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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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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圈子,这一个个世界,乃至这个时代斗?”洪擎苍似是感慨的说着,尽管郭野跟赵匡乱前二十过的多么多么的苦,但是归根结底的是,两人背后都有着哪怕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孩子都需要仰望的东西,这是最不争最不争的事实。

  赵匡乱的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

  洪擎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如果一个*控着的跳梁小丑也算是幸运的话,我也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幸运这个词汇了,洪擎苍,如果有这个可能,让我们的人生来交换的话,你会换吗?”赵匡乱死死看着洪擎苍说道。

  “我的错,不该提及这些,我只是在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打抱不平罢了。”洪擎苍摇了摇头,算是有些懊悔刚刚说出那一席话出来,即便是对此刻的赵匡乱,说出去那样的话,也有点太过太过伤人了些,赵匡乱跟任何人都不同,作为一个棋子,乃至是弃子,能够活到这个地步乃至是高度,已经完全可以说是迹了。

  赵匡乱并没有计较下去,毕竟这是一个完全可以称为死循环的一个问题,较真下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洪擎苍,都没有什么好处可言。

  “同时天涯沦落人啊。”洪擎苍感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味道。

  另一边,在院子外的两人。

  郭野抽着红梅,蹲在一棵巨大的红松树下,而刀叔,正卷着一根烟。

  “余斗金,想不到想不到,最后你还是成了赵家的一条狗,祸害这个被时代祸害了的孩子,你还真下的了手,我是不明白,你现在是靠什么活着。”郭野深深抽着烟说道。

  刀叔一脸的沉寂,只是单纯的卷着这一根烟,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人向他提及这个不该提及的话题,又或者知道这事儿的人,差不多早已经死了一个干净。

  “我没的选,不管你信不信,郭野枪,如果你有一份良心,当年你来这孤雁山拜会尉迟老爷子的时候,该把赵匡乱带走,但是当年你没有带走,我不相信如果你执意想要救赵匡乱,即便是有尉迟老爷子坐镇,外加我这个二把刀,能够拦得住你。”刀叔终于卷好了这一根烟,叼在嘴边却没有点燃,只是这样干巴巴看着郭野。

  郭野一阵笑,笑的前俯后仰,把打火机扔到刀叔说道:“你真当我是神仙?即便是尉迟老爷子当年已经气数已尽,难道你真当他这个华北第一形意拳是纸老虎,还有你这厮,余斗金,我啃下去你,足够尉迟老爷子弄死我十次八次了。”

  刀叔接过火机,点燃这一根卷烟,再把火机扔给郭野说道:“少来,你我皆是这江湖人,事过后再给我扯这些,没有意思,如果真的可以选的话,我死也不会选这一条路,当年我闺女在赵家手,现在也是如此,为了这个赵惊雷的孩子,我是真做不到这么高的觉悟。”

  郭野这一次不笑了,而是深深吸了一口烟,所谓有人的地方有故事,有故事会有恩怨,有恩怨会有江湖,归根结底,都是身不由己。

  “其实我也想不到,赵匡乱能够做到这个地步,或许他没有打破那时代之的东西,但是可以说在间接之撼动了,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有人踏入了局浦大厦,虽然惨死,但是怎么说继刘剪刀尉迟老人赵惊雷以后,这香火没断不是,还有那被拉下马的白龙商会,真不关赵匡乱的事情?我是都在看在眼里,打心眼敬重赵匡乱,是个带把的爷们,至少你有担当。”刀叔死死咬着烟头,似乎心对郭野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满在其。

  郭野似乎并没有因为刀叔的嘲弄而恼羞成怒,而是回头看向那个变的无渺小的院子说道:“为此,他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都是命,谁能够看透以后的东西,现在我能做的,是多待在乱子身边几天,能还一点多还一点,还不了下辈子继续还,你可以说我没心没肺,也可以说我背信弃义,这都是我应得的,也没有推过。”刀叔一脸的无望,也许他的人生,也是如此了。

  “余斗金,其实想想,你这辈子也值了,到底见证了多少大人物归天,从刘剪刀到尉迟老爷子,还有那赵家赵百川,这一个个人物,试问这全国,也找不出你这号人物了,虽然一直是个丑角,但是一个丑角能够做到你这个地步,也算是极致了。”郭野干吸了几口烟说道,不再深讨下去那个无压抑的问题,努力挤出几丝笑意说道。

  刀叔自嘲的笑着,不忘补充了一句:“还有赵匡乱。”

  “这话怎么说?”郭野说道。

  “他的日子不多了。”刀叔只是很淡然很淡然的说出这么一句,似乎对刀叔而言,这个世界最寻常最寻常的是生死,因为所谓的生离死别,他已经见了太多太多了。

  “他还有多少日子?”郭野皱着眉头,虽然他跟赵匡乱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赵匡乱从开始到结束,他全部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进行一点干涉。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到了最后,他要是想要多熬几天,会很惨,倒不如直接一走百了的痛快的多,你也清楚,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体已经彻底垮掉了,外加那烧心烧肺的醉三手,要不是因为有着那一份执念,他早已经死在不知道那个鬼地方了。”刀叔摇了摇头,如果赵匡乱没有那一份活下去的执念,可能早已经死了,至少那一份执念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出口,较他也只是一个粗人。

  郭野把烟头扔到雪地之,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如果他死了,那个登摩时代,真的结束了。”

  “结束了也好,反正没有一件值得可歌可泣的事情,唯有一片触目惊心。”刀叔表情冰凉的说着,虽然一副看似任何人都要毫无留恋的样子,但是谁有敢说,关于那个时代的喜与愁,能够割舍掉。

  “如果说这真是一阵过眼云烟的话,当年死在那个时代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郭野喃喃的说着,虽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刀叔摆了摆手,然后扔掉烟头默默起身,也许是蹲麻了腿,也许是他真的老了。

  “倒是你,抛出这么一个徐饶,打算让这个世界再多一个赵匡乱?还是再要一个登摩时代?”刀叔看了眼怀古伤今的郭野说道。

  “再多一个赵匡乱,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着,余斗金,这个你不需要多操心了。”郭野似乎是有意避讳着这个话题。

  “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想藏着藏着,我也没兴趣知道。”刀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不过又动了动嘴,但终究还是没把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说出口。

  


第十六章 两个时代(下)

  寒暄过后,尽管是最后的最后点燃了所谓的希望,但是总得有一盏灯会灭下去。

  终究要离开,人的成长,似乎是这样一个又一个离别的脱变,那时或许不会有什么哭哭啼啼,但是注定会有千万情绪,总有人能够把那千万情绪熬成一股力量。

  背行囊,徐饶看了眼突然一言不发的东子,东子的行李,仅仅只是一个蛇皮袋,别无其他。

  徐饶摸了摸东子的脑袋,轻轻说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东子难道最后,我们还要让赵哥失望?至少让赵哥知道,那个在河水打猛子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东子抬起头,眼鼓着泪水,却使劲点了点头,随着徐饶走出这熟悉的房间。

  “不要担心什么,这个世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可怕,至少是对你而言。”徐饶平静的说着,尽管他最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终归他只是一个被这个世界玩弄的没有了活下去动力的懦夫罢了,但是这些话他还是要开口,因为走出了这小兴安岭,除了他,东子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徐哥,其实我什么都不怕,村子里的势利眼没都瞧不起乱子哥,我怕乱子哥少了一个说话寂寞了,我怕刀叔手痒痒的时候没有人撒气了。”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东子已经带了哭腔,但是愣是没有掉下来一滴眼泪。

  徐饶此刻心有种刀绞的感觉,却仅仅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抱住完全可以说的瘦弱的东子说道:“东子,你是赵哥跟刀叔的骄傲,他们都割舍了,如果你还娘娘们们的,你说赵哥跟刀叔会怎么看你?”

  趴在徐饶肩膀的东子仅仅是颤抖着,也许是哭了,也许这是这个无坚不摧百毒不侵的孩子唯一的软弱之处,也一切的一切对东子来说,都太过太过的残酷了,东子仅仅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徐饶很清楚,总有一天,东子会庆幸自己所肩负的一切,他算是有几分明白了这所谓的得到跟失去。

  “走吧。”徐饶拍了拍东子的后背,然后故作坚强的最后扫了一眼这简简单单的房间,大步走了出去,东子死死睁着眼,极其倔强的跟在徐饶的身后。

  屋外,是洪擎苍,还有脸色苍白无的赵匡乱。

  “到时候了。”洪擎苍对赵匡乱说道。

  赵匡乱微微点了点头,不让洪擎苍搀扶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徐饶,徐饶连忙迎去,刚打算扶住看起来极其虚弱的赵匡乱,赵匡乱却摇了摇头。

  “最好永远不要回到这儿,既然从这里走出去了,有一副该有的样子,我不希望你丢了人。”赵匡乱慢慢的说道。

  徐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或许他更倾向于赵匡乱的后半句,前半句也许他真的做不到,他怎么能够忘掉这小兴安岭,怎么能够忘掉洪擎苍跟赵匡乱还有刀叔给予他的恩情,还有这一座又一座大山。

  两人这样对视着,而在远处看着的洪擎苍,突然有一种错觉,好似两个时代在*裸摆在他面前一般,一个时代以逝,一个时代将起。

  这到底是冥冥之的造化,还是一种继承,洪擎苍打心眼里揣摩不透。

  “赵哥,不管如何,我回回来,希望你能够撑到我回来的那一天,只希望那一天,无论我混成什么模样,你别埋怨我这个不争气的后背。”徐饶说着,也许他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却没有机会开口,要离开了。

  “我等着那一天。”赵匡乱默默的说着,声音无的微小,也不知道赵匡乱跟东子,到底有没有听到,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赵匡乱开口说道:“如果你遇到一个名为恭三儿的家伙,告诉他你是我的徒弟。”

  徐饶点了点头,大风吹过,放佛这是给予徐饶最后的送别。

  “东子,以后好好跟着徐饶,要记住,走出了这小兴安岭,谁都有可能害你,但是唯独徐饶不会,要是你敢偷跑回来,我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踏不出去。”赵匡乱狠声说着,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我知道了,乱子哥。”东子小声嘀咕着,其实在东子心真情愿被打断腿,也要留在这里,但是他不敢说,他怕伤了赵匡乱的心。

  “好,好,这样吧,无需多言。”赵匡乱颤抖的摆了摆手,也许他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这样戛然而止了,似乎是在给自己在留一个最后的念想。

  徐饶放下蛇皮袋,连随着东子,磕了四个头。

  “记住走出去后,以后的路无论怎么走,我都一直看着。”

  这是赵匡乱留下的最后一句。

  三人踏出了这院子,赵匡乱在寒风之,靠着那木桩伫立着,一直等着三个身影完全消失于视野,也没有离开。

  “洪叔,那家伙怎么没跟我们一起走?”徐饶问道。

  “他有些事要留在这里处理处理,他让你先回方十街,等他回去。”洪擎苍回头看了一眼那渐渐消逝的院子说道,他们特意绕开了那青龙村,是东子的意思,因为东子怕看到那熟悉的东西,再也离不开了。

  “真是个大忙人。”徐饶喃喃着,想着这个无良大叔,似乎每一时每一刻,都有事情做。

  洪擎苍笑着,似乎是被徐饶的话逗乐了,连连点头说道:“有些人是忙着生,而那个家伙,是在忙着死。”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洪擎苍话的含义。

  突然,跟在最后的东子停住了脚,这样蹲下,哽咽着,这个一直坚强,一直坚强,在离别都没有流下眼泪的孩子哭了,哭的一个撕心裂肺。

  徐饶站在原地,并没有安慰东子,他很清楚,东子现在需要的,只是这样待一会,不要小瞧这个被生活摧残的不成模样的小野狗的恢复能力。

  而洪擎苍,只是一脸复杂的站着,同样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另一边,渐渐飘起大雪的深山,似乎在这种天气敢山的,唯有疯子才会有这种作为。

  刀叔领头,郭野跟在最后,这两个完全赤手空拳的男人这样爬了这一座最凶险的大山。

  一片白茫茫之,两人这样相继无语的前行着,每一步都不带停歇。

  一直来到那仍然没有被大雪所掩盖的石壁之下,两人才停住脚。

  “过去看看?”刀叔对郭野说道。

  郭野打着身飘散的雪花,摇了摇头。

  “都走到这里了,也不知道你这辈子还能不能来到这鬼地方,真不打算过去看一眼?”刀叔问着郭野,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值得遗憾的事情,人生这东西,无论好与坏,只要牵扯进来了最后一次,都是格外重要的事情,毕竟再怎么样的人物,也唯有这一生,这是这个世界最公平最公平又是最不公平最不公平的地方。

  因为对于大多人来说,一生怎么够。

  不是用来消遣,而是用来奋斗攀爬,即便是给一个有点毅力的斗升小民五百年,又有谁敢保证这个斗升小民能有一番的作为?

  郭野再次摇了摇头,表情是那么那么的坚定,也许会有那么几分迟疑,但是隐藏的无的完美无瑕。

  “这不必了,尉迟老爷子生前瞧不起我这一条为了局浦跑前跑后的野狗,我不想扰了他死后的清静。”郭野无自嘲的说着,这个看似活的无混混僵僵的人,其实任何人都活的要明白,只不过这个说不大智若愚的家伙,真的大智若愚了。

  “其实尉迟老爷子挺欣赏你的,还说你是继刘剪刀以后,唯一能够到达登峰造极的人物,只是你走错了路。”刀叔说着,其实这点不为人道的事情,也唯有他这个不算是外人的外人知道,只不过这最震撼人心的故事,这样埋入了土,想想,连最无欲无求的刀叔,都打心眼里为这些埋入土的尸骨们觉得不值。

  郭野却是一阵笑,不像是在怀疑刀叔所说的真实性,但是仍然笑的是那么那么的浮夸。

  “谁能说明白这条路算是对的,还是错的,如果我没有走这一条路的话,可能现在早已经入土为安了。”郭野边笑边说着。

  “但你真的确定这是一条对的路?”刀叔一针见血的问道。

  这一次,郭野不笑了,只是远远看着那个雪地之的小土堆,神情是那样的那样的百感交集。

  “我参悟不透啊,这些老东西倒好,大闹一通,这样入了土,一个个神圣到不能再神圣,虽然最后落得一个死于无名,但是终究还是留下一段佳话,我倒好,我都不知道我会死在那个小旮旯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谁能记得我这条野狗。”郭野有感而发的说着,算的深恶痛疾。

  刀叔看着郭野的模样,笑的是格外的明朗,完完全全的幸灾乐祸,谁也想不到想当年的郭野枪,会在尉迟老人的坟包前说出这一席话说,不得不说这是时代的魅力,总是演着这些如同天书一般的故事。

  “郭野枪,你知不知道,对于大多人来说,又或者全部人来说,你早已经死在瑞拉姆斯。”刀叔指着这条叫做郭野枪的野狗说着。

  


第十七章 旧事(上)

  也许对于郭野来说,踏入到这里,时光正好,但是这所谓的时光正好,放佛早已经没有了意义,唯有一声深叹罢了。

  “其实想想,这么多年,这个世界完全可以说的是人才辈出,但是我怎么打心眼里觉得,这些一个个光鲜亮丽的新人们,仍然是这么一盘棋的棋子。”刀叔说道,表情很是落寞,也许他这个活的肮脏了一辈子的丑角,最没有资格评头论足的说这些玩意,但是似乎这个丑角,任何人都能看清的多。

  “这么多年?想想从尉迟老人到刘剪刀,从刘剪刀到赵惊雷,这些陈年旧事穿插了多少代的恩怨,但是最终踏入局浦的能有几人?这寥寥的几人,又有谁还在活,也许唯有赵惊雷这个特例,但这个特例,也许是腐败掉了,终究成了局浦人的一条狗罢了。”郭野对着眼前的坟包说着,似乎这一席话不像是在说给刀叔,也不是在说给自己,而是说给那个躺在地下安眠的老人。

  如果尉迟老人知道自己这一生最得意最得意的弟子,成了他最痛恨恶疾的人们手下的一条狗,会不会真的敢从棺材了蹦出来。

  刀叔一言不发,或许对于郭野这个对于这一次次洗牌最佳的见证者来说,说出口的东西,刀叔并不能质疑什么,但是能够在这落雁山出现的,谁身不背负着几个没有任何选择的故事。

  或许放在哪个时代的人眼前,这个画面,可能是最讽刺最讽刺的画面。

  “估摸着算透一切的尉迟老人,都琢磨不到,能够来这种地方看他的,唯有你这个家伙,郭野其实这一点,我打心眼里佩服你,能够把这一场局给看穿。”刀叔说道,虽然对这个郭野充满了不服气,但是这一句是他打心眼里的实诚话。

  郭野却自嘲一番的说道:“余斗金,你别抬举我这个凡夫俗子了,如果现在尉迟老人活着,我也会跟他拼命,我虽然狼心狗肺了点,但是恩怨是恩怨,即便是风轻云淡的活了这十几年,当年的恩怨,我可一点都没忘。”

  刀叔无无奈的点了点头,想着这一番恩怨,到底还能维持多么久。

  “其实想想也挺讽刺的,可能赵匡乱看不出,但当他跟徐饶站在青龙村前的时候,我打心眼里感觉造物弄死,作为赵家的孩子,跟你这个商会带出来的人站在一起,这怎么说都是当年谁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刀叔意犹未尽的说着,似乎沉浸于当年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

  “往事不要再提了,站在赵家的阵营也好,瑞拉姆斯活着回来的人也好,商会的人也好,终究还是成了那时代之人们的垫脚石罢了,没有任何逍遥人。”郭野制止了刀叔继续说下去,又或许不像让刀叔提及当年那伤疤,但是郭野又常常会想,如果没有当年那一档子事,他又会在哪里?

  刀叔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说到底,除了这些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他什么都没有剩下。

  “郭野枪,有一些话,我一直到没有对赵匡乱说出口,我觉得这些东西,从你的口说出来应该有意义的多,如果不嫌口干,把能够告诉他的告诉他,我怕如果他现在如果再听不到,以后没有机会听了。”刀叔看着背对着他的郭野说道,这一个算不宽广的后背,却支撑起那么多那么多,也许这是为什么人之所以叫人的原因,因为在这个神的物种身,谁也不会想到竟然可以发生这么多这么多的迹。

  “这是我应该做的,余斗金,想不到你这个可笑到不能再可笑的家伙,还能有这点心思,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郭野笑了笑说道,这完完全全的像是讽刺。

  “即便是我现在成了神仙,到达赵无味曾经的高度,也无法改变任何了,你别在一边说风凉话了,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不是一个丑角?”刀叔被郭野呛笑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只不过如今他们这两个没有任何改变的人,却站在了这里,还是那一句造化弄人。

  在刀叔提到赵无味这个名字的时候,郭野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

  两人又在原地站了良久良久,一直到这风儿变的不再那么的喧嚣。

  郭野扔下烟头,远远的在坟包前,磕下了这么一个头,然后打了打身的积雪,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

  刀叔默默的跟在身后。

  在两人刚刚走出几步,山丘的另一边,站着一个警惕无的大虫,这样远远的看着两人。

  郭野走在最前,无所畏惧,刀叔却心有余悸的模样,但想想挡在身前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刀叔感觉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甚至心有几分小小的期待,如果这条大虫跟郭野在这里决一个生死,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精彩的画面。

  但是显然他没有看到这个画面,也许这个画面注定只能活在他的脑海之了。

  回到院子,唯有依靠在木桩的赵匡乱,其他人已经消失不见。

  郭野走到赵匡乱身前,挡住了赵匡乱唯一的一点阳光,俯视着赵匡乱说道:“都走了?”

  赵匡乱微微点了点头,这算是他跟郭野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见面,他对于郭野的了解,完全在于刀叔那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之,虽然眼前这个家伙,跟那些故事之的郭野枪完全的不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赵匡乱总感觉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你可能没见过我,毕竟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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