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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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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邱、李,以六七个纵队先打黄威、李延年,似为上策。以我们现有六个纵队,单独对付两路大军困难颇多。如取正面防御,必须分散兵力,不能歼敌,且仍有一路透过增援徐州之危险。如采取机动作战,不受保障徐州作战之限制,则可逐个歼敌,但对粟陈张作战不无影响。如果实行钳制黄威,打李延年五个军,至少需五个纵队,但以一个至两个纵队钳制黄威均无把握。依我军态势,如李延年沿津浦东侧急进,很不顺手,故我们仍拟只以九纵与李、刘五个军周旋,集中五个纵队,先歼黄威一两个军,再协同华野对付李延年。实行此方案必须粟陈张对李延年预有处置。是否妥当,请军委速示,粟陈张提出意见。”
8个小时之后,也就是毛泽D发出第二封电报的同时,19日傍晚,刘、陈、邓再次申述他们先打黄威的决心和对战局的分析,电报说:“1。我们决心先打黄威的理由,已详19日9时电。2。徐东作战据我们观察,歼黄焕然兵团的战斗使用了华野六个较能攻坚的纵队,历时已十二昼夜,尚未解决战斗。如再以其余部队,其中只有两三个较能攻坚纵队,加以部队必已相当疲惫,刀锋似已略形钝挫,以之歼击较黄为强的邱、李,诚非易事。我们认为,徐海作战必须从三五个月间着眼,必须分作三四个战役阶段,每阶段都需要有休息,整补俘兵,才能保证必胜。因此,在目前情况下,特别是李延年黄威北进的条件下,最好力争迅速歼灭黄焕然,尔后即将主力集中于徐东、徐南,监视邱李孙三兵团,争取休息十天半月,同时以尚未使用之五个纵队或三个纵队用于南线,协同我们歼击黄威、李延年,这个步骤最为稳当。如我们不这样,过低估计本身困难,而在南线又无保障,两路大敌不北进的情况下,我们六个纵队,除4纵外均六个团,9纵只来五个团,平均每纵不到两万人,炮兵很弱,故只能用于一处,马上打邱、李,既无胜利把握,且可能陷入被动。如何?请考虑。”
毛泽D在西柏坡仔细倾听淮海前线指挥员的声音,决定让中野全力打黄威,而由华野第6纵接替中野第9纵负责对付李延年,遂于19日19时发出了当天有关打黄威的第三封电报:“刘陈邓并粟陈张,告谭王:19日9时电悉。我们18日24时电和19日10时电的基本方针是和刘陈邓大体上一致的。本日下午接粟陈张18日21时电,以华野全军使用于打北线邱李孙(我们早几天亦有此主张),并且已经部署好,所以我们于本日下午昨电又认为可以按照粟陈张部署,而将对付南线黄刘李全责委托刘陈邓。现接刘陈邓19日9时电,知刘陈邓以主力歼击黄威,以一个纵队对付刘汝明,而无力顾及李延年。在此种情况下,粟陈张方面必须将对邱李孙之作战,在目前短期内只限制于歼敌四五个师的范围,以便抽出必要兵力对付李延年。我谭王五个纵除为解决黄焕然残部所必须之兵力外,余部应即速西移,担负歼灭李延年的任务。只有歼灭了至少阻止了李延年,粟陈张的侧翼才不受威胁,才能保证继续歼灭邱李孙。此事请粟陈张妥善处理,是为至盼。”
收到此电后,华野的粟、陈、张于20日2时致电军委,表示说:“我们完全拥护军委指示对南线先打李延年,再打黄维之方针,并已准备派11纵及13纵于20日晚南下,21日晚可到时村东西地区待机。为求得迅速歼灭李延年,明(21日)晚我们尚可从攻碾庄部队中抽一至两个纵队南下,参加歼灭李延年军之末期作战。估计以中野3、4、9纵,加华野两个纵队,可以首先发起战斗。如中野尚有三个纵队担任阻击黄威兵团,尔后攻碾庄之4、6、8、9纵中,可抽出两个或三个纵队,加到对付黄威兵团方面去。我们对邱、李兵团难于截断其退路,只能争取歼其一部,故只使用八个纵队包围、钳制徐州之敌即可。”
到这时,关键性决策已有了眉目,刘陈邓、粟陈张两个野战军的前线统帅与最高统帅部毛泽D和中央军委共同制定了打黄威兵团的方针。他们都感到作为国军精锐主力兵团的黄威兵团就要从淮海战场上消失了。但是,战局的发展并不容乐观,黄威兵团这块骨头并不好啃。11月21日5时,毛泽D提醒粟、陈、张说:“现在我们所担心的,是你们歼灭邱、李四五个师(或更少一点),将邱、李打得不能动弹,以便迅速抽出八个纵的主力,连同打黄焕然的各纵主力,去打李延年,这件事是否做得恰好?”华东野战军根据毛泽D的指示调整了部署,电告军委和刘陈邓称:决定以七个纵队监视徐州近郊之邱、李、孙兵团,采取逐次削弱,坚决阻击其南窜,以保证刘陈邓中野歼灭黄威兵团,南线我军歼灭李延年兵团。
23日,刘陈邓和毛泽D均复电粟陈张等,表示完全同意他们所作部署。
前线负责主攻黄威兵团的中野,在刘陈邓指挥下实施作战。23日,中央军委在祝贺战役第一阶段胜利的电报中指出:对于我们,最有利的是以现态势各个歼灭当面之敌,如果我们能在第二阶段中,大量歼灭南面敌人,就可以实现原定计划。
正在这时,淮海战局出现了急剧变化。原拟沿津浦铁路一路北进的国军李延年和刘汝明两个兵团,在解放军的沿途阻击之下,师老兵疲,犹如惊弓之岛,主力龟缩在花庄集以南,迟迟不敢脱离蚌埠。22日,华野在碾庄全歼黄焕然兵团,而黄威兵团在蒋总统的连续电令催促下,向解放军阻击阵地发动全线猛攻,于23日通过北淝河,其先头部队突过了洽河。在南坪集阻击战的隆隆炮声中,刘、陈、邓一面敏锐地抓住战机,利用河流阻隔,巧妙用兵,将黄威兵团步步诱人囊形阵地,一面于当天深夜致电中央军委,再次恳切陈词说:“现歼击黄威之时机甚好,而李延年、刘汝明仍迟迟不进。因此,我们意见除王张纵外,请粟陈张以两三个纵队对李、刘防御,至少以四个纵队参入歼黄威作战。只要黄威全部或大部被歼,较之歼灭李、刘更属有利。如军委批准,我们即照此实行。”前线在等待答复。
黄焕然兵团在碾庄苦守半月全军覆灭后,南京的蒋总统只有指望嫡系精锐主力黄威兵团能早日加入徐蚌线上的作战。为了督促黄威兵团早日加入徐蚌作战,蒋总统严令黄威不得以任何借口迟延行动。
黄威兵团不是一般的部队,其15万人的部队包括全副美械装备的号称国军“五大主力”之一的第18军。中野虽也有12万人,可是武器装备特别是重装备处于劣势,要和黄威的15万人斗,是需要气魄和胆略的,刘陈邓有这种气魄和胆略。邓政委说过,只要歼灭了南线敌军主力,中野就是打光了,全国各路解放军还可以取得全国胜利。毛泽D和其他政治局的几大书记非常信赖总前委,信赖刘陈邓,相信刘邓大军和陈、粟、谭这次一定能够吃下这口夹生饭。于是,毛泽D提笔复电刘陈邓并告粟陈张:“情况紧急时机,一切由刘陈邓临机处置,不要请示。”
中央军委、毛泽D善于采纳前线指挥员的建议,及时修改计划,适应已经变化的情况,并再次重申给予总前委刘陈邓“临机处置”之权。
毛泽D这最后一句话,完全概括了统帅部与总前委、统帅与前线将领之间的默契配合。反观南京的蒋总统,则是经常自作主张推翻前线将领的作战计划,对前线作战指手画脚,以至于不少的国军非嫡系将领所嘲笑。
为了使中原野战军有充足的时间集结起来,总前委首先命令豫皖苏解放军的地方部队在皖西利用各种有利地形,特别是一些河流,阻击、迟滞黄威兵团。时村,华野指挥部,粟代司令员正在里间屋里盯着作战地图,左手习惯地抱在胸际,右手托着左臂。这时,值班参谋报告:“司令员,陈司令员打来的电话。”
粟代司令员精神为之一振:“来得正是时候。”
“喂,是军长吗?我是粟Y。”粟代司令员一直这样亲切地称陈司令员为军长。
“正是”“山人‘,我敢肯定你是一夜未睡。”陈司令员半开玩笑地说。
“睡不着呀,我想你们常委们也都没有睡觉吧。”
“那我们是彼此彼此。邓政委讲得好,消灭了黄焕然,我们还没有资格睡觉。敌人仍有60多万人马在淮海战场
上,就是要瞪大眼睛,再打几个歼灭战。等到把淮海的敌人全部解决了,我们大家再打个盹吧。“
粟代司令员在电话的这头笑了,问:“军长有什么指示?”
陈司令员切进正题说:“毛主席指示我们,一定要把徐州集团歼灭在长江以北,我们考虑,不要叫徐州的敌人三个兵团过淮河怎么样?”
“是的,军长,我也这么考虑。”粟代司令员赞同地说。
“徐州之敌还有将近30万人马,不过在棋盘上已经没有活眼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打?”陈司令员征求粟代司令员的意见。
“杜聿明是个聪明人,他恐怕不会死守徐州这座孤城的。”粟代司令员说。
“嗅,你说说看。”
“杜光亭早就主张固守江淮,黄焕然一完蛋,那个蒋总统很可能会采纳他的主张。”
“非常正确,你考虑杜光亭可能从哪条路线撤退呢?”
粟代司令员分析说:“路线只有三条。第一条,向东渡海南逃。可目前他手头既无轮船,又无出海口码头,暂无此种可能;第二条,向东南,经苏中转京、沪。但这一地区为河叉水网地带,大兵团运动极为有碍,所以一般不会走此路;第三条,向西南经永城南下,这样既可与黄威兵团会师,又可望与蚌埠一带的李延年、刘汝明两兵团遥相呼应。所以,我想敌人走这条路的可能性最大。”
陈司令员在这头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说:“非常正确,不过杜光亭在国军中可算是个”将才‘,他很狡猾。他会不会摆个迷魂阵,先从津浦路南下,然后再改弦易辙,绕奔永城呢?“粟代司令员:”对于这一点,我想过,但还未考虑成熟。我们马上开会研究一下军长的指示,制定出行动预案来。“
放下电话,粟代司令员立即让作战参谋通知各纵队司令员、政委来开会。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最后粟代司令员起身对各纵司令员、政委说道:“现在,大家的看法统一起来了。根据陈司令员的判断,敌人有可能在向西南逃窜之前,先南犯津浦路来迷惑我们。我们就来个反客为主,先迷惑他一下。立即在津浦路南线展开兵力一部,构筑阻击阵地,拉开与敌在徐南开打的架式,给敌人造成我们并没有注意西南的错觉。等敌向西南逃跑时,各纵立即转为追击。”
说到这里,粟代司令员扫了一眼大家,加重语气说:“为此,我们要将兵力分为南北两线,两个集团。北线兵力由第3、4、8、9、12、鲁中南、两广等六个纵队,加上冀鲁豫军区独1、独3两旅组成,统由谭副政委、王司令员负责指挥。其任务是:牵制徐州之敌,明作徐南决战,暗作西南追击,同时作为围歼黄威兵团的预备队。甫线集团由已经南下的第2、6、10、11、13等五个纵队组成,统由韦司令员、吉政委指挥。其任务是:负责阻击由蚌埠增援黄威的李延年、刘汝明两兵团,支援中原野战军围歼黄威兵团。另外由陈参谋长率第7纵、特纵一部直接加入围歼黄威兵团的作战。以上任务的总意图,是将敌徐州集团的三个兵团包围,歼灭在永城地区。任务都明确了吧?”
“明确了!”众人答道。
这样,华东、中原两大野战军显示出1+1>2的优越性,先是中野顽强阻击黄威兵团,有力地保障华野最后消灭黄百韬;接着中野有华野作依托,大无畏地包围了包括第18军在内的15万人黄威兵团。两支大军及其领导协同作战,密切配合。鉴于南京方面派黄威第12兵团紧急增援华东战场,同时命令第6、8兵团沿津浦路徐蚌段增援徐州,均被中原野战军阻截在徐州西南面和南面,毛泽D根据战场情况的变化,及时调整原定向两淮发展的部署,以中原野战军为主求歼黄威第12兵团,为华东野战军赢得短暂的休整时间,然后,或求歼敌南线的第6、8兵团,或全力消灭敌徐州集团,以求基本解决华东、中原的战事,这就形成了“吃一、夹二、看三”的形势。
第三百六十四章 … 抉择(四)
蒋总统站在南京官邸的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外面是一片秋冬季节凋零的草地,一阵阵寒风吹来,使得那些低伏的枯草瑟瑟发抖。蒋总统在心中历数着几个月来他在军事上所遭受到的历次失败:先是济南失陷,接着整个东北也落入G军之手,现在黄焕然兵团在徐州会战中全军覆没……他想着想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股愤恨。
他恨他的那些将领们,他们辜负了他的希望。他更恨GCD和毛泽D。他不知道上帝既然造就了他蒋某人,为什么还要造一个毛泽D。从井冈山时期起,20多年来,他一直在同毛泽D较量。他曾战胜过多少不肯服从他的军阀和地方势力,但是战胜不了毛泽D和GCD的军队,他感到自己的气力已尽,但毛泽D和GCD军队却仍然是那么生机勃勃。他憎恨毛泽D和GCD,并把这些仇恨发泄在对他们的称呼上,他称他们为“匪”、“赤匪”或是“G匪”,他要“剿匪”,为此成立了许多个“剿匪”总部。自1930年以后,他一直在驱使他的军队清剿GCD。有一次,他几乎就要成功了。
毛泽D和中央红军退出了中央苏区,被迫开始二万五千里长征。他调动了所能调动的部队围追堵截,红军从30万人减少到四五万人,但还是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他的围剿的计划破产了,而毛泽D的预言却实现了。
抗日战争中,他坐镇于安全的大后方,毛泽D领导的几万红军却化整为零,变成无数支游击队,像胡椒粉那样洒向日本军队占领的广大区域,开展游击战争,在敌后建立根据地。毛泽D及其领导的鸟瞰军、新四军没有被日本人消灭,相反他们却在战斗中成长壮大了。
蒋总统总想置毛泽D于死地,红军时期自不必说,就在他发动全面内战之际,又发出了对毛泽D的“通缉令”。但他一次次地失败了,而现在搬起石头却砸到了自己的脚上。想到被他投人徐蚌战场的黄威、李延年、刘汝明、邱雨庵、李文卿和孙元良前途未卜,他不得不再度强打精神,重新制定作战计划,以图挽回即将失败的危局。黄焕然兵团在碾压圩被歼,华东野战军腾出了主要兵力。这股强大的力量既可以直取徐州,也可以直下江淮地区,包围李延年、刘汝明两兵团,继而直接威胁国民政府的所在地南京,对此蒋总统感到十分后怕。
在南京的蒋总统七如坐针毯,11月24日在他的黄埔路官邸召开了徐蚌作战会议,除顾墨三、何敬之、美国军事顾问巴大维将军等人外,在徐州的刘经扶、杜光亭也应召到会。
会议一开始,蒋总统就对徐州方面的几个国军高级将领大加训斥:“我给了你们几十万人的兵力和大批的美式装备,为什么就是攻不破G军的防线,黄兵团的结局,你们要负一切责任的。”
说到这里,蒋介石指着刘经扶说:“经扶,你说为什么我们的部队就不能像G军那样竭力作战?”在蒋总统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生性胆小懦弱却又好财的刘总司令说:“校长,G军实在太厉害了。他们根本就不怕死,我们的三个兵团也是尽了最大努力。”
“放屁,娘希匹。”蒋总统打断刘总司令的话,愤愤地骂了起来,“我就不相信,G军就那么厉害,难道他们的脑袋是铁打的不成?我认为你们失败的原因,一是没有信心,从心理上先输给了G军;二是你们的心没有他们齐,老是想到自己的利益,怕自己的实力受到削弱。这怎么能取胜呢!”蒋总统越说越生气。
气事就算蒋总统再明白,他也很清楚在那种时候,国军将军里根本不可能没有人没有没有任何的保存实力的想法。即使同为嫡系部队,也是要分关系亲疏,三六九等的。而且国军里一项就有风气,带兵的将领手里面没有了兵,他就和落毛的凤凰没什么两样。
看到刘总司令诚惶诚恐,噤若寒蝉的样子,蒋总统也无可奈何。这时,坐在蒋总统旁边的参谋总长顾墨三轻声地提醒道:“委座,徐州方面需要重新调整部署。”
听了顾墨三的话,蒋总统又立即恢复了他平时慢声细语的口气,道:“诸位都知道,粟Y部队随时可以包围徐州。徐州方面很危急,今天让各位前来,就是要定下徐州战守之计。”
蒋总统的话音刚落,美国军事顾问巴大维将军不满地抱怨说:“在徐蚌会战之前,我们就建议,徐州不能守,应当把徐蚌的各兵团撤到淮河以南,而你们就是不听。现在,黄焕然兵团的部队完了,我们还是认为徐州方面的兵力应撤回南方。”巴大维将军的建议引起在座诸将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最后,国军统帅部做出了撤出徐州、退守宿县以南地区的计划,以避免重蹈黄焕然兵团的覆辙,蒋总统要求在徐州附近的几个兵团立即收缩战线,其计划内容为:以徐州主力向南攻击,另以黄威、李延年兵团分别由西南、南向宿县推进,三军合力打通徐蚌线。
蒋总统要求在蚌埠的刘汝明第6兵团、李延年第8兵团火速北上,与徐州主力南下配合,实施南北对进。同时还命令已到皖西的黄威兵团,继续向宿县方向实施攻击前进。在做出这些部署后,蒋总统又命参谋总长顾墨三到蚌埠统一指挥南线两路国军的行动。会上,杜光亭又提出新的建议。11月22日,刘经扶总司令把杜光亭请到他的办公室,说打算放弃徐州,向西撤退。杜光亭觉得刘经扶似乎太泄气,因此给刘经扶打气,说如果能再调三五个军加到李延年兵团,协同黄威兵团南北夹攻,打通津浦路这一段,未尝不是一步好棋。
杜光亭壮着胆子说出了他的想法,蒋总统赞成“南北夹击” 首发,并叫杜光亭马上回徐州部署攻击。杜光亭只说:“这一决策我同意,但是兵力不足,必须再增加五个军,否则万一打不通,黄威兵团又有陷入重围的可能。”
蒋总统说:“五个军不行,两三个军我想法子调。你先回去部署攻击。”当日下午,杜光亭乘飞机从南京返回徐州,决定以李文卿兵团守备徐州,邱雨庵兵团沿津浦路以东,孙元良兵团沿津浦路以西向南攻击。
杜光亭对实现打通津浦路的计划抱有一线希望。然而,他万没想到,这个三军对进计划从一开始就遇到了挫折。徐州方面,华东野战军以8个纵队21个师的兵力分作两个梯队,在徐州以南宽达50公里的正面和纵深30公里的区域构筑了三道防御阵地。11月26日,邱雨庵、孙元良兵团在步炮、战车配合下向华东野战军阵地发起猛攻,一时间,炮声隆隆,火光冲天,但在华东野战军顽强阻击下,一天只前进了5公里。蚌埠方面,中原野战军也构成了坚强的防线。11月25日,在蚌埠以北固镇地区的李延年兵团开始北攻,被中原野战军阻击于任桥、龙王庙、花庄集一线不得前进。与此同时,华东野战军五个纵队先后南移,准备求歼李延年兵团,李延年发现解放军南下后,生怕自己落的一个被围歼的命运,未经蒋总统许可便率领自己和刘汝明共两个兵团的部队慌忙撤回蚌埠。
此时,三军对进计划,只有黄威的第十二兵团孤军冒进至侩河以北,钻进了中原野战军预设的囊形阵地。第十二兵团黄司令官不会想到毛泽D和淮海战役总前委已经为他的兵团造好了饭,他继续严格按照蒋总统“打通徐蚌,会师徐州”的命令,指挥所部北上,其第18军由杨伯韬军长指挥已经渡过了涡河。
直到这时,黄司令官在杨伯韬军长的提醒下,才发现有些不对头:原来各自为战的华东、中原两大野战军已经靠拢到一起,过去一贯采取侧击、尾击、袭击等变化多端的运动战的G军,这次对12兵团北进,在涡河以南根本不理不睬,而在涡河以北处处构筑工事,堡垒式掩体星罗棋布,利用河川有利地形设置整密的防御阵地,改采了迎头堵击的作战方式,一副大打硬打的架势。更有大批的、公开的宣传如火如茶,形成了狂热之势,这在以前也是少有的。这样一分析,黄司令官感到本部已进入非常危险的地段,于是,一面向蒋总统报告当前情形的严重性,要求蒋总统准许其暂缓北进,等候吴绍周的85军后续梯团的到达,一面制定了以蒙城为核心的作战计划。
可是,蒋总统根本不相信黄司令官的报告,急令他迅速北进,不得违误。黄司令官明知此去凶多吉少,却没有胆子去违背自己昔日校长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整军出发。到20日上午,十二兵团即全线推进到浍河以南地区,准备向宿县推进。这段路程,一直比较顺利,没有遇到解放军的大部队阻击。可是,没有“顺利”多久,黄司令官便发现解放军在东自东平集、经南坪集以迄孙幢之线,由东至西横了一道阵地,且兵力强大,工事坚固。在曹市集、檀城集亦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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