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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记实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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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暗含着多少的艰辛和孤寂。数十万之数难出一黑,百万之中难出一白,并非是所有的黄大仙都能入道的。如今你身上已有黑毛,这足已说明你的修行至少近千年,看来此番多半是遇到了瓶颈,难以突破,若不然的话,是绝不会说出先前的那般片面之词的。”
  此时那黄鼠狼若有所思的盯着刘萍,脑中似乎是抓住了些许什么,但一时半会还是不能明悟,但它知晓,一旦自己能够悟透这位真大仙的那番言说的话,对于自己日后的修行定然是会有着极大的帮助的。想通这一点,它急忙对着刘萍拜了几拜,随后支吾了几句似是道谢和告别。
  刘萍见它要走,突然间竟又生出了一个念头,随即开口叫住了这黄鼠狼。那黄鼠狼见状,顿时呆在了原处,不明所以的盯着刘萍。
  刘萍却从手上取下了由一枚桃核制成的手链,随后蹲到黄鼠狼跟前,将其套在了它的脖子上,说道:“你我在此相见,也算是缘份使然,世事难料,日后不知还能否再见,这枚桃核送给你就当个纪念吧。”
  黄鼠狼一听,伸出前爪拨弄了一下那枚桃核,随之兴奋的叫唤了几声,便一熘烟顺着门缝跑了出去。
  目送黄鼠狼离开之后,刘萍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脑中关于万年白大仙的记忆在此刻像是打开了闸门一般涌现而出,那是万年之久的孤寂岁月,同时也是枯燥无味的修行岁月,如今与自己的记忆相互交融起来,使其对于道的见解,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进一步的明悟。
  这一刻,刘萍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疲惫之感袭遍全身,双眼也忍不住的往一起合,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万年的记忆,看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随之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昏昏睡去。
  刘萍这一觉睡的极沉,直到第二天大亮,徐云德跑来敲门之时,她才悠悠转醒。揉了揉依旧有些发昏的脑袋,刘萍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房门之后,见徐云德正端着些早点站在那里。
  见刘萍一副憔悴的模样,徐云德有些担心的问道:“妹子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刘萍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徐大哥,昨天晚上睡的不是太好,所以早起有些倦意,去洗把脸就没事了。有劳你给我送来早饭……”
  徐云德笑道:“跟大哥还客气啥,我跟老道都吃过了,你先去洗漱,我给你端到桌上,等你吃完了就去老道的房里找我们,咱一起去朱郎中家。”
  刘萍点了点头,又道了声谢,随之便转身去拿了脸盆大水洗漱去了……
  匆匆的吃了几口徐云德送来的早餐,刘萍来到王长贵的房前,敲了敲门。随着“吱呀”一声,门开了,但为其开门的却是许小六。
  刘萍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客套的笑着招唿道:“许兄弟,这么早就来啦。”
  许小六被刘萍这淡淡的一笑给搞的有些慌神,脸色由不住的一红,随即低下头回道:“是呀,朱郎中昨晚算是一夜没睡,今儿天还没亮就叫我过来请你们几位了。”
  这时,王长贵和徐云德也从房内走了出来,徐云德见刘萍气色比刚起的时候要好多了,稍稍放下了心,说道:“妹子,时间不早了,不知那朱郎中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们,咱还是先赶过去看看吧。”
  刘萍点头道:“行。”随之便与其余三人一同离开了旅店,往朱郎中的药铺赶去。
  不多会儿功夫,一行四人便来到了朱家药铺,还没进门,就看到朱郎中此刻正满脸焦急的在前堂中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的还透过门窗往外张望,似乎是在瞧王长贵等人的身影。
  大老远看着刘萍一伙人,那朱郎中脸上一喜,急忙迎了上去,开口便道:“几位高人!不好了!”
  王长贵见他神色慌张,心里已是猜出了七八分缘由,开口说道:“朱郎中,是不是冯家的人来你这里拿药了?”


第209章
  朱郎中一听,大为惊讶的答道:“是……是呀,昨天晚上冯家确实叫人到我这里讨要了个方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王长贵道:“鬼婴附体之胎,一生下来就食量大的惊人,别说是她冯太太一人了,就算有十个八个奶娘,奶水也不够鬼胎一顿的,若说安胎的药,他冯家有这倒不足为奇,但催奶的中药方子可不是一般人家会备有的,更何况正常人家都会些催奶土方,若非逼不得已是绝不会以药催奶的,所以我料定冯家的人一定会来你这讨要药方。”
  朱郎中闻言后,对王长贵更加平添的几分敬意,说道:“先生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昨天夜里那姓郑的跑来我这询问有没有催奶的好方子,当时我还纳闷,那婴孩才刚出世一天,加之以冯家的家境,定然不会缺少滋补之物,按常理讲,那冯太太不该少奶才是。可后来听说冯太太都已经被吸出血奶来了……”
  徐云德闻言后,撇嘴笑道:“谁叫她娘不信咱们,若昨日叫老道出手替其收了鬼婴的话,又怎会闹出这等事来,我看她们娘俩那是采蜜的害牙疼——自作自受!”
  朱郎中略微迟疑了一下,随之说道:“话虽如此,那老婆子也确实不着调,但那被鬼上身的胎儿却是无辜的呀,刚出娘胎就遇着这等事,说起来也可怜,所以还请几位高人出手救救他吧。”
  徐云德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咱既然已经插手了,又怎会袖手旁观呢,不过一时半会儿那鬼胎也作不出什么大乱子,暂且给那老太婆长长记性也未尝不是好事。”
  朱郎中一听,不由松了口气,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说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王长贵道:“你给冯家的那女人开的什么方子催奶?”
  朱郎中道:“是些常见的补食,黑芝麻、莲子、茭白加花生作辅,熬鲫鱼取汤服用。”
  王长贵闻言后,稍稍皱了皱眉头说道:“鱼汤性阴,如今那女人与鬼胎相处,本就是阴气加身,不该再喝鱼汤,你赶紧去冯家告诉他们,将鲫鱼唤作牛唇,另外在加上少许沿阶草。”
  朱郎中对王长贵的话自是深信不疑,急忙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家中稍候,我这就去趟冯家。”说罢,便又转身对许小六道:“你先带几位进去用茶,我去去就回。”
  见朱郎中走后,徐云德好奇的问道:“我说老道,既然那女人现在阴气袭身,你为何不用更为有效的龙抬头呢?”
  王长贵摇头道:“龙抬头的药性刚勐,本就属阴的女子如今又正值体虚之际,用它不是找死吗!沿阶草虽说药效温和,但同样有固本培元,护阳驱阴的功效,对于体虚的女子而言,是最为合适之选。”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笑道:“我对这些研究不深,嘿嘿……”
  众人在朱家后院坐了少许时候,便见朱郎中气喘嘘嘘的跑了回来,进门便道:“那婴孩实在是太邪乎了,自打出声到现在,一时也离不开奶头,一撒口便哭的死去活来,冯太太两个奶子都被吸瘪了,在这么下去的话,不等药效到了,我看她就得死在那孩子口中。”
  徐云德一听,顿时骂道:“他娘的真是个蠢货女人,孩子要哭就叫他哭便是,哪有小孩不哭的!”
  然而刘萍却已为人母,所以对那女人的做法还是比较理解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母亲忍心看着自己刚下生的孩子大哭不止的呢!
  王长贵则说道:“冯家的人怎么说?”
  朱郎中道:“期间那个姓郑的男人曾提及到你们几位,并问老婆子要不要寻你们过去看看,但那老婆子却是个要强的主儿,虽说对外孙的异样也有些怀疑,但最终还是没有松口,我也劝了她几句,不过没有用。”
  他王长贵的脾气大伙都清楚的很,听朱郎中这么一说,顿时拉下了脸,冷声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子,我看她还能要强到什么时候!啥时她亲自过来求我,我才去收那鬼婴!”
  朱郎中语塞,心想道:“高人自有高人的脾性,单是这份处变不惊的神态,便非常人能比!只不过那糟老太婆也是心高气傲,她到底会不会低头呢……倘若双方就这么耗下去,那鬼胎岂不是可以旁若无物的成长了吗!”
  从朱郎中家回去之时,已经是正午十分,在此期间,冯家的人一直都没有露面,纵使朱郎中再怎么焦急,但王长贵一伙却都是一副悠然闲暇的模样,朱郎中心知王长贵他们是在生老太婆的气,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不停的祈祷那老婆子能赶紧出面认错。
  回到旅店之后,徐云德终究是有些忍不住了,问道:“我说咱就这样耗着,真的没事吧?老道你先前不是说那鬼胎是个难缠的角儿吗?怎么这番我见你似乎并不十分担心呐?”
  王长贵道:“鬼婴附身之胎的确极为难缠,但却也需得它成型之后,另外新生胎儿的本元极其稳固,鬼婴虽附其身,却难驱其魂,我先前担心的是鬼婴附身之后,阴气全无,找寻起来极为困难,届时耽搁了时间,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而如今咱已确定了鬼胎身在何处,所以就无需太过担心其他了。”
  徐云德又道:“那你就不怕出手晚了,那冯家的太太丢了性命?”
  王长贵沉声道:“即便如此,也怪不得我们,你别忘了,咱在婴孩下生当日便去了冯家,但奈何她们不信咱们,就算那女人果真死了,也与我等没有半分关系!”
  坐在一旁的刘萍说道:“命已天定,自己种下什么样的因,自会尝到什么样的果,那女人能否活命,只能看她娘何时肯服软了,若不然我们就这般去了冯家,也难免会再次被撵出来,咱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第210章
  听了刘萍的话后,徐云德稍稍点了点头说道:“妹子说的有道理,想起来那老太婆着实气人,若不是她从中作梗的话,咱又何须费这个心,现如今早应该在赶往昆嵛山的途中了。”
  王长贵道:“我等巧遇此事,也是命里注定,事态将会如何发展,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那老婆子生性傲慢,此番若能及早服软,前来寻我等出手救下他的孙子,也算是积了一德,数月后身死下到阴间,也可免遭些罪受……”
  刘萍和徐云德闻言,皆是点头表示赞同。
  正说话间,许小六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开口便道:“几位,那老婆子说要见你们,此时正往这边来了。”
  刘萍等人一听,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徐云德笑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云德则说道:“我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虽说那老太婆多半是已经服软了,可想起先前她那般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刘萍心里头还是经不住生出些许厌恶,但转而又想到或许是那冯太太已经支撑不住了,纵使老太婆再怎么傲慢,却也始终身为人母,对于自己女儿的安慰,又怎么会当儿戏视作呢?
  果不其然,不多会儿功夫,那老太婆果真在姓郑的陪同下,神色焦急的赶了过来,进门一见刘萍一伙儿,二话不说,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哗哗”的扇了自己几个大耳光子说道:“老身有眼不识泰山,看不出几位是真大仙,先前口出恶言辱骂了你们,实在该死……”
  见她以声泪俱下的模样,刘萍心有不忍,即便她之前有万般不对,但也毕竟是个七老八十的妇人,如今又屈膝下跪认错。这般已经足够了,心里头对她的鄙夷也消减了许多,于是便上前将其扶了起来说道:“人活于世,谁能无错,之前的事情,就全当是一张纸,掀过去便罢。”
  老太婆满眼含泪的点头道:“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还请你们赶紧去救救我那可怜的闺女吧!再耽搁些时候,恐怕……恐怕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啦……”
  刘萍一听,心头微惊道:“这才一日有余,怎会如此严重?”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王长贵。
  王长贵轻啜了口茶水,起身说道:“走吧,去你家中看看再说。”
  那老婆子见王长贵终于肯出手相救了,急忙又拜了几拜,说道:“大仙若能救回我那可怜的闺女,老身就算以死谢罪,也绝对没有半句怨言呐……”
  王长贵没去理会她,只是招唿起刘萍和王长贵径自走了出去,那老婆子见状,神色有些尴尬,但心里头惦记着女儿,所以也顾不上这些了,急忙与姓郑的一同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冯家,此时冯太太已经陷入了昏迷,但那鬼胎却还是含着她的奶头不放。当刘萍一伙人踏入房门之时,那鬼胎却突然用余光撇了一眼众人。
  刘萍恰好捕捉到了那鬼胎的眼神,心里头暗自惊讶道:“这真是刚出生一天的婴儿?”确实,若是按照常理,婴孩刚下生一天,眼睛大多还睁不太开,视觉以及感官都还没有发育,所以说像瞥眼这种看似简单的动作,若出现在一个刚出生仅仅一天的婴孩身上,着实叫人吃惊。
  王长贵看了看床上的冯太太,只见她面色发青,嘴唇苍白,双眼紧闭,虚汗满面,心头也不由暗惊,低声自语道:“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这鬼胎的能力。”
  徐云德则是自打进门之刻起,便一直盯着那鬼胎不放,此时的鬼胎正被一条蓝色碎花小包被裹着,只有头露在外面。应为刚出生的缘故,身上的胎青色还没有退去,趴在母亲的怀里一动不动,死死的含着奶头不舍松口,看上去怪异非常。
  老太婆见王长贵进屋半晌没有动作,忍不住问道:“大仙,我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先前你说的什么脏东西作祟?”
  王长贵道:“你先去把孩子抱开,别让他呆在这间房中,你女儿的病,都是因它而生!”
  老太婆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但对于王长贵的话却又不敢不信,于是便走上前去,抱起了鬼胎。
  可谁料那鬼胎一撒开嘴,便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嘹亮,极为刺耳,哪像是一天大的婴孩所该有的嗓门儿!
  王长贵闻言道:“此时外头太阳正列,你把他抱到阳光底下晒晒,保管用不了多会儿就不哭了!”
  老太婆一听,神色迟疑道:“这……这晒太阳能管用?”
  王长贵道:“信不信由你!”说罢便不再理会于她,随即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纸包,打开之后,里头是一些黄色的粉末,那粉末被研磨的极细,就连徐云德和刘平也没能认出来是什么东西。
  随即王长贵叫来姓郑的男子,将那纸包递给他道:“这是我专门调配的药粉,你去找些温水给她冲服了,另外朱郎中给她开的方子,每日三服用,切不可断掉。”
  姓郑的男子接过药粉,连连点头道:“多谢大仙,多谢大仙……”说罢便去找来了温水和碗,搀起冯太太上身,将药粉给她灌了下去。
  刘萍等人见这男子对冯太太极为心细,眉目间尽是关切与焦急,心里不由想起了许小六之前说的那些话来,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他俩之间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奸情。
  想到这些,刘萍与徐云德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这种事情,叫他们这些外乡人遇见,又能说些什么呢?伤风败俗之事,多不胜数,这冯太太年轻貌美,且不足三十便做了寡妇,夜间孤寂,难守空房也实属人之常情……


第211章
  从冯太太的房中退出来之后,众人见那老太婆正抱着鬼胎坐在院子中晒着太阳,此时鬼胎确实停住了哭声,静静的卧在老太婆怀里,只是撇向刘萍等人的眼神却充满了怨恨。
  王长贵对此视而不见,走至老太婆跟前说道:“在你女儿恢复之前,万万不能把孩子抱进她的房中,另外这孩子身上有鬼作怪,今夜我会来设法收了它,只是在那之前,你需要准备一间向阳空房,日落之后婴孩多半还会大哭,你不要理会,只管将其放在房中便可。”
  老太婆闻言后,虽多有不解,但却不敢违背,只得点头说道:“一切遵照大仙所说去做,只是这孩子若是饿了……”
  谁知她这话还未说完,便被王长贵打断道:“且莫再喂它吃食了!”
  老太婆怔怔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询问起女儿的病况来。
  王长贵说道:“你女儿只需静养,少则半个月,多则两个月便可恢复如常,无需担心,只不过在此期间,朱郎中所开的方子不要间断,要不然以后保不准儿还会奶水不足。”
  老太婆一听,急忙说道:“这回可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先前老身多有得罪之处……”
  “好啦,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刘萍开口打断她道:“接下来你只需按照大仙说的去做,其他事宜就不用多操心了。既然我们答应出手相助,就定会有始有终。”
  听了刘萍的话后,老太婆接连道谢,一边还拿出些钱财相赠,徐云德二话不说,乐呵呵的收了下来。
  出了冯家大门,与他们同来的许小六要去朱郎中那里给他报个信,寒暄了几句便当先离去了。事情发展至此,刘萍等人终于是一扫先前的压抑,眉宇间也都舒展了不少,徐云德说道:“老道,那鬼胎为何一到太阳底下就不哭了?”
  王长贵道:“徐兄弟,此消彼长这般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徐云德听出了他的嘲讽之意,撇嘴笑道:“这个其实我早已想到了,只不过向你确认一下而已……”
  刘萍道:“大仙,我记得你之前曾答应过那女鬼,说是会让她与鬼婴再见上一面的。若今夜你当着她的面收了鬼婴,难道你就不怕她怨念再生,继而又化作厉鬼嘛?”
  不等王长贵开口,徐云德便抢先说道:“就算她当真又化成厉鬼了,有你那什么安魂曲在,也不足为惧呀。”
  刘萍笑道:“话虽如此,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时候若真的像我所说那般,却也徒添麻烦。”
  王长贵道:“我自由分寸,另外我也并不打算当着她的面收了鬼婴。”
  徐云德一听,好奇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先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然后再把女鬼打发走?这不太现实吧,女鬼见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再舍得与其分离?”
  刘萍接过话头说道:“大仙,难不成你是想助那鬼婴轮回投胎?”
  王长贵摇头道:“鬼婴与寻常的鬼魂大有不同之处,它不属魂魄之列,却有魂魄之态,但即便如此,却也入不得轮回,若想渡它,就只有一个法子!”
  刘萍和徐云德一听,近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法子?”
  王长贵说道:“我问你们,投胎之魂灵是在何时方才与胎儿结合的?”
  徐云德想都不想的说道:“自然是在婴孩出娘胎的那一刻起了。”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既然如此,那女鬼生前还未产子,腹中胎儿又哪来的魂魄呢?”
  刘萍和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惊讶起来,刘萍说道:“是呀,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死于腹中的胎儿既然还没有魂魄,那鬼婴却又是从何而来呢?之前大仙你说鬼婴虽有魂魄之态却不属魂魄之列,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呀?”虽然刘萍如今已接受了白大仙的万年记忆,但对于这鬼魂之说却认知的不多。
  王长贵答道:“对于鬼婴出现的契机,想必你们也都知道,怨念锁身的临产女子魂魄化作厉鬼之后,脑中定会有个极其强烈的念想,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生下腹中胎儿,正所谓人孕胎,魂孕灵,也就是说鬼婴的真身实则是一团具有了灵性的阴气,修道者将其通称为灵。但灵的含义却又远不止于此。一时半会儿跟你们也将说不清,你们只需记住,那鬼婴实则是女鬼身上孕育而出的一团成灵阴气,遵照女鬼脑中的残念,以及首其怨气的影响,从而化作鬼婴降生于世。”
  徐云德听了这话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照此看来,那鬼婴岂不就是因女鬼怨念而生,如今女鬼的怨念已经被妹子消除了,可为何那鬼婴还没消失呢?”
  王长贵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对徐云德说道:“徐兄弟我问你,寻常女人怀胎十月产子,是不是也可以说那胎儿是其父母交合之后的产物?”
  徐云德闻言,顿时满脸挂起坏笑,说道:“老道,没想你不仅对鬼怪、道术有着极深的见解,对男女之事竟然也是如此的通透呀……”
  被徐云德这般一说,纵使是王长贵这种心境的人,也不由老脸一红,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萍见状,急忙开口打圆场道:“徐大哥,你就别开大仙的玩笑了,他之所以研究男女之事,我想也是为了能够更为深入的钻研道术吧……”可这话没说完,便知自己也说走了嘴,急忙止了声,满含歉意的看着王长贵。
  徐云德则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咱扯远了,言归正传吧。方才老道所说的意思我明白了,无论是寻常婴孩还是鬼婴,在腹中之时,生死皆又其生母操控,但一旦生了下来,是死是活,那便由不得旁人了。”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正因如此,所以那女鬼虽然怨气全无,但却对鬼婴并无任何影响。”


第212章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刘萍脑中似乎是抓住了些什么,她说道:“大仙,照你的话说,既然未从娘胎里生出来的婴孩是没有魂魄的,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怀孕的女子死后,其鬼魂也不该大着肚子才对,而所谓的鬼婴,实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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