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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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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则珠欲穿衣起来,陆一平一摆手,“不用了。”
  陆一平望着形象委琐的蓝则珠,气不打一处来,见蓝则珠瞅着他,搂头就是两拳,打得蓝则珠两眼昏花,捂着脑袋直喊,“你凭什么打人?”
  陆一平把蓝则珠按在被窝里,“你个老犊子,我今天整死你!你信不信?再喊,我勒死你在这屋里。”
  陆一平做出一副怒极的样子,吓的蓝则珠哑着嗓子道:“我不喊,我不敢喊了。”
  蓝则珠年纪已大,早已身垮力亏,加之这几天被春药折腾的精枯力竭,哪堪愤怒之人一番折腾,喘着气道:“死得让我死个明白。”
  陆一平噼里啪啦又是一通鞋底子伺候,还不让喊出声来,疼的蓝则珠呲牙咧嘴,大汗直淌,告饶道:“你是我祖宗行吗?我挺不住了,你看,我没喊一声吧,饶条狗命吧!”
  陆一平见蓝则珠鼻涕流老长,哭哭唧唧,方才罢手,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是想蹲大狱,还是想走条生路?”
  蓝则珠一想完了,淫女之事已败露,吓的筛糖般地跪在炕上直叩头,“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牢,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
  “跟你说吧,蓝影现在就在公安局呢!我们也考虑你年纪大了,进去就得死里边。象你这样遭贱自己姑娘的人,就是政府不把你咋样, 号里的人也得把你折腾死的。吃屎、喝尿,收拾你的损招多了,一天打五遍, 还不让你吃饭,还不把你那老**割了扔房上喂猫去吗?”
  陆一平说的绘声绘色,吓的蓝则珠脸色灰白,颤声问:“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陆一平道:“公安局说了,让我们把蓝影的东西都拉走,今后你若再敢骚扰她,那就不客气了。你若是不怕蹲大狱就去找她吧。”
  “我不找,打死也不敢找她了。”蓝则珠趴在炕上直喘,“断了,断了,告诉蓝影,就当没这个爹吧,这些年来,我不是人!”
  陆一平让他起来,“去把蓝影东西归拢一下,我好拉走。”
  蓝则珠把蓝影东西归拢到一起,装到一个大包袱里。
  陆一平让郭文武先扛上车。
  临走,陆一平冲蓝则珠骂道:“你个老王八犊子!说实在的, 我想杀死你,但看在你表示不再去找蓝影了,我饶你一命。今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回揍你一顿。你给我滚一边去,看你闹心,你好好反省做人吧。让开,不然我还揍你。”
  蓝则珠吓的忙缩到一边,大气不敢喘,怯生生地望着陆一平不敢说话,生怕哪几句话不中听,再挨一顿老拳,摸摸屁股,都有些肿了。
  陆一平把蓝影临来前给的五百元钱向蓝则珠一丢,扬长而去。
  蓝则珠果然不敢去找蓝影,自己一个人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快六十岁的时候,醉卧在铁路旁冻死,蓝影与丈夫文彪给安葬了。
  蓝影搬进宿舍,无人说三道四。“三不管”危房较多,蓝影住进公司宿舍,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想法。
  曲桂芬觉蹊跷,见陆一平、谭凤只是让蓝影搬进宿舍,其它没什么异常反应,不敢乱说乱讲,心底里有一个不确切或不成型的疑窦,也不敢向任何人乱说。
  蓝影逃脱苦海,工作尤其卖力,精神倍爽,笑语欢声,谭凤领着她又买了几件廉价时兴的衣服,打扮打扮,颇添几分姿色,象个女人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3 本章字数:18430
  天气越来越冷,华建的生意依然越来越火,把个张杰、银小云忙的不亦乐乎。
  张杰自从来到华建,不再自卑自贱。工资一天天见长,小腰也渐渐伸开了,小酒也不断了,身边还有个跑腿的,乐哉悠哉!于是,沉寂好些时日的风骚的心又开始复苏,背着谭凤来约陆一平喝酒,被陆一平婉言拒绝。
  陆一平厌恶张杰那一身肥肉,不要说谭凤年轻且丰满,即便没有谭凤,陆一平也发下冲天誓,宁可用刀割了去也不再碰一下张杰。过去是交易也好,利用她也好,已然过去,再与张杰,那就是对性爱的亵渎,是对自己的侮辱。按陆一平自己的话,放着身边匀称得体风骚且丰满的女人你不找,找那软了吧叽的肥膘轱辘着,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以这样讲,陆一平不恨张杰,但不喜欢张杰,望见那团肥肉就兴趣全无。
  张杰眼见着谭凤与陆一平好来,并不嫉妒,但却眼谗,听说谭凤因事上街,钻进陆一平办公室里,直言自己有意思与陆一平再度良霄。
  陆一平不愿沾惹张杰,不怕谭凤生气,倒怕谭凤笑话。
  张杰见陆一平收口太紧,失望地道:“我知道你怕谭凤来着,我也不强求于你。”
  陆一平哈哈大笑,“张姐,这是哪里话来,我从来不需要怕着谁,也不喜欢看人眼色活着,活不起收拾!”
  张杰没话找话,就是赖着不走,俩人闲崩坑地拉着锯。不管张杰怎么勾引,陆一平就是推说没时间,弄的张杰土头土脸,有些尴尬。
  谭凤有点私事上街,眼见天冷,谭丽穿着毛衣,风一打就透,晴纶棉袄也不御寒,给谭丽买了一件白色羽绒服,抱着羽绒服兴冲冲地回到办公室,刚欲进门,听张杰与陆一平的说话声,心疑张杰来做什么,迟疑了一下。
  张杰讨个没趣,站了起来,仍有不甘,“一平,如果大姐求你最后赏赐一回,你是否答应?你是不是嫌我岁数大了?”
  陆一平望着张杰道:“张姐,我直言吧,我不会这样去做的。说真心话,也是良心话,我觉得你我之间不会存在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是喜新厌旧,也不是岁数大小,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感觉。我想,俩人在一起,应当有个快乐的理由,不为心动,也得有个为人动的条件。我不敢说讨厌你,但我觉得还是自我感觉上的约束吧。”陆一平吐了一口烟雾,“对不起了,兄弟有时候全凭感觉来决定一些事情。”
  张杰冷冷一笑,“感觉!啥感觉?无非是你疼爱着谭凤,恋着她,她比我年轻,有摸头,还能配合你,我这半老徐娘,肥粗老胖的,趴在身上感觉不舒服了,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陆一平一摆手,“完全不是,没有谭凤我也不会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张杰用一种轻视的眼光扫了陆一平一眼,“无聊的游戏!可你也曾饥不择食过。”
  陆一平站起来,“那不是饥不择食,那是充分利用而已。或许当初没的选择,只能是顺你所愿。我在这里敢大言不惭地说一声,凭我陆一平, 从不需要饥不择食,与谁好,是有选择的,并且要挑剔些,为了需要而为之。 至于你,我确实有些感觉饥不择食,但事实上是饱没择食,硬吃罢了。   性交是一种行为,**是一种享受。与你发生皮肉接触, 仅仅是一种男女间因目的而产生的性交行为,或交换的方式,与别人,或直接说是与谭凤, 是愉悦身心自愿的**,是一种享受与满足,这就是区别。当然,无论何时, 不须记着咱俩的这个关系,咱俩还有姐弟情分,我仍尊重你。”
  张杰嘿嘿干笑两声,“我不与你辩论什么,我尽掏干的。你愿意就算,不愿意拉倒,强求反倒下贱了,好象我太不值钱了。我还不信这个劲, 凭着我这大奶子晃荡着,没人上赶子睡我似的。”
  陆一平觉张杰有些过分,甚至淫荡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但仍是客气地道:“那是你的个人想法,谁愿与你,与我没关,我也管不着,你就努力地找这个人吧。”
  谭凤怕张杰又要说什么春话来,忙敲了两下门,咳嗽两声, 走进来,说道:“哟!张姐在这,怎么,要走?待会吧。”谭凤冷面冷目地对着张杰。
  办公室窗户上有些霜,为了保温,在窗户外面钉了一层塑料, 一般进来人在窗户这影影绰绰能望见,两个人光顾斗嘴,没注意到谭凤接近办公室, 谭凤突然敲门进来,陆一平并不怎么惊慌,张杰不知谭凤是否听见, 多少有些尴尬和惊慌,“是,没啥事来这扯会闲话。我走了。”忙走了出去。
  张杰其实并没有走的意思,听谭凤这么一说,人正站在地中间, 不好再待,也不敢再待。
  陆一平觉张杰有些话明显存在着因自己不满足她而有意侮辱, 心里不太舒服,也没站起来送客,只淡然道:“张姐慢走。”
  谭凤装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拉陆一平道:“你瞧这件羽绒服怎样?”
  陆一平见谭凤似乎不注意张杰来访,心里平静许多,笑着抓了几把,“手感不错,绒毛也细,没多少毛梗,估计得相当暖和。”
  谭凤美眉一动,笑吟吟地道:“这色我相中,穿在谭丽身上一定相当漂亮。我知道你喜欢白色的,我才选这白色的。”
  谭凤说完,觉自己无意中引向另一个敏感话题,忙收住话头。
  陆一平听着心里高兴,显然谭凤在买这件衣服时,光顾着谭丽与自己的想法,而忽视了自己与谭丽之间的微妙关系。心下有些凄然,说来谭丽对自己也是一番苦心,是一个蛮可爱的女孩,自己想法不计,  谭凤为了她的个人感受,不会顺谭丽所愿的。想想当初与张杰,现在不与谭丽,这也是没的选择的结果。 世间之事,有些事情真是说不得。即然谭凤有此意愿,当感激而给她一个补偿。问谭凤:“这件羽绒服多少钱?”
  谭凤顺口道:“三百八。”
  陆一平道:“那我给你三百八,你再给谭丽买一件吧。我想,这件羽绒服穿在你身上,我更觉得坦然与舒服些的。 我这几天也在想给你买件衣服或者什么的,也好做个念想吧。”
  谭凤望着陆一平,几乎感动的流泪,陆一平能说出这话,并能主动做出这事来,真是破天荒,不论结局如何,待到有一天陆一平远离自己而去后,穿着这件羽绒服,也会有偎在他怀里的感觉。
  张杰回到办公室,正在无聊着,生陆一平的闲气,谭凤走了进来,张杰忙让到座位上。
  谭凤开门见山地说:“你和陆一平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劝你今后不要再去骚扰他,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张杰听谭凤说听到她与陆一平的谈话,脸臊通红,觉自己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三十几岁的人,上赶子去找人家睡觉,还让人家的小情人给偷听去了,双手做揖,“妹子,饶了大姐行不?今后再有发生,我上吊死了。”
  谭凤冷兮兮地说:“你上吊不上吊,与我无关。你找陆一平,其实我也管不着,如果陆一平主动找你,我仍是管不着,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我想说一句公道话。既然陆一平有意回避着你,你就应该理智一些,不要再骚扰他。再说了,你三十多岁的人了,他刚二十三岁,你如果为了他着想,就不应该去找他了,先不要说是一种心理负担,起码让人小看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陆一平从没有说过你对他有过什么骚扰,只是说你俩做了笔交易,他占了你便宜,你想想吧。”
  谭凤转身出去了,张杰呆坐到椅子上。回到家后闷闷不乐,一直在想着谭凤这事。忽然丈夫岳小虎兴高采烈的回来,手里举着一封快件。
  原来张杰的哥哥张勇在长春市开了一个很大的贸易公司,正缺一个主管前堂柜台的经理,知道妹妹在庆城混的不理想,并有这方面的经验,遂发了封快件,让她和岳小虎一起去长春发展,把孩子也带去,户口等问题由他解决。
  张杰正未路穷途,不知如何应对谭凤的逼迫挤压,忽然时来运转,柳暗花明,抱着岳小虎一个劲地啃。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回长春去,还可以避开谭凤的咄咄逼人,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第二天,张杰便到创业公司办了离岗手续,然后与陆一平、谭凤道别。
  谭凤颇为意外,以为张杰受自己一番话羞愧而去,待到弄清张杰另有原因,心下侥幸,真是巧合,若没有这件事搪着,陆一平绝不会放过她的。
  谭凤拉着张杰的手,一个劲地道歉贺喜。
  张杰是个不计前嫌之人,偷着告诉谭凤,“陆一平是个风流情种,大有极时行乐之倾象。即然他心中另外有人,趁着俩人还高兴着,玩个够吧, 但千万别弄出孩子来,将来对象不好找。”
  羞的谭凤喜上眉梢,点头称是。
  昨天还为个男人争风吃醋,今日为对付男人成了莫逆之交,人这种灵性动物,真是善变,令人难以捉摸。
  张杰拉着陆一平的手,“老弟,你最令我感动,我到长春稳定后,第一个给你打电话来,待到将来有机会到长春时,咱姐俩豪饮一顿。”
  陆一平道:“张姐,老弟不周之处谅解吧,也许每个人的处境不同,都有不一样的苦衷吧。我也如此,或许为了面子而活着。”
  张杰道:“人人都如此,为了面子而死撑着,别不多说,临走姐给你一句话,在创业公司,光有工作能力是不行的,还要时时刻刻防着小人。 李君、容长盛是小鬼级人物,作妖有限,关山、于江涛那才是小人。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见好就收,名哲保身。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 你张姐忘不了庆城有你这么个兄弟,男欢女爱谈不上,但至少拥有过你,终生不忘此恩, 有什么事找到我头上,张姐不死,会竭尽全力的,就算报达你对我的风情之恩吧。”
  张杰后来果然践约,把陆坚认为义子,扶助他成就一番事业。
  张杰走了,银小云耍了孤单,但其业务水平实在太差,不能独自开展业务,陆一平把李艳派去接张杰的职务。
  李艳大班长没当上有一些懊丧,每每想起仍有些不甘,但与谭凤处的融洽,心里有想法也忍着不说,今见陆一平把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一下子找回了心理平衡。
  谭凤有意给蓝影创造机会,让她接了李艳的班长之职。
  蓝影经过正常的生活调养,加上快乐的情绪,身体明显增肥,不见了往日的憔悴,眼睛明亮起来,皮肤开始润白,掩去许多美中不足之处,  入眼年轻,象个纯粹的女人了。
  蓝影变化喜人,竟然被同龄的司马平章看上,悄悄地向蓝影示好。
  司马平章是外调来的,有过婚姻,因夫妻不和而离婚,孩子也判给了女方,一直老哥一人。
  曲桂芬看出司马平章总帮助蓝影干这干那,  心想这当中可能有火花碰撞,向谭凤念叨这事。
  谭凤心急,找到司马平章说了此事。
  司马平章说自己确有此意,但还没最后决定。尽管如此,  经谭凤一搓合,蓝影表示愿意。司马平章说先处些日子,蓝影没啥说道。
  陆一平一高兴,在庆江城酒楼大厅摆了一桌,  祝贺蓝影与司马平章恋爱。
  这是一次普通的聚餐,大家不免闹闹哄哄,狂喝滥饮。
  装卸班的王铁龙不胜酒力,在卫生间与两个差不多年龄的年青人因碰撞吵了起来,王铁龙被人扇了两个耳光。
  郭文武是个好斗之人,与宁东、崔德林抡着酒瓶子冲上前去,一时间大厅上混乱。
  陆一平这方男性居多,呼啦下把两人围在中间,郭文武扯住一个就打,宁东与崔德林把另一个按倒在地。挨打的一个直向二楼喊帮手,忽啦啦连男带女跑下六七个来,双方势均力敌,互不相让,眼见一场群架一触即发。
  谭凤一拉陆一平,“怎么办?”
  陆一平也喝了酒,见王铁龙脸上有些肿,来了脾气,冲着几个男女道:“想死想活?”
  几个男女你看我,我看你,没有打架的意思,也不象打架的人,但看自己同伙吃了点亏,又不甘示弱,站在楼梯口乱喝乱喊壮着胆。
  正吵闹着,从二楼跑下一个穿着大红拉绒毛衣一头玫瑰红的女孩来,拦在两伙人中间,示意罢手,“别动手,别动手。”
  陆一平一看,是马小红。
  马小红冲陆一平喊道:“哥,我是你老妹小红啊!”又冲楼梯口人道:“快都先回去,这是我哥。”
  众人都有些怔,见有熟人调解,都自动散了。
  陆一平见马小红从楼上跑下来,早已忘了打架的事, 走上前去拉着马小红的手道;“死丫头,你怎么混在这里,都啥人?”回头冲自己人道:“坐下吃饭吧,自己人。”
  众人落座,恢复正常。谭凤见陆一平与马小红情意绵绵,柔情蜜意,心中妒忌,难免有气,也没去与马小红打个招呼,与李艳喝起酒来。
  马小红用手示意还站在楼梯口的男女上楼,冲两个年纪差不多穿着时尚的女孩道:“这是我哥陆一平,对我可好了。”
  两个女孩走下几阶楼梯,冲陆一平点头微笑,陆一平礼貌性的点点头一笑。
  马小红道:“这是我同学吴佳,肖婷婷,那些都是我的哥们姐们。”冲吴佳、肖婷婷一摆手,“你俩先上去,我和我哥唠两句嗑。”
  吴佳与肖婷婷冲陆一平一笑而去。
  马小红冲陆一平道:“哥呀,对不起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我那边的人也挨揍了,就算扯直,他们可不是小混子,你没看出他们都手怯了吗?是来给我贺生日的。”
  陆一平脸一沉,“你的生日!怎不通知我一声呢?上次你说过两天找我,一竿子没影了。”
  马小红低声道:“我的真正生日还有十天才到呢,是冬月初九的。现在没钱花了,先敛点份子,想凑点钱,待我生日那天单独请你。我可是挖空心思,机关算尽,你还说我,我可生气了。”马小红有些撒娇。
  陆一平忙陪笑脸,“哥是说着玩,敢生你闲气吗?你有此心, 我太感动了,这心让你说的,好温暖呵!”
  马小红笑起来,“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红颜知己嘛!”
  陆一平问:“亏你有损心眼子,你只请我?”
  马小红神秘地道:“这都不懂,女孩子过生日就喜欢请最喜欢的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所以就请你一个喽!”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好,冬月初九晚上六点,怡心楼见,不见不散,我给你贺生日。”
  马小红爽快地道:“不见不散。哎,你上我们那头去喝吧。”
  陆一平摆摆手,“不行,我们正内部人聚会,我怎么能走?”
  马小红看看众人,“那一会我上你们这边来吧。哥,我可想你了,都要疯了。”
  陆一平心头一热,一拍马小红脑门,“傻丫头,我也一样想你的。你那头有客人,你又唱主角,我们内部人聚会,不欢迎你,你‘凤姐’就不欢迎你。”陆一平看了一眼与李艳喝酒的谭凤,“还是回你那头去吧,怡心楼时好好喝一顿,啥时你说尽兴了,咱啥时拉倒。”
  马小红笑了,转身欲走时,瞟了谭凤一眼道:“我知道她不欢迎我,不欢迎就不欢迎,我也不指望她欢迎,你欢迎我就行了。哥,我去了。”   说完一甩头,也没与谭凤打个招呼便上楼去了。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上了楼,怔望了一会,回到座位上。
  谭凤问:“唠的真亲热,说些什么?”
  陆一平举着酒道:“没说什么,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来,干杯!”
  众人一阵欢呼,谭凤一阵辛酸,在她看来,陆一平是看上马小红无疑,而从马小红表情来看,对陆一平有一种相当好感与热衷,忽觉自己多余,还是早些找对象嫁人吧,自己将和秦良玉一样,从陆一平身边悄悄离开。
  陆青青捎来消息,陆家已经搬到中心区红旗镇会战路52巷16号,陆一平忙带着谭凤、李艳、郭文武等一干合心之人参加乔迁之喜。
  这是一个新户型的高级平房,八十多平方米,宽敞明亮,三室一厅,还有一个大院,比五七家子正房稍小一些,但在中心区来说,已是科级干部待遇了,有暖气、自来水、下水道,除了厕所不方便些,比之楼房无甚区别,二位老人心满意足。
  看着父母脸上带着称心的笑,陆一平也觉心安,总算全家人都出了五七家子,成了真正的城里人了。
  一平父母对陆一平着实欣慰,凭自己一通乱闯胡干,竟也混个手下四五十人的副站长,手下班组长就一大桌子,还给配了个130双排座,也算风光露脸。儿子风光,女婿更是添彩,大元公司的审计处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乔迁之喜,又辅以一片恭维声,好一派和睦欢乐的场面。
  席间,一平母谈起准备在会战西街兑一家大酒店,众人极力推崇,连赞一平母有商业眼光。
  陆一平表示,这是一个最佳的决定,会战西街客流量最大,是搞饭店的黄金地段。
  一平母见谭凤前后转悠,不离陆一平左右,态度比之别人亲密多了,虽不敢确定其俩人关系,但也觉着俩人关系不一般,但自己儿子素有亲近女人之为,也不多想,也管不了这些,顺便问起秦良玉之事,陆一平直接道:“黄了,没意思,脸蛋好看也没用,瞧不起咱五七家子人,总之是没有共同之处。”
  一平母道:“说来这闺女的模样我真相中了,我就喜欢这漂亮媳妇,一门心思想让一平找个俊模俊样的,象电影演员似的才顺我心思。”
  谭凤望着一平母,暗道:“有啥妈就有啥儿子, 不怪陆一平一心想找个美貌无比的女人,只可惜了我们这一般长相的人。”
  其实这只是谭凤的个人想法而已,陆一平不想与谭凤谈婚论嫁, 还是有诸多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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