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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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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个鬼,真方便……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倒在了枕头上,仰望着他,只觉得他那一张脸,哪个角度看,都好看。
  鼻梁直而高挺,桃花大眼澄澈却又染上了一丝欲望,像是早在强忍着什么,却再也不想忍着,喉结滚动一下,就低下头吻上来。
  冰冷熟悉的气息排山倒海,一颗心狂跳了起来,他像是个最深的湖泊,沉浸下去,上不来。
  热……相互纠缠之中觉出了热来,肩膀一凉,病号服已经被他带着点不耐扯下去,睁开眼睛,他的白衬衫也微微的发了皱。
  第一次看见天生笔挺的程恪有点……凌乱。
  可是说不上为什么,偏偏那个凌乱,倒是出奇的性感,他修长的手摸索着病号服的带子,拧起了眉头来,我则第一次,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纽扣。
  他倒是也意识到了,冰冷的让人颤栗的声音在我耳边痒酥酥的响起来:“孺子可教。”
  第一次肆意妄为的抚上了他瘦削却坚实的身体,一点忌讳也没有,忽然倒是想起来:“不对……停下,床脚还拴着一个鬼……”
  “理她干什么。”程恪只顾着专心致志的解那解不开的带子,劲头太大,偏偏布料也不结实,他一扯,带子直接断开了,他随手将病号服一抛,人一压,我身上整个凉下来:“拴上束魂索,就没意识了,又是白天,只剩下一团阴气,混沌状态,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就算是这样……也有点接受不了……”
  “嗤……”帘子自己滑上了滑轨,拉了一个严丝合缝。
  “我说……你轻点!”
  好重……
  “痛?”
  “你说呢……”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他终于是放缓了,低低的说道:“你今天,倒是跟平常不一样……”
  是指脱衣服?我脸一红,梗着脖子说道:“这样才公平……”
  程恪环上我,低声说道:“我喜欢。”
  激情退去,我缩在程恪怀里,滚烫的脸贴在了他微凉的胸膛上,倒是挺舒服的。
  不过,忽然就想起来了,蜕皮在身边放了先行侏儒俑,那刚才的事情,是不是也会被她们知道了……
  后背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不知名的眼睛盯着似的。
  如果真被她们给侦查到了,那菖蒲有多恨我,更是……
  “陆荞。”
  “嗯?”我抬起头,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线条优美的一张脸,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人又有点飘飘然,不喝酒,也是微醺。
  “别的东西失去了,也就失去了。”程恪淡淡然的说道:“但是我想不到,失去了你,会怎么样。”
  “不会失去。”我靠他的胸膛靠的更紧密了一些:“我一直都在。”
  你也要一直都在。
  他低头望着我,薄唇一勾:“对,你就是活下去,要等待的‘好事’。”
  说着,修长的手臂一伸,又要将我给围住了,吻一吻我的额头,像是说不出的贪恋。
  “查房。”正在这个时候,门咚咚的响了起来,是俏护士的声音。
  我抬起头,这才发现窗外也已经黑下来了,程恪微微不悦,我赶紧推推他:“起来了。”
  他这才重新穿上了衣服,开了门。
  俏护士进了门,见了程恪本来挺高兴,但是一看见程恪那个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又有点退缩,只好讪讪的说道:“97床的事情,谢谢你啦!”
  程恪不置可否,侧过身子将她让进来,她看着我,忽然眼神有点古怪。
  我一愣,怎么了么?
  但是她的眼神立刻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错开了,查了体温,检查了咽喉,也就回去了。
  我有点纳闷,刚想问问程恪,我脸上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耳钉跟一个龙卷风一样的卷了进来:“卧槽,你们可算是开门了,妈个鸡走廊里面你们知道多冷么!”
  说着说着,耳钉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也跟刚才那个护士一样有点奇异。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心头也涌上了一个不祥的预感,赶紧就把包里的镜子拿出来了,这一照,才看见了,我脖子上,有重重的青紫淤痕,跟宣示主权的界标一样,醒目无比!
  程恪……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他则完全是个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饿不饿?想吃什么?”
  “吃你!”
  “你愿意,我就不介意。”程恪彷若耳钉根本不存在一样:“我伺候你吃,从哪里下口。”
  耳钉一双眼睛咕噜噜乱转,咂舌不断:“哎呀,我就说天雷勾动地火……”
  我把被子拉到了头上,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四肢百骸慢慢的觉出了酸软,沉在被子里,居然睡着了。
  “陆荞……”
  远远的像是有人在叫我,可是我不想回答。
  多睡一会儿,再多睡一会儿就好……
  “哗啦啦……”忽然又是一阵铃铛响。
  勾魂索上的铃铛!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床上翻身一坐,只见情景跟昨天一样,我面前,还是那个阴差。
  他望着我:“人呢?”
  “抓来了!”我赶紧就伸手从床脚上去捞那段绳子,但是却捞了一个空!
  这个感觉让我的心瞬时就沉下去了,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刚才就拴在了我手边的勾魂索不见了!
  我犹如被人揪着后领子灌进去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精神了:“那个……我真的已经抓来了,可是……不对呀……”
  程恪在,就不可能让那个女人给跑了!
  退一步想……那个女的真的要是逃脱了的话,我跟阴差爽约,那后果……
  完了!
  阴差望着我,嗤笑了一声:“该不是弄丢了吧?”
  “我是真没骗人!”我赶紧说道:“您明察秋毫,这件事情我真的是……”
  “你运气好。”阴差忽然露出捉弄人似的一个笑容来:“如果我趁着你半睡半醒的时候,将那个女人带走了,再给你扣个弄丢的黑锅,你可怎么办?”
  我眨眨眼睛,这就消化了:“您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您已经带走了?”
  阴差拉了拉手上的绳子,一个混沌的人影正站在了阴差后面,勉强能看出来,确实是那个瘦女人的身形,阴差像是做了一场成功的恶作剧,挺得意的说道:“你果然完全没发现。”
  谁能发现啊!
  但是阴差当然不是能吐槽的对象,我赶紧小心翼翼的说道:“阴差大人,那我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
  “算是吧。”阴差翻了翻手里的小册子,挺认真的说道:“前世之中的纠葛,这一辈子还债,她本来就欠了那一家子人的,还上就可以投胎了,也算是表现好,提前往生,可喜可贺,谁知道她还不知好歹要跑,这下子,只要给她折福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难怪呢!
  才松了一口气,那个阴差忽然又开了口:“你想知道你怎么死的是吧?”
  我还为了上次遇上的这个事情多问了一嘴而感到后悔,哪里还敢继续不识好歹,赶紧就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所谓了,不管怎么死的,反正也已经死了……”
  “你现在不想知道了?”阴差盯着我。
  我被那个眼神看的毛骨悚然,赶紧说道:“不想了不想了,我就不耽误您了,您公务要紧,别……”
  “那不行。”阴差却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阴差的约定,绝对不能不践行,答应了你的事情,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着,从那册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来,放在了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赶紧就敬重的双手接下来,拿在了手里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的生日,和那一天的日子,死因,是受到异常刺激,心脏衰竭。
  那个日子……我左思右想,是哪一天?
  阴差看我一个很迷糊的样子。伸手就将那张纸给贴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整个人像是从高处落下,跌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之中。
  睁开眼睛,发现这里从宽大的浴缸,到各式洗护用品,哪里那里都熟悉,不是我家洗澡间么!
  我回来了?
  “你……你别过来!”一回头,我正看见另一个自己,跟程恪面对面站着,一脸的惊慌失措,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
  真……难看。
  而程恪则悠悠的说道:“我帮你脱。”
  那件衣服滑落到了地上,我看见那个自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程恪的眼前,而程恪还是一个很沉静的样子,跟今天那个染着情欲的样子可是截然不同。
  只像是做个非做不可的事情,倒不像是因为喜欢。
  让人有点别扭,我算是明白以前为什么自己那么抵触程恪了。
  那个自己一步一步往后退,脸上全是惊骇:“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程恪的声音决然,伏下身来就欺了上去,猛烈又专注,分明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但是不大一会儿,那个自己被他按住的胳膊就软软的垂了下来,跟一个死螃蟹一样,一动不动。
  程恪自然也觉察出来了异样,停住了动作,伸手摸了摸那个的脉搏,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一阵摇晃铃铛的声音传了过来。
  阴差来勾魂了!
  程恪英挺的眉头一皱,忽然当机立断,就取出了一个东西来。
  是那个魏浅承当年交给菖蒲的小盒子!
  他修长白皙的手利落的打开了盒子,将里面的一个东西取了出来。
  那个东西光芒太亮,刺人眼睛,被程恪拿在了手里,按在了我肚子上。
  那个东西一下子从皮肤沉了进去,与此同时,“当啷……”又是一阵铃响,一条绳子像是一条活蛇,就要往我脚踝上缠。
  程恪却抓住了那个绳索。
  不大一会,刚刚在我眼前出现的那个阴差进了门,挺苦恼的抓了抓白帽子下面的头发,望着程恪。
  程恪没说话,阴差拉了拉那个绳子,却拉不出什么来。
  不能勾魂。因为长生像是一个镇压住那个勾魂绳子的磐石一样。
  勾魂的阴差露出一种挺为难的样子,接着望着程恪:“你……早就死了吧?这是什么来着?阴阳御鬼之术?”
  程恪面对阴差也是从容淡定,略略颔首。
  “这就没办法了啊……”阴差叹了口气:“怪不得不动。”
  我就明白了,我本来应该跟那个瘦女人一样,无意识被牵着走出去的。
  可是现在,搞得阴差要亲自上门。
  阴差摇摇头,收起了绳子,咕哝了一句:“总会有下次……”
  说着,在小册子上写了点什么,居然十分洒脱的就离开了。
  程恪则回身抱起我来,将我小心翼翼的搁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身上很痛,却……
  原来是这么回事。
  忽然额头一凉,眼前的景色瞬间就退潮似得抽离,我一下回到了病房之中来,阴差已经将那张纸从我额头上扯下来了,望着我:“怎么样?是不是公平公正公开?”
  我吸了一口气:“是……”
  “反正,”阴差将那一页纸小心的收好了,说道:“早晚还会见面,在下次见到我之前,好好的活下去吧!”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死因是心脏骤停……那跟程恪当时那么激烈的……有关系吗?
  他……就是害死我的凶手啊!
  “回去吧。”
  又跟上次一样,我被重重的推回到了床上,睁开眼睛,天色还是黑沉沉的。
  程恪早像是有准备似得,一直没合眼,沉沉的望着我:“事情办完了?”
  我点了点头:“办完了。”
  “你脸色不好。”程恪皱起眉头来:“不舒服?”
  “没,”我缩了缩脖子,将程恪的手闪避过去了。
  他有点发怔:“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摇摇手:“没睡好,还想再躺一会儿。”
  说着,重新躺下了,倒是背对着程恪的。
  其实……死,总是阳寿已经尽了,大概不是因为程恪,也会因为别的死。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舒服一点了。
  重新转过身去,程恪还在望着我,我叹口气:“过来。”
  他弯下腰:“什么?”
  “胳膊借给我。”
  果然,哪里都不如他身边有安全感。
  这样就好。
  “嗯,多喝水,才能促进新陈代谢。”
  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人在我身边说话,我睁开眼睛,看见了宋志远正在跟程恪说话。
  程恪沐浴在朝阳之中,整个人气色非常好,挺拔又好看,略略点点头:“记住了。”
  宋之远一低头看见我醒了,笑道:“把你吵醒了?”
  “不算,自然醒。”我坐起来,身上被程恪扯坏了带子的病号服就滑了下来,程恪眼疾手快的将我按下了,桃花大眼一暗:“起来干什么?”
  我撇了嘴,罪魁祸首倒是挺理直气壮。
  宋志远假装没看见,咳嗽了一声要走,忽然又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转过身来,对我说道:“隔壁病房的你那亲戚,病情恶化的厉害,一个人住着,没人照顾,也怪冷清的,更不利于恢复健康。你们,搭把手多陪陪她吧?”
  宋之远还说不上心,分明快成了菖蒲的粉丝了。
  我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宋之远微笑了起来:“她刚才还说,你身体也不好,就不要乱动,她正有点事情,想让程恪过去帮帮忙,希望你别介意。”
  果然,就是菖蒲暗示给宋之远的。
  是啊!独在异乡为异客,还生了病,确实可怜,不借程恪,简直铁石心肠。
  她难道觉得我自己决裂没有力度,要自己动手?
  但是为着邓先生的人身安全,就算满心乐意,也只好转头望着程恪:“你去看看吧?”
  反正,程恪我绝对信得过。
  是我的,走不脱。
  程恪有点意外:“嗯?”
  “我知道,你心里觉得拖延了用长生复活她的时间,心里愧疚,那就去补偿补偿。”我说道:“但是你记住,你是谁的。”
  程恪一皱眉头,像是不太乐意,但是为了邓先生,也只好硬下心肠将他推出去了:“她找你既然有事,那你看两眼就回来吧,我等着你。”
  耳钉也早就醒了,看新大陆似得看着我:“哎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真贤惠啊!”
  我瞪了耳钉一眼,耳钉立刻不支声了。
  程恪这才出了门,进了隔壁病房,却连门也不肯关。
  我在走廊里面探出头,想偷看两眼,肩膀上却被人拍了一下:“不放心,为什么不跟着去?”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却发现来人居然是魏浅承!
  “吓到了?”魏浅承似乎对我的表现挺愉悦:“花容失色,也好看。”
  我瞪大眼睛:“你来干什么?”
  魏浅承微微一笑,我却看见他修长的手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痕。
  谁能弄伤魏浅承?
  不……不对,那是个牙印子,分明,是我上次咬出来的!


第236章 :什么酬劳
  “难道……你还用得着来医院看伤?”上次的事情,也确实是有点冤枉魏浅承,我带了点心虚:“那个,没事吧?”
  “你说呢。”魏浅承微笑起来,妖艳的丹凤眼弯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我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受过伤了。但是最近,每次都是因为你。”
  那个伤口看样子很不好,不仅一点愈合的意思也没有,看上去还有点像是要愈演愈烈。
  “你不是能长生不老?那新陈代谢一定很快,这点伤口应该马上就能愈合吧?”我盯着那个伤口,有点紧张的说道:“是不是……挺疼?”
  “这倒是。”魏浅承抬起手来,还是挺愉悦的样子,说道:“要不,你给我吹吹。”
  我赶紧就缩回了脖子,咳嗽了一声:“我带你去找个认识的医生吧?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你看病。”
  “不用。”好闻的树叶子味道扑过来:“你能心疼,倒是挺值得。”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那天我嘴里应该含着血。有那伤阴气的赤血咒,再咬上去,怪不得总不见好。
  为着邓先生,大闹碧落门,结果到最后,邓先生又被菖蒲带走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好点没有?”魏浅承个子跟程恪差不多高,望着我总要低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了魏浅承心里就发慌,老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怎么也镇静不起来,我赶紧摇摇手。带着点退避三舍的意思。连声说:“好多了,不用劳心。”
  结果我这么一抬头,魏浅承的眼神落在了我脖子上,眼神一下子就凛冽了下来,像是在幽深的眸子里下了一场风雪,寒意袭人,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伸出了修长的手,按在了那个淤青上。
  那个感觉暖暖的。居然……很舒服。
  我回过神来,赶紧就躲开了:“你干嘛?”
  “看着碍眼,不想看。”魏浅承理直气壮的说道:“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
  刚才裹着病号服就出来了,这么一会儿,衣服又险险的往下滑,我赶紧裹的更紧一点,就要回去:“跟你没关系。”
  “过来。”那修长的手臂一伸,就将我给兜到了他怀里去了,我赶紧要挣扎出来,可是他已经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下来,拢在了我身上,围着我,淡淡的说道:“冷。”
  那件衣服带着魏浅承身上的味道,清新又张扬,而且……沾染着他的体温,很暖。
  他打量了一下,倒是挺满意的,伸手搓了搓我的耳朵:“是不是好多了。”亚肝医亡。
  他怎么总是能这样,不计前嫌?之前对他,几乎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对了,照着他的意思,是习惯了。
  突然,有点愧疚,更危险的是,对他,竟然也能有点同情。
  众叛亲离,还是装成高高兴兴的样子,他不会是没有心,只是他的心,不得不坚韧。
  魏浅承看我发呆,红唇露出一个捉弄人似的笑容来:“是不是我太好看,让你看傻眼了。”
  我赶紧说道:“我可没那么肤浅,对了,你到医院,到底有什么事情?”
  “想看你,就过来看,就这么简单。”魏浅承一双丹凤眼扫到了隔壁的病房门口:“唔,她能来,我自然也能来。我很了解菖蒲。她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
  是啊,她干什么事情,全有自己的意义。
  “所以啊……”魏浅承叹口气,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划下了“邓先生”三个字。
  我心头一跳,望着他,有点难以置信:“你知道?”
  魏浅承刚要开口,妖艳的丹凤眼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挑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程恪正从那个菖蒲的房门里面出来,凉凉的望着我和魏浅承。
  我赶紧要从魏浅承身上给挣扎出来,魏浅承却一只手按着我的手腕,眯着眼睛笑:“新欢旧爱难两全,我记得你喜欢念旧情,所以,分给我一个,怎么样?”
  程恪没说话,一步一步的冲着我走过来,清越的声音像是刚从冰潭之中泡过,让人不寒而栗:“放开。”
  我赶忙推开了魏浅承,到了程恪身边去,而菖蒲那娇俏的身影也适时的出现在了门口,笑容婉约美丽:“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来的倒是齐。”
  魏浅承却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迈开长腿就进了病房,耳钉本来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一抬头看见了魏浅承,整个人都不好了:“魏长生……”
  魏浅承歪着头看了耳钉一眼:“哦……你是那个找姑奶奶的小子。”
  “我姑奶奶,到底怎么样了?”耳钉甩开了手机,就豁然站了起来,害怕是害怕,可是腰板子和脖颈全梗的直直的:“赶紧放了我姑奶奶!不然的话,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魏浅承悠然的望着耳钉:“哭?闹?在地上打滚儿?”
  “你……”耳钉显然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魏长生能这么说话,张了张嘴,倒是也没能说出什么来。
  魏浅承向来是个挺张扬的样子,但是倒没让人觉得狂,只是让人觉得,他张扬的应当应份,他有那个资本。
  程恪望着我身上那件做工精良的衣服,没多说什么,但显然是带着点愠色。
  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重新裹好了病号服,先打了一个喷嚏。
  程恪更不高兴了,重新把我按在床上,丢了被子在我身上。
  屋子里面挤了五个人,而且几乎个个剑拔弩张,露出锋芒,让人不得不心里叫苦。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俏护士进来了,例行挂水,见了魏浅承,又是一个发怔的样子:“这个……也是你家属?”
  魏浅承妖艳的丹凤眼一弯,才要说话,程恪先冷冷的说道:“不过是个闲杂人等,我会把他赶出去的。”
  俏护士倒像是有点遗憾似的,改口说道:“这个……也不是不能留在这里,只是人多,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
  “我也觉得人挺多。”魏浅承大咧咧的坐在了我床边,丹凤眼细细的盯着护士扎针的手:“所以我留下来陪着就够了。”
  护士盯着魏浅承,眼神有点飘忽,果然扎错了好几针。
  容嬷嬷附体了。
  好不容易弄好, 我的手腕也肿起来了。
  时运走低,不能怪别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俏护士走出去了,程恪这才挑起眉头盯着魏浅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医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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