的原则，最初到最后……
原则吗
释梦者的任务是解决噩种，可通过直接杀死噩种或者完成剧情解决宿主心魔达成，进入前要多加了解宿主的噩梦与现状，小南的噩梦说的很清楚，就是被虐待而已，现状的话属于很普通的工薪阶级，活在底层的那种上班族吧。
加上他懦弱又带些自卑的性格，活的不好也是正常，所以才吸引来了噩种……
不不，这些根本就没用吧，都是显而易见的东西哎！
苏秦摇了摇头，皱起眉继续思索。
那么，进入噩梦后的原则，进入噩梦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确认自己的所在与现状，接着就是……
触！
这个字的出现是在脑中用惊叹号表示的，隐约的，苏秦好似抓住了什么。
触……触……触……
一开始本以为不存在的触其实就一直在自己的脸上，触的用处是缩短或简化解决过程，并非必需品，难道和考试时那个刺客联盟噩梦一样从没有触的角度考虑吗？但是这又怎么……
等下
如果是原则的话……原则……
苏秦忽的抬起了头，没错！关于触的原则还有一条！
明白了，那么所谓‘最初’的原则已经明了，原来如此，搞了半天是我想得太多了吗……好吧，那么接下来是那句‘最后’，最后的原则，曾经学过的……
作为释梦者的最后，那不就是解决噩梦离开吗？那么解决的话，就要通过杀死噩种或者解决心魔。
按照刚才的推论的话，佐道这句可能就是简单地意思，为了加深印象而已，再加上他最后那句可能可以拯救但也可能毁了一切……
苏秦的眼瞳闪动着，那无比认真后突然弯起的嘴角还真是她罕见的表情啊。
那么，最后再进入【zone】查漏补缺一下好了。
………………………………
第232章。地下古堡（十五）
21号惩戒室，小南的所在。
“还不来吗……还不来吗……还不来吗……”
被绑在椅子上，小南好似神经质一般不断地抖腿自语着，他来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但至少也要有十到二十分钟吧，以往只要被带进这儿固定好，立马就会开始被虐待，已经完全习惯之后突然的空闲反倒让焦虑疯狂地上涌。
“嗒，嗒，嗒”
低头自语的小南立刻抬起头，那大睁的双眼中除了焦虑和惶恐，竟还多了一分轻松。
“要来了啊，要开始了啊……”
门，开启。
走道里的强光让小南眯起了双眼，只是那匆忙一瞥的轮廓却有几分熟悉，直到那人将大门关闭，使劲眨了眨眼的小南才看清了来人。
“普……普罗米修斯！？”
小南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子，那个说着要保护他的男子。
“不可置信吗？”
苏秦俯视着小南，声音带着几分冷意，看她的表情，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怎么……”
“忘记了吗？只要撑住的话，就可以成为行刑者，我已经过关了”
苏秦一边说着一边朝一旁的刑具台走去，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聚焦在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上，甚至不少还有使用说明，那工整的摆放好似这些东西是某种艺术品一样。
“那你……”小南黑色的瞳孔随着苏秦的用手抚摸刑具的动作而颤动：“你要来……要来……虐待我吗？”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去反抗的话，就只有受苦，即使有人帮助的话也是一样”
苏秦拿起了一个绿色针剂，朝小南走来。
“我承诺过要保护你，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缺乏反抗的能力”针剂刺入小南的脖颈动脉：“但即使缺乏这样的能力，也是可以生存下去的”
“听说过吗？忍受痛苦的三个阶段，欺骗，认知，享受”苏秦把唇贴近小南的左耳轻声道：“你是安全的，也不会死在这里，既然如此的话，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承认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对”
“我说过的吧，我会保护你的，小南”
说着，她便按下了手中的按钮，那个原来她很是熟悉的，和面罩男肥仔手中一样的按钮。
施虐和受虐，还真是容易变换的角色啊。
……
“一共五百通用币，承蒙惠顾”
佐道将刷卡器推向对面，几秒种后，刷卡器便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宇宙无穷无尽，真实只存在于内心”将刷卡器放回抽屉，佐道一边用手机查看是否到账一边继续道：“所以无论那是什么，如果你认为就当如此，那么不如就完全承认，好好享受好了”
“只有这样，你的噩梦才不会再降临”
查看完毕，佐道收回手机，看向了对面的男子，一个瘦弱不堪，站在那里还有些含胸的长发青年，那样的站姿，就算不曾了解，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那自卑懦弱的气场。
“谢谢您了，佐医生”
丁小南抬起头，在乱发之中笑着示意。
“那么，慢走”
佐道点点头，伸手做出送客的姿态，另一边的苏秦也很是合拍的提前站在门口打开了房门。
“谢谢您，苏助理”
换鞋离开的时候，丁小南也很是礼貌的对苏秦点头致谢，只是看着他离开背影的苏秦，眼中却闪过几分复杂。
“喂”关闭房门，苏秦扭身朝佐道走去：“下面该到讲解环节了吧”
“嗯”佐道好整以暇的坐下，抬眼看向苏秦：“讲吧”
“哈？我讲？”
苏秦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excuseme？兄台，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虽然还很弱，但你已经是一名正式的释梦者了，你讲，有问题我会回应”
说着佐道就靠近了椅子里，双腿叠放，右手放在扶手，左手成拳抵着脸颊，一副要进入梦境时的轻松姿态。
没错……轻松……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总感觉这家伙是在等着看好戏啊……
“噢，那我就讲咯”
在佐道面前明显的撇了撇嘴，苏秦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旁坐了下来。
“那么就开始了，首先这个噩梦是个无面者噩梦，宿主的心结是不断被虐待折磨的恐惧，只要能打破这一点就可以脱离梦境”
苏秦瞅了瞅佐道，这家伙还是一脸的没反应，不过这样也好，干脆自顾自的说完好了。
“我进入后被戴上眼罩口罩关押着，其中的口罩就是‘触’的所在，所以根据‘触’的原则，越容易得到的话，就证明这个噩梦噩种的实力越弱，放在无面者噩种身上的话，就是它对宿主本身的影响力，那种好似宿命般的心灵囚牢越弱，故而宿主的力量并不弱，反映到噩梦中就是整体难度的下滑，因为宿主本身的影响力，所以不需要做出太大的改变，只要顺着潮流就可以解决”
苏秦也翘起腿，双手交叉在腿上。
“接着，我用‘触’让宿主产生好感，得到世界观并塑造一个硬汉的形象让他崇拜，然后从那个老妇人口中得到‘规则’”苏秦的拇指不由得互触起指尖：“我想在这里应该是有只要主动去掉眼罩口罩，就能获得情报的可能……”
“在此处应该分析出古堡的意义和行刑人的秘密，得出囚犯不会被随便杀死的事实，下一步继续顺应的话，就可以告知宿主行刑人的事，让他努力成为行刑人不再被虐待，以此打破噩梦”苏秦望着自己的双手：“但就算成为行刑人，如果不合格的话还是会被虐待，而宿主的心结在我看来更是一种不懦弱，所以如果用更加激烈的方式，或许就能让他找回勇气，打破那种恐惧”
说到这儿，苏秦不由得看了佐道一眼，无面者噩梦的话，就苏秦所知道的，佐道在明勋噩梦中用的就是这种激烈的方式吧，先走进对方的心，然后带着节奏一步步行去，压抑到爆发，直到彻底打破那枷锁。
………………………………
第233章。地下古堡（十六）
“我选择了第二种，那就是发动囚犯进行叛乱，尽管从老妇人那已得出不可能成功，但我想如果让宿主亲手杀死虐待自己的人的话，一定可以解决噩梦……”苏秦的目光又垂了下来，语调稍显低沉：“但是并没有，宿主最后也不敢杀死自己的行刑人，行刑人被我杀死，但并未解决噩梦”
“接着我告知宿主行刑人的秘密，但紧接着就遇到了你，那时候就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必须要让宿主用某种方式打破这种恐惧，后来我想到了这个噩梦的简单性，以及宿主的一系列表现，所以我想……如果宿主本来就是那种不敢反抗，不敢伤害别人的类型”说到这儿，苏秦也不由得呼了口气：“那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宿主本身对这种虐待也可以并不抗拒，就像是苦中作乐，这样的话……”
“SM”
佐道突然插了句。
“哈？”
苏秦再度一脸懵逼。
“按照你的说法，宿主完全就是SM里的M吧，在受虐中享受”
佐道坐直了些，摊开左手道。
“额……SM的话……”苏秦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些许少儿不宜的镜头，接着又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吧，我当时想用的方式是让他觉得我会一直虐待他，但也不会杀死他，然后让他享受……哎？不不不！我本来……”
妈蛋，这样说下去的话真的很像SM哎！不行不行，应该不是这样的啊……对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错，我是想把他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作为受虐者虽然一直在受苦，但若是施虐者能对他付出些许，那么已经处于底层的对方也会万分感激，再加上我保证他不会死，那么在其实完全安全的情况下受些折磨，并且这份折磨还可以保证他已经开始崇拜的人不会再度沦为受虐者，这样的话，受虐本身就变成了一种拯救，这不也和古堡的主题契合吗？”她的声音倒是越说越小：“虽然总觉得这样做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操控蛊惑别人的感觉，一步步把人退入并不正确的歧途，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会失败，宿主就会继续受折磨……
“你觉得什么是正确的，反抗？还是不反抗？”
佐道出声道。
“当然是反抗了啊！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反抗了”
把刚刚那种复杂的情怀抹去，苏秦恢复正常的音量道。
“宇宙无穷无尽，真实只存在于内心”佐道再度重复了之前对丁小南说过的话：“人类不过是大千宇宙的一小粒而已，何来正确与不正确？这种价值观是人类社会自行加持的，大部分是为了人类的繁衍生存而设立，但价值观并不只有一个，人也并不只有一种活法，反抗或是不反抗，根本无法用对否来回答，那不过是一种选择，一种生活方式”
“只要愿意付出代价，反抗或是不反抗都是可以的路，这世界上存在着各式各样的人和路，仅仅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他人只是一种愚蠢，五天都没有做到的反抗，却在短短一次虐待中选择不反抗，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的。”
（永远是那么平静，就算是为了解开我心结而进行的说教，感觉也是满满的‘爱听不听，老子自言自语’的气息啊）
“明白了……”
苏秦点了点头，不过干嘛非要用‘愚蠢’这个词嘛……多愁善感难道不行吗……
“话虽如此，的确每一条路都可以选择，但在现实社会里，有的路相对的会更易让他人接受，让这个社会接受”佐道把椅子拉近桌边，镜片下的双眸静静地望着苏秦：“被噩种入侵的宿主，相当于对我们释梦者打开了心门，深入他们内心的我们，在做出自己选择的同时实际上也在做着他们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宿主……的选择？
苏秦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噩梦可以用多种方式解决，无面者噩梦也一样，所以你其实是可以让宿主得到反抗意识的……”
（什……什么？）
就像是一杆大锤，突然砸在了胸口。
“煽动囚犯反抗，很不错，杀死虐待宿主的行刑人，也很不错，你的问题是……太小看宿主了”
小看宿主？？？
“你们的全过程我都用录像带看了，你让小南去杀行刑人的时候，他只对你说了‘不想’对吧，可是为何不想呢？因为善良？因为不想伤害别人？又或者……”佐道推了下眼镜：“是因为在知道这次叛乱注定失败后，在可能全程被监控的可能性下，他选择让别人来做杀人的勾当，逃避这样的责任了？”
苏秦的表情，已经凝固了。
“其实小南的想法很正常，唯一的问题是……你的动作太快了，其实当时你只要再耐心一点，再逼迫他一些，那个小南还是会出手的，即使是再懦弱的人，心底也有着反抗的念头，只是他们想得太多而已，想办法隔绝那些可能，让他按本能行事就好”
佐道还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可不知为何，那双平静的双眸在此刻的苏秦看来，却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明白了吗？不是那个噩梦注定让他成为一个习惯性不去反抗，不去努力争取，只是好好在底层承受的家伙……是你啊，是你让他做了这样的选择，而从噩梦醒来的他，在这个社会上又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了？”
“这就是释梦者，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去解决噩梦，同样也有着对宿主以及他们未来负责的责任”
“不过不论如何，能解决就好，就像我说的，这世界上的路很多，但下一次，如果你想让宿主走一条相对可能好走的路的话，就记住现在你的感觉吧……”
“……释梦者……”
………………………………
第234章。地下古堡（完）
“所以，是我害了他吗？明明可以让他成为一个敢于反抗的勇敢的人，结果却变成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受虐型倾向？虽然不知道会导致什么，但如果现实中也是这样的性格的话，应该不容易存活吧……”
“都是因为我那时太急了吗……”
坐在驾驶席上，苏秦看着自己伸开的右手，那将小南推出去的一幕似乎就还在眼前，只是被推出的人影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小南，反倒渐渐和另一个身影重叠起来。
“啊啊啊啊！我到底在纠结什么啊！这种东西就不要想了！反正就是完成任务啊！”苏秦抓狂的揉了揉头发，可还没激动两秒，肩膀就又塌了下来：“可是这次感觉真的是做错了啊……到最后的时候我就只想着过关，根本没有考虑过宿主的问题，不……虽然守则上貌似提过，但是根本就没有当做过重点，之前一直都在温习如何提升实力这方面，这种宿主什么似乎只在前言见过。”
“还是不放心啊……”
放下双手，苏秦尝尝的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却是扫见了放在一旁的手机，苏秦赶忙拿起了手机翻找起来。
“没有……居然没有……这肯定是删减版吧，怎么可能没有电话和地址……”
把佐道发给她的资料仔细看了下，结果上面居然还真的没有电话地址。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啊……直接去问佐道的话感觉一定轻松地得到……羞辱吧……对了！”
一个念头冲入脑海，苏秦很快在手机里找到了那个号码。
“要不要播呢……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看着播出键再度犹豫了几秒的苏秦还是按了下去，和上次一样，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您好，是苏小姐吗？”
如同电台播音员般很有磁性的大叔声音响了起来。
“啊，嗯，对，是我……那个，辛先生，能不能让您帮我查一个人？”
苏秦捧着手机问道。
“是需要被核查的对象吗？”
电话里的大叔回问道。
“额，这倒不是，说起来已经算是被核查过了吧，然后刚刚帮他驱逐了噩种，然后先看看他之后的生活如何，稍微了解一些什么的……”
感觉还是有点心虚啊……
“这样啊，抱歉苏小姐，您的权限还没有到这个层次，如果需要的话，请您先跟佐先生联络，那么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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