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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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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李思平的年轻人很识趣的慢慢关了房‘门’离开。

  一阵寒暄之后,孙祁东不算客套的坐下,而江芮则站在了孙祁东身后,这关系已经很是明了,李鹤山仅仅是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一些多余的东西。

  “不知道这一次孙理事特意赶来是有什么事?”李鹤山直接说道。

  孙祁东笑了笑,一副态度谦卑的样子,‘摸’了‘摸’他那扎手的短发说道:“也算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先不提那个,会长可是很看好李家,不过这一次事非,李家无疑让会长有些多多少少的失望,其实李家主,你完全有理由拿下整个常家,是不是因为了年纪,心也软了?”

  李鹤山笑了笑,只不过这一次笑容之增添了几分冷意,说道:“感谢会长大人能够惦记我这个小小的李家,只不过我怎么决断,还由不得商会指手画脚。”

  面对李鹤山这直接算的刺耳的话,孙祁东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笑道:“看来我又说多了,只是替李家主觉得可惜罢了,刚刚那些话仅仅在站在我的立场发言罢了,并没有牵扯到商会,李家主可不要误会,商会追求的是跟世家的合作,可不会干预什么。”

  “孙理事,找老朽什么事开口吧,跟我这个到了年纪嘴也难免有些管不住的老东西聊这么多,也是自讨没趣不是?”李鹤山的话变的更加锋利,显然没有跟眼前这个男人闲聊的意思,又或者他不喜欢这个男人身的那一份有恃无恐,甚至让他厌恶。

  “老爷子,既然如此,我直言不讳了,会长想要李家协助我们商会在西城区找一个人,毕竟在西城区,没有人会你更加熟悉。”孙祁东脸仍然挂着微笑,尽管这个老人说话已经算的尖酸刻薄,也没有因为这些刺耳的话影响一分的心态。

  “能够让你们都对付不了的人物?恐怕老朽也无能为力了。”李鹤山缓缓说道,有些此退脱掉的意思。

  “会长早料到李家主会这么说,所以说让我多带了一些东西过来,也可以说的条件。”孙祁东说着。

  “能够让你们会长大人免了李家每年的供奉,算是开一面了,我不需要其他的条件。”李鹤山眼神之已经有了几分的敌意,显然是已经不想跟眼前的孙祁东以这种方式聊下去了。

  孙祁东苦笑了笑,不过这表情即便是在他身后的江芮看来,都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李家主,且不先听听我所说的条件?”孙祁东说道。

  “你讲便是。”李鹤山已经戴了老‘花’镜,已经翻起桌那古朴的书籍。

  “也是偶然,在西城区,我找到了一个叫做李若般的孩子,不知道李家主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孙祁东挠了挠脸颊,一脸淡然的说道。

  李鹤山手刚刚拿起的茶杯脱落,在地摔了一个粉碎,茶水四溅,房‘门’突然打开,那个叫李思平的年轻人已经站在了‘门’口,一身冷气的盯着孙祁东,那是一个年轻人不该有的表情。

  “退下!”李鹤山呵斥道。

  听到动静的李思平扫一眼屋,满是敌意的看了眼孙祁东,然后慢慢的退后关了‘门’。

  自始至终,孙祁东都是那平静无的表情,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这跟表情大变的李鹤山成了很鲜明很鲜明的对,也许这无疑在说着什么,这一次谈判也许是李鹤山输了,输的很彻底。

  “李家主,不要这么‘激’动,我怕的是这个,要是您失控了,谁还能保护这个李若般?这个小丫头这些年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孙祁东微笑着,只不过此刻李鹤山只想把这个微笑彻底的撕碎,撕碎的一点都不剩下。

  “孙理事,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讲,如果说拿一些从外听到的疯言疯语来逗老夫的话,那么别怪老夫不讲什么情面。”李鹤山的表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只不过用一种最纯粹的恶意目光看着孙祁东。

  “李家主这一副态度可是跟当年很像,不过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我想不用我来重复了吧,想想当年我只不过是商会的一个小马仔,但是现在竟然能够跟李家主您聊起那么一段往事,真是值得感慨。”孙祁东自顾自的掏出一盒红南京,但是还没有等他把烟放到嘴边,李鹤山猛拍桌子站起说道:“我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指手画脚!”

  面对几乎算的吼叫的李鹤山,孙祁东仅仅默默的点燃这么一根烟说道:“李家主,你跟我吼没有用,我只不过带着这个东西来跟你‘交’换罢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便是,只是这辈子,你估‘摸’着是见不到那个小丫头了。”

  李鹤山这样怒视着孙祁东,良久良久。。。。

  终于,这个一生傲骨的老人慢慢坐下说道:“需要老夫做些什么。”


第十一章 把柄

  孙祁东脸慢慢露出一股狡猾无的笑容,也许从一开始,他知道很一场谈判的结果,较他手所握着的东西,已经决定了这么一场谈判胜者会有谁。dt《

  “其实也算是一件算的微不足道的事情,只需要你们李家替商会除掉一个人,只要这个人消失了,李若般也好,李般若也好,原封不动的送到这儿。”孙祁东说着,然后他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人把一张照片慢慢放到了桌子。《

  李鹤山拿过照片,扫了一眼放下道:“这个男人到底犯下了怎样的事情,要你们如此的重视。”《

  “宴会要开始了,这个家伙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需要让他的嘴彻底闭了。”孙祁东起身说道,毫无压力,毕竟他手的筹码跟李鹤山手的筹码,完全不是正。《

  李鹤山如同苍老了无数岁,这样看着孙祁东跟这个女人离开,两人刚刚走出书法,李思平走进书法,面对看起来很是憔悴的李鹤山,不用想他也知道刚刚的争论显然李鹤山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我知道你现在有什么东西要问,但是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你忙你的去吧。”李鹤山没有等李思平发问,率先说道。《

  李思平一脸的担忧,没有离开。《

  “思平,别忘了我给你定下的小目标,你跟信宜不同甚至跟你叔叔李鸿眺都不同,如果有人杀进了这大厦,他们或许能够赶出去,但是如果这大厦要是倒了,他们扶不起,你现在要做的,是如果哪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能不能够扛起这个大厦成千的家庭。”李鹤山说着,只不过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一次告诫李思平时那般有力。《

  “老爷子,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只不过有些事。。。。”说到最后,李思平的声音慢慢微弱,也许唯有那唯有微弱到让人听不清的东西才是李思平真正想说的,但是看李鹤山已经陷入了沉思状,李思平只好忍了下来,默默离开房间。《

  李思平离开房间后,李鹤山再次看起那本书来,只不过翻来覆去,表情仍然做不到平静,最后他通过书房的老式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爸。”对面直接接通,是个有些浑厚的男低音,很是有磁性。《

  “青岛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李鹤山问道,其实表情很是心不在焉。《

  “还在谈,不过多多少少有几分眉目了,发生什么事了?”男人似乎很是敏锐,通过李鹤山的声音察觉到了异样。《

  “刚刚商会的人来过,提了一个名字。”李鹤山叹了口气说道,往年估摸着他怎么也不会跟他这个儿子商量这种事情,但是现在他已经充分感觉到了无力这个词汇。《

  “什么名字?”男人声音也变的沉重。《

  “李若般。”《

  对面这样沉默了,沉默了数分钟之久,对面的男人才开口说道:“爸,我现在回去。”《

  “你要是离不开手先待在青岛,我这个老东西虽然了年纪,但是有些事还是能够搞的定,青岛这个项目你也了不少心,现在是关键时刻,你离开了不等于黄了?”李鹤山开始有些后悔拨通这个电话,但是这个时候唯有他听到这个声音,心里才能够安定几分,至少这李家已经不需要他一人再孤独的支撑了。《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我今晚回北京,爸,这事最好我来出面,你不方便出手。”对面的男人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在这么一瞬间,他差不多三个月的努力这样成了泡沫,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都觉得无所谓,这足以可见这事在他的心目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你回来吧。”李鹤山最终还是吐出这么几个字,默默挂掉了电话。《

  冷清清的书房,良久之后,传出李鹤山的一声叹息。《

  凯迪拉克驶离这一栋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的大厦,开车的是一个看起来默默无闻的男人。《

  孙祁东跟江芮坐在经过改装的后座,此刻孙祁东正四平八仰的坐着,一脸惬意的说道:“李鹤山老了,手的筹码都不够跟我斗一个回合的,真想不通家主还会让他帮忙,也不知道这老东西能够做些什么。”《

  “孙理事,李鹤山再怎么不济,也你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强的多,再说你连那个狐都算不,如果你们两人今天变换一下角度,估摸着你连他那个地步都做不到,至少我没觉得他给李家丢什么人,只不过你手拿着的东西是筹码,而他手什么都没有,甚至肩膀还扛着担子,真搞不懂对付这么一个苟延残喘老人能给你什么成感。”江芮很毒舌的说道,也许是仅仅想说一句公道话,又或者单纯的只是想跟孙祁东抬两句杠。《

  孙祁东苦着脸,显然是被这个刻薄的女人所伤的体无完肤。《

  “不过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值得如此劳师动众,毕竟这个能够栓住李鹤山的筹码,再怎么不值钱,也得顶一个理事的身价,能够让会长这么大放血的男人,我这里竟然查不出任何的资料,好似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这个家伙一般,更别说会是什么大枭了。”江芮一脸疑惑的说道,这是她唯一所揣摩不透的东西,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的话,那么这估摸着会是天底下最赔本的买卖了,在她看来。《

  “小江,会长的心思岂是你能够揣摩透的,不管怎么说,做好咱份内的事,你刚来商会不久,还不懂商会的规矩,即便是背后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只要是入了会,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谁都没有面子,只有服从。”孙祁东说着,其实他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女人,也清楚的很,无论他怎么献殷勤也留不住这个女人,索性看开了几分,毕竟留不住的东西留在手只会伤人。《

  江芮仍然是一脸的疑惑状,她通过了很大的关系才进入商会,也清楚进入这清城商会到底是一件怎样困难的事情,但是她最疑惑的是,这个清城商会,到底凭了什么能够在世家耸立的北京能够站在顶峰的位置,这完全是一种不符合常规的崛起,只要是在这一座城市,三代世家也好,四代世家也好,无一例外,都深深忌讳着这个商会。《

  从白龙商会到清城商会,作为一个外人,江芮一直疑惑着,一直到最后才忍不住置身进来探一探究竟,虽然现在的清城会长是个让她觉得充分危险的家伙,但是如果说真是这个男人一手撑起了这偌大的商会的话,江芮很不相信。《

  “孙理事,你在商会有多少年了?”江芮问道。《

  孙祁东回忆道:“从白龙商会算起了,差不多有十几年了,你问这个作甚?”《

  “你知道不知道商会背后的人物?”江芮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孙祁东表情突然大变,直接一把捂住了江芮的嘴,动作很是粗鲁,很难想象这个在什么场合都无得体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举动。《

  江芮被孙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片刻后她想到了什么,也许她问到了一个让孙祁东忌讳到极点的问题。《

  见江芮平静下来,孙祁东才慢慢松开了江芮的嘴,看了看仍然在开车的司机,慢慢凑近江芮,在江芮的耳边说道:“江小姐,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在这个商会生存其实不算是难事,甚至不需要进行多大的努力能够得到巨大的回报,但是唯有这一点不能碰,永远不要知道这商会背后到底有什么,别说是你背后把握着巨大财富值的江家,即便是刘家,都为了这种类似的事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江芮的表情凝固住了,好似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但是显然孙祁东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孙祁东慢慢回到座位,这个一直淡定无的男人此刻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也许是因为刚刚在江芮的无意之间触碰到他心最不该触碰到的黑暗的原因,孙祁东打开车窗,破天荒的在车抽起了烟。《

  此刻江芮心唯有一个念头,那是对于自己刚刚问出的问题无的后悔,因为在无意之间,她知道自己触碰到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触碰的问题,幸亏眼前是这个人品还算不错的孙祁东,如果换做一些小人,是凭刚刚她那么一句,估摸着她得付出无惨痛的代价。《

  “孙理事,谢谢你。”江芮脸微微发红的说道,这一次这孙理事这几个字她是发自内心的。《

  孙祁东往车窗外弹了弹烟灰,冲江芮微微笑了笑道:“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其实孙祁东心也有些后怕,好在他对江芮还算信任,毕竟这是一个很识趣的女人。《

  江芮使劲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小肚鸡肠的意思,毕竟在这个世界,只要是没有整死自己之心的人,还算好人。《

  《

  


第十二章 旧友

  天再次大亮,不过等徐饶醒来时,怀中的女人已经不见,只剩下了一股清香,徐饶就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满脸通红,也许在巨大的幸福过后,这个吃了天鹅肉的烂蛤蟆露出了恍惚的神情。

  不过徐饶等啊等,就是没有等到那个纯白的天鹅回来,想着今晚要参加那个大xiǎojiě的生日宴,徐饶就感觉很是无奈,他打心眼里不想出席那种场合,他清楚的很,他不过仅仅是被人调侃的目标罢了。

  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不让自己去想着迫不得已的事情,毕竟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徐饶发现了桌上的纸条,是太妹所留下的,寥寥草草的几个字,大体意思就是她去网吧,让徐饶该吃吃,该喝喝。

  徐饶挠了挠脑袋,心中有了几个很单纯很单纯的想法,那就是要有一个像样的家,至少不要让太妹继续在网吧跟出租屋两点一线,他想要把这有些脱轨的生活拉向正轨,但是在这么一座城市想要过上那正轨一般的生活,可得需要付出无比恐怖的代价,对于现在身上仅仅揣着几张大钞没有任何存款的徐饶来说,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一般的事情。

  思索来思索去,徐饶想着自己该如何在这个城市立足,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对金钱有了最纯粹的渴望,虽然徐饶很是明白金钱就是毒药这个词汇,但是想想一无所有只会伤害他身边的人,徐饶就有些痛恨现在碌碌无为的自己,但是怎样又算是有作为呢?

  就在徐饶思索着自己挣钱大道的时候,两人男人重逢在一家小茶楼中,虽然这个小茶楼并没有生意,但是却成了这不算繁荣一带一个小小的标志性的地点,也许总会有人想要在这个多年都没有改变的地方回味。

  虽然在茶楼之中,郭野手中所拿着的,不是茶杯,而是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两人挑在靠窗的位置,也是一个清静角落,正巧可以通过这个窗口可以看到北京最繁荣的一片地带,虽然有些遥远,但是多多少少会给人一些幻想。

  在郭野的对面,是个长相极其严肃的男人,这个男人那一张时刻紧绷的脸,似乎很难让人想象这一张脸上会有什么所谓的笑容,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完全属于那刚刚改革开放的样子,踏着绿色的解放鞋,一头干净利落的平头,只不过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男人的头上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白发。

  “想不到你终究还是说出来了,只是物是人非,是这个时代变了,还是你变了?老王。”郭野似是感慨一般说着。

  “郭野,我跟你一样,已经到了没有选择的地步,我一家老小都在那个家伙的手中,我不说她们都会有难,现在我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我也知道我这类人最不能奢望的就是平静生活,所以我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即便是再次出卖自己的良心。”这个名为王乾安的男人说着,谁又能想到这个按时会出现一家机械厂做着廉价劳动力的男人,曾经是一个在北京赫赫有名的大枭。

  “平静生活吗?真是可笑,连白熊都逃不过那审判,更别说你,就别奢望这些了,你来找我难得是要我帮你收回你那点良心吧?如果真是这样,即便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即便是当年那事有我掺和,但是我可没有精力再做这个英雄了。”郭野说着,直截了当了给了王乾安一个答复。

  王乾安笑了笑,似乎早已经摸透了自己这个老友的脾气,只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我自己,毕竟我这一双手再怎么洗白,也是黑的,但是你还处于这个江湖,这一次我是为了你,我怕那个家伙会拿这个东西对付你。”

  郭野笑了笑,突然才发现自己眼前这个老友,彻彻底底的变了,但是这个巨大的变化,却并没有让他觉得陌生,这个老友仅仅是抛弃了一些他认为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

  “那谢谢你的好意了,他会盯上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该来的总会来,倒是你来找我,就不怕他借题发作?”郭野微笑道,再次点燃一根烟抽着。

  “就他那道行,还不到这个地步,你现在可要万事小心,当年那留下的一小撮人,也就剩下了我们几个,连你要是也驾鹤西去了,估摸着那个时代也就被彻底的遗忘了。”王乾安微笑道,虽然这个男人笑起来已经满是皱纹,但是他似乎一点也在意这岁月从他脸上所留下的痕迹,甚至洋溢着几分微妙的满足感。

  “就冲你这么一句我也得多挺上几年,不过老王,你就甘心这样无名的倒下?就真的能够忍受这平淡如水的生活?反正我是做不来,每到夜晚我都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每当我看到这双手的时候,我都能够看到上面所留下的红。”郭野说着,似是感慨,又好似就像是当年一般发着一种牢骚。

  王乾安看着自己这个直言不讳的朋友,同样看向窗外说道:“曾经我也会这么想,也是夜不能寐,但是一直到我遇到了那个女人,一个不漂亮,一个手上已经磨出了茧子,一个身材也不算受看在一家小作坊当着缝纫机工的女人,就用了那个一个简简单单的笑容把我给征服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郭野笑了,笑的是那么肆无忌惮,这是一个老友才会懂得的笑容,他使劲拍着王乾安的肩膀说道:“既然遇到了,就好好珍惜,等哪天我也成了红尘外面的人,一定去瞧瞧这个把我兄弟魂魄给勾去的女人的模样。”

  “也许会让你失望。”王乾安虽然这般说着,但是脸上所洋溢着一股让郭野羡慕无比的东西。

  “年轻时你就比我先走一步,现在还是我仰望着你的生活,这老天有点太不公平了点,不过你能够找到归属,我是打心眼里为了你高兴,虽然也打心眼里嫉妒。”郭野丝毫不遮掩的说道。

  “你也总会一天会遇到的,只要你愿意退,你还退不出去不成?”王乾安似是开导着郭野,他知道郭野心中有着一个估摸着谁都解不开的心结,这也是一个会让郭野最终走向毁灭的心结,他不忍心看着郭野走上那么一步,但是这无疑是他现在最无能无力的东西。

  郭野并没有搭话,而是看着窗外,表情沉重,似乎在可以漠视着王乾安这一句话,又或者在漠视着此刻的他自己。

  “老王,我比任何人都要退出这么一个局,但是我不能退出去,如果我退了出去,就把那些为了他丢掉人生,丢掉性命的人全部都辜负了,到了那天我驾鹤西去的时候,你说我拿什么来面对他们?”良久之后,郭野才吐出在这么一句。

  “他们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做的够多够多了。”王乾安说着,表情怅然,也许这个如同一头苦水却咽不下去的感觉,才是人生。

  郭野摇了摇头,否认着,他只是这般想着,如果他这般放下了,那个曾经执迷到疯魔的人,到底是谁?那还是他自己吗?所以他自相矛盾着,不许任何人叫他曾经的姓名,却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的割舍那个过去,这一切几乎要把郭野彻底的逼疯。

  “对了老王,我收了一个很棒的年轻人,我也想不到还能够找到一个继承我残存意志的年轻人。”郭野想起什么什么说道,又或者相用这个回避这个沉重的话题。

  王乾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还是很有兴趣的问道:“一个怎样的家伙?”

  “普通人,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却有着一股当年我都不敢有的劲,经过了三年的淬炼,如今已经差不多脱胎换骨,只不过他以后要走什么路,是白是黑,是红是绿,我都不打算插手,这算是我现在唯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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