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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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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过显然这七步杀的前三步更加简单粗暴,甚至可以说的上野蛮。
徐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说不出话来,那些会以特效的方式出现在电影中的动作,被洪擎苍用身体渲染的淋漓尽致,甚至要更加给人震撼的感觉。
谁说这个世界已经没了江湖?
徐饶突然有了这种感慨,这是七步杀的前三步,也是他的前三步步。
“这仅仅是前三步,也是七步杀的入门三步,能运用好这股暗劲,才能开始后三步。”洪擎苍看着满脸震惊的徐饶,收起步子平静道,如果说刚刚洪擎苍那一下打实了,别说徐饶,就连山中那皮糙肉厚的畜生都扛不住。
徐饶有些满头雾水的点了点头,他哪里明白洪擎苍话中的意思,反正就是这招很难练便是了,虽然徐饶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小身板,别说把别人靠出去,自己不被弹开就不错了。
洪擎苍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徐饶突然接触这些,实在有些用力过猛了点,但对于徐饶,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院中,洪擎苍开始手把手教起徐饶这一崩一挺一靠,虽然这三个动作看似简单,但洪擎苍当年彻底掌握这三招可是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这传承了多年的东西,要是真那么的简单易懂,可就没有没有什么传承的意义了。
两人就这样从中午一直练到天色彻底暗下来。虽然徐饶对着一崩一挺一靠已经掌握了动作,但做起来,多多少少有些变扭,而且速度远远不及洪擎苍,但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杀伤力可言。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随我一起上山采药,你这副身体既然打算糟蹋,那就糟蹋的彻底一点。”洪擎苍看着怎么练习已经到达瓶颈的徐饶,摆了摆手道。单凭徐饶这副身体,能够把这七步杀的前三步做到这地步,已经算是极限,现在体外的功夫是做好了,更需要改变的,是徐饶这副身体。
徐饶当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瓶颈,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虽然徐饶不算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但任由自己做一千遍一万遍这个动作都没有长进,徐饶就有点火烧眉头,甚至心中开始恨起自己来,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徐饶再也找不到值得自己怨恨的人了。
洪擎苍看着不为所动的徐饶,或许是体会到了徐饶这个小人物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算不不上威胁的威胁道:“有些东西,光靠勤奋是做不来的,还需要一点运气跟命数,如果说今天我要你不是光打这空拳,而是让你撞断那一棵红松树,那么现在你肯定废了,而且废的很彻底。”
停下来的徐听过洪擎苍的一席话后,表情苦涩道:“我真的还值得拯救吗?”
“值得还是不值得,我说了不算,谁说了也不算,等你活久了,就会明白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了,这是一个挺没用意思的问题,当你成功的时候,曾经你所做的事情即便是再怎么狼心狗肺,再怎么失败,也都是值得的,当你失败时,即便是你曾经做的再怎么正确,也都是错的。”洪擎苍说着,虽然光凭这一段话不能改变这差不多病入骨髓的徐饶,但至少能让那支离破碎的心,拉拢那么一分。
徐饶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或许是明白了些什么,只不过表情有些恍惚。
寒风吹过,夜晚压了下来。
没有那命数,没有那根骨,甚至没有那运气,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物,为什么偏偏经历了那么多?洪擎苍面对这大千世界感叹着。
第九章 野山芦
一夜无语,第二天早上,徐饶第一次比洪擎苍更早起床,自己围着院子小跑几圈暖热身体后,生起小火烤了几块野红薯,洪擎苍才姗姗来迟的出现的在院子中,身旁的牟牛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洪擎苍没有赞扬精力过剩的徐饶,同样也没有因为徐饶那笨拙的步伐训斥过,或许在这个男人心中,好与坏,早已经有了一个定义,其他的任何事都无法影响那个定义。
或许是徐饶早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才没有特意的鼓吹什么,更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大的功劳,只是觉得自己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
两人匆匆吃过饭后,就踏上了漫漫山路。
走了大半程也没有见洪擎苍所叮嘱的草药,正当徐饶心中没有了任何希望的时候,洪擎苍俯身小心翼翼的拔出一株枯红色的草,这细细长长的草药名叫苦红,徐饶也是第一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味药。
“这一株草,足够毒死四五百斤的野猪王。”洪擎苍看着这么一株不起眼的野草,小心的放到袋子中。
徐饶张了张嘴,如果说要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的话,徐饶觉得还不如直接喝下一瓶敌敌畏来的痛快。
洪擎苍或许是看透了徐饶的想法,拍了拍的徐饶的后背道:“我可不是让你吃掉它,现在要找的,是苦红的解药,一种两味,一味我手里有,另一味稀有点,是一种野山芦,这种野山芦我只见过两次,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原先的地方。”
徐饶一脸庆幸的点了点头。
一路的奔波,没有再见到洪擎苍所说的野山芦的踪影,两人一狗再次到了山顶,洪擎苍如同每天惯例一般留在了坟包前,徐饶当仁不让的接下了寻找野山芦的使命,跟着牟牛朝山下的另一个方向,去寻找那种不多见的野山芦。
这是徐饶第一次跟牟牛独处,这身材恐怖的熊獒牟牛,在徐饶心中多多少少留下了不少阴影,甚至现在牟牛都常常会对徐饶龇牙咧嘴,虽然徐饶知道这条格外通灵性的熊獒不会对他真下手,但多多少少心中还有几分的顾及。
紧紧跟着在林中迅速的牟牛,徐饶刚刚走出一段距离就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但在徐饶即将要跟不上的时候,牟牛才停住脚,仰着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徐饶跟上,那眼神,像是一头永远不会被驯服的野兽,能够驯服的,只会有一人。
徐饶感觉很有耻辱感的追上牟牛,想着自己连这么一条狗都比不上,徐饶就打心眼里有挫败感,徐饶强撑的挤出一丝笑意,也不知道这一条狗到底会不会明白徐饶的用意。
或许是错觉,徐饶总感觉牟牛的神情多多少少有几分缓和,再次扭头钻进林中,不过这一次速度显然放慢不少。
一直杀到半山腰,在一片格外险峻的石壁中,牟牛开始吠起来,徐饶冲牟牛所叫的方向开过去,在石壁最陡峭的地方,长着几棵不算细细长长的山芦,在这严寒之中,竟然能够透出几分绿色出来。
徐饶试探的往前走了走了,却不小心踏空,险些掉了下去,看着牟牛都开始乱跳起来,似乎在为徐饶着急着。
徐饶吓出了一身冷汗,咬了咬牙,下了莫大的觉悟一般,直接从跳上那块看起来格外不稳地的石壁上,但距离那几棵山芦似乎还有一段距离,但因为石壁上积满了雪,一脚踩下去,随时都有滑下去的危险。
牟牛一直小声叫声,像是在提醒着这个看起来并不怕死的小人物。
徐饶小心翼翼的摸着石壁一点一点如同蜗牛一般移动着,一直到几乎没了落脚的地方,有些狼狈的蹲下,开始寻找落脚点。
被风化的岩石,甚至支撑不起徐饶的重量,让徐饶每落下一脚,就有种逃过升天的感觉。
终于终于,离那几棵野山芦越来越近,就在徐饶差不多以为唾手可得的时候,所紧紧抓着的石头直接落下,重心不稳的徐饶差点落了下去,全身的重量猛的全部聚到了另一只手上,徐饶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平衡下来,要是左手抓住的石头再支撑不下去,徐饶这条小命就搭在这几棵小小的野山芦身上。
身体慢慢平衡下来,甚至连对面的牟牛都双眼紧紧盯着徐饶,不敢发出声来,此时自己离长着野山芦的平台,差不多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徐饶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几分,但把自己的命寄托在一块岩石上的感觉,实在是让徐饶做不到不喜不悲的地步。
终于徐饶做了一个决定,努力让刚刚平衡下来的身体摇晃着,像是猴子一般荡啊荡,因为剧烈的活动,那徐饶死死抓住的石头有些慢慢松动下来的迹象。
正当这块岩石终于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徐饶直接跳到了长着野山芦的小平台上,随着那块救了徐饶一命的石头落下山崖,徐饶发现自己身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但只要能够得要眼前的这几棵野山芦,一切都是值得的。
连带着土把这几棵稀有到不能再稀有的东西揣到了怀中,徐饶有惊无险的爬了上去,最后爬到能够安稳落脚的地方后,徐饶才一屁股坐下,想想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疯狂事,徐饶打心眼里后怕,倒是牟牛一只围着徐饶不断撒欢的跑,破天荒的舔了舔徐饶的脸庞,似乎这是对徐饶的一种认可。
徐饶斗胆摸了摸牟牛那无比温暖的毛发,牟牛这次没有露出凶光,仅仅是往徐饶身上靠了靠。
“走吧。”徐饶强撑的站起,感觉自己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但最危险的时候,早已经过去。
牟牛如同能够听懂徐饶的话一般,亲切的叫了两声,领着徐饶再次爬上那漫漫的山顶,今天徐饶算是围着这座大山转了整整一圈,但徐饶却没有感觉到多么的疲惫,或许是因为心中有着某种坚不可摧的东西所支撑着的原因。
回到山顶,洪擎苍仍然坐在坟包前,或许这就是这个男人一直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所做的,或许毫无意义,但对于这些一生足矣的人们,这偏偏是他们最需要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他们对某些事某些人的缅怀。
徐饶轻声走到洪擎苍身后,脸上没有找到了野山芦的喜悦,一切都归于了平淡。
“找到了?”洪擎苍喃喃道,虽然没有转过头,但似乎光是听徐饶的脚步,就听出了徐饶的想法一般。
“找到了。”徐饶使劲点了点头道。
洪擎苍默默起身,有些失魂落魄的带着徐饶离开这有些略显孤独的山顶,略显孤独的红松树,略显孤独的坟包。
临走时徐饶转过头,看着这一片带着浓浓故事气息的地儿,再次看了看背影有些萧索的洪擎苍,心中突然想要感悟一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是那么的难以开口。即便是徐饶每天吃喝拉撒都跟在洪擎苍的背后,但两人所处于的,并不是那么一个相同的世界。
郭野说过早晚有一天会告诉那个无比漫长的故事,而眼前这个名为洪擎苍要比郭野更大严肃无比的男人,会有那么一天会告诉他这无名大山顶上所葬的故事,所葬的人,而不是那朦朦胧胧的只言片语。
第十章 苦红
两人相继沉默的回到院中,徐饶把这几棵得之不易的野山芦交给洪擎苍,洪擎苍默默点了点头,从木屋中翻出一堆布满灰尘的瓶瓶罐罐。
徐饶生起火,洪擎苍吩咐徐饶去找一桶土,自己开始碾起这一味味药。徐饶在院子前用手挖满一桶土然后提回来后,洪擎苍已经开始熬药。
不一会,熬药的罐子中就弥漫出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虽然徐饶不知道等会自己要做什么,但心中慢慢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可要考虑清楚,等会可不是光有一点点决心就能忍受的。”洪擎苍看着慢慢沸腾的药汤,把采来带有剧毒的苦红碾碎后,一股脑的倒入药汤中,这股本来就不好闻的味道更浓了。
徐饶捏着鼻子点了点头,心中早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虽然夸张了点。
洪擎苍一边熬着药,一边把徐饶好不容易采来的野山芦碾成沫,然后盛出大约只 有一小口的药汤,跟这野山芦沫混在一起,把这一口苦药递给徐饶道:“一口喝光它。”
徐饶接过碗,看着这沸腾着的紫色药汤,咬了咬牙,一口灌了进去。
火辣辣的药汤顺流直下,烧的徐饶的肚子如同着火了一般。
洪擎苍没有理会表情痛苦到极点的徐饶,而是继续往这巨大的罐子加水,一直到 加满,才熄灭烧的格外旺的火。
提起罐子,洪擎苍起身道:“跟我走。”
还没有在这苦味之中回过神的徐饶强撑着点了点头,提起这一桶红土,跟着洪擎 苍走出院子,一直到山脚下的一棵巨大的红松树下,洪擎苍放下药罐,吩咐徐饶 把这桶土倒下。
徐饶照吩咐倒出土,完全想不明白洪擎苍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牌,也不明白做这些 到底对他有什么帮助。
洪擎苍把仍然滚烫的药汤倒入红土之中,带上皮手套开始搅拌,一直到这一桶土慢慢变成了一滩烂泥,才满意的停手吩咐徐饶脱掉衣服。
徐饶被洪擎苍说傻了,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脱掉衣服,这可跟训练一点毛线都没有,完全都是送死,但看洪擎苍不像是在开玩笑,徐饶只好一件件把衣服脱掉,最后仅仅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忍着点。”洪擎苍看着徐饶这瘦的可怜的身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冻的说不出话来的徐饶只有干点头。
洪擎苍把这温热的药泥开始慢慢糊到徐饶的身上,这一桶泥正好把徐饶糊成一个泥人,仅仅露出一双眼睛跟鼻子嘴巴。
穿上这泥衣的徐饶打心眼里感觉到一阵温暖,并没有感觉到一阵不适,这暖呵呵 的泥,甚至要比自己那身破的不成样的棉衣好的多。
“从现在起,十分钟不要动。”洪擎苍说着,身旁的牟牛小小嗅了一下模样好笑 的徐饶,然后立马跑的远远的,像是忌讳着什么一般。
“洪叔,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徐饶一动也不动的说着,感觉身上这一层泥巴开始慢慢的收缩起来。
洪擎苍并没有因为徐饶叫他洪叔有什么不妥,或许是默认了这个叫法,从徐饶一 旁的一棵树桩上坐下道:“至于我有什么用意,等会你就清楚了,但要记住,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给我咬着牙撑过去,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其实不到 万不得已,我并不想用苦红这一味药。”
“我听你的。”徐饶说道。看着洪擎苍那一脸于心不忍的模样,徐饶打心眼里好 奇等会到底会发生什么,至少他现在感觉身体的血液像是流通了一般,打心眼里舒畅。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身上的泥巴慢慢收缩着,让徐饶感觉自己被定固了。
“昨天我教给你的那三招还记得吧?”洪擎苍估摸着已经过了有七八分钟的样子 ,对徐饶说着。
“记得。”徐饶回答道。
“现在看见那棵红松没,对那棵红松给我使劲的靠,记住,我不要你能够发挥到 我那个地步,我只要每一招都给我打出来,而且一下都不要停,一直到震碎你身 上这一堆泥。”洪擎苍说着,从木桩上起身道。
“好。”徐饶回答着,猛然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红松打出这七步杀的第一步,崩 。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徐饶只感觉本来清晰的世界一阵天翻地覆,暖洋洋的身体 如同钻心一般疼着,自己的身体的身体就如同火烧了一般,让忍受了太多痛苦自认为有很强承受能力的徐饶直接脑中一白,这简直就是他无法想象的痛苦,自己 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好像都被那火焰烧着,而且越来越疼,像是数千数万的针,一根根扎到了他的身上,疼的徐饶甚至无法呼吸。
“给我打出来。”洪擎苍喝道,真正痛苦的东西,才刚刚开始。
差点昏死过去的徐饶被叫回了神来,感觉自己咬碎了牙齿一般,猛的踏了出去,一崩一挺一靠,仅仅是这三个看似简单无比的动作,就如同让徐饶在生死门中走了一遭一般,自己重重的撞到了红松树上,身上的泥巴被没有被撞碎,反而徐饶 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粉碎了一般。
“不!要!停!”洪擎苍一字一字的说着。
在生死之间的徐饶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一般,痛苦的连退几步,差点就倒在了地上,徐饶清楚,如果他要是从这里倒下,就一定不会再能站起来了。
一崩!一挺!一靠!
这一次,要比刚刚更加痛苦,徐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五马分尸一般,像是破碎了的玻璃,徐饶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徐饶感觉一阵的天翻地转,尽管意识有些模糊,但身体上的痛楚却是一阵比一阵的强烈,徐饶只感觉自己死了,又或者 要比死更加的难受。
“徐饶,你给我站起来。”洪擎苍的声音再次叫回了徐饶的意识。
“我。。。撑。。。不。。。下去了。”徐饶声音颤抖的说着,身上的痛楚,甚至让徐饶喊都喊不出声来。
“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你倒下了,你背后还有谁?没有人会记住你徐饶的名字,没有人!”洪擎苍声音洪亮的说着。
徐饶面如死灰,他只感觉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了,他真的还能站起来吗?
身体随着那股火热慢慢僵硬下去,洪擎苍呼喊的声音慢慢边的微弱,徐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自己或许或许或许就到此为止了。
徐饶无比不甘着,任由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难以控制。
脑中却突然闪过自己那荒唐的半生,似乎有什么在心中再次点燃,他不能倒下!永远不能!
洪擎苍看着慢慢沉睡过去的徐饶,摸了摸有些不安的牟牛,表情苦涩道:“终究还是没有走过去吗?”
就当洪擎苍几乎要放弃任何期望又或者希望的时候,那个连这个世界都无法拯救的人,就这样凭空站了起来。
一崩!
一挺!
一靠!
行云流水,嘶声力竭!
洪擎苍脸上充满着难以置信,那本来无比坚固的心,似乎被什么猛的触动了一丝,他终于明白,郭野为什么选中了这个年轻人。
“想不到比起你,我还是输了这么一步棋。”洪擎苍喃喃着。
徐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却仍然能够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环境下再次站起,然后打出这一崩一挺一靠。
一次次的撞击,随着身体药泥的脱落,徐饶只感觉意识有些恍惚,但身体仍然不停的坐着这如同机械一般的动作。
慢慢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成了血红色,即便是寒风凛冽,徐饶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任由寒风吹着。
一块又一块的脱落的药泥,徐饶一次次的奋不顾身的撞击。
终于洪擎苍一个健步拦住了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徐饶,对着这个身体仍然机械般做出举动的徐饶道:“够了。”
徐饶微眯着眼,或许是点了点头,但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着。
洪擎苍用大衣包住渐渐睡过去的徐饶,快步走回屋中,生起火,把徐饶放到床上,自己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比起起初的难以置信,此刻洪擎苍已经算的上是震惊,他想象不到一个没有任何底子乃至根骨的家伙,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即便是现在的洪擎苍,被这苦红洗礼一遍都有可能做不到这个地步。
看着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徐饶,洪擎苍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不经意间看到屋中一段新刻上的文字,那歪歪扭扭并不漂亮的字,洪擎苍依稀能够看清。
洪擎苍默念了一遍,感觉有些天意的味道,几年前也有一个这样的家伙,住在了这里,经历了苦红,冥冥之中这两个生在不同环境的家伙,世界更是相差无数个世界的人,竟然有几分相似。
最后带上门离开房间,洪擎苍的表情也慢慢归于平静。
那段文字写着。
负尽千重罪,炼就不死身!
第十一章 来客
小兴安岭的夜,冷而且长的要命,让人觉得时针如同静止着一般。
坐在屋中自顾自下着棋的洪擎苍,不过却不如平日那般的平静,有些心不在焉的敲打着一个棋子,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棋盘上。
房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一股寒风,熟睡的牟牛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就低下头惬意的睡了过去。
洪擎苍放下棋子,转过头看着来人,一个打扮如同野人一般风尘仆仆的家伙。
“洪哥,不好意思来晚了。”背着一个大袋子的男人一脸惬意道,或许那些打心眼畏惧这个名为徐烽龙男人的人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尊杀神会露出这种神情。
洪擎苍微微点了点头。
身高大约有一米九,有些偏瘦但给人一种特别干练感觉的徐烽龙放下这重重袋子,脱下棉帽围巾,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脸上似乎没有任何岁月所留下的痕迹,干净的像是个孩子,很难看透这个男人的年龄,靠到了炉子旁道:“东北这十二月的天,真是冻死人不偿命。”
“怎么,有怨言?”洪擎苍瞥了眼抱怨的徐烽龙,声音平淡的说着,但这话传到徐烽龙的耳中,显然是另一种说法。
徐烽龙如同犯了错事的孩子一般挠了挠头道:“洪哥,你这是哪里话,就是在这里伺候你一辈子,我徐烽龙说一个不字就是龟孙。”
“少在这里恶心我,我还不到用你小子伺候的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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