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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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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玲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我痛苦的耸了耸肩,表示清白无辜。
  “我就是过来收拾下衣服,就不耽误你们了。”王玲淡然一笑,然后转身背着喻紫柔,用杀人的眼神,嘱咐我:“张枫,你瞧人家姑娘多漂亮,好好待人家,好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再见。”
  我心说完了,这误会真是海里去了,老子这辈子跳进黄泉水里也洗不清。原本还打算以后有希望跟王玲重归于好,这还没来得及重新开始,见面不是吵架,就是误会,老子咋就这么寸呢?
  “别啊,你听我说……”
  王玲抬手示意我闭嘴,提着箱子,冲喻紫柔微微一笑,像过客一般,提着箱子匆匆下了楼。
  “嫂子,没事了,常回家看看啊。”喻紫柔冲着楼道里的王玲娇媚的喊了一声。
  被你这么一闹,她能回来才怪!
  王玲一走,我心里空荡荡的。
  “你怎么回来了?”我皱眉问道。
  “今天公司里有个员工跳楼自杀了,警察正在调查呢,老板让大家休假了,真是吓死我了。”喻紫柔拍了拍鼓鼓的胸口,就要往我怀里钻,这一下就触碰到我那条脱臼的胳膊。
  哎哟,我忍不住叫出声,喻紫柔握着我的手,关切的问道:“张枫,你没事吧。”
  “姑奶奶,我的手断了,你能不贴的这么紧吗?”我呲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喻紫柔抬起我的胳膊,一拉一送,咔嘣一声,我的胳膊就复位了,我试着转了一下,咦,还真没事了。
  没想到你还会接骨啊,我惊讶问道。
  喻紫柔有些不自然的解释说:我以前学过护理,所以懂一点点。
  然后,她抱着我,嘤咛说:张枫,你知道吗?我今天吓坏了,小娟是我的好朋友,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看着她悲伤不已,我的同情心又发作了,安慰了她几句。
  转念一想,丫的,不对,如果死的那人是她的同事,那么那只厉鬼肯定就在这单位楼内,这样一来,喻紫柔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虽然说,喻紫柔让王玲误会我了,但总不能因为一点点误会,我就要一棍子把喻紫柔打入无底深渊吧。
  等解决了手头的事情,我叫上猪头去天鸿大楼走一趟。
  哥哥是大坏蛋,瑶瑶见我跟喻紫柔抱在一块,不高兴的撅着小嘴,委屈的抱着旺财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有些尴尬的松开了喻紫柔,她被裙子包裹的身材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尤其是胸口露出的半球,更是容易引人犯罪。
  单从女人魅力来说,喻紫柔绝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有魅力的,这还不算她在床上的那把无与伦比的好嗓子。
  我还是离她远点,把界线跟她划分清楚的好。
  张枫,你在生气?是我刚刚没留住嫂子吗?她黯然的问我,眼中满是忧伤。
  她刚刚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在这种特定场所,哪怕语调稍微有些不同,都会有很大的反向效果,这也怪不得她。
  我总不能因为王玲来了,就一定要当面训斥或者打她两耳光吧,那样也太不男人了,更何况她现在怎么也算我的朋友。
  误会就误会吧,我和王玲的误会本来就很深,也不差这点点了。
  对了,你把手伸出来,我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瓷碗,用金针在她中指迅速的扎了一下,挤了三滴血。
  我想起来廖二爷那已经套到取消鬼契的法子,得赶紧替紫柔解决了这事。
  喻紫柔疼的眼泪直流,像受伤的小猫一般,雨雾般的眸子,让人心生疼爱。
  我从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干稻草,快速的扎了个稻草人,并快速的在黄纸上写下他的生辰八字用血点在八字上塞进了稻草人的胸口,并连写三张退契符,一应准备妥当了,再拿出半箱子度了锡金元宝。
  这些元宝可不是一般民间老百姓烧的纸钱,而是真正度了金粉的纸钱,死老贵了,是黄泉平时出任务,在野外,贡给当地神明、山神所用的。
  据说是由鬼市一位高人那买的,非常的昂贵,这还是我背着秦飞扬在库房里偷偷拿的,被她知道了估计又得算我一笔债务。
  喻紫柔杵着下巴,目不转睛温柔的看着我画符、扎草人,眼中尽是爱意与温柔。
  我做完了这一切,拍了拍手道:“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给你解除鬼契了,以后你晚上再用不用受厉鬼欺凌之苦,也不用担心被人所辱了。”
  喻紫柔呆呆的看着我:“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好人,但是现在我遇到了,张枫,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要能跟你永远在一起,该多好啊。”
  “我好羡慕王玲,你这么在乎她,我有她一半福气,这辈子也知足了。”
  我装作没听到,别过了头,她越深情,我越尴尬。柳絮是我的过去,王玲是我的现在,但我还没想好再接受一个将来的女人。
  “紫柔,你跟我来,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我洗了手,走进卧室。
  喻紫柔以为我有那方面的意思,羞涩的低着头,跟进了卧室。
  当她看到地上扔的衣服时,她有些愧疚说,嫂子不会因为这个,误会了吧。
  我颤抖着手,拾起那些性感的衣物,在拾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一指宽的裤子穿着不难受吗?
  收拾好衣物,我又拿出那盒套,“这是怎么回事,我真快被你害死了。”
  喻紫柔低着头,讷讷说:“我,我原本以为咱们会那个……所以备了一点!”
  算了,我摆了摆手,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说:“紫柔,我想过了,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如今你屋子也干净了,我想你还是搬回去吧,毕竟你整天跟我一个单身汉住在一块,我怕对你不好!”
  我的话刚说完,她的眼泪就如雨一般滴落了下来,抽泣不已,显得很是伤心、诧异。
  也许她没想到过,我会赶她走,她甚至以为我跟她有无限的可能。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但这事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喻紫柔再住下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迟早得擦枪走火,没办法,她太迷人了。
  她抱起衣服,呜咽一声,冲了出去,紧接着我听到楼上房门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喻紫柔的哭声清晰的传了下来。
  我有些头大,有时候桃花运未必就很美,反而是个大麻烦,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回到次卧,打开了门,瑶瑶正抱着旺财坐在床上哭泣,我也纳闷了,女人都这么爱哭吗?连小女鬼也不例外。
  瑶瑶,别哭了,我带你去吃哈根达斯好吗?我弓着身子逗她。
  我不喜欢紫柔姐姐,她身上臭,我不准哥哥跟她好,我要王玲姐姐!瑶瑶哭着鼻子,她的眼泪是那种褐色,以前是血泪,沾了人气后,眼泪就成这种颜色了,这是好现象,对将来给她炼肉身有好处。
  我也想她回来,可是你看到了,她现在不喜欢哥哥了,我无奈的摊手解释。
  “哥哥骗人,姐姐在餐厅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小龙虾,她要是不喜欢你,会给你买小龙虾吗?”瑶瑶虽然小,但却明白事理,一时间说的我哑口无言。
  是啊,她要不在乎我,干嘛还记得我喜欢吃小龙虾?
  “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会把她找回来的,脸都成小花猫了。”
  拉钩,大男人说话要算话,瑶瑶伸出手指。我与她勾了勾,她破涕为笑,“拉钩钩,一百年不许变。不算话,变小狗。”
  我拿起房门边的黑伞,抱着她去外面吃冰淇淋,在路上我问她,王玲以前不对她也不好吗?为什么她就不记恨,反倒是与紫柔相处了这么多天,始终没法融入的更好。
  瑶瑶说,王玲向她道歉了,她身上香,很干净,最重要的是对我好,所以她觉的王玲是好人。而紫柔呢,总是黏着我,小丫头有些吃醋,而且紫柔身上有股臭味,所以,她不喜欢紫柔。
  我思索了一下,瑶瑶是鬼,鬼看人是不同的。瑶瑶说的干净是指人的气场,香也是一种气场,比如有些人从不涂抹香水,但身上就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这种东西,人或许很难分辨出来,我也不例外,喻紫柔气场是有些发暗,那是因为她前面被鬼怪侵体,又处在霉运期,所以会发乌。


第一百一十九章 车库招魂
  当然,如果是她本身就气场发乌,那就是私生活混乱,比如常泡夜店的人,又或者修炼邪术,或者常年吃一些阴气偏重、杀念太重的食物导致的。比如吃胎盘、猫肉、狗肉等。
  以我对喻紫柔的了解,她因为是前面那种,早些年私生活有些混乱,最近又倒霉,导致气场不纯。这些我早就知道,既然要帮她新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她本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又没打算找她做老婆,自然是无关重要。
  不过听瑶瑶这么一说,我倒是心中欢喜了一些,王玲气场纯净,说明她未必就是邪人,或者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到处勾搭男人。
  她是个傀鬼制作大师,很多事情不用亲自上场,就算是为了任务与男人之间来往的近些,也未必就一定陪别人上床了。
  也许,我当初想的太多了,以至于完全听不进她的解释。哎,现在想她回来了,希望却渺茫了。
  安抚了瑶瑶,白天我埋头在家研究山门本术与煞经,随着我这些天的实践,我对两书的理解也更为透彻,用起来极为得体。
  我寻思着改天得去寻找提高丹田之气的药材,开始炼制汤药了,眼下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丹田之气不足,导致很多高深的术法使用起来极为费劲。
  同时,当初丢魂对本元消耗太大,一直没补回来,我现在虽然跟正常人没两样,但无论是体能还是气力,随便挑一个普通黄泉的保洁员都要比我强上十倍。
  到了晚上,我到了楼上,准备告诉喻紫柔,别忘了晚上子时跟我出去解除契约。
  刚要敲门,我想起她早就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了,遂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她不在家里,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我发现对面的彩灯又亮了,我走到窗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原本的八卦镜已经不知所踪,在床头多了一个铜盆。
  铜盆四周有着奇怪的花纹,也不知道是何物打造,触手冰寒,散发着浓郁的阴气。
  我快速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了秦飞扬,让她请黄泉的“博士”给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博士是黄泉最有学问的人,这人不仅仅对现代科技很有研究,尤其是对一些法器、古董造诣极深,毫不夸张的说,天下间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东西。
  秦飞扬没有回我,自从上次她把初吻给了我以后,她对我就表现的极为冷淡,像是有意疏远与我的距离,除了黄泉的事,她几乎不与我有别的交流。
  楼道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从脚步声我可以判断是紫柔回来了,我连忙把铜盆放回了原处。
  她进门来,发现门没锁,见我站在卧室内,醉醺醺的问道:“张枫,你,你怎么来了。”
  我说,来看看她,子时与我去消契。
  她浑身酒气的走进卧室,鞋也顾不上脱,倒在床上闷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心中苦闷,自然是与我之间的事情有关,当即叹了口气,给她脱了鞋,又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在擦脸的时候,她哇的吐了我一声,泪流满面的自言自语:原来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的痛苦,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自作自受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坐在床边抽烟,爱这种事情本就没有道理,爱就是爱了,不爱强求也无益。
  她喃喃了一阵,握着我的手枕在耳边,很快又安睡了过去。
  我小心的抽开了手,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放在床头,稍微清理了一下脏物,拉开门走了出去。
  手机响了,是小亮打来的,问我在哪,说在车场等我。
  我联系了猪头,这小子早就按捺不住了,急着去招魂,当即带齐了法器,打了一辆车到了车场与小亮会合,一起到了别墅区。
  别墅外面的弟兄不少,杂毛道士挺坏,他让林艳以照顾陈铁为名,找了这么多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杵在门口,身上的阳气如同城墙一般堵在大门口,陈铁哪里进的来。
  我拿出罗盘,按照山门本术中的风水堪舆法,寻找着这一带的极阴之地。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阳气再重的圣地,也总有个阴眼,阴阳相生,若尽皆为阳,则为火阳,至阳,八字稍弱的,能直接被“晒死”。
  像这种别墅区,建立的时候,肯定找了不少的高人仔细布置过风水,阴阳相生,风水旺人。
  阴位在西北方向,我沿着罗盘指示,最终找到了在一个地下停车库门前停了下来。
  小亮介绍说:别墅区落成时间不是很久,入住的人不多,因为每家都是独门独院,所以地下停车场,暂时尚未开放。
  猪头打了个响指,成,就是这了,走!
  三人打了手机,进入地下车库,刚进入车库,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
  猪头用红布在地上摊开,点亮三支香,七根白色蜡烛,问了陈铁的八字,然后飞快的画了招魂符,又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让小亮站在圈子里,摇晃着招魂旗,开始喊魂。
  小亮按照法子,挥舞招魂旗,开始喊魂,昏黄的烛光下,车库就像是一个幽深的无底洞,阴森的吓人。
  小亮有些胆怯,声音有些发抖,猪头不耐烦的骂道:你丫没吃晚饭吧,跟个娘们似的,这么小,谁能听的见?
  猪头本来长的面相就凶狠,他这一发飙,小亮也不好意思悠着了,毕竟是给他办事,当即扯着鸭公嗓大喊了起来,呼喊着陈铁的名字。
  还好是在地下车库,别墅离的远,外人听不到。
  喊了一段时间,外面飘飘忽忽的来了几个鬼,都是些上了年头的鬼,这很常见,任何一个地方都埋过人。
  为了方便跟陈铁沟通,猪头给小亮开了法眼,小亮见那些鬼,面色乌青,鬼气森森吓的不轻,腿一阵发软,连话都喊不利索了。
  猪头给了他一把纸钱,让他别怕,只管烧就是了。那些鬼领了纸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有几个想找茬的,见猪头杀气腾腾,也只能老老实实溜了。
  很快三炷香烧到了头,陈铁的魂魄还是没出现,猪头问小亮是不是八字弄错了。
  小亮说,不可能这八字是陈铁父母给的,肯定错不了。
  妈的,难道魂魄已经被人打散了?枫哥,你算算陈铁是不是死期到了,要本来是个死人,也没必要招魂了,猪头嘀咕。
  我掐算了一下,此人有劫无死,乃是过江龙,所谓龙过九江,蛟龙有阻,一旦过江入海,便是海阔天空,来日称王。
  没死就好,看来这法子是召不回来,回头我再想个法子,小亮,你去想办法弄来一袋五谷来,要陈年的,年份越久越好,我和枫哥去守住尸体,老子就不信了,堂堂天师大人,来条魂都召不回来。
  猪头也是来了火气,当即吩咐道。
  小亮欣然领命,按照猪头给的地址,开了车去买五谷了。
  我问猪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分析说,陈铁撞了关二爷,被冲了魂魄,很可能魂魄已经失去了意识,处于混沌期,说白了,就是魂魄离体时,太仓促,太快,以至于失去了记忆,估计这会儿连他自己老母都不认识了,哪里还想的起自己的名字。
  我没有再多问,招魂杀鬼,他是专家,我只听着就是了,我相信猪头家传渊源,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接下来才够麻烦的,我俩还没进别墅就被混子们给拦住了,这些家伙有二三十个,死死的守着门口,生怕我们触碰了里面道士的作法。
  你们眼瞎啊,里面那对狗男女,男盗女娼,他们想要害死陈和尚,晚了,你们就等着收尸吧,猪头有些恼怒的大喊道。
  滚!谁敢阻拦大哥的法事,我剁了他喂狗,那些混子被道士和他们的大嫂蒙的团团转,死活不让我们进。
  你们这是在浪费时间,晚了,陈铁就没救了,我叉着腰无可奈何道。
  等等,怎么回事,谁敢闹事?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衬衣的汉子拦在门口,一张国字脸颇具威严,此人气度沉稳,眼神犹若寒潭,显然是个见过世面,很有些本事的人。
  韩哥,这两人想要破坏马道长的法事,旁边有人道。
  姓韩的眯着眼打量了我们两人一眼,眼神瞬间透亮如刃,森冷道:“我上次见过你们,铁哥现在生死攸关,马道长是嫂子请来的,外人不得擅入,你若有真本事,我可以担待,若是闹着玩儿,打扰了铁哥救命,我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妈的,要本事还不简单,老子跟你比划几下,猪头拔出腰间的杀猪刀,就要动怒。
  我抬起手打断他:好,既然这样,我就露一手,要是我说的对,你立马放行,法事交给我们来做。要是说错了,我俩立即走人。
  韩斌点头说:很好!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此刻事情紧急,我必须句句断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第一百二十章 阴差押魂来
  此人面相威仪,短髯张直,五官明朗,乃是忠贞义气之辈,然眉间有纹痕穿,定知其父母早已入黄泉。又他的山根之下有柳纹,这说明他父母去世已久。
  而他的下巴略有一缺,与门牙稍偏一寸,门牙缺有一寸长,这是残疾之相,说明他身体有残疾,缺为左边,对应为右,他走路正常,说明残疾不在右腿而在右手。
  我见他带着手套,也就是说是在手指、手掌,该是断指之数,缺为一,为奇数,应该是一、三、五根,若是断三到五根,手基本就废了,他一个朗朗忠义大汉,藏手绝不是为了掩藏残疾,而是因为他的这只手是用来杀人的,因为他的手臂上青筋明显比左臂要粗,这是苦练得来的。
  最难的是,我要推断出他伤残的年份,与他过往的身份。
  这人气度不凡,浑身杀气凛冽,有股正直之气。应该是出生行伍。
  他的司空最中间的纹路有三道,一道为三年,也就说三年前!
  当我看到他腰间悬挂的军刺,顿时明白了过来,心底也大致有了个推断。
  “如何?”他沉声问我。
  猪头见我看了好几分钟,也不吭声,有些急了。
  我笑了笑,傲然说:你的父母已经去世,父亲是打越战的英雄,应该是在战场上牺牲的。同时,你应该是参加过国外雇佣军,三年前因为受伤,断了一根手指,你擅长的应该是射击、狙击之类的,因为你托枪的手明显要更粗壮。
  说到这,他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也不废话,抬手冷冷道:“请!”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知道说中了,有这样的人才辅助,难怪陈铁能这么快在北门成为道上的新贵,只是他甘心在这做个小混混,一定是内心有一段伤心的往事,所以才当混混打发时日。
  见我和猪头在这关键时候闯了进来,现在离子时已近,他们只要能挨过寅时,天一亮,第七天就算完了,过了头七,陈铁的魂魄就永远回不来,到时候他们的计划自然就得逞了。
  怎么又是这两人,韩斌你怎么搞的,连个大门都看不住吗?林艳脸一沉,呵斥道。
  上次我在这逗了他们一下,道士与她稍加合计,便知我和猪头是小亮请来的帮手。
  嫂子,马道长招了好几天了,至今铁老大都没醒,这两人有些本事,何不让他们试试呢?韩斌背着手,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韩斌,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话了,我是大嫂,我命令你们,立即赶他们出去,林艳花容大变,指着韩斌大喊了起来。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动的,在帮会内,除了陈铁,韩斌是二把手,就连陈铁平时也对他极为恭敬,弟兄们自然是听他的,再说了林艳爱勾搭汉子这点事,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碍于陈铁的面子,敢怒不敢言罢了。
  “你这臭娘们,你跟这道士有奸情,想害死陈铁,然后分了家产,就这点小聪明,骗的了别人,又岂能逃得过我枫哥的法眼。”猪头性格耿直,破口大骂,喷的妇人狗血淋头。
  你这头死肥猪乱说什么?韩斌,你还愣着干嘛,人家都打上门了,你们都瞎了吗?林艳在一旁如泼妇一般大叫,那对胸抖的快要从低胸里跳出来。
  “瞎的是你吧,弟兄们眼若青天明月,陈铁都快要死了,你每天穿的这么露,浓妆艳抹,骚气冲天,不就是为了方便这个臭道士吗?这样,我跟你打个赌,道士的兜里揣着一盒套子,你没穿底裤,你敢当着众人的面证明一下吗?”我冷笑一声,没有给她丝毫的面子。
  这几天跟喻紫柔呆在一起久了,她也打扮的很性感,对这种裙子的光感,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敏感度。林艳这裙子一上身,从包裙的视觉感官一分析,我就知道这娘们偷腥无度,那道士也是超级淫棍,无时不欢,所以我的推断是不会错的。
  你,你血口喷人!林艳被我言中,恼羞成怒,脸又红又白,好不难堪,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裙底,见确实没破,没走光,这才底气不足的反驳。
  “你趁着陈铁酒醉,故意按照马贼的指示劝说陈铁纹上关二爷,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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