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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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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箫声特有的韵律,婉转幽远。荡气回肠。如泣如诉,如歌如唱。萦绕在整个大厅空间,飘扬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琴声在这箫声的抗争下,逐渐低沉,逐渐回落,就在渐不可闻时,又突然迸发,几声高昂地短音响过,随即整个琴声一变,柔柔的成溪过涧,薄薄的振翅轻鸣,几个倏然的高音一过,顿时烽烟四起,战马嘶鸣,旄旗蔽日,一派金戈铁马席卷而来。
婉转缠绕的箫音蓦然一个急停,倏然拔高,尖利高昂,铿锵之音带着浓厚的忧愁,一时战马哀鸣,旄旗半卷,浓郁地思乡之情弥漫。
战马行,思乡远,望归途,泪成行。
心潮起伏跌宕,丝丝惆怅盘绕在胸,荡气回肠,无有排解。
琴声也似乎受到箫音的影响,逐渐低沉下来。舞台的美丽背影也半俯着身子,哭泣哀伤不已,一股淡淡的悲愁,随着她的双肩抽动,慢慢的激荡开去,让人越发哀痛。
就在大厅众人陷入哀伤不能自拔的同时,一声叩击心扉的美妙歌声突然在大厅中响起,就像一条清淡划过的似水流带,默默的滑过整个大厅,就像母亲在耳边轻声安慰,情人在身边娇声呢喃,淡淡地忧伤随波而去,浓浓地哀痛随声而散,只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间升起,让人如痴如醉,悲喜交加,恍若梦中。
悲伤地旋律随着歌声的加入,逐渐化为融洽的颂歌,琴声逐渐低回,箫音渐渐高昂,如同分流的两道小溪奔向同一道目的地,互相纠合着,融入着,最后琴箫合为一体,清越空灵,剔透高昂的琴箫之声如滔滔大河般的倾泻而来。
优美的音色,抒情的脉动,就像蕴涵着无尽生机的春风,带着生命的绿光,吹拂了整个大地,荡开无数生命的涟漪,静谧恬静的大地之下,涌动着无数热情的冲动,浓烈的赞美感叹扑面而来。
大幕突然裂开,一个绿色的精灵倏然跳进众人的视野,她随着琴箫之声欢快的跳跃摇摆着,黑亮的长发随意挽了个圈,就像一匹华贵的锦缎,不断变化着种种深奥的玄秘,香滑软腻的削肩在灯光中闪烁出瑞致的光泽,柔美纤细的腰身,修长有力的玉腿,随着身体的摆动,自然勾勒出美丽的曲线,清丽出尘中还带着几分性感撩人,显得越发完美动人。
我双眼瞬间放大,我认出这个舞蹈者是谁,也在呼吸之间明白琴箫的演奏者,还有让我难于忘怀的歌唱者。这让我震惊,也让窃喜,没想到,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却在这种情况下达成。这种惊喜来的是如此突然,如此让人措手不及,以至让我越发动容的沉浸在美妙的天地之音中。忘记何时,忘记何地,只有萦绕耳边的美妙音符,在欢快的跳跃奔动,不断轻推我的神思,让我忘怀身外一切事物,跟随音乐的脚步走进宽广无限的美妙空间,感受天地之间的灵性,明悟世间的感动和醇美。
歌声再起,似春风化雨,柔情切切,若歌若语,若即若离,让我回味起夜空美丽的星月是如此迷人,在旷野中策马是如斯的爽意,让我回忆起生命中的动心,重新感受那刹那的惊艳,定情时的山盟海誓,分别时的离情依依,重逢时的两情相悦,回复着生命的精彩和迷人。
飘荡飞扬的舞姿带出轻柔如水的韵律,让所有人都被感染,不自觉的放开紧守的心房,让美妙的音乐直接在心田之间响起,激荡出层层污垢,让人羞愧的想起,原来自己竟然迷失这么久而不自知,淡淡的心酸和重生的喜悦交相搀杂,将人的情绪推向一个更高的位置,感动莫名。
优美如水的清音,叩击人心的舞姿,就像诸多河流汇聚成一道怒吼奔泻的瀑布,激荡冲毁一切心灵的堤防,让人全身心的沉浸入美妙的感动,一种难于言表的意境在心间闪过,在所有人都还没留意的时候,就将整个心神俘获,完全不能克制,只能喃喃自语,忏悔着过往的错误。
整个大厅都是丝丝缕缕,连绵不绝,若天籁瑶音,琼宫舞宴,悠悠婉转,低回旋绕。若天地的绝响,似生命的长歌,让人心获得洗礼,让生命得到升华。
我沉浸在这种美妙之中,整个心神无限放大,就像站在星空之下,仰望星月,又像站在高山之颠,环视雄伟壮丽,又如站于大河之畔,感受波涛滚滚,又似立于大海之中,惊叹巨*澎湃……我完全迷失于这声乐的极至。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清醒,茫然四顾,却见大多数人泪流满面,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少数人默然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收回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情还是激荡波澜,但我还是拉着泪痕闪闪的姿儿轻声说道:“谢谢你,姿儿,我很喜欢你的安排。”
姿儿显然还没从音乐的意境中恢复过来,她茫然的看向我,好一会儿才目光凝聚,惊醒过来:“陛下说什么?”
我轻轻拥住她,摇摇头,淡淡说道:“没什么,拥有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第十八集 第五章 太后离世
第十八集 第五章 太后离世
我走出大剧院的时候,天空已是星月交辉,我的心情还有些沉浸在优美的歌舞之中。当一种技艺上升到影响精神灵魂的境界时,那种表现出来的迷人,那种让人痴狂的眷念,是如此不经意,又是如此迷人,让我甚至有种深深的依恋,在内心翻滚回荡,不能自已。
姿儿她们似乎比我还要不堪,她们到现在都还是满脸感怀惆怅,望着我的目光,流转顾盼,充满期待和爱慕,显得越发娇艳动人。
正欲和她们说点什么的时候,应该回到皇宫的菊又疾风似火的出现,一见我,匆匆一礼就脱口道:“太后病危,谢道清姑娘请陛下过去见其最后一面。”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一怔,还有些懵懂的脑子还没转过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我原本惆怅惘然的心绪才恢复过来,随即开始思考这个消息带来的影响。
对于这个太后,我对其并无多少好感,以前和史弥远内外勾结那就不用说啦,就是到了建康,也和杨士德来往甚密,其到底是否参与宫变,白女没有说,我也没详细打听。其实就算知道她参与,我也很难对她采取什么强硬措施,只要她不是公然站出来反对我,一般情况我都会算了。毕竟从大义上来说,她是我母亲,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她三分,哪怕是面子上的。
“陛下,您还是过去瞧瞧。”姿儿见我默然不语。在旁边轻声劝说。
我看了看她,点点头,不再说话,坐上马车,风驰电赴,直奔皇宫。
略有些颠簸地马车中,我默默回忆着和杨太后的恩怨纠葛。想起昔日在临安旧宫时,她对我的种种照顾。想起知道生母因她而死后的悲愤怨恨,想起扫平临安之时,她和我在兵戈之间的那场对话,也想起她初到建康,就被我软禁的种种往事……
许多的人事就像图片一样地在我眼前晃过,有的很陌生,有地却很熟悉。让我生出一种奇异的时空疏离感,好像时光回梭,重新回到当初。
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如此感怀,但冥冥中,我真的有种灵奇的感觉,预感到这个和我关系复杂的杨太后只怕大限已到。
想起这个,原本的一些怨怪和不满,似乎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惆怅和遗憾——难道人真地只有面临失去的时候,才能醒悟到自己的内心?
马车奔驰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全速,很快,雄伟的宫墙就出现在我视线内,放下车帘。我叹了一口气,闭起眼目。
“陛下,到了!”
我睁开眼睛,整肃整肃心情,推门走下马车,太后的寝宫出现在我视野内,同时一个美丽孤单的素色身影也映入我眼帘。
银白的月光撒在她身上,使其身周蒙上一层如烟似雾地月辉,洁白的肌肤也发散出异样的光辉,让她带上一抹神秘和幽远。
我缓缓走近。她的一切越发清晰。素色的长裙,悲情的面容。隐含水雾和激动地美目,眉宇之间的那丝端庄被淡淡的伤怀所笼罩,柔弱娇嫩的容颜上,有着独特的高洁和文静,还带着安宁和知性。
她显得很疲倦,还有许多憔悴,坚强的表情也因为这几丝疲倦和憔悴,变的感伤和无奈,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让我不自觉的生出几许愧疚。
“道清,好久不见。”
我的轻声招呼让谢道清浑身一颤,眼中似有泪珠涌出,随即被其强行忍住,略带哽咽地行礼道:“谢道清见过陛下。”
“起来吧,是朕疏忽了,太后在那?”
“请陛下跟我来。”
谢道清悲伤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款款而行,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紫暄落后一步距离,紧紧地跟随着我,明亮的双目不住的打量着四周。
“陛下,太后就在里面,不过太后有吩咐,只想请陛下一人入内……”谢道清没将话说完,却用眼看着紫暄他们,言下之意很明显。
“属下职责所在,不能离开陛下三尺以外。”紫暄看了谢道清一眼,转过目光,淡然说道。
眼见紫暄如此干脆的拒绝,我又默然不语,谢道清原本悲戚的目光中带上几丝恳求,让我心神一颤,不觉心软下来,想了想,还是说道:“紫暄,你们就站在门口,有什么问题,也来得及反应。”
紫暄点点头,招呼向无双等人在内室门口布防。
谢道清皱起眉头,对他们的举动略有些不满,但却没再多说什么,对我微微一福:“陛下请跟道清进来。”
我颔首认可,跟随谢道清走向内室,刚推开大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让我呼吸为之一滞,略微停了停。此刻谢道清却轻声说道:“陛下,太后是听闻杨士德谋逆之后,急怒攻心,还请陛下暂时放下一些宫廷政事,能够和太后好好说说话。”话说的很小心,还不时偷偷看我脸色,似乎生怕我会生气。
她这是担心我再度刺激太后,其实她没必要再叮嘱我什么,此刻我对太后,心结已经解开不少,虽然不会就此原谅她,但也没以往针锋相对的心情。
“那些陈年往事,朕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谢道清略带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向里走去。
内室还有人,准确的说,是两个太医和三个宫女,看到我进来,连忙行礼。
“王太医。太后怎么样?”谢道清略带焦急的看向一个胡须花白地太医,我认得他,是太医院的副医正,医术极为高明。太后这边,一直是他照应的。
王太医看了我一眼,见我略略点头,才大着胆子说道:“太后心力衰竭。逆血入脑,微臣实在无有回天之术……”
谢道清的脸色瞬间苍白若纸。嘴唇乌紫,浑身抖颤起来。
我怜惜的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太后暂时陷入昏迷,微臣,估计,估计……”王太医有些紧张的舔舔嘴唇,偷偷抬眼。却见我正冷冷的看着他,浑身一个激灵,连连行礼,“微臣无能,微臣无能,请陛下恕罪……”
其他人也慌忙求饶,几个宫女更是忘记跪礼已被我废除,忙不迭跪俯于地。不断磕头,求饶之声不绝。
眼见一片嘈杂,让我大为不悦地皱起眉头,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都出去,像什么样子。”
王太医和其他人如蒙大赦。慌张地走出内室,因为走的太急,王太医在门边差点摔倒,幸亏一边的向无双扶了他一把,让其不断道谢,匆忙离去。
赶走其他人,我慢慢走近床榻,揭开帷幔,一张干枯惨白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望着面前这个干瘦丑陋,气息奄奄的老妇。我很难把她和以往那个威风迥然。意气指使的杨太后联系在一起,她就像一棵丧失所有水分的枯树。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永别世间。
我不知道这对她而言,是否是种解脱,但我却分明感到一种轻松,一种解脱出来地轻松。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解,还有几分自责,但我内心却知道,她的离世将会为我减去最后一个隐忧,就算她的影响力已经趋于微弱,但只要她一天还是太后,就一天是我的威胁。
这种想法让我深感恐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内心,原来我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软弱,我的冷酷,我的残绝,我地酷毒,不在任何帝王之下。许多的问题,我同样是从利益出发,只要对我利益有威胁,哪怕她对我有再大的恩惠,也难得到我的宽恕。
也许这就是帝王的狠毒,或者说是政治的需要,但作为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地人来说,这种想法,实在有些残酷绝情,我对此感到一丝羞愧。
放下帷幔,我转头看向谢道清,才发现她面色苍白,摇摇欲倒,连忙跨前一步,一把扶住她,让她浑身一颤,抬起惶恐无助的目光,直视我的双目,让我内心深处再度受到重重一击,有些躲避的转过头去,将她抱到旁边的椅子上,轻轻将她放下。
谢道清浑身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目光哀切而缺乏焦距,显得柔弱无比,看的我心尖隐隐作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对不起这位善良坚韧,高洁聪慧的女子?
想起和谢道清初次见面还是因为选妃而出的试题,哪次谢道清本已被我排除在外,可她还是倔强的参加了考试,而在那么多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地储妃中,只有她一人地答案和我想的相同,其才情见识,明断灵慧让我当时心动感怀不已,如果不是我因为顾忌到太后,最后故意狠心冷落了她,也许她已经是我身边地女人。
“既结同心,当生死与共。”这是她当时回答我刁难的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原本的刁难心情荡然无存,对她产生深深的兴趣和好感。
虽然因为她和太后纠缠太深,我又因为不确定太后是否还想插手朝政,对她采取了敬而远之,将她留在临安皇宫。此后,更是因为时局发展,让我和她没有再度接触,最终导致我对她的遗忘。再次见面的时候,也是我挥兵攻克皇宫的时候,她一人面对杀气腾腾的雄兵,厉声高喝,凛然威严,硬是凭借一句,她是我的储妃,将我的百战精兵喝退,其睿智果决,豪气大胆,让我至今想来,还是惊心感叹不已。
后来到了建康,更是努力学习,研究诸多奇巧之物。我虽不说。但我知道,她能够放下身段,去研究这些世人眼中的奇技yin巧,是受了我地影响,是因为她相信我说的话,这些东西与国有大用,与民有大利。她研究这些。不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想帮我。就是明白此点。我才全力的支持满足她,让她能够得尝所愿。
做为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到底代表着什么,已经很清楚。我不知道自己以往为什么会如此忍心,对其作为硬是视而不见,冷落她。无视她,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刻意的去回避她,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皇宫中生活。
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
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自责让我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她身边,挨着椅子轻轻地蹲下,在她还没惊觉过来前。将她冰冷的纤手抓到手中。她没有任何反应,无比地哀戚的靠在椅背上,晶莹的泪珠默默滚落,摔在地上,也滴进我心里。
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柔柔的将她抱在我怀中,她的身躯很冷,还在发抖,让我越发搂紧了她。感受着她身上浓浓的悲伤,我地心感到阵阵揪痛,让我感到窒息,感到愧疚,也让我默默下的了某种决心。
“水,水,我想喝水。”一阵低沉衰弱的声音传出。让我怀中有些僵木的谢道清倏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我,抓起一个水杯。冲向床榻,口中连连叫道:“太后,太后,别怕,别怕,道清在这里,太后……”
一把挥开帷幔,将太后轻轻扶起,小心的倾斜水杯。一阵细碎的水声后,太后长长出了一口气,有些虚弱的说道:“道清啊,皇上来了吗?”
谢道清连声说道:“来了,陛下一知道您生病,就连忙过来看你,您看,陛下就在这里。”一边说,一边让开身子,让太后可以看到我。
太后浑浊的目光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真的是皇上吗?道清啊,我的眼睛很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楚,你不要再随便找个人来安慰我了。”
谢道清脸上的泪珠不住落下,悲伤中带着急切的说道:“太后,这次真是陛下来啦。是真的,道清没有骗您,真地是陛下……”
我走前一步,半坐在床榻上,轻轻说道:“太后,赵昀在这里。”
也许是听到我的声音,也许是真的确定是我,太后眼中多了一点光彩,原本惨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突然哑声说道:“道清,扶我起来。”
谢道清拿过棉垫,让太后半靠在床头的横栏上,帷幔的阴影将她的面容隐藏起来,让她看上去有些阴冷和死寂,还有几分不为人知的恐怖。
太后虚弱的声音再度响起:“陛下,听说你这次又打了胜仗,哀家还没恭喜你了。”
若是以往,她这话只会被我当成讽刺,但此刻,我却感到她真的是为我地胜利感到高兴,还有一种我不太明白地满足。
“这次有赖将士努力,终于不负所望。太后还是安心静养,等病情好些,朕,嗯,孩儿带你去外面走走!”
太后的身体微颤,显然听清楚我地话音,有些激动的连连说道:“好,好……咳,咳……”
谢道清慌忙上前,扶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肺部,将她的气息平复下来。
好一阵子,太后才平静下来,浑浊的目光放到我身上,良久不愿移开。
“皇上,哀家这一辈子做过的糊涂事不少,如今想来,唯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将皇上抚养长大。皇上,你知道吗?你父皇最大的心愿就是北伐中原,收复故土,昔日北伐,耗费军资无数,使得无数将士丧命,最终却功亏一篑,国家危急。哀家被史弥远说动,劝说你父皇罢兵,疏远韩侂胄,你父皇不听。迫于无奈,哀家和史弥远合谋,诛杀了韩侂胄,结果却让史弥远趁势而起,把持了朝政。你父皇也因为北伐失败,心灰意冷,对朝政有些不太上心,以至史弥远越发坐大,势力遍布整个朝廷,满朝官员近半出自史门。”
太后略微歇了歇,才继续说道:“哀家知道。皇上对哀家的不作为,还和史弥远勾结感到痛恨,甚至将你父皇地死怪到哀家身上。这些哀家都不怪你,因为哀家自己也做下不少错事,也算罪有应得,但哀家可以发誓,哀家从来没有谋害你父皇的心思。你父皇的死,哀家也责问过史弥远。他也说不是他做的。皇上可能不相信,但哀家相信他没有说谎,你父皇的死,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太后,孩儿知道,父皇一死,你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早就清楚父皇是怎么死地。就算史弥远没有亲自下手,但终归是因为他,父皇才最终丧命,但在此刻,我却不能不这么说。
太后欣慰的笑了:“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将目光转向谢道清,太后露出不舍,吃力地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黑亮长发,“道清啊,哀家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今后哀家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亏了自己。知道吗?”
“太后……都怪道清没能好好照顾您……都怪道清……”谢道清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傻孩子,生老病死,人之常事,有什么怪不怪的?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真不适合在着皇宫中生活。其实哀家现在也想明白啦,你不当皇后更好,以你的性子,真若当了皇后,还是会吃亏地。”
太后突然向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我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干冷干冷的,但掌心却还有一点隐隐的温度。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握住我的手很有力,也很坚决,她定定的望着我,目光却有些空洞,好半天,她才艰难的说道:“皇上,道清她是个好女子,你能代我照顾她吗?”
我看了看嘤嘤痛哭地谢道清,很肯定的说道:“太后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人欺负她。”
太后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将我的手轻轻放在谢道清的头上,嘴角牵扯出一缕笑容,低低的说道:“帮我好好照顾她。”
“孩儿保证!”
太后点点头,收回双手,对着谢道清轻柔地安慰道:“傻孩子,别哭了。皇上是个了不起的帝王,他将来会比大宋的历代先皇都要了不起,他的功业一定会直追太祖太宗,你不是常说皇上是个英雄吗?以后好好留在英雄身边,不要再错过了。”
谢道清没有回答,哭泣的越发伤心。
太后原本还想安慰安慰她,刚张开嘴,却突然身躯一颤,浑身一僵,抬起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摔在谢道清的头上,让谢道清惊恐抬起头来,却发现太后已经昏厥过去,顿时慌张的大声叫起来:“太医,太医,王太医,你快来。”
我也怒声喝道:“将太医给朕带进来。”
有些魂不附体的两个太医几乎是连跑带滚地冲进来,面色慌张地给太后把了好半天脉,最后还不放心,两个人分别把了一番,最后两人沮丧恐惧的摇摇头,好半天说不话来。
“到底如何,给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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