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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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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现在生活习惯跟上夜班一样。居然开始黑白颠倒。
  程恪似乎不常睡觉,每次醒来,他都是清醒的,这次也不例外,好看的桃花大眼正望着我,清越的声音问道:“睡了好久,你饿不饿?”
  我揉一揉眼睛又揉一揉肚子,是觉得空空如也,想想也是,好像没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就说道:“饿了。”
  “想吃什么?”程恪的眼神柔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居然像是猫奴看猫,又是宠又是小心,一手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给你做?”
  眼睛落在了墙上的壁钟上,这才恍然发现了,自己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时钟的指针,一长一短,都快要指到了十二上。心头一跳,顺口说道:“我想……吃瑞云斋的砂锅鸭子粥。”
  “砂锅鸭子粥?”程恪点点头:“我知道了,一起去?”
  “我不想动……”我假装出一个很累的样子来,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骨头要断了,全要怪你,所以罚你买了来给我吃。”
  程恪又是好笑,又是带了点心疼。想了想,说道:“那你好好躺着,不要出门,我马上就回来。”
  “嗯。”怕他疑心,赶紧在他胸口蹭了蹭来撒娇讨好:“你真好。”
  程恪唇角一勾,没说什么,只低头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起身出去了,还顺手检查了一下门窗。
  看着像是检查,其实用自己的阴气在缝隙上面一抹,应该是封住了入口。不让其他的阴灵能进来。
  听着大门终于“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这才放下了心来,瑞云斋是个历史悠久的老铺子,里面的砂锅鸭子粥不仅是出了名的好吃,更是出了名的费时间,一个砂锅只做一份,据说从米粒下锅,到焖的软烂酥香,没有两个小时下不来,为此,玉宁甚至有一句专门形容那个砂锅鸭子粥的歇后语:鸭子陪着米粒下锅——难熬!
  程恪这一去,就算不算往返的时间,也得午夜都过去了才能回来,我知道他,既然是我想要的东西,就没理由会不帮我弄到。
  是,他对我是真的好。
  这下子,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低下头想了想,上次小区里面通知要停电,我应该早买好了蜡烛预备着,但是那次也没用上,只是记不清楚,上次我买的蜡烛,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又搁在了什么地方。
  一番翻箱倒柜,才从梳妆台的柜子里面找到,原来当时是买了一包芳香蜡,五颜六色的,点起来有花朵精油的味道,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两根白色的,百合花味道的蜡烛来。
  那蜡烛是做成了裸身少女的文艺样子,跟葬礼上的大白香烛不太一样,应该不影响效果吧?
  我将两个蜡烛给拿起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一种英雄投江般的悲壮感。
  要不是不得已,我这辈子,也不会去玩儿那种“作死游戏”,可惜现在,为了知道真相,根本是别无选择。
  还是怕有什么突发状况,让程恪突然回来,我寻思了寻思,先把手扎破了,将血给抹在了门缝上,算是来一个双保险。
  一切准备就绪,我照着之前看见的那个游戏上面的说明,沐浴好了,套上了一件白色裙子,郑重其事的把卫生间的镜子擦一个一尘不染,将两个蜡烛点在了卫生间镜子的两侧,关上了灯。
  火苗摇曳了起来,照出来了镜子里面那个我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真是出演个鬼片也不用化妆的模样。
  吸了一口气,将手指上那个新扎出来的伤口又用力的挤了挤,对着镜子里面映照出来的自己的脸上,郑重其事的画了一个圈儿。
  血那铁锈似的味道蔓延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好闻。
  自己好像是变了,却说不出哪里变了。
  算了,现在先不要想这个了。我盯着那个血圈之中自己的脸,开始默默的念叨着:“我有烦恼,求答疑解惑……”
  时间就在我剧烈的心跳之中一点一点的流逝了过去,那咒语也不知道被我给念叨了多少次,镜子上血圈之内的那张脸,也还是我自己。
  蜡烛的芬芳弥漫了出来,可是身边的一切,也还是一成不变。
  我心里由紧张,到期待, 再到不耐,已经花费了半个小时。
  奇怪了……这个游戏根本不起作用啊!难道这个游戏,是被人杜撰出来的吗?
  我又将手机给翻出来了,手指往下一划, 才看见原来还有之前没有被我看到的续页,续页上面正写着:“如果,你有特定想要寻找的灵体,可以将她的照片,摆在两个蜡烛之间。同一个灵体,只能请一次。
  切记,切记,问完了之后,要即可虔诚的跪拜,两手合十,拍打十次,再吹熄了蜡烛,好将镜子灵安生的送走,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切,原来是我早没看见!后果自负啊?没关系,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记住的。
  不过以这种通灵游戏请来的镜子灵,也真有点小气,为什么只能请一次呢?这就是说,是我见到菖蒲,唯一的机会。
  没办法,再试试看吧,万一,这一次能管用了呢!
  上面说的是照片啊……既然不知道灵体的来历,也叫不出来,不如,将菖蒲的照片给找出来好了。
  万一,能碰一碰运气,见到了那个神秘莫测的菖蒲呢?
  她好像,也跟程恪一样,在我身边穿,从未走远。
  想到了这里,我又从衣服里面,找到了那张被裁切掉了面孔的照片,搁在了镜子前面,也不知道残损了的照片还能不能管用。
  继续念叨着,满心的忐忑。
  菖蒲……
  可是过了一会,蜡烛都烧掉了一半,还是没发觉有什么异常,我的脸,也还是我的脸,我不禁彻底的泄了气,果然,网上的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 根本没有依据,算了,下次不如找祝贺打听打听,他们阴灵,到底喜欢哪一种“请”的方式。
  打了个哈欠,才想将那蜡烛给收起来,忽然觉得镜子里面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我的哈欠打出来了,可是镜子血圈里面的那个我,嘴根本没张开,还是一个 面无表情,很沉静的样子?
  我心里一揪……难道说,来,来了?
  “我有烦恼,求答疑解惑……”
  继续凝聚了心思念叨着,果然,镜子里面的自己,十分缓慢的撩起了眼皮来,一个低低的,却宛如天籁的声音在我耳畔响了起来:“你这样大费周折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对……镜子里面血圈之中的影像,确实越来越明丽了,比我自己,光彩照人的不是一点半点!
  菖蒲!你终于出现了!
  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不知不觉的,只觉得身边的这个氛围,诡异的有点过分。
  我十分艰难的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又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才开了口:“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镜子里面的那张脸还是十分沉静的:“我是杨家的祖先。以前的长生行者。还是,程恪……最爱的人。”
  一颗心突突的乱跳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么多的疑问,全像是节假日的大塞车似的,挤了一个水泄不通,偏偏也不知道先让哪一个出来。
  这个感觉,叫做心慌。
  是啊,跟菖蒲比起来,我什么都输,连个气场也要输!
  一种对自己不争气的愤慨像是一记猛药,一下子就将心里的那些堵塞着的东西给冲了出来:“为什么是我?”
  “嗯?”那个面孔带着一种淡薄而诡秘的笑容,说道:“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为什么打开封印的是我,为什么跟程恪结成了阴阳御鬼之术的是我?我知道,我八字和你一样,但是总不可能,我平白无故的,就到了胭脂河边的那个小破庙里面去!”
  “自然不是平白无故,”那张脸孔只是一片漠然:“这是你的命。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接替我,那一条路,早也好,晚也好,都是你要走到的。”
  “我是我,我并不是你的替代品。”这个答案,就算我早就知道,也绝对接受不了:“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想知道吗?”菖蒲绝美的面孔开始浮现出一抹冷笑来:“如果我说,是因为程恪呢?”
  “那也没什么,”我只觉得自己是硬撑着了一口气,不往别的方向去想:“我知道,是为了长生,但是……魏浅承,说你后悔了……”
  “我为什么不能后悔……”菖蒲的声音还是暗暗的,没有一点的波澜:“他自己,不后悔吗?”
  “所以我想知道,你跟程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我一颗心,像是被猫抓了似的,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还想知道,长生……”
  话还没说完,我像是沉入到了一个幻境之中!
  对了……这是记忆,是菖蒲的记忆!
  耳朵里面,是十分喧闹的声音。
  屋子里面点着红色的香烛,还有红色的帐子,帐子后面,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
  本来就清丽脱俗,现在更是带着颊上的胭脂,指尖儿的蔻丹,更加艳丽绝伦。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大概,也会动心吧,她总像是,天仙下凡。
  她头上那个金光璀璨的凤冠我还记得,是程恪亲手给戴上的,上一次,怕只是试一试,这一次,应该就是真阵仗了。
  外面的屋子里,欢声笑语。
  忽然外面欢笑着的声音忽然带了点慌乱:“您还不能进来……成亲之前,新郎与新娘要是打了照面,是大大的不吉利!”
  “那又怎么样?”一个耳熟的清雅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不以为意,带着点悠然:“什么不吉利,能被我放在眼里?”
  是魏浅承……
  果然,菖蒲的脸上,带了一抹笑容,这个笑容,却好看,又让人背后发寒……
  “哗啦……”水晶帘子被一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划开了,一张好看的近乎妖艳的脸出现在了帘子后面,帘子那潋滟的光彩映照进了他的眼睛里面,让他的眼睛,像是揉进去了漫天的繁星。
  是啊,那个迷恋而狂热的神采,任是谁,应该都会心动吧!单凭虚荣心,被那样好看的人用这种眼光看着,谁能受得住?
  “浅承。”菖蒲的声音,动听的像是穿破清晨迷雾的半山铃。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魏浅承伸手想将菖蒲给拥过来,可是却又小心翼翼,犹豫着,怕要弄乱了菖蒲那一身流光溢彩的礼服,只好又带着一种对待稀世珍宝的珍惜,将手给缩回来了。
  “是啊,”菖蒲应声,声音软软的,柔柔的:“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魏浅承十分仔细的望着菖蒲,像是想把菖蒲的这个身影,给镂刻到了自己的眼里里去一样,良久,才说道:“一切都值得。”
  菖蒲微笑不语,樱唇泛起来一个美丽至极的弧线来。
  “我会说到做到。”魏浅承郑重其事的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放进了菖蒲葱白似的素手上:“这是我的命。”
  “你的命,就是我的命。”菖蒲接过来,笑容更明艳了:“放心。”
  “往哪里放……”魏浅承的声音沙沙的,朝着菖蒲越来越近:“你就是我的心。”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间里面喊了一声:“门主,程华像是有事情要跟门主说,不知道门主能不能拨冗见一见?”
  魏浅承拧起了眉头,抬起头,露出一副不悦的样子来:“没有眼色……”
  “以后的时间还很长。”菖蒲柔声劝道:“你去吧。”
  魏浅承带了点留恋,沉声说道:“我去去就来。”
  说着,大步流星,带着一种春风得意就出去了。
  “走了……”菖蒲自言自语了一句。
  而红色的帐子一动,出来了一个人,自然,是程恪。
  我才知道,那话原来并不是自言自语,而是跟程恪说的。
  程恪的一双桃花大眼,正落在了那个盒子上面:“已经……”
  “已经到手了。”菖蒲微微一笑:“高兴吗?”
  “高兴。”
  话是这么说,程恪的脸上,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相反,却是带着一点……悲伤?
  不用说,盒子里面装着的,是长生。
  我死死的盯着那个盒子。
  是啊,只不过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东西,可是就硬是绞弄起来了那么大的风浪,还让我整个偏离了自己的人生轨道!
  现在,我恨不得从菖蒲的手里抢走了那个盒子,在将那个盒子丢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上了几脚,来解我的心头只恨!
  只可惜,这里,只是记忆,早已发生过的事情,我哪里也改变不了。
  菖蒲将那个盒子,郑重其事的交到了程恪的手上:“你拿着,按着咱们的约定。”
  程恪一直是个那样沉稳,沉稳到让人看不出他一点情绪的人,他总是隐藏的那么好,从来不让自己被任何东西给左右,但是现在很明显,接过盒子的那双手,在微微的发颤。
  菖蒲笑的很满意,踮起了脚尖,深深的吻在了程恪的唇上。
  程恪回应,浓厚的睫毛一闪,闭上了眼睛。 宏叉边血。
  看着这个情景,我只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手重重的给捏了一下子,钝钝的一股子疼。
  两个人,真般配。
  我抿了抿嘴,刚想侧过头去,不看这个记忆,却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嗤……”
  这个声音,像是什么锐利的东西,划破了丝帛。
  接着, 一种我再熟悉不过,带着铁锈气息的血腥味道,突如其来的蔓延了开来!
  我一下子怔住了,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菖蒲略略低着头,望着自己的大红色嫁衣。
  嫁衣本来就是红的,现在更是红的耀眼夺目,因为上面,殷殷的渗出了鲜血。
  她柔嫩的胸膛上,插着一把尖刀。
  而程恪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个盒子,整个人是木然的。
  程恪……程恪杀了菖蒲!
  这件事情像是一个惊雷, 一下子重重的劈到了我的头上来!
  怎么……怎么可能……
  而程恪握紧了那个盒子。
  “哗啦……”水晶帘子再次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魏浅承也正在这个时候重新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笑。
  但是看到了此情此景,他的笑容凝固住了,丹凤眼里面,被菖蒲身上的血刺了,整个人微微摇晃了一下子,接着, 他看到了程恪手里,紧紧握着的那个小盒子。
  “程恪……”那个声音,颤也没颤,像是根本对眼前的一切没法相信,没法接受:“这是怎么回事。”
  程恪却还是跟平常一样,带着点倔强昂起了头来,清越的声音说道:“就跟你看见的一样。”
  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这个惊骇,并不比突然闯进来的魏浅承少!
  “你看见了?”那个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所以,你明白了么?”
  那个幻境在我眼前消失了,像是突然将我淹没的潮水又突然的褪去了,整个人是一种濒死的窒息感,我只觉得站也站不住,不由自己就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程恪……程恪……他为什么……
  而这个时候,那白色蜡烛的,已经快要燃尽了。
  “我知道,你想问问,程恪还有什么秘密。”菖蒲的声音凉凉的:“不过,他的秘密你还是问他的好。现在……”
  “好……”我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接着,对着镜子里面那血圈里的面孔说道 “我还想问你,依附在我身上的那个灵体,到底是不是你!”
  “哦?”镜子里面的那张脸,终于像是有了点动容似的,却是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十分怀念的模样来:“也算是,也算不是。”
  “这是什么笼统的回答!”我只觉得一股子邪火,像是由下到上,将我整个人烧了起来一样:“我想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今天,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菖蒲盯着我:“那就,不是。”
  “不是你……”我的心里是越来越乱了:“不是你,那个灵体又是谁?”
  菖蒲微微一笑,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只有关于我的事情,这已经,不是我可以回答的范围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我一颗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程恪……程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菖蒲的脸,还正在对着我,露出了意犹未尽,却十分诡异可怕的笑容来:“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
  如果还没有按着那个游戏的规则送镜子灵之前,就被人给撞见了的话,我岂不是,就要被镜子里面的灵魂给取代了!
  我的一颗心,从来没有跟现在一样,跳动的这么剧烈过!
  也顾不上别的了,我赶紧按照了那个游戏里面的规则,两手合十的在镜子前面飞快的拍打着:“我问完了,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
  本来,拍打十次手,在平常来说,是很简单很快的事情,可是,随着一阵已经从门口,进入客厅的脚步声,这十下,在我的心里面,居然像是从天堂一路走到了地狱一样的漫长!
  在心里默数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 七下……
  “喀拉……”
  卫生间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拧开了!


第185章 :切记禁忌
  “九……十……”
  与此同时,卫生间的门完全被打开了,客厅里面的光洒了进来!
  “你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抬起头来,两只白蜡终于是再也坚持不住,熄灭在了烛泪之中,只飘散出了一股子青烟。
  我整个人是僵住的。这……算不算赶上了?蜡烛是自己熄灭了,并不是我吹熄的!
  侧过头,来人并不是程恪,而是杀气腾腾的我妈。
  诶?我一下子愣了。
  而我妈两只大眼睛瞪着我,一脸挺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道:“你木呆呆的干什么呢?怎么跪在了地上了?”
  接着,我妈盯着卫生间的两堆蜡烛泪,更吃惊了:“你该不会,搞什么……”
  我也来不及回答,赶紧望向了镜子,只见血圈里面的那张脸。又重新是我自己的脸了。
  一颗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妈呀,怎么不早不晚是这么个结果,到底……我赶上没有?这样尴尬狼狈的时机,算不算被“撞见”了?
  我妈见我不回答,一手跟拎小鸡似的把我给拎出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标准的是个母夜叉孙二娘的造型:“说,你到底干什么呢?镜子上面,为什么会有血?”
  我吸了一口气,暗自想着,我妈多少年没碰那养鬼术了。肯定早忘了一个干净,加上这个“镜子灵”,估计是一种很新派的招灵方式,我妈不知道应该也是可想而知的,就赶紧说道:“就是……就是那个恋爱占卜,您听说过吗?”
  “恋爱占卜?”我妈虽然是个中年妇女,但是在我爸的细心呵护下,少女心还是完好无损的。 打麻将之余,经常看看女性时尚浪漫杂志,那种杂志里面,就经常有什么“日本最流行超可爱恋爱魔法”“xxx这样做了之后,真的有男神跟她告白了耶”之类的专栏,我妈以前还跟我说过,让我实在找不到对象。用那个法子来看看。
  我以前从来不信,也一直没有当回事。
  我妈听了我的借口,拧了拧眉头,说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你还信起了那个来了……”
  我从我妈的魔爪下虎口脱险,刚松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我妈赶来的时机也太巧了,忙问道:“妈,您大半夜跑到了这里来干什么?”
  我妈的脸上这才有点不自然:“就是担心你,所以特别过来看看。”
  “您快拉倒吧!”我警惕的望着我妈:“午夜时分没事儿担心来看我?您这话说给鬼。鬼都不信。”
  我妈的表情更别扭了,这才勉强说道:“就是……半夜睡不着……”
  我拿起了手机,说道:“您等着,我给我爸打电话过去报个平安……”
  “不行!”我妈一出手,那是势如闪电,一下就把手机从我手上给抢过去了,连声说道:“你爸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才不会担心我平安不平安呢!他自己更清净。”
  我这就明白过来了:“大半夜的,您跟我爸吵架,闹离家出走啊?妈呀,您一个中年妇女,怎么能这么不成熟呢?”
  “你说谁不成熟呢?”我妈两只大眼睛一瞪:“把你养这么大,你倒是说起了你爸来了!哼,你们陆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怪不得,阴气封了门窗,我还在门口抹上了赤血咒,我妈也能进来,大概这么多年她没碰养鬼术,身上也没什么阴气,不怕那种伤阴气的东西了。
  何况,我妈手里,当然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可是我爸现在肯定担心害怕又后悔……”
  “不行就是不行!”我妈把手机给藏在了自己衣服里面:“你少给我当什么甫志高啊!敢出卖你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甫志高是老电影里面的叛徒。
  “妈呀……”
  “你没事干搞什么恋爱占卜……”我妈这么会儿又回过味儿来了:“不对呀,你是不是跟你那个程恪闹了什么意见了?”
  “没有没有……”我赶紧说道:“就是……就是闲着没事,随便玩儿玩儿……”
  “随便玩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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