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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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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宋阎王与楚门的头目就是黄泉出身的,所以,他们跟黄泉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黄泉甚至还会配合他们出任务,这也是为什么黄泉能庇佑我的原因。
  这一坐就到了下午,压根就没开过张,命没算着,手则倒是背了下来。
  我正打算回家,去给瑶瑶和旺财准备晚餐,没办法,现在又当爹又当妈,日子不好过啊。
  吱嘎,一辆黑色的房车,在街心公园路口停了下来,这车我认识,当初从太平村离开时,黄公子坐过的座驾,车上下来一个人。
  一个穿着长风衣、带着黑色墨镜的女人,穿着黑色的高筒靴,傲气的走了过来,微卷的头发随风而动,高挑身材被映衬的英姿飒爽,但从走路的姿势,我就知道,来的是王玲。
  知道她是圈子里的人后,我对她这身酷酷的打扮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怎么来了?我没想到在这撞见她,颇有些尴尬,丫的,都怪那该死的飞机坪,胸小就算了,脑子也有毛病,非得派老子来当神棍,这下让我脸往哪搁?
  王玲的出现,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她在我的摊子前停了下来,摘下墨镜,微笑问道:“我听人说,我的前夫在街心公园当神棍,正好路过办事,就过来看看你。”
  她说话的语气让我有些不爽,“是啊,混的没你好,能吃香的喝辣的,我现在是三无人员,还得养个小丫头,不混口饭吃,难道喝西北风啊。”
  “哦,这样,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算上一卦吧。”她叉着腰,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用算,离异、克夫、傍大款多金!”我没好气说道。
  王玲被我气的语噎,“你,你……算了,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给我算个八字。”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递给了我。
  我看都没看,大手一挥:对不起,学艺不精,看不出来,你请回吧。黄公子本事大,你找他给你看啊。
  “张枫,你真没出息,以前没大志,现在吃了亏还不长进,废物。看来我推荐你去黄泉是个错误,你太让我失望了。”王玲见我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也是急了,俏脸一寒,不悦道。
  她说废物两个字时,我心中有些作痛,她越优秀,我越自卑,我感觉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而要缩小这种差距,那就只能是用实力。
  “怎么生气了,且不说为了我,就是为了柳絮,你至少也应该拿出点男人骨气来吧。如果你能拿到五星勋章,我敢保证,柳家人会敞开大门欢迎你,否则,你给人当看门狗的资格都没有。”王玲冷笑了一声,高傲的姿态、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在我的心里扎。
  我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纸条,凑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你用不着激我,无论是你,还是这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属于我的,我都会夺回来。”
  王玲说,“很好,我的前夫终于像个男人了,别废话了,算吧。”
  我摊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生辰八字:乙丑、丁丑、丁巳,甲子!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啊?
  “小姐,小姐,这人一上午都没接到一单活,你看他双目无神,两眼乌青,就知道是无能之辈,本仙给你算,保管指点迷津,助你万事大吉呀。”
  我旁边的神棍一见我居然接着活了,又看王玲这身行头与街口的豪华房车,以为是块大肥肉送上门来了,一张乌鸦嘴嚷嚷了起来。
  王玲见我一脸的郁闷,不由的有些失望,拿起纸条扔给了隔壁的曹半仙,红润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好啊,那就劳烦大仙看看。”
  不知道为啥,知道王玲很可能是楚门的厉害角色,我心里反而有一种失落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么一位厉害的女人,曾跟她同床共枕,肌肤相亲。
  那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她的每一个微笑对我来说,都像是一种奢侈,很难再得到。
  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她的珍贵与美好,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就是万千繁华,你最喜欢、最在乎的那个人。
  曹半仙这种神棍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下菜碟,以为王玲的气质不凡,她的亲人自然也是大富大贵之人,于是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道:“你要算的这人大富大贵,无病无灾,乃是天人合一的富贵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命百……”
  “够了,简直一派胡言,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好吗?”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曹半仙。
  曹半仙在这练摊多年,这张嘴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历来以半仙自居,本来我在他隔壁起山头,他就有些气恼,只是见我一单未开,反倒是给他增添了风头,也就由得我了。
  不料我竟然敢叫板,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此刻四周围满了人,这丫自然不能丢了气势,他是个半桶水,料想我也没啥道行,当场便要斗上一斗。
  “小子,你的意思是本仙算的不对,正好,这位女士也在,当着咱江北父老的面,你也断上一断。”曹半仙指着我,故作高深、大度。
  此时四周早已经围满了人,王玲这娘们双手环抱胸前,似笑非笑的冲我眨了眨眼,显然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
  “所谓死者为重,不以亡人为戏,你拿一个死去的人来开玩笑,有意思吗?”我面色一沉,不悦道。
  刚刚接到八字的时候,我脑子里确实有些蒙圈,但趁着曹半仙胡侃的时候,理清了思绪。
  我暗自根据凤山的麻衣卜算法,算出八字主人的命数,断其“飞雪连天封万里,凄寒楚楚葬夕花,折戟沉沙哀鸿遍,一叶扁舟度黄泉。”的命局。
  此命数是冰封万里,毫无退路,如如夕花必落,玉人已烟消玉损,大志未酬身先死,也就是说,命主已经死了。
  “臭小子,乙丑年,那是85年属牛,三十出头的人,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呢?”曹半仙摆出老资格破口大骂,围观的人也都纷纷议论。
  “太假了,这小子怕是满口胡掐。”
  “是啊,哪有人从一个八字就能推断人是生是死,那不是神仙吗?”
  “这小子在这摆了一天的摊了,就没见他开过张,估摸着也是耍耍嘴皮子。”
  ……
  算命、看八字历来人们都习惯性的找资格老的,我年纪轻轻,又没啥名气,在老百姓看来,估计也就靠嘴皮子能煽呼两下。
  曹半仙抚摸着胡须,在一旁得意的看着我,想看我怎么收场。


第九十五章 超级神算
  不过这准不准的,王玲比谁都清楚,我想从她的眼中寻找答案。
  王玲表现的很平静,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我心中暗叫糟糕,难道推断错了?
  “哈哈,小子,说不出来了吧,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不适合吃这碗饭,赶紧滚吧。”曹半仙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当着大伙的面,热嘲冷讽,趁机抬高自己的身价。
  “老子金口玉言,一卦值千金,不像某些人,逮着人就宰,满口屎臭,臭气熏天,误人误己。”我恨不得扇这孙子几巴掌,臭不要脸的,没本事就算了,还来寒碜老子。
  “你屌,你他妈断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要说对了,老子吃翔。”曹半仙本来就是个地痞无赖假扮的,被我拆穿打脸,这一急,说话也就不老气横秋了。
  “老子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界,什么叫真正的麻衣神相!列位江北的老少爷们,张某不才,今日就在这断上一断,是真是假,这位小姐自会公断。”我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今儿怎么着也不能在王玲面前丢了这脸,索性就耍上一耍,让她知道她曾经看上的男人,绝不是什么脓包。
  “乙丑、丁丑、丁巳,甲子,命主是85年不假,丁丑月、丁巳日为那年农历正月十三,虽是牛年,但未出农历二月十九,命主实际却是属鼠的。而丁丑、丁巳、月份为大雪,丁巳日,甲子时为大寒、水时,此为雪上加霜之命局,鼠遇冰封,千里不化,无食可觅,必死无疑。故此,第一点,你就说错了,命主是属鼠不属牛,第二,这命局为短命夭折之数,又岂能长命百岁?”我扯着嗓子,驳斥曹半仙。
  “你,你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咒人早死吗?有本事,你断个明明白白,这人到底是男是女,是怎么死的?”曹半仙被我说的脸上无光,有些着急了。
  “命批是:飞雪连天封万里,凄寒楚楚葬夕花!夕花为女,要算的这人,应该也是个女人吧。”我问王玲。
  其实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我虽然是按照山门本术中的推断法,但却从来没实践过,天知道这么个推算法是对是错。
  王玲冷傲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是个女人。”
  她这一承认,四周一片哗然,区区一个八字,就能推断出是男是女,这可是真本事啊。
  “去年,此八字正值犯凶太岁,流年、运势凶险无比,又逢岁末,财运当头惹事端。水为寒,财为金,金又生水。地支三巳,申子辰会成水局,水上加水,相言:大水冲了龙王庙,乃大冲之势。由此可推断,这位女士去年年底,已经遭遇大劫去世。”
  “哎,她若是苦命人,缺金少水,当能多活二三十载,然金屋藏娇,有财无数,金水引命煞,是为相克,乃无解死局。”我说到这,仰天长叹了一声。正所谓佳人正如期,幽幽赴黄泉,怎能不让人心生悲意。
  王玲冷冷道:“你说对了,她确实死了,时间是去年的十二月底。”
  “张枫,凤先生没有看错你,你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王玲脸上扬起一丝颇为满意的笑容,就像冬天里的冰雪,突然融化了一般。
  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乐开了花,能得到她的这句话,老子这些天没白费工夫,总算挽回了一点面子。
  “难道就没一点奖励吗?”我眨了眨眼,暗示她。
  王玲凑了过来,就在我以为她会给我一个热吻时,她在我耳边冷笑道:“张枫,想赢回我的心,这点还远远不够,就现在还言,你只比废物好上一丁点。还有,去看看江北生活圈的微博吧,你最好收起你的花花肠子。”
  我心都凉了半截,完了不会昨天晚上我抱着光溜溜的紫柔的画面,被某些手贱的人传到网上去了吧。
  我还指望着能跟王玲缓和下关系呢,这事闹的。
  “这是个误会……”
  “别跟我解释,跟我没关系,你最好离她远点。”她看起来有点像是生气了。
  我嘻然一笑,“玲子,你吃醋了吗?”
  “滚,我现在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干嘛要吃你的醋,我只是担心你闯了天大的祸而不自知。”王玲白了我一眼,转身上了房车。
  嗨,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丫坐着黄公子的“大轿子”四处显威风,还不准我跟邻家美女耍一耍了啊。
  我心里一阵发酸,不管咋样吧,今日在王玲面前露了这一手,也让她见识了,老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其实在仓库,黄公子要处决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王玲对我很是失望,那时候的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圈里的人,而现在加入了黄泉,只要不断的努力,只要我能成为五星保洁员,她到时候自然会对我刮目相看。
  王玲一走,四周的围观者爆棚了。隔壁的曹半仙灰溜溜的收了摊,临走前对我放了一句狠话,“小子,山不转水转,你今儿砸了老子的摊,明儿老子要你好看。”
  “像你这种垃圾狗,只要还敢出来丢人现眼,我见一次踩一次。”我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嘴上是绝对不能怂的。
  ……
  “神人啊,真没想到咱们江北县还有这样厉害的相师。”
  “大师,给我也算上一卦!”
  “大师,给我算算这一期的六合彩号码是多少!”
  ……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我才散了摊,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赶,想到今晚还得去抓鬼,我头都大了。
  进了家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紫柔迎了上来,见我一身打扮,惊讶笑道:“原来你真是个神棍啊。”
  不过她倒没有嫌弃我,接过了我的那趟家什,推着我进厨房去洗手,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我撇了瑶瑶一眼,她抱着旺财正坐在沙发上吃薯片,还冲我扬了扬手,小丫头真没立场,这么快就被紫柔已经收买了。
  洗完手,在饭桌上,紫柔又是给我盛饭,又是给瑶瑶夹菜,让我颇为感动,这个家终于有了一点人味儿。
  这男人缺了女人还真不行,有些事情,女人永远要比男人细心。
  刚吃完饭,门就想了,猪头背着一大包法器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当看到喻紫柔时,这小子两眼一睁,嘴张的大大。
  我连忙介绍了一下,猪头愣了愣,“这是新嫂子?”
  喻紫柔满脸羞涩:“我,我是张枫的邻居,就是过来坐坐而已,你们有事,那我先上去了。”
  我一把拉住她,“不,你留下,我跟他出去聊几句就好。”
  我待会还要进喻紫柔家去抓鬼,她留在我家无疑是最安全的,再说了,人家忙活了一下午,不能连口热乎饭都不吃,就赶人走吧。
  “枫哥,别介啊,我还没吃饭呢,背了他娘的一天,啥狗屁也没记住,气死人了。”猪头可不是个客气的主,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大屁股一磨,把瑶瑶和旺财的位置给霸占了,“去去去,小屁孩端着碗一边吃去,占大人的座,不懂礼貌。”
  瑶瑶小嘴一撇,眼泪巴巴的流了下来,不过她和旺财挺怕猪头的,只能委屈的端着碗去沙发上了。
  喻紫柔见猪头一脸凶相,吃起东西来风卷残云一般,识趣的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沙发上陪瑶瑶了。
  我对这孙子也是没辙,两人酒足饭饱后,猪头剔着牙,眼睛瞄着紫柔说:“枫哥,可以啊,玩起了金屋藏娇,这娘们身材真好,你丫这刚缓过一口气来,能吃的消吗?色字头上一把刀,别又栽坑里了。”


第九十六章 引鬼怡红院
  我见他说话似乎有所暗示,便问,你知道些啥?因为蟒蛇、王玲都提醒过我,要远离喻紫柔。
  我看了过去,紫柔正在给瑶瑶喂饭,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一如自己的亲闺女一般,说实话,孟夫人走了,瑶瑶缺乏母爱,若是紫柔能时不时关照她一下,再好不过了。
  猪头说,具体来头还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不过蟒蛇说,今晚你可能会有点小麻烦,走,下楼,我带你去看看。
  紫柔,麻烦你收拾一下,我歉然的耸了耸肩。
  紫柔温柔的点了点头,示意我去忙。
  我其实挺喜欢这种贤惠、懂事点的女人,当初与王玲相识半年就走入了婚姻殿堂,正是被王玲顾家、贤惠的这一点给吸引了,紫柔今天的举动,无疑让我心中增加了不少好感。
  猪头领着我下了楼,穿过马路对面,指着我住的单元楼,“枫哥,你看看。”
  我抬头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道红光径直打在那栋楼上,光影形成模模糊糊的三个字,怡红楼!
  那位置正好是喻紫柔所住的楼层,在城市里,很多店面都喜欢用霓虹灯,尤其是一些夜店,招牌越亮,其实对一些鬼魅、妖物的吸引力就会越大。
  这也是经常出入夜店的人,会精神萎靡,运势会走下坡路,正是被鬼魅扰身,吸走元气所导致。
  而怡红楼那三个字周边的花纹,粗看起来歪歪扭扭像是藏文,仔细一看,会发现那是符文花边。
  一束灯光里怎么会有符文花边呢?
  猪头在这方面比我精通,他给我解释说,这是引鬼符边,是一种特殊的符文,像殡仪馆还有一些专门的鬼事店,甚至包括咱们黄泉都会用到,目的就是为了提醒鬼怪。通常有警告、欢迎、指示的意义,眼下显然是指示之用,表示我家楼上是一家供鬼玩乐的窑子。
  卧槽,该死的缺德玩意,我说怎么这么多鬼闯入紫柔家,原来是他们在搞鬼,我怒发冲冠,邀猪头去找对面娱乐场的老板谈谈。
  猪头摇头说,时间不多了,明天白天去找他们,趁着刘三还没到,咱们得去准备准备。
  这次事件,最诡异的是天花板里的那玩意,猪头怀疑那家伙是个拉皮条的,专门给鬼做生意。大部分鬼其实都挺有钱的,比如说一些人死后,他的宅子、产业都闲置了,那些行里的人,就会出手,想办法从鬼手里夺过来。
  这也就形成了,为什么很多大企业当家人,甚至是家族企业,在一夜之间突然就易主了,就是因为原来的掌舵人做了鬼,变卖了产业。
  人跟鬼的联系,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紧密,但大部分鬼玩心眼都斗不过人,说到底,人是万物之灵长,鬼再狡猾,都会被人找出弱点,从而被限制。
  回到楼上,猪头说喻紫柔必须回到“怡红院”,引那些鬼献身,让他具体判断一下。
  喻紫柔吓的花容失色,不过在我的安慰、鼓励下,她还是鼓起勇气,回到了房间。
  猪头上了床,仔细的打量着天花板,左看右看都没看出门道,“枫哥,风水这行,凤老头既然传给了你,你比我懂,还是你来吧。”
  说话间,他进了厨房。
  昨天太仓促了,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天花板,我拿了朱砂,快速的在上面围着吊灯,画了一个八卦。
  我现在还没学会心算,只能是比着八卦去推算,鬼喜欢呆在坤位,根据喻紫柔这房间的位置,推出坤位并不难。
  我试着用手去抠了抠,发现天花板有些松动,隐约有一条细小的裂缝,一股腥臭之气传了出来,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有血渍。
  显然天花板里有门道,就在我打算弄开它的时候,房间里的法铃响了起来,这是猪头在小区楼道口布下的阵法,若是人经过不会响,只有鬼或者阴气重的东西路过,才会报警。
  枫哥,别弄那了,来不及了,快擦掉八卦,猪头提了一桶黑乎乎的东西进来,焦急的催促着。
  我连忙用毛巾擦掉朱砂八卦印记。
  快,给喻小姐画镇鬼纹!说完,他快速的退了出去,冲我干嚎了一嗓子,“你他妈都上了人家,还害什么臊,麻利点啊。”
  我晕,我啥时候上过紫柔了,真想撕烂这家伙的嘴。
  喻紫柔也是满面娇羞,张枫,你需要我怎么配合,只要你吩咐的,我都愿意去做。
  楼道里设置了简易的防鬼阵法,但根本拦不住刘三,只能稍微拖延一点时间,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让她脱光了衣服,我需要在她身上画,镇鬼符。
  喻紫柔很乖巧的脱掉了衣服,现出了山峦起伏的风景,我顿时一阵口干舌燥,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咬破指尖,沿着她的胸口,用血快速的画了下来。
  不得不说,我虽然抓鬼不行,但在学习一些符法、风水、命理方面是一窍通,百窍通,画符其实只要熟记了符头、符尾的走势,填符就简单了。
  嗯嗯!
  喻紫柔突然发出两声软软的娇羞,我一看,她满脸红光,眼如春雨,爱意绵绵,这时候她竟然还能有感觉。
  最后的符尾是下在她最重要的位置,我手指勾那一下,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张枫,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你在,就是天塌下来,我心都是安静的,她穿上薄薄的睡意,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珠子妩媚的看着我。
  我的姑奶奶,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我给她拉好被子,其实我的手指到现在都像触电一样酥麻着,我突然觉得这符画的,咋那么贱呢?
  张枫,你二大爷,搞定了没有?猪头在外面大喊。
  我打开门,猪头拿了块瓢,照着我披头盖脸的浇了下来,那东西黏黏糊糊,很是冰凉,散发着一股腥臭之气。
  只是一眨眼,我这个江北帅哥,就成了非洲来客,浑身都黑透了。
  别大惊小鬼,这是用墨汁混合年关的糯米水弄的,白事店里真正的纸人都是这玩意调的黑料,这东西能覆盖住咱俩的阳气,待会好下手。猪头向我解释说。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道里,咚咚的响起了脚步声。
  大厅里,旺财汪汪的大叫了起来,向我俩报警。
  我和猪头连忙藏好了法器,猫在卧室里,坐等刘三上门。
  吱嘎,门开了,让我和猪头傻眼的是,当先进来的不是鬼,而是一群染着纹身,手里提着砍刀、棍棒的凶汉。
  我去,这下我俩真是傻了眼!
  他们的胳膊上都纹着一条龙,猪头说,妈的,他们是龙三的人,对面娱乐场是这缺德玩意开的,即做人的生意,又做鬼的生意,这狗日的打的一手好算盘。
  昨天刘三吃了憋,好事没干成,他们肯定找了龙三投诉服务,所以龙三差来了混子,想要揍我俩一顿。
  为什么说江北是黄公子的天下,不仅仅是他手下养了一堆圈子里的邪人、闲汉,有宋阎王给他撑腰,重要的是,他跟黑道的这些人走的很近。
  术法、鬼治不了你,老子还有人,还有权,如果不是黄泉,我几乎在江北寸步难行,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
  我一阵头疼,要是对付鬼还好说,毕竟准备充分了,但现在来了这么一群凶神恶煞,可不好整。
  我问猪头现在咋办,咱白忙活了,这么多人,能干的过吗?
  猪头说,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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