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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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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陛下万岁!大东亚圣战万岁!”在畑俊六大将的鼓动下,一个个日军高级军官,都站了起来,向着东京的方向高声的喊叫。
9月15日,阿南惟畿在岳阳前线指挥所召开了各师团参谋长及作战主任参谋会议,对整个作战的指导方案进行了详细说明,以贯彻其作战意图,同时也为其部属打气。
所有工作布置完毕后,阿南惟畿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面对整装待发的军队,阿南惟畿踌躇满志,他甚至企盼战斗能够早一日打响,以便早一日收到日军攻占长沙的捷报。
第二百零一章 … 未战先输
就在日军第11军紧张地进行长沙作战的各项准备工作时,有关的情报源源不断地被送到第9战区司令长官薛伯陵的面前。特别是进入8月以后,日军进攻长沙的迹象日见明显。先有日军第6师团长到新墙河北岸视察的报告,后有日军开始停售武昌至岳阳间的火车客票,而且该区间的列车增多,运输非常繁忙及岳阳的日军强征民夫,加大公路的路幅,增设电话线等各种报告。
关于日军兵力调动情况是:自8月中旬以来,第3、第4师团及第13师团、独立混成第18旅团各一部,由鄂中方面;第33师团一部,由武汉方面,均逐渐向岳阳集中。独立混成第14旅团一部,由赣北方面;第40师团由鄂南方面,逐渐向临湘、岳阳集中。第6师团逐渐向忠坊、桃林、西塘移动。又独立炮兵、独立工兵各一部也由武汉向临湘、岳阳集中;及海军一部,由长沙向洞庭湖集中。到9月初,日军在湘北已增加到上万人的兵力。
毫无疑问,日军要再次向湘北发动进攻了。这一点,作为第9战区最高指挥官的薛伯陵自然很清楚。但他却在判断日军兵力部署及进攻方向上犯了一个严重错误。
薛伯陵认为,日军这次进犯长沙,还会在赣北、鄂南助攻,至少要在一个方向上助攻。根据这种判断,第9战区进行了模拟作战演习。兵棋推演的结果是,第9战区完全可以挫败向湘北进犯的日军。这不仅是因为在兵力对比上,第9战区有着很大的优势,而且还因为从第一次长沙会战至今的两年时间里,第9战区对日军的进攻已做了较为充分的防御准备。一方面各部队进行了整训,补充了武器、兵员,战斗力有所提高;另一方面,各部队加强了阵地工事的构筑,这些工事经过两年时间的修筑,已经比较坚固了。而且在本年的3月,薛岳又制定了“保卫陪都作战计划”,令各部队进行整备,同时进行了参谋视察、干部演习、阵地攻防演习等一系列准备工作。因此,此时的薛伯陵对日军即将发起的进攻非但不惊慌,反倒是胸有成竹,充满必胜的信心。
基于对日军兵力部署及进攻方向上的错误判断,薛伯陵仍以3月制定的“第9战区反击作战计划第一案”来指导这次作战。
薛伯陵当时并不知面前日军更多确切的情况,他的想法与实际情况相差太远。
国军在第二次长沙会战中的悲剧实际上在开战前就决定了。
第二次长沙会战的序战首先在鄂南方面第27集团军的防地大云山打响。
大云山位于湘鄂边境,在新墙河的上游,海拔960米。这里森林茂密,地势险要,属于第9战区的游击区。第9战区的部队常到这里活动,并不时对日军进行袭击。
1941年9月7日晨,集结于忠坊、桃林、西塘之日军第6师团首先向南山、雁岭、鸡婆岭、草鞋岭的国民党守军阵地发起了猛烈攻击。
阿南惟畿令第6师团进攻大云山中国军队阵地,主要是为了掩护其主力向湘北集结,当然击退了该地守军,对其以后的作战也是十分有利的。他原定于5日开始大云山作战,但因为天气恶劣而被迫推迟到7日。
攻击开始后,日军在炮火、飞机的掩护下,从东、西、北三面对大云山守军展开围攻。第58军新编第11师、第4军第59、第102师分别与日军展开激战。战至下午,日军进至南冲、孟城、长安桥、甘田一带。
8日,日军继续攻击前进,并以主力向大云山南、新墙河北之草鞋岭、甘田、港口方面猛攻,企图向新墙河南岸进犯。不料,在其突进至比家山附近后,遭到第4军的痛击,被迫暂缓南下。而第59、第102师及第58军新编第10师仍在白羊田、甘田附近地区阻击日军。
9日,日军一部越过新墙河。第27集团军杨总司令立即以第4、第58军及第20军第133师发起反攻,侧击和截击渡过新墙河的日军。经过激战,日军被压迫退回新墙河北岸五龙桥、白羊田一带。
这时,日军第40师团已经到达大云山附近,接替第6师团继续围攻大云山,而第6师团则开始陆续退走,准备与以后到达战场的日军主力共同对湘北发动总攻。
10日,杨总司令指挥新编10师自东向西、第59师由西向东、第37军第60师由南向北包围日军。战至中午,新编第10师夺回大云山的制高点,并收复了石塘冲、石壁桥,将当面之敌压迫到石庙一线。第59、第102师则全力进攻茅冲、和尚庄、邓家桥一线日军。当天晚上,第20、第58军的攻击队和第6挺进队一部,分途向大沙坪、羊楼洞、赵李桥、石城湾各地之日军进行夜袭。
11日拂晓,第59、第102、第60及新编第10师合力会攻残敌,未及被换走的日军第6师团第13联队被围困在甘田附近,伤亡惨重。正当中国军队各部准备将其彻底消灭时,日军第40师团重松支队赶到,将奄奄一息的第13联队解救而去。
12日,中国军队各部对重松支队展开围攻,并将其截为两部。当日晚,该支队主力进入港口附近,遭到第58、第4军各一部的袭击;而其预备队第235联队后藤大队则被堵于马嘶塅西侧一带,遭到重创。
13日上午,日军第40师团龟川联队在港口北5公里的白羊田南侧一带与第58军发生遭遇战。随后,第40师团仁科联队及师团主力赶到,也投入作战。这样,日军第40师团的两个联队就在白羊田南侧一带东西3公里的范围内,与中国军队混战在一起。激战竟日,双方形成僵局。晚上,第58军又不断对日军进行夜袭。当日晚,青木成一师团长向上级做了这样的战况报告:
师团主力在白羊田南侧击退由13日晨来攻的敌新编第11师的2个团。重松支队正在团山坡北侧附近,与周围敌军交战中。
然而此时坚守马嘶塅北侧高地的后藤大队,仍处于敌新编第10师的包围中,在与支队主力失掉联系的情况下孤军奋战。各种迫击炮、山炮弹射击在面积狭窄的阵地上,并多次与逼近阵地前10米的重庆军反复展开手榴弹战,重机枪也有两挺遭到破坏。
前进到湖野溪西侧台地的师团战斗指挥所,14日下午恢复了与龟川部队的联系,当即命令仁科部队坚守该地东侧台地。此时始得知后藤大队的苦战状况。
师团不期遭遇的敌第58军,为在东方约20公里的黄岸市整训中的部队。师团对其行动毫不知晓。加之,对大云山周围已扫荡完毕的先入为主的思想,因而对我军刚一展开即遭到强烈反击的情况,完全出乎预料。
14日,接到第40师团报告的阿南惟畿于次日晚令荒木支队投入到大云山战场,支援第40师团作战。
荒木支队接到命令后,立即出动。16日夜,当其赶到甘田东侧时,受到新编第11师的顽强阻击。战至18日,该支队终于到达马嘶塅,与在这里已苦撑了数日的后藤大队会合。
阿南惟畿对第40师团的进展情况甚为不满,他认为“第40师团未以全力尽快捕捉当前来攻之敌,似有墨守军最初攻击准备之感”,遂令作战主任“对此加以督促”。
随后,第40师团一面与中国军队作战,一面按预定方案向沙港河右岸集结,并逐渐做好了向湘北进攻的准备。
至17日,日军第11军已经完成全面攻击准备。第3、第4、第6、第40师团在杨林街至沙港河下游一线约20公里之间并列展开。
一场更大规模的战斗即将爆发。
9月18日拂晓,日军第11军发起了全面进攻。
此时夜幕尚未完全打开,若明若暗之中,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大炮轰鸣,震撼了寂静的山野。数十架飞机瞬间投下成吨的炸弹。空气被撕裂,大地在颤抖,晨光初现之中,一片血肉横飞。随后,日军步兵在炮火和飞机的掩护下发起冲锋。
阿南惟畿在其日记中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8时,阴云渐晴,在“隆隆”的重炮、山炮声中夹杂激烈的机枪声。8时30分,第4师团正面在烟幕掩护下一齐开始前进。8时50分攻破左岸敌军的第一线,继续前进。通过电话向北野师团长祝贺胜利,并勉奋斗。第3师团正面于7时30分开始前进,未做攻击准备射击,即突破第一线,向大荆街突进。第6师团方面炮声隆隆,只见各处村落起火。一场大规模野战正在展开。统率大军亲视战况,指挥会战,正是其时。
守备在新墙河南岸的第4军一部,在日军猛烈的攻击下,阵地很快被突破。中国军队急令第58军和第4军另一部迅速由大云山战场赶到新墙河南岸阻击日军,但为时已晚。中国军队第一道防线被突破后,新墙河以西和粤汉铁路的两侧,除了少数警戒部队外,已经没有有力部队可以阻挡日军了。
日军在突破新墙河守军防线后,便如入无人之境,三路日军齐头并进:中路第3、第6师团向草鞋岭、关王桥、长乐街、瓮江等地进攻;左(东)路第40师团从杨林街东侧向平江、三角塘方向攻击,右(西)路第4师团从潼溪街经黄沙街向汨罗江进攻。
早渊支队跟随第4师团由新墙河东南地区突破新墙河南岸阵地后,迅速向鹿角挺进。19日占领鹿角。
平野支队与海军陆战队于17日16时从城陵矶起航,乘汽艇200余艘,民船数百只,在海军20余艘舰艇的护卫下,经洞庭湖向湘江进发。18日在营田以南的下青山强行登陆,击退守军,占领下青山全岛。19日16时占领严廖山,21日占领芦林潭、斗米嘴,将守军第197师封锁在洞庭湖东岸。
此外,日军海军陆战队2个中队于18日在鹿角、磊石山、虾湖山强行登陆,配合早渊支队攻战鹿角后,担负该地区警备。
面对日军强大的攻势,第4军和第58军只能放开正面,边打边撤向东面的山地地带,躲避日军凶猛的初期锋芒,同时从东北向西南尾击和侧击南犯日军。湘鄂赣边区挺进军第4、第5、第8挺进纵队等则对贺胜桥、蒲圻间地区之日军进行牵制作战;第6挺进纵队以一部攻击赵李桥、羊楼洞一带之敌,主力攻击忠防、桃林一带之敌;第7挺进纵队由杨林街、新墙方面自北向南尾击日军。
至19日傍晚,日军第3、第4、第6师团相继到达汨罗江北岸,并有一部进至汨罗江南岸新市、颜家铺、浯口各附近;第40师团则正在向平江方面推进。第9战区令第20军配合第4、第58军扼守关王桥以东、易水以北地区,从日军后方相机攻击。
虽然日军进展迅速,但阿南惟畿为了慎重起见,并没有急于令主力向汨罗江南岸挺进,而是将渡江时间初步定在9月22日夜。同时,他还决定“在弄清敌本日内的行动后,即行确定22日夜半开始的攻击部署”。
阿南惟畿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决定竟然为其带来了一份意外的惊喜和收获。
第二百零二章 … 全线溃败
自从湘北方面的战斗打响以来,第9战区已逐渐判断出日军投入湘北战场的兵力远比其原先设想的要多。虽然赣北方面一直还没有动静,但第9战区不敢轻易地调动赣北守备部队,况且,以现有的只能靠步行的速度,赶赴湘北战场也来不及。万一赣北日军进攻,整个战区都将陷于腹背受敌的被动局面。在这种情况下,薛长官急电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请求增派3~4个军增援。
同时,薛长官决定在汨罗江一线与日军进行决战,一决雌雄。其部署是:
第37军(附第99军第92师)以一部任长乐街、新市间至汨罗江南岸守备,主力于麻峰嘴、李家桥、彭家坳占领既设野战阵地,完成战斗准备;
第99军仍任汨罗江南岸归义、营田、湘阴一带守备;
第26军推进至金井、将军坝一带地区,伺机由东向西侧击南犯日军;
第10军由衡阳、衡山向高桥、上杉市、长沙、金井推进;
第74军以2个师开浏阳,1个师开洞阳市,策应湘北方面作战;
第72军改调平江,支援汨罗江防线作战;
新20军以一个师的部队留守长沙后方的株洲,主力部队从湘潭和株洲向长沙前进。
由第6战区增援而来的第79军第98师即开益阳、军山铺;
重迫击炮第2团、第74军炮兵团、炮兵第1团集中使用于汨罗江南岸之主阵地线,先协助第37军守势作战,尔后支援第26军反攻。
9月20日晨,薛长官下达的上述作战命令被日军截获。当时,日军第11军的参谋部正在研究向汨罗江南岸发动进攻的方案。
阿南惟畿接到这份情报后,立即派出飞机进行侦察,将第9战区军队调动的情况与电文相对照。在证明所得情报确实无误之后,阿南惟畿立即改变了“将主力用于湘江方面”的原作战指导方案,决心从东面对第9战区的部队进行包围,在捞刀河以北地区捕捉歼灭国民党军队。
随即,阿南惟畿令第6师团由瓮江、三角塘方面向金井方向挺进,包围第26军;第40师团由平江经社港向洞阳市迂回,尔后与第6师团一起围歼第26军;第3、第4师团分别向麻峰嘴、栗桥挺进,包围第37军。
20日,日军第3、第4、第6师团强渡汨罗江,并将正面逐次向东移动,企图包围汨罗江南岸中国守军的右翼;其第40师团则沿关王桥、长乐街以东山地,经三枣桥向瓮江挺进。
21日中午时分,阿南惟畿正式向各师团下达作战命令:
“军决定于22日黄昏开始行动,在捞刀河以北地区捕捉歼灭当面之敌。”
然而第9战区的悲剧还不止于此。
22日晨,日军再次截获了第9战区的作战命令。
这道作战命令是薛长官于21日23时发给第74军的。它要求第74军主力立即向浏阳西北的蕉溪铺集结,而以一部在社港南面的新安铺集结。
阿南惟畿得到情报后,再次派飞机进行侦察。结果第74军的行踪不但事先暴露,而且日机还发现了正由长沙向金井急进中的第10军及由金井向瓮江方向前进的第26军的队伍。
于是,阿南惟畿将原定于22日黄昏开始的攻击时间提前,于11时发布了开始攻击的命令。
两道被截获的电波就这样决定了第9战区军队的悲惨命运。
第9战区的各部队接到命令后,马上向各自的指定方向开进。
20日,日军一部窜至长乐街、横山桥,被第4军击退。20日夜,第20军克复关王桥。日军第40师团一部来援,被第4、第58、第20军协力击破。随后,这三支部队由东北方向继续向长乐街、磨刀滩、新市、归义衔敌后侧攻击前进。第37军则与渡过汨罗江之日军一部展开激战。至21日上午,日军一部退回汨罗江北岸,另一部仍占据着浯口及长乐街南岸一线。第197师仍在洞庭湖南岸与日军对战。
第26军原定防守汨罗江南岸金井至将军坝的第二线阵地,但20日又接到命令,要求该军推进至汨罗江南岸平江以西——浯口——新市的第一线阵地。
21~22日,第26军昼夜兼程赶往指定防线。不料,在瓮江、浯口一带遭到日军第6师团的围攻。双方随即展开激战。
与此同时,防守洞庭湖与汨罗江所形成的三角地带的第37军第95师和第140师也遭到日军第3、第4师团的攻击。当时,日军以第3、第4师团的一部攻击第37军的正面,以第4师团主力从第99军第99师与第95师的结合部穿插而过,自左往右向第95师神鼎山阵地迂回,以第3师团主力从第140师双江口阵地右侧与第26军的结合部穿过,自右向左往第140师侧后迂回,企图从左右两个方向将第37军的两个师包围消灭。双方在马头岭、伍公市、新市、骆公市等附近捉对展开厮杀。
23日,第26军经过苦战,未能击退当面之敌,反而有陷入日军四面合围的险境。第26军肖军长立即向薛岳报告险情。薛长官指示,第26军可向南撤退至蒲塘。
同日,日军第3师团从第140师右侧突入,向双江口阵地全线猛攻。最后,第140师陷入日军重围之中,各方的通信联络都已中断,全师官兵于混乱之中只能各自为战。第140师虽伤亡惨重,但仍在坚守阵地。第95师则在神鼎山阵地顽强抗击着日军第4师团的攻击。
24日,第26军边打边向蒲塘撤退。日军第6师团紧追不放。同时,日军第40师团又从东面压来。日军2个师团跟踪追击到蒲塘,对第26军展开围攻。
此时,第37军阵地已被日军第3、第4师团攻破。为使第37军免遭日军全歼,薛长官令第37军南撤收容整理。于是,第37军全线南撤。而日军则跟踪第37军向栗桥、福临铺、金井进逼。
25日,在蒲塘地区陷入包围圈的第26军,在日军凌厉的攻势下已经难以招架了。是日夜,拼死向更鼓台、石湾方向突围。
此时,在第9战区的部队中,有三支王牌部队。这就是素有“泰山军”之称的第10军,以“抗日铁军”闻名的第74军和在日军官兵里有着“魔鬼军”之称的新20军。
第10军李军长,山东广饶人,黄埔军校一期生。1938年夏任第8军军长。在武汉会战的南浔线战斗中,因战功卓著被军事委员会授予华胄勋章。指挥南浔作战的薛长官则赠送给第8军“泰山军”锦旗一面。“泰山军”之名由此而来。第一次长沙会战后,李军长调任第10军军长,“泰山军”之名也随之被带到了第10军。此后,该军就一直在衡山附近整训。
第10军是19日才接到开拔命令的。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进行充分的作战准备工作,也没有对官兵进行必要的战斗动员教育,接到命令后,各部便匆匆起程。由于连续日夜行军,部队疲惫不堪,许多士兵边走边打瞌睡,有的甚至走着走着便倒在路旁睡着了。
22日,第10军终于赶到金井地区。当晚,第10军便接替了第37军第140师在金井及其以北地区的防务。
当时,在金井北面的瓮江、浯口一带都有日军。但浯口至金井间没有大道,只有崎岖的山路,且地形复杂。而沿瓮江南下,交通十分便利。因此,第10军判断日军不会从浯口直犯金井,而会从瓮江沿大道南下。于是,第10军以第190师防守瓮江至金井间的大道,并将其作为堵击日军南犯的重点,而以预备第10师驻守金井西北沿河的村庄。
由于预备第10师对敌情估计不足,加之缺乏严密的戒备,日军一支骑兵部队于23日拂晓前,从浯口取道崎岖小径直奔金井,对预备第10师进行偷袭。该师驻在金井西北最前沿的一个营,“鼾睡中被日军突入营舍,乱刀砍杀,猝不及防,受到很大损失,死伤二三百人”;该师其他各部,“不知敌人夜间从何而来,有多少人,阵势如何,于是在黑夜中盲目抵抗、搜索,乱作一团,师、团、营、连之间,失去联系。及到拂晓以后,方师长才把情况弄清,报告军部”。
23日傍晚,预备第10师前哨发现日军的骑兵部队。方师长立即下令全师做好战斗准备。次日拂晓,日军第4师团在飞机的掩护下向预备第10师阵地发起攻击。战至午后,日军改变攻击方法,以骑兵从正面冲锋,以步兵从两侧包抄。方师长见部队有被合击的危险,立即下令撤退。金井遂告失陷。
方师长在战后谈起这次战斗时曾说:“敌人此次尽用骑兵,专打我们的指挥机构。我们刚离开第一个指挥所,日军就抢先把我们第二个指挥所打烂了,破坏了通讯。他们有空军优势,侦察情报准确及时,行动迅速,使我们上下失掉联络,指挥意图无法下达,部队群龙无首,遇有情况无心应战,一味后退,战斗力完全丧失,以致我们这次如此惨败。”
第190师于23日上午奉命占领金井西面的古华山东北高地,堵截由浯口取小径进犯金井的日军后续部队。第190师遂兵分两路向古华山东北方向前进。途中与日军第3师团先头部队打了一场遭遇战。后奉命北上驰援第37军第140师作战。
24日,第190师又奉命返回到福临铺一带设防。朱师长率部占领福临铺北面之梁家塅阵地,以第568、第569团占领塅北警戒栗桥之敌;朱师长亲率第570团及师直属队占领梁家塅南端之高地。不料,朱师长在率部行进中突遭日军迂回的一队骑兵的侧击,朱师长负伤,副师长阵亡,师部直属部队和第570团溃散。不久,另两个团在日军的进攻下也向南撤退。
25日,第10军军部由金井向西南转移至孙家桥。傍晚,日军跟踪而至,第10军军部被围。李军长率特务营边打边向西北突围,一直跑到青山铺,脱离了战场。
日军在击溃预备第10师、第190师后,又集中兵力直扑第3师福临铺附近高仓段一线阵地。第3师虽拼死抵抗,无奈日军兵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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