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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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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刘建业,请问有何贵干?59师撤编了,我也不是营长了。”刘建业正郁闷着,自然没有什么好口气。
“鄙人黄维,11师副师长兼31旅旅长,特来和你商讨一些问题。”不愧是有名的倔脾气,说话中气很足。
“原来是学长大驾光临,请恕卑职未能远迎,条件简陋,请随意。”看来,报告已经交上去,开始起作用了。
“我不喜欢太客气,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请学长尽管直说。”
“你的报告,我看过以后,已经上呈给了辞公,辞公认为很有见地,兼顾了现在和未来一段时间的问题,有一些需要进一步搞清楚的地方,所以,辞公就指派我来和你探讨一下。”
“卑职的报告里面只是一些个人的浅陋之见,既然辞公和学长有兴趣,卑职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这样,刘建业和黄维在病房里面就我的报告里面涉及的各方面问题,进行了广泛的讨论,甚至在某些问题上,两人的意见相左,言语激烈,争的面红耳赤。黄维不愧是土木系内的理论专家,后来的人民共和国多名将帅都指出的书呆子,在理论上的造诣,显然不是刘建业这个半吊子的军事爱好者所能相比的,幸好,刘建业比他有着多出数十年见识的优势。对于机械化战争,大纵深机动作战,闪电战,空地一体化作战,立体作战,山地作战,特种作战,沙漠战,丛林战等,他自然是不能和刘建业相比。虽然,使用常规的战术,刘建业肯定被他修理的很可怜,但是,刘建业总是能不时冒出一个被他看来匪夷所思的歪招,让他费上不少脑筋。
“一不注意,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外面天都要黑了,我就不继续打扰了。今天的探讨,收益很多,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继续探讨交流。”黄维主动伸出手,与刘建业握手告别。
“学长的学术造诣,令学第不胜佩服,学长有命,学弟敢不从命。”
“以后,就不要学长学长的称呼了,私下就称我的字”培我“好了,不然就见外了。”黄维拍着刘建业的肩,亲热的说。(黄维的字本不是培我,是为了表示感激蒋介石对他的所谓知遇之恩,自己改的。)
“那学弟仲良就忝颜称呼学长培我兄了。”刘建业自然顺着杆子爬,拉上了近乎。
刘建业把黄维一直送出了医院大门,转身回来,不免感到些许的激动,费了那么多的脑细胞,总算是在上层引起了一些注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用多久,出院以后,肯定会有新的任用,说不定还会有所晋升。
一个星期以后,刘建业伤愈出院,段金锁和张建都来帮忙收拾东西,准备一起出去,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上一顿,一来庆祝出院,二来发泄闷气,毕竟两个多月以来,一直没有给他们安排新任的职务。
就在他们准备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一辆美国出产的黑色福特轿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下来一个年青的少校军官,掏出一张照片,对着他们几个看了几下,走到刘建业的面前,“你就是原59师少校营长刘建业?”
“鄙人就是刘建业,请问有何事?”刘建业满脸的疑惑,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是你就好,军座有请,请跟我走。”
“好的,我先和我的袍泽打个招呼。”刘建业转过头,向段金锁和张建打个招呼,要他们先到我们的临时住地等着自己,自己回去找他们,转身就上了车。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它去,大不了回宁波去,继续当花花大少,想到这里,刘建业索性闭上了眼睛,来了个闭目养神。
汽车行驶了大约20分钟,停在了一座两层的花园小楼门前,门前的一名卫兵上前打开了车门。刘建业下了车,看了一下这座红砖小楼,也不说话,跟着带自己前来的少校军官,进了门厅,进入一间会客室模样的房间。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向总座汇报。”少校军官打了个招呼,不等刘建业回答,就径自走出房间。
刘建业在房间里独自苦坐,还必须保持着标准的军姿,心里还有一些忐忑不安。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尽管腰已经开始有一些酸痛感觉,六月的南昌天气绝对不凉快,使得额头有了细小的汗珠,但是,刘建业依旧保持着标准的坐姿,所有的扣子扣的整整齐齐,不敢有所懈怠,不知道什么时候正主就进来了,可不能因为个别细枝末节的问题,留下不好的印象,破坏自己的青云之路。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音,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三个人走了进来,刘建业看了一眼,打头的是自己的上司,中路军总指挥,18军军长陈诚,到医院见过自己的黄维,还有一个大概是副官的中校军官。
刘建业赶紧立正,敬了一个军礼,“卑职原59师175旅少校营长刘建业奉命前来,请军座指示。”
“不要这么拘束,坐,坐”陈诚看到刘建业向他敬礼,招了一下手,指了一下椅子,“今天找你来,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谈谈前一阵子你让培我转交的那份报告。”
“军座,那份报告只是我的一些个人见解,如果有什么错误的地方,还请军座代为转圜。”刘建业知道自己的报告里面,对于国军内部的一些地方实力派人物和中央军内的一些大佬有所微词。要是报告落在他们手里,这些人可能对付不了老蒋面前的红人陈诚,但是要是对付自己这个小萝卜头,可是绰绰有余。
“不用这么紧张,你的报告,我已经交给了委员长亲阅,委员长阅后深表欣慰,认为报告直指国军的时弊,很有价值。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见解和看法。”陈诚显得很和蔼可亲。
刘建业略微的放宽了心,于是将自己在报告里面的看法和自己对于解决报告里面所指出的问题的一些想法,在陈诚面前全盘托出,侃侃而谈。
陈诚听着刘建业的阐述,一会眉头微皱,一会又眉头轻舒,不过,一直没有打断刘建业的话头。直到刘建业讲完,陈诚才接着讲道,“这次的失败,全怪我指挥失误,和你们这些做下属的没有关系。你就不要自责了,好好地养好身体,来日方长,我们一定能够报仇的。至于,国军的那些弊病,委员长已经开始采取必要的措施,逐步予以解决。前一段,11师的那些被俘士兵和下级军官,已经被共匪释放了回来,姑念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我也就继续收留他们,把他们和军里特务团新成立的一个营合编为66团。原本,我是打算把这个团交给胡琏,后来想到你是有战场经验的,也是黄埔出身,对于战事又有很好的看法,所以,我现在打算把这个团交给你去带,你有什么看法嘛?”
“军座,胡琏兄不论从资历到经验,都远胜于卑职,卑职又是败军之将,不敢言勇,故而卑职以为这个团,还是应该由胡琏兄带领比较好。”刘建业赶紧表示一下谦虚,不过说实话,胡琏打仗的确很有一手,既悍勇又不缺少狡猾,抗战时候的石牌要塞和常德会战,解放战争时候屡次从中野和东野的包围里面杀出血路,在金门岛又打的解放军吃了从未有过的惨重失利,怎么是自己这个二半吊子能比的上的。
“不要太谦虚了,你虽然年轻,但是你很有想法,看问题有见地,这就很好,只要忠于党国,忠于委员长,又有能力,肯定是要重用的。好了,就不要继续推辞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委任状,我也已经带过来了,顺便晋升你为中校军阶。培我,现在他就是你的下属了,明天,你就带着他去正式上任吧。仲良,我很看好你的能力,要尽快把部队带好,不要让我失望。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送你们了。徐副官,你就送送他们吧。”说完,陈诚站起来,拿过卷好的委任状交给我,拍了拍站立着的刘建业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小楼的门口,刘建业对着徐副官说:“鄙人今天才有幸得到军座的召见,聆听军座的教诲,深感荣幸。今后,还望徐副官有机会的话,能够在军座面前为鄙人美言几句,鄙人将不胜感激。”说话的同时,刘建业的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卷红纸包着的大洋,放进了徐副官的上衣口袋,可怜啊,刚领到的两个月军饷,一大半就没了。
徐副官的手掂量了一下,口气马上客气了许多,“仲良兄胸有大才,又得到委座和军座的赏识,前途未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关照关照徐某了。”
“徐副官客气了,徐副官这里事关机要,职责重大,不敢多做打搅,就不劳徐副官相送了。以后,有机会的话,请务必赏个薄面,让小弟做东,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一定一定,仲良兄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驳你的面子呢,届时,一定会去。兄弟还有事,就不多送了,培我兄,仲良兄,请走好。”
走出花园,走在街上,黄维只是一直看着刘建业,没有说话。
“培我兄,你肯定在奇怪我怎么对徐副官这么客气甚至谦卑,看不起我刚才的举动。我也不想多解释,我知道培我兄素来性情梗直,不屑此等作态。我只想说,对那些大人物身边的小人物,能拉拢最好,不能拉拢,至少也不能得罪,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能得罪小鬼。他们一旦得罪了,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时间久了,见得人多了,培我兄自然就明白了。”望着前方,刘建业轻声的对黄维说。
在路口辞别了黄维,刘建业自己独自走在街上,才感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
第四章 … 庐山受训
次日上午,在黄维的陪同下,刘建业带着自己的两个旧部,到了31旅66团的驻地,开始担任自己的新职务。
为了能够尽快地有效控制部队,刘建业经过黄维的同意,把自己的两个旧部段金锁和张建分别任命为七营和八营的营长,这样,全团三个营,有两个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自己也能放心一些。另外一个营的营长职务,刘建业费了一番心思,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什么适合的人选,既要有能力的,还不能是和其他人有太多的瓜葛的。这个问题,让刘建业犯了愁,直到他无聊的翻阅团里的军官花名册的时候,才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人选,黄埔军校武汉分校七期的杨伯涛,历史上,他可是18军在淮海战役时候的军长,被俘以后,一直对于兵团司令黄维的指挥颇有微词,在战犯管理所里经常和黄维顶杠,这个人可是很有一些本领的,本来,他要到1935年才晋升到营长,现在,情况变化了,刘建业把他提前晋升了。
到了自己的新部队,为了打好开门红,同时给这支大多数都是被红军释放回来的俘虏组成的部队打气,刘建业先是向代理师长罗卓英申请了一笔款项,从军官到士兵都配发了每人两套新军装,下令伙房每顿饭必须做到一荤两素,三菜一汤,每个连每月的伙食费用在月底的时候,要向全连官兵公开,坚决杜绝喝兵血的现象,带兵的人,你今天可以喝兵血,真的到了要大家玩命的时候,士兵肯不肯就成问题了,做的差的,打你黑枪都不一定。同时,刘建业亲自主管内务检查,全团官兵要求做到勤于整理内务,剃头、刮脸、洗澡,营房内外要求作到一尘不染,营房内物品摆放规整有序。经过一个星期的整顿,刘建业的66团至少面子上看起来,有了一些精锐部队的样子,不象刚组建时,每个人都没有精神,委靡不振一样。
有了精神头,士兵们训练时候的面貌就比往日大有改观,口号比以前响了,训练时候也敢于做动作了,队列看上去也整齐了许多。
为了实现所谓的规范化管理,刘建业找来了相关的操典和条例,把团里所有的日常事务都推给了团副韩应斌(韩应斌,黄埔四期,本应在62团任职,因为本人欣赏其在淞沪前线的罗店坚守月余,亲自带队与鬼子反复肉搏血战,最终中弹殉国,而把他改为66团)处理,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里面,数易其稿,整理出一套团内实行的士兵管理制度,内容包括:士兵三民主义教育、军事文化学习制度、内务管理条例、武器装备管理条例、伙食标准管理、士兵薪饷管理、纪律奖惩制度等八个方面,着重强调了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体现透明化管理的精神。
第二天,刘建业一早就叫来勤务兵,把自己写好的一封信和士兵管理制度的草稿叫他送往师部,交给师长罗卓英和副师长黄维审阅,如果两位长官没有意见,就可以在自己的部队正式施行了。
早上,吃完了早饭,刘建业把本团的连以上主官召集到了团部开会。
当刘建业走进开会的会场,全场军官一起立正,不错,就是电影里面的那种感觉,过瘾。
走到前排正中,刘建业向下面的同僚敬了一个礼,脱下军帽,放在桌子上,开始了自己的施政演说:“各位同僚,学友,鄙人前几日刚刚接受上峰的命令,接任本团的团长一职,这是鄙人的荣誉,也是上峰交给的重任,重任在肩,本人实不胜惶恐啊。在座诸位,有的作战经验比我丰富,有的黄埔资历比我深厚,以后,鄙人在本团的工作,还望能够得到各位的鼎力支持,以不辜负蒋委员长,辞公和罗师长的期望。前一段,我们18军是打了败仗,但是罪责不在官兵,各位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即使是汉尼拔,拿破仑不也打了败仗,我不也是打了败仗逃回来的?打败仗没什么大不了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的精神不垮,下次再还对手一下不就是了。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切实做到黄埔校歌里面所言”主义须贯彻,纪律莫放松“,”亲爱精诚,继续永守“,发挥黄埔的精神,我们是不会让上峰失望的,我们依旧会是国军最好的部队,最能打仗的部队。”
一段说完,下面的军官立刻鼓掌,看来,这番刘建业精心准备的说辞效果还不错。
接着,刘建业开始向下属军官宣读自己拟就的部队训练计划。这份计划,是根据刘建业来到这个时代之前接受的几次军训和由于军事方面的爱好看过的军事书籍里面接触的知识所编写的,包括每天早上的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上午的队列和体能训练,下午的战术动作训练,每周每个营还要搞一次连级的对抗训练,对抗训练的内容五花八门,从阵地防御,山地作战,游击和反游击作战,甚至连巷战也包括了进来。
“这份计划,下发到各连,从下星期开始施行,团部将不定时派人进行抽查,检查各部队的训练情况和效果,有功的奖,想混日子混资历的请自己走人,不然,不要说鄙人到时候不讲情面了。记住,各人的面子是要靠自己挣回来的。散会。”
训练的事情,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被刘建业充分放权给了参谋长潘裕昆(实在查不到这个时候的66团参谋长是谁,就把同为18军的14师79团少校营长潘裕昆找来了。),实际是刘建业自己这个半吊子要是亲自抓这件事情,肯定会大出洋相,不如放权给懂行的干,出了问题,也可以推的干净。
刘建业自己又要干什么呢?他当然有事情做,带着团部直属的工兵连,在团部的训练场开始大兴土木,挖坑,堆土坡,搭建人工峭壁,挖水池,建独木桥,拉绳网,仿真民居,凡是他能想得到的后世用来训练士兵的各种设施,全都搞上,搞的团部得人都对团长腹诽不已。
半个月后,新式的训练场建成了,上报到师部的士兵管理制度也得到了已经升任11师师长的黄维的批准,正式开始在全团内部施行。刘建业把工兵连派出到下属各连依样兴修训练场以后,开始整天操练起团部下属的特务连和警卫连,带着他们终日在训练场冒着南方七月的毒辣阳光摸爬滚打,挖战壕,交通壕,陶瓮式掩体,防炮洞,猫耳洞,时不时再搞个夜间紧急集合拉练,练的那帮人几乎每次训练完毕都累的象死狗一样。还别说,一个月下来,刘建业自我感觉身上的那点肥肉几乎没有了,肌肉块也开始出现,特别是腹部明显的八块腹肌,看上去,整个人都变的精干了,帅气了。
这个月的下旬,刘建业正在训练场上冒着大太阳,操练那帮团部的特务连和警卫连,团副韩应斌跑了过来,“团座,有电话,是辞公找你。”刘建业赶紧放下训练,向团部走去,边走边疑惑的想心思,这个时候找我,会有什么事情?训练,自己可是坚决按照三从一大训练的,这可是后来中国体育走上世界前列的法宝,应该没问题才对;管理制度,那可是经过师部批准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轮不到自己;任用私人,最多也就是用了那两个自己的死党旧部,这在国军里算个什么事,屁大的事都不算。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未必有什么坏事,就是有,大不了回老家,仗着正牌黄埔的出身,混个保安总队里面的职务,还不是小菜?发财都发的快。
“报告辞公,卑职66团团长刘建业报到。”
陈诚在电话里亲切的询问了一下刘建业在团里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表示了一下慰问,然后温和的说道:“你今天晚上把团里的事情先交代一下,安排好代理人员,明天早上带着部下的几个营长,到军部来。马上,委座在庐山要办一个中央暑期训练团,加强对军队指挥人员的政治思想教育,提高对”领袖“的信仰,研究”剿共“策略。第一期的参训人员,都是剿共部队营长以上将校官,这是一次加强和其他部队军官交流的好机会,不要错过了。”
“卑职一定竭诚努力,务必不使辞公失望。”
“好了,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忙自己的事情吧。”陈诚说完挂断了电话。
庐山的中央暑期训练团,不就是习称的庐山军官训练团吗,看来,训练团结束不久,马上又要发动新的第五次“围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年底的时候,福建的十九路军会发动要求抗战的福建事变,以18军的驻扎位置,难以避免会进入福建,和十九路军大打出手,自己可不能掺合进去,要自己向这样一支为抗战立下殊勋的部队下手,估计自己还真的下不了手;参加“围剿”,也不是好办法,这次“围剿”,红军在那个洋顾问李德的胡乱指挥下,面对按照德国顾问团设计的改用“稳打稳扎,步步为营,修碉筑路,逐步推进”的新作战方针的国军,绝对是必败无疑,损兵折将,只能实行战略转进。自己可不想在手上沾上太多的红军的鲜血,不然,解放后,难免有老红军找自己的晦气,那可就不好办的。虽然,刘建业平时不怎么喜欢动脑筋,因为他感觉大多数事情没有那个必要,但是这不代表他的脑子不好使,就在几步路的时间,就给他想到一个办法。南京的陆军大学,今年会招收第12期学员,陆军大学的学制是三年,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避开参加内战,等到自己毕业,那就是1936年了,再整训一下部队,就可以实现和鬼子血战沙场,登陆日本,血洗东京的夙愿了。别说刘建业有民族主义倾向,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他可是在南京出生长大的正牌南京人,大屠杀的血泪历史,可是他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打定了这个主意,刘建业不再唧唧歪歪了,吩咐团部参谋给各营打电话,通知各营长明天一早全都到军部去,然后欣欣然继续操练那帮团部的小子们。
庐山的避暑胜地的名声真不是吹的,走上了山以后,刘建业顿时觉得周围的温度比山下要凉快的不少,山上的牯岭镇上有上百座的各种风格式样的别墅,连在欧洲都不多见到的挪威,瑞典式样的别墅都能在这里见到。当然,这些别墅,基本都是外国人修建的,属于中国人的不多,少数中国人的,房主也是非富即贵,不是一般的身份。“那些洋人,还挺精明的,占了这么好的地方,等老子发达了,老子也要在这里搞一座别墅,不,要搞就搞两座,一座老子住,一座就给我关着。”刘建业看着那些别墅直眼馋,可惜,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还不够,只好给自己设上一个伟大的目标,鼓励自己不断努力。
庐山军官训练团的团长是老蒋挂的名,实际事务是由陈诚这个副团长兼教育长全面负责。本来,对蒋介石来说,第四次围剿失败,给陈诚一点颜色看是必要的。一来压一压陈诚的骄狂习气,二来平息一下舆论,避免国军内部离心倾向的进一步发展。但是,陈诚毕竟是他的心腹爱将,两人的特殊关系和“剿共”事业的需要,使得蒋介石又重用起陈诚。对于蒋介石的苦心孤诣,陈诚自然心领神会,感激涕零。因此,他一上庐山就立即表示,要以“决死的精神”,痛改错误,克服堕落,从颓丧中振奋起来,为蒋介石效力。陈诚以老蒋的名义调了不少老将宿儒及知名之士为教官。以南昌行营第四厅厅长朱怀冰为首的政治教官,一上课,就对着那些国军的中高级军官们,大讲“三民主义”如何适合“中国现状”,“共产主义祸国殃民”,“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领袖”,对蒋介石所规定的训练要旨、目的、方法和多次精神训话的重复和演绎,宣传“信仰领袖”,“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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