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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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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罐子低头不语,想往后拖时间,李校长更生气了“你说不说?”说完用食指在冯罐子的嘴唇上敲了两下,不一会冯罐子的嘴唇就肿了起来。其他的学生都很害怕,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雨,老师和学生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但李校长没有让大家立即进教师的打算。
雨越下越大,李校长怒吼道“你到底拔了人家多少大葱,让这家村民这样生气地来找我?”
这个时候的冯罐子,终于松口了,“我只拔了两根。”
“只有了根吗?如果只是两根,人家会这么生气吗?说——到底拔了多少?”李校长怒不可遏。
于是冯罐子用手做了个像碗口大小的形状,李校长见状,走近他再次大吼道“到底拔了多少?说——”
这时冯罐子一惊手的形状就变成了像水桶那么大的圈,只听李校长“啪——”一巴掌就搧了过来,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尽给我惹事,明天把你家长叫来,其他人回教室吧。”这时候大家的衣服全湿透了,那天好多的同学都感冒了。
六岁的小冯盛那时特别喜欢爬树,所以裤裆总是破的,为了不让同学们笑话他,也不想让母亲责骂他,就一个人把裤子脱下来,慢慢地缝。好多次自己的小手被扎破了,裤子破的地方被他缝的乱七八糟。时间长了他通过观察母亲缝衣服的规律,也掌握了一下技巧性的东西,以后他的衣服破了,全都是他自己缝的。
最让冯盛难忘的时候,童年的冬天。那时候由于条件不便利,母亲也忙很少顾及到他,所以小冯盛很少洗澡。洗澡少了身上就容易生虱子。想到这里冯盛的身上就感到一阵痒痒。
那时候,小冯盛很少吃到白面。吃高粱面、包谷面馍馍的时候,害怕掉渣子,就用双手捧着馍馍吃。当时吃了包谷面做的搅团,舔碗是常有的事情,现在想来很可笑。那个时候,人们吃饭舔碗很正常。那时小冯盛的年龄不大,但力气大很勇敢,就连大 一点的孩子都不敢欺负他。有时看到坏孩子欺负好孩子,他就跑过去帮忙,时间一长,他的身边就聚集了许多的小朋友。渐渐地他就成了这群孩子的孩子王。
小冯盛曾经把一个十岁的男孩,追的满校园乱跑。当时小冯盛手里拿着根棍子,非要打死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小冯盛一棍子把这个十岁小男孩给打晕了,后来小冯盛父亲给十岁男孩的家长道了歉,还买了些东西,这件事情才算了解了。为此冯盛的父亲很生气,让小冯盛在自家的院子里站了近两个小时,才给他吃饭。那时候小冯盛被罚站是常有的事情。
那时候冯盛还不知道这是他的养父母,以为这就是他的亲生父母。
听完冯盛的回忆,县委书记徐天娇的眼眶湿润了,他看着冯盛说“你小时候受了不少苦,但你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小英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那个时候,好多事情都自己学的开始干了,连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现在的孩子二十几岁了,还让家长给洗衣服,和我那个时候无法比,有时候你给现在的孩子说,他们还不相信。”
冯盛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生还有机会看到自己小时候上学的地方,心情很复杂感想也很多。看着这个小学,他仿佛能听到李老师讲课的声音,仿佛还能听到同学们唱歌做早*的声音,还有同学们互相追逐打闹的声音。一切仿佛犹如在昨天。如今已物是人非,好多当年自己的同学已经结婚了,远走他乡了。为人父为人母了。只有他至今还单身生活着,他的表弟比他小一岁,如今孩子都两个了。
就在这个时候,冯盛发现路边停了一辆车,车中人戴了个墨镜,向这边使劲地看。等冯盛发现他的时候,他马上发动车离开了。冯盛最近一直可以看到有人在后面悄悄地跟踪他,尤其是正阳县城建局的局长高建成被枪决之后,跟踪他的频率更高了。
冯盛回头对徐天娇说“最近出门小心点,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听了这话,徐天娇笑了,“我不怕,我们枪林弹雨都挺过来了,还怕他们跟踪。我想他们跟踪的人肯定是你,你千万要小心些,我你不用担心。”
冯盛笑着说“有时候明刀易躲暗箭难防,我如果防不了怎么办?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适的你就嫁了吧,别为了我而耽误你大好的青春,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二十几岁呀?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徐天娇脸马上冷了下来说“你也想把我推出去吗?我是那种不专情的女人吗?我虽然没有答应嫁给你,我也没有说放弃你去嫁给别人,以后这样的话,我希望不要听到第二遍。走吧,时间不找了。”
当冯盛和徐天娇上了小车后,冯盛发现那辆跟踪他的小车正在路边休息,看冯盛和徐天娇的二人赶上来了,就又启动自己的车子,飞驰而去。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敬请期待。
第41章 飞来的横祸
由于冯盛和徐天娇要到金牛镇去调研,路上不能太耽误,所以冯盛对跟踪他的这辆车和人只是做了观察,没有过多地介意。
现在在正阳县来说,曙光乡首先发展起来了,而金牛镇还是以前老样子,没有丝毫的气色。县委书记徐天娇很着急,拉冯盛来就是看他能出些什么好的点子,让金牛镇也发展起来。
徐天娇和冯盛是上午到达金牛镇的,吃过中午饭,镇领导就陪徐天娇和冯盛在全镇进行调研。金牛镇没有什么工业,看曙光乡发展水果业,他们也开始搞水果罐头加工。街道坑坑洼洼好几年也没有修复过了。不过在金牛镇买小吃的人却是不少,凉皮子很有名气,冯盛知道徐天娇爱吃凉皮子,就偷偷地给徐天娇买了一份。
当县委书记徐天娇吃到冯盛给她买的凉皮子的时候,很温情地说:“一份凉皮子虽然是小事,说明你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
冯盛看徐天娇吃得津津有味地,就说道:“你太好打发了,一份凉皮子就被感动了,这样的老婆好养活。”
这时徐天娇问道:“你打算啥时候向我求婚?不然我就老了。”
冯盛则一笑说:“等我把正阳县的贪污**彻底扭转之后,我就可以放心地向你求婚,只要那个时候我还活着。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十八岁,永远不会老。”
“只要你不嫌弃我老,我可以等,但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跟那些贪官污吏作斗争。要不要安排两个人保护你?”徐天娇看着冯盛问。
冯盛则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到关键的时候,我还的保护他们俩。作为一个特种兵转业军人,这个人我丢不起。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六点钟,冯盛对徐天娇问道:“下午回不回去了?”
徐天娇马上答复说:“回去,今天下午一定要赶回县里,明天早上我还要组织常委开个会。”
今天下午冯盛总感觉心里慌慌的,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常言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会要发生什么事情吧?冯盛的心里这样想着,但不好意思说出来。作为一个党员如果信这个,别人会怎么看?于是冯盛就把这句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原来冯盛打算劝徐天娇在金牛镇今天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赶回县上,现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半个小时后,冯盛和徐天娇坐上小车就往县上返。徐天娇对自己的司机说道,“开快点,我回去还有事。”听了这话,司机就放到了高速档跑。等小车快到县坡头的时候,徐天娇的司机随口说了一句,“我感觉刹车好像不太好用。”
冯盛听了这话,马上说:“那你赶紧停下来检查一下。”
由于小车的惯性,小车已经驶向了下坡地段,司机这时候想停下来检查,但已经来不及了。司机猛踩刹车后惊恐地喊道:“二位书记不好了,刹车失灵了——”
冯盛第一个想到的是,是不是有人故意卸松了刹车上的螺帽,导致刹车失灵。
但这个时候,最要紧的是逃生,冯盛刚好坐在司机的身后,徐天娇坐他的右边。
“天娇——准备跳车——”冯吼一声,已经打开车门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小车没有了刹车的控制,犹如离弦之箭,向下狂飙。
就在一段有路壁的地方,冯盛飞身向前一跳,然后一个就地滚,就停在了路边的石壁旁边。冯盛顾不上别的,就赶紧爬起来向徐天娇落地的地方跑去。等冯盛跑到徐天娇的身边时,徐天娇已经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而徐天娇的小车和司机,在一个急转弯的地方,直接冲到了万丈深渊中粉身碎骨了。
徐天娇和冯盛是同时跳车的,她为什么会碰到头,冯盛不得而知。冯盛来不及叫救护车,就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小车,抱着昏迷不醒的徐天娇就往县人民医院赶。就在冯盛坐的车快到县城的时候,冯盛远远听到了一声爆炸声。
抱着徐天娇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冯盛泪如雨下。他后悔的直抓自己的头发,他没有及时劝住徐天娇连夜返城,受伤的应该是自己,怎么会是徐天娇呢?按冯盛的想法,他向外跳是最危险的,因为跳不好就会滚到深沟里,活活给摔死。徐天娇这边靠山体,相对要安全些,但徐天娇却出事了。
冯盛抱着徐天娇对司机大声说道:“师傅开快点——出了问题我全担着。”
“你能担得了吗?被交警抓到,可是要吊销执照的。”司机不满地说。
冯盛眼睛一瞪,“我一个县纪委书记,连这么一点事情都担不了,我还干什么?你别废话,开快点,救人要紧。”
司机一听是县纪委书记,就连忙说道:“你坐好了,看我的。”说完在县城的道路上如一条蛇般地左右穿梭。
冯盛下车后抱着徐天娇向急救室奔去,在急救室徐天娇进行急救的间隙,冯盛对急救室的主任说道,“县委书记徐天娇出车祸急救的事情要暂时保密,无论如何要把徐书记救醒。”
急救室主任看着冯盛马上表态,“请冯书记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地抢救徐书记的生命,请立即通知病人的家属。”
“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快给我说,她在正阳县没有亲人,我就是她的亲人。”冯盛心急如焚地说道。这时急救室里乱成一团,过道里每天都是出车祸人的家属。“马上把徐书记推进ct室,要做全身检查后才能知道具体情况。”急救室主任大声说道。
徐天娇的嘴里插着氧气,躺在滑轮车上,紧紧地闭着双眼,脸色苍白,额头上明显受了重伤。
十分钟后,徐天娇被推出了ct室,急救室主任把冯盛叫到人少的地方说道,“冯书记,通过刚才我们的ct检查,徐书记颅内出血,身体其它部位没有受伤。鉴于这种情况,我建议马上转院,我们这个小县城做不了开颅手术,而且越快越好。只有抽出徐书记颅内的淤血,她才有可能苏醒过来。”
冯盛当即作出指示,县人民医院安排专家和护士,连夜护送徐天娇到凉州市职工医院进行抢救。就在人民医院准备的这个空当,冯盛给徐天娇的父亲打了个电话,简短地说明了情况。
县委书记徐天娇在正阳县没有亲人,冯盛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坐在连夜赶往凉州市的救护车上,冯盛心乱如麻,十分愧疚。冯盛心想,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飞来的横祸,让冯盛有些手足无措。原以为自己会随时受到冤家对头的攻击,没有想到对手下手这么狠,想把他和徐天娇一块干掉。
救护车在赶往凉州市的路上,冯盛一直抓着徐天娇的手 ,他害怕这只手突然凉了。此时冯盛越加觉得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两个小时前还活得好好的,还吃着他买的凉皮子,如今却躺在救护车上不省人事。人就活了一口气,这口气没有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在冯盛坐的救护车快要入城的时候,交警的车队已经等候在那里鸣笛开道。十几分钟后,徐天娇就被送入凉州市职工医院,进行开颅手术,冯盛和徐天娇的父亲被挡在了门外。
冯盛听说,给徐天娇做开颅手术的是省里的医疗专家。
“徐叔叔,我对不住天娇,我更对不住你对我的重托,我没有照顾好天娇,你骂我几句吧,或者打我两下都行。”冯盛泪流满面地说道,低着头站在徐福海的面前。
只见徐福海轻轻地拍了一下冯盛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们俩个都是特种兵,你们俩同时跳的车,你没有事,她却倒下了,说明她在遇到风险的时候,不如你果断。”
“徐叔叔,我估计是天娇在跳车的时候,衣服挂住了,我看到她的衣服后面有刮破的痕迹。”
不一会一个拿手提包的中年人,走到到徐福海的身边问道:“徐书记,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你的心脏不太好,我在这里守着。”
见女儿昏迷不醒要做开颅手术,徐福海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无力地坐在手术室的门口凳子上说,“你回去吧,我没有事,我挺的住。”说完老泪。
冯盛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就把那位中年人拉到离徐福海远一点的地方问道,“徐叔叔是什么书记?”
只见面前的这个中年人惊讶地说道:“他是我们河西省的省委书记,你不知道呀?难道徐天娇没有给提起过?”
“我只知道徐叔叔在省委工作,不知道他的具体职位,以前有这个猜测但没有得到证实。没有想到父女二人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你要照顾好徐书记。他有心脏病,以前在来部队上的时候,犯过一次。是我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抢救的,从那个时候,我和徐叔叔就结下了忘年交。”
中年人看着冯盛说道:“你就是正阳县的纪委书记冯盛吧?我在电视上看过你的事迹,听说你这次在正阳县的官场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反贪行动。就连正阳县最难啃的骨头,水云间娱乐城你也让公检法给联合查封了,你的反贪力度不小呀!最近还听说你们城建局局长也被判处死刑枪决了,你的功劳确实不小。不过我劝你一句,要掌握好分寸,在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反贪,才能够长远。
你们县就像一个病人,身体上长了几个瘤子,你不能一刀全割了,这样会死人的。你要分清那个要先割,那个要后割,采取什么方式割你都的想好了。否则你的反贪会好事办成坏事,反贪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你们这次出车祸,我估计跟你反贪有关系。这次你要吸取教训,以后在纪委反贪方面有个轻重缓急。你单枪匹马,必遭不测。我希望你能学会借势、造势、争取用谋略将这些官场的不法之徒,绳之以法,为民除害。”
说完这个中年男人转身离去,留下冯盛还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第42章 代理县委书记
六月三日这天凌晨,冯盛和徐福海焦急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候,他们两个在这里已经等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是如此的漫长,犹如三年一般。
手术室门口的过道里,除了冯盛和徐福海两个大男人,再无他人。冯盛和徐福海不时地抬头看手术室上面的灯,如果等灭了,徐天娇的手术就做完了。
“徐叔叔,天娇的母亲怎么没有来?”冯盛疑惑地问。
徐福海眼神黯淡地说:“我们已经离婚多年,她去了国外。”
听了这话,冯盛这才知道徐天娇为何不愿意提起自己的母亲,按理来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但徐天娇对自己的母亲却很冷淡。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哗啦”一声推开了。冯盛和徐福海赶紧站起来,等徐天娇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徐福海用血色的眼神急切地看着主刀张专家问,“张专家,我女儿的手术怎么样?”
张专家很能理解病人家属此刻的心情,他走到徐福海和冯盛的跟前严肃地说,“徐书记,手术很成功,至于病人啥时候能苏醒,每个人的状况不一样。你们病人家属,要有长期坚守的心理准备。”
徐福海握着张专家的手很感激地说:“谢谢你张专家,辛苦了。”
“徐书记别客气,我只能做到这里了,后面的康复全要靠病人自己的体质和家属的不断努力。你的女儿有可能很快苏醒,也有可能几个月,甚至一年。医院方面还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徐书记随时说一声就行。”说完张专家满脸的疲惫之色,然后转身离去。
冯盛这时看着徐福海说:“徐书记,您去休息一会吧,今天我来陪护天娇。”
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儿,徐福海哽咽着说:“冯盛,辛苦你了,我先出去一会,有些事情我要安排一下。”
徐天娇因为是县委书记,所以被安排在特殊的单独病房,条件要相对好许多。
医院方面已经给徐天娇安排了特护人员,冯盛对两个特护人员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陪她,有需要我会叫你们。”
等两个特护人员走后,房间里就剩下昏睡的徐天娇和冯盛。冯盛拉着徐天娇温热的手,十分动情地说:“天娇,你一定要苏醒过来!我需要你,正阳县需要你。我们的感情很复杂,一句两句还说不清楚。有时候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我们是战友的时候,我们之间只是有好感。在我临转业前的那天晚上,你献出了你宝贵的处女之身,救了我一命。我转业后,我想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你在部队我在地方,天各一方,我们之间也许就此画上了句号。真是世事戏弄人,我们之间却发生了喜剧性的一幕,你决然放弃了在部队上的大好前途,痴情地转业后来到了我的身边,在正阳县任职。
你虽然不善表达感情,但你的行为已经明确表达了你的心思。你的爱是无私的,你的爱又是无悔的。虽然你的嘴上一直没有答应要嫁给我,但你临出车祸前说的那句话,已经告诉我,你想有个家。我现在答应你,只要你苏醒了,我就准备和你结婚。
我是逐渐地爱上你的,因为我们的工作关系,我们无法公开我们之间的恋情。
我和苗红的关系,一定让你的心里很难过,你只是不说罢了。对这件事情我也很矛盾,我们两个是先认识的,苗红是我后认识的。对这件事我没有处理好,伤了你的心,在你出现在正阳县的时候,我就应该和苗红说明情况,和她分手的。然而你却是县委书记,我们又无法公开恋人关系。
由于我不想伤苗红的心,结果却伤了你的心。现在你成了这个样子,你和苗红比起来,她是健康的,我现在可以给她讲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可以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她,我想她会理解我的,我想她会退出的。
苗红是一个好女人,这种三角恋爱关系,我要尽快结束。我已经感觉有些累了。这种脚踹两只船的做法是不道德的,我作为一个纪委书记,我要和你结婚,我只能对不起苗红了,我只能让她伤心了。
你们都是很痴情的女人,我又是一个很心软的男人,伤到你们两个谁,我的心都在流血。但现在不硬下心来做出选择,我就是一个罪人,你们两个的年龄都不小了。你放心吧,我会尽快找苗红谈这件事情。”
看着脸有些脏的徐天娇,冯盛打来温水帮徐天娇擦了一下脸和手。于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徐天娇,顿时亮丽的许多。冯盛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双臂有些疼痛,他挽起两个袖子一看,只见自己的两个手臂下面,在跳车着地时已经擦破了皮。伤口上还沾满了小石子,冯盛用酒精清洗了自己的伤口,从自己的口袋了拿出随时准备好的大创口贴,贴到伤口上,然后放下了衣袖。
冯盛又给自己的战友曹正杰打了个电话:“老曹,我让你查的那个跟踪我们车辆的人,你查到了没有?”
“冯书记,我们公安局已经着手查这件事情了,那个跟踪你们车的车号是假的,车是被偷盗的车。你说的那个开车的人,还有什么具体的特点吗?现在查就如大海捞针。金牛镇那边的停车场也没有摄像头,目前的搜查难度比较大,除非你知道这个人的特点,就可以缩小范围。”
冯盛沉思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开车跟踪他的人当时左手放在车窗外边,冯盛清楚地看到他是个六指。“他左手有六个指头,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冯盛对曹正杰马上说道,他只能提供这么多信息。
当时这个跟踪冯盛的人,不但戴着帽子,而且还戴着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老曹,你们公安局的人赶紧去查,有什么线索马上向我汇报。哪怕是把正阳县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这个跟踪我们的人。如果徐书记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亲手杀了他。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查出指使他这样做的幕后黑手。”
冯盛刚放下电话,徐福海和昨天晚上那个中年人走进了徐天娇的病房。
那个中年人对冯盛说道:“冯盛,听说你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我给你买了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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