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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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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凝望难堪的康维教授,瞧见这个老实人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咬唇低头,连魏东娴的话都答不上来。

  魏东娴摘下宽边帽,信手往空气里一递,立马有人双手接住。然后她气定神闲地晃落漆黑长,抱胸倚在会议桌上,扭头凝望身侧的康维,她的背影让桌子对面的代表目光变直,纷纷咽口水。

  “说谎还不是最令人悲愤的。”魏东娴扭头盯着康维的侧脸,长笔直垂在脸旁;虽然声音悦耳,眼神却像千刀万剐:“最令人悲愤的是,你一言不合就炮制飞机失事的惨案。你想让一切看上去像一场意外,可是就连电影都只拍车祸,你手笔比电影还大,起步就是空难。你说服不了我,就想杀了我?你至于祸及那么多无辜群众吗?76名受害者,无一生还,普通人的生命在你眼里就无足轻重吗?”

  魏东娴的声音渐渐哆嗦起来,她克制着悲伤和狂怒,声音越来越轻,杀气越来越重。

  康维艰难地抬起头,努力和魏东娴的目光对视,却在一秒内败下阵来。他觉得魏东娴的目光恼怒得像焊枪,自己如果和她四目相对的话,连眼眶都会被烧穿。康维只能躲她的视线,吞着口水说:“空难是一场意外,你们凭什么说是我炮制的?我和你关系那么好……”

  魏东娴伸手给了老头子一巴掌,扇得康维耳朵嗡鸣,脸都飞向右边。

  “普通人的生命在你眼里就无足轻重吗?”魏东娴绷紧脸,面敷寒霜,盛气凌人地问话,脸颊上却滑下泪来:“回答我!”

  康维捂着火辣红肿的左脸,目光狰狞起来,他觉得全世界都在无声凝视他,全世界都在看他的笑话。康维一生老成,从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怒火窜起来就扑不灭。

  “我的脸也是你敢打的?你上司都待我如宾,你爹都对我客客气气!你空口无凭,也敢打我?”康维张口咆哮,飞沫从白胡须下喷出来:“我警告你魏东娴,这是金融峰会,不是你家的饭桌,说话要有证据,否则我出门就起诉你,控告你故意伤人,诽谤污蔑!”

  魏东娴本来已经双手抱胸,闻言就抽出手来,又像闪电似的给了康维一巴掌,扇得康维脸往左飞,唾沫星子都飞出几滴,然后瞪大眼睛扭着脸,几乎不敢相信连挨了俩耳光。邢殇定睛一看,康维的右脸也浮起暗红色的五指印,和左脸呈轴对称,相得益彰。

  康维瞪圆眼睛,终于敢正眼看魏东娴了,捂着脸刚要破口大骂,魏东娴已经重新双手抱胸,扭头吩咐:“带上来!”

  邢殇按亮对讲机吩咐一声,门口立马投下三条人影,两个宪兵拖着一条软绵绵的男人走进大厅来。康维好奇去看,等宪兵把人拽近了,那病仄仄的俘虏一抬头,康维顿时勃然失色:“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俘虏神情惶恐地抬头,眼袋像皮肤松弛的的老头子,脸色灰败,颓唐喊道:“老师!他们,他们给我打吐真剂,我……我……”

  康维气怒交加,知道开脱不了,气得眼皮乱颤,哆嗦着说:“俊平,你别怕,他们这是逼供,国际法庭不承认吐真剂逼供证词的!”然后康维怒冲冠,一改老实人的拘谨,豪情万丈地拍桌子骂魏东娴:“梁俊平是央行堂堂外汇承兑司司长!你们竟敢对央行高官动私刑?”

  邢殇冷冷瞥着康维:“梁俊平全都招了……”

  康维不等邢殇说完,粗暴地横加打断,气势凌人地挥手,仿佛这一挥手就能斩断邢殇的逻辑:“招了什么都不管用!你们不仅动私刑,还刑讯逼供,甚至违反人道主义保护法,擅自使用吐真剂!国际上绝不会承认你们得到的证词,不管用!什么都不管用!”

  魏东娴咬牙闭目,气得红唇哆嗦,拼命按捺怒火,从牙缝里往外迸字儿:“今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道貌岸然。”她睁开眼睛,斩钉截铁地呵斥:“那好。我就在国家金融峰会上,在业界同仁面前,让你康教授狡辩无门!诸公擦亮眼睛看清楚,看清楚这一幅幅嘴脸!”

  宪兵早摆好了投影仪,插好信息卡,在大荧幕上播放了证据录像。

  影片的像素略低,视野狭窄,光线昏暗,并且角度是焊死固定的,很明显是特务设备偷拍下来的监视录像。场地是一间仓促粉刷的逼仄小房间,比单身公寓宽敞不了多少,并且没有窗户,徒剩四壁,全凭天花板上的十字吊灯来照明。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会议长桌,零散搁了几条凳子,连食品和茶水都没有,陈设比审讯室更简陋。几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各自拉出椅子坐下,似乎要商谈什么。

  康维一看这房间,脸上血色全褪,雪白得像放干了血的尸体。他踉跄跌退两步,绊翻了身后的椅子,胡乱扶住桌子才站稳。然后他冷汗涔涔地抬头眺望荧屏,喃喃了两句“不可能”,然后忽然挥手呐喊:“不可能!这视频是杜撰的,是电脑合成的!它不可能存在于世界上,不可能!”8



418 为了领袖的事业!

  康维崩溃时,两名宪兵终于扑上来,轻易反剪康维的胳膊,把他的脸按在冰凉的会议桌上。邢殇在后面冷笑:“慌了?康教授,看见光明隐修会的秘密会议室被盗摄了,顿时慌了吧?”

  康维的脸被按在桌上,龇牙咧嘴说不出话。

  邢殇摸着下巴上的胡茬,闲庭信步到荧屏下,扬声解释:“这间会议室在恒光国际总部大厦负十二层,位于地下一百五十米处。你别看它粉刷得粗糙,不到三十平方米,但是它装备了坚固的混凝土内嵌装甲,可以抵挡核辐射。同时墙体内镶嵌了金属网屏蔽层,制造法拉第笼效应,可以阻绝微波攻击,也能屏蔽一切电子信号的探测和干扰。”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邢殇扫视惊呆的名流们,缓缓说:“没错,康维的这间地下室和总统堡垒一样坚固。你们大概好奇,这么强悍的地下室,究竟派什么用场?答案很简单,集会。”

  邢殇伸手一指荧幕,录像刚好播放到正题:康维出现在画面里,和几个面容朦胧的西装男子围桌而坐,开始洽谈危险的话题:

  康维:“魏东娴背后有高人,她赌对了——法国经济大萧条,让大家都相信了她的‘经济长城’理论。她站住脚了,支持经济长城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国家的经济迟早会和世界经济脱钩。”

  胡须浓密的以色列人:“这很危险,经济大萧条可能会局限在欧洲战场,很难对华夏共和国造成有效杀伤。”

  红发男子:“要命的是,红色政权的海防非常坚固,大西洋深海军团拒绝深入打击共党本土。原因很明显,共党北有俄、韩依托,东有日本四岛做屏障,南有马来群岛拖延,大西洋深海舰队在解决这些绊脚石之前,很难威胁到黄海和南海。”

  胡须浓密的以色列人:“所以最有效的手段,是通过信贷服务来促进通胀,同时确保下一波经济危机对共党具备足够摧毁力。这是唯一的办法:绕过军事防线,从金融上瓦解红色政权的经济。经济垮塌,国力就随之融解,它就再难支撑像天庭计划这样耗资巨大的科研工程。然后会带来连锁反应:军工萎顿,部队战斗力下降,民生拮据,社会动荡,各个阶层矛盾加剧,摩擦升级,可能会发生暴动,再加以正确资助,各种叛乱也会及时出现。”

  康维:“我同意。打击共党不需要一兵一卒,只需要综合遏制和削弱,令其在现有规模停滞不前,坐等欧洲崩溃,新政府上台,清算银行再出资整顿欧洲经济。等领袖整合了整个欧洲的资源,共党就再没有反击之力。”

  胡须浓密的以色列人:“‘经济长城’目前尚未成熟。趁它还没有深入人心,建议采用终极手段斩草除根,消灭鼓吹‘经济脱钩’的主要官员。这是总会交付下来的迫切任务,是当务之急,必须优先执行。”

  康维:“魏东娴绝不会放弃‘经济长城’,我已经确定了。她后天必须赴沪参加金融决策峰会,在大会上鼓吹推销她的观点。”

  红发男子:“不要让她到场。”

  康维:“我会让她永远缺席。”

  以色列人:“你是否和魏东娴保持了友善关系?”

  康维:“是的。”

  以色列人:“利用一下。除掉魏东娴,你借用她的影响力借题发挥,把金融峰会的议题往反方向带。务必,务必,不能让‘经济长城’真正成形。你必须让参会人员相信,与世界经济脱钩是错误的。必须把红色政权和世界经济绑在一起,这样,领袖才能一劳永逸地摧毁全部。”

  康维:“梁俊平在三大航空布下了眼线,随时可以在后台查询魏东娴的名字,航班,起落机场和起降时间。”

  红发男子:“好。具体操作由我亲自来,结束之后我就赶回法国,公安部永远查不到你们头上来。”

  以色列人:“迪米特里,拜托你了。”

  红发的迪米特里:“为了领袖的事业!”

  以色列人:“为了领袖的事业。”

  康维:“为了领袖的事业。”

  影片戛然而止,面色苍白的康维被牢牢按在桌上,像一条放弃挣扎的咸鱼,口角的涎水已经积了一滩,目光发直,哆嗦着说不出话。

  “没想到你的地下堡垒都会被偷拍,是吗?”邢殇弯腰,轻轻拍康维的脸。他踱回来时,魏东娴已经离开康维,把瑟瑟发抖的秘书长叫到一边密探。

  魏东娴怕她克制不住脾气,当场把康维枪毙。

  康维被邢殇一问,仿佛智障恢复了神智,颤抖着说:“是的,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进入地堡的!恒光国际的内部安保已经媲美军事禁区,而地堡里琳琅满目的杀人系统可以防止一切特工入侵,包括克格勃和FBI!你们怎么可能侵入到……”

  康维突然咬住舌头,意识到自己在精神崩溃后,似乎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这让他口里沁出血来。

  邢殇毫不在意,扫视全场,看见所有的业界翘楚全都呆若木鸡,表情精彩无比。有嫉恶如仇怒视康维的,有紧张攥拳低头思考的,有大脑短路不知所措的。

  “现在,我代表共和国的人民和安全,正式逮捕你,康维教授。”邢殇斩钉截铁。乘胜追击后,他扫视大家,假惺惺地狞笑:“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

  仿佛安静的油锅里投了一粒盐,顿时噼里啪啦炸了锅,无数代表拍案而起,喷着唾沫星子怒斥咆哮,组成地爆天星一般的呐喊:

  “逮捕他!”

  “里通外敌的叛徒!汉奸!”

  “亏我们那么尊敬你!”

  “道貌岸然的歹徒!高高在上的特务!”

  “枪毙他!”

  邢殇满意地挥手,吩咐宪兵:“全部带下去,严密保护。”

  失魂落魄的康维,和萎顿颓败的梁俊平,全都被宪兵架了出去。整整一个中队的宪兵先呼后拥地押着这两名囚犯,排场比首长视察还壮观。

419 魏东娴的火眼金睛

  等到康维狼狈退场,魏东娴注视秘书长分发完材料,才从幕后走到台前,凝望全席,身子前倾地双手按住长桌,衬衫沉甸甸地饱满垂下,迷人的事业线在西装领子里若隐若现。她威严地宣布:“刚才发布的视频只是国安局掌握的证据之一,指向已经非常明确:这次骇人听闻的空难,是名为‘光明隐修会’为了左右我国经济走向而炮制的血案。为了祸及国家,为了左右政策,这些挥金如土的亡命之徒不惜摧毁民航飞机,不惜谋杀一部之长!各位,战争的阴云不止笼罩在法国海岸,更飘到了祖国的上空!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国将严肃取缔‘光明隐修会’亚洲分部及其附庸组织,为表决心,证监会和公安部已经在十分钟内肢解了恒光国际。各位手里的材料,就是初步掌握的情报名单。日后,你们是包庇余孽,还是配合国家肃清敌人,祸福之间,请务必慎重抉择。”

  福田商会主席低头扫一眼材料,不寒而栗。他看见名单上有他最强劲的竞争对手,也有他最坚实的商业伙伴。而名单上剩余的名字,无一不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没有一个无名鼠辈。

  而“取缔”二字,更令他毛骨悚然。他清楚恒光国际的市值,这种规模的上市公司竟然在一小时内被雷霆手段肢解、冻结,可见一场风暴已经席卷而来!

  他能体会劫后余生的魏东娴有多愤怒,但是很明显事态不止于此——一场震惊全国的空难,被国安局瞬间拿到铁证,指明凶手竟然是由商业资本集结成的集会组织。这反常的证据搜集速度,已经可以从中窥见暴风雨的雏形。

  “请问……请问部长,”东北农产品商会的会长犹豫着试探口风:“是哪种形式的取缔?由工商局出面还是……”

  “全面逮捕。”魏东娴闭目宣布,冷艳无情:“由国家安全局出面。我身边这位是国安局第一纵队执行官邢殇中校。以后你们会很熟悉,我不介绍了。下面详细讨论经济长城的具体细节。”

  参会人员面面相觑,没人敢提出异议了。

  为了推行经济长城,魏东娴从压力下苏醒,从暗杀中幸存——连实力雄厚的光明隐修会都没能阻止这位雄才大略的年轻部长,反而引火烧身,遭到了全国取缔。在座的业界同仁在震惊难挡之际,也不由得噤若寒蝉,不敢再重复康维的论调了。

  邢殇知道接下来的会议内容已经完全由魏东娴主导,和自己无关了。他朝威风八面的魏部长敬礼,然后低头带领宪兵离开。

  金融峰会的气氛大变。捧着黑名单的参会者一个个战战兢兢,直到邢殇的宪兵离开会场,关上大门,才松一口气。

  半小时后,魏东娴散会出来,在熙攘的人潮里看见邢殇抱着胸脯倚在走廊上等人。

  她走过去,拿卷宗敲邢殇的肩:“等我呢?”

  “央视11套做了一台特别节目,希望把您险些遭到暗杀的内幕向全国观众公布。”邢殇看了眼手表,抬头恭敬地请示:“您受累,百忙之中抽出两小时来录一下访谈吧。”

  “国安局的效率果然超凡出众,这起空难大概是全国破案最快的案件之一了。”魏东娴礼貌报以微笑,撩开长发答应:“什么时候去录节目?我知无不言。”

  “今天下午两点半到四点半。”邢殇又看了眼手表,“吃了饭就可以动身了。请务必把光明隐修会这个组织揪出来,曝光给公众媒体看,让公民知道这些手眼通天的人是多么肆意妄为,用金钱收买一切,竟敢暗杀部级大员。”

  魏东娴有些奇怪,她歪头打量邢殇,觉得此人言辞激烈,却面无表情,像导演在给演员说戏。

  “好。”她勉强答应了。与邢殇并肩走了几步,忽然冷不丁地问:“我安然无恙地抵达浦东机场的时候,才知道我自己‘遇难’的事情。虽然有些后怕,但是也很奇怪——如果梁俊平试图杀死我,不应该对今天早上的航班动手吗?为什么坠毁的是昨夜起飞的航班?”

  “昨夜的机票,是您用本名订的。后来您的司机用特殊手段订了今天早晨的机票,所以梁俊平查询不到您的行踪。”邢殇敷衍,忽然郑重地反问:“您愿意吃本帮菜还是吃京帮菜?我知道几个不错的餐厅。”

  魏东娴在人流里站住了,邢殇只好停下,心惊肉跳地回头瞧她,努力假装迷惘。

  小娴的双目像焊枪,烫得邢殇不敢直视她。然后小娴冷冰冰地拷问邢殇:“既然昨夜的机票是用我的本名订的,那么我没有登机,梁俊平也应该第一时间知道才对。为什么他们会蠢到以为我死了?竟然麻痹大意地在峰会上大放厥词,被我们逮个正着?”

  邢殇牙齿咯咯战,连军装制服都在轻微哆嗦,可见他对魏东娴的敬畏已经到了如履薄冰的程度。他承受不住她锐利的目光,抵挡不了一针见血的拷问,颓然溃败道:“您不要问了。真相如果不点到为止,也会伤人。”

  “我只问你这一遍。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魏东娴屹立在磕磕碰碰的人流中,居高临下地警告邢殇。

  邢殇连转移话题的尝试都宣告失败,他演得再天衣无缝,也瞒不过魏东娴的火眼金睛。

  这个强悍的军人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儿,饱受了路人的注目,沉默了两三秒,才无可奈何地回答:“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也受到保密条例的束缚,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您如果一定要知道真相,请去问那个照顾你的人。他是此事的负责人。”

  “谁?”魏东娴的话问到一半,忽然幡然醒悟,头皮一麻,蹙眉喃喃:“他?”

  “除了他,没人有这胆量。”邢殇嘀咕。忽然他看见魏东娴将包包甩上肩头,噔噔噔往外走,连忙追上去,失声问:“您去哪里?”

  “我回房间。”

  “您不用餐了?”

  “叫他来见我。否则我绝食。”

  “您隶属财政部,无权召见军情二处的……”

  “信不信我饿死给他看?”

  邢殇苦大仇深地垂手站在走廊里,目送那个桀骜飒爽的倩影消失在电梯里。他拿魏东娴毫无办法。

  自从见识到军情二处那位处长用心良苦地扶植魏部长以后,邢殇就明白,魏东娴是一枚举足轻重的棋子,是不可或缺的人物。处长为她犯下了一级谋杀罪和反人道罪行,只要三十年后卷宗解密,那个男人立马会遭到法庭指控。

  但是他依旧一意孤行地替她筹谋造势,营造了今天的利好局面。

  所以邢殇拿魏东娴实在毫无办法。他绝不会忤逆她,因为他不允许自己节外生枝,对目前的局面造成哪怕一丁点的破坏。

  他站在走廊里犹豫了一会,终于走进僻静的楼梯间,拨通了军情二处的电话。

  “

420 魏部长软弱的一面

  “喂?我是邢队,请转告一下处长,财政副部长在和平饭店召见他。”

  邢殇握着电话,倾听了一会儿,叉着腰在楼梯上无奈地转圈,伸手犁头发,回答电话那边的问题:“为什么要召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召见。魏部长生气了,所以要见他。我无能为力,请务必转告。”

  ——————————————————————

  魏东娴握着一杯红酒,抱胸屹立在豪迈的落地窗前,凝望脚下鳞次栉比的高楼,不时抿一口红酒,来平息胸中不忿。

  连门锁都没响,却听见一枚钢铁打火机轻轻放在茶几上,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柔声问:“你要见我?”

  魏东娴一回头,看见披着军大衣的庄言站在盆栽旁边,手里是一支刚点亮的烟。

  “昨天我没登机,梁俊平却被瞒过去了。为什么?”魏东娴面无表情地问他。

  庄言抖开军大衣,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弯腰对着茶几抽烟,只见一星火光长明忽灭,烟雾就缓缓喷出来。

  “你一定得知道吗?”他没抬头看她,盯着烟灰缸哀求:“佯装糊涂会让人幸福快乐,你为什么不肯试试呢。”

  “把烟灭了,老实回答。我没跟你胡闹。”魏东娴蹙眉冷冷说,隐约拿出了初遇庄言时的高冷。

  庄言把颀长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深吸一口气,却像在叹气。然后他站起来,身体隐在军大衣下,像一枚无情的国际象棋的棋子,笔直立在魏东娴眼前,看着她双眼承认:“我安排了一个替身,易容成你的模样,登上了昨晚的班机。”

  “你知道有人要杀我,你知道那一次航班会坠毁?”魏东娴把问题说得像陈述句。

  “我当然知道。我在北欧探知法国战争的底细以后,就着手回国细查康维和恒光国际了。”庄言和盘托出,“你和光明隐修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我效忠于你,自然会竭力保护你。拔除国内的光明隐修会分部,正是给你扫清道路。”

  “代替我登机的替身现在还活着吗?”魏东娴的呼吸急促起来。

  “死了。”

  “飞机上的76名乘客?”

  “死了。”

  “你明知道他们都会死,不仅不阻止,你还安排他们去送死?!”魏东娴突然将半杯红酒泼在庄言脸上,泪水涟涟地质问他:“你手眼通天,救下这些人不难吧?在你的眼里,这些人的生命就一文不值吗!你这是间接谋杀知不知道,你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

  庄言后退了一步,才适应了红酒从发梢、眉毛和鼻尖争相滴落的感觉。他甚至都没动手去擦,两臂无动于衷地垂在大衣里,抬头望气的乱颤的魏东娴,红酒从下巴上滴下来:“他们不死,何来举国震动?他们不死,怎能把根深蒂固的光明隐修会亚洲分部连根拔起?这叫紧急避险,你应该懂。”

  魏东娴伤心绝望,气愤他的冥顽不灵,泪水涟涟地和他讲道理:“可是他们不是匪徒枪口下的人质!那是一架班机,整整76个明明可以挽救的生命!庄言,你,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会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冷血无情的话!”

  “两害相权,择其轻。有些选择总得有人来做。活人担不起这罪状,就让死人担着呗。”庄言没有来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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