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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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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陆一平本人倒是不干活,但气难消,韩启明与宁东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要让陆一平一天天气的发疯待死,而且又无计可施,直到服软告饶,否则,灰溜溜滚回华腾去!
  牛金萍早上见着陆一平的时候,就没给陆一平一个好脸子,中午在食堂里想找陆一平聊上几句,用话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这儿不是华腾,这儿是华建,牛金萍又站起来了。然好失望,没见着陆一平,可能是有些心虚躲一边反省去了吧!牛金萍美孜孜以胜利者的姿态过了一个愉快爽心的中午。
  下午与邓雪梅上街逛了一大圈,买了件自认为最适合身份的花格女衫,想在陆一平面前露个大脸,闪一回子,再耍一下子,出一口恶气,然后玩个老鼠戏猫的游戏,不想在门口与准备去姐姐家的陆一平走个对面。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牛金萍一双雀眼转了两转道:“哟!这不是陆副站长吗?这是想打道回府呵!”
  陆一平见牛金萍有挑衅的意思,有心斗气道:“是呀!真想打道回府,但天意说,打道回府的不应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这可说不准谁先打道回府,你说是不?”
  牛金萍冷冷一笑,“事实会证明的哟!”
  陆一平呵呵一笑道:“看得出来,‘牛大姐’可比在华腾时风光多了,神采风扬呵!听说升官当脱产干部了?”
  陆一平又嘿嘿干笑几声,眼里流露出不屑置否之色。
  “那可不,华腾容不下我,只好到华建来找个位置喽!这年头,有能耐到哪不活得滋润呢!”牛金萍阴阳怪气地说着,并观察陆一平的表情,以为陆一平会有些许害怕之意。
  陆一平似是意味深长地道:“话是这么说呵,但露多大脸呢,也要现多大眼的,这都是说不准的事。牛组长,陆副站长说的有点道理吧。”
  牛金萍不再客气,“照你的话,要想露脸得先现眼才对喽!但愿你在这地方能先现多大眼,然后再露多大脸来。”
  陆一平双手一合一搓,打个哈哈道:“这只是你的想法和希望而已,不啻希望天塌下来一样,永远都不会发生。别人面前我不敢说,在你面前, 没有现眼的事,只有露脸的事。牛金萍,你信不?说不准就从你身上露脸呢!”
  邓雪梅只听牛金萍说过陆一平的许多坏话,当中内幕不清楚, 牛金萍从不讲她与陆一平因她不尊重陆一平、史俊英, 想拿李玉珍开涮而被开出华腾的细节,也无意于打听。 她不给陆一平好脸子完全是出于与容长盛合力对付陆一平所致,是想向陆一平示威,打算象收拾韩启明那样来对待陆一平, 完全是从权力与团组利益角度上看待陆一平,没有私人恩怨, 见牛金萍与陆一平俩人越说话越多,有些走向挖苦和挑衅的征兆,恐双方失和,想调和一下僵局, 怎么说陆一平也是个副站长,牛金萍是个小组长而已。忙冲牛金萍道:“大家都是老熟人,斗什么嘴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陆站长,你说呢?”
  陆一平觉邓雪梅话有道理,兼有息事宁人之意,冲牛金萍道:“我是无心之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牛金萍“哼”了一声,“我可是有心的。咱俩总得有个了结的时候。在华腾你有李玉珍罩着,在这里,就由不得你陆一平放肆了!”
  陆一平故意眨巴几下眼睛,似很专注地看看牛金萍,然后爽朗地向天笑了几声道:“凭你!你想跟我有个了结?你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能量!”
  陆一平向不把牛金萍当回事,现在依然如此,凭她这副德性,不配与自己较量。
  牛金萍小眼睛瞪着溜圆。“不信?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拉着邓雪梅的手便欲进大厅。
  陆一平傲然地道:“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无须智取,只要勇搏,一个回合就让你败下阵来,落荒而去, 从此知道什么叫做夹尾巴做人!”
  牛金萍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你怎么从华腾来的,就怎么滚回华腾去!”
  邓雪梅示意陆一平别与牛金萍治气犯话,便拉上牛金萍进了收购大厅。
  陆一平冷冷一笑,确有心再用话刺激刺激这个小家雀, 见邓雪梅诚心压服双方火气,也就转身出了大院,心中发狠要拿牛金萍开祭,“小赖样,与我叫张,也不量量自己身上有几两肉!上次为了李玉珍我治你拉拉尿, 这回为自己我治你拉一裤兜子屎而让你再自己吃了。”
  第二天,陆一平早早来到办公室,在大院里又转了一大圈, 然后与李君打个招呼。
  李君初来,又不懂业务,只能听容长盛的安排,不知自己干啥, 坐在办公室里象个傻子,告诉陆一平任便。
  甄树林来取一些自己的东西,无人打招呼,也无人帮忙。陆一平忙帮甄树林抬抬拎拎,把甄树林送到大门口。
  甄树林感叹人情冷炎,与陆一平惜惜而别,走了几步, 回过头来冲陆一平说道:“陆老弟,小心容长盛、邓雪梅、牛金萍,这仨人奸坏无比,成他妈的不是东西!室外组么,男的治住郭文武,女的治住谭凤,便没人敢炸刺了。”
  陆一平点头称谢。
  陆一平送走甄树林,回到室外组办公室,见人来的不齐整,问宁东是怎么回事。
  宁东搓着手道:“这帮人就是没脸扒皮的,总不按点来,说多少回了,经常这样,真他妈的没招!”
  陆一平翻了一眼宁东,“各组组长来了吗?”
  宁东东瞅西望,找了一圈,双手一摊:“一个没见!”宁东有些急,搔着头看着窗外。
  规定上班时间为七点,七点二十多分才都陆陆续续聚到办公室。进得屋来,不着急换工作服,都在叽叽喳喳讲电视连续剧情节,争论的蛮激烈,引起一阵嘻嘻哈哈,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新来的副站长的存在。
  室外组有六十五人之众,安保组有四个人,组长崔德林负责常白班,其余三个人三班倒,干二十四小时,休息四十八小时。运输组有两台车,四个司机,早上一般都在车库里换工作服,那里有一个小休息室。装卸工和机动组全是男人,都在车库小休息室内换衣服,在办公室里换工服的只有两个包装组的全部女工。
  陆一平望了一圈,问宁东:“这是一组,二组,机动组和装卸组的人呢?”
  宁东回答:“他们都在车库换衣服,一般只是组长来领任务。”
  陆一平把花名册放到桌上,“去,把所有人都叫来,我要开会。”
  宁东忙去车库找人。
  陆一平冲众女人道:“大伙安静。”
  众女人停止了说笑。
  “谁是谭凤?谁是李艳?”陆一平问。
  靠墙角首先站出一个三十多岁略胖的女人道:“我是李艳。”
  陆一平打量一下李艳,感觉顺眼,点了一下头。
  站在门口一个梳着马尾辫,面容清秀, 大约有二十二三岁样子的女人道:“我是谭凤。”口气迟缓,有些不愿附应之意,但还是向前迈了两步。
  陆一平打量了一下谭凤,弯眉明眸,俊俏灵秀,不失为一个准美人,只是眼里还有一丝抵触情绪。他想起了昨天上午那双不屑与不安的眼神,淡淡一笑,冲俩人道:“我希望你俩能很好的配合我工作。”
  李艳年纪大,经验丰富,为人圆滑,“陆站长,这是自然的了,您尽管吩咐。”李艳笑着坐到一旁。
  谭凤看看陆一平,想跟李艳一样表个态,但又语迟, 想摆个架子不理会陆一平,还有些担心,犹豫间望向大伙。
  许是昨天下午谭凤向大伙说了些要强的话,大伙都在看谭凤如何表态。
  陆一平一敲桌子,“怎么,你不想配合我的工作吗?”口气虽软,但柔中带刚。
  谭凤心里一紧,但嘴上却道:“你就分配呗!你说咋干就咋干,你不是站长嘛!”
  有挑战的意思!陆一平看了一眼谭凤,正想说话, 门“哐噹”的下被人踢开,一个敞着怀,穿着脏兮兮工裤的大个子闯了进来, 把陆一平和众人都吓了一跳。
  大个子一进屋就大声地问道:“听说开会,是吗?”
  大个子身后跟着一帮大小伙子,闹闹吵吵地进来。
  宁东走了进来,身后又跟进四个穿着油渍麻花工服的人,  一看就是司机,可能正在修车,也让宁东给叫来了。
  陆一平“啪”地一拍桌子,冲大个子大声问:“你谁呀?这么放肆!”
  办公室里一下子寂静了。
  大个子一楞,见陆一平脸沉似水,一脸怒相,忙收敛,走上一步,“我是郭文武,装卸组组长。”
  陆一平道:“亏你是个组长,如果你是站长的话,还不把门踹下来吗?”
  陆一平横眉望着郭文武,扫视一圈众人。
  郭文武忙陪个笑道:“对不起!陆站长,平常都随便惯了,养成不好的习惯,下回一定改,一定改。”
  陆一平手一摆,示意郭文武退后,冲宁东道:“这是谁惯的毛病?”
  宁东不语,低下头。
  众人忙各自找地方站到一边。
  郭文武扇不搭地不敢言语,坐到一边。
  众人互相看看,都觉得陆一平与韩启明不一样,专找横的开刀。郭文武那谁敢说呀!平常都得哄着敬着,那是大爷!
  陆一平冲众人道:“这是一种毛病!从今以后,进办公室必须敲门,不准大声喧哗,不准打闹,不准做工作以外的事。这是办公室,不是猪圈! 从现在开始,以前的规矩一律做废,按新规定执行。谭组长、李组长、还有你,”陆一平一指宁东,“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整出一个新的作息时间表和规章制度来,贴墙上,谁违犯了,包括我,严惩不贷,班组长犯了,加倍处罚。”
  宁东忙答应,谭凤、李艳、郭文武先后答应。
  陆一平按花名册点了一圈名,除了三个打更的和几个正常休息的,大部分人都在。
  陆一平放下花名册,刚想宣布开会,门猛地下被推开,众人望去,牛金萍绷着小脸闯了进来,穿着昨天下午新买来的花格衬衫,一副不服天朝管的傲气架势。看见众人开会的样子,也不理会,大刺刺的坐到宁东让出的座位上,与陆一平坐个对面,但没瞧陆一平一眼,似没看见陆一平的存在。
  宁东可是让牛金萍收拾怕了,恭敬太上皇地道:“牛大姐,有事吗?”一指众人,“你看,我们正在开会。”
  牛金萍肆无忌袒,格格一笑,冲着众人道:“我知道你们开会,你们要是不开会,我还不来了呢!”牛金萍头一昂,“哼”了一声。
  “有啥安排吗?”宁东小心地问牛金萍。
  牛金萍小脖一梗,“我是来告诉你们,今天务必把水泥纸、纸壳子、废书、塑料布打包,明天运到货场去。一会派四个人去二号、三号库,今天倒库盘存,听到了吗?”牛金萍冲宁东道:“给我安排好了,别出啥差错。”
  宁东刚想点头,陆一平冲牛金萍问道:“牛金萍,你算哪路神仙,到这屋来舞舞玄玄的?”
  牛金萍回过头来望向陆一平,“噢!这事闹的, 这大的事我都给忘了,你们换新的站长了。”牛金萍故做惊讶相,“这块还有个大官呢!”
  陆一平双手交叉扶住桌面,“你也别跟我来这一出,我在问你。”陆一平用手指一点牛金萍,“你有什么权力到这屋来发号施令?”
  其实室外组人见惯不怪, 每回牛金萍都是这么牛哄哄摆个大架子来向韩启明、宁东下任务的,韩启明、 宁东便按她的需要去安排。有时倒库也要室外组派力工,而保管员则在一边看着指挥着。
  牛金萍是有意来安排一下陆一平,想给陆一平一个下马威, 看陆一平服不服,平常就是这样安排韩启明与宁东的,如果陆一平不服从她支使, 马上有说道。
  牛金萍板着脸,理直气壮,“我当然有权要求你们按照保管要求打包了;当然有权根据装车皮的需要来安排你们了。”
  宁东望着牛金萍,想要答应,见陆一平插话,不便多嘴。过去韩启明经常因这事与牛金萍、邓雪梅、容长盛抗争过,但后来被鲁守田一顿臭训后被迫服从,韩启明还丢了官。
  室外组几十双眼睛望着陆一平,看陆一平怎么对付牛金萍,牛金萍可是华建举足轻重的跳蚤级人物,跺一脚,华建也得颤一下子,没人敢惹。
  陆一平冲牛金萍冷笑一声,一指门:“哪凉快上哪去,我这里不需要你比比划划,出去!”
  众人皆惊讶愕然,敢于对牛金萍如此说话的几乎没有,就是一向牛气十足的郭文武、谭凤见了牛金萍也要笑脸相迎,  这个陆一平不知深浅,冒冒失失,不仅不听从安排,还把牛金萍直接轰出去,真是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牛金萍让陆一平这么一轰,反倒走了底气,成了下风辨理者,“我这是按规定执行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牛金萍在陆一平面前,终究底气不足,有些气馁。
  “那是你们室内组的规定,与我们室外组无关。出去!我们要开会,你有什么话冲李君说去,我这不听你嚒叽,你一个小组长就想支使我一个站长,忒不知趣了。”陆一平一点不客气,冲宁东道:“ 什么鸟都敢到这屋叫唤两声,以为自己是谁呀?把门关上。”
  “误了事你负责!”牛金萍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陆一平,你等着!”转身而去。
  大伙都开心地哄然而笑起来。
  宁东望着陆一平,从心里向外的折服,人家也没用什么长篇大论,就那么几句直来直去的话就把牛金萍给弄了个灰戗戗,暗恨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这个魄力,领着大伙尽受气挨熊了。
  郭文武忙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羚羊”牌雪茄烟,走上前来,递给陆一平一支,“来,陆站长,点着。”打着火机,把火焰凑向陆一平。
  陆一平也没看烟,望着郭文武问:“点着?来一支?”见火焰逼进,便吸了起来,吐了一口雾道:“今后你们的上级就是我,室内组任何人无权安排咱们任何人干这干那。”
  宁东向窗外一指,“容站长和邓雪梅来了。”
  陆一平向窗外一看,容长盛与邓雪梅带着一种气势汹汹之势急急奔来。
  陆一平道:“今天我是佛来杀佛,鬼来杀鬼!”冲众人一挥手,“你们看热闹吧。”
  陆一平打定主意,放手一搏。
  容长盛与邓雪梅推门进来,陆一平屁股都没嵌个缝来,悠然无事地望着俩人,“有事吗?”
  容长盛比陆一平大几岁,一进屋见陆一平拉开了架势,不便用强,口气缓了一下道:“小陆,你刚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活呢,得按保管组的要求去做。”
  陆一平眉头一展,“我知道怎么去安排,也自有安排,用不着你们室内组操心。”
  容长盛双手一摊,“你们不知道咋干,所以……”
  陆一平一指众人道:“我们弱智吗?这么一大帮子人不知咋干,笑话!想怎么干我自有主张,没你们的事,不要插手室外组的安排,未免有点‘越疽代疱’吧。”
  陆一平吐了一口烟,用冷嘲的态度向容长盛传达着自己的信息,以后别在我陆一平管辖权内指手划脚,我不是韩启明。
  邓雪梅道:“以前……”
  陆一平“腾”地下站起来,“以前的老黄历看不得了,现在是陆一平管室外组。再说了,有容站长在这,哪有你说话的资格!你最好先掂量掂量你干啥吃的,吃了几两干饭!”
  一句话把邓雪梅噎得满脸通红,在众人的笑声里摔门而去。
  容长盛知道碰到了对手,这个陆一平果然名不虚传,笑着坐下来, 拿起桌上的烟点着,冲陆一平道:“陆老弟,按咱们站上的规定,室外服从室内,这也不是我们定的。”到底是谁定的,容长盛也说不明白,但这是一个唯一借口。
  陆一平坐下来,“容大哥,跟你说吧,我到华建来,就是来改这些不正常的规定的。你不用跟我说了,我今后怎么做,会跟你们商量的,内外配合, 才能做好工作嘛!你也劝劝你们的人,别来我室外组指手划脚的, 拿个鸡毛当令箭,我这可不吃这一套。好了,我这要开会,请回吧。”    陆一平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容长盛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看众人望着他有一种解恨开心之意,尤其是谭凤嘴角直撇,心里越觉憋气,  让陆一平当这么多人的面给弄了个脸上无光,挨着骂还得陪着笑。
  宁东道:“容站长,请吧,别耽误我们开会。”
  容长盛瞟了一眼宁东,这家伙,翅膀都硬了,说话也不客气了。把烟掐死,“好吧,希望咱们共同把工作搞好。”说完气哼哼而去。
  大家都互相笑得开心,望着陆一平一服到底,第一次这么风光地与室内组打了个完胜的仗。
  只过一小会,鲁守田似小跑地进来,大伙的心又悬起来。这是公司蹲点的,是上级领导,不比容长盛,每次都是在他褊袒的情况下室外组才大败而受气的。
  鲁守田听了邓雪梅的小报告后忙来打听情况。关山已有交待,不许他干涉陆一平的正常管理,但一向死本本的他,习惯了参与华建这些纷争,而且是本来执行挺顺当的规定,哪能任这小子一来就破坏了呢!
  陆一平见开个会都这么难,有些生气,悖然不悦,狠下了心。见鲁守田一进屋,劈头就问:“你来干什么?有事吗?”
  陆一平站起来,脸落下来,冷冰冰地面孔向着鲁守田。
  鲁守田一怔,“我,我是来告诉你,室外组应服从室内组,人家咋说你咋干。”
  陆一平一拍桌子,“没人跟我交待过这话,我就知道是让我来管理好室外组,把工作抓上去,同时,把所有该干的工作干出来,没听说, 也没人交待过我比容长盛小一级!”
  鲁守田解释说:“没人说你小一级,只是人家是按规定要求你们去做的。”
  “用不着他们要求我们,我们知道咋做,并且做的更出色。”陆一平坚决地说。
  “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保证不影响装车发货什么的,为了工作么。”鲁守田服软地说。
  “老鲁,你只要把站务通知单给我,我就会直接安排的。”陆一平轻敲桌子道。
  “可是,站务业务是归室内组负责的。”鲁守田这样解释。
  “他们出领导,我们出干活的,是不?”陆一平问。
  鲁守田想了想,觉陆一平此话有道理,点点头,“就算是吧。”
  陆一平手一挥,“我和我们组当中任何人都不干这损卵子的差事。有啥意见让他们找我好了。觉着我不行,找关经理、刘书记去说,我这就这么干。 你呢,以后别闲吃萝卜淡操心,狗撵耗子多管闲事了,我呢, 也不会按你所愿去做的,你干好你的接待工作,别来干涉我的任何安排。我还要开会呢!”陆一平坐到座位上。
  鲁守田吱吱唔唔,吱唔不出个什么来,“你这小子,真是犟!”耷拉着头叨咕着出了室外组。
  谭凤站在一边,感觉这个陆一平果然与众不同,锋芒毕露, 不管不顾,比韩启明、宁东强上许多,至少坚持自己的想法和主张, 能真心地维护自己的权威与手下人的利益,不玩那花花肠子,一勇而争, 硬是替室外组抢回来了尊严,不由的有了钦慕之意,心中抵触情绪减了几成,暗道:“是把刷子,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种虎了吧唧的人,现在不多见了。”
  陆一平首先讲了纪律,要求所有人必须在早七点接受点名, 给五分钟换工作服时间,下午一点上班同样规定,中午十一点下班和下午五点下班, 必须到办公室签到,要求每个人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大会战,各组组长答应。
  陆一平简短节说后宣布会议结束。
  各组组长都在等任务。宁东转了一圈,不知如何安排。平常的时候,都是根据保管组安排定活,现在陆一平一来,把保管组干跑了,让他现抓活,有些慌手慌脚,不知该从哪入手。
  陆一平让宁东安排,宁东急的满脑袋是汗转了好几圈,双手一摊道:“我不知道咋安排好,干点啥活呢?要是不装车运货的话,也没活可干呐!”
  陆一平勃然大怒。满院子的活,竟说没活干,这几十号人干待不成?这如何能做个大组长,冲宁东道:“无怪乎工作上不去。你这个大组长干到头了,先到装卸组去干吧,过两天会战完了另行安排。”
  众人呆若木鸡。就这么简单,宁东的大组长被轻巧地撤职。
  陆一平一指崔德林,“你,一不打更,二不站岗,设这个组长有啥用,从今天起,你别当组长了,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想在这干先去装卸组, 不想在这干快去找李站长或公司,否则,第三天室外组便没有你名字了。”
  崔德林看看陆一平,“陆站长,我上装卸组。”
  陆一平看看机动组组长林森,“你领你的全组,把西南角的塑料给我全部清出来,把大的杂品挑放到一边,把所有轮胎按大小规格摆好成摞, 早干完早回家,晚干完晚回家。”
  林森是个以懒出名的人,平常干活自自扭扭,挑挑捡捡,  耍奸取巧惯了,宁东奈何不了。林森看看几个组员,几个组员都有不愿做的意思,冲陆一平道:“那活太多,一天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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