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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记实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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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后,想也没想,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是对的了!”
刘平道:“这是舍己为人呀,虽说苦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毕竟有成千上万的人因此得救,我觉得那男子十分伟大,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若是我选择的话,我肯定也会与他一样。只不过……”
老者闻言,似乎对刘萍后头的话十分好奇,急忙问道:“只不过什么呢?”
刘萍道:“只不过在人们得救以后,那男子明知妻儿还再受苦,可为何不与他们相见呢?”
老头稍稍沉默,随之说道:“若为私欲,又当怎么讲?”
“啊?”徐云德惊讶的说道:“为了私欲而抛弃了妻儿?那就是这男子的不对了。”
老人笑道:“呵呵,这话题就不多说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速去将王家的老小子给绑起来,绑的越紧越好。”
从没听过救人还得先绑起来的,但徐云德一心惦记着王长贵,哪还顾得上其他,二话不说便抽出了尼龙细绳,走上前去。谁料还没等靠近王长贵,便见他双眼勐然睁开,脸色扭曲,恐怖吓人,张嘴便道:“何方小儿,速拿命来!”
不等徐云德惊讶,老者便急忙开口道:“快点动手,毒效就要发作了,到那时候可不得了!”
徐云德闻言,咬牙道:“对不住了老道,等这事儿过去之后,陪你家几百斤大米便是!”说罢便飞身扑去,将王长贵按倒在地,随即又招唿起慕丘痕与马圣还有刘萍叵蓉几人,一起动手,将哇哇乱叫的王长贵从头到脚给捆了个结实。
形同粽子一般的王长贵,躺在地上,叫的声嘶力竭,但那尼龙绳极其坚韧,纵使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无从挣脱。
看着平日里高深莫测的王长贵,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刘萍等人皆是唏嘘不已。此刻,只见老者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剔骨尖刀,递给徐云德道:“小子,你去挑破这老儿的膻中、百会、印堂、太渊、哑门、气慧等三十六道死穴。”
徐云德等人闻言皆是大惊,马圣道:“前辈,这些可都是足以致命的死穴,这么做的话,岂不是……”
徐云德也连连摇头道:“老人家,您这不是等于叫我杀了他嘛?”
老人微怒道:“若想救他性命,就不要多问,只管照我说的去做便可,另外你在挑的时候,只需见血即可,万莫捅得太深,一旦失手,其后果将是什么想必你清楚的很。”
听了这话,大伙儿皆是沉默不语,思考了少许时候,只见王长贵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叫喊声也逐渐失去了人性,徐云德咬牙点头道:“行,我挑!”说罢,便从老者手中接过尖刀,招唿起刘萍等人稳住乱动不休的王长贵,随之便按照老人说的那般,将他周身三十六道死穴尽数挑破。
顿时之间,只见一滴滴黑血从那些伤口处溢了出来,并且还泛着难闻的恶臭,另外,暴躁不安的王长贵,也随即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神之中还流露着凶狠。徐云德掩鼻道:“这样就行了吧?”
老者撇了他一眼道:“若这样就能就了他的话,那么他中的就不是噬心蛊的毒了。”
徐云德闻言道:“啊?那还得咋整?”
老者答道:“接下来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插手了,尽管在一旁看着就好。”
众人闻言,没再多说,皆是点了点头,可谁料那老者竟然怡然自得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旱烟枪,席地而坐并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刘萍他们见状,虽说心里疑惑,但又不敢发问,生怕又惹到这个喜怒无常的老人家了。就这般焦躁的等候多时,王长贵已然昏死过去,看来死穴上放血,着实后作用极大。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王长贵死穴上的伤口已经快要的止住血了,老者见状,终于灭了烟杆,起身拍了拍衣服,随即缓步走到王长贵身前,只见他猝不及防的探手一抓,竟然死死的掐住了王长贵的脖颈!昏死过去的王长贵被掐的唿吸困难,嘴巴张得老大,舌头伸出半尺多长。徐云德见状忙道:“前辈,老道就要被您掐死啦!”
老者没有理会徐云德,依旧是死死地掐着王长贵的脖颈,许久之后,方才勐然松手,顿时之间,只见王长贵如获新生,大口的吸着气,胸口上下欺负颇大,俨然是憋得要死。与此同时,细心的刘萍还发现,王大仙身上的那些被挑破的死穴之处,黑色臭血往外冒的也越加快速了,灰色的长袍已然被浸成黑红。
片刻之后,王长贵的唿吸稍显平稳,可谁料老者竟然又像方才那般,掐起了他的脖子。这会,刘萍等人没再惊讶,心想道:“原来这老前辈竟然是用此古怪的手段,来促进王长贵毒血外流的速度。虽说危险了点,但不可否认,的确十分有效。”
如此反复了数次之后,老者一把将王长贵丢到一旁,随即又从袖中捏出一粒褐红色的药丸,丢给徐云德道:“用你的血做引子,把这颗药丸给他喂下去,如此一来,噬心蛊的毒便解开了。”
徐云德接过药丸后,毫不迟疑的划破了自己的掌心,就着温热的血液,将药丸给王长贵喂了下去。不多会儿功夫,眼看王长贵脸色的气色明显好转,刘萍等人无不大喜过望,急忙冲老者拜谢道:“多谢老前辈出手相救!”
老者摆手道:“罢了,今日之事,实乃天意注定!那粒药丸,可是我耗尽毕生的精血所炼制,普天之下仅此一颗,可便宜了这王家的小老儿!”听这老者口口声声叫王长贵“老儿”,众人心里皆是窃笑不已,不知王老道本人听了,会做何感想。
这时,老者再次开口对徐云德道:“小子,你给我过来,跪下!”
“啊?”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感诧异,犹豫少许后,心想这老人家的年纪怎么看也是自己爷爷辈儿的,跪他也不为过,随之便走到老者身前,跪了下去。
老者见状,神色似乎有些激动,语音打着颤道:“小子,你知道我为何叫你跪我吗?”
第469章
徐云德看着老者满是慈祥的脸,不由自主的说道:“晚辈……不知。”
老者闻言,甚是欣慰的说道:“你这一句晚辈,倒是说的不错,我问你,你的父亲还有你的爷爷分别叫什么?”
徐云德一听,心中顿时更为疑惑,迟疑了少许,随即开口答道:“我父亲叫徐大梁,我爷爷则叫徐思仁,前辈,您问这个干啥,难道你认得他们?”
老者目光闪烁的长叹一口气,说道:“思仁是我的儿子,徐大梁是我的孙子,而你……就是我的亲重孙呐!”
“啊!”听了老者这话以后,不光是徐云德,就连刘萍等人都是目瞪口呆,认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的老者惊人是徐家的老太爷!可关于他的事情,徐云德却从未提过,所以说在刘萍的想象中,这位老太爷应该是早已入土了!
“太……太爷爷?”徐云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眼前这个年迈却极其健硕的老人,却给他一种无法言寓的亲切感,使他对老者的身份,提不起半点的怀疑。
老者此刻又掏出了那根大烟杆,抽了几口后,语调有些颤抖的说道:“小子,你若不愿认我的话,我也没啥话说,毕竟当年我做了对不起你爷爷还太奶奶的事情,如果当年我没有抛弃他们的话,徐家也不会沦落致斯。”
此时的徐云德,脑子已经乱了,哪还会顾虑道这些,只见他接连磕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的说道:“后辈小子徐云德,叩见太爷爷!”
老者无疑被他的这一举动给惊住了,呆立了良久之后,方才幽幽的开口说道:“小子,你……你肯认我?”
徐云德哭道:“太爷爷,我爹死的早,至于我爷爷长什么模样我都记不清了,他老人家在我还没懂事的时候就已经走了,现如今您便是我唯一的长辈,我怎能不认您!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愿过问,现在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太爷爷,这便足够了。”
老者闻言,喜极而泣,连声道了三个“好”字,随即扶起了徐云德,说道:“好小子,不亏是我徐槐的重孙,脾性与我年轻那会儿,简直是一模一样!好了,此地不宜久留,大伙先且离开这里,其余的事情,咱在另说。”
徐云德毕恭毕敬的说道:“好叻!”说罢,便上去将王长贵背了起来,与大伙儿一同下了山。
半道儿上,只见大老远处,有两个男子正火急火燎的往鬼城的方向赶来,刘萍眼里好,立马就认出了那是葛家兄弟。急忙挥手喊道:“葛五葛六!我们在这儿呢。”
葛家兄弟一听是刘萍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急忙冲了过来,激动道:“大姐,徐大哥,你们没事儿真是太好了,可把俺俩给担心坏了。”随即又看了了徐槐,好奇的问道:“这位老人家是……”
徐云德笑着说道:“这是我太爷爷,你们还不快叫老祖宗!”
葛家兄弟脑子不大灵光,想也不想的便开口叫到:“老祖宗好!”
众人见状,皆是一乐,原来徐云德这是变着法子来戏弄他兄弟俩,明白人一听就能听出来,也就葛家兄弟脑子转不过来弯罢了。他徐云德叫徐槐为太爷爷,若葛家兄弟再叫他老祖宗的话,那徐云德怎么说也得是他们叔叔、爷爷辈的咯。
徐槐此时心情似乎也是大好,连连摆手道:“你们好!”
回到小冯家后,见受伤的人已经安置好了,村里的土郎中正忙着给他们包扎、上药,屋子里生着火炉,十分暖和,另外还有一股中药味儿,叫人心神安宁。
见王长贵浑身布满了难闻的黑血,此刻已经被冻得挺硬了,小冯急忙给他腾出了一间僻静的房间。另外,村里的土郎中瞅见王长贵周身三十六道死穴之上,皆有一个细小的伤口,脸色顿然大惊,开口道:“死穴上放血,这稍有偏差,就得送命呀!这些刀伤究竟是何人所为,刀法竟然如此出神入化?”
徐云德闻言,哈哈大笑道:“就为这事,我刀法又上了一个台阶,动刀的时候,我可是捏了一把汗呐!”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放亮,在温暖的幻境下,大多数人都萌生了困意,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屋子。王长贵还没从昏迷中醒来,刘萍和叵蓉坐在边上低声聊着私房话,雪球蜷缩在叵蓉脚边,等着一双水灵的大眼,四下乱看,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徐云德则被徐槐叫了出去。
祖孙两人来到门外,徐云德当先开口说道:“太爷爷,这么晚了您叫重孙出来,有啥吩咐?”
徐槐道:“当年我只留下半本徐家御尸之术的残本,你爷爷和你爹悟性不佳,单靠那半本书难有作为,是以我徐家尸王之名被山东人夺去……这并不能怪他们,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能凭借一己之力,从夺尸王之名,对此我甚感欣慰。”
徐云德心中暗喜道:“感情太爷爷大清早的把我喊出来,是为了夸我!”
可随即徐槐又说道:“你伸手虽说不错,可在道术上,若比起王家的小老儿,还有那个姓刘的小姑娘,又当如何?”
徐云德闻言,支吾着说道:“当然是大有不如了……”
徐槐道:“姓刘的姑娘身藏仙灵,咱暂且不说,可王家与我徐家本是同宗同祖,修为上我们怎能输与他家?”
徐云德回答道:“王家道术自古流传,虽说历史上也有断章,可毕竟代代师传徒……”
不等王长贵的话说完,徐槐便摆手打断道:“师父相授,必留一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是以每代传人,都是其师父千挑万选的极具慧根之人选,并没有血脉关系,而我徐家则不同,我们主要术法乃是御尸、御兽,因此代代皆是父传子受。按理讲,千百年来,我们徐家所遗落的术法,本应不多,只是到了我这一代……好了,关于那些咱暂且不提,接下来,我会亲自传你徐家术法,你作为徐家当代掌门,须得好好领悟,不得丢了我们徐家的脸面!”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急忙点头道:“太爷爷的话,自当铭记在心,他日学有所成,必会重振徐家名声。”
徐槐随即从怀中掏出两本厚厚的典籍,递给徐云德道:“这是我写的,一本乃是御兽、一本则是御尸,上头记载了徐家流传下来的所有术法,你拿去好生钻研,若有不懂之处,便来问我,至于基本功之类,我见你打的还算扎实,用不着我多花心思了!”
“啊?”徐云德一边接过书籍,一边差异的开口道:“您原来是叫我自己照着书练呀,我还以为您亲自教我呢!”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你的悟性,靠这两本典籍,他日的成就定能远超于我!还有,你可记得曾有人将业障短刀的刀鞘送给了你?”徐槐如是说道。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想起前些日子从彩虹山谷中出来之时,却是曾有人无缘无故的送了一个刀鞘给自己,当时他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究竟是何人相赠,如今想来,定然就是自己的太爷爷了,他急忙点头道:“记得,那刀鞘应该是太爷爷您送给我的吧?”
徐槐点头道:“业障短刀暗藏玄机,我赠你刀鞘定然有我的意图,至于刀中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还有我为何送你刀鞘,这些须当你自己发觉,等你领悟到其中的真髓之后,那么你的修为,或许便已经在我之上了!好自为之吧,另外,卉丘山值得你们一去!”说完这些后,转身便走。
徐云德大惊道:“太爷爷,您要去哪儿?书中若有不懂的地方,我到何处找您求教呀?”
徐槐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当然是要去你家中,我还从未见过我的重重孙,还有重重孙女呢,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啦!”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惊喜陡升,急忙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写信回去,叫孙季老弟接应您。”
徐槐闻言,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随即便又施展起缩地成寸的术法,顷刻便走出了老远。
揣起两本秘籍,徐云德一脸开心的回到了小冯家中,此时大部分人还再熟睡,刘萍和叵蓉还在王长贵休息的那间房中,大厅里头就还马圣和慕丘痕是醒着的,皆是大为好奇,马圣道:“徐兄弟,你太爷爷呢?”
徐云德道:“回家去了,他老人家说急着想去看看重重孙,我拦他不住,只能让他老人家先走了。”
慕丘痕微微点了点头道:“真没想到,你徐家还有着这么一个高人存活于世,如今修道界若要重新洗牌的话,那你徐家便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派了!”
徐云德摆手笑道:“啥第一大派呀,我们可不能再像古人那样,各派老死不相往来!相反,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大家伙儿放下门第之见,联起手来共同进步才是。如若不然,等百年之后,咱修道之人或许就要彻底消亡了!”
马圣点头道:“各派间的勾心斗角应该是一主要原因。我们万万不能在犯下相同的错误了。”
正聊着,只听王长贵的房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三人连声同时一惊,随即急忙走进了王长贵的房间,此刻王长贵已经醒来,但脸色还稍显的有些难看,只听他睁着眼睛,望着屋顶,自言自语道:“噩梦一场呀!”
第470章
刘萍问道:“大仙,你还好吧?”
王长贵道:“我没事,有劳诸位挂心了。”
徐云德开口问道:“我说老道,你是怎么中了那噬心蛊的毒?劫之房内空无一人,究竟是什么东西给你下了毒呢?”
王长贵摇头道:“我也不知,当我刚一进入那房子之后,便觉后心一痒,形同是被蚊虫叮咬一般,起初我也并没在意,但少过了些时候,就觉脑中浑浑噩噩,像是失去了自我,再往后就……期间我虽竭力抵抗,然而那药效太过勐烈!叫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想起当时的情形,刘萍也是心有余悸,说道:“此番幸好是徐家的老太爷及时赶来,如若不然的话,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徐家的老太爷?”王长贵闻言,神色油然一惊,随即问道:“丫头,你是说那救我的人,并非你们几个,而是另有其人?”
刘萍点头道:“是呀,单靠我们,哪能解开噬心蛊的毒呀?只不过叫我们大伙吃惊的是,徐家竟然还有一个道高业深的老太爷存活于世!大仙您这回能得救,全凭他老人家出手相助啊。”
王长贵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三十六道死穴上放血,这法子却是非同一般,看来这回,我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好奇道:“什么因祸得福呀,你瞧你这身黑血,哪里来的福!”
王长贵道:“徐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修道至今,恰遇瓶颈,本想在短时间内难有突破,没料这死穴放血之法,却意外的替我疏通了阻塞的气脉,虽说三火外泄,内里虚乏,可不知为何,有一股庞大的外来之力替我拟补了体内四散流失的内力,使得我一举有了突破,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嘛?”
众人听了这话,无不替王长贵感到高兴,马圣说道:“王道友所说的那外来之力,想必便是以徐兄弟的鲜血为引,徐老前辈让你服下的那粒丹药吧。据他老人家所说,此丹药是耗费了他毕生的心血所炼制而成,普天之下仅此一颗!”
王长贵闻言,顿时大惊,急忙起身道:“什么!竟有此事,徐兄弟,徐老前辈如今身在何处,我须得当面谢他才是。”
徐云德摆手笑道:“我老太爷已经回一沟村啦,等咱回去之后,你们自会相见,言谢之辞,到那时候再说也不迟,眼下你还是赶紧养好伤,咱还得去一趟卉丘山呢,我太爷爷临走之前跟我说过,卉丘山却是值得我们一去。”
王长贵听了徐云德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道:“徐老太爷的救命之恩,我必永记在心!好了,徐兄弟,我因气血虚耗过大,如今腹中饥饿难当,还请你替我找些吃的来!”
徐云德笑道:“我认识老道你这么久,这回还是头一次听你喊饿!你想吃点啥尽管说罢,就算是灵芝野参,这些东西你就别想了……”
刘萍闻言嗔道:“徐大哥,王大仙他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开玩笑……”
众人见王长贵面露倦容,于是便纷纷散去,没在多做打搅,不多时,徐云德弄了些稀粥咸肉,端给王长贵吃下,肚子里有了食物,他的脸色也好转了许多。稍做休息,王长贵喊来徐云德和刘萍,说道:“劫之房内的木桌上,放有许多珍贵的药物,你们有没有带回来?”
刘萍点头道:“临走之前,慕道长和马道长顺手给全拿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里头到底装着些什么,没敢打开细看。”
王长贵点头道:“拿来就好,据我推测,那些瓶中所盛的,应该尽是些蛊毒之流,虽未必能比得上噬心蛊,但也弥足珍贵了,日后定能派上用场。丫头,你且去把马道友和慕道友叫来,我这就把青囊魂注赠与他俩,好让他们尽早的悟出可用这些蛊毒的法术。”
刘萍应声后,便走出门外,将正坐在厅中闲聊的马圣和慕丘痕叫了进来,两人听了王长贵的话后,神色皆是大变,要知道青囊魂注一书虽耳闻甚少,但与之用有“青囊”二字的青囊经却是如雷贯耳。照此看来,这记载了无数用蛊之法的青囊魂注也定然非同小可。
另外,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慕丘痕在鬼城中顺手拿来的那些古怪器皿,实际上便是用以施展各种蛊毒的特有法器,通过这些东西,使他在蛊术方面,有了极大的突破……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小冯家住了三五日,期间魏八指事先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去,周友浩伤势最重,如今王长贵都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可他还卧床不起,须知被千年修炼的鬼王所伤,千年阴气侵入体内,冲淡了三火,损毁了气脉,是极难恢复的。
另一方面,徐云德这些日子每天都早出晚归,只因老太爷留给他的那两本秘籍,记载的诸多功法太令他着迷,是得他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凭借着过人的天赋悟性,以及扎实的基本功,短短几天之内,徐云德的修为竟然上了几个台阶,这点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这天傍晚,大伙儿正围着小冯家的火炉旁吃饭,外出办事的葛五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捏着两封信件道:“徐大哥,魏八指派人送来信件,说是一沟寄那边来的。”
徐云德闻言,急忙起身上前抢过信件,还不等开封,便猜测道:“一定是我老太爷回去了。”
待看了第一封之后,徐云德面露喜色道:“是孙老弟写来的,说我老太爷已经到了一沟村,另外家中一切安好,叫我们只管放心,还有就是,小双你家的房子已经盖好了,说是喜欢养马。”
小双欣喜道:“是呀,我娘最爱马了,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家里可养了好多匹骏马呢,只是后来爹走了,娘也没了心思,将马儿都卖了!”
第二封信是徐老太爷写的,展看一开,只见上面仅有三行字:“西安艾蒿屯李家,有血玉宝佩一枚,设法取来必有妙用!”
看完之后,徐云德大惑不解道:“西安艾蒿屯李家?老太爷怎么知道人家有宝贝呢?还有什么叫设法取来,难不成是叫我们去偷?”
王长贵对徐槐心存感激,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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