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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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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斜的阳光映照了下来,在冰雪里显得特别美好。
  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程恪的侧脸逆着日光,好看的像是画出来的。
  我想了想,还是没问,程恪究竟想着在取出长生之后,将长生给谁。
  虎视眈眈盯着长生的人实在太多,怎么想,怎么是个惊心动魄。
  “啦啦啦,小呀么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祝贺唱着一个变了调子的歌儿,一扭一扭的走在了我们前面,破旧的校服让他看上去刚从学校回来。
  怎么……这么像是一家三口?
  我望着程恪,莫名其妙的想笑。
  虽然我们,没有这个机会,接孩子回家。
  到了别墅里面,姥爷像是快急疯了,正在客厅里面兜兜转转,邓先生则一边悠哉悠哉的嗑瓜子一边叨叨姥爷:“你悠着点拉磨,别回头把人家的地板砖磨秃了,你个农村土狍子赔不起。”
  “你跟我本来就是一个村儿出来的,还说我是土狍子?”姥爷心情不好,正是个逮到谁突突谁的时候:“怎么着,在昆仑山镀了一层金,你就是山獐子了。”
  “嘿嘿嘿。”邓先生嘟着胖脸挺滋润的笑了:“山獐子也比土狍子机灵点。我劝你,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你……”姥爷还要跟邓先生反驳的时候,一眼看见我们回来了,自然是个又惊又喜的样子:“哎呀,你们回来啦?头发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我将头发给拿出来,放在了邓先生面前:“可以吗?”
  “哎呀,我就说他们自然有他们的本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咸吃萝卜淡操心。”邓先生摸了摸那一把黑亮黑亮的头发,眯起小肉眼说道:“这一次,事情办得挺艰难?”
  “反正……”我嘴角一扯:“不算太容易。”
  “人没事就好,陆荞啊,你这也算是熬出来了!”姥爷高兴的简直跟个小孩儿一样,一过来,正看见了我腿上那血,笑容就凝固了起来:“这是……这是……”
  “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我说道:“没什么影响,初五就要到了,我还得准备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 ”姥爷说道:“你们没在家这一两天,我心里着急啊,可这一着急,更需要干点什么事情,不然心里受不了!所以,趁着这个功夫,我把续命连带着冥婚的东西,全给你置办好了!走走走……”
  姥爷看见了头发之后就兴奋莫名,拉着我就往里面去:“咱们去看看那东西,包你喜欢!”
  我望了一眼程恪,程恪点了点头。
  祝贺是个爱热闹的,赶紧就跟上来,挺兴奋的说道:“大姐的嫁妆是么?我也去看看!”
  跟着姥爷过去了,姥爷一开门,只见里面是金光闪闪,亮瞎人眼。
  “哇!”祝贺先叫出了声来:“这也太豪华了吧?”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金色纸扎品,摇钱树,纸钞,小洋楼,小纸车,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电子产品,工艺精巧的跟真的一样。
  祝贺显然特别喜欢,冲过去就到处乱摸:“啧啧啧,大姐我喜欢这个iPad,可以拿到了电梯里面装逼,啊,这个手机也不错,是最新款呐!”
  “姥爷,”我转头望着姥爷:“我又没死,你弄这么多东西干嘛,烧了我也没法子享受吧?”
  “哎呀,呸呸呸,当着我这么个老头儿,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过是,人家结婚有什么,姥爷绝对也是不能亏待了好外孙女的!”姥爷指指点点的说道:“听说这现在,人人都得备齐了各种款式,不然让人笑话,又没多少钱,就算干烧了,火苗子也得比人家大,不能被人家给比下去!”
  就算知道姥爷之前做的这些事情,可是他现在对我,眼睛里确实是泛着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才有的那种温和慈爱。
  那种温和慈爱,让人心里发酸发甜:“谢谢姥爷。”
  “突然之间,跟姥爷客气什么!”姥爷摆摆手,说道:“咱们潭深镇不讲究道谢,一道谢,那关系可就远了!”
  “卧槽,陆荞你回来了?”
  我回过头去,看见耳钉正也从门外伸进去了那个不知道几天没洗,毛蓬蓬的脑袋来:“妈个鸡啊我想死你了,快来抱抱吧,庆祝你又可以活下去了……”
  说着,真的展开了芦柴棒似的胳膊,冲着我就要围。
  “去去去,”我一把先把他那大脑袋给推出去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这样让我heng伤心啊!”耳钉撅起了嘴,怪模怪样的回答道:“你不在这几天,我天天提心吊胆,寝食不安……”
  “耳钉大哥说的是真的。”祝贺赶忙说道:“龚贝贝买的零食被耳钉大哥吃的连个渣子也不剩,咔嚓咔嚓,确实让人不得安宁。”
  “你别提龚贝贝!”耳钉似乎一听到了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好歹也算是到了他们家了,不尽尽地主之宜也就算了,整天的也不出来露面,饭也不做,弄的跟我们平白无故占山为王似的,哪有这种待客之道!”
  “你差不的得了!”姥爷都听不下去了:“吃完了人家的螃蟹,消化完了就不认账了?这么大的别墅给你住着,你不感激,还能挑毛病,插上假牙你就是一个白眼狼。”
  “就是,要不是龚贝贝,咱们现在……”我忽然反应过来了:“你说什么?龚贝贝这几天面也没露?她一直躲在房里?不舒服还是怎么着?”
  “谁知道?”耳钉伸出小指甲一边剔牙一边说道:“跟罗蔚蓝俩人拿这段日子当蜜月了,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们大概要修仙了,这几天也没见吃什么,我们都是叫的外卖,太苦了!我说你不是回来了么?赶紧去厨房炒俩菜,给我们这些老爷们弄口热乎的吃。”
  我也没搭理耳钉,转身读者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就往龚贝贝的房间去了。
  “大姐,怎么啦?”祝贺追了上来:“耳钉大哥一看你走了,怕你生气,脸都黄了。”
  “生什么气,他一直不都是这样么!”我说道:“只是觉得罗蔚蓝和龚贝贝有点不太对劲,怎么就能不吃不喝好几天窝在了屋里?”
  说着,已经到了楼上了,我敲敲门,里面先传来了罗蔚蓝的声音:“谁?”
  “我是陆荞。”我答道:“听说贝贝有些不舒服,我过来看看。”
  罗蔚蓝不吱声了。
  我突然出去又突然回来,他都没问一句。
  半晌,龚贝贝的声音才带着睡意响了起来:“陆荞?我没事,就是太困,一会儿,我把这个梦做完了,过去找你,阿欠……”
  听上去,似乎又给睡着了。
  奇怪了……
  不过再问下去,那就显得我实在太多事了,我只好转身下了楼,但是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我去做饭,你们两个吃不吃?”
  罗蔚蓝的声音回答道:“看贝贝的情况,多谢关心。”
  真要不食人间烟火?
  罗蔚蓝这次一从鬼门关回来,是有点不大对劲,可是因为一直没见到几次面,所以到底是个什么不对劲儿,也还是看不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个别墅现在不啻于一个龙潭虎穴,什么妖魔鬼怪都可能在取长生的时候浮出水面,多留个心眼儿总是没错的。
  下了楼,耳钉挺讨好的就过来了:“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望着耳钉,说道:“这一阵子,你姑奶奶给你来消息没有?”
  耳钉摇摇头,小心翼翼的望着我:“这么久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的心是个什么颜色的,没准上次那昆仑渡鸦就是来找你的。”跟耳钉平常开惯了玩笑,伸手就在他肚子上戳了两下,没想到这么一戳,耳钉歪过头,想吐似的就往卫生间跑。
  我一愣:“我手下的不重啊!”
  “谁知道。”祝贺怕我不好走,就过来搀着我:“也许他怀孕害喜呢。”
  怀孕……
  “陆荞,过来!”邓先生听见我下楼,举起手来就喊我,肥胖的脖颈上堆着肉,似乎扭头费力,就索性根本没有扭头。
  我赶紧就过去了:“邓先生,什么事啊?”
  “光有了程恪的头发,还没有你的头发呢!”邓先生说道:“拿出来。”
  “多少?”
  “一撮。”
  说着,邓先生把剪刀都给拿过来了。
  我拿过来就剪下来了,看见了剪刀,倒是想起来了之前祝贺跟我说过的事情,他们两个商量着,说是要用剪刀的尖儿,对着我的枕头,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讲究,就随口问道:“邓先生,我听说剪刀能辟邪啊!”
  “嗯,就是这么回事。”邓先生将我的头发跟程恪的头发归拢在了一起,粗如火腿肠的手指头将那头发团在了手里这么一编织,倒是显得特别灵巧:“还能挡煞,化解戾气,百试百灵。”
  “那可太好啦!”我趁机说道:“等到续命的时候,将剪刀搁在了现场,肯定是个好兆头。”
  “那可不……”邓先生微微一笑,才要说话,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生生把话头子给截住了:“那肯定是个好兆头。”
  “好兆头也得分方向,”耳钉这会儿正从卫生间出来,脸色苍白,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倒是插口说道:“结婚的时候,那剪刀放卧室的话,刀尖儿只能冲着窗户外面,绝对不能对着床,不然的话,夫妻二人,一定会因为口舌之利分崩离析,好话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很容易反目,大大的不吉利。”以女记号。
  “小毛猴子,多久之前的讲究了,早过时了,你比别理他。”邓先生没想到耳钉在这个时候凑出来了,赶紧呵斥了一句。
  “what?”耳钉搔了搔乱蓬蓬的脑袋:“还有过时这么一说?”
  姥爷特别嘱咐放剪刀,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难怪程恪说过,只要相信他,也不算什么事。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打了个哈哈就混过去了:“耳钉你真是不学无术,好好跟着老人家张张见识。”
  “好说好说。”邓先生将我和程恪的头发放在了一起,编织成了两个头发小人,有头有四肢,活灵活现的。
  耳钉和祝贺看见了邓先生的手艺,全叹为观止,凑过去跟小时候我们看吹糖人老头儿那个眼神似的。
  现在终于是万事齐全,该制备的也全都置备好了,但是新一轮的担心出现了,那就是……长生被取出来的时候,会是个什么光景。
  禁不住,我有点担心程恪。
  但是左右看看,都没看见程恪,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也许又搞点跟上次那铃铛一样的阵法看门,我没多想,就回到了房间里面,打算洗洗澡。
  腿上的伤口一开始被压住的时候根本没有破,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又后知后觉的结了一层痂,大概不好碰水。
  刚小心翼翼的将伤口给包裹住,预备开淋浴的时候,程恪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了起来:“我给你洗。”
  “诶?”我转过头来,看见他那修长的手指头,正在以十分优雅的姿势,将颀长脖颈下面的衬衫扣子给解开,那个动作,优雅之余,居然……还挺性感的。
  我没出息的吞了一下口水,程恪的桃花大眼一挑扫向了我,我赶紧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把头重新给转回来了,暗骂自己没见过世面。
  脸有点发烧。
  “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程恪微凉的手已经搭在了我肩膀上:“背着怎么洗?”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赶紧要把程恪的手给拿开,但是这么一碰程恪,只觉得程恪像是微微的颤了一下。
  回过头,才看见了程恪那白皙劲瘦身材的肩膀上,还有那个被玄铁钩子勾出来,巨大的,深深的洞!
  那个洞跟上次看见的时候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程恪身上别处虽然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看不出什么来,  却更衬得出来那个洞触目惊心。
  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一下:“这个洞怎么还没好?”
  “你不在,哪有那么容易好。”程恪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个窟窿,只有你能补。”
  说着,他略略低下头,好听的声音暧昧的响在了我的耳侧:“上次没完的事情,现在继续。”


第282章 :要当新娘
  话音刚落,他已经低下头来,一阵凉意挑开我的唇,往里深入,檀香味道铺天盖地,缠绵不息。
  他是微微发凉。可是又像是一团冷下来的磷火,能将理智冷静,全部点燃,一心只想跟着他沉沦。
  我的手不由自主也环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抚摸着他伤口旁边,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这里,是不是很疼?”
  他那微凉的气息一路下滑,停留在我的锁骨上:“不疼。”
  “我不信。”刚才他明明颤了一下。
  “跟你在一起,哪里都不疼,你是我的药。”
  说着,那凉意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吻下来,极尽温柔,像是贪恋又像是珍惜:“上天到底待我不薄。”
  是啊,上天待我不薄。我也这么觉着。
  带着檀香味道的凉意像是一阵风雨,倾泻而下,开始只像是春雨绵绵,扑面不寒。
  但是这个风雨像是逐渐的暴烈,逐渐的……
  他修长的手按在了我的手腕上,微微有点用力,他总像是出鞘利剑一样的锋锐,一样让人抵挡不住。
  我喜欢他的挺拔,喜欢他的利落潇洒,只要是他,全喜欢。
  “程恪……”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程恪……”
  “嗯。”他浓重的睫毛一抖,睁开了澄澈的桃花大眼,除了带了点迷离的欲望,里面只映出了我来:“我在。”
  “嗯……”
  他低下头,将我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吞噬下去,微凉的唇齿交缠。让人全身只是发软,一路往下沦陷。
  “咱们能在一起多久?”
  “你想多久,就有多久。”
  激情退去,疲倦倒像是潮水一样翻涌而来,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看着他肩膀上的洞,慢慢的在愈合,而他正专心致志的将剩下来的那个玉蚕蛹搁在了我的黑手上,手上是一阵刺痛,他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忍着点,就好了。”
  “好。”
  真好……
  就算被那个玉蚕蛹刺了一下,人也像是从云朵上坠下来,一直垂落垂落。直到沉入到了深海似的梦乡之中。
  “啪啪啪……”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身上四肢百骸全又酸又软,身都懒得翻一个,我实在不想睁眼,可是那个敲门的声音像是认定了这扇门,敲的没完没了。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正缓缓的要抬起来,一阵凉意覆盖在了眼睛上:“你睡。”
  是程恪的声音。
  接着一阵窸窣,门根本没开,他的声音却突然从门外响了起来:“有事?”
  越是那种低下去的声音,倒越是让人想挺清楚,控制不住的。我睡不着了,抓了抓被程恪压的蓬乱的头发坐起来。
  出了什么事了?
  从床上下来,两脚落地,一阵发疼,才想起来了那个伤腿,咬着牙一瘸一拐的扶着床站起来,程恪的声音忽然又在背后响起来了:“不睡了?”
  我回过头,看见了程恪正站在了我身后:“是不是有事?”
  “没什么。”程恪过来,将我的衣服拿过来帮我穿上了,线条优美的一张脸微微低着,修长的手指不管解扣子扣扣子都是那么优雅:“邓先生说时候到了,今天可以开始准备换命了。”
  “诶!”心头砰砰的跳了起来,到了……终于是到了!
  我脑子是有点空白,可是看着程恪,还是淡淡然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把这么至关重要的事情放在了心上一样。
  他好像做什么事情,全要全神贯注,就连扣扣子也是一样,这个认真的特质,让他看上去非常迷人。
  如果他念书,应该会是一代学霸吧?
  还没看够,他已经将扣子全系好了,抬起头,桃花大眼闪烁,伸出在我嘴角擦了擦:“还没看惯?”
  “还需要点时间……”眨眨眼睛,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可以换命?”
  “大概要入夜,但是邓先生现在要找你问一些事情。”程恪长腿一曲,蹲在了地上,仔仔细细的将我的裤脚卷的十分平整,让伤口露出来:“别盖着,露出来反而好得快,小心不要再磕碰上了。”
  “我知道。”
  什么是幸福的感觉?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程恪打量了一下那个伤口,眼里还是抑制不住有点心疼,站起身来,倒是腰一弯,将我给抱起来了:“所以今天,不要走动,我来抱你。”
  “好。”两手环在了程恪修长的脖颈上,想起来了偶像剧里面的场景,想不到我陆荞也有这么一天。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等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心里忍不住就哼起了歌儿来,好饭不怕晚,果然是真的。
  下了楼梯,看见大客厅里面洒满了阳光,将邓先生硕果仅存的一些稀疏头发映衬的金光闪烁。以巨东巴。
  姥爷也跟邓先生坐在了一起,而两个人身边全是纸。 几乎要被纸的海洋给淹没了。
  金箔纸,白纸,红纸,五颜六色,而邓先生那火腿肠似的手舞动着剪刀,上下翻飞,雕琢出来了很多见也没见过的花样。
  说是花样……看上去,倒更像是一种古怪的瘦长文字。
  “这是什么东西?”
  “通阴文书咯。”邓先生因为扭头抬头都费劲,索性一边继续剪纸一边回答道:“没见过?”
  “没这种机会。”让程恪将我放在了邓先生旁边,盯着那文书:“邓先生,这是阴间的文字?”
  “算是吧。”邓先生看我到了他身边,就撩起了厚重的眼皮来:“生辰八字?”
  我忙报上去了。
  “还有你?”邓先生的眼皮又冲着程恪撩。
  我心里一个咯噔,程恪……还记得么?
  没想到程恪也清清楚楚的就说出来了。
  “诶?”我忙问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我没想起来。”程恪淡然说道:“不过是那神像背后刻着,我看见了。”
  说起来了那个神像,简直后怕,要是一念之差,当时没将它从火海之中给捞回来,那会是一个什么光景?
  一切全完了……
  更要多谢的,还是魏浅承。
  有机会,一定得报答他,但是想了想,他是那样强大的人,我上哪儿找那个报答的机会去?只能想想算了。
  邓先生用一只秃笔沾满了朱砂,在纸上笔走龙蛇,写了点鬼画符……不,阴间文字,我正伸着脖子看呢,祝贺忽然过来了,捧了满手的孔明灯,连声的问:“够不够?够不够?”
  “再弄几个,越多越好。”邓先生挥了挥胖手。
  “得令!”祝贺高高兴兴的又转身到姥爷准备“嫁妆”的那个房间去了。
  我越来越好奇了:“放孔明灯?”
  “这可不是跟你们这帮小年轻的一样,七夕十五放着玩儿的。”邓先生正色说道:“那些个通阴文书,就是要放在了这里面点燃了,带着上天通阴阳的。闲着也是闲着,你跟祝贺一起弄。”
  这个感觉,热热闹闹的,还真有种办喜事的感觉。
  从祝贺手里将孔明灯的原料给拿过来了,也看出来,这种孔明灯跟以前买来放着玩儿的不一样,顶部用暗红色的东西点了个点儿,看得出来,是血迹:“这个是……鸡血?”
  “没错。”邓先生说道:“鸡血辟邪,能挡住了外来的邪气,保一个平平安安。”
  将东西全归置的差不多,也过中午了,邓先生说道:“行了,你今天不能吃荤腥,入夜之前,记得沐浴焚香。”
  我答应了下来,忽然想起来龚贝贝和罗蔚蓝还是一直没露面,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龚贝贝的房间:“他们还修仙不食人间烟火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姥爷一边忙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把长生的事情办好就是了。”
  我只得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点在意。
  他们到底怎么了?罗蔚蓝过鬼门关的时候,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预备好了一切,天色终于是微微的擦黑了,我还没怎么样,祝贺整个人兴奋异常,四处的跑跳:“续命咯!续命咯!”
  “安静点。”耳钉探出头来呵斥道:“真是没见过世面。”
  “耳钉大哥,你见过续命没有?”
  “咳咳。”耳钉一怔,接着梗着脖子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下次你有命,我给你续。”
  都说了世上只有邓先生一个人能够续命,他还是这样强行吹牛,这份坚持也实在是让人敬佩。
  “搬桌子。”邓先生则根本没有把耳钉吹的牛听进了耳朵里面去,只是说道:“并床。”
  并床?
  “好嘞!”祝贺倒像是训练有素,十分愿意跑腿儿,按着邓先生的指挥,就将两张大桌子给并在了一起,旁边摆满了各种各样供奉的东西,又是鲜花,又是祭品,搞的十分隆重,而因为之前就说好了,今天要顺带着那个文书一起走一个冥婚的手续,所以姥爷将一个光华耀眼的东西啪的一下子十分骄傲的给抖开了:“你看,姥爷这眼光还可以吧?”
  那是一件……戏服?
  “哇,大姐,这是你的礼服啊?双凤凰!“祝贺围过来,嘴里啧啧作响:“真好看!”
  是很好看,赤红色的,像是火焰一样的锦绣布料,上面是互相缠绕的两只金色凤凰,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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