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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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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问到了难处,动了动黑布下的嘴道:“只不过偶尔听说到一些罢了,你别多想。我现在没有任何踏出这小兴安岭的勇气,估计这辈子都没有。”

  洪擎苍默默点了点头,再次望向生起火的徐饶,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有没有时间?”

  “你要做什么?”男人似乎嗅到了什么阴谋的味道。

  “把御虎传给他,我这套损耗身子的手艺,传给他,也只是害了他。”洪擎苍破天荒般说着。

  男人眼皮跳了跳,冷声道:“这个孩子值得吗?”

  “我想你是误解了,这孩子可不是尉迟家的子弟,更不是什么官宦子弟又或者什么大纨绔,他的身世跟你曾经的一样,就像是一张白纸,而且没有任何天赋,这种人一抓一大把,多到数不胜数。”洪擎苍很卖关子的说着。

  这个一直冰凉无比男人神情似乎变了,再次打量着徐饶道:“当真?”

  “赵匡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洪擎苍看着赵匡乱那有些惊异的神情,很有成就感的说着。

  这个名为赵匡乱的男人脱下麻衣狍子,一步步走向正准备烧着菜的徐饶,猛的踏出去一步,一脚直接踢在徐饶的胸前。

  一直注意着洪擎苍那边动静的徐饶当然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脚,事先有准备的躲了过去,正要对这个不管三七二十出手的男人说些什么,却发现在远处的洪擎苍却冲他点了点头,虽然徐饶看不出洪擎苍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站着。

  这个身材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男人摆出一种很奇怪的架势,冷声道:“要是你不用全力的话,我可能会失手打死你。”

  徐饶听着这恐怖无比的沙哑声音,额头上莫名冒出冷汗来,只感觉这个年龄不大并没有洪擎苍那么伟岸的男人跟洪擎苍是一个层次的,甚至身上那股戾气要比洪擎苍还要重。

  男人再次踢出一腿,徐饶干脆直接摊开这一腿,一崩一挺一靠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使出,全部招呼在这个或许会有几分悬念的男人身上。

  但遗憾的是,全部落空,又或者徐饶没有沾到这个男人的边,本来徐饶无比自信的,不是他的力量,而是他有时都会让洪擎苍侧目的速度,但自己这引以为豪的东西,就这样被这个男人轻轻松松的躲过,无比的打击徐饶的自信心。

  男人冷声道:“就这点本事?”

  徐饶怒了,咬着牙踏了上去,不过这次迎接他的,是这个步伐诡异男人的鞭腿。

  徐饶有能力躲过这一腿,却突然做了一个无比大胆的举动,没有闪过鞭腿的空隙,甚至直接踏进鞭腿最有力的范围,但这个最危险的地方,也是对这个有着精妙步伐的男人出手最佳的地方。

  一腿重重的落在徐饶的肩膀上。

  “我喜欢这小子。”摸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说着,虽然徐饶跟赵匡乱相差悬殊,但在这一场试图的较量之中,徐饶的表现的确很抢眼,这是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纵身一跃,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反击。

  “能让余斗金说出这话,足够了。”洪擎苍笑道。

  “别有的没的就埋汰我,想要单挑就直说,反正我也想解解闷。”中年男人瞥了眼笑的灿烂的洪擎苍说着。虽然这个中年男人打心眼里长的一点不出众,但敢说出这话的,这偌大的中国华北,还真没有几个。

  洪擎苍拱了拱手一脸无辜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余斗金白了一眼洪擎苍,继续看起这无比精彩的对局。

  硬生生扛住赵匡乱一记鞭腿的徐饶,冷喝一声,一只手猛的如同鹰爪,一下擒住胳膊跟洪擎苍比起来就如同竹竿一般的赵匡乱,然后猛的摆了出去,这一次徐饶毫无保留,打出了身上所有的暗劲,甚至徐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认真了些,毕竟只是简单的较量。

  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力量在徐饶所擒住胳膊传来,徐饶做梦也想不到这不算粗壮的手臂能够有这么大的力量,这是一股绝对的力量,又或者蛮力,直接拉扯着发力的徐饶,猛的甩了出去。

  在空中的凌乱的徐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变态,变态到无以复加,变态到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徐饶跟曾经那般,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可怜的像是个小丑,徐饶感觉自己扛住鞭腿的肩膀一阵疼痛,痛的让徐饶忍不住的颤抖,愣是没了一口气站起来的力气。

  在远处的余斗金鼓起掌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却不是嘲讽,而是欣赏,在余斗金来看,徐饶败给赵匡乱是绝对的事情,关键就是在于徐饶怎么败。

  是畏惧到不敢出手,还是出手后自乱分寸,还是把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没有背景,没有天赋的孩子,虽然说前半生过的苦了点,但后半生定能搏得一身荣华。”余斗金拍着手说了这么一句,虽然那么的轻描淡写,但能够在这个男人口中说出这个,显的是那么的一锤定音。

  “他要是仅仅是为了搏得一身荣华,我就不会让赵匡乱教他御虎了,我想要他触动这个时代,改变这个时代,让他扛下你我都没有扛下的东西,带着这些东西前进,不是说他是最佳人选,是打心眼里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洪擎苍说着,虽然这些东西对赵匡乱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一些,但总有一天,赵匡乱,能够把这些遥不可及熬成唾手可得。

  


第十九章 第七步


  “你说是他会成为下一个赵匡乱?”余斗金说着,再次看着倒在地上试图在挣扎着站起来的徐饶,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惊讶的张开了嘴边道:“太像了,跟乱子太像了,简直就是跟乱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跟乱子比起来,这孩子根骨差的太多,更没有乱子身后那偌大的赵家支撑,如果他真打算走这一条路的话,我只能说他会过的很苦,很苦,甚至要比乱子还有苦。”

  洪擎苍听过后,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些什么,或许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徐饶没有任何资本可言,但好在徐饶还有吃苦这本事。

  正当徐饶怎么挣扎都站不起来的时候,一只手出现在徐饶面前,徐饶抬起头,是那个让他吃了苦头的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徐饶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丝的恨意,甚至是笑了笑,徐饶突然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一丝格外的亲切感,就如同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友一般。

  徐饶抓住这只手,慢慢站起来,虽然身体还在疼痛着,但徐饶并不觉得什么。

  “我叫赵匡乱。”男人很正式的说着。

  徐饶面对这个身上散发出来严肃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道:“我叫徐饶。”

  “七步杀学了六步?”赵匡乱打量着徐饶道。

  这时洪擎苍与余斗金也走了过来。

  徐饶点了点头,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点东西,怎么都瞒不过这些通天一般的人物的眼睛。

  “洪叔,你也太小气了点,徐饶这前六步已经练的不错了,该教的还得教。”赵匡乱心情大好的对走来的洪擎苍说着。

  洪擎苍看着赵匡乱这多年未见的笑脸,有些惊异,但掩盖的很好,只是淡淡的说道:“还没到火候。”

  “别用你这套完美主义要求一个正常人,看徐饶经历了几次苦红吧,那东西虽然是增加体质的捷径,但那东西用多了,可是会死人的。”赵匡乱看着徐饶发红的皮肤说着。

  虽然听到了死这个字眼,但徐饶神情没有一丝的变化,这很简单的细节,被一只暗暗观察的徐饶的余斗金所捕捉到,但不同与别人,注意到这个小细节的余斗金却皱了皱眉头,不像是失望,只能说是惋惜。

  “这孩子一点都不怕死。”洪擎苍大笑道,似乎心情也大好,虽然洪擎苍平日里一天都有可以不说出一句话,但心情好时,总是能够笑的畅快淋漓,其实徐饶很羡慕洪擎苍这一点,虽然徐饶试图模仿过,但自己无论如何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既然见都见了,我难得做一个长辈,就当送你一份见面礼。”赵匡乱看着徐饶道,然后猛扯出一步。

  一崩!一挺!一靠!一擒!一滩!一摆!一破!

  七步杀,即杀!即破!

  徐饶被这一套格外有力短短几秒的七步震撼到了,又或者被这最后一步破震撼住了。

  洪擎苍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制止赵匡乱,算是默认了赵匡乱这任性的所作所为,人生难得能有几回惺惺相惜。

  “学到手了没?”赵匡乱收回这从最有力角度打出的拳头说道。

  徐饶使劲点了点头,一脸的感激,像是得了小红花的孩子看着自己的老师一般。

  “等你底子再好一点,我把御虎传给你,如果你愿意学的话。”赵匡乱说着。

  余斗金愣了愣,想不到赵匡乱仅仅能够缘分这两个字做到这个地步。

  “我愿意学。”徐饶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对现在的徐饶来说,别说是有益的还是无用的,徐饶都想要一股脑的吞到肚子里,任由他们慢慢发酵消化。

  “好,约定好了。”赵匡乱说着。

  徐饶再次使劲点了点头。

  “明年我把这小子直接带到你府上,到时候你不教可不行。”洪擎苍插嘴说着,对洪擎苍来说,徐饶学御虎是次要的,能够拥有赵匡乱这个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到时候你别咬着人不放就成。”赵匡乱打趣道。。。

  在这穷山僻壤中,这四个难得惺惺相惜的人,无比的其乐融融。

  如同千里迢迢而来的赵匡乱余斗金,仅仅是坐下来吃了一顿粗茶淡然,吃完后,赵匡乱与洪擎苍在木屋中下起了象棋,而徐饶,虽然很关心洪擎苍与赵匡乱棋局的胜负,但还是强行让自己挪开,在院中打起刚刚学来的最后一破。

  赵匡乱所带来的小胡子中年男人余斗金则一直站在木屋下,看着徐饶一次次打出最后一破,有一次次以失败告终,或许是徐饶悟性实在太差的原因,每一次徐饶都不能恰当好处的发挥以至于让这霸气的七步杀变的格外的变扭,甚至有些花拳绣腿的味道。

  “不要刻意求成,你底子差,最好先把体魄练起来,虽然洪擎苍这一套见效快,但等你老了,有你好受的。”余斗金默默说着。

  停下来的徐饶虚心点了点头,虽然余斗金给徐饶一种强烈的郭野一类的颓废感,但已经见识了不少大咖的徐饶即便是再怎么没有悟性,也不会觉得这个男人身份简单。

  “郭野,洪擎苍,现在又有赵匡乱看中,你小子是上辈子修来的什么福分,能够遇到这些可遇不可求的贵人,常人光是遇到其中一个就差不多可以辉煌一辈子了。”余斗金说着,语气中还有几份妒忌。

  徐饶无奈的笑笑,想着自己如果上辈子真修了什么福分,就不会如此了,虽然徐饶心里这样想着,但一切还是归于无言。

  赵匡乱一直不知疲倦的打着,余斗金默默的看着,屋中的人下着棋,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淌过去。

  终于杀的尽兴的赵匡乱与洪擎苍走出木屋,蹲在屋檐下的余斗金默默起身,有了离开的意思。

  “别忘了明年把这小子给我送过来。”赵匡乱临走时再次叮嘱着。

  洪擎苍一直笑着点着头,徐饶则在院中一阵的不知所措,要他跟赵匡乱这类神话一般的人物搭话,实在太困难了,光是层次就差了千万个。

  “明年见。”这是赵匡乱对徐饶所说的最后一句,还没有等徐饶想好怎么回话,两人就这样趁着快要彻底黑下去的夜色,风尘仆仆的离开,不一会就消失在小兴安岭的夜色之中,甚至此刻徐饶都不知道这两人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站在原地目送着自己这半个师傅离开,徐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想不到还能从这里遇到这种在外面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人物。

  “一个叫赵匡乱,一个余斗金,前者很猛,后者更猛,如果非要说着两人的话,那么我只能告诉你登摩这两个字,他们生于那个登摩时代,能够聊的故事数不胜数,那些东西,还要靠你慢慢摸索。”洪擎苍就如同知道赵匡乱要问些什么一般,先说着。

  徐饶听过后,反而有几丝疑惑,对身边的洪擎苍说道:“那么我们所生存的这个时代,叫什么名字呢?”

  或许终于等到了徐饶问这个问题,洪擎苍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个时代暂时还没有名字,但总有一天会有人让这个时代命名,就如同这个赵匡乱一般。”

  徐饶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很难想象这个包括一切的巨大时代,会因为一个男人改变名字,这个男人到底得有多么大的能量?不知不觉中,徐饶再次见到了一个世界,一个庞大到只有一个人的世界。

  上山路上,冒着突然降下的大雪赶路的两人。

  “真打算把御虎传给这小子?”走在赵匡乱身后的余斗金说着。

  走在最前迎着这最恶劣环境却一脸淡然的赵匡乱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曾经我的影子。”

  “当成一种寄托也好,不过就怕把这一切弄巧成拙。”余斗金说着,这个经历了太多太多沉浮的男人,显然要比赵匡乱所想的要多。

  “我当初有何尝不是如此?某些事情,后不后悔,一定要做过后才能知道,即便是后悔,那件不做就觉得不甘心的事,也同样做了。”赵匡乱说着,又像是感慨着,感叹着。

  余斗金没有再说些什么,他也只能说到这里,他不能左右赵匡乱的选择,曾经不能,现在不会。

  “我想那群人了。”赵匡乱突然停住脚,仰望着天说着,时光飞逝,但眼前的景象却从未改变过任何,那些曾经陪着他奋斗甚至付出生命的人们,现在过的都还好吗?赵匡乱自问着,但这茫茫的夜空不会给予赵匡乱答案。

  “愿意离开这里吗?”余斗金心知肚明的问道,他知道赵匡乱虽然这样说着,但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因为这里葬着赵匡乱前半段的人生,就如同洪擎苍一般,被山上那小小的坟包所囚禁着。

  赵匡乱摇了摇头,他怕离开小兴安岭,见到那陌生的城市,会把心中那藏的最深最深的刀口全部唤醒。

  


第二十章 三人组


  哈尔滨龙阳火车站,三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下了从河南郑州而来的火车,领头的是个即便是在北方都有些鹤立鸡群的汉子,汉子一身吐了吧唧的打扮,一副黝黑模样,脸上洋溢着一种来自大山的笑容,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朴素的让人以为没有任何城府一般。

  在这个男人背后,跟着两个看起来给人一种浓浓恶人相的家伙,实则这两人的内心也是如此,头一个壮的像是一头牛,留着一头坑坑洼洼的平头,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蛇皮袋子,不过这看似沉重无比的袋子,在男人手中显的是那么的若有若无。

  跟在最后弯着腰杆的是个顶着光头一副小人相的家伙,这个光头男人那贼眉鼠眼的模样,甚至火车站的小扒手们都望而生畏,这男人一直左左右右的偷瞄着什么,身边一个大妈警惕的把孩子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就是这样一个组合,踏进哈尔滨城,只会让人打心眼里觉得好笑。

  一个特别的车队吸引到了这些外来人与归来人的侧目,一辆白色的加长林肯,然后是四辆黑色的奔驰S350,这个牛逼哄哄的车队就这样停在火车站门口,算是赚足了回头率。

  在加长林肯上,坐着一个理着飞机头,一身私人订制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这个让人看起来特别顺眼的年轻人正一遍遍擦拭着他那锃亮的皮鞋,嘴里正嘟囔着什么。

  开车的司机是个穿着中山装木讷到古板的男人,男人一头不知道过时多少年的三七分,长相虽然还算俊朗,但这一套打扮走在大街上,不说有没有时尚感,总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邵哥,老板让我接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特意不告诉我要接的是谁,还弄这么大的排场。”年轻人擦完皮鞋,一脸幽怨的说着,这个一身傲气的年轻人显然对这份苦差并不满意。

  “听说是三个能够弄翻整个程家的猛人,至于是谁,我也不清楚。”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操着一口特别生硬的普通话说着。

  年轻人愣了愣,一脸讽刺道:“现在这个支离破碎的程家,还用这么大的排场,我就能给轻轻松松解决了。”

  看着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年轻人,男人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这个程家曾经也能排的上哈尔滨的前三甲。”

  年轻人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为了这个土地项目,直接让我带人把工地打下来,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程家能拿的出手谁。”

  “你可是老板重点培养的对象,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打打杀杀那一套早就过时了,现在虽然你感觉不到什么,等到你真正站到老板那个高度,就会知道你身上那一点点黑,花上一千万,一个亿都抹不掉。”男人说着,听着火车站的播报,冲年轻人示意了一个眼神。

  正要反驳什么的年轻人看到男人的眼神后,乖乖的闭上了嘴,知道自己是来做正事的,再整理了一下打扮,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身单薄的西装,站在寒冷凛冽的火车站门口,这个名叫张铭君的年轻人打心眼里觉得屈辱,心中多多少少有几丝怨言,想着到底是什么家伙能够让他来亲自迎接。

  “小张,收收你那情绪,老板说了,是贵客。”开车的男人冲一脸幽怨的张铭君说着。

  张铭君整理了整理领子,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

  “大哥,那郭什么东西所说的车牌号是多少来着。”身材强壮无比的男人说着。

  “笨鸟,65432这个都记不住。”走在最后身材最为娇小的光头男跳脚说着。

  “三百,我可是你二哥,你不能对我这么说话。”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傻了吧唧的说着。

  “别吵了,老二你也是,没事动动你那脑子不是坏事,否则可不会有什么婆娘愿意跟你。”走在最前,年龄最大的男人笑道。

  “大哥,你跟三百有脑子就成,你叫我宰谁我就宰谁。”这个被称为老二的男人挠着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闭上你那臭嘴。”走在最后排行老三的男人给了老二后脑勺一巴掌,气的满脸通红的说着。

  老二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老三,果真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三人刚刚走出火车站,那个足够有画面的车队就映入了三人的眼帘。

  “那姓郭的,出手还是跟以前一样。”排行老大的男人摸了摸下巴的胡茬,一脸无奈的说着,极其傻气的冲对面的车队跟气势汹汹的一行人摆了摆手。

  张铭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老板吩咐自己要好生伺候招待的人,竟然是个这样的组合,看着这如同乡巴佬而且极其扎眼的三人走向他们,张铭君看着来来往往路人那惊异的神情,让张铭君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看来就是他们。”比起张铭君,这个开车的男人则平静的多,因为这个男人能够看出这三个特别扎眼的组合,不容小窥。

  “老板是不是在玩我,就凭他们能够拿下程家?”张铭君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中的不满彻底的爆发,恨不得把这三人给就地拿下。

  男人看着面红耳赤的张铭君,暗暗摇了摇头,反而先行迎接上这三人,恭恭敬敬的伸出手道:“鄙人邵云,我身后那年轻人叫张铭君,受郭老板吩咐来招待你们。”

  走在最前的男人握住了这只布满老茧的手,一脸朴素无比的笑道:“你可以称呼我大尧,我身后的是二虎跟三百。”

  两只手在空中握了大约有五秒,也是极其漫长的五秒,这两只紧绷的手,像是在做着什么较量一般。

  终于,邵云率先松开手道:“尧哥,果然名不虚传,老板正等着你呢。”

  “见笑了。”这个怎么看都俗不可耐的男人拱了拱手,领着身后并不安分的二虎三百大步走向这加长林肯,一脸的自然,甚至说的上稀疏平常,就如同坐上了工地的卡车一般。

  “小张,这三人,不简单。”在原地的邵云冲仍然一脸无趣的张铭君说着。

  张铭君愣了愣,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张铭君,突然注意到邵云那微红的手。

  “麻烦你替我开车了。”邵云一脸尴尬的说着,手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虽然在大多常人眼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但跟刚刚那个看似平庸实则举措雄阔的男人比起来,他差的不是一个层次。

  张铭君一脸惊愕,但看着邵云就这样上了后面的奔驰S350,张铭君才一脸惊慌失措的上了驾驶座。

  张铭君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在后座的三人,领头的男人看样子正在闭目养神,虎背熊腰理着平头的男人正一脸傻笑的坐着,在这个男人身旁衬托无比的娇小的光头男人正吧啦吧啦的说着什么,那面红耳赤的模样,似乎正在批评着傻笑的男人。

  张铭君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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