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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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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红翻了一下眼皮,“你笑我是吗?”
服务员忙解释,“姐,我怎么敢笑您呢?”
马小红嘻嘻笑出声来,抓起一块大骨架来,酥手挥着骨头道:“ 我没恶意,就是你笑我,我也不在意的。我就是有大老婆儿不愿当,愿当这小老婆儿来着。”冲着陆一平道:“来,端酒,为小老婆儿红儿干杯!”
服务员弄个咋舌瞠目,似乎看到了天下最大怪事,以为马小红精神有些不好,忙闪到一旁,再上菜时,换了个男服务员。
俩人望了一会,啃一会,笑一笑,喝一杯,再望一会,再啃一会,再笑一笑,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在无声中精光。
陆一平让服务员上热茶以代酒。马小红意犹未尽,陆一平制止了,“你不能再喝了,酒大伤身,要节制。”
陆一平明白,刚好理智,再喝下去恐怕又要失控,反坏了情绪。
马小红问:“哥,你说,咱俩今后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多吗?”
“世事难料。我想会的,一定会的。”陆一平缓缓地道。
马小红心中难受,有一种痛楚,如刀割般难受,只是陆一平也在强颜,不愿让陆一平过于伤感,故做轻松样子。
陆一平见马小红情深意切地望着她,随口吟了一首宋代秦少游的《鹊桥仙》与马小红听。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马小红听的有些痴。马小红对诗词当说是半懂不懂,但对“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与“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词句极为欣赏,非要陆一平给写下来。
陆一平向服务员要了几张白纸,把这首词写好递给马小红。
“这词你去感悟吧。爱情,不一定要个形式,只要两情久长就够了,刻骨铭心的爱情,是不在意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爱情,就是爱情,可能体现在婚姻里,家庭里,但婚姻与家庭,代替不了爱情的。当你把这首词参透了,你便会对爱情的认识有一个质的飞跃了。”陆一平十分中肯地道。
马小红频频点头,如获至宝,“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这词写的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人念叨过呢?”
陆一平一笑道:“早有人念叨过,还不少念叨呢! 你一天天如一阵风似的,哪有这闲心雅兴啊!你那圈里的朋友,大致没有几个有这闲情,你让他们谁与你谈诗论词呢?”
马小红点点头,“说来也真是这么回事。我得背下来,等下回见着你时,我背给你听。”
陆一平顺着马小红的想法道:“好,我一定会听你背给我听的,还要问你悟出了什么?”
马小红不加思索地道:“不须去悟了,我已经明白了。 别管咱俩结不结婚,睡不睡在一起,你爱我,我爱你,这是到死也不会变的。我想,这就是咱俩的爱情,永远的牵挂。”
陆一平抚了一下马小红的脸蛋,“不是你悟的,是你就这么认为的, 其实,爱情有时简单直接,就是俩人不变的牵挂,这种牵挂,不因环境和时间的约束,常留心间。”
马小红笑起来,“哥,你钻我心里去了。”
陆一平道:“要不怎么能心心相印呢?”
马小红让陆一平说得高兴,缠着陆一平一定要给她写首诗,不写不行。陆一平言之不善写诗,马小红便撒起娇来,“我不跟你好了,你不写就是不疼我了。”
陆一平抚住马小红的香颈,“我从来没写过什么诗,这样吧,我就模仿着古人的一首《黄鹤楼》写一首吧,不知你同意吗?”
马小红急急地道:“当然同意,而且喜欢!写的就是再不好,我也认为比谁写得都好!这是我男人给我写的。”
陆一平道:“瞧这疯丫头,几天不见学乖了,说不定要做个贤妻良母呢!”
马小红一拍桌子,“哼!我才不做什么贤妻良母呢!良他妈的母吧!操他妈的!让我给他们司徒家生孩子,想白毛吧。哥,将来咱俩偷着生个小孩子多好,咱们就叫陆小红,哎呀不行,跟我重名了,叫陆思红吧,也不行,还是有些重,那红字改成长虹的虹吧。”
马小红似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陆一平看的有些呆,假做嗔道:“瞧你,不经夸,又来这出了,还蛮是那么回事的。”
马小红似乎感觉出了天真,伸了一下舌头,“本性难移,不太好改了。”一指陆一平,“快写,快写,别急死我。”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稍做思索,提笔写下“别小红”三个字。
马小红转过来,坐到一边,一看,一扒拉陆一平,“别小红,这不行,改了,写上别小老婆儿红儿。”
陆一平道:“好好好,听你的。”用笔勾去别小红三个字,又开一行,写上别小老婆儿红儿。犹豫了一下,“这样多难听,要不写别红颜知己红儿吧。”
马小红一摇胳膊,“我不喜欢那虚头八脑的东西,我也不喜欢用那些来遮遮掩掩的,就写别小老婆儿红儿,多好听多顺口啊!是吧?”
陆一平心一热,亲了一下马小红的香唇,“好,就这么写了。”
陆一平从未写过诗,但也算是饱读诗书,思想了一小会,以怡心楼为背景,把《黄鹤楼》改成了一首新的离别诗送与马小红。
马小红见诗已成,放在手上,轻声念道:“别小老婆儿红儿,挺好! 我喜欢!。今日一别红儿,不知何日相见,感时生情,遂成此诗,愿我的红儿长记其兄一平。哥,你不写这些,我一刻也不会忘了你的。”马小红说着,吻了陆一平脸颊一下,接着念道:“ 劳燕分飞各西东,
此地枉称怡心楼。
一去祸福两不知,
三生憾事恨悠悠。
朔风冽冽寒刺骨,
飞雪飘飘迷九洲。
真正伤心刚开始,
天下只有二人愁!”
马小红略有悟性,咂吧两下嘴,“真正伤心刚开始,天下只有二人愁!哥,你写的真好,我就喜欢最后这两句。”
马小红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到口袋中,“我可得好好保存好了,一天看上两遍,背的熟熟的,再见面时,说不定你忘了,我可没忘,气死你!”说完,便俏皮地用手“啪啪”的打了两个脆响。
陆一平见着马小红依旧洒脱,天真依旧,爱意倍增, 尽管心上离怨愈深,仍然强作平静。
陆一平猜想马小红出来必有限制,不想耽误太深,恨不能与马小红长夜缠绵,然还要考虑马小红的现实身份。无论马小红怎么标榜是自己的小老婆,但事实上,马小红已经注定是司徒功的妻子了。长痛不如短痛,该放则放,应当理智,沉湎于某种境地,只会伤害马小红越深,趁着俩人情绪放松之时,便分手罢,痛依然会痛,并且是不一般的痛,但人依然要走。
陆一平给马小红穿上大衣,俩人出了怡心楼。外面的雪还在下着,似乎更大了。由于没有风,天不甚冷,俩人站在路边,互相望着。
马小红深知,这回分手,说不准什么时候再见,以陆一平的性格,不会主动去干涉自己的将来生活的,而且,一旦陆一平成家娶妻,生儿育女,能否有自由之身去找自己都是未知数。陆一平永远也不会忘了她的存在,并会永远记着自己,但陆一平的个性注定了他的行为,即便自己是真的想与他来搞个婚外情,或说是搞个破鞋的话,这都将是一个奢望。生活往往是这样,有着许多不可以,看似简简单单,实则是残酷无情的。
陆一平何尝不知此次分手或许就是永久的分手,不然也不会有“真正伤心刚开始,天下只有二人愁”的喟叹了。将来无意邂逅,可能又是另外的情景了。也许是马小红发福体胖,是个叫叫喳喳、骂骂吵吵的家庭主妇,也许是领着儿子或女儿望着自己不知说什么好,也许,也许……陆一平不敢想象下去,前面的路毕竟还很长,很长,不是凭空臆断,但只能肯定一点,无论她怎么变化,马小红与自己的爱情会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陆一平把马小红拉入怀中,“疯丫头,我爱你永远!”
马小红抬头仰望着陆一平,“我知道,我也一样。”
陆一平从兜内掏出一沓钱道:“你‘五、一’就结婚了,哥是没法送你了。这是一千元钱,结婚的时候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吧。你穿着漂漂亮亮的出嫁,我就高兴。”
马小红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哥,我爱你!”
马小红疯狂地吻着陆一平,陆一平扶住马小红肩膀,“丫头, 证实现实吧,我何尝不是心里流着血呢!你要理智,好好活着,只要你快乐,我才会心安快乐。这是一条毛毯,是创业公司给我结婚用的,我想了一下,送给你吧,当你盖着它感觉温暖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来,就当我伴在你身边一样。”
马小红泣不成声,一个劲地点头。
陆一平把钱塞到马小红口袋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把马小红推到车前副架驶座上。
马小红望着陆一平,“哥,你少喝酒,酒大伤身呐!”
陆一平点头,“放心吧,酒喝再多也喝不死我的。”出租车载着流泪的马小红,慢慢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
陆一平站在雪中足足两个钟头,直到浑身僵硬有些麻木了,才顶着大雪回到家中,一头扎到床上,三天没起床,浑身乏力,若沉醉之身,闭目沉思而不言语。
一平母慌了神。当年有因丁锦芳消沉的经历,八成是抑郁症又犯了,这回不同上回,来势凶猛,不是不爱说话那么简单,而象一个傻子似的,赶忙请来老中医给陆一平把脉。
老中医医术高明,说陆一平是胸闷气滞,情绪失控,只须静养些日子就会好起来。
老中医开了几副开胸去郁的药,还让一平母到书店给陆一平买回几本笑话大全。
陆一平一边喝着汤药,一边按一平母强制翻上几遍笑话大全。有些笑话忍俊不住,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谭凤带华建人等来家探望,见陆一平病情好转,放心而去。
史俊英已经知道陆一平与马小红之事,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在陆家住下来,一住就是半个月,整天就是陪着陆一平玩扑克,念笑话,看电视,陪陆一平散步,陆一平渐渐恢复常态。
陆一平担心肖和平乱想,劝史俊英回去,史俊英只好含泪而去。
半个月后,陆一平终于谈笑自如,到钱灵家待了两天。
钱灵听说陆一平有病半个多月也没有送信与她,把陆一平骂了个险欲下跪,好好地招待了两天。从钱灵家回来后,又休息了一天,同周海洋到楼建办报了到。
楼建办主任宫自鸣与周海洋关系密切,安排陆一平做了工程处第二项目部组长,负责往来物资调配管理。这里几乎无活可干,忽忽悠悠地就过了一个星期。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7 本章字数:17411
陆一平所在的第二项目部,本来有四五个人就能搞定全部工作,却有四个办公室,十六个人。
陆一平挂名第二项目部组长,并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就是一群项目部经理的头儿,传达一下工程处的工作指示。
活少人多,难免人浮于事,推诿扯皮,大家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挤进来的,混的概念尤其明显,谁也不想多干一点活儿,能躲会轻闲,就躲上一会,不干最好。
东北的三月下旬,天还冷峭的很,还未开化解冻,不到四月份还动不了工。承包盖楼的江苏工程队,只来了几个包工头打前站,与楼建办商量工程之事,顺便确定一下大批外包工的住宿、吃饭问题。
工程处负责一些协管工作,并负责进些盖楼的水泥、沙石、红砖、钢筋等物资。
成垛的红砖,成堆的地基石,小山般的工程沙,等等物资,用铁丝网围成一个大料场,入库出库登记,看着防丢,这就是第二项目部负责的内容。
天天都有运砖、运沙送货的车,只须记录即可,派上一两个人去料场门口看着,其余的人便在办公室里耗着时间。
闲着实在无聊,有聪明者组织人搓麻将,出点彩头,谁大获全胜,就要领着大伙吃上一顿。人多消费大,每每还须玩会扑克填填坑以充做补贴。管它菜好菜孬,就为喝酒,直喝的酒足饭饱,小脸喝的似花怒放才算罢手,回到处里,不分男女,管他岁数大小,成婚与否,聚在一起,专讲下流故事。谁讲的越下流,越绘声绘色,身边围着的人越多。个个脸不红不白,支楞着耳朵听的认真,生怕漏下一段就会留下终生遗憾。
陆一平的风流与众人有许多差异,谈不上高级,但并不下流,往往是在某种情境与背景中带有感情的成份和目的性的浪漫色彩,而且,又会用某种物质与感情补偿来弥补一些感觉不精彩与缺陷之处,使之具有回味无穷的雅性风流,不求其尽善尽美,但求心安理得。尽管有些风流内容会被高雅之士轻看,但仍不失其人之正常情感的流露,让有情人为之荡气回肠。对于下流中龌龊的黄段子及赤裸裸的淫晦**之事,则嗤之以鼻。
陆一平不是那种自命清高之人,是很合群的人,坐在一边并不沉默,与大伙一样嘻嘻哈哈地笑着,有时插上几句打打浑,或者,拐弯抹角地戏谑一下讲与听的真实的心理,当大家哄堂大笑之时,他则回到办公室里读读报纸,或是望着蓝天白云若有所思,偶尔也翻看《推销员札记》。
有好动的人想看一看年轻的组长在忙些什么,伸手欲动此书,陆一平似真似假的道:“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你别伸手,脏了我的书。”
人家见是一本普通的书,打个哈哈拉倒而去,却哪里知道陆一平视这本书如珍宝,爱如自己的眼睛。陆一平不是在保护着这本书,而是在保护着杜丽娜。杜丽娜是他痴慕的女人,在陆一平的心中举足轻重,任谁都无法替代,不仅仅是男女眷爱那么简单,还有一种崇拜在心头,同时,还有复杂的情感夹在当中。有因为自己单纯的喜爱,也有因为魏祥福喜爱而再喜爱之故,叠叠层层的复杂情绪后面,尚有杜丽娜对自己教诲之恩情和感念那疼爱的心与疼爱的眼神。
马小红曾如一面屏障掩住杜丽娜而呈现在陆一平的面前,但不可能做为杜丽娜的替代者。在陆一平的眼里与心里,马小红就是马小红,杜丽娜依然是杜丽娜,若是一定要排个轻重名次,杜丽娜毫无争议地排在首位,然后是马小红,接下来是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迟丽丽、韩露、谭凤。
陆一平的思路是清晰的,寄付的感情也是微差不同的。韩冰在陆一平的心中,认为是所接触的女性当中最美的,无人可超越,但仅仅是一种向往性的思念罢了。至于秦良玉、冯秀秀惊艳之色,已经似流星般过去就算,还不如时常想起的娄雅芝有份量。
陆一平嗜酒习惯仍然如故,尤其喜欢简简单单喝顿闷酒,只是为了给马小红、谭凤、谭丽的规劝有所表示,平常喝上三四两酒后,在办公室里的值班床上眯上一觉,然后回到家中看电视,直到出现“再见”为止。
在楼建办混到四月初,这里的平淡乏味让陆一平心里愈加不平静,烦燥得很。
陆一平是个好动的人,喜欢工作是他的美德,这也许是在五七家子的环境下养成的一种积极的人生观,也是他一生的宝贵财富。他始终坚信一条:天道酬勤,惰而天谴。每每一闲着,他便觉得没有乐趣可支承着积极的意识,活的不充实。当然,他尚有另一种认为,忙忙碌碌,可因为忙而忘记心中随时随地的伤感。或杜丽娜,或马小红,或钱灵,或李玉珍,或谭丽,有一种情思之苦令其牵肠挂肚,有一种无奈之痛,魂牵梦绕,总想努力放下,让自己活的现实一些,但偏偏适得其反,又陷在另外一种无聊之中,不添后来的情趣以转移一下情思之态,却让陆一平反而倒增旧事凄情而难去丝丝伤悲,产生了走的念头,哪怕是找个清静之地干个体力活也行,只要能瓦解思虑即可。另外一点原因,他有些讨厌工程处里的老傢伙们。
陆一平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一起办公,都是项目部经理,由于来的晚,别的屋办公桌摆不下,临时安排到陆一平的屋里。
一个是四十五岁的老黄,为人宽厚诚实,是从丰收牧场调来的。在丰收牧场时,负责看青贮窑,一天天的没啥事,比在这里还轻闲。调到这里来当项目部经理,以为是个多大的官,拿着一沓名片到处乱发,夹个小包,往大料场的亭子里一坐,还蛮有派头的,就是因为想的事太多,常常忘了锁大料场的大门。
陆一平知道老黄总愿走神想些别的事,经常提醒他几句。 为了不让老人家尴尬,陆一平很圆滑地喊他,“黄经理,把门锁上回来吧,有点事找您给参谋参谋。”
老黄笑了,“小子,这是提醒我别忘了锁大门呵!”
陆一平认为老黄行为有些搞笑,但还是挺尊重老黄的。陆一平有其个人想法,千万别瞧不起人,谁知哪个驴粪蛋子就发烧了呢!做人常常是笑话他人不如己,到头竟是不如人。
另一个项目经理是二十九岁还没找对象的鲁金娜, 是个北京老知青,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返城。她是落实老知青安置待遇中的受惠者, 没地方安插,强插到这里来看沙子和红砖,也弄了个项目经理当当。
鲁金娜个子不高,长相不丑不俊,皮肤稍糙,不黑不白倒很胖乎,走起路来拐棱拐棱的,把个肥实肉多的大屁股甩的让人眼谗。然这些并不是鲁金娜突出的地方,而是她有着与个头不相衬的一对硕乳,沉甸甸地半垂在松驰的大衫里,几与腰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把人撩扯的想往至极,奢望千里,一望上去,忍不住咽几口唾沫,想扑上去,嘬几口才解心渴。
陆一平第一次见着鲁金娜的时候,迷惑着想,个子这么矮,竟有这么大一对**,假的吧?有些不相称,别是让这对**把身子给坠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高。
不管人们怎样去琢磨人家,鲁金娜挺着胸倒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男人们总是骚兮兮的,女人们总是从中捡些乐趣,顺便也慰藉一下并不比男人逊色的一样骚兮兮的心。
大伙都喜欢与鲁金娜开些过火的玩笑,你摸一把,他掐一下,鲁金娜也不恼火,与这些子人打打闹闹。其实大伙是别有用心,想让鲁金娜动起来,看着那乎扇乎扇的乳动而填塞一下空虚的精神与下贱着的心思,排解一下正常情况下的不可名状的欲火。
鲁金娜是大龄无偶而憋闷,也想有所排解,倒也欢喜着连蹦带跳,有时还走上几个舞步,让笑声不断,以获得几近撩骚的赞美。
老黄偷偷地对陆一平道:“鲁金娜那对奶子,象火似的,撩的我这个老灯泡子都火似燎热得难受。”
陆一平戏谑地道:“那贮青窑发酵时据说可热的很,那温度还能让你赤条条还觉闷热呢!你怎么不觉热呢?”然后用一种神秘的眼光望着老黄,“ 这大年纪了,不应当这么骚了吧?”
老黄不好意思,“那不一样,那不一样,热法不一样嘛!这是心热。”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一平,这是正常反应。这你就不知道了,人越老越骚。你还别笑,等你上了岁数,你就知道今天你老黄大哥说的话一点不假。”
陆一平点点头,似有所悟,“怪不得看见有些岁数大的老头看见女人时那眼色挺冒火的。”
老黄笑了,“冒火不假,但大多是看上几眼,吧哒吧哒嘴而已!”
陆一平不是爱拿人取笑的人,从不参与大家恶作剧的表演,但对鲁金娜的那对大乳,也不少一种向往。
陆一平喜欢招惹女人,对女人的**更有一种强烈的恋乳情结。他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女人**痴迷,是天生的生理本能,还是生理反应过强,再或是一种病态反应,总之是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喜欢女人的**是定了,若是丰满而大则更偏好。当年捧着韩露的**爱不释手,痴迷忘返,现在对于当年性爱似乎并不记忆清晰了,但对那双美乳记忆犹新,无法忘怀,每每忆起,喜上心头,有时立刻会有一种冲动。与谭凤缠绵几次后,也想摆脱那种关系,却迟迟下不了断的决心,无非是因为谭凤那丰满直追韩露的**温滑柔腻、美不胜收。今又见大乳,虽说着眼有些低垂,算不上美乳,但一样具有吸引力,竟也产生一摸为快之念,但总觉此举无聊透顶,始终忍而未动。
中午喝了些酒,回到办公室,沏了杯茶水,划拉几张《庆城日报》翻看起来。老黄不知跑哪屋逗壳子去了,反正没啥活可干,愿上哪上哪,上天都没人管。
正在看着报纸,鲁金娜踢着门哼着歌进了屋,顺手脱下薄呢大衣,露出鼓鼓的胸。
鲁金娜似有什么喜事,哼着小歌还颠着脚走上几个舞步,抖一抖肩,让前胸荡起诱惑。
陆一平瞟了一眼鲁金娜,觉着那胸有些低垂,但大乳必重,这很正常,隐在绒衣里看上去比韩露之乳还要大上几分,荡起来蛮有诱惑,瞅着便有痒痒之意。低垂也好,算不上美乳也好,毕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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