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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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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石一声不吭的解开绑着于经人的绳子,孔石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于经人的能力,赤手空拳的于经人对上拿着匕首的他,没有任何胜算,一丁点的胜算也没有,即便是发生奇迹。
于经人一屁股坐下,也不管这地上是多么的脏,熟练的拧开这瓶酒,猛灌一口,皱了皱脸,似乎把这废弃工厂中的荒凉当成了下酒菜。
孔石也陪着于经人把酒瓶拧开,也猛的灌下去一大口,这火辣辣的烈酒顺着肠子直下,像是在胃中火烧着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第一杯,祝你前途似锦出人头地,虽然现在说这话太晚了点。”于经人坐在地上举起酒瓶。
孔石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跟着猛的灌下一口,一口差不多喝下了近三分之一,那张沧桑无比的脸上慢慢爬上一丝微红。
“第二杯,敬你待我真心曾救我于危难。”于经人笑了笑到,再次对着酒瓶吹了下去。
孔石仍然一言不发,跟着把这瓶喝到了底。
“第三杯,敬你我多年情谊不论真假。”于经人摇晃着酒瓶,一口灌了下去,这所剩下近三分之二的酒,就这样一口一口见了底。
孔石这会没有举起酒瓶,只是这样看着于经人在几分钟之内把一瓶酒喝见了底,如同感触良多一般,动了动干裂的嘴唇道:“于经人,我们回不去了,你我都清楚,这辈子这场戏这场梦,都做到头了。”
于经人扔出空空的酒瓶,双眼朦胧的摸到那一盒烟,醉醺醺的点燃,猛的吸了一口气,像是一个瘾君子一般,大口大口的把这根算的上廉价的烟抽的只剩下烟屁股。然后默默弹出第二根点燃道:“老孔,至少这一辈子,我活的值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贵马,更留不下什么子孙后代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无憾了吗?”孔石喃喃自语的说着,像是再问于经人,又像是在问着自己,似乎是一点也想不明白,唯有把他手中的酒喝的精光光。
“等我抽完这根烟,就差不多了。”于经人弹了弹烟灰。
孔石把空空的酒瓶扔了出去,握紧了紧手中的匕首道:“我会让你走的没有一点痛苦。”
“真的没有余地了吗?”于经人再次问道,也是最后一次。
孔石摇了摇头,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一把匕首瞬间刺入了孔石的后背,然后是瞬间拔出捅了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刀入雨滴般落下,消耗着孔石最后的生命。
孔石的表情慢慢僵硬着,甚至没有任何的反抗,仅仅是看着眼前表情平静,默默抽着烟的于经人,眼神之中或许有那么一丝的不甘,但是更多的,是释然,或许他真的解脱了。
孔石就这样慢慢的跪倒在地上,背后已经被捅成了筛子,暗黑色的血从孔石口中不停的涌出,让孔石说不出任何话来,更不可能描绘他现在的痛苦,身体也跟着剧烈的颤抖着,看起来恐怖到了极点。
坐在地上的于经人缓缓起身,弹出手中的烟头,再次点燃一根,不过却俯身把烟塞进了活不长的孔石嘴边。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老孔啊老孔,这就是你的命数。”于经人表情冰凉的说着,甚至话语间,也没有一丝的感情,就如同那三杯酒倒入了土一般。
孔石贪婪着吸着这他人生中最后一根烟,甚至因为剧烈的痛楚,他都感受不到这烟的味道,或许到了最后,他也没有看透这个他跟了半辈子的于经人。
薛铁之如同鬼神一般收气沾满血的匕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个倒在地上的老战友。或许真如同于经人所说的一般,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在背后操控你,害死你的人,是谁?”于经人最后问道,这一次,眼神之中充满着怜悯,这一次,于经人真的愤怒了。
“新。。。。新。。。街。”孔石竭尽全身力气说着。
“谢谢了,老孔,我一定会把你风光大葬,你也会成为方十街的功臣,但不可避免的是,你注定会被遗忘,一个人能够达到入了土还能被人惦记的高度,太难了,即便是我,也做不到。”于经人叹了一口气,有些悲哀的说着,他只是想让眼前这个将死之人接受这个现实,一个很残酷无比的现实。
也就是于经人说完这句话后,孔石终于闭上了眼。
“尸首让人拖走,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于经人看着开始渐渐冰凉的孔石说着。
薛铁之默默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模样,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新街余小爷,在背后操控着一切的家伙吗?如果王富贵知道我们两个被这样一个小毛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话,是不是真的会笑出来?”于经人冷笑的说着,虽然看似含着笑容,但表情却冰凉到了极点,或许是时候,给这冥冥之中的一切划上一个句号了。
“怎么对付那家伙?”薛铁之平声说着。
“硬碰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集结手下所以的人马,给我把新街余东野所以的场子都砸了,不计任何代价,刀全部用开刃的刀,谁敢拦砍谁。”于经人面露狠色的说着。
“放手一搏?”薛铁之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种完全不计任何后果的打法,会造成什么后果。最后的最后,肯定不会任何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这条命,就当死在这里了吧,我可是彻底的生气了,大不了去局子里蹲上十年八年,但是这一口气,如果我于经人彻底吃了下去,这辈子都不会抬起头了。而王富贵这个被打的落荒而逃苟延残喘的家伙,就留他一条命,相信他也差不多摸到事情的真相了。”于经人默默说着。
“好,我这就是去办。”薛铁之答应道,他知道现在对愤怒到极点的于经人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用最惨重的代价,才能削减于经人心中的怒火。
也就在这时,在暗处一个抱着手机的少年偷听着这一切,手指飞快的打着一条短信,悄悄按出了发送键。
第三十五章 方十之战(四)
新街的一处老民楼中,在顶楼最深处的房间,烟雾缭绕。
“该死。”余东野怒骂着,把手机重重的摔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一个稀巴烂。
“孔石没有解决掉于经人?”还没等余东野开口说些什么,康冬雷就像是读透了余东野的想法一般。
“想不到孔石能废物到这个地步,现在不光光于经人没死,还暴露了我们。”余东野一脸愤怒的说着,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实在让无比骄傲的余东野有些火大。
“于经人要怎么对付?”康冬雷那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慢慢变的阴沉,似乎是这形势早已经偏离了他的预想,康冬雷早就明白这事情早晚会败露,但想不到孔石这步稳棋就这样失手。
“现在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打算跟我玩一出鱼死网破,现在那条疯狗,可一点也不在乎这个世界的规则了,这一次,说不定会被他拉下水。”余东野如临大敌的说着,他不是害怕于经人,是害怕因为两人闹的太大,被上面的人直接玩一出杀鸡儆猴。
听完余东野所说的,康冬雷表情更加沉重了,摸着下巴道:“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只有硬碰硬了,现在于经人身边只有一个薛铁之,薛铁之身边只有一个三焉儿,如果能够把这三人拿下,他那些已经散杂的势力,不堪一击。”
“他身边那群所谓的盟友不会出手?”
康冬雷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洗白的于经人已经彻底的脱离了他曾经那个圈子,即便是那群混世魔王们要扶于经人一把,于经人都不一定会答应。”
“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吗?”
康冬雷再次摇了摇头,不过脸上已经有了几丝不悦在其中。
余东野表情苦涩的点了点头,所谓身上那股年轻时的一腔热血,早随着这一段安慰的生活所消耗殆尽,随着身上所承载的东西越来越沉重,余东野很清楚,他已经不能像是曾经那般不顾一切了。
“谁输谁赢,谁都说不准,就像是在前几个小时,谁都会认为王富贵必死无疑,但在你与于经人的夹击下,这个纯白的商人竟然挺了下来,这其中或许有几分是实力,但更多的是定数又或者运气,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魅力所在,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下一刻是生是死,所吃的下一颗糖是苦是甜。”康冬雷拍了拍余东野的肩膀说着,或许折磨了这么久的人心又毫无意义的战役,终于要结束了。
看着康冬雷那坚定无比的表情,余东野使劲点了点头。
“现在约于经人,今晚在新街旧广场,鹿死谁手,三分实力,三分定数,三分天意,一分运气。”康冬雷说着。
余东野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或许在外别人都知道新街余爷的名号,但是在余东野这大红大紫的辉煌背后,仅仅只有一个男人,如同大山一般支撑着,那就是康冬雷,一个无名但是成就了余东野所拥有的一切的男人。
在高速飞驰而归的于经人接到了余东野的电话,这也是这两方战役的主力军第一次交汇。
“于哥,听说你现在在找我?”余东野坦然道,反正已经到了把一切都摊牌的地步。
“余小弟,消息倒是挺灵通,你送了我这一份这么大的礼,我当然会还回去。”于经人冷声说着,默默打开了免提,好让开车的薛铁之能够听清。
听到这个,余东野的表情不像是刚刚那么的自然,看了眼冲他点头的康冬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几分道:“于哥,这个你不需要谢我,都是分内的事,不如我定一个点,我们一起叙叙旧?”
“时间地点。”于经人也不墨迹,直接说着,似乎一点也不怕余东野在背后耍小手段。
“今晚凌晨,新街旧广场。”余东野干净利落的说着。
“洗好你的脖子等着。”于经人挂掉了电话。
两边的气氛同时压了下来。
“看来余东野,真的打算跟你破釜沉舟了。”开车的薛铁之说着,他不会说些这是什么所谓的鸿门宴,也不会说定在新街余东野自家的地盘对他们来说是劣势,因为薛铁之很清楚,余东野不会傻到做一些没脑子的事,也没有能够耍出小心眼的本事。
“正合我意。”于经人冷笑的说着,脸上慢慢爬上一股炽热,这股子狰狞背后,似乎还有一丝兴奋在其中。
陷入了疯狂之中的于经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摸出手机再次播出一个很陌生的号码,这个号码陌生到从存入于经人的手机那一刻时,就从未打过一次。
电话仅仅是响了一声就被接过。
对面沉默着,于经人同样沉默着,似乎谁都不愿意说第一次。
“王富贵,黄寅的事我只能说句抱歉。”于经人说着。
“于贵马的是我也只能如此。”王富贵深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事不怨你,是那小子命短。”于经人格外看开的说着。
王富贵僵硬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些什么。
“我咽不下这一口气。”于经人说着。
王富贵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今晚新街旧广场,我跟他必有一个死活,如果是我死了的话,我跟贵马的葬礼,就拜托给你了,其他的人我不相信。”于经人说着,虽然不像是曾经那般的掏心掏肺,但话语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虚伪味道。
“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管,但那个姓余的小子,我一定不会放过,即便是我搭上这一条命,这是我王富贵对你最小的许诺,也是最大的许诺。”王富贵说着,话语间同样如此。
于经人笑了,不过笑的很是无力,似乎是在感叹道:“这辈子,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叫你一声王哥,更想不到我们这两个对头会站在一个战线上,不过可惜的是,没能跟你坐下来喝上一杯,聊上一聊,拼一拼酒。”
“会有机会的。”王富贵喃喃着,单王富贵实在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所谓的美好结局,现在只不过因为一个余东野让两人惺惺相惜,如果余东野死了,有着**裸利益的关系,王富贵相信于经人肯定最想弄死他。
“但愿吧,如果有什么意外,就让老弟先走一步了,当时候只需要在我坟头前敬一杯酒,老弟也就知足了。”于经人说着,像是在说着掏心窝子的实诚话,又像是彻底的喝醉了。
“一切都会过去,不管好与坏。”王富贵叮嘱着,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挂掉了电话。
这不知道算好算坏的消息,让王富贵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揉了揉太阳穴冲开车的刘羲道:“掉头,去新街旧广场。”
“发生什么了?”注意到王富贵接了个电话的白九城问道。
“于经人打算跟余东野在新街旧广场做一个了断。”王富贵并没有隐藏什么的说着。
白九城愣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动了动干裂的嘴唇道:“那这场风暴,岂不是我们躲过去了?”
“也可以这么说。”王富贵脸上却没有任何的雀跃,以至于说是躲过去了,甚至可以说还能在其中捞到甜头,如果说于经人说了,那么于经人在方十街的位置可就没有了,那么对王富贵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即便是于经人赢了,那么必定会受到重创,对王富贵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那我们还去新街旧广场干什么?”白九城疑惑的说着,虽然现在于经人跟余东野互相对嗑是最好的结果,但是以他们现在的单枪匹马,到达这场风暴的中央,就像是玩火一般。
“寻找机会。”王富贵仅仅是说了这四个云山雾绕的字。
白九城彻底的懵了,但看着王富贵不像是解释的模样,也识趣的没有问下去,给刘羲使了个眼神,刘羲才掉头开往新街旧广场。
“放心,既然我们坐到了同一条船上,我就不会让你不好过。”王富贵说着,说完慢慢闭上了眼,不一会就昏睡过去,这彻夜的不眠不休,已经把王富贵的精力耗损到极点。
普拉多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马不停蹄的开啊啊。
“叮铃”白九城手机信息铃声响了。
白九城摸出手机,看着信息内容愣了愣。
“要不要现在做掉王富贵?”刘羲所发来的短信这样说着。
白九城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似乎在纠结怎么回复这条短信,现在做掉王富贵,然后今晚于经人也有可能被做掉,那方十街就等于牢牢的握在了他的手中,但是白九城纠结的是,这偌大的一条街,他真的能攥的住吗?
考虑良久,白九城敲打着手机,回过一条短信。
“先不要轻举妄动,以后还能够用到王富贵。”
就这样,这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来回的短信,彻底没有了下文。
或许这其中所折射的,是最黑的东西。这就是人心,所隔着的,不仅仅只是一层肚皮,还有着最让人无法想象,最不堪入目的东西。
但在这一切的前提下,大多人都是看似善良无比的,看似虔诚无比的,那最善良虔诚的模样,所用来遮掩的,是最恐怖的东西。
夜幕在三方势力的交汇中,慢慢压了下来,无声无息的让这座城市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又敷衍出无数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第三十六章 方十之战(五)
凌晨时分的新街旧广场,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特别是在这恶劣无比的环境下。
五辆清一色的陆地巡洋舰一排停下,改装的疝气灯通亮,彻底照亮了这不算大的旧街广场。
于经人站在中央,左边是正擦拭着一把匕首的三焉儿,右边是刚刚出院的杨子鸿,虽然这厮伤还没好利索,但在这种地方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悍将。剩下的是一干于经人这些年所养的亡命之徒们,或许这些每天吃着白饭的家伙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但于经人却打心眼里不希望用到他这最后一步棋子。
“老板,给你丢人了。”杨子鸿一脸惭愧道,被人一招拿下,这种战绩,完全是他一生的败笔。
“遇到真正的鬼神,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不过这次希望你将功赎罪。”于经人平静的说着,在这种如临大敌的气氛中,却能保持一脸的波澜不惊,这完全可以证明于经人在大事前的定力。
杨子鸿使劲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开山刀。
“三焉儿,剩下的东西,都打点好了吧?”于经人问道。
那长相如同瘦猴一般的三焉儿点了点头,那张格外显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安心无比的笑容,或许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名为三焉儿的家伙是于经人手下最靠谱的存在。
远方渐渐出现了车灯,飞驰着的本田CRV冲进旧街广场,打头的是辆运动感十足的福特野马,在广场中央飘逸的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刺耳的摩擦轮胎的声音停下,开车的余东野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康冬雷两人分别下车。
其他四辆本田CRV也分别停下,下来足足二十几号玩过刀见过血的汉子。
这是于经人与余东野第一次见面,却不是第一次交锋。
如果说这西城区真的拥有关于时代的浪潮的话,那么此刻浪潮的中央,绝对属于旧街广场。
“于哥,久仰大名。”余东野拱了拱手道,话语间已经有了几分战意。
“余小弟,早已领教。”于经人回礼道,像是在拍着什么江湖电影一般,表情已经渐渐冷峻。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似乎有着一点火药就能够点燃一般。
余东野毫无遮掩的打量着于经人身旁的人马,从前看到后,从左看到右,但就是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身影,摸着下巴冷笑道:“于哥,怎么没见你手下那个最得力的疯狗,是不是叛变了?”在叛变这个词汇上,余东野咬的格外的重。
于经人的眼皮跳了跳,虽然知道这是最明显的激将法,但却是最有作用,余东野光凭一句话就让于经人心中满是怒火,也可以说是一种本事。
“即便是你师傅是那个纵横南北的千王马先生,今天我也要杀了你。”于经人的脸色慢慢变得通红,一步步逼近那个脸上带着玩味的余东野,这是一种让于经人愤怒到极点的玩味,于经人不容的余东野这样讽刺已死的孔石,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余东野身旁的康冬雷毫无症状的踏了出去,直逼情绪很不是稳定走向他们露出破绽的于经人。这瞬息之间所发生的,甚至让于经人身后那群身经百战的亡命之徒没有反应过来。
一把匕首横空出世,这把黑色的带着倒刺的匕首直接拦住了不可一世的康冬雷的去路,而且乘胜追击的向康冬雷的脖子划过去,康冬雷反射神经无比恐怖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不过却是被逼退了几步。
“怎么允许你先动我们的主子呢。”匕首被扔到空中,又熟练的被接过,长相粗糙无比的三焉儿吊儿郎当的说着,但是刚刚的手法却是无比的惊艳,如果这厮再长的俊俏点,就这玩匕首的样子,在夜店一点也不愁钓到女人。
康冬雷微微一笑,做了个停的手势,身后欲要冲上来的汉子们瞬间停住,不紧不慢道:“三焉儿,想不到挑断了你一只手筋,匕首还能玩的地步,当年巅峰时,不愧是西城区第一匕首,不过可惜了。”
三焉儿满不在意的笑笑道:“我三焉儿身上所发生的,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辈在这里评头论足,小心被划破脖子。”
“只是感叹几句罢了。今天我倒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过了你三焉儿的匕首。”似乎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康冬雷脸上露出一丝好战的雀跃,不过这种兴奋,更相似于疯狂。
“你来便是。”三焉儿冲于经人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于经人默认的点了点头,往后默默退了几步,准备欣赏这一场死战。
在旧街广场不算远的地方,暗处里停着一辆普拉多,车中的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场大战,重重的喘气声让车中的气氛无比的压抑。
“你觉得那边胜算多一点?”白九城问道。
“暂时看来,于经人,毕竟现在于经人还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但显然余东野也不是。”王富贵说着,不过却双眼通红的看着余东野,似乎恨不得活吞了此刻正作威作福的余东野,也就是这个家伙,让王富贵落到这个地步。
白九城默默点了点头,不过眼睛却离不开这一场战局。
康冬雷再次踏了上去,拳头爆出,套路有点少林拳法跟军队的结合体,看似有些别扭,不过唯有跟康冬雷过过招的练家子,才会明白这套不知道名为的拳法的毒辣之处。
三焉儿反应能力一点也不低于刚刚的康冬雷,游刃有余的躲过这致命的几拳,但同样抽不出手来冲挥出重拳的康冬雷还击,似乎这就是一场体力的拉锯战,如果康冬雷慢了下来,匕首就会划过他的脖子,如果三焉儿慢了下来,拳头就会落在他的胸膛。
这让人看着眼花缭乱的死战,让在场的人们看出一身冷汗,如果说刚刚把三焉儿与康冬雷任意一人换成他们,这些跟常人比起来很有优越感的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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