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再现-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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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
　　周天手指敲着桌面，十分不解地说道：“那还谁有这个能力呢？”
　　“易县，跟着我的那个人，是在易县上的火车！”林军提醒了一句。
　　“从东北就跟上了？”周天惊愕。
　　“应该是！”
　　“那这帮人挺了解咱啊！”周天点了点头。
　　“瞄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林军非常赞同。
　　“恩！”周天应了一声。
　　……
　　另外一头。
　　解小哲躲在渡口的某个仓库内，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冲着走进来的中年问道：“阿叔！你打听了吗？”
　　“办案的是刑警支队三队长！这人脾气很怪，油盐不进啊！”中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点都没信吗？”解小哲焦急的站起身问道。
　　“我就打听出，警察当天晚上一共抓了五个人！但里面有没有你阿爸，我也不清楚！”中年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十万，我给他十万，你在帮忙问问！”解小哲语速很快的乞求道。
　　“局里在封消息，我试试吧！”中年停顿一下，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如果我这边不行，那你就用这个办法！”
　　“什么办法？”解小哲张嘴问道。
　　“你去找个律师，让他接见一下你阿爸！这不就能确定，他是不是也被抓了吗？”中年非常老道地说道。
　　“对，对啊！”解小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即连招呼都没打，拎着外套就跑了。
　　……
　　提审室内。
　　“我这事儿怎么解决？”林军冲律师问了一句。
　　“你得保证，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律师答道。
　　“不光和你，我他妈跟警察说的都是实话！”林军毫不犹豫地回道。
　　“实话？手雷是谁的？”律师问了一句。
　　“对伙的！”林军张嘴就来。
　　“呵呵！”律师一笑后，点头说道：“市局现在扣住你，是因为他们没把案情捋清楚，你只要没有犯罪迹象，那么证据指向出来，你就没事儿了。”
　　“好！”林军应了一声。
　　“你的伤？用转进医院吗？你有这个权利！”律师指着林军胳膊上的绷带问道。
　　“那我必须使用这个权利！”林军干脆的点了点头。
　　“一会你会被转走！”律师拿着东西站起了身。
　　三分钟后，林军被提到走廊，而律师出来后叫着管教和武警聊了两句，趁着这个功夫，林军低着头，小声冲周天说道：“两个事儿，第一，马上联系上老解他们，问问他们的情况！第二，从老解家门前出来，往前走二百米，左转，走五十米，会看见一个有栅栏的小院！穿过小院上山，往四十五度角走，会看见一块大石头……！”
　　“别说话！”管教冲林军呵斥了一句。
　　“记住了！”周天面无表情的扔下了一句。
　　“恩！”林军点了点头。
　　……
　　三个小时后，山上。
　　周天围着林军等人曾经呆过的岩石，深一脚浅一脚的转了一圈后，身体停留在了岩石缝隙前面。
　　“嘎嘣！”
　　小崔顺手撅折一根树杈子，随即将它伸出了岩石缝隙内。
　　一分钟之后。
　　小崔擦了擦汗水，用树杈子挑出来一个白色的防水袋，里面有一部手机，而它正是胡子中年临下山之前留在这儿的。
　　“哗啦！”
　　周天伸手打开密封袋，随后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后骂道：“……有密码锁！”
　　“下山，找个地方给它捅咕开！”小崔插了一句。
　　……
　　一天后。
　　一个景洪市过来的律师，走出公安局后，拨通了解小哲的电话。
　　“怎么样？”解小哲快速问道。
　　“你怎么搞的？局里根本就没有羁押过，你说的这个委托人！”律师皱眉回道。
　　“不在市局？”解小哲呆愣许久后，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快速问道：“你没搞错吧？”
　　“……这事儿还能搞错吗？”律师无语地回道。
　　……
　　另外一头。
　　距离曼村大概不到五公里处，两个本地村民，扛着农用工具就奔着梯田走去。
　　雨刚停，村民来地里拾到拾到庄稼。
　　俩人有说有笑，站在路边穿上雨靴，迈步就往泥泞的土地里走。
　　“啪！”
　　其中一人刚迈一步，就脚下一滑，噗咚一声坐在了田里！
　　“没事儿吧？”同伴问道。
　　“这……这是什么啊？”坐在地上的村民，双目惊愕的指着水坑里喊了一句。


第757章　手机号归属地
　　山下，某维修手机的站点。
　　一个18、9岁的孩子，拿着手机捅咕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抬头冲周天说道：“搞开了！”
　　“给钱！”周天冲小崔比划了一下，伸手接过电话，迈步就往外面走。
　　几分钟后，二人上车。
　　周天拿着胡子中年藏在岩石缝隙中的手机，面无表情的翻找了起来。
　　手机明显是新的，电话本里没有联系人，短信是空的，手机里除了自带的软件，其他需要下载的服务性APP是一个都没有，包括微信等日常依赖性软件。
　　“有啥东西没？”小崔抻着脖子问道。
　　“这就是一‘工作’手机，不是他平常用的。”周天摇了摇头后，皱眉继续翻找。
　　几秒钟后，周天翻到了手机的通话记录，而里面也只有两个号码，拨打时间都是林军出事儿的当天晚上。
　　“刷！”
　　小崔抻着脖子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随后问道：“看啥呢？”
　　“1584501……！”周天低头读出其中一个号码，眉头紧皱地说道：“东北的号！”
　　“怎么了？”小崔又问。
　　“你什么手机？”周天直接扭过了头。
　　“三星啊！牛逼人，不都用三星吗？”小崔毫不犹豫地回道。
　　“电话给我。”周天伸出了手。
　　小崔也没犹豫，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电话，然后就解了屏保。
　　周天拿过小崔的手机，随后对照着胡子壮汉的通话记录，直接拨通了过去。
　　试拨第一个号码时，电话还没等接通，就被周天挂断了，但这时小崔的通话记录内显示，试拨号码的归属地是黑省哈尔滨。
　　周天舔了舔嘴唇，面无表情的又试拨了第二个号码，号码归属地依旧是黑省哈尔滨。
　　两个号码试完，周天又问出小崔的电话号，随后用胡子壮汉的手机给他拨打了一个，来电时，小崔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归属地，依旧是黑省哈尔滨。
　　“是一个地方的？”小崔皱起了眉头。
　　“恩！”周天点头，摆手说道：“先走，去渡口！”
　　“翁！”
　　汽车启动，顺着街道扬长而去，而车内的周天掏出自己的手机，思考半晌后，才编辑了一条短信。
　　……
　　东北，哈尔滨，红事会酒店。
　　一个男子坐在宴席桌上扫了一眼电话后，伸手拍着一个中年说道：“李哥，你们喝着昂！我出去打个电话！”
　　“哎，好！”中年点了点头。
　　说完，男子擦了擦嘴角，面色红润的离开了礼堂大厅。
　　五分钟后，某空包房的内部厕所内，男子点了根烟，拿着电话问道：“有事儿？”
　　“军在云南出了点事儿，我得到一个手机，里面通信记录内的两个号码，归属地显示的全是哈尔滨！”周天停顿一下，皱眉问道：“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男子压低声音，毫不犹豫地回道。
　　“你真不知道吗？！哈尔滨除了他想整死军以外，还有谁啊？”周天停顿一下，直言问道。
　　“他想不想整死林军，我上哪儿知道去？你觉得，这事儿他会跟我说吗？！”男子语气有点烦躁的回了一句。
　　“你觉得，你翅膀硬了是吗？”周天笑着问道。
　　“……你什么意思？”男子眉头紧皱。
　　“你有今天，我也出了力！你不能忘了我！”
　　男子听到这话后咬了咬牙，随即在卫生间内转了一圈答道：“我是真他妈不知道！你给我一刀，我给他一枪的事儿！只要不是傻逼，那都绕着走！我不想关注，他也不会啥事儿都和我说！”
　　“你再想想！”周天回了一句。
　　男子使劲儿裹着烟头，沉默三四秒后答道：“我就说，我猜到的！最近这边挺乱的，老贺要上一个项目，但内部可能出了点问题……！”
　　周天听完男子的叙述，随即问道：“老贺家的内部问题？！那他掺没掺和？”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但表面上，起码现在，他和老贺没矛盾！”男子十分无奈的答了一句。
　　“我知道了。”周天点头后，直接说道：“行，先这样吧！”
　　“恩！”
　　说完，二人挂断了电话。
　　卫生间内，男子皱眉将烟头仍在马桶里，随后看着电话沉默半晌后，目光阴霾地骂道：“妈的！我早晚把你甩了！”
　　……
　　渡口的路边上，周天将手机揣兜里，随后迈步奔着仓库走去。
　　“咣当！”
　　门被推开，小崔走了出来，冲着周天喊道：“联系上老解的儿子了，他往这边走呢！”
　　“那等会吧！”周天点头。
　　……
　　另外一头，医院内。
　　刑警支队三队长，迈步走进了林军的病房。
　　“看见你真好。”林军长出了口气，冲着三队长说道。
　　“暴雨天，搜索证据和复原现场难度不小！叫来的几个目击者，能提供的线索，几乎等于没有！”三队长拿出手铐钥匙，继续说道：“效率慢一点，但没办法！”
　　“能理解！”林军点了点头。
　　“证据指向已经出来，你们四个没事儿了。”三队长给林军打开手铐，坐在椅子上继续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啊？”
　　“搞慈善的。”林军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即匆忙地说道：“释放证明的，快点拿出来，签完走了！”
　　“是啊，现在搞慈善这么遭人恨吗？！十来个人冒雨都要搞死你！”三队长一笑，从包里拿出了释放证明。
　　“呵呵！”林军一笑低头直接签完问道：“我能离开云南了吗？”
　　“可以！”三队长直接点了点头。
　　“谢了昂！”林军的右胳膊被纱布吊在脖子上，礼貌性的冲三队长点了点头。
　　“手雷真是他们的吗？”三队长突然问了一句。
　　“肯定是！”林军一笑，张嘴回道：“走了昂！”
　　“等等！”三队长站起身说道：“还有件事儿！”
　　“什么事儿！”
　　“认尸！”三队长干脆地回道。
　　林军瞬间呆愣。
　　……
　　公路上。
　　解小哲开车飞速赶往渡口，但即将接近目的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来应了一声后，对方简洁地回道。
　　“解小哲是吧？来局里一趟！领尸！”
　　“吱嘎！”
　　汽车瞬间在公路上推出去两三米远，轮胎冒着白烟在地上留下两排印记……


第758章　回家
　　老解的尸体从太平间冷柜中拽出来的时候，浑身冒着白气儿，肤色青白青白的，他浑身四处枪眼儿，宛若像是被画上去一般，不流血，不闭合。
　　人这一生，或许会有很多事儿让你饱含遗憾，刚开始的时候，你唏嘘，你感叹，你渴望从头再来一次，但这些事儿，最终都会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在你心里变得平静。
　　可有些事儿则不同，因为时间面对它，不再是灵丹妙药，这事儿过得越久，你的那种遗憾和愧疚就越深刻！
　　老解的走，其实是躲不开的宿命，客观的看，他之所以出事儿，是因为他本身就生活在这个乱糟糟的圈子里，你拿着这份钱，就必然要承担这份风险！
　　打个比方，如果他帮着偷渡的不是林军，而是一个陌生人，那他的这种结局，是不是在正常不过？抛去情感不讲，他是不是也就只是，工作之时，偶然发生了意外而已？
　　但从林军的角度来讲，他心里是很难接受的，因为他不是陌生人，他和老解是朋友！！
　　也正因为是朋友！
　　老解才没听林军的话，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心里一直惦记的想回来帮林军一把！
　　情感中，有喜有悲！喜的事儿，往往看似很短暂，而悲的事儿也明明只刹那间出现，但却一生缠绕。
　　“身中四枪，第一案发现场目前还不明确，他的车也没找到，估计是被开走弃在哪里了！”刑警支队三队长，皱眉冲林军说道：“……曼村一共就两个出口，他能碰上那帮人，是巧合，也不是巧合！”
　　林军咬着牙，眉头紧皱的冲呆愣的解小哲咬牙问道：“你俩不是走了吗？”
　　“我去找人帮忙，但他不放心，就去曼村一个朋友家里打电话报警了！”解小哲咬着牙齿说道。
　　“……！”
　　停尸房内，一片寂静。
　　……
　　照片，证据，线索指向等一系列司法程序全部走完之后，老解被火化！
　　进去的时候，他占着一张床的空间，而在出来的时候，他一生的经历与故事，仅仅就封存在了一个不足两掌高的骨灰坛内。
　　二楼，老解家门口。
　　汽车停滞，林军自己一人迈步走了进去。
　　房屋内，警戒线已经撤了，但案发当天造成的破坏，还历历在目，没有复原。
　　解小哲捧着骨灰，坐在沙发上，目光有点呆愣。
　　林军扫了他一眼后，迈步坐在了他的旁边。
　　“刷！”
　　林军掏出烟盒递给解小哲一根，随即拿着火机为他点燃，并低头说道：“挺恨我？”
　　“在停尸房的时候，我想整死你！”解小哲咬着烟头，声音低沉地回道。
　　“恩！”林军点了点头。
　　“但其实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解小哲拧着眉毛，看着骨灰盒说了一句：“他要不干这个，也不会认识你！活在这个圈子里，子弹没来，是幸运，子弹来了，也别找原因！”
　　“老解和我是朋友，所以才没跑。”林军沉吟半晌，扭头看向解小哲问道：“以后……有啥打算？”
　　“你想说什么？”解小哲问道。
　　“跟我回东北吧。”林军狠狠裹了一口烟卷，直言回道。
　　“……找个心理安慰？”
　　“对！”林军没有隐瞒的点头说道：“阿哲，这是他走以后，我唯一能做的了！”
　　“……！”解小哲没有吭声。
　　“就剩这点骨灰了，咱们怎么也得让他落叶归根！”林军拍着解小哲肩膀说道：“回去吧，想干什么，我帮你！如果不想自己扑腾，留在融府，我给你个位置！”
　　“啪嗒！”
　　解小哲捂着眼睛，眼泪从嘴唇两侧花落，浑身抽搐地说道：“……他早都想走，想不干了……留在这儿全是为了我，要帮我攒点钱……！”
　　“你是他儿子，这是他想做的。”林军沉默半晌，长叹一声说道。
　　……
　　半小时之后。
　　解小哲捧着骨灰，走出了这个不是家的家，林军替他锁上了门，而解小哲连回头都没回头，咬牙就走上了汽车。
　　公里蜿蜒起伏，一个个熟悉的山峰，一个个熟悉的景色，都快速在解小哲双眼之中闪过，他脑袋靠着车窗，眼神发木，没有眼泪，好像雕塑一般。
　　夜晚。
　　飞机带着震耳的噪音，冲上云霄，目的地东北延市。
　　……
　　另外一头，东北哈尔滨，松花江边某野林子内。疤脸中年带着剩余同伴，坐在面包车里静静等待。
　　“吱嘎！”
　　一台陆地巡洋舰冲进林子内，缓缓停滞。
　　“咣当！”
　　车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半透明薄纱T恤的青年，领着两个同伴，迈步走了过来。
　　“哗啦！”
　　疤脸看见他过来，伸手拽开车门后，就迈步迎了过去。
　　“呵呵，事儿没成？”青年看见疤脸一笑，语气轻松的问道。
　　“……恩！”疤脸也没辩解，直接点了点头。
　　“没事儿，没事儿，呵呵！”青年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他伸手拍了拍疤脸的肩膀，继续问道：“谁被抓进去了？”
　　“王胡子！”疤脸沉默一下后，张嘴回道。
　　“怪可惜的，那人不错！”青年点了点头后，迈步就走到了疤脸等人所在的面包车旁。
　　“……！”
　　车内的人看向青年，全部都没吭声。
　　“辛苦了！”青年冲着车内的人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去叫道：“王胡子的弟弟在吗？”
　　“刷！”
　　坐在中排座椅上的一人，猛然抬起了头。
　　“呵呵，挺好的。”青年冲抬头这人一笑，随即猛然转身。
　　“刷刷！”
　　跟在青年身后的两人，直接掏出手枪，枪口直接对准了王胡子的弟弟。
　　“你干什么？！”疤脸皱眉直接冲了过来。
　　“亢亢亢……！”
　　三声枪响，非常炸耳的响起！
　　“你他妈动我的人？！”疤脸扫了一眼车内还在抽搐，但眼瞅就要咽气的王胡子弟弟，顿时怒吼着就要抓青年的脖领子。
　　“他哥进去了，警察马上就能锁定他！！关系链一明确，你就也露了！”青年面无表情的盯着疤脸四五秒，随后突然笑着说道：“呵呵！我是为你好！”
　　疤脸咬牙看着青年，双拳紧握之后，马上又松开了。
　　“……事儿没成，钱，我一样给你！”青年拍着疤脸肩膀，脸上笑容不变：“呵呵，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走了！”
　　疤脸望着青年远去，咬牙骂道：“这逼崽子真狠！”
　　……
　　飞机上，头等舱内。
　　“谁的人，打听清楚了吗？”林军冲周天问了一句。
　　周天眉头紧皱，没有张口。
　　“是不是小伟那边出了事儿？”林军停顿半晌，再次问了一句。


第759章　豪森
　　头等舱内。
　　周天听了林军的话，低头回道：“你给我的那个手机上，有两个号码，我都试了！号码归属地全部是哈尔滨，包括手机的本机号码！”
　　“……！”林军听到这话，单手搓着脸蛋子，表情极为烦躁的叹息一声。
　　“我找人打听了！起码在表面上他没掺和。”周天补充一句。
　　“他表面上没掺和！那就是伟伟那边出问题了。”林军点头回了一句。
　　“……恩！”周天应了一声。
　　“麻烦了。”林军满面愁云地说道：“都已经到了要整我的地步，那伟伟的情况一定很糟了！”
　　“……你怎么打算的？”周天沉默半晌后问道。
　　“我这边出事儿，一定一定先不要跟伟伟说！如果他知道，那肯定搂不住火！情况容易变得更遭！”林军喝了口水，皱眉说道：“先回家，整清楚伟伟那边到底怎么了！”
　　“恩！”周天点了点头。
　　……
　　东北，哈尔滨。
　　经过四年时间发展，当初贺相霖的豪森会所，现已多元化经营，老套路的夜店行当，现在已经变成豪森国际公司的边缘产业，它所产生的利润，逐渐已经跟不上时代和发展。
　　豪森国际公司，目前在哈尔滨除了地产碰不着以外，其涉及领域多达数十种，说白了，就是什么来钱干什么！打个比方，比如你是本地生产某种水果罐头的小厂，但由于销路，人脉，经营方式等一系列因素，即将面临黄摊子，那你找贺相霖，找豪森国际，他们完全就能操作。
　　豪森国际甚至根本不需要简单了解你的水果罐头，他们先拿你的产品，连续过国家所规定的食品审核，哪儿不行，就让你改哪儿，从产品质量，到食品安全检测，还有产品包装等一系列问题，你必须改到符合国家标准。
　　那么有人会说，如此迅速提高产品标准，那生产成本也必然提升，而这些小厂本身就没钱，怎么改？
　　没关系，豪森国际旗下的贷款公司会借给你钱，但你得付出一定股份！
　　产品过审之后，豪森国际去跟商场谈，沃尔玛，好又多，家乐福等一系列卖场，都在谈判范围之内，而且过程简单粗暴！
　　卖场负责采购的经理，可以拿豪森国际给的产品回扣，而且别人给多少，我就给多少，这是行业潜规则，豪森绝对不会去破坏这种规则！
　　但他要不收豪森的货，那绝对是歧视，因为他们的货是符合国家标准的，所有产品全部盖着章，产品经理想要的，豪森都给了！那他要再给豪森穿小鞋，瞎鸡巴整事儿，那他就得打听打听，豪森是怎么起家！
　　有人会问，豪森又出钱，又帮忙办事儿，那它的利润点在哪儿？
　　其实操作很简单，罐头厂依靠豪森生存，那必然产生依赖性，老板其实就是傀儡，他只要想赚钱，那豪森掌握公司一定股份，就怎么摆弄他，怎么是。
　　看似豪森投了钱，但那钱其实是投给自己的，而罐头厂平时运作的时候，豪森一个工人都不用出，更不需要日常管理，只需每月，每年拿着分红就可以。
　　趁着热乎劲儿，在罐头厂掏个三两年的好钱，豪森直接就撤！而它退出的时候，还要抽走相应股份的资金，没有资金，就拿地皮，没地皮，就拿设备！
　　豪森发展最快的那一年，林伟曾经有过七八家公司的经理头衔……
　　但豪森扩张如此迅速，却始终没能进入地产行业，有人说是贺相霖时运不好，也有人说，是哈尔滨有人不想让他掺和进地产。
　　……
　　金凯利大厦，28层，豪森国际办公区的会议室内。
　　贺相霖不在，但团队内骨干，几乎到场了一大半。子然没上桌，而是坐在沙发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