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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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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来了,二姥爷也很爱吃小菜。
如果我是个腐女,大概能幻想出一个旷世绝恋来了。
“欠他一条命,”酒足饭饱,在竹椅上摇晃的马大夫忽然喃喃的说道:“在你这里,就算还了……”
我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就凑上去问道:“对了,马大夫,您这有玉犀角吗?”
“有啊!”马大夫眯着眼睛,玳瑁眼镜后面露出来了一丝精光:“你问那个干什么?”
“我就是随口问问。”我干笑了一声,说道:“那是干嘛用的?”
“定尸用的咯。”马大夫说道:“那种东西,非常难找,黑市里最后一块,已经被我给买到手了。”
“定尸……”我赶紧问道:“听上去,高大上呐,不知道,您能不能割爱给我啊?”
“那不行,”马大夫在太阳下,露出了一种十分愉悦的模样来:“我得留着做个后手,等我百年之后……”
“那还早着呢呀!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玉犀角呢!”我赶紧说道:“我这里,倒是有点急用……”
听了我这话,程恪沉甸甸的桃花大眼扫了我一眼,我心虚,就假装没看见。
“你手头上有尸体?”马大夫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望着我:“怎么个急用法?”
照着阿九的意思,马大夫认识她,其中又是诸多不便什么的,也不好直接说,我只得打了个哈哈混过去了:“就是,有朋友想要。”
“你朋友快死了?”马大夫说道:“那东西对活人可不管用,死了在说。”
碰了个钉子,我为难了起来,阿九交代的事情,真是太难办了。
到了夜里,住在了马大夫安顿好了的房子里,满是药香,倒是也挺舒服的。
一直以来,不是在逃难,就是在奔波,虽然现在也是来这里避风头的,可是难的的感觉安稳。
躺在程恪的胳膊上,举起手来,让灯光从手指头里面给漏出来。
程恪忽然笑了。
我侧头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很幼稚?”
程恪摇摇头,光洁的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头上,清越的声音沉沉的说道:“只是,这一瞬间,希望能天荒地老。”
“听说结婚三天就生厌。”我望着他:“到时候……”
“我不会。”程恪眯着桃花大眼:“这是命。”
是啊,这是命,因为阴阳御鬼之术。
说起这个来,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魏九爷来:“你看,魏九爷的那个老太太鬼,为了魏九爷,甘愿自己变成了那个样子……”
“为了讨魏九爷高兴?”程恪淡然答道:“于我来说,怎么做是无所谓的,我也只要你高兴。”
我微笑了起来:“不,你就这样好看下去吧,这样的脸要变老,我舍不得。”
程恪还要说话,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狗叫。
我抬起头来:“我还以为那只狗不会叫。”
程恪侧身道:“真正厉害的狗,平常是绝对不会叫的。这里,闯进来了外人。”说着,就起来了,我也要起来,他将我的肩膀往下一按:“留在这,我去看看。”
他打开了窗帘,外面黑沉沉的,但是能看出来,那只狗,居然冲着我和程恪的窗户,正在没命的叫唤着。
现在那个狗的模样,跟白天的时候,是个截然不同的样子,目眦欲裂,凶的判若两狗。
不大一会儿,马大夫从屋里走了出来,伸出手将狗链子解开了。
那狗一个箭步就冲过来了,奔着我们这边的落地玻璃就狂吠了起来,接着,往上一跳,扯下了一个人来。
那人“嗷”的一声惨叫,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跟壁虎一样的贴在了落地窗的窗棂旁边。
赶紧站起来一看,只见被狗咬住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连声喊道:“松开……快松开!”
我仔细一看,来的还是个熟人,这不是那个罗白吗?
罗白一转身,看见了我,赶紧喊道:“陆荞?你也在这里?快快快,帮帮忙!这狗不是正常狗,被它这么一咬,我这阴气都使不出来了!”
被马大夫使用的狗,想也知道,不会是正常狗,只是没想到,能这么厉害。
而马大夫早扬起眉毛来了:“你们认识?”
我赶紧就跟程恪从屋里出去了:“认识是认识的,他是西川罗家的人。”
“遗孤!”罗白赶紧说道:“老爷子,别让这狗咬了我命根子啊!我们罗家就剩两个苗儿了,让我们罗家断了香火的话……”
看来罗家的事情马大夫也知道了,他就松了手,跟那狗喝道:“疯子,别叫了。”
好家伙,连狗也是这个名字。
那老狗这才乖顺的蹲下身来,伏在了马大夫的脚底下。
“深夜来访,还不走门,有何贵干啊?”马大夫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罗白:“梁上君子爱的财和采花大盗爱的色,我这全没有,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看您这话说的,”罗白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的,先说道:“陆荞也不爱听啊!”
我反应过来这是拿着我开玩笑,就说道:“别把我算上啊,我家程恪不高兴了,要你的命。”
“是是是……”罗白又堆笑望着冷冰冰的程恪:“咱们好歹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
“行了,谁跟你一家人啊!”我接着说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罗白有点尴尬, 张口就来:“我就是,肚子疼,听说马大夫是个神医,这不是,就过来找马大夫来看看,谁知道,那门打不开,我性子急,这不是就一时想不开翻了墙嘛……”
我心里略略猜出来了,他肯定是因为阿九的伤,过来偷那个玉犀角的,估计着,还不知道阿九已经把这件事托付给我了。
马大夫闷哼了一声,说道:“这年头,诳瞎话也不打打草稿,算了,你不说,我也不勉强,疯子,送客!”
那个被称为了疯子的老狗一听这个,立刻重新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冲着罗白发出了“呜呜……”的恐吓声音来,罗白被那老狗吓了一个哆嗦,赶紧陪着笑脸对马大夫说道:“您别这么着急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我跟擅闯民宅的夜盗,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说着,那马大夫转身要进屋。低岛投技。
罗白一看,赶紧拉住了马大夫:“我说实话,您可千万不要生气,我……我其实是来买东西的!”
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预感,罗白该不会,要说出来吧?
“买什么?” 马大夫回过头来:“说。”
“玉……”罗白堆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玉犀角……”
果然……哎……
“哦?”马大夫和程恪两个人的眼光全投到了我的身上来,我讪讪的露出一个笑,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玉犀角今天倒是挺受欢迎的。”马大夫盯着罗白:“你要拿来陪葬吗?”
“您说笑话了,我这年轻力壮的, 离死还早……”罗白赶紧说道:“是为了,我一个朋友。”
我心底哀叹了一声。
“你们那个朋友,人缘还真不错啊!”马大夫冷冷的望着罗白,说道:“你们朋友,该不会把人家的尸体给弄坏了,急着要用玉犀角来修复吧?”
我扶额,罗白则是瞪大眼睛凑过去:“哎呀马大夫人家都说您是个半仙儿,我还不信,今天一看,确实是不同凡响啊!这这这,您真是神机妙算……”
“我还有更神机妙算的呢!”马大夫挺认真的望着罗白,又望着我:“你们俩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阿九啊?”
我和罗白倒是异口同声:“您认识?”
“她偷了一具尸体,还招摇撞骗,上次被我逮到了。”马大夫摇头晃脑的说道:“她是碧落门的吧?那种长生之术,为人不齿。”
我说呢,之前阿九就只说了一个不方便,闹半天跟马大夫早就短兵相接过,我就知道,她能拿来求人的事情,一定比她自己还难缠。
“这个……”罗白索性倒是掰开揉碎了直接说了:“那您要是跟阿九认识, 也更好说了,玉犀角的事情,您看着,能不能给……”
“不给。”
马大夫言简意赅的拒绝了。
罗白傻了眼。
“这事儿没得商量。”马大夫一双眼睛也往我身上扫了扫:“一点也没有。”
好家伙,想也知道阿九上次跟马大夫见面,能闹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了,怪不得来托我,可是她运气不好,事情本来希望就不大,罗白这么一搅合,索性是没希望了。
“这……”罗白显然是个不知所措的模样,赶紧拉过了我来:“陆荞,他刚才说什么‘你们俩’,该不会,你也为了阿九……”
我早注意到了程恪的那一双凉飕飕的眼睛了,赶紧就把罗白给甩开了:“你说什么呢?我是不知道啊!我们跟阿九,本来就不太对付,上次打过几架,你不知道?别来套近乎啊!”
说着,我拉着程恪进去了:“手疼手疼……”
程恪本来要问什么,一听手疼,皱了英挺的眉头:“以后,不该管的闲事,最好还是不要乱管。”
“我没管!”我赶紧说道:“就是胡乱凑个热闹而已。”
程恪那个表情,分明就是“我早已把你一眼看穿”。
但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在我手上,又吹了几下。
趁着他低头,转身看向了落地窗前面,马大夫不住的摇头,挥手要赶罗白,罗白垂头丧气的要翻墙出去,而马大夫则继续摇头,倒是自己把门给开了,冲着罗白指了指。
罗白一脸的羞赧,这才从门口钻了出去。
哎……这件事情, 怎么跟阿九说呢……
后半夜那老狗倒是安安静静的,哼也没哼,可我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程恪低低的问:“又想去厕所?”
我讪笑着起来了:“平常不择席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着,我就起来了:“我自己去。”
从床上爬起来,一开门,正看见那个药房里面,鬼鬼祟祟的进去个人。
看着那个样子,肯定不是此间主人马大夫啊!难道是罗白去而复返了?不对啊,狗一声也没叫。
程恪早跟上来了,牵上了我的手:“走。”
“程恪……”我指着药房:“里面进去了外人了。”
“嗯?”程恪拧起了眉头来,侧身护着我,就往药房去了。
“吱呀……”一声,推开了木门,正看见有个人,正在胡乱翻弄着那一排药柜子。
同时,我闻到了那甜腻的长生的味道!
是……上次酒会上的撒散魂香的人!
第166章 :叫你爸爸
程恪一直没遇上过那个主谋,在主谋散了散魂香的时候,程恪还没来,后来他潜伏在餐厅的时候,又被阿九给拦下来了。
我心头一沉。对程恪说道:“这就是那个人!”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程恪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是个什么意思了,而与此同时,那个人也从柜子前面回过头来,看见了我们。
好快……我还没看清楚那个人长得是个什么样子,那个人却像是个张皇失措的样子,也没跟上次一样跟我们为难,而是身子往那一排大柜子上一爬,要跑!
那个身姿,简直快的连壁虎也比不上!
程恪见状,立刻追了上去。伸手就要把那个人给拽下来,那个人侧着身子要躲,程恪一只手一抬,一个看不到的力道就将那个人给生生拽了下来!
但是那个人左脚上。好像受了伤,显然有点重心不稳的样子。
甜甜的那个味道越来越浓郁,还夹杂着血腥气,显然这个人伤口也跟阿九一样,没有愈合,闻着这个味道,我一股子恶心劲儿又涌了上来,而那个人落了地,居然跟地猴子一样,四脚着地就开始冲着我爬了起来!
而且,是个势如闪电的速度!
我隐隐有点明白了,这个人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一方面是左脚不方便,还有一方面,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看见他的脸。
之前马大夫说过,什么锅来着。究竟会是谁!
我假装是个躲闪不及的样子,就等着那个人过来,而程恪知道我又要冒险,根本不许,生怕那个人真的扑到了我身上来,一伸手将那个人给拉回去了!
我赶紧喊道:“程恪!将他的脸给翻过来。这样严防死守,肯定是因为怕咱们认出来!”
程恪听了,起手就要将那个人一直别着的脸给正过来,可是那个人不是低着头就是侧着脸,虽然难度很大,却还真是做到了!
而且他的身形又是非常快的,但是只守不攻,没有要跟程恪出手的样子。
这个人好像无心恋战。是个要逃的感觉,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个人之所以不愿意正面交锋,是因为上次跟阿九打了一场,跟阿九闹了一个两败俱伤,才伤了腿,这才往马大夫这里来偷药给自己疗伤的!所以现在,没有元气,肯定不愿意动手。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又是躲闪着不让人看,又是被程恪死死相逼,已经是个坚持不住的样子了,看准了我像是在门口走神,忽然一抬手,将整个柜子,全都给扑倒了!
柜子轰然倒地的同时,那个人伸手撒了一大把五彩缤纷的纸符,纸符迎风而涨,成了一排纸人构成的人墙,将程恪给隔在了后面,趁着这一秒钟的空隙,奔着我这边又扑了过来,显然是想孤注一掷,从我这里出去。
我赶紧侧过身子,做出一个让路的姿态来,那个人微微一怔,低着头就要过去,但是我看准了那个人放松警惕,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个人身上,跟上一次一样,想要将那个人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但是正这个瞬间,那个人的头微微一侧,我看清楚了他是谁,整个人一僵,脚一下子崴了,不但没扑倒了他,还险些撞在了地上。
那个人趁着这个功夫,跟古装剧里面的武林高手一样,飞檐走壁的就出去了。
程恪本来要追上去,但是见我没站稳,赶紧把我扶住了,沉声问道:“没事吧?”
我赶紧摇摇头,用一种挺遗憾的表情说道:“好可惜,被他给跑了。”
“你看清楚他那长相了吗?”程恪拧起眉头:“是谁?”
我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那个人动作太快,我没看清楚。”
“是么……”程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
是啊,我是看见了,可是我实在是宁愿自己根本没看见过那个人。
那是我二姥爷。
他好像没觉察出来,我已经看到了他了。
这个时候,那马医生也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跑过来一看,一下子也愣了,侧头望着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闯进来了一个人要偷药……”我指着地上一排脚印,吸了一口气:“您看看,是不是丢了什么。”
甜甜的味道跟血腥气,尚未散开。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我这一年也不见得这么热闹……”马大夫脸色不太好看,往里面走了过去,程恪也就过去,将那个大柜子重新给撑了起来。
外人看着那个柜子开了那么多的门,是个繁琐复杂的样子,可是马大夫应该是心里跟明镜似的,清点了一下,说道:“只丢了一些补阴气的。”
看来他想要的,已经被他给拿到手了。
对了,那只狗……我侧头望着酣睡着的老狗,心想,那狗通灵性,是因为二姥爷是熟人,才没叫吧?
“行了,你们快去睡觉。”马大夫一面收拾小柜子,一面说道:“真是多事之秋……”
我点头答应了,等出了药房,一回头,正看见了马大夫将那些个纸人,给小心翼翼的收拢了起来,爱惜的搁在了一起。低呆贞划。
上次我问,马大夫应该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只是一时说漏了嘴,接着又填补过去了,借口说是个什么锅。
刘老太太和马大夫,当然都是认识我二姥爷的。
只是……他们不想告诉我而已。
是啊,二姥爷要对自己的外孙女动手,这是怎么个意思?
我皱了皱眉头,八月十五的月光,能照出了长生来,我才能跟大号萤火虫似的,难不成……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长生,真的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藏在了我的身上?
我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灵体来。
长生……长生……肚里的脸孔,究竟是谁?
“你在想什么?”程恪侧头望着我:“自从那个黑衣人一走,你就是个心神不宁的样子,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我望着程恪:“你说,长生这种东西,失去记忆之前要藏,会藏在什么地方?”
“应该就是,不论如何都会继续保护的地方。”程恪转头望着我:“一个不管自己是不是想起来,全是觉得安心的地方。”
如果……我说如果……是在跟程恪结成了阴阳御鬼之术的我身上呢?
就算他失去记忆,我也还是会在他身边,他也还是会保护我。
八月十五那天的月光下,并没有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而是,长生真的在我身上……
那只是个验证,确定了,就可以来找我抢了。
“你心里有事。”程恪耐心的看着我:“说出来。”
“我是在想,也许咱们一直都是在绕圈子。”我盯住了程恪:“长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现在除了魏浅承和阿九,没人知道。”程恪的桃花大眼忽闪了一下:“咱们慢慢找。”
是啊,就算假设成立,长生真的是在我身上,可是又怎么进去的,之后要怎么取出来呢?现在,什么都是一无所知。
“先睡觉。”程恪沉沉的说道:“你不用去想那么多,万事有我。”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
手就不经意的放在了肚子上。
再往刚才发生的事情上一想,马大夫……显然,跟二姥爷是站在一条线上的,可是二姥爷,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来偷药,而不是跟马大夫要?
得尽快找到了二姥爷才行,他一定,知道很多我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做了一晚上支离破碎的梦。
梦里有二姥爷,有蜕皮仙姑,有血淋淋的阿九,还有若隐若现的菖蒲。
甚至还有罗蔚蓝, 耳钉,刘老太太等等,所有认识的养鬼师,他们济济一堂,目光灼灼,跟捉到了现行一样的盯着我:“交出来!”
“你是个贼!”
“口口声声说没有在你这里,骗子!”
“信错了你!”
“不是我!”我摇着手,满心的发慌:“真的不是我!”
身侧一阵凉意,我看到了程恪,赶紧抓住了程恪:“事情不是那样的,对不对?”
程恪只是跟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我:“拿出来。”
“什么……”
“你趁人之危……”程恪说道:“还给我,到时候了。”
“我不明白……”
而肚子一阵痛,程恪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探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感觉不到痛。只是一阵发冷……那冰冷的手在我体内搅动着,好像把所有的温暖,全带走了。
“不是你的,留不住。”
菖蒲微笑了起来,她慢慢的丰盈,慢慢的成了一个温暖的活人。
她展颜一笑,明艳的灿如桃花:“谢谢你帮我照顾程恪这么久。”
冷……好冷……
比冷更难过的,是一阵恐惧。
猝不及防的恐惧,被所有人丢下的恐惧。
豁然睁开眼睛,先看到了程恪那厚重的睫毛。
之所以这么冷,是因为程恪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平常一样跟我隔着被子,反倒是用修长的胳膊,将我整个人全圈了起来,紧紧贴在了他的怀里。
像是要用自己作为被子,把我包住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阵发酸。
“醒了?”我一动,他也睁开了眼睛,随即皱起眉头,反应了过来,先把我松开了:“是不是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把头凑进了他怀里,一股凉意贴上来:“不冷。很好。”
熟悉的檀香味道萦绕了过来,噩梦被我抛到了脑后去。
有,就珍惜,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陆荞!”马大夫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看看谁来了。”
我这才恋恋不舍的从程恪怀里坐起来:“谁啊!”
“太阳多高了,你还不起!”一个熟悉的,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快出来!买了桂花鸡!”
是……二姥爷的声音!
我立刻站了起来:“我马上出来!”
程恪盯着我,像是若有所思。
打开了门,看见了站在那棵石榴树下面的,真的是笑意盈盈的二姥爷!
马大夫做出了一种尽量想保持平常心的模样,却还是看得出来,他细瘦的身体都微微的有点发抖。
“二姥爷……”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吃吃吃!”二姥爷将一个大包搁在了桌子上,那香气四溢,连老狗也耐不住了,凑了上来,却被二姥爷一脚踢开,委屈的呜咽了起来。
“杨疯子,它好歹跟你同名!”马大夫心疼老狗,不乐意了。
“那我明天改名,叫你爸爸。”二姥爷以一贯的厚颜无耻的语气说道:“不,今天就改,你喊吧。”
“你……”
我的心乱成了一团子麻线,昨天那么仓皇失措的逃走了,今天居然大大方方的上了门,二姥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个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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