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张志强-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马路，车辆通过的地方。起先，是前面车上的中年人从轿车中走出来。可能是后面车的主人，看到前面的人从车内下来的原因，他也从车上下来。

　　前面那辆车的主人，穿着一身正装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面带微笑的递给对方一支香烟。人与人之间的最终，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只见从后面车上下来的中年人，一手接香烟，一手往自己的口袋中伸去。张朋站在路边，等待着两个中年人会发生什么。

　　宽阔的沥青路面上，车辆来回穿梭。两条沥青公路，中间有一个花带。花带中间，栽种着一年四季长青的绿色植物。两辆交通事故车辆，停靠在马路的慢车道上。过往的司机师傅，并没有因为路边多了两辆停止的汽车，而放慢行驶的速度。马路对面，张朋的身后，是一条小道。小道上，有几个推着三轮车做生意的小贩。

　　接过香烟的中年人，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钱包。上了年纪的人，在穿戴上，或多或少地呈现着自己的品味和气质。中年人，左手拿着钱包，右手的二拇指夹着一根帝豪。只见他，缓缓地从打开皮甲。从皮夹中拿出一叠钱：“兄弟，你看着……”

　　对面的中年人，手里也拿着一根香烟，一根没有点着的香烟。他匆忙地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大哥，来把烟点着。钱的事，好说。车的事，好说。”

　　站在马路对面的张朋，怀揣着一个看笑话的心态，站在马路边。看到两个中年人，和平解决争端。张朋的心中，或多或少的，有一种落寞。沥青路上，车辆穿梭。张朋低着头，看到脚尖处有一个石子。他抬起右脚，猛地一踢。小小的石子，在张朋脚的作用力下，猛地飞向远处。

　　学生宿舍的一层，杨磊在买东西。在宿舍里玩电脑的杨磊，感到口渴，强忍了一会儿。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的确有一定的吸引力。继续穿越火线，玩了约莫半个小时。杨磊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才起身下楼。

　　宿舍一楼的小卖部，经营着简单的东西。学生日常的打印、复印业务，简单地面包、水，饮料。学生宿舍里，有抽烟的人。为了满足这类学生的爱好，小卖部里也设置了香烟、打火机专栏，用以适应市场需求。

　　学生宿舍，分为南北两个区。两个区的中间，是一个人行通道。一楼的小卖部，在南区。靠近北区宿舍的人行通道处，有一个配钥匙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黑色的裤子，画格子上衣。搭配着一双黑色的布鞋。岁月流走，在她的脸鬓留下皱纹。花白的头发，掺杂在黑色的头发中间，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一样。她的气色，挺好。就是看上去，脸色，有点发黄。她有一个儿子，和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年龄相差无几：今年在郑州大学，读大学二年级。儿子在读大学，是她心中的骄傲。在学校里，没有人问她，她绝口不提自己的家事。儿子，今年22，在读建筑专业，每年的花销一万。在焦作大学里面，给学生配钥匙、修鞋，多多少少的能挣个零花钱。家是本地的，距离学校不远。中午的时候，在学校里不回去。一天只有中午的时候，在学校里吃饭。许多时候，宿舍里的学生看到她吃着饭盒里的饭。饭盒里的饭，究竟是她早上带过来的，还是中午托人从食堂里打来的热饭菜，这点只有她自己清楚。

　　女人在这里，配钥匙，有一段时间了。杨磊在读大一的时候，就看到她在食堂对面宿舍一楼的过道处。现在杨磊上大三，到了快要离开学校的时候，她依然安静地在配钥匙。学校里的风雨，对她来说。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她出现在学校的时候，住在六层学生宿舍的孩子们没有注意。遇到那天下大雨或是下雪，她自然是来不了的。

　　杨磊在北区的宿舍住着，住四楼。宿舍一楼的小卖部，在南区。宿舍的南区和北区，在一起链接着。从宿舍出来的杨磊，走南区的楼梯下楼，一直到一楼的小卖部。一楼的小卖部，声音还好。有三个人在复印东西，两男一女。靠近屋子里面的地方，站着一个大个子男学生，正在给老板掏烟钱。老板年纪不大，看上去有三十五的样子。一米六五左右，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尼龙上衣，一条灰色休闲裤。杨磊走到小卖部的门口，手示意性地向口袋中摸去。到小卖部去，兜里没有装钱，什么也买不了！

　　小卖部里，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杨磊还真是没有装钱，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他看着小卖部里的商品，失望而又愤恨地扭过头，准备回宿舍。

　　从学校外边进到校园里的张朋，不紧不慢地向宿舍走去。他那一头被理发店修理过的秀发，很就有时代的气息。烫卷了头发，在额头处，有一撮是红颜色。上衣是一件一百三的森马，下身是一件叫不出名字的休闲裤。张朋，是不穿拖鞋出门的。无论天气炎热，还是寒冷。这会双手插在口袋中，低着头漫步的张朋，脚上穿了一双58的运动鞋。

　　宿舍南区和北区中间，有一片空地。空地，是水泥浇筑的地面。靠近一楼南区和北区的地方，停靠了一辆自行车。靠近北面宿舍的空地，停靠的自行车比南边的自行车要多。一共三排的自行车，停靠在空地上。其中有一辆淹没在车辆堆里的黑色赛车，是李阳的。李阳花了三百块钱，买的车。车子，是去年买的。李阳去深圳实习的时候，还专门给抬到宿舍的阳台上。现在实习完有重新到学校里，李阳有把自行车从楼上搬了下去。

　　在宿舍一楼门口处，张朋遇到了杨磊。

　　“咦，借我五块钱。“杨磊看到张朋后，非常开心。

　　张朋：“让我看看。”张朋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递给杨磊。

　　“一会上去了，给你。下来买瓶水，到楼下，发现没带钱。”杨磊接过钱，笑着说道。从南区一楼小卖部出来，杨磊准备冲北区一楼去宿舍。刚到北区一楼，就遇到了张朋。

　　张朋：‘哦，原来是这样。”从外边回来的张朋，没有想到会遇到杨磊。同样，张朋也没有会想到，自己能够帮上杨磊一个忙。

　　杨磊在小卖部，买了两瓶水，一块面包。花了八块钱，还有两块。张朋在北区宿舍一楼处，等着杨磊。宿舍的门口处，有拎着暖壶上下楼的，也有拎着书本上下楼的……

　　学生宿舍楼下，种植了一些树木。有四季常青的绿叶树，也有到了冬季才开花的树。距离宿舍近的地方，种植的树木，都是三米以下的。这种树，多是风景树，或是四季常青树。距离宿舍远的地方，种植的树，以高大的杨树为主。在学生宿舍、食堂周围，能够看到这类树木。常见的杨树，在夏季，是一个好荫凉。

　　李阳和张志强，一起从校外回来。李阳回了宿舍，张志强去了学校里的图书馆。前两天，张志强听同学们私下的说，要做一个毕业论文。学校里的图书馆，是一个好的地方。图书馆里，有大量的藏书。做毕业论文，必须的去图书馆看看。在图书馆里面，多多少少的翻上几页，就能找到毕业论文的灵感。

　　扇形的图书馆，坐落的学校的西南角。站在图书馆前面的空地上，细心去看，你会发现图书馆的结构俨然就是一本书。大理石镶砌的墙面，平整而又光滑。高达六层的建筑，有一定的气势所在。张志强所要看到书籍，在图书馆的二楼。学校里的图书馆，设计的很有特色。在正脸的阶梯上，往上走，会直接走到图书馆的二楼处。

　　走在学校的马路上，张志强眼睛四下的张望。对于校园里的一起，他总是怀有很强的窥视欲。学校里的一切，对他来说，看上去即使那样的陌生，有时那样的熟悉。

　　图书馆南边的空地，去年的时候，在施工建设。当时张志强也在学校，知道这件事。因为自己的宿舍在北边，加上对于施工的地方并不感兴趣，所以他对于这片地的改造知道的不多。如今回到学校，看到眼前的这片空地，换了个模样。张志强的心中，多少有些激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比一般的地砖要好看。宽阔的广场上，栽种了一些花草树木。东边的一角处，栽种了一些竹子。瘦瘦的竹竿，被管理者用木棍给植了起来。从竹子的根部去看，这些竹子被栽种的时间不短。地面上的土，不是新翻的模样。

　　电话响了，张志强看了一下来电提醒：同学梁果果

　　这个同学，是也是一个牛人。在张志强的眼中，自己的小学同学梁果果，是一个牛人。小学的时候，这个女生，成绩不菲。学习成绩，每次都在班级里的前面。这点，张志强记得很清楚。后来张志强去了镇上另外一座学校上学，没有和梁果果在一起上学。知道张志强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梁果果在县里面的学校读书。后来的事情，张志强就不知道了。

　　梁果果，比张志强早一年上大学。在读高中的时候，张志强和梁果果两人，都没有留级。上学的过程中，张志强在初中留级2年，自然没有梁果果读大学早。两个年轻人，偶而会有电话联系。过多的时候，是梁果果主动联系张志强。张志强没有留心过这个小学的女同学。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号码的，张志强也没有去问。

　　在张志强读高中的时候，他听人说梁果果学习成绩不好。当时张志强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梁果果在县里面读书。两个人有地域山的差距，自然不会有联系。在张志强读高中的时候，学生中间有人带手机。只是那些带手机上学的孩子中间，没有张志强。再后来，张志强因为学校升学的压力，基本上和外界断了联系。对于自己小心同学的境况，他也就知道那么多。

　　站在焦作大学图书馆外边的空场上，张志强面带微笑。

　　校园里的风景，优美。偌大的校园，远离的城市的喧闹。张志强在这个校园里，待不了太长的时间。到了今年的夏季，他就要毕业。拿着毕业证的那一刻，他将和这所学校断绝了关系。站在校园的南边，微风轻抚。高高的竹子，在风儿的吹拂下，轻轻起摇摆着叶子。阳光照在竹干上，散落在地上的影子，呈现出斑驳点点圈圈。张志强手里拿着电话，缓缓地踱步。他讲的话不多，简短，多是听着对方在讲话。

　　图水馆前面的空地，三三两两的有学生经过。学校里的图书馆，现在去的人不多。到了晚上的时候，到阅读室读书的人，就多了起来。晚上的时候，图书馆五楼的阅览室，会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在那里看书读杂志。


第二十章：毕业论文　下


　　第二十章：毕业论文下

　　看书

　　在张志强的同学当中，有些已经成家立业，也有一些还在社会上漂泊着。处在青年时期，漂泊不固定，是常见的。在而是出头，就成家持业，是一件不易的事。

　　青年时期，是人生的关键时期。在这个时期，有许多未知数，有许多待定的因素。青壮年，有许多人生的机遇和选择。众多的选择面前，有适合自己意愿的，也有适合父辈意愿的。无论怎样，青年时期的选择，对于一个青年人来说，影响深远。

　　张志强有几个朋友，这些朋友现在都没有上学。其中对张志强来说，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叫做张平。这个朋友，是张志强的初中同学。

　　张平，籍贯：河南南阳市。性别，男。年龄，二十五。婚否：已婚。学历：高中。

　　在十年前，张志强进入镇中读书。在镇中学校里，他认识里张平。张平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转校到镇中读书。因为这个原因，张志强才和张平认识。两个人在中学三年级，一起读书，有七个月的时间。之后，张平被学校辞退。

　　学校里，也有严打。每到春季的时候，学校就会进行一次严打。严打的力度，有时大，有时小。在这个时间段，运气不好的学生，会成为出头鸟。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张平在初三临近毕业的时候，成了班级当中的出头鸟——不幸被班主任老高干挂！被学校开除的学生，就像工厂中被辞退的员工一样，面临两条路。从学校离开后，要找新的的单位，或继续读书，或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离开的学校的学生，独自闯荡社会的经历，是心酸的。

　　张平和张志强在初三一起上学的是，两人坐的很近。

　　教室的东南角，是两人的阵地。在这片不大的阵地上，有两位战友美好的回忆。十多年过去，如今的镇中，已是今非昔比。当年的那块阵地，不知有多少有志之士怀揣鸿鹄之志逗留过。上学的时候，好学生和差学生最大的差别在于成绩。人为设置的考试，把个头差不、年龄相差无几，智商在一个波段上的孩子们分成了优略差。

　　《尘埃落定》的作者，叫做阿来。这本书，故事内容：发生在西藏地区，一个地主家傻儿子的故事。多年后，

　　有关这本书，更多的内容。张志强是几年后知道的。其中，就有：《尘埃落定》这本书。获得过茅盾文学奖。

　　青春年少，总有一些记忆，会随着时间渐行渐远。有些记忆，会随着时间淡忘。有些记忆，会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下，沉淀成闪闪发光的圆点。友情在那个年纪里，是单纯而又真挚的。在一无所有的年纪里，生活留给孩子们的，是率真和质朴。回首往事，感动的不仅仅是那些鲜活的人物。留在记忆中的，还有高大幽远的建筑，以及那条静静流水的河流。记忆的长河，书写下的感动，铭记的是智慧。

　　张志强和张平，在一起读书，八个月。之后，张平去社会上闯荡。留在学校里的张平，继续在学校的象牙塔里读书。

　　初中三年级，张志强考试不理想。那一年，张志强对未来，有一种懵懂的感知。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于未来，不可能过多的规划。学校的环境，制约了孩子们的视野。所知所见有限，使得孩子们，对于明天的预估能力有限。多年后，回首过往。那些学校的记忆，那些书籍中的文字，或许会成为感到。也或许，成为遗憾。

　　从初中毕业后，张志强在家中待着。一个农村家的孩子，除了在家中待者，还能去那里？漫长的暑假，为期两个月。在张志强的记忆中，他始终不能忘记六月麦收。在麦收时节，正是中学考试的紧要关头。无论是初中升高中的考试，还是高中升大学的考试，都是在麦收时节进行的。

　　放假后，张志强在家中看书。一本梁羽生的小说，伴随着张志强，度过一个夏季。这个夏季，在《大漠传奇》的文字中，张志强感受着侠客的精神。

　　炎热的夏季，是出不了门的。在屋里待着，找一个凉快的地待者。父辈们，忙活自己的事情。张志强在中午时分，倒上一杯凉茶，拿起书本，准备阅读。炎热的夏季，父亲张旭光在午休。放间里太热，只能搭上几个椅子，撑起一片简易的台面，休息个把小时。

　　农村常见的门面房，建筑方式，颇为考究。门朝南的房子，风水好。究竟风水好到那里，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张志强的房子，门朝南。前后，长十五米。左右宽，七米。上下两层，农村常见的门面房。上面两个大窗户。没有门。下面，两扇大门。前面的大门，上面贴着秦琼、尉迟恭的门神画像，显示着人丁兴旺。前七米，是门面房做生意的主战场。前七米的房间，用来摆放商品，用来经商。后七米的地方，用来生活。饮食起居，多是在后面的。门面房的后面，分的有空地。多被居住的商户给开辟成菜园。

　　在房子的二门处，张志强摆上一个凳子看书。在凳子的旁边，放了一个暖壶。屋子里，有茶具，也有酒具。喝茶的时候，用茶具。喝酒的时候，用酒具。张志强在喝茶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张志强喝茶的时候，用的是酒具。一个大酒杯，白色的酒杯。玻璃制的酒杯，透明而又精致。酒是粮食精，喝酒的家什，自然是要精致。中午时分，家中的生意，由张志强照料。炎热的夏季，中午不会有几个人到集市上买卖的。

　　这个夏季，张志强没有在家中待得太久。到了八月中旬的时候，张志强就去学校复读了。在家中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然后去学校复读。对于张志强来说，这个夏季，过得颇有意思。其中，就有梁羽生的小说在内。

　　炎热的夏季，在八月告一段落。进入学校复读，不知是出于教学质量的考虑，还是其它……张志强在复读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换了两个学校。

　　复读的时间，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种磨砺。

　　在明朝，一代名臣张居正进士不第。其中的原因，是主考官所致。一个成龙成凤的人物，不可能让他顺顺利利的成功。要经过一番挫折，承受一番磨砺后，再成功。古往今来，有多少名人，因为锋芒毕露，而树大招风终成损。

　　对于复读的学生来说，有机会复读，是一件好事。年少得志，是人生的一大忌讳。在年少的时候，经历一些挫折，是件好事。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遇到的。对于张志强来说，没有考上高中，是他的能力问题。在复读的时候，不再讨论高考成绩的事儿。过往的过往，该翻篇。摆放在面前的，是接受复读的现实。在复读的一年中，不仅是生理上的考验，更是心理上的考验。生理上，要接受早起晚睡的考验。有人说，在初三复读的时候：起的比鸡子早，睡得狗晚。

　　时间，是很快的。有人说，时间是白驹过隙。也有人在书中讲，流水的时间。无论怎样，怀揣着一颗平常心的张志强，开始了复读的日子。每周要进行一次考试，进行学生的摸底考试。犹如做计划一样的复读生活，在夏末开始。坐在教室中，大家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两场秋雨，连绵而下。在学校里，生活简单，生活重复。晚饭后，站在教室后门处的连廊上，眺望远方，是张志强喜好做的一件事。再大的理想，打不过天。在大的委屈，大不过天上的云彩。阴雨连绵，天气凉爽。夏季的燥热，在阴雨连绵的日子里，变得无影无踪。教室前面，是学校的操场。操场上，除了两个篮球架子，守望地站着雨中，空无一物。对于未来，十七岁的张志强，没有太多的规划。生活在小乡村的张志强，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复读的日子，是宁静的。因为没有人打扰，所以张志强的日子，过得很清闲。早上按时起床，到教室里面再睡觉。晚上熬夜到近十一点的张志强，不喜欢英语和语文。上学是一个奇妙的事情。每天早上，是英语和语文两门课程轮番上。一三五，是英语。二四六，是语文。或者，两门课程，颠倒一下。总之，一周当中，只有周六不上课的时候，才能清闲一番。时间，缓缓流淌。日子，在早起晚睡中度过。复读的日子，是忙碌的。又一次张志强上楼，刚巧在班主任的身后。低着头的张志强，看到班主任一次踏两阶楼梯。原本缓步轻走的张志强，看到这一幕后，心情猛地沉重了下来。跟随在班主任的身后，性子不急的张志强，放快了脚步。

　　人的一生，是命中注定，还是靠自己努力的？这点，张志强不知道。至少，在张志强十七岁以前，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初秋时节，天气渐渐转凉。坐在学校的教室里，读书求学，是件美事。在初秋的时候，不冷不热的。在初中的门口处，有一个青年走过。

　　这个年轻人，正是张平。他穿着一身牛仔衣，脚上蹬了一双皮鞋。从穿着上看，这个年轻人，已不再是去年的那个张平了。天气阴霾，空气中湿度较大。张平的气色不错，看上去白里泛红。这个少年，脸上，早已没有去年那时的饥黄色了。街道，依旧是去年时的街道。这个街道，张平很熟悉。

　　学校的门口，一个摆书摊的人，还是去年的那个。书摊上，摆放着学生用的书籍。书摊上，摆放着小说。书摊上，摆放着学习用具。书摊上，摆放着词典。摆书摊的人，年纪再三十上下。究竟为何摆书摊，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周日和周五，是出摊的好日子。周五的时候，学生放学。周日的时候，学生开学。周五和周日，两天的生意，都不错。在书摊的西边，有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是新华书店。镇上的书店，生意也不错。作为门市生意，自然有书摊不可比拟的优略点。

　　张平在书摊前，晃悠了一番。他在徘徊，也在犹豫。这个年轻人，今年十八岁。十八岁的他，在外边闯荡了一番。外边的世界，蓝天白云。和家乡相比，外边的世界，舞台大，机遇多。在家乡，蓝天白云，田地乡村。外边的世界，也有田地。不过，外边的田地在梦里。

　　镇中，道路安静。

　　上课时间，镇中的校园里，安静。这所普通的初中，在下午半晌，显得很安静。食堂附近，有一排水池。这些水池，是学生饭前饭后使用的水池。一排水池，安放了许多水龙头。不知是好事者多，还是学生调皮。隔三差五的时候，总用一个或是两个水龙头漏水。

　　时隔多年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