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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二十面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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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他是为了办些小事才要求我这样做的。他刚要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我就打断了他的话,立刻应允下来。因为我无须过多的了解。因此,我从今天大早晨开始,就乘车朝四面八方盲无目标地转了起来。我很幸运地遵照他的嘱咐,中午在铁道旅馆饱饱地美餐了一顿。尔后:他告诉我在此稍候片刻。于是,我坐进了停放在旅馆门前的汽车里,直到半小时之后;才有一个人从铁道旅馆里出来,打幵这辆车的车门,上了汽车。
“我扫视了那人一眼,不禁大吃一惊:也许那人发了疯,因为那人无论是面孔,还是西装、外套、甚至手杖,都和我丝亳不差,就象我在镜子里照出的影子一样,这使我十分惊诧。
“我简宜望呆了,越捉摸越感到奇怪。那人迈进了我坐的这辆车以后。只晃了一下,却又打开另一侧车门,下车走掉了。
“就是说,那位和我一模一样的绅士,只不过在汽车的座位间穿行了—下罢了。然后,他绕过汽车,来到我跟前,莫明其妙地吩咐道:‘喂,马上出发!不管把车开到哪儿都行,全速行驶!’
“您也知道;在那铁道旅馆前面,有一家地下室理发店。那人说过这句话,就朝理发店门口走去,一下子不见了。而我的汽车恰好停靠在那理发店的门口。
“我实在弄不清这件怪事。然而,先前的约定已经成了事实,我只好立刻开足马力前进。
“以后,车子开过什么地方,怎样行驶的,我已记不清了。不过;当我到了早稻田大学背后一带时,发现有人跟踪追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预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于是,便拼命地开车,全速前进!
“以后的事,您已经都知道了。蒙您指教,现在我才意识到,我因为贪图那5000日元的钱财,而堕入歧途,成了‘二十面相’的替罪羊,被他巧妙地利用了。
“不,不,并不是替身。我是真的,而那家伙才是我的替身。那贼从面孔到装束郝丝毫不差地模仿了我,活象我照得相片一样。
“瞧,请看这个证据,正象名片上印的,我是真正的、不容杯疑的松下庄兵卫,我是真的,那家伙才是冒名顶替的骗子!您明白了吧?”
松下说着,突然把头探向前方,又是用力揪扯自己的头发,又是拧掐自己的脸。
啊,多么难以想象!中村股长再次被盗贼欺骗了!现在,他明白了,这场使警视厅为之欢腾喜悦的闹剧,不过是一个五彩缤纷的肥皂泡而已。
随后,传呼了松下所住的公寓的主人,认证之后,查明松下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失业绅士。
尽管如此;不能不承认那“二十面相”的计谋是出人意料的。为了在东京车站突然袭击明智侦探,他处心积虑地安排了每个细微末节,不仅把手下人打进铁道旅馆,冒充招待员,收买了电梯司机,甚至雇用了这名叫松下的绅士充当了替罪羊。把必要时只好逃匿的准备工作,安排得十分巧妙而又周密。
至于为了潜逃而物色替身;“二十面相”毫无必要四处寻找与自已极为相似的人物。反正他是一位可怕的化装巧匠,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乔装成随便雇来的人物。不论对方是谁,都没有关系。只要找到能轻信他的花言巧语、毫无主见的人就可以了。
由此看来,这个叫松下的失业绅士,的确是个漫不经心的、为“二十面相”所需要的绝好角色。
第23章怪盗的新弟子
明智住宅座落于码头附近的名叫龙土町①的幽静的公馆街。名侦探和他年轻美貌的妻子文代夫人,以及少年助手小林和一名女佣人,一起过着俭朴的生活。
明智离开外务省,顺便拜访了一位朋友,回到住宅已是暮色苍茫了。恰巧,被约请到警视厅去的小林也回来了。小林走进洋房二楼的明智书房,报告了“二十面相”的“替身案件”。
“我想可能就是如此。不过,这对中村来说,未免太扫兴了。”
名侦探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老师,我有点儿不明白。”
小林每逢遇到费解的问题,总是尽快而大胆地向老师请教。这在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师欲擒故纵,放走怪盗,这道理我是明白的。可当时为什么不准我跟踪呢?要是根本不知道那盗贼的隐身之处,那么对防止博物馆遭劫不是会带来困难吗?”
明智高兴地微微一笑,倾听着少年助手的非难;随后,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向小林招手道:
①龙土町一东京的街名。
“关于这个问题,‘二十面相’已经吿诉我了,怎见得呢?先前在旅馆,我已毫不客气地叫他丢了脸。被人能捉而不捉,能擒而不擒地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在凶贼,是多么难堪的耻辱,你是难于想象的。仅此一点,‘二十面相’就把我恨之入骨了。并且;由于有了我,将使他今后不能为所欲为,他一走会千方百计地要拔掉我这肉中之剌。
“你看窗外,瞧,那儿不是有个拉洋片的人吗?那家伙偏偏把道具摆到这冷僻之处来,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家伙老早就站在那儿,他装作看不见这窗子,其实暗中却拼命盯着不放。”
小林听罢,朝住宅的狭路上望去,的确有个行迹可疑的拉洋片①的人;站在那儿。
“看来,那家伙是‘二十面相’的部下;来剌擦老师的情况的!”
“是啊,由此看来,用不着四处奔波寻找,对手早就送上门来啦。如果跟踪那拉洋片的家伙,自然就会知道‘二十面相’的隐匿之处了。”
“那么,我化装跟踪他吧?”小林性急地说。
“不,用不着。我自有办法。不过,那家伙的头脑,一定是相当机敏的。不可莽撞行事。大约明天,在我身边也许会发生一些变故,只是你不必害怕。我决不会被‘二十面相’之流所欺骗。即使我身临危难,也只是一种策略;决不要担心,好吗?”
听着老师镇定自如的谈话,尽管小林极力控制自己,但仍然不能不为老师的安危担忧。
“老师,如果是很危险的事、请让我去办吧,一旦老师遭遇不测,那就不得了了。”
①拉洋片一看连环画剧的假电影。
“谢谢!”
明智把温暖的手,放在少年肩头上,说道:“不过,这工作,你是无法胜任的。请相信我吧,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失败过……别担心,别担心。”
事情发生在翌日的黄昏。
在明智住宅门前,恰好是昨天拉洋片的人站过的地方,今天,一动不动地坐着一个乞丐。只是在偶然有人走过面前时,嘴里才念念有词地一边咕噜着什么,一边敬礼乞讨。
一张脏抹布似的手巾,蒙盖着头脸,衣服千针百纳,破烂不堪,坐在一张席子上。看上去,似乎饥寒交迪,浑身直抖,真是可怜。
然而;奇怪的是;每当往来行人断绝时,那乞丐的样子就为之一变。刚才低垂着的头,一下子抬起来,从面前蓬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双锐利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暸望着面前的明智住宅。
那天上午,明智小五郎不知去了何处,大约三个钟头后才回来。他坐在对着正门的二楼书房里,专心地伏案写起什么来。他佯装不知那乞丐正在大街上凝视着他的房间的样子。因为位置离窗户很近,所以明智小五郎的一举一动,全都湥С赜橙肫蜇さ母凇
在直至黄昏的几个钟头里,那乞丐仍一直耐心地在地上坐着。明智侦探也一直坚持坐在从窗口可以望见的那张桌前。
下午,没有任何客人来拜访,但一到黄昏;一个模祥怪异的人物,进入了明智住宅的低矮的石门。
这个人,蓬乱着头发,有些发黑的、久未修剪的胡须,盖满全脸。肮脏的西装里面,贴身穿者一件针织的衬衣,头戴一顶褪了色的便帽。不是流浪汉就是贼,令人望而生畏。在他进门后不久,突然,从门内传来一阵怪叫:
“喂,明智,你一点儿也认不出我啦?我来向你请安来啦!喂,把门敞开;我要进屋里去,好好给你请安。你有什么跟我商量的事没有?没事我也还是要来找你。喂,你让开,别呆在那儿,我要进去。”
明智仿佛已经来到洋房的门廊,但一点也听不到明智的声音,只有流浪汉的洪亮的叫声一直传到门外。
听到这些;坐在街上的那个乞丐,一下子爬了起来。他向四周悄悄地张望了一阵之后,躡手躡脚地溜到石门处。藏身于电线杆的阴影中,探听里边的动静。他发现明智小五郎侦探正站立在正面的门廊上。那流浪汉,一只脚踏向石阶,站在明智面前,挥舞着拳头,不断地叫着。明智侦探十分镇定地望着流浪汉。可是,越来越伤人的恶语秽言,使他再也无法忍受;便怒吼道:
“混帐!没事就是没事,滚出去!”说着,猛然把流浪汉推了出去。
那人踉踉跄跄地险些跌倒,但他用力劈开腿,站稳脚跟,呻吟了一声;又如疯似狂地朝明智猛扑过去。
明智小五郎侦探是柔道三段选手①;论起袼斗;无论那流浪汉如何拼命;也不是明智侦探的对手。转眼间,胳膊被反拧过去,终于被扔到门廊下的石铺路上了。流浪汉痛得半天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他挣扎着爬起来时,门廊的门已经紧闭,明智也不见了。
①柔道:是日本人吸收中国摔跤技术,结合日本武技而创造的一种运动,可用擦、压、绞等方法战胜对手,柔道水平用“段位”来衡量,“三段”为中等水平。
流浪汉走上门廊,啪啪地敲打着门,但门似乎是从里边关闭的。因此,不论是推是拉,都无济于事,
“畜生!你记着吧。” 、、
那人终于死了心,一边嘟啷壤囔地诅咒着,一边向门外走。
乞丐把这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让流浪汉走过去之后,他就偷偷地跟了上去。走到离明智住宅不远处,乞丐冷不防地突然向流浪汉招呼道:
“喂,先生。”
“哎。”
流浪汉吃惊地回头望去;见站在面前的是个肮脏的乞丐。
“什么?乞丐吗?我可不是乐善好施的阔佬儿。”流浪汉说罢,准备离去。
“不是的。想向你打听点儿事。”
“什么?”
那流浪汉见乞丐言语古怪,就面带诧异地仔细端详那乞丐。
“虽说我貌似乞丐,却并不是真的。对你,我才说心里话。我实际是‘二十面相’的部下。从今天早上,就一直监视明智这小子啦。不过,你好象对明智非常仇恨呀!”
啊!果然,这乞丐是“二十面相”的部下。
“岂止仂恨!我被那小子关进监狱过!这个仇,无论如何非报不可!”
流浪汉又一次愤愤地抡起了紧握的拳头。
“你的名字怎么称呼?”
“赤井寅三。”
“哪位‘首领’的弟兄?”
“没有投奔哪位‘首领’,眼下还是单枪匹马。”
“嗯。是吗?”
乞丐琢磨了一下,很快又想出了什么,开口说道:
“知遒‘二十面相’首领吗?”
“有过耳闻。本领很高强啊!”
“岂止螅浚蛑毕袷┱鼓Хǎ≌獯翁狄两俨┪锕莸墓玻 还浴嫦唷此担髦钦饧一铮比灰彩堑惺帧T诔鸷廾髦钦獾闵希颐呛湍愕牧⒊∈且恢碌摹2幌胪侗肌嫦唷琢炻穑咳绻敢猓阋欢鼙ǔ穑
赤井寅三听罢,眨着眼,望着乞丐,立刻拍手叫道:
“行;决定了。兄弟,就烦请你引荐一下。”
流浪汉正期望着投奔于“二十面相”麾下。
“嗯,当然可以。你对明智如此仇恨,首领一定高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立下一份功劳,作为向首领的进见礼物,好吗?至于这进见礼物嘛,那就是——绑架明智!”
乔装成乞丐的贼徒,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要绑架明智那家伙,正合我意。我盼望已经很久了。如果需要我,我愿效犬马之劳。不过,何时下手呢?”赤井寅三再三地追问道。
“今夜!”
“今夜?!那太好了。可是,打算怎么动手呢?”
第24章名侦探蒙难
“这个嘛,还是‘二十面相’首领想出的锦囊妙计呢!说它绝妙;是因为还有一位绝代佳人参与么次安排。那女人化装成一位艳丽而柔弱的少妇,然后,编造一起明智一向喜欢的、复杂的案件,打发这女人前去拜求明智,请他立即去家中调查。从而,把那小子从家中诓骗出来,和女人一起坐上汽车。当然,这司机也是我们的同伙之一。
“因为明智那家伙专门喜欢侦破棘手的案件,再加上报案人是一位柔弱的少妇,这无疑会使明智麻痹,解除警惕而自投罗网,上当中计。
“至于我们的任务,是暗中提前到达前面不远的青山墓地,在那里等候劫持明智的汽车。按照预定的路线,汽车必须经由那里。汽车开来后,就停在我们埋伏地前面。具体程序是,我和你打开两侧的车门,跳上汽车,胁迫明智不准反抗。然后,在他的口鼻中塞进麻醉药。麻醉药早已准备在这里了。
“还有,这是两支手枪。因为,还有另一个同伙要来;不过,没关系,那小子非常仇恨明智,他会让你立功的;喂,这是手枪。”
乔装的乞丐,说着从破烂不堪的怀襟里,取出一把手枪,交给了赤井。
“这玩艺儿,我从没摆弄过,怎么放呀?”
“没什么。枪里并没有子弹。只要用手指扣着板机,装出要幵枪的样子就行了。‘二十面相’首领最讨厌杀人。这种枪,只不过吓唬人罢了。”
听说枪里没装子弹,赤井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但还是勉强把手枪放到衣袋里,催促道:
“那么,马上去靑山墓地吧?”
“不,时间还早。约定的时间是7点30分,或许还要晚些。还有两小时,先在附近吃点饭,吃完再去也不晚,”
乞丐说着,解开挟在腋下的肮脏的包袱,取出一件长斗篷,披在破烂衣服上。
两人在附近小饭馆里吃了饭,边走边找路,到达青山墓地时,天已黑尽了。这里四周荒凉而寂静,一片漆黑。约定地点是在墓地最僻静的一条岔道上。可以说就连黄昏时分,也绝少有汽车通过那里。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两人在黑暗的土坡上坐下来,一动也不动地静候着。
“太晚了,总是这么守着,可冷得受不了啦。“
“不,马上就来了。刚才,我看了墓地门口那家店铺的钟,是7点20分。这会儿,肯定又过了十多分钟,马上就会赶来了。”
两人偶尔这样说上几句话,约摸又过了10分钟,才见到了从对面射来的汽车灯光。
“喂,来啦,来啦,一定是那辆汽车!干漂亮点儿!”
果然,那汽车响了—下煞车声,就在两人埋伏地点前面停了下来。
“喂!”
说着,两人突然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你转到那边去!”
“好,来了。”
两个黑影,立刻分别朝两侧的车门跑了过去。冷不防一下子打开车门,从两侧把枪口对准车座上的人。与此同时,座席上那西洋装束的妇人也掏出了手枪。接着,连司机也把身子转向后方,手中也持着闪闪发光的手枪。就是说,四支枪的枪口,一齐对准了那客座上的人。
那枪口下的人物,果然是明智侦探。侦探果真丝毫不差地按照“二十面相”的设想,中了盗贼的锦囊妙计了吗?
“你敢动一动,就开枪啦!”不知是谁,气势汹汹地厉声吼道。
但明智象听天由命似的,一直静静地靠在座垫上,毫无反抗的表示。他如此地顺从,以至连盗贼们也感到奇怪。
“干掉他!”
四周响起了低沉而凶狠的叫声。乞丐和赤井寅三两人,凶神恶煞地闯进车内。然后,赤井紧紧抱住明智的上身,把他压在下边。另一个则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迅速塞进侦探的嘴里,半夭没有放松。
稍过5分钟后,当那人放开手时,名侦探已无法抗拒麻胖药的效力,筋疲力尽,失去知觉,宛如死去了一样。
“嗬,真利索!”
同车的西洋装束的妇人,发出甜脆的笑声。
“喂,绳子,快把绳子拿给我!”
乞丐从汽车司机手里接过一捆绳子,然后,在赤井的帮助下,把明智的手脚牢牢捆死,即使明智苏醒过来,也无法挣脱了。
“好啦,这一来,这位名侦探也无能为力了,几下就叫咱们收拾了。喂,‘首领’在等着昵,快开车!”
捆绑着的明智,被扔到汽车的座位下边。乞丐和赤井回到座位上后,车子猛然开动。目的地是“二十面相”的巢穴,
第25章贼窟
载着贼徒的汽车里,有美貌的少妇、乞丐、赤井以及失去知觉的明智小五郎侦探。他们选择了最冷僻的街道;飞驰不停。很快穿过代代木的明治神宫○1,开进一片黑暗的杂木林,在一座住宅前停了下来。这是约莫有七八间房的中等人家的住宅。门柱上;挂着“北川十郎宅”的门牌,似乎是一家。门窗紧闭,透不出灯光,家里人大概都睡下了。
司机最先下了车。一按门鈴;不一会儿,大门上的一个小瞭望窗打开了。窗口露出一对大眼晴,在门灯的映射下,那目光显得非常可怕。
“啊,是你吗?怎么样,一切顺利吗?”那双大眼睛的主人,用私语般的低声问道。
“嗯,一帆风顺。快开门!”
司机回答后,大门“吱吱”地打开了。
大门内侧,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贼徒,摆出一副十分警觉的架势,叉开腿站在那里。
①明治神宫一一座位于东京都涉谷区代代水的祀神的庙,里面所供的神是明治天皇和昭宪皇太后。
那位美貌的妇人,帮助乞丐和赤井把筋疲力尽的明智侦探抬进大门,就不见了。大门又象原先一样,紧紧地关上了。
留在门外的司机,跳上空车,象箭一般飞驰而去。转眼间,消失在黑暗中,大概盗贼的车库,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吧。
进了大门之后,抬着明智的三名贼徒,刚一站到院内的一扇格子门前,突然电灯大亮,照得人头昏目眩。初次光临这住宅的赤井寅三,对这耀眼的亮光感到十分惊异。然而,令人惊异的远不止这一点。电灯打开以后,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响亮的声音。周围的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那声音象妖幻似的晌彻空中。
“像是多了一个人哪。那家伙到底是谁?!”
这奇怪的声音,使初出茅庐的赤井无论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那会是人的声音。他不由得感到惊骇,转动眼珠,四下张望。于是,那乞丐大摇大摆地走到门柱边,把嘴贴在柱子的一个部位上。
“是新来的弟兄。他和明智有难解的深仇。请大胆相信他好了!”
乞丐独自在叨叨着,如同在打电话。
“是吗?那就进来吧!”
又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宛如安装有自动装置似的,格子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哈哈……害怕了吧?刚才我是在和里边的首领谈话呢。为了不惹人注意,在这柱子里,暗暗装有扩音器和传音筒。首领是个有深谋远虑的人哪。”乞丐告诉赤井说。
“可是,我在这儿;他怎么能着得见呢?”赤井依然疑惑不解。
“嗯,你马上就会明白了。”对方没有理睬,抱起明智,径直进了房内;赤井跟在后面,也走进房内。
门里,又一名身材魁伟的人,挺着胸,叉开腿站着。看见他们,微笑地点了点头。
打开隔扇门,出了楼道,他们来到一个最僻静的房间。然而,奇怪的是,在这空荡荡的、有十坪①面积的空房间里,到处都看不到首领的影子。只有先前那位西洋装束的美人在里面。乞丐摸着下巴,向她吩咐了什么之后,那美人大摇大摆地走近壁龛,把手伸到壁龛的柱子后面;摸着什么。于是,“哐啷”一声响起了沉重的声音,房间中央的一块榻榻米②迅速下降,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漆黑的洞口。
“喂,从这个楼梯下去。”
听到吩咐后,赤井朝洞口望去,果然,那里安装有十分讲究的木楼梯。啊,用心何等周密!内门有关卡,正门有关卡,即使越过了这两道关卡,如杲不知道这塌塌米的机关装置,也休想找到首领的藏身之处!
“别呆头呆脑的,快下呀丨” ‘
三名贼徒,一起抬着明智,下了楼梯。这时,头上发出“叽叽”的响动,塌塌米的洞口,又照原样盖上了。这确实是精妙的机关装置。
他们到了地下室,但这里仍不是首领的房间。借助昏暗的灯光,刚刚走过一段混凝土的楼道,有一道坚固的铁门,挡住了去路。
乞丐以一种奇妙的拍节敲门之后,沉重的铁门从里边打开了。“啪!”地一声,令人目眩的灯光,映入眼帘。这是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十分豪华的房间。
①十坪:即有十领“榻榻米”大小的面积。日本房间内常铺“榻榻米”(日本席),丼习惯用铺几张“榻榻米”来估算房间面积。
②榻榻米:日本房间内铺在地板上的草垫、草席,用蔺草编织而成,一年四季都铺在地上。一张榻榻米的传统尺寸是宽90公分,长180公分,厚5公分,面积1。62平方公尺,日本人称为一“坪”。也有尺寸为90公分乘90公分的半张榻榻米。因为榻榻米的大小是固定的,所以传统的日本建筑中,房间尺寸都是90公分的整数倍。
在正面的一张安乐掎上,坐着一位绅士,年纪大约30岁的样子,他身着西装,满面笑容,这正是“二十面相”。这究竟是不是他的本来面目,虽然难于断定,不过他的头发很漂亮地向上卷翘,没有胡须,称得上是位美男子。
“干得好!干得好!你们的功劳我是忘不了的。”
首领对于俘获了自己的劲敌明智小五郞,高兴得难以形容。这是很自然的,因为只要把明智长期地囚禁起来,那么他在全日本,再也没有一个可怕的对手能与之匹敌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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