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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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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我,都不一定能把你完整的带出去。”

  王富贵听完傻了,慌慌张张的弯下腰杆,恭恭敬敬的说了声谢谢,面对这个比自己要小上一定岁数的男人,王富贵一点也不觉得丢人,晃了晃还在震撼之中的黄寅,领着身后几位早已经吓傻的亡命之徒,有些狼狈的上了车。

  “喂,王富贵。”郭野突然叫出了刚刚上车的王富贵。

  王富贵连忙拉下车窗。

  “你有个好闺女,别让她受了苦,那些欠她的你可能还不清了,但不要再欠她些什么了。”郭野说着,他知道这句话说的很多余,但这话估摸着也只有他能够对在方十街高高在上的王富贵说的出口。

  王富贵一脸的凝重,微微点了点头。

  郭野摆了摆手,没看王富贵落荒而逃的罕然景象,双手插袋哼着一首小调离开,像极了某些武侠小说里千里不留名九步杀一人的侠客,却活的没有那般畅快。

  飞驰而过渐渐远离松禾大厦的丰田普拉多,开车的是双手颤抖的黄寅,表情僵硬无比,就如同刚刚丢了魂魄一般。

  坐在后座的是看似八风不动其实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的王富贵。

  “刚刚那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仙?”黄寅壮着胆说着,虽然黄寅很清楚王富贵不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某些话,黄寅不说出来,总觉得在心中压抑的难受。

  王富贵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渐渐模糊的松禾大厦,似是感叹道:“那种人物,不是你我能够指染的,茜茜能够遇到他,是缘分,也是福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揪出来那个在暗地里算计着一切的家伙。”

  黄寅点了点头,表情有些苦涩,这莫名其妙的局面,往往会敷衍出最坏的结果。

  另一边,那辆冲破了所剩余夜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松禾大厦前,在这有些落寞的情景面前,于经人率先下车,紧跟着是开车的薛铁之,最后是狗头军师孔石,三人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子鸿,发生什么了?”于经人吞了一口口水道,这一记突然杀出来的连环回马枪,彻底让于经人乱了阵脚,甚至是被莫名其妙救出险境的王富贵。

  仍然跪在地上的杨子鸿狼狈无比的抬起头,这个把傲气印到了骨子里的年轻人脸上所有的,只有恐惧,甚至这恐惧的表情,要比曾经他与薛铁之交手时所露出的还要深刻几分。

  薛铁之却比满脸通红的于经人镇定的多,默默围着这“案发现场”转了一圈,不过表情却越发深沉。

  “神仙,神仙。。。”表情接近于崩溃的杨子鸿喃喃的说着,像是一个疯子一般。

  “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救走了王富贵,又来了多少人?”于经人满脸狰狞的说着,谁也想不到那个没有什么黑色势力的王富贵,能够从被团团围住的松禾大厦里逃出去。

  “一个人?”薛铁之代替杨子鸿回答道。

  杨子鸿神神叨叨的点了点头,脸上的恐惧神色更浓了。

  “怎么可能?”于经人满脸震惊的说着,似乎怎么也想象不到,谁能够一人击破几十人,也想象不到王富贵会有这种底牌。

  “他用了几招?”薛铁之慢慢提起如同死狗一般的杨子鸿,怒视的杨子鸿说着,像是一只看到了在自己地盘撒尿的东北虎。

  杨子鸿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头。

  于经人的表情瞬间冷下来,甚至连一只冷静无比的孔石都一脸的难以置信,即便是薛铁之,也不可能在一个回合拿下杨子鸿,那种人物,就算是说成神仙,也一点都不足为过了。

  薛铁之慢慢放下如同一滩烂泥的杨子鸿,默默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道:“三焉儿,王富贵的闺女查到没有。”

  对面传来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回答道:“那小妮子根本就没有出北京,现在还在北京城内。”

  “好,现在你回来,要打猎了。”薛铁之看了眼于经人,于经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能让你薛铁之自己一人解决不了?”对面的三焉儿打趣的说着,声音之中完全没有如临大敌的紧迫感,反而有几分雀跃。

  “你回来便是,这位,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薛铁之那呆板的脸上罕然的出现几分笑意,不过属于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得来。”三焉儿突然的呵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那独特无比的声音跟语气,很容易让人想到电话对面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

  “有把握吗?”于经人皱着眉头说着,算计人是他的强项,但在这种猛人面前,最专业的,还是薛铁之。

  “有多少把握,还得等见到那个家伙再说,如果他真有杨子鸿说的这般邪乎,那么即便是我跟三焉儿一起出手,也不一定能拿下。不过只要是人,再怎么通鬼神,也只有一个脑袋。”说完,薛铁之脸上露出了阴森到极点的冷笑。

  


第二十八章 难以割舍的繁华


  太阳再次升起,这关于黑夜的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

  徐饶的监护室终于来了最后一位看客。

  看着双眼微红的徐饶,郭野似乎是笑出了声,在徐饶身旁一屁股坐下道:“委屈吗?”

  徐饶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些丢人,有些话更是难以启齿。

  “还有力气吗?有力气的话带你去个地方?”郭野看着徐饶那被绑成冬瓜一般的脑袋,吊儿郎当的说着,完全不在意徐饶这个刚刚从生死关里爬出来的病号。

  “去哪里?”徐饶苦笑的说着,这短短几天所经历的,已经足够他在大多环境下镇定自若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郭野摘掉徐饶身上的仪器,粗鲁的拔出点滴的针头,也不管徐饶喊疼,直接把徐饶背起,光明正大的上了医院顶楼。一路上甚至都没有人阻拦,实在可笑了点,又或者根本没有在意这个与一切都不相关的病号。

  上了医院顶楼,冷风扑面而来,多多少少的让徐饶更加清醒几分。

  把徐饶放在通风管道上,郭野伸了个懒腰,虽然一夜未眠,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疲惫,甚至有些神采焕然。

  “知道吗?这一晚,那个把你变成这副模样的纨绔死了。”郭野自顾自的说着。

  徐饶愣了愣,深味的看了眼平静说出这些的郭野。

  “也就是今天,王富贵会跟于经人彻底开战,一个在商道上颇有手段的王富贵,一个曾经混黑的于经人,谁输谁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背后挑拨着一切的家伙,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会吞并这一整条街,王富贵会死,于经人也不会落到好下场,这就是这一场大戏的结局。”郭野说着,虽然这些东西对此刻的徐饶来说,太遥远了一些,但这一些,无论远近,都在离徐饶最近的地方发生着,无法阻挡。

  这就是这个时代齿轮转动的痕迹,在这一片说不上黑暗的黑暗中,总会敷衍出一些歪门邪道,总会敷衍出一些阴谋诡计,更会敷衍出一些狰狞与疯狂。

  碾碎一切的巨大齿轮,每转动一圈,都会淘汰一些所无法适应的家伙们,所以才说这个世界不是任何人想要踏进来就能踏进来的。

  徐饶像是听天书一般听完这一切,郭野所说的,徐饶只知道一个王富贵,其他的人名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徐饶很清楚郭野不会没由来的给他装神弄鬼。

  “那些所谓的上位者,其实不过如此,你争我抢的那点东西,多年后又一文不值,一切都是为了满足那虚伪无比的野心,其实就是不大不小的欲望罢了。”郭野在寒风中点燃一根烟,看徐饶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摸出那皱巴巴的烟盒,发现只剩下了一根,特别关照的丢给这个病号。

  徐饶接过烟,挡着风点燃,猛的吸了一口,心多多少少的安定了几分。

  “我知道你向往这座城市,更向往这一片繁华,从小就被这些所谓的世界熏染,没有点畸形的野心是不可能的。想要扇几个戳自己脊梁骨的混蛋的耳光,更想要站在曾经背叛自己人的头上,这些事情看似简单,但对于一个平凡而简单的人来说,这些最简单的事情,可能是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的。”郭野望着慢慢苏醒过来的北京说着,表情平静无比,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徐饶背对着郭野,看不清在这制高点的神情,不过似乎能够让人想象的到这个被时代摧残的体无完肤的家伙,到底会露出何等的悲凉。

  “我打算让你离开北京几年。”郭野终于开口道。

  徐饶没有回答,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这次没有质疑郭野的说法,又或者默认了郭野的存在。

  “走吧,总有一天,这座巨大的城市会记住有你这么一个家伙的存在。”郭野转过身,不在背对着徐饶,看着这个肩膀微微颤抖的家伙。

  徐饶没有回答,只是牵强无比的起身,似乎光是站起来,就用尽了全力一般,而那个名叫郭野的男人,又有什么把握能让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伫立在这个激流暗涌的城市。

  “难以割舍的繁华啊,是必须要割舍的,其实等你会当凌绝顶的时候,会发现这些东西其实没有一点意思。”

  郭野一脸感叹的说着。像是一个还没有开始就看透了结局的老人一般。

  徐饶没有给郭野一个答案,这座城市同样也没有给予这个戎马了一生的男人答案。

  远离北京近百里的西北,那滚滚黄沙之中,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就如同死物一般躺在黄沙之中,一条浑身通黑的野狗靠近了这个男人,嗅了嗅,吐出长长的舌头,兴奋的摇着尾巴。

  一声冷喝吓跑了这条野狗,一个拄着拐杖的披着灰色袍子的老人走向生死未卜的狍子,这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皱了皱白眉,似乎更加苍老了几分,俯身试探了试探狍子的脉搏,老人的眉头更皱了。

  “孽缘呐。。。”老人喃喃的说着,扶起这个早已经没了知觉的年轻人,消失在漫漫的黄沙之中,这一路往东的黄沙,到底何时才能被卷入那京城之中?老人叹了一口气,抖了抖那灰色的袍子。

  并没有平静下来的方十街,早早开门的保亭,唯独今天停业的面馆,人头涌动的上班族,似乎这一切都在印证着某种征兆,是在这一片繁华之中最恐怖的东西。

  清山庐居,位于西城区最傍山傍水的地界。听说这里的一栋私人别墅都足够在某些一线城市买上一块地皮,价格早已经超乎大多斗升小民的想象,不过这里却是某些叱咤风云的人物包养小蜜的不二选择,在这人比人气死人的世界中,也算的上是抽象了。

  既然有了这种天价,这里的安保更是精密到如同军事基地一般,即便是在西城区通天的人物,也不敢在这里生出什么岔子,这也是这清山庐居为什么大热的原因,在这个丝毫没有安全感的城市之中,有这么一块净土,对于某些仇家多如牛毛的人来说,算是最不二的选择了。

  一辆在这里算不上豪车的普拉多通过安检,直开向这里一处不算大的私人别墅,但尽管是这样,这个不算豪华的私人别墅也是让王富贵放了不少的血。虽然王富贵在方十街是绰绰有名的存在,但是跟北京真正的富人圈子比起来,草根的王富贵连外围都入不进去,这就是一个个世界的分化,看似没有任何规则,实则比任何东西都还要不讲情面。

  看着别墅前安然停着的奔驰G500,王富贵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才慢慢落下来,如果在这个关头苏茜要是再出了岔子,那么这么一场仗,王富贵就真的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很惨。

  王富贵焦急的走进别墅,甚至没等在正在解安全带的黄寅,等打开别墅密码门,看到站在门口面容疲惫的苏茜后,王富贵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看着回来的王富贵,苏茜脸上似乎并没有感到很惊讶,似乎这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倒是苏茜身后的杨森看着安然无恙的王富贵张大了嘴,心中突然清楚了那个中年男人的恐怖之处。

  “茜茜,那个男人到底是?”王富贵可能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狼狈,但是在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什么颜面,说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也不足为过。

  “他的事你不需要知道,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就在刚刚,公司被于经人的人扫了,现在他正带人清理你那几家不算干净的夜场。”苏茜一脸冷静的说着。

  本来松了一口气的王富贵表情再次凝重起来,冲身边刚刚赶来的黄寅道:“我要你联系的人怎么样了?”

  “五位只联系到了三位,其中还有两位不愿意趟这浑身,只有夏文武答应了下来。”黄寅表情不太好的说着,这五人在平日里可是跟王富贵好的亲兄弟都不为过之,但稍稍听到了一点风声就立马缩起头皮成了乌龟。

  王富贵却没有太过的愤怒,反而有几分欣慰道:“这些所谓的朋友,只会做些锦上添花的勾当,雪中送炭,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太奢侈了点,不过至少我没有看错一个人。”

  黄寅默认的点了点头,虽然光凭王富贵的朋友圈是完全无法跟于经人所抗衡的,但是黄寅清楚,王富贵还有一招险棋,但前提是王富贵要先抓出来在背后下黑手的家伙,否则即便是拖住了于经人,也防不住那背后的冷刀子。而夏文武跟王富贵不同,王富贵走的是商道,而这位名为夏文武的家伙,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混黑猛了,有了夏文武,查出那位野心家不算是难事。

  “现在一直待在这里,不要离开清山庐居半步。”王富贵平静下来情绪说着,要是常人,此刻估摸着早已经焦头烂额了,但是对于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风风雨雨的王富贵来说,可能起初的这一切来的太过突兀了一些,但在最短的时间就平静了下来。

  每临大事有静气,在进退维谷之中,叫天叫地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你,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给予你什么,在险境之中,所靠的,所能够改变一切的,唯有自己。

  


第二十九章 人与人


  “我留在这里可以,杨森必须跟你离开。”苏茜答道,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王富贵的处境,杨森可以说是王富贵手下最能打的悍将,甚至在这种关头,杨森要起决定性的作用。

  “杨森得留下。”王富贵不容拒绝的说着。

  苏茜欲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再次看到王富贵的神情后,释然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在这个关头她需要做些什么。

  “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待在这里,什么都不需要管。”王富贵微微愣了愣道,似乎这是这些年苏茜第一次向他妥协。

  说完,王富贵不忘瞥了眼杨森,杨森会意的点了点头。杨森心里清楚,这一次没有按照王富贵所说的执意回来可能就此揭过,但要是再看不出苏茜,王富贵可要跟他动真格的了。

  “老黄,把当年那几个伙计全部召集回来,要多少钱都给,但一定要忠心,现在我可没有攘外必先安内的心思,”吩咐完一切后,王富贵冲身边的黄寅说着,然后带着一声不发干练的摸出手机的孔石离开。

  一场战役,似乎就要在这大多人的无声无息中,慢慢打响了。

  上了普拉多的王富贵,重重松了一口气道:“老黄,这么多年,茜茜终于回来了。”

  正拨通着号码的黄寅欣慰的笑了笑,王富贵跟苏茜的矛盾,这么多年他一直看在眼里,单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这个世界最剪不断理还乱的就是家事,他跟杨森不能插嘴,也没有插嘴的资格。

  “当年茜茜所误会的,为什么一直没有跟她说?”借着这环境,黄寅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黄寅怕如果这一次他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王富贵叹了口气,搓着手中的一对四座楼核桃道:“有些话,在心中是一回事,在嘴上是一回事,要是真说出了口,就都变味了,让苏茜有个嫉恨的人也好,知道真相,我怕她接受不了。”

  黄寅苦笑了笑,却没有质疑什么,打心眼里敬佩默默抗下一切的王富贵,其实这么多年最难受的,不是苏茜,而是这个当年亲手送走了自己最亲近人的王富贵。

  “老黄,等这一切都过去了,是该给茜茜找了婆家了,听说白九城场子里有个年轻人为茜茜豁出去半条命,也一直没机会去见见。”王富贵在后座说着,手中搓着核桃的动作有些急促,似乎正代表着王富贵此刻的心情。

  “怎么?你舍得就这样把茜茜交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黄寅调笑的说着,估摸着在这种场合还能笑出声来的,也唯有这两位。

  “一无所有也不是坏事,至少他的野心还不庞大到我无法操控,给他几块肉就能把他喂饱,总比那些永远都吃不饱的白眼狼要好的多。”王富贵放下核桃,揉了揉太阳穴,也就在此刻,手机响了。

  王富贵摸出手机,看着这来电号码,整理了整理表情接通。

  “夏老弟。”王富贵热和的喊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经历过生死的人。

  “王哥,你的事我都听老黄说了,在其中挑拨离间的家伙,我挑出几个可疑的,但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电话对面的男人声音豪迈的说着,似乎挺声音就能听出来是个粗狂无比的汉子。

  “谁?”王富贵表情凝重的说着,眼神中慢慢出现一股愤怒。

  “新街余小爷,旧北街的王冲,这两位最近都跟于贵马有不小的联系,而且前者在事发的那天晚上,跟于贵马通过电话。”夏文武说着。

  “是新街余东野的把握有多大?”王富贵另外一只手已经紧紧攥紧了拳头,这些年,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光是王富贵知道的被余东野间接中整死的人就一只手数不过来。

  “七八成,但那个一只虎视眈眈盯着新十街的王冲也不是没有嫌疑,只不过王冲这人不一定有这种脑子。”夏文武声音洪亮无比的说着,王富贵能想象夏文武那边的景象,估摸着方圆几百米都能听见,但虽然这个夏文武看似粗大条,但智力值,可一点不在黄寅之下,说是大智若愚也不足为过。

  “余东野在新街的势力有多大?”王富贵大口喘着气说道,脸面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连开车的黄寅都感觉到了这股杀气,那股入到了骨子里的愤怒似乎呼之欲出 一般。

  “这几年那家伙可招兵买马了不少好手,几乎在新街敢跟那家伙作对的,全部都 被他送下了地狱。”夏文武说道,一点也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在这个人吃人的 世界中,想要上位,首先要抛弃的,就是自己仅存的那一点人性与良心。

  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即便是一个愿意跟随着自己宁愿被生活的柴米油盐摧残 成黄脸婆的女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抛弃与背叛的,重要的是 一个人到底能够忍受什么。

  “前面有一个杀气腾腾的于经人,背后有这么一个心狠手辣到极点的余东野,这 场仗,不好打。”王富贵一脸惆怅的说着,看看自己身边仅存的人手,想要从这 场大戏之中脱颖而出,又或者全身而退,似乎能够牵扯到奇迹这个词汇。

  “要不要我从背后里动一动这个余东野?让他不能把心思全部放在算计你身上。”夏文武豪气的说着。颇有当年江湖义薄云天的味道,要可知道,招惹上这样一个人物,换做旁人,估计以后是没有什么安稳觉可言了,但在夏文武口中,似乎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若有若无。

  “文武,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我王富贵手中的资源有限,等熬过这坎,兄弟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王富贵一脸感慨的说着,话语间充斥着一种叫做掏心掏肺的东西,虽然这一切或真或假,但就是在这个关头,能打一个电话,能说上这么几句话,王富贵就觉得当年送夏文武的一把唐朝古剑就值了,且不论其他。

  “王哥,你这是什么话,我夏文武要是为了回报来帮你,就不会说这些了,我只不过觉得这关头,需要拉王哥一把,至少我还有那么点良心,多了没有。王哥我说话直,你不要嫌弃。”夏文武面红耳赤的说着,似乎隔着手机王富贵都能感觉到夏文武所喷出来的口水,如果说这些都是夏文武的演技的话,那么只能说夏文武技高一筹。

  “好,事过了之后好好聚一聚,记住招惹这个余东野不要过了火,这小子可是猴精。”王富贵叮嘱道,生怕做声莽撞的夏文武坏了事,如果说没有夏文武,王富贵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只要夏文武愿意出力拖住余东野,王富贵感觉这道坎过去的几率还要高上几成。

  “我适可而止。”夏文武答道,两人又唏嘘一阵子,然后挂掉电话,不过在挂掉电话的同时,两边人的神情同时从豪迈变成了冷静,一种快到了骨子里的冷静,像是一把在背后捅人不见血的刀子。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不要相信任何人,谁也不行。

  “只能说这五个人之中,只有夏文武是个聪明人,把最阴暗的地方还能整出几分仁义道德出来,当年是低看他了。”黄寅在听完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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