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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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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直觉头昏目眩,天昏地暗,自己果然被刘春骗了,骗得自己一无是处,而又无可辩驳。
诚如刘春所述,事实也正如此,只是冤枉了陆一平,陆一平与她没有一次性事,只是现在有口难辩,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刘春言之如果保持另一种关系还可以重来,想处对象就免了。
秦良玉大骂刘春无耻,刘春只是笑。秦良玉见大骂也于事无补,伤心气滞而回家去,一夜无眠。
总计较陆一平这个,计较陆一平那个,嫌弃人家陆一平郊区身份,嫌弃人家陆一平不懂风情,嫌弃人家陆一平不懂女人的心思,嫌弃人家陆一平喜欢贴乎女人,嫌弃人家陆一平不好摆弄,嫌弃来,嫌弃去,人家陆一平一闪身走人了。满心欢喜有退路,不曾想刘春只是想玩玩自己,而细细地反省一下,这全是欧阳美珠设的套,让刘春来勾引自己,以达到她报复陆一平的目的。
陆一平好不好自不必说了,至少不设局套自己呀!这个亏吃大了,亏透了,初贞没了不说,闹了个左没留住,右没靠住,有委屈都无处诉,想报官都弄不清谁是谁非,有口难澄清。一句话,自己的傲慢挤走了陆一平,自己的轻率被刘春利用了,把自己坑了。
秦良玉越想越气,恨刘春无情寡义,恼刘春占己便宜,为报复刘春,她闪电般地与刘春特别深交的陈东谈的投机,四处张扬恋爱,并一样引到华腾,与之发生关系。
陈东答应娶她,并许下十万块钱的房产,秦良玉乐不可支。
谁知几天后,刘春的一幕如出一辙的翻版,陈东直接摆明了是刘春的介绍才与秦良玉耍耍的。
秦良玉后悔不迭,自叹命苦。知道陈东是个地痞混子,背后大有背景,有些招惹不起,想一想自己主动委身,让人骗了只能自食其果。
此时,方知人世间人心险恶,这些个人与陆一平相比,实是差之千里带拐弯,认识到了陆一平与人不同的好来。陆一平因风流而有情色的内容,却从不为**的满足而风流。
欧阳美珠不再隐瞒与刘春的恋情,大张旗鼓的张罗结婚,并在华腾公开说自己是刘春的人了,并当着秦良玉的面说,谁也抢不去了,令秦良玉难堪。
秦良玉傲慢不假,但缺少马小红的魄力,只能是与欧阳美珠大骂一场,互相挖苦贬低而了事。
大元总公司落实安置政策,强塞进一批待业青年到创业公司,令关山挠头不已。
创业公司现在效益虽然有,但也是难处多多。华欣因动迁已解散,大部分人员分配到新建的钢管厂、皮鞋厂。华强半停产,一半人放假的放假,待岗的待岗,有点关系的分流到皮鞋厂、钢管厂。华建人员超编二十多人,正要裁掉十个临时工,剩下的十多个名额不知裁到谁头上呢。华源效益大不如从前,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华建是创业公司创收大户,顶梁柱,让总公司头面人物虎视耽耽,总想利用改制做试点的机会,让直系亲属以承包方式经营。关山死保华建,正玩命顶着。
刘景洋擅于政工,不擅经营管理,人在曹营心在汉,四处找着关系想一走了之。到哪都是正科级干部,何必在创业公司有职无权受关山的气。这样一来,刘景洋无心抓创业的事,啥事不管,关山有怨言,俩人闹不和,有些原计划工作在纷争之下搁浅,影响了一些安置。
本来创业与华奇织业集团有一个纸壳箱厂的合作,若上此厂,能安置三十来人,但华奇最终决定自己上了这项目,使原计划安置受到影响。
事实上,这几年来,为了安置创业公司闲置人员的就业问题,关山、刘景洋煞费苦心,功不可没,眼见着只剩下十几个因各种各样原因主动待岗和停薪留职当个体户的,还有十几个华强未分流的人,应当说是基本上完成了关山的安置计划。按关山的说法,华强下来这十几个人,华建下来十几个人,不用怕,在南区设个华建分站,就全解决了。
算计的倒好,这一下字又塞进三十多人,令关山十分恼火,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一气之下全部安排到华腾,也不给开工资,自己去挣吧。与众人商量了一下,又出台了一个新的优惠政策,让这三十多人在年前年后时,卖华源制的冰激凌,纯利润百分百归个人,其他事等过了年再说。
史俊英的队伍壮大,听令来到公司领人。
关山大大地交代一番,“你给她们分完点,她们愿咋卖咋卖,挣回工资就行,属于华腾二组,只要不出事,不死人就行。”
史俊英欣然领命。
创业公司与华建只有二里来路,心里想着陆一平,强拉着秦良玉来到华建。
秦良玉表面上不想见陆一平,心里悔大于愧,确有想见陆一平之意。于是,半推半就到了华建,但仍有扭捏之态。
史俊英道:“平常挺大方的人,怎么扭扭捏捏了呢?不处对象,还不是朋友了吗?走,去见陆一平。”
陆一平见着俩人,心情不一。见着史俊英是自然的一种亲近感,见着秦良玉是强装的洒脱,三人在盈盈小饭庄共进午餐。
陆一平近日是因为马小红而精神愉快,而且谭凤也不再讨扰,与谭丽处的相安无事,只是马小红一去无音,令自己有些心焦。
三人心情各异,但陆、史关系毕竟不同于陆、秦关系,一种真诚的关怀与体谅表露无遗。
史俊英对这种近乎于爱情与友情之间的关系已是认可,无陆、秦关系的制约,心情放松而坦然,把握自如,握着陆一平的手不再羞羞答答,自然而亲切,犹似一个姐姐待弟弟一般,又如疼爱丈夫的妻子一样。
秦良玉极力表现着泰然自若,但悔惭之意终究无法掩饰,悄悄用话暗示自己后悔至极,有意与陆一平重归于好。
陆一平婉言拒绝。
秦良玉不好直说自己就想和好如初,只好失望而止。
史俊英以为陆一平因马小红之故,悄悄问及此事态度。 陆一平虽没直言,但表态明朗,没有马小红之故,与秦良玉也是不可能的。
秦良玉知道谭凤与陆一平的关系,当初一直血口陆一平与谭凤,现在只好厚着脸皮去求谭凤。
谭凤与陆一平已有几日不再来往,知道陆一平与马小红情深意切,并且李艳也给谭凤介绍了一个建安公司的现场技术员,叫郑海天, 比谭凤大了两岁,俩人已见过一面,感觉良好。
秦良玉这么一委托谭凤,谭凤一来想探望一下陆一平,几天不在一起摸摸搜搜的耍戏,仍有些想。二来,觉与陆一平关系非常,陆一平会答应,如果秦良玉与陆一平重归于好,马小红就得稍后,略带点小报复意识的心也就平衡了,遂满口应承,让秦良玉回去等着消息。
陆一平正在宿舍里惦念马小红,挂念马小红为什么没有来单位找他,哪怕是回个电话呢!正愁闷着,谭凤带着一股凉气闯进来,令陆一平惊讶,怔怔地望着谭凤。
谭凤知陆一平以为她又来纠缠,忙说明来意。
陆一平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给了她三十分钟,她不仅不珍惜,反有羞辱我之意,我说过,后悔的绝不是我。”
陆一平拉谭凤坐下,“你别难为我了,我不会与她重头再来的。”
谭凤坐到陆一平身边,“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嘛!啥话别堵死了,那么固执干嘛!”
“我给她机会了,她不珍惜!”陆一平忿忿地道。
谭凤扶住陆一平的头,“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我想,她会珍惜的。”
陆一平冷冷地说道:“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也不给你这个面子。”
谭凤嘻嘻一笑,“就咱俩这关系都不给一个薄面?”
陆一平一把把谭凤揽到怀里,“不要提咱俩关系好吗?如果你来找我别的,我依然如故,如果谈秦良玉之事,你马上走。”陆一平又一推谭凤。
谭凤摇了摇头,“是因为马小红吗?”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是因为马小红,我就不给她三十分钟的回旋余地了,至少我要考虑马小红的事实存在。”陆一平问谭凤道:“ 别人不知道马小红这事,你不知道吗?”
谭凤点头,“我知道。这是秦良玉的过错或失误吧。但是,你是否计较她与别人来往这件事?我只是听说,好象秦良玉和那个男的有些过密行为,这或许是个障碍?”
陆一平冷冷一笑,“谭凤,你与我这长时间,你还没有了解我,我是这样的人吗?若是我计较她这些,我不会给她三十分钟来改变态度的,你想,我会这样自取其辱吗?我认为那是个人行为,与我无关,假如她回心转意,就当以前什么都没发生过,迷恋也好,爱恋也好,总之要宽以待人,宽容自己,也宽容于她,就算是一种背叛,但只要你原谅了她这个人,就应当原谅和淡忘所有过失,何况,秦良玉还未必有错,有心上当,无心上当,人与人交往,难说上当不上当,只是结果不同罢了。就算秦良玉上当受骗了,用什么样的心态和行为去关爱她,这才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被骗者的不幸,就是人们总认为他是永远的被骗者,不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以他永远不幸。我没有这样对待秦良玉,我什么都没考虑,只想若是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会好好待她,我有错,就弥补过失,让她感到我的存在。如果她有错,让她慢慢改过,如果她有被骗上当的认为,觉得委屈,我就好好抚慰她,让她忘了所有不愉快。而她呢,不仅轻易地错过,还傲慢地认为我多此一举。谭凤,你知道吗,这三十分钟,让我想了许多,有了许多反省,千错万错,我愿一肩挑了,只要她能重新审视我,给我一个谅解就足够了。不论俩人现在心态如何,毕竟喜欢过一回,不容易走到一起,轻易失去确实有些可惜。可是,她不客气地将我一番苦心当成狗屎,反有害怕我纠缠她的意思,一头扎向欧阳美珠设下的圈套,结果呢,一败涂地,后悔了,又想回来了。想法固然美妙,但事与愿违,现在,我坚决不能给她机会了,这不仅关系到我的个人心态,也关系到了马小红。”
谭凤沉思一会,问道:“一平,我不强迫你改变想法,那让我怎么回复秦良玉呢?”
“直接告诉她,陆一平那小子不同意和好,怎么说也不进言教,太王八犊子啦!”陆一平淡然一笑,“你就这么说吧。”
谭凤笑了笑,拉起陆一平,“放下这闲话吧,走,出去吃饭好吗,我想喝酒。”
陆一平道:“好吧。”两个人不再谈论秦良玉之事,一边向小酒馆去,一边谈论起谭凤与郑海天的事。
秦良玉听谭凤的答复后,感觉陆一平态度坚决,回头的可能性不大, 仍不死心地求助史俊英,甚至找到陆青青。
史俊英本就不满秦良玉对陆一平当日的傲慢无礼, 加之讨厌秦良玉过去对自己嫉妒性的轻薄,象征性地过问了一下而已。
陆青青知道母亲对这个叫秦良玉的小姑娘不满意,问问了事。
秦良玉一番努力失败,终于失去了陆一平, 只好为自己的傲慢与轻浮以及不珍惜自己的贞操而埋单了。
失望归失望,她不嫉恨陆一平,无颜于华腾,便请了长假, 在家一蹲,直到结婚。经姐姐秦良卿的介绍,与永森开发公司单国章轻松恋爱,待华腾解散后,以此为由调入永森公司做收发员,并大肆招摇地结婚。七年后,单国章当上了永森公司副总经理,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把她抛弃了。俩人费了些周折才离了婚。秦良玉离婚后,一直闲赋,无所事事,后又买断了工龄,成了失业人员,靠单国章给她的离婚补偿钱和部分工龄买断钱度过余生。
后来,有幸与陆一平意外相逢,万分感慨,这是后话。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4 本章字数:12690
马小红回东城新村十几天没个音讯,也没来华建找陆一平,把个陆一平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马小红发生了什么事,想去找马小红问个明白。
谭凤并不知道马小红家住的具体位置,就知道在东城新村住,一问三不知。
马小红没有留下准确的居住楼牌号,一时间把陆一平难住了。难是有些难,然陆一平并不着急,他对马小红充满信心,相信马小红会来华建找她的。尽管尚没个音信,或许会有事缠身,还没有具体到恐慌地步, 只是见不到马小红的人,心里想得慌,有点烦。
这边厢因为想人而烦躁,那边厢李君鼓鼓捣捣又生事端。
四季度的奖金早已核算好,应是每人平均八百多元,正赶上要过春节,大家乐颠了馅,以为这下可以宽绰地过个好年了,不想却途生变故。
李君让财务室减半,说是按公司意图,并做好了奖金发放表。
消息被财务室有意透露给刘佳,刘佳传给冯娟,冯娟传给了室外组,几个组长见众人议论纷纷,无心干活,忙来找陆一平确认此事。
陆一平颇感惊讶,怎么会呢?忙到室内组找李君,李君承认确有此事。
陆一平以为又是李君的事,与李君吵了起来。
李君是怕了陆一平,言之不是他的主意,是关山的意思。
陆一平与李君找到关山。
关山称公司现在摊子大,影响了整体效益,别的单位对华建高奖金已有诸多意见,并有人告到大元总公司,大元总公司也认为有滥发奖金之嫌。
陆一平指出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这是合同,理应按合同履行。
关山直言已超过当初设想,就这么决定了。
陆一平见合同都能肆意违背,朝令夕改,如开腚纸无异,抓起桌子上的新奖金发放表,几把撕个粉碎,直说自己无能,另请高明。
关山气得直翻眼睛。
李君见陆一平撂了挑子走人,欣喜欲狂,立刻让容长盛兼管工作组。
刘景洋知道此事后,与关山发生争吵,俩人险些大打出手。刘景洋不主抓业务,一气之下,不管公司任何之事。
谭凤知道李君、容长盛想占有陆一平的功劳,做司机杨树仁、李佳平的工作,劝其制造麻烦,俩人犹豫不决。
杨树仁爱开玩笑,笑问谭凤,如果帮了谭凤,给点啥赏赐,望着谭凤前胸直“吧哒”嘴。
谭凤与杨树仁一向爱开个玩笑的不拘小节,“扑哧”一笑道:“瞧你谗那样,我早知道你小子惦记‘凤姐’了,你不是想要点赏赐吗,如果你办明白了,我一高兴,让你摸摸这吧。”谭凤一拍前胸。
杨树仁一拍大腿,一挑大拇指,“好唻!” 呵呵笑着而去。
李佳平一本正经地道:“你说话得算数呵!”
谭凤望着李佳平,沉了一下道:“ ‘凤姐’从不食言,不就是摸两下吗?”
李佳平搔着脑袋去了。
谭凤把郭文武等组长都找到陆一平办公室,言明厉害关系 ,公开说陆一平此次辞官就是因为公司扣发每人400元奖金之事,众人纷纷表示给陆一平行动上的支持。
室外组的大部分人是拥戴陆一平的,明摆着陆一平的罢官是对关山、李君的直接抗争,是在为大伙争口袋。
当然了,陆一平会审时度势的,自己这种冷处理,虽然发泄了自己的不满情绪,但也是无奈之举。
关山是授意人,是创业公司总经理,李君是执行者,是华建物资站的站长,相比之下,陆一平明显处于弱势,正面冲突难免头破血流,有可能元气大伤。现在是以退为进,明哲保身,留有回旋余地,力图东山再起。一旦重回华建,则名利双收,不仅可以维护自己的权利与威信,也为受到肆意欺凌的工人们打个报不平,又积一份阴德。
在华建期间,陆一平也得罪了不少人,在将离开华建之时,想留下点念想儿,少些骂罢。
有些政治与社会的事情,陆一平已开始读懂,权衡权衡,自己仅仅是一粒沙子,再或是一块顽石。回想初到创业公司之所为,有些莽撞。想象总是美好的,但若不识时务,大风吹沙千万里,让你无影无踪。重压辗挤,再硬的石头,一样粉身碎骨,然后再蚀粉扬沙。想想退路,看看前程,有些事情不必太较真了,有些划不来。
中国的政治你永远弄不懂,还是不参与其中为妙,但政治还是要影响着你,能躲则躲,躲不过再说,别说是创业公司,乃至全国,天天宣传着以法治国,健全法制,但老百姓因法受益者何其少矣!
人家有钱权,你又说得不算,便不要去奢望什么法与不法,磨道驴听着喝,主人抽你屁股两鞭子,当是给你鼓励与让你加劲卖力,待卸磨后,如果不杀你赏你点草料,你便躲在一边咀嚼着吧,为活着而侥幸,千万别想让主人供奉于你,这样去想,离死真的不远了。象华建之事,关山也是碍于大元总公司的压力,这种事情的发生,是应该料得到的,也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权大于法的事,天天都在上演着。
陆一平向来不愿谈及政治,现在已经不是初生之犊,该为自己着想一下子了。为工人叫冤叫屈,仅仅是获得一些好名声而已,而自己的路也将越来越窄。交下一个刘景洋,自己得了许多好处,自己在创业也算有个依靠,官当的不大,但没出过苦力,什么香油之事不落,若是交下一个普通工人呢,一个月上千块的吃喝谁给报销?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陆一平如何不想呢?
陆一平没有崇高的理想,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挣命的人,他只想有钱,有权,有女人,物质形态也好,唯心论也好,甚至就是一种自然倾向的拜金主义者,然陆一平从不认为有什么错。
陆一平也想,没钱谁能给你吗?没钱能活的很好吗?你们吃土豆丝有你们的快乐,我吃排骨有吃排骨的快乐,你们有土豆丝式的道德,我只讲我排骨式的道德,至于个人品德的事,不须考虑,谁又不是个三岁孩童,哪个不知道呢?做着损人利已的事,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杀了人拎着滴血的刀言称不懂法,大把的脏钱揣进腰包却说不知道是贪污或贿赂,那都是骗谁呢?
陆一平认为,想透这些事后,你或许便会发现,人活一世,活得有滋有味,仅仅是活的巧妙,窍门是处事圆滑。或许一些人总要叫嚣要做一品人物,但怎么能证明你是真正的一品人物?你是不认钱呵,还是不认权?再或是不认名?没有这三者之一,想成就一番事业,恐怕即时而言,不容易,至于后世能否千古留芳,还是别奢求太远吧。
陆一平可不认为追求钱、权、名是错误的,人若无私欲,至少活的不现实,有些蠢。为长一级工资,哪个不争争抢抢?到月不开支,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而无怨无悔?每回扣捐款和扣国库券时,都怨声载道的 。为了吃好、 穿好、享受好,哪个不在绞尽脑汁而做为着?高喊着道德至上的人就清高的淡看名利吗?未见得吧。不用去书上找,电影、电视上正演着哩,得道高僧也论资排辈,为争说话权而血雨腥风,一个正常生活在社会上的人不考虑自己的利益吗?国家讲国家利益,企业讲企业利益,个人就为什么一定要牺牲自己的利益呢?不应当有自己的想法而做为吗?趴在妓女身上写着关于道德的文章,不觉得是在**民意和**自己吗?陆一平不想做这样的事,但也不想对此抨击,各人生活方式不同,都是在为生存而奔波着,只是活法不同。
陆一平的退,虽有些无奈,但心里有数,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曲桂芬、冯娟和接蓝影一职的曹玉洁,均是底细之人,李艳、银小云至少不会站到李君一面,林森即便有心投靠,孤木不成林,他们一联合,甭说是李君,关山来了也一样没招没落,千说万说,动了每个人的痛处………………钱。
工作班在以郭文武为首的带领下,明显消极怠工,让李君搔首无计。
李艳有威信,但已调到站务组,不做蜡就已万幸,而且人人知李艳是陆一平的心腹,可不敢让李艳出山。
曲桂芬是陆一平一手提拔,心存感激,兔死狐悲,难免有气,只做表面文章。
曹玉洁与郭文武个人关系甚密,看郭文武眼色行事,俩人似乎忙的不可开交,叫唤撒欢,就是不玩活,趁没人注意,跑小车库休息室里摸摸搜搜。
宁东、崔德林把人放出去,俩人找个僻静之处下象棋,下得热火朝天。
容长盛找到他们,问活咋干的,俩人茫然若失,“没干吗?不可能吧?我告诉他们干了。等一会,下完这盘棋我俩去看看。”
容长盛站在一边,摇头叹息。不是不能管,而是不好管,整体崩盘。不是撤一两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是全员有情绪,自己也少拿四百块,心里也不得劲,去他妈的吧,愿咋干咋干,出了事李君兜着。
也不知冯娟给刘佳灌了什么迷魂汤,刘佳也不玩活,一会上趟厕所,一会去找点东西,待她回来了,监秤的冯娟没影了。
卖破烂的挤成一团,直吵的乌烟瘴气,围着李君连喊带骂,李君吓的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
好容易刘佳、冯娟全回来了,李君气汹汹地问:“你俩干啥去了?”
刘佳一昂头:“我俩来例假了,换纸去了。”
李君没想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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