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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如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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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上听着,对不对?”
  强子点点头说,师爷确实是这样交代的。
  “师爷怎么要葬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这么不吉利,李翠芬在这里没有安稳还跑了,接着她儿子又被砍死了,这地方……”问这话的是林大友,他来这里帮忙,他的两个儿子林南林北也在。
  秦公马上就回道:“这就是师爷用心良苦的地方。他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此处是一个凶穴,师爷要在刚落气灵魂没有走远的情况下葬在这里,就是为了压住里面的煞气,保村子平安。师爷去世我也很悲痛……但是我相信,从此之后,村里再也不会出现一系列的怪事了。”
  秦公回答之后,村民们不再问什么,收拾好自己的工具,三三两两的走了。
  秦公叫上强子也准备离开,临走前,秦公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们几眼,慢悠悠的说:“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强子,我们走。”
  两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强子低着眉,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这是轰我们走。”易帆说,“我偏不走。”
  易扬说:“浩子,你们村的人真好骗。刚才那个秦公说,这里是一个凶穴,可这是向师爷给李翠芬选的地方。明知道是凶穴,为啥要选给人家?仔细一想,都是矛盾的。”
  “是啊,可能大家都麻痹了,这阵子事多,谁还想去深想死人的事?我觉得向师爷的葬礼,也太简单了。”我说,“简单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死了。”
  “怎么说?”易扬问。
  我大着胆子说:“他们下葬这么着急,我怀疑这是空坟。”
  一直闷着不说话的风子玄,一下子冲到我面前来说:“这气味都差点把我熏死,你还说是空坟?要不要晚上我们来悄悄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死人?哼!胡说。”
  我气得想跟她顶嘴,易扬问风子玄:“子玄,你的嗅觉灵敏,这一点我们都相信你。你说气味差点把你熏死,刚死了一个多小时的人,有那么重的味道?”
  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风子玄的小辫子:“吹牛被识破了吧?”
  风子玄一跺脚,伸出脚准备踢我,被易扬挡开,她气愤的说:“我也正纳闷呢!臭得很,是不是要那老头早就死了,故弄玄虚说刚死的?”
  “子玄,你所说的‘臭得很’,是指人腐烂了?”易帆问。
  “不是。”风子玄跟易帆和易扬说话,完全就变了一张脸,那脸变得跟翻书一样快,她浅笑了一下解释说,她的特殊嗅觉是当画皮师练出来的,人死之后,体内的一切组织就发生腐变,在她的嗅觉里,最臭的时候,莫过于掉气八小时后。
  易扬耐心的问:“那掉气一小时左右呢?”
  风子玄说:“要是向师爷死后马上入殓,马上盖棺下葬,身体内的气都还没有散完呢!盖上棺材后他与空气的接触就少了很多,是闻不到怪味的。”
  易帆和易扬对看了一眼,兄弟俩都点了点头。
  风子玄继续在说着她的狗鼻子有多灵,我是听不下去了。
  我想起了几件事。
  我昨晚明明看见柳木匠家里有一个被剥了皮的人,可今天早上柳木匠就离开了村子,去了镇上他儿子家。
  强子能听尸语,他说离开的那个柳木匠,是一个死人。
  柳木匠死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跟风子玄说的尸体八小时后气味最难闻相合。
  难道……这坟墓里葬的不是向师爷,而是柳木匠!
  柳木匠代替向师爷下葬,那离去的那个柳木匠是披着柳木匠人皮出逃的向师爷?
  也不对,强子说出村的那个柳木匠是个死人,向师爷是活人。
  可万一强子被那张死掉的人皮蒙蔽了呢?
  左思右想,我的脑袋瓜子都要炸裂了,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小家伙,你在想什么?”易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他双眼殷切的看着我。他身后,易扬和风子玄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
  风子玄眉飞色舞的样子,简直让我看不下去,她跟我说话,都是把脸拉得像驴脸一样。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考参考……”易帆说,“你说说看……”
  哪知易扬在他身后说:“没想好就别说!说出来跟没带脑子说的话一样。”
  我非常窘迫,感觉易扬在为向师爷下葬这事怪我。
  是的,是我说的抢墓穴,我以为向师爷觉得重要的地方,就是我奶奶旁边。
  谁知道他是指的这里?
  我看着易扬的脸色,他咋也跟风子玄学,翻脸这么快?
  本来这事我就非常后悔内疚,他这么一责怪,我更觉得不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觉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我拔腿就跑。
  没有人来追我,他们三个一个都没来。
  我跑着跑着就忍不住大哭,做错了事情本来就难受,易扬说我没脑子,却和风子玄说说笑笑,他这明显的看不起我。
  还说收我当徒弟,以前对我的夸赞,那都是假的。
  我不好意思在村里跑,就跑进了树林里,以前我跟我父母生气,也喜欢跑出去,玩水抓鸟,一会儿气就消了。
  不知不觉,我跑到了村尾的树林里。
  相隔不远,就是林大志的坟墓。
  我忽地想起,今早上强子告诉我,他要给我说的话,都写在纸上,放在他爸爸的坟头石下面。
  我心里委屈,很想看看强子给我说了什么。
  于是去走到林大志的坟上,在坟头石下面,找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字条。
  强子以前可不这么委婉,想说什么直接就会大吼大叫的说出来,半个村子都能听见他尖尖的嗓门儿。
  在拆开纸条之前,我心里砰砰地跳。
  他要给我说什么?为啥不当面说呢?
  难道是要和我绝交?
  还是给交代什么当面不好说的事情?
  强子的反常举动,让我的手禁不住的打颤,迅速打开那张纸,我做好了念长篇大论的准备。
  可是纸条上,只有五个字。
  他也是死人。
  这五个歪歪扭扭的字,确实是强子的字体,他的字很丑,且每一个字的最后一笔,都要写成一个弯钩。
  他也是死人。强子说的是谁?
  他让我在他离开村子之后才看,我庆幸被我提前看了。
  因为要是我等他走了之后再看,这个“他”到底是谁,我问谁去?
  强子还在村里没走,我得赶紧去问问他说的是哪个。
  他现在应该在他家里收拾行李了,我还是沿着森林里的小路返回。
  我刚刚离开林大志的坟,就听见一阵咳嗽声。
  谁来了?
  我悄悄躲在一棵树后,那咳嗽声越来越近了。
  不一会儿,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提着竹篮子,慢慢的走到了林大志的坟前。
  那不是林有财爷爷吗?
  他来这里干啥?
  只见他慢吞吞的从竹篮里拿出一叠纸,划了几次火柴才点燃,纸钱燃烧起来,财爷爷用一根枯树枝翻着纸钱,表情凝重又认真。
  财爷爷是一个长辈,林大志用了禁术是一个罪人,按理说是会被逐出宗祠,永不相认。
  财爷爷算是族长,他怎么会违背族规,来给林大志烧纸?
  财爷爷蹲着难受,干脆就坐下来,一边烧纸,一边还在说着什么。
  隔得有些远,我听不清楚,可能是悄悄的来和林大志叙一叙吧。
  想了想,我还是悄悄的走近听一听。
  “大志啊,对不起你……”


正文 第73章 浓烟滚滚


第73章 浓烟滚滚
  “大志啊,幺爹对不起你……”
  财爷爷反复说着这句话,往燃烧的纸钱堆里不停的添纸钱,一只手抬起来抹眼泪,烟熏火燎的,财爷爷忍不住咳嗽,呛得眼泪直流。
  不知道是悲伤还是被呛的,他哭得越来越伤心了,竟然像个小孩儿一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看得都难受,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悄悄来给小辈上香,脸上哭得一条黑一条白,神色凄惨,看起来确实让人心疼不已。
  我想走出去劝劝财爷爷。
  “大志,幺爹不该帮你……幺爹糊涂啊!我以为能给你留个根,也是好事。但是我这几天……看见你家娃儿婆娘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有刀子在割我一样难受……我后悔啊……你家缺谁都行,不能缺你。”
  我赶紧停下脚步,财爷爷说这话,我愣住了。
  易扬说过,偷生换死这个禁术,不是一个人来能做的,是需要两个人的协调才能完成。
  一个人跪地,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生辰八字,另一个人在旁边念咒语,起到催化的作用。
  财爷爷就是那个帮林大志做偷生换死术的人!
  我吓得屏住了呼吸,只想他快点离开。
  财爷爷居然会用偷生换死术!
  他在村里从来没有显露过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平时就是一个粗糙且小心眼的庄稼汉,现在老了,还有些认死理不听劝。谁知道他还会这巫术?
  联想到他百般阻扰我奶奶下葬于泉眼的事,我头皮发麻,他口上说泉眼冤魂多,葬在那里对后代不好。
  实际上,他可能知道泉眼的秘密。
  那他就知道八抬大轿,难道他和向师爷是一伙的吗?
  我越想与害怕,越想越不对劲。
  我生怕被他发现了我,不敢出去劝他,当然也不敢离开弄出声音来。
  “大志,我现在说啥,都没用了。你走了,你没看见明子现在的样子,你要看见了,你会不会后悔救了他。”财爷爷止住了哭声,扶着林大志的坟,慢慢的站起来说,“唉!明子那娃儿,要是能坐上风水主位,那以后就不愁了……”
  风水主位?
  我突然觉得四面吹来了阴风,我觉得这个财爷爷太让我刮目相看。
  他不只是那个耍赖的三爷,他会偷生换死的巫术,还会看风水。
  这个风水主位,是和易帆告诉我的什么“写字台”、“大鹏展翅”、“龙椅”的中心位置是一样的?
  还是,他就是在说“八抬大轿”的中心位置?
  “大志,幺爹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没法还给你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明子,我要让他有出息,让他一飞冲天……要把……赶出去,把他接回来……”
  他说把什么赶出去?我没听清楚中间那几个字!
  财爷爷收拾好篮子,还是那么慢吞吞的往林子外走去。
  我等到他的身影从树林里消失,再出现在村道路上,我才放心的站起来。
  我爹上次说,这村里的人都不要相信,我终于明白了我爹的意思,这村里许多人都有两面性,都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财爷爷说的要把谁赶出去呢?我一路琢磨着。
  我抄小路去明子家,问他纸条上的“他”到底是谁。
  走到明子家,铁将军把门,他家根本就没人。
  正要走开,身后传来声响,明子的爷爷来了,按照村里林姓一族的排位,我应该叫他三爷。
  他爷爷瘸了一条腿,走路不利索,平时不在村里走动,活动范围就只有明子家的小院子。
  “我打死你这个祸害!”
  三爷看清楚是我,不由分说,举着一个大烟锅子,劈头盖脸就打过来。
  我赶紧躲闪着,大烟锅子砸在木板房上,发出很大的响声。他砸不上我,不死心,在院子里追着我,可是一瘸一拐的,怎么也打不到我,倒是把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三爷,你消消气,别打了。你也打不上我。”
  三爷累得趴在石磨上,他比前几天我看见的时候老多了,眼睛红肿着,几根白发稀疏的贴在脑门上,脸上的皱纹堆叠起来,好像梯田一样。
  “你个狗日的,你还敢来这里?”他喘着气继续骂我,“你害死我家三个人,你……你好意思来!我打不死你,我诅咒你,浩子,我是你长辈,我咒你,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祸害,你活不过十八岁……”
  接下来的话越来越难听,要是我平日里的脾气,一定会跟他顶嘴,说不定还能过去把他的烟锅子给扔进水田里。哪儿有做长辈这样子咒后辈人的?长辈咒后辈,因为咒得准,本来就忌讳。
  他是在怪我偷吃了黄黎的供果,害得明子也被鬼上身。三爷没在村里走动,他是不会知道这几天的风波,只将我当罪魁祸首了。
  “你一命抵三命,这辈子不够,下辈子会到地狱……”
  我忍了很久,想问问他明子回来没有,他嘴上一刻不停的骂着,这能骂到天黑去。
  “三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是有错,但是我哪儿害死你家三口人了?”
  三爷把烟锅子在石磨上敲得砰砰响,弯曲着老枯枝一样的手指说:“我两个儿子,一个孙子……你说,是不是三个!”
  “大勇叔是自己杀人,我听我爹说还没判刑,不会判死刑。你孙子明子好好的,你干嘛咒他死?”
  “造孽啊……你们这些睁眼瞎子,明子死了,你们不知道,大勇也要死了,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活在世上,几时是清醒的?”
  明子死了?
  我心里一颤,我刚才看见他,难道一会儿不见,明子出事了?
  “三爷,快告诉我明子咋了?”我感觉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明子要走啦,昨晚回来陪我了……”
  “这不昨晚都陪你吗?他是要走,出去学本事,养活家人。”我劝慰着,“三爷,不能咒他死,要出门的人,忌讳。”
  “我话没说完,昨晚明子回来陪我。给我做饭,给我说话,还陪我睡觉……”三爷抹了抹眼睛,那眼睛很干涩,没有眼泪流出来,可能把要流的眼泪,都流干了。
  “明子睡我旁边,身体是冰冷的。没温度啊……”他的声音嘶哑着,做出哭的表情,干瘪的嘴巴提了又提,只是声音沙哑着,眼泪掉不下来。
  老人是悲痛过度,糊涂了吧。
  “三爷,明子能给你做饭陪你说话,那就是活着的,你孙儿没事,啊?”
  “你不晓得。我趁他睡了,摸他,他没心跳。”
  “没心跳?”
  胡郎中曾经给我和明子检查身体,当时我们两个都没有心跳,向师爷说我们是阴阳童子。
  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摸了摸我的脉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的心跳和脉搏都恢复了。
  难道明子没有恢复过来?
  那秦公简直就是吃屎没用啊!
  “三爷,这话不能乱说的,你确定吗?”我也不怕三爷再打我,凑上去认真的问,“要真是这样,我好给明子想办法。”
  “你自己去摸摸,去听听就晓得了。”三爷黯然的说,“你也别得意太早了,你欠着我家三条人命,说不定哪天你就还了……”
  “三爷,你坐这儿慢慢说,我走了……”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三爷说话恶毒,听起来让人发火。
  现在又多了一条要找到明子的理由,我加快了脚步,明子没有在家,他就应该在向师爷家里。
  我要带他去易扬那里,求易扬救他。不让他拜秦公为师,秦公连他都没救过来,又会有什么真本事?
  走出明子家的院子,往村里走了不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焦臭气味,左前方腾起一股浓烟,像一朵盛开的蘑菇云。
  浓烟滚滚,村里很快就烟雾密布,天就像要黑了一般。
  我朝那个方向一看,大叫一声完了!
  燃起来的地方,正是向师爷的家!
  我心急如焚,明子还在向师爷家里,房子烧起来了,他有没有危险?
  我边跑边叫救火,农田里有人劳作,一个个就像聋了一样,连头都不抬起来一下。
  正巧林大友在水田里犁田,我跑去叫他救火。
  “你傻了?不晓得死人的规矩?你再叫,再叫信不信我把火送到你家去?”林大友瞪着一双白眼吼我。
  我这才记起来,人死下葬之后,要烧“陵房子”,就是纸糊的别墅,那是死人过去住的东西。
  烧陵房子的时候,活着的人不能多看,要看的话,就一直看到烧完,要不看到结束就回家,等于是把丧气带回了自己家里,会倒霉的。
  中途也不能喊人来看,要是喊人了,那就把丧气喊到了别人家,被喊的那家是要死人的。
  “向师爷没有陵房子,就烧真房子吗?”
  林大友没好气的说:“端公死后一把火,你没听过?烧的都是生前抓住压在他神坛子下的鬼,要是不烧个干干净净,端公先生一死,那些鬼就会被放出来。再说,师爷死了,那房子也没人住,看着像一座庙,吓人。烧了省事。”
  “明子还在向师爷家里,叔,能不能跟我去看看?”
  “你这娃儿原来是惦记明子?”林大友笑着说,“人家刚才就走了。”
  “走了?”
  明子不是说明天才走吗?
  “你是不是羡慕人家进城?他跟他师父走了,挣大钱去了。”林大友羡慕的说,“这娃儿被鬼上身后,还得到了一门技术,吃这碗饭,这辈子不愁了。”
  “他真的走了?”
  林大友不耐烦的说:“去去去!你问他们,都看见了。咋了浩子,羡慕还是嫉妒啊?这下好了,明子一走,你就飞不起来了,这以后我们村,就安静多了。”
  我悻悻地走出去,林大友还在后面絮絮叨叨。
  浓烟滚滚,呛得我眼泪横飞,我走在灰蒙蒙的村子里,走过和明子曾经走过的地方,最后来到村口,那条路伸向远处,可是,早已经没有了明子的身影……


正文 第74章 小鬼抬棺


第74章 小鬼抬棺
  明子走了,留给我一个难题,一个担忧。
  他也真是的,他写字条干嘛要写个“他也是死人”,那个“他”到底是谁,村里这么多人,我咋猜?他写名字不行啊!这个难题我找谁去问?
  他爷爷说他还是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我担心他没有好转,这样跟着秦公出去,要是在外面出事,谁知道?
  回去的路上,林大友还在田里劳作,烟雾弥漫中,他扔下锄头上田埂来抽烟,堵住了我的去路。
  “嘿!浩子,我问你个事。”
  林大友坐在那里对我招招手,我刚走过去他就神秘兮兮的说:“昨晚上你是不是在村里到处喊人?”
  这事易扬交代过,叫我不要认账。
  “没有,我昨晚都在山上。”
  “奇怪了嘿!明明你跑到我院子外面,叫着救命救命,说柳木匠出事了。”林大友疑惑的抓着头皮说,“那声音就是你!那小孩长得也像你!”
  “你别吓我,叔,我真的一直在山上给我奶奶守灵,易道长不让我到处乱跑。”
  “那就见鬼了。我还给叫那个小鬼站在我窗下,我还泼尿出去了呢!真不是你?”
  “你要是泼尿给我,我还不把房子给你烧了?”
  林大友看着我,嘿嘿的大笑起来:“那也是,你胆子大,你啥不敢。”
  “叔,没事的话,那我走了。”
  “别忙,浩子。我还没说完。昨晚那个小娃到处喊人,把我家林南林北也吵醒了,你猜怎么地,他们两个就起床去看,我不放心,等了一会儿就跟上去,你猜看到了啥?”
  林大友说话声音很低,脸上一本正经的,不像是吓唬我开玩笑。
  “怎么啦?你看见了啥?”
  林大友把眼睛眯着,眉头皱着,一字一句的说:“小鬼抬棺!”
  “小鬼抬棺是啥?”
  他白了我一眼,觉得自己一惊一乍营造出来的气氛,我一点都没有配合,闷哼哼地说:“小鬼抬棺你都不晓得?你还是不是我们村的人?”
  “不说算了。”我站起来就走,他可能昨晚的确看见了鬼怪现象,可我不敢兴趣。
  林大友在后面一把扯紧我,低声说:“浩子,你带我去你家,我找你那个师父给看看,看见小鬼抬棺,不死都要脱一层皮,你让你师父给我治治,咋样?”
  看他说得严重,我让他告诉我到底看见了啥,我不敢擅自把林大友带回去让易扬治治,他那个鬼脾气,现在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林大友拉我拉下去坐着,一条粗腿还把我的脚压住,怕我跑了。
  他说,昨天下午,柳木匠在村里到处说,晚上要注意,关好门窗关好鸡狗等畜生,人和畜生都别放出来。
  要是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都不要出去,不管是叫分钱,还是叫救命。
  总之,晚上就算是亲爹叫门,都不要打开。
  大家问柳木匠为啥,柳木匠没有直接说原因,而是说不想要命的,晚上就出去看一圈。
  到了天一黑,村里到处都关门关窗,就像湘西赶尸提前通知的村子一样。
  林大友一家听到我叫救命的声音,林南林北觉得那个呼救的声音就是我,他们在外面闯荡,不太相信鬼神之说,我离开不久,他们就起来看看。
  接着林大友也起来了,他不放心自己的两个儿子。
  林大友一路往柳木匠家走去,走到一条三岔路的时候,他看见有一个人影在他前面一飘就不见了,就像一片从高处掉落的叶子一样。
  他知道今晚自己撞鬼了。撞鬼这事,一旦撞上,后来就跟连环炮似的。因为一旦撞鬼,就说明自身阳气出了问题。
  当时他就后悔不该出来,可已经走了多半的路,两个儿子还没找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快到柳木匠家,他听到一阵锣鼓声响起。林大友当时就想着完了,柳木匠果然死了。
  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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