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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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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饶不知为何,听着这个男人恐怖的声线,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莫名的颤抖着,似乎第六感在拼命的告诉着徐饶,他是不可能战胜眼前这个男人的,在呼唤着徐饶逃跑,这一种感觉,自从离开小兴安岭后,徐饶还是第一次切身体后到,这是一种很纯粹很纯粹的恐惧感。
看着徐饶不为所动的模样,独眼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三分钟就撂倒了身经百战的魃子的家伙,而是自顾自的在魃子身前蹲下,看魃子还是气息,不过摸了摸魃子的筋骨后,皱了皱眉头,魃子似乎在此刻回过了神来,用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无法给予这个男人笑容,只是用颤抖的嘴唇很是牵强很牵强的说了那么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独眼男人听完后,慢慢起身说道:“你做到这个份上,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因为他以后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
徐饶硬着头皮听着,就在此刻,那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变成了一种威严感,让徐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沉重无比,更别说等会要跟眼前这个家伙厮杀。
独眼男人猛的一脚,直接落在魃子的脖子上,只见魃子的身体颤抖了几分,然后彻底了平静了。
“与其让他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让他痛痛快快的走,这是他的意思,不过你就没有他这么xìngyùn了,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独眼动了,脚下直接被踩出了一个土坑,身体如同一发脱弓的箭,直接刺向徐饶。
徐饶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似乎僵硬了几分,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死亡威压已经让徐饶无法动弹分毫。
就在这个男人接近徐饶之时,徐饶似乎终于又控制住了身体,猛的躲过男人这凌空一脚,然后扶着墙连连退后几步,徐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的如此笨拙,只是感觉眼前这个家伙身上的血腥味道,已经盖过了一切,虽然他在小兴安岭见识过洪擎苍的威严,但是眼前这个家伙不同,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时时刻刻都会让徐饶背后发凉的东西。
恐惧,最纯粹的恐惧感,特别是在这个特别诡异的环境。
“怎么?怕了?”男人一步步走向徐饶,似乎在狰狞的笑着。
徐饶咬了咬牙,脑中中突然晃过那个哭泣的女人,他觉得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身后还有什么?他想起东子,想起黄姨,想起黄研儿,他怎么能够倒下!
面对急促打下来的拳头,徐饶转过身,猛的撞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徐饶片刻的迟疑,下一秒还没有等徐饶靠向那个男人,自己就被一把抓住了脖子。
就在这如同钢钳一般的手刚刚抓过自己之际,徐饶知道如果让这个家伙抓了个实,自己就彻底结束了。一只手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直接摊开这一只手,不过徐饶此刻已经用上了两只手,而这个独眼男人还有空出的一只手。
拳头猛的在徐饶胸口落下,脖子有着一道重重的红印直接被打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尽管这一拳打的那么那么的重,但徐饶还是直接站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再次扑向他。
七步杀,摆!
徐饶身体转了过去,处于这个男人拳头攻击的死角,然后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肩膀,猛的把这个男人扔了出去,但饶是徐饶已经把这七步杀练的炉火纯青,还是仅仅是把这个男人拉开一段距离,并没有造成徐饶所想象中的伤害。
徐饶停下了自己准备接下来进攻的招式,而是继续死死提防着这个算是碰了些灰的男人。
独眼男人慢慢转过身,虽然徐饶对他的伤害几乎算的上不痛不痒,但是这还是让这个独眼男人恼怒不已,已经经过这么几招,他竟然没有放倒这个年轻人。
“的确有两下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独眼凶神恶煞的说道。
徐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似乎比起刚刚,有些适应了这个如同死侍的男人。
独眼再次冲向徐饶,因为两人的距离不算长的原因,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独眼一只脚就落在了徐饶的身前,然后凌空一记鞭腿抽向徐饶。
早有所准备的徐饶用两只胳膊挡住这一记鞭腿,但是就感觉一辆车子撞向了自己一般,巨大的震动过后,徐饶只感觉直接的两个胳膊像是折断了一般。
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两个胳膊折断,他也必须挥舞起来,就在独眼收起腿的那一刻,徐饶猛的追上去一拳,这带着暗劲的天罡拳,用出了徐饶此刻极限的力量。
独眼的发射神经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还没有等徐饶这一拳贴近他的身体,就直接躲了过去,趁机抓住了徐饶的胳膊,猛的拉下去,拳头已经准备好宣泄在徐饶暴露无遗的胸口上。
徐饶发现自己在力量上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能由身体就这样落下去,猛的咬了咬牙,即便是刚刚使出七步杀最后一破让他的身体快要散架一般,但还是低声喝道:“七步杀,破!”
独眼似乎想象不到几乎到了这个地步的徐饶还会撞向自己,两个**的撞击声,让人觉得这巷子有些毛骨悚然,独眼被徐饶撞开,索性松开了徐饶的胳膊,连连后退几步。
徐饶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即将要粉碎一般,但是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感觉到最大的绝望,那既是刚刚着实挨了他一击的家伙,正跟没事人一般站着,无伤的冷笑着。
“你很能打,超乎我想象中的能打,看你的年纪,估摸着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在你这个年纪,你应该不会有什么对手吧,但是这一次,你选错了对手,你是个天才,不过在社会上,天才就是用来夭折的工具罢了。”独眼他能够感受到胸口上被徐饶所震的痛疼感,不过这一股疼痛感只会推波助澜他的战意罢了。
“我不能倒下”徐饶一字一字的说着。
“可是现在,你必须得倒下。”独眼用无比冰冷的说着,比起给予别人希望,他更喜欢给别人更加纯粹一些的绝望。
徐饶还欲要说些什么,独眼已经动了,速度已经快到完全不给于徐饶做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拳猛的在徐饶的肚子上炸开,然后一手拉过已经如同断线风筝一般的徐饶,猛的踹飞出去。
徐饶重重落到地上,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在巨大的落差面前,让徐饶有着再怎么强大的意志,都看不到那叫做奇迹的东西,只是他不甘心,心中还一直念叨着他绝对不能倒下,所以,他再次站起。
独眼看着意识虽然已经渐渐空白,但还是站了起来的徐饶,似乎是看着什么新鲜事,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嘴角说道:“你孤身一人站在这里玩命,到底是为了什么?”之所以独眼会这样问徐饶,是因为独眼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不是常家人,因为如果常家查到了他们的位置,就不会仅仅只派来这么一个死将了,那还能说明什么?这个男人所来的目的,单纯的是为了女人。
“我有一个不得不救的人,我想知道她到底还有没有活着。”徐饶慢慢依靠到身后的墙,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再次站起来的力量。
“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女人还活着,我想知道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独眼男人问道。
虽然对于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或许是来自一种抽象的求生本能,徐饶只吐出那么一个词汇,朋友。
独眼笑了,笑的有些疯狂,似乎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让他能够笑的真开心的事情了,他很高兴,无比的高兴,因为接下来,他就要摧毁这个世界上看起来无比美好无比美好的东西,虽然可惜的是魃子已经见不到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烟火了。
第一百零九 救赎(四)
这个世界上最困难最困难的事情,莫过于拯救一个人的灵魂,无疑的是,最后的最后,在绝望之中,这个女人得到了她的救赎,她找到了她所失去的灵魂,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是舍弃什么,她都要以自己的方式捍卫着自己的灵魂。
她最后还是做到了,这是她的强大,这是她灵魂的强大。
独眼站在屋子的中央,看着落荒而逃的黑眼所打破的窗户,看着躺在地上笑的释然的家伙,看着已经冰凉的魃子,再看向那个已经疯魔的女人,最后看向或许这屋中唯一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家伙常华容。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血液的凝固,他甚至能够听到那些他原本所听不到的声音,他终于明白,这或许不是他的盛典,而是他的落寞,在他终于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支弩箭,彻底结束了他最后最后的疯狂。
坐在马六中的胡狼听到动静后探出头,只看到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对面出租楼中走出,胡狼立马嗅出了什么不寻常的味道,立马缩回了脑袋,发动了红色的马六离开,他清楚的很,今晚徐饶是凶多吉少了,虽然心中多多少少还对徐饶那一身江湖味有些留恋,但是对于自己的小命来说,这些东西都变的不值一提。
独眼慢慢的跪下,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他已经不能移动分毫,甚至做不到弄死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他最后只能够低着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为何,看着这厮,独眼心中多了几丝庆幸,也许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才是最悲惨最悲惨的存在。
“你终于找到了这个世界真谛了吗?”徐饶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着。
独眼看着徐饶的模样,似乎是笑了,动了动嘴唇,那声音是那么那么的微弱,微弱到只有这个倒地不起的家伙才能够听清。
“我找到了,也失去了。”
这是这个在这个时代或许留下那么一段篇章的家伙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倒下,与此同时门也被踹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冲进房间,却看到眼下这么一幕,一个悲凉的倒下身影。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男,直接吩咐手下给常华容松绑,徐饶只感觉身旁满满的是脚步声,却没有人在拉他这么一把,似乎刚刚的场景触动到了他什么,徐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站起来的力气,就这样扶着墙,慢慢支撑着自己这个或许算的上腐朽的身体站了起来。
几个汉子警惕的盯上徐饶,但是常华容却何处住这几个满是敌意的汉子。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满是是血的徐饶一步一步走出这房间,就在徐饶打开门的那一刻,苏茜叫住了他,但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停住步子,就这样走下楼下。
苏茜欲要追上徐饶,常华容却握住了她的手,冲满脸泪水的徐饶摇了摇头。
光头男看常华容跟苏茜并没有什么大碍后,一边吩咐着人给常华容止血,一边拨打了那么一通diànhuà。
遗嘱宣布大会终于散场,随着一哄而散,这本来塞的慢慢的大堂终于再次空荡起来。
常怀安仍然坐在那个位置,只不过这时手机响了,常怀安摸出手机接通这个号码,听完后默默挂掉了diànhuà,面色好转几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但是脸上那隐藏的狰狞却没有退下,他需要一些人来付出代价了。
四位老人仍然坐在高堂的位置,全部都注视着常怀安,这个未来常家的掌舵人,似乎在等待着常怀安的发言。
“我就先走了,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常石龙一只手放在了常怀安的肩膀,冲常怀安饱含深味的笑了笑,常怀安感觉有几分莫名其妙,但最后还是由着常石龙离开。
在京山大院外,一辆没有开走的黑色悍马正等待着常石龙,常汉川那双虽然苍老到深邃到格外犀利的眼正等待着那个家伙的到来。
常钟祥站在常汉川的不远处,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虽然常怀安的上位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是对他来说常汉川跟常石龙的撕破脸,还是很有意思的,只要这两大势力倒戈,剩下他跟常怀安,他还是很有信心整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常怀安。
大堂中。
“怀安,现在有着什么打算?”一直没有动的尉迟常威起身说道。
“肃清。”常怀安仅仅吐出这么两个字。
“肃清什么?这偌大的常家如今已经经不起什么折腾,只要你答应我不计较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我跟你那四位爷爷可以帮你压下去李家,压下去虎视眈眈的于家,压下去常汉川,压下去的常钟祥,或许能够给你几年的缓冲时间。”尉迟常威说着。
“有一些人,必须得死。”常怀安一字一字说着,完全不像是一个书呆子该有的发言。
常石龙已经走到了京山大院门前,这寒冷无比的夜冻的他瑟瑟发抖,回头看了看那大院子上巨大的常字,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那么的渺小,渺小到微不足道。
“你可明白你到底再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常家走到这么一步,是多少世世代代的努力,怎么能够在你手中功亏一溃,你能承担的起这责任?你还有什么颜面下去见那些列祖列宗?”其中一个老人拍桌站起,呵斥着不知好歹的常怀安。
“这常家,不要也罢,也许那些列祖列宗们知道留下那么一个折磨人心的东西,恐怕不会拿自己的命再次建造出这么一个虚幻的泡沫。”常怀安喃喃着,不过声音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堂,似乎这声音能够传到那囚禁在这个礼堂所有灵魂的心中。
“你是不是疯了?”另外一个老人摸着那他八角胡说着。
大院前,悍马的大灯照的通亮,常石龙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着,表情很是轻佻,尽管此刻常汉川已经露出了要杀了他的表情。
常石龙笑了,这笑容跟那独眼有几分相似之处,又或者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疯子,不过这个疯子,不会存在多久了,这是这一个疯子才知道的东西。
“我是疯了,从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疯了,我原本以常家为荣,如今,我以这常家为耻,你知道吗?你们不会知道,我女人,孩子全部都死于非命的时候,换来的是什么?那些列祖列宗的掌声?”常怀安一字一字说着,慢慢起身,对于那常京山的遗像是那么那么的不屑一顾,甚至是厌恶。
“常石龙啊常石龙,你就是个疯子,为了自己的利益折断整个常家的后路,真的值得,你对的起下面的列祖列宗?”常钟祥在远方说着。
常石龙仍然笑着,不过这一次看着的是常钟祥,他的身体突然摇晃起来,然后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说道:“常家?列祖列宗?我常石龙问心无愧啊,倒是你们两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才会情绪呢?”
“常石龙,你不怕死吗?”常汉川厉声说道,他已经一点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家伙的话语。
“常家,我已无愧,人生,同样如此,希望常家往后十年百年,能够记得还有那么一个叫常石龙的人物。”常石龙笑着,仍然笑着,似乎已经把这一份带着所有释然的笑容印在了自己的骨头里。
这也许是一种救赎,一种超脱了一切的救赎,比起生,也许更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灵魂,也许最后一刻常石龙找到了,也许最后一刻常石龙丢失了,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已经成了迷。
枪响了,传到大堂。
“常石龙为了常家,已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常怀安,你觉得你有何颜面说出这样的话?”老人们呵斥着常怀安,一个个身上有着那么可怕那么可怕的威压,却对于眼前那些苦难熟视无睹。
随着这一声枪响,尉迟常威表情也有了变化,对身后的周铁器使了一个眼神,两人离开,只不过在即将要踏出那门槛的时候,尉迟常威转过头说道:“我生前欠京山老爷子一个人情,一直不知道怎么还,现在看来,这人情得带到下面给他。”
说完,尉迟常威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离开。
大院前,只有一句常石龙的尸首,常汉川愣了,常钟祥也傻了眼,也许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常钟祥不停后退的说道:“阴谋,有阴谋”
常汉川却是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他只感觉在他眼前所盛开的东西,似乎是他这一辈子都还没有触摸到的东西。
常钟祥爬上车子,风一般的离开,就如同仓皇而逃一般。
这时,那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大院,看了眼这尸首叹了口子,又看了眼常汉川,不觉得恼怒,只是觉得可悲。
“尉迟常威,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常汉川站在原地不由自己的问道,本来那坚定无比的声音也变的颤抖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章 救赎(五)
“也许是,也许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尉迟常威,如果你还有眼珠这东西的话,就不要再闹下去了,难道说死一个常石龙还不够吗?常家还有多少这种人物?”尉迟常威说着。
“我想知道真相。”常汉川叫住已经上了车的尉迟常威。
“真相?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没有真相,不过我希望这会是一切的结束,这也许会是最好的结局,常汉川不要再斗下去了,就当给快要进棺材的自己再留下这么几分的颜面。”尉迟常威留下这么一句上了车,虽然常汉川仍然一脸的不知所以。
常汉川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善后的人清理着常石龙的尸首,总觉得心中猛然失去了一些东西。
“发生了什么?”常汉川问向自己身旁的胖子。
孙茂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常怀安,我再问你一遍,这常家,你要还是不要?如今一切都已经摆平,常家需要有人扛起这大旗。”一直没有发言的老人终于开口,似乎他的话才有着举足若轻的地位。
常怀安再次坐下,他终于想到了常石龙那个笑容,突然觉得在自己即将要释然的时候,又有一些格外沉重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觉得他又已经变的不得不放手的地步。
“我现在又能够扛起多少?”常怀安妥协一般的说道。
四个老人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其中一个说道:“我们会全力辅佐你,这是常石龙的意思,也是我们的意思。”
常怀安慢慢点了点头,身体再次被靠上了那巨大的枷锁。
常汉川上了车,吩咐孙茂开车离开,他累了,打心眼的累了,他需要一些时间来考量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茂发动这辆大悍马,行驶出去,不过就在常汉川闭目养神之际,刚刚开出去一个路口,一辆闯了红灯的工程车就这样撞到了大悍马身上,发出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尽管这是铁皮怪兽就经不起这一次巨大的打击,悍马直接被掀翻下去。
常汉川直接感觉世界一阵天翻地覆,爆出的安全气囊似乎打断了他的鼻子,等悍马终于停下的时候,常汉川脑中的空白感正好消逝下来,他看了看开车的孙茂,却看到孙茂已经咽了气,常汉川挣扎的想要从后座爬出来,最后的求生本能让他爬出已经完全撞变形的悍马,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刺眼的远光灯就已经照向了他,两辆黑色的无牌奥迪a6停下,匆匆下来把几个人影,走向他。
常汉川好歹也经历过无数的风雨,立马冷静下来,现在他只想知道,是谁要杀了他,脑中有着几种假设,常石龙的人,常怀安的人,还有就是常钟祥的人,但显然随着那走向他的rénmiàn目越发清晰,他的想法全部都成了错误。
“于肖虎。”常汉川说着,不过这时他的双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他站起,只能够靠着冒着热气的悍马半支撑的站着,不过光是这样站着,就已经足够消耗他现在的气力。
“常老爷子,好久不见。”于肖虎冷笑着,直接吩咐身边的手下拎刀冲向常汉川,似乎不愿意给常汉川任何的机会。
“常老爷子,想不到你英明一世,最后让人成了小棋子,常家看来是注定要折在你这种愣头青手中。”于肖虎慢慢点燃一根烟,欣赏着常汉川最后最后那精彩无比的表情,似乎这是最大的讽刺。
远离战场的战场,徐饶摇摇晃晃的下了楼,呼吸着久违的没有血腥味的空气,徐饶只感觉自己丢掉了身上最沉重的东西,尽管是那么那么的释然,但是心中却增添了无数无数的刀口。
他颤抖的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也许是因为胡狼没有跑远,五分钟的时间就赶了回来,不过等胡狼看到徐饶这伤痕累累到极点的模样,眼睛都看直了,不过胡狼还算仗义,没有放下现在几乎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的徐饶一走了之,而是下车架着徐饶上了车,发动马六一路离开这是非之地。
“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胡狼把油门踩到了底,看着似乎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徐饶说道。
徐饶似乎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仅仅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字,但是因为太过模糊,甚至连胡狼都听不清,这让胡狼更急了,恨不得给这辆破马六后面再加上两个火箭,只是一路上都在拼命的跟徐饶说着撑住两字。
这是胡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就在跟生命赛跑两字。
依靠着悍马的常汉川终于想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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