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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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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回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折腾了一晚上,实在太困了,我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阳光很是刺眼,我遮住双眼,慢慢的适应眼前的光亮,发现我正睡在一张大软床上,房间窗明几亮。
  卧槽,我不是被锁在那间孝子的房间里吗?怎么会在孟建国的别墅?难道我被人救了出来。
  我头像针扎一样疼,昨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枫哥,别装死了,都睡一天了,猪头推开门,见我一脸的迷茫,打了个哈哈。
  猪头,我怎么会在这,我昨晚明明……
  我话还没说完,孟建国推开门走了进来,猪头给我使了个眼神,我连忙把话给咽了下去。
  孟建国一进来就向我拱手道歉:哎呀,张师父,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家那傻子兄弟,惹了这祸,我在这代他向你赔罪了。
  我问他,我怎么在这?
  孟建国歉然说:“昨晚,我家那傻子兄弟冲吓了你,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我家来歇息。”
  我起床随便吃了点什么,吃完饭,我把猪头叫到了院子里,问他昨晚祠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猪头说,昨晚我给老太爷招魂的时候,来了一群厉鬼闹事,惊了尸体,我四处找你都没见着人,上午才发现你晕倒在傻子家里,我跟孟建国商量了一下,把你带到了这来。
  我惊慌道:“猪头,这村子太邪门了,傻子根本就不傻!你还记得赵大福吗,他被碎尸,喂了王八,就在傻子家的那口大缸里。”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猪头,他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早上为了寻我,他也去偏堂找过我,但并没有发现我看到的神台!
  我说,这个祠堂本身很可能就是一个大阵,我坚信自己的看法。
  “猪头,这地方太危险了,咱哥俩都不够玩的,还是出村为上。”昨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实在太恐怖了,我想想就头皮发麻。
  猪头眉头紧锁,显然他没料到昨晚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沉思了片刻,他抬头道:“只怕咱们是走不了,那枚金符还在你身上吗?”
  我一摸身上,金符和手机全都不见了,不用想,有人肯定想毁灭证据。也许我发现的那个神台,是无意之间的事情,而这人不想让外人知道。
  但是不知为何,他又不敢杀我灭口,所以,只能拿走我的手机和金符。
  对,账本,有人用王八留言,让我交出账本,我说。
  猪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枫哥,咱哥俩多半是上了别人的套,账本的事,只有问傻子才知道。但是令牌,咱们一定要拿到手,有人把你献给了五通鬼,要不找回命符,怕是个大麻烦。”
  猪头说,我看到的那个神台,很可能是一个五通祭,这村里有人祭拜五通鬼,把你也给搭上了。你仔细想一下,你的命符八字,已经交给了李仙姑,现在却供奉在太平村,说明这村里有人跟李仙姑勾结。
  你看到的那些灵位,是整个村里人的命,有人想用整个村子的人,来献祭,这是一个很大的献祭仪式。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外面这些鬼,只是想单纯的阻止这村里人外出,这村里准进不准出。”
  猪头说,如此说来,那个孝幡,并非什么孝子用的,而是一面令旗,有了这面令旗,厉鬼们就会放行,所以孟建国能出村。
  我心念急转,“如此说来,这村里的人都会死光,孟建国是想尽办法把咱们骗到这来,凑齐人数献祭!这么说,咱们现在想出村还真是难了。”
  不管了,咱们先去找傻子,问个清楚,我就不信,咱哥俩还能困死在这,猪头拍了拍腰间的杀猪尖刀,满脸杀气道。
  我俩正准备出门,孟夫人站在门口,微笑说:“两位师父,吃饭了。”
  猪头一看到饭点了,人是铁,饭是钢,我这时候也是饥肠辘辘,只能吃完饭再去找傻子了。
  饭菜上了桌,孟夫人眼看着满桌子的菜,喉结耸动着,看起来像是有些馋,根本不像孟建国说的那样,看到酒肉就犯恶心。
  我说,孟夫人,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孟夫人还没开口,孟建国笑说:“小艳,你先上楼吧,待会我给你再给你送上去。”
  孟夫人似乎很怕他,默不作声的上了楼,在上楼的时候,我分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无奈。
  我仔细一想,顿时觉的有些不对,第一次见到孟夫人的时候,孟建国称呼夫人为小瑜,但现在又叫她小艳?
  自己的老婆,他能喊错名字吗?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吃完饭,孟建国说,老爷子的尸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回事,叔公说了再耗下去怕起尸,今天就把他下葬得了。
  昨晚起尸的事,猪头也在场,他没有反对。
  我俩毕竟是来办事的,主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主家有要求,也只能应允,再者,老爷子真要起尸了,这村里的人难逃一劫,想了想,我俩只能把找傻子的事延后,先把老人家的后事处理了。
  村里家家户户依然关着房门,只有本家几个人在祠堂里忙活,叔公正站在祠堂门口抽烟,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水。
  猪头这人嘴比较碎,顺口打了声招呼,问叔公这是咋了。
  叔公说,人老了,腿脚不中用,昨晚回去在家里摔了个大跟头,磕破了头。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偏堂里,叔公在门口“磕头”的事情,可是孟老三又说门口的人是他的父亲,因为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暗了,老爷子与叔公长的又极为相似,我根本很难分清楚昨晚想要害我的到底是谁?
  进了祠堂,老爷子的棺木已经合上了,因为昨晚过桥险些诈尸,孟建国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了,招呼几个亲戚起棺。
  起了好几次,亲戚们都起不来,说太沉了。
  叔公走到棺材边,用烟枪砰砰在棺材盖上敲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顶事了!再试试!”
  也是怪,老东西敲了这么几下,棺材还真起来了。
  作为师公,我和猪头得跟去安葬,猪头在前面撒纸钱开路,我走在后面,因为棺材太沉,脚夫都走的很慢,一晃一晃的。
  很快,我就发现棺材有些不太对劲了,棺材底下在不断的渗血,走一路滴一路,血珠很小,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好好地棺材怎么会滴血?太邪门了!猪头在前面唱号子,我正想去暗示他,后面有人伸手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孟八。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我可以带你活着离开这个村子。”孟八悄声道。


第四十七章 下葬亡鸦
  昨天这一串子事下来,我倒是忘了还有个阴差在,他开口了,我只能打消念头。那些在村子里蹲点的厉鬼,似乎都挺惧怕这具棺材的,躲的远远地。
  我说棺材里在滴血,怕是会起邪事。
  孟八说:我知道,不管这边村,还是那边村,都不是你能够惹的起的,我到这来只负责带你找到东西,活着离开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事,说实话,这个圈子里的人,真没几个可信之人,所以我并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飞快的报了一个号码,然后提醒我,问我能否想的起来。
  我记起来了,这个号码给我发过短信,以前我以为是柳絮的号码,后来发现是个男人的,原来是他一直在暗中帮我。
  转念一想,我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坑。“赵小志”当初留给我的手机号码上,就曾拨打过这个号码。也就是说,他跟赵小志很可能是一丘之貉。
  在江北圈子里,王玲、孙瞎子、李仙姑应该都是黄公子这一派的,赵小志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凭赵小志不择手段来看,眼前的这人也绝不是什么好鸟。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我最大的敌人是李仙姑,他既然说要带我找到东西,那再好不过了,等离开村子,我再出其不意,将他一军,让他原形毕露。
  我内心镇定下来,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冷笑了一声,“我是阴差,只管给人办事,不问缘由。”
  我说好,我喜欢痛快人,这样你开个条件,我要带上我的兄弟。
  他冰冷道:“不行,我只接了你一个人的活,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是谁委托你来的?我再问。
  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棺材里一直在流血,那些脚夫虽然看到了,但没人多问,叔公咬着烟枪,与猪头在前边开道,一行人直往后山而去。
  山中茅草齐人高,荆棘密布,很不好走。在山里转了那么一圈,叔公领着下了山凹,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当走到一颗巨大槐树前时,叔公抬手说停棺。
  槐树遮天蔽日,阴气积郁,棺材砰的落在地上,激起一层厚厚的灰尘。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就是义村村口的老槐,像这么大的槐树,整个江北县恐怕也找不出第二棵,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我那晚就是从这颗槐树下带走老爷子和瑶瑶的,结果绕了一圈,老爷子还是葬回来了。
  然而让我诧异的是,槐树后面的村子消失了,放眼望去是一片荒凉的乱坟岗!乱坟岗的西北角,远远可见一座孤零零的庙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真切。
  叔公绕着槐树转了一圈,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然后手中的烟枪在地上飞快的画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图案如同一只巨大的乌龟,龟壳就是那颗大槐树,叔公指着龟首位置说:“成了,照着这里挖!”
  脚夫们拿了锄头、铁镐,麻利的挖了起来,槐树四周的土质很松软,那些泥土湿漉漉的。
  趁着挖坑的机会,我找到了猪头,把孟八来保我的事告诉了他,猪头说孟八未必就可靠,咱们也不能全信他。
  说话间,他在鞋底摸了一下,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肚上全是血。
  “好浓烈的阴气,这颗槐树应该是个祭坛,孟建国在这里下葬老爷子,分明是抢了对面的风头,这两个村子不对付。”猪头眉头紧锁道。
  自从进入了这个村子,这个天生乐观的家伙,就没展过眉。
  我隐约感觉到这事与我应该有关系,否则以猪头的性格,他应该会更积极的喊着走人,而不是主张留下来。
  “有可能,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太平村的祠堂里,供奉着一个瞎了眼的王八精吗?你看叔公画的这图案,他是要独占鳌头。”我分析道。
  猪头习惯性的揉着大鼻子,深思片刻后,拍掌恍然大悟说:“枫哥,你他妈太聪明了。人脸王八,应该不是王八精,而是一种五通鬼的寓意,五通鬼,有运财的,有旺运的,独占鳌头,很可能是为了加官进爵,有人要踩着对面老八婆上位。”
  嗯,有可能,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皱眉问道。
  即便两边村子不对付,可是账本与我的本命金符又是怎么回事?
  猪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安慰我说:“只要咱们能搞清楚对面山头庙里的来头,也许就能弄清楚太平村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枫哥你放心,这两边斗的厉害,咱们才好浑水摸鱼,要不然凤山也不会让咱们来这了。”
  土坑已经挖好了,坑壁松软的土壤中,不时有斩断的槐树根冒出猩红的血水,散发着浓郁的腥味。
  “江北的师父,麻烦你来主持下葬。”叔公烟枪指着我,说话很不客气。显然,他对我和猪头很不信任。
  猪头挡在我的身前,“不用劳烦他,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做。”
  猪头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语,都是平时下丧时的老套路。
  墓穴挖的很大,血水很快渗了大半个坑,黏糊糊的,很是骇人。更奇怪的是,那棺材横竖就是下不了坑。
  叔公在一旁责怪猪头本事不济,安个葬都这么费劲。
  孟建国见老爹下不了葬,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恨不得随老爷子一同而去。哭了一会儿,他起身哀求我:“张师父,我父亲多次托梦说,只有见了你才能入土为安,还请你给他烧两张纸钱吧。”
  我看向猪头,他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微微向我点了点头。
  我想着与老爷子确实有缘,烧两张纸也不算什么,顺手拿了把纸钱扔在了火堆里。
  “邦”
  纸钱一烧,棺材就稳稳落入了墓穴,血水四溅。
  棺材葬了下去,众人都松了口气,叔公让大伙赶紧填土。
  填完土,叔公催促众人赶紧离开,老东西踢土把原本画的图案给抹平了,最后才咬着香烟离开。
  回到村里,村口一带的大黄伞全都倒了,伞下三三两两的全都是死乌鸦,乌鸦全身羽毛倒立,红色的眼球爆裂,血肉模糊,死相极惨。
  我用力搓了搓有些发麻的脸,问猪头这是咋回事?
  猪头说,这些乌鸦就是那些厉鬼所化,眼球爆裂,说明他们的阴气被人破了,应该是刚刚下葬破了对面村子的法,这下两个村子的梁子结大了。
  说到这,他有些纳闷的琢磨说:“按理来说,老爷子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的,只有八字很硬的人,或者一些很奇特的人,才有如此大的杀伤力。这一下至少杀掉了对面村里上百厉鬼,看来这两个村子确实斗的很厉害。”
  叔公让人把那些死掉的乌鸦全都给收集了起来,装了两箩筐,在祠堂外面烧了个干净。
  乌鸦一烧,四周的厉鬼阴气散去,整个村子都明亮了起来。叔公拿了个响锣在村里边敲边打:“乡亲们,老爷子已经入土为安,晦气已散,大家可以出来了。”
  亲爹下葬入土,孟建国对我和猪头感激不已,给了我俩一大笔钱不说,非得留我们晚上开大席,表示感谢。
  他家的事是解决了,但我和这村子里的事却没完。我客气一番,答应了他的请求。
  离天黑还早,我和猪头决定去找傻子问个究竟!村子里依然很安静,虽然叔公挨家挨户的通知,但是挨家挨户,依然紧闭着房门。
  经过村子西头时,我听到了有人在喊我,“张枫,张枫大笨蛋!”


第四十八章 阎罗殿
  猪头抬头一看,叉着手骂道:“你个小毛孩,骂谁呢,小心猪爷抽你屁股蛋子。”
  小女孩摇晃着小脑袋,开口唱了起来:“门前大桥下,留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我挠了挠头问猪头:她是鬼吗?
  猪头看了两眼,摇头说:“看不准,咱俩都是最简单的开眼法,这村子里的东西很邪,我现在也是人鬼不分。”
  李仙姑的手段不外乎是驱使一些厉鬼,但这边村子玩的全都是阴招,到现在,我和猪头都没能摸清头绪。
  算了,不搭理她,我横眉竖眼的瞪了小姑娘一眼,继续去找傻子孟老三。
  孟老三昨晚带着我一通跑,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也没记清楚路,只能是凭借着当时的记忆去寻找。
  还好,村子里的屋子并不多,孝子的屋子外摆放着孝幡,我透过破旧的窗子往里扫了一眼,里面的布局倒是有几分相似。
  应该就是这了,我刚要敲门,猪头一脚踹开了门,闯了进去。
  外屋没人,猪头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我在外面检查了一下米缸,里面确实有米,那张椅子就摆在房门旁,差不了就是这了。
  我走到那口大缸旁,想到王八吃人的诡异场景,我依然是不寒而栗。
  我暗吸了一口气,猛地掀开盖子,里面是一缸清水,倒映着我那张惊讶的脸。王八呢?我记得很清楚,缸里面全都是碎肉与鲜血,还有赵大福的手指。
  枫哥,这事怕是要花!猪头揪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走了出来。
  孟老三一见我,眼泪叭叭的流了下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手胡乱的比划着。
  正是孟老三!想到这家伙昨晚把我锁在小屋里,我就气打一处,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孟老三,你少在这给我耍花招,你根本就不是个傻子!”
  “告诉我,账本到底是什么?祠堂里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冷声问道。
  孟老三满脸是泪的张开了嘴,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我终于知道猪头为什么说这事要花。
  他的整条舌头都被人齐根削掉,满口的牙也被拔了个干干净净。藏在袖子里的手齐腕而断,一个不能说,不能写的废人,又怎么能透露秘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下手之人也真够歹毒的,这得是多歹毒,直接杀了他不就得了。
  从昨晚孟老三的手段来看,他应该是圈子里的人,颇有些道行,但现在他被人残酷的废掉口舌、手脚,昨晚偏堂、屋里发生的蹊跷与账本的秘密就无人得知了。
  我松开了手,叹了口气道:“有人先下手,缸里的王八与赵大福的尸体,也没了。”
  猪头目光森然,咬牙切齿道:“这下手之人也够歹毒的,把人整成了这样,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孟老三泪流不止,伏在地上用力的向我俩磕起了响头。
  我和猪头想要拉起他,他却摇了摇头,咿咿呀呀比划着,不断的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见我和猪头依然是满头雾水,他突然发疯似的用头顶在我胸口撞开我,然后咿咿呀呀的冲了出去。
  先是磕头,现在又给了我一记头槌,这家伙到底想表达啥意思?
  跟上,看看他想干嘛!我捂着胸口,大叫一声追了上去。
  孟老三跑的很快,他往祠堂方向跑去。
  就在我和猪头以为他会带我进祠堂的时候,他突然冲着祠堂旁的一栋小屋跑去,嘴里胡乱的大叫着。
  我神色一喜,难道说这屋子里有玄机?
  我走到门边,这扇门上有一对黄铜环,铜环上起了一层绿色的锈迹,锈迹上有明显的痕迹。
  呀呀!孟老三指着屋子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过来,他是被人掉包了,按照路线,其实昨晚我应该是在这间屋子里,铜环上的锈迹可以证明,当时外面上了锁,而因为我剧烈的晃动,锁上这才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
  而残害孟老三的凶手,就是趁我睡着后,扔到了村口,造成了我昏睡在村口的假象。
  猪头见我站在门口若有所思,有些不耐烦了:“枫哥,咱们现在都到了生死关头,你还有时间在这跟他打哑谜吗?让开,老子进去看个究竟不就明白了。”
  “你们在这干嘛?”猪头的金刚腿还没起脚,门从里边打开了,叔公咬着烟嘴走了出来,面色冰冷的看着我俩。
  “叔公,我俩闲着没事,四处逛逛,顺便过来看看你老人家,你老头没事了吧。”我把猪头拉到身后,笑着跟打了声招呼。
  “我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看的!没事,别在村里瞎转悠。”叔公面无表情道。
  “哇哇!”孟老三双目血红,如斗鸡一般,愤怒的冲着叔公大叫了起来。
  叔公打了个手势:“这傻小子疯病又犯了,让你们见笑了。”
  他苍老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向孟老三招了招手:“建树,到叔叔这来。”
  孟老三摇着头,但脚上却不得不往他靠了过去,叔公拍着老三的头,揽着他进了屋,在进屋的瞬间,孟老三满脸是泪的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不甘、怨恨、恐惧。
  我的心被他的眼神狠狠的刺痛了,我想进去把老三带出来。猪头一把拖住了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老东西会害死他的!”我压低声音,痛声道。
  猪头把我拉到了一边,扬起下巴让我看屋梁:“咱们不是他的对手,你看这屋子。”
  我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猪头说:“这种老屋子,连一张蜘蛛网都没有,老东西不是养鬼,就是养犼了。孟老三技不如人,这是命。”
  我闭上眼,摇头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从旁边的小巷子直往祠堂里走去,想再去寻找一点线索。
  巷子里迎面走来一个人,喊住了我:“不用去找了,他们已经有警觉,你去了,也只会扑空。”
  是阴差孟八。
  “你们现在跟我出村,还能保住命。”孟八说起话来,很不利索,一字一句很僵硬。
  猪头一口回绝了,“不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孟八也不反对,冷冷道:“你们自己决定,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反正他们也巴不得你们留在这。”
  他们想干什么?告诉我,你知道的,我道。
  孟八木然说:“我是要人命,要鬼魄的赏金阴差,你们要想知道消息,很简单,钱!”
  “赏金阴差!”猪头微微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孟八的来头会这么大。
  孟八也不废话:“你们知道我住在哪吧,想好了何时决定离开,随时来找我。当然,我现在很闲,如果你们需要我出手,价格也很好商量,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会给你们打个八折。”
  “对了,建议你们去拜拜神,或许能有点好处。”孟八被烧伤的脸上扬起一丝狰狞的笑容,快步而去。
  我连忙问猪头,什么是赏金阴差。
  猪头说:在圈子里,人跟鬼打交道很频繁,难免有纷争,人类接活的比较杂,就像咱们这样,比较随意。但鬼也会接活,他们隶属于赏金工会,他们独来独往,做事不问缘由,不择手段,效率极高,只要答应下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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