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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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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东子突然开口说道:“你到底是姐姐,还是哥哥。”
第二十章 那一座城
这天真无邪一般的声音传到张傲阳的耳,仿佛是什么魔咒一般,再次回过神怒视着这个一脸天真的孩子,张傲阳憋着一口火,是真的发不出来,虽然心满是恨不得把这个孩子撕成碎片的冲动,但是张傲阳还是深深喘了几口气说道:“老子是爷们,纯到不能再纯的爷们!”
徐饶忍着笑,想着东子这问题显然太过有杀伤性了,特别是看到张傲阳那无可奈何的模样,徐饶强行扭头看向窗外,似乎有着这么一段小小的插曲,关于离别的忧愁仿佛荡然无存一般。
东子露出一个将信将疑的表情,满脸质疑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东子到底是因为腹黑还是真正的天真无邪,不过倒是真的把张傲阳气的七窍生烟。
随着车窗外渐渐出现村落的风景,徐饶知道自己离那生存了两年的地方越来越远了,这让徐饶脑走马观花一般闪过很多很多的情节,每一次细细的品味,都让徐饶感触良多,似乎他终于搞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待在了这里。
东子则一脸新意的看着车窗外,这外面的世界,是他在小兴安岭所想象不到的。
张傲阳气哼哼的开着车,似乎不愿意再说些什么。
奔波几天的徐饶慢慢闭眼,打心眼里累了,也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不用担心兴安岭那些豺狼虎豹。
除了移动的车子跟时间,似乎一切都平静了,这是徐饶难得没有做什么梦,或许已经累到了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徐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东子蜷缩睡在一旁,睡的正香,徐饶没有叫醒东子。
张傲阳仍然在开着车,只不过是一脸疲惫,从哈尔滨到北京,大约得有三天的时间,现在张傲阳已经开了整整一天,说张傲阳不累是假的。
察觉到徐饶醒来的张傲阳指了指后座到:“里面有一些压缩饼干,将的吃点,因为赶时间,我不停休息区了。”
本来睡醒饥肠辘辘的徐饶也不客套,顺着矿泉水吃下两包,看张傲阳无疲惫的模样,徐饶提议他来开,让张傲阳休息休息。
虽然张傲阳对徐饶很不是放心,但是碍于他实在疲惫到了极点,也不管这些死的活的,停下车换徐饶,但张傲阳仍然不放心的坐在副驾驶,生怕这个如同原始人一般的徐饶生出什么茬子。
虽然第一次驾驭这个大怪物,但是徐饶开的还算不错,虽然在北京他连一个座驾都没有,唯一只有一辆两个轮的电瓶车,但是在公司因为长长给领导开车,净做一些跑长途的苦力活,所以徐饶对自己的架势还算有点信心,虽然做不到如同大片一般漂移甩尾,但是还能够正常的架势。
看徐饶开车四平八稳,啃着饼干的张傲阳算是默认了徐饶这个顶包司机,闭眼说道:“我睡几个小时,醒过来换人。”
“你睡便是。”徐饶说道,在山里他都能熬两天不闭眼,这样开车对徐饶来说,完全是一种享受。
张傲阳也没有多说什么,闭眼呼呼大睡,看来真是疲惫到了极点。
行驶在车辆稀少的高速,徐饶本来还打算回味点什么,但是脑不知道为何,突然塞进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怪的想法,最后只有悻悻作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想起什么金钱富贵,流生活,较那都是无多余的东西。
北京
西城区
没了曾经的炮火连天,唯有一种让人觉得可怕的平静。
大兴街下,一男一女。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狍子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说着。
在狍子身边,是那个高挑的女人,要足足狍子高一个头尖,这个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碾压一众胭脂俗粉的女人这样表情平静的看着北京城,虽然那一张脸属于要怎么动容怎么动容的地步,但是不知道为何,却一点都不赏心悦目,甚至可以说这个女人身有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杀了许黄鹰的人,到底是谁?”女人一字一字的说着玩,每说完一句,话的杀气更加的浓烈几分。
狍子摇了摇头,同时打心眼里觉得背后发凉,这半年一过的西城区方十街,已经大变模样,三足鼎立。
“如果你查不出来,我会让你死,因为当天晚,只有你在他身边,如果真要找出一个杀他的人,也唯有你。”穆黄花冷冷的看着狍子,好似在看着一个畜生,甚至是畜生还要畜生的东西。
狍子没由来的打了个哆嗦,似乎被这个如同蛇蝎一般的女人盯,是一件死还要恐怖的事情,但是尽管如此,狍子还是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死在你的手,总好死在那些家伙手的好。”
看着算的万念俱灰的狍子,穆黄花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说道:“为什么你要搀合进来这一场局?明明知道自己的本事,为什么要铤而走险的送死?”
狍子则自嘲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忍不住想要点燃嘴边的烟,但是还是放弃了点燃的动作说道:“也许是因为我这个不大不小的野心罢了,又或者算是死,也不愿意做这么一只井底下的懒蛤蟆。”
“真是抽象,许黄鹰怎么能够看你这么一个白眼狼。”穆黄花深红的指甲慢慢插入狍子的脖子。
狍子的身体慢慢僵硬起来,虽然他能够最近距离的嗅到这个女人的香味,单如果这是他生前能够嗅到最后的女人香的话,也是一件多么多么值得悲哀的事情。
“你要我怎么做,如果我知道杀了许哥的凶手的话,我还会在这里跟你聊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第一个去跟他玩命,但是现在不行,我还不能死在这里,如果我在这里死了,这个仇,永远都报不了。”狍子声音发抖的说着,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可能真的会在这里杀了他。
穆黄花的表情仍然是那么那么的冰凉,并没有因为狍子这一腔肺腑之言而软弱一分,只是那血红的指甲仍然在慢慢深入到狍子的皮肉之。
疼痛慢慢从脖子弥漫全身,除了这疼痛以外,还有着一股更加让狍子畏惧的东西,那是恐惧,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感觉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已经完全不是他本人了。
“我不想死。。。”狍子声泪俱下的说着,这是他唯一一次对生存有着如此如此大的执念,他也很清楚很清楚,在他说出这一句话之际,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狍子了,如今在这么一场局之,让狍子终于看到了几丝翻身的希望,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乃至是失去自己的命。
穆黄花看着这样一个极其抽象跟讽刺的狍子,想起跟狍子的初见,她也不知道这一条野狗到底是哪里变了,也许是变的更加的强悍了,但是多了几丝臭味相投,穆黄花很失望,无的失望。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查出来许黄鹰到底是怎么死了,如果查不出来,我会让你付出你应该付出的代价,明白吗?”穆黄花冷冰冰的说着,这一股失望慢慢变成了一股愤怒,她早已经料到,在这么一场局,许黄鹰这个武夫会死,但是等真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失控了,她不会管狍子到底跟此事有没有关系,她只是想要发泄发泄心那难得的怒火。
狍子连连点了点头,他早知道这个名为穆黄花的女人很恐怖,但是想不到会恐怖到这个地步,因为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真的是提不起任何想要反抗的勇气,自己的命好似如同玩偶一般,任由这个女人肆意的把玩,这何尝不是一件对狍子来说无讽刺的事情,好似自己曾经所经历的苦难如此一场儿戏,如同白活了一般。
“狍子,你让我很是失望。”穆黄花转身离开之际说道。
这不算冰凉甚至有几分柔情的声音让狍子瞬间呆滞住,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因为他分明感觉,这一句话怎么都不像是在穆黄花的口所说出,但是穆黄花似乎还是说了。
狍子叫住穆黄花说道:“我仍然是那个狍子。”
穆黄花却摇了摇头,背对着狍子说道:“狍子,总会有一天,你会晓得你已经变了,只能说在这个时代的大船之迷失了,但是千万不要试图找回曾经的自己,因为到那个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自己,到底是谁?”
狍子表情僵硬的听着,好似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般的可笑。
“我是谁。。。”狍子在原地喃喃着,但是等他终于明白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的家伙在喃喃自语。
第二十一章 那一条街
三天三夜的路程,有着开车野到不能再野的张傲阳,仅仅跑了三天两夜。
等徐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那北京城的轮廓,此刻已经凌晨两点,但那城市仍然是那般的灯红酒绿,让看惯了深山老林的徐饶感觉无的刺眼,开车的张傲阳正一根一根抽着烟,仅仅是因为待在这车几天,张傲阳好似老了好几岁一般。
徐饶不知道为什么张傲阳为什么这么赶时间,但能够跟洪擎苍打交道的角色,谁身不有着几个凡夫俗子做梦都揣摩不到的故事。
叫醒仍然睡在后座的东子,东子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徐饶指了指那从远处能够看到的辉煌,东子瞪大了眼睛虽然一路没少见那些巨大的城市,但是等这一座北京摆在东子眼前的时候,还是让东子打心眼里觉得震撼,这完全是在小兴安岭生活了十几年的东子所无法想象的,这是一种让东子近似于窒息的震撼。
“东子,你有没有想过,眼前这地方,生活着2100万人。”徐饶对满脸震撼的东子说道。
东子张大了嘴,那有着百来号人的青龙村,已经完全让东子感觉到了世态炎凉,眼前挤了2100万人的城市,完全是东子想象都无法想象的。
张傲阳很没有素质的扔出去烟头,再次接一根说道:“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你才是乡巴佬。”东子反击的说道,虽然这一大一小仅仅接触了两三天的时间,但已经完全打成了一片,虽然常常斗嘴,有时候常常把张傲阳气的面红耳赤,但是徐饶打心眼里能够看出来,张傲阳是特别的意这个孩子。
“小爷在外风流快活的日子,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懂个篮子。”张傲阳鄙夷的说道。
“我跟徐哥在腊月跳小兴安岭大江的时候,你这个大俗人这辈子都感触不到。”东子不甘示弱的说着,似乎小脑袋之总能组织出来怎么反击心天高的张傲阳。
张傲阳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是没有这胆儿,怂包。”东子一脸老气横秋的说着,一副我懂得但你一点不懂的表情,这完全是对心高气傲的张傲阳最大的打击。
“牛逼哄哄什么,小爷又不是不敢跳。”张傲阳恼羞成怒的说着,怎么说呗一个孩子说教,这是张傲阳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等着你跳的那一天,女人婆。”坐在后座的东子做着鬼脸说道。
虽然被叫做女人婆,张傲阳无奈的笑了出来,努力装出来生气的模样说道:“等我跳的那一天,非要打出你这小兔崽子的大牙。”
“吹牛。”东子吐出两个字,然后继续两眼放光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北京城。
徐饶这样听着这一对欢喜冤家的斗嘴,这样表情平静的看着那一座留下他太多太多深刻记忆的城市,而是这么一座城市,却没有记住他徐饶的任何一点一滴,这是这一座城市的魅力,同样是这一座城市的魅力所在。
“徐饶,问一句不该问的,你跟洪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张傲阳终于问出这憋了一路的话,虽然洪擎苍叮嘱过他不要问不该问的,但是张傲阳是真忍不住,他是一个不喜欢把东西藏着的人,心里有一个一,绝对不会说出一个二。
徐饶笑了笑,平和的说道:“洪擎苍我叫一声叔,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多值得揣摩的东西。”
“只有这些?”感觉到一无所获的张傲阳说着,打心眼里感觉徐饶说出这话,还不如放一个屁。
“只有这些。”徐饶微微的笑着,表情是那么那么的波澜不惊,即便是时隔两年再次面对这京城,似乎是释然了一些他曾经无法释然的东西。
虽然心有着一千个一万个疑惑,张傲阳也只为这样悻悻作罢,较在这个世界之,即便是一个傻子,都不可能随随便便对一个人掏心掏肺,更可况是这么一个徐饶。
车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
黑色的牧马人趁着夜色停在了西城区的心广场。
徐饶跟东子拿行李下了车,而这个看似任何人都要赶时间的张傲阳却没有着急走的意思,而是放下车窗看着徐饶说道:“我知道你要谢我,但是这个还是免了,要谢的话,去谢洪爷吧。”
徐饶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有这短短几天的了解,但他已经完全清楚的张傲阳这厮的脾气,完完全全的有话直说,说一不二,虽然有些话听起来的确是刺耳了点,但总一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有意义的多。
“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在路听你打呼噜我都听出耳朵茧子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一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张傲阳白了一眼东子说道。
东子直接白了回去,愤愤不平的说道:“顶多算个小小的人情。”
“狼心狗肺的玩意。”张傲阳骂着。
不过这一次东子没有斗胆去斗嘴,也许知道这个看似说话刀叔还要不听的家伙是真的累了。
“一路小心。”徐饶摆了摆手说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不是什么所谓的敷衍,他知道张傲阳要回去还要很远很远的路程,虽然他有点巴不得送张傲阳回去,但是他们注定要在这里离开。
张傲阳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很难得很难得的接受了一句很矫情的话,慢慢升起车窗说道:“徐饶,现在这个乱世,即便是无心舞刀枪,还是不得不自防,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很清楚,我说到这里,点到为止,算我交你一个朋友。”
“有缘再会。”徐饶说道,张傲阳已经升了车窗,风不绝尘的离开。
这算是他最不该透露的东西。
徐饶拉东子的手,行走在繁华依旧的西城区,虽然是时隔两年再次回到这里,但是徐饶似乎打心眼里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好像自己刚刚在昨天离开一般。
而现实的是,他已经离开了两年,整整两年之久,但最伤人最伤人的,是没有人记得他这个家伙离开了两年,身边仍然是那些匆匆过客,这是徐饶最难以割舍的东西,或许放在曾经的自己身,他可以无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的徐饶怎么都做不到释然了。
东子拉着徐饶的手,仰着头看着高楼大厦,小脸挂满着震惊,一会问问徐饶这个,一会问问徐饶那个,而徐饶一直耐心解答,好似看着一个一切都像是从零开始的孩子一般。
“东子,想不想站在这高楼顶?”徐饶指了指一个仰着头都看不到顶的大厦说道。
东子仰着头,像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因为这高耸入云的东西,实在给予不了东子太多的安全感。
徐饶看着东子此刻的模样,笑了,好似在看着曾经同样刚刚入城的自己一般。
“徐哥,我们要生活在这里吗?”东子问着,看着那些不知道为何闪烁的灯光,还有那些身着亮丽的男男女女,这让东子感觉格外格外的不真实,但是那些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却在无时无刻告诉着东子,这一切到底是多么多么的真切。
“是的,东子,这是这个美丽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你一定要记得这么一句,因为这一片美丽的背后,是那小兴安岭黑瞎子还要恐怖的东西。”徐饶说着,也许这一些话对现在的东子来说有些太过太过的早了,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东子不能够一直都能够看到这一份美丽,又或者东西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为了来看到这一份美好背后的惊心动魄。
“我想小兴安岭了。”东子很不合时宜的说着,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所踏入北京的孩子,似乎完全没有被这一片灯红酒绿所遮住眼,而是一脸无法适应的表情。
徐饶一阵笑,慢慢攥紧东子的手说道:“东子,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再次回到的那一天,你我都要挺直腰杆,总不能说你还被刀叔瞧不起不是。”
提到刀叔,东子似乎是来了劲,猛的点了点头。
这一大一小这样走走停停,一直走到那一条街的街口,徐饶才默默松开了东子的手,指着那自北向南长长的街道说道:“东子,这里是我常常提及的方十街。”
东子顺着这长长的街道望了下去,似乎这一条街,没有任何尽头一般,而这仅仅只是这一座繁华城市之的小小角落,说来也算的是可笑,这个总以为*控着的世界,却仅仅只是以为而已。
“东子,这样的街道,这个城市之数不胜数,而这一座城市跟这个时代起来,又太过太过的渺小了,你总要学会纵眼看到这整个世界,因为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够长大,明白吗?”徐饶似是对东子,又似是对自己说着。
第二十二章 那一个人
这个用力过猛的时代,总是用着各种各样的方式,让人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成长着,东子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切,甚至给予徐饶一种恨不得不知道这任何的感觉。
“怎么?怕了?”徐饶看着此刻变的有些迷茫的东子说道。
东子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把心的迷茫全部摇出去,但是似乎有些无济于事,因为这短短几天,所塞进他心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以至于让东子的脑无时无刻不像是在走马观花一般。
“总有一天,你会适应这一切的,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这万丈高楼,也不过是用一双手平地升起。”徐饶耸了耸肩,说的坦然。
东子看往这除了方十街以外更加更加遥远的地方,表情突然变的异常异常的坚定,好似突然之间,站在了一个巨人的肩膀之。
终于怀揣着这种心情,这手牵着手的一大一小再次踏入了这么一条街,即将要发生了一段属于这么一大一小的故事。
北京西城区的工业大道,狍子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满地烟头。
终于,一辆黑色大众帕萨特停在了狍子眼前,车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头发梳着一丝不苟,脸色冷峻的男人。男人扫了一眼蹲在地的狍子,在扫到那满地烟头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一言不发。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狍子说道,踩灭烟头,猛的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
男人表情更加阴沉了。
狍子的表情也跟着阴沉起来,跟身后那灯红酒绿的京城夜景,成了很鲜明很鲜明的对,这城市的灯光越是亮,所映出来的黑暗越发明显。
“那一天晚,到底发了什么,到底是谁能够短短一个小时的时候,解决掉许黄鹰。”狍子一筹莫展的说着。
西装革履的男人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说道:“会不会有可能是刘雷,金老六他们下的手?反正马洪刚已经跟他们撕破了脸,现在马洪刚人消失了,金老六不是不敢对许黄鹰下手。”
狍子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金老六虽然已经站稳了脚,但是他现在还不该动许黄鹰,因为许黄鹰的位置太过的尴尬,要知道如果许黄鹰死了,那么在许黄鹰背后那个任何人都要毒辣的女人,不可能视而不见,而且那个女人背后有些那个西城区通天的家族,金老六会傻到这个地步?还没有解决掉马洪刚树立这个一个对手。”
距离参入到这一场恩怨已过了一年,作为这一盘大棋这种最无关紧要的棋子,狍子还是彻彻底底的掺和了进来,虽说这一盘棋并没有狍子所想象的那般轰轰烈烈动荡无,但是还是让狍子彻底的刷新了世界观。
先是马洪刚对金老六的暗杀,但是非但没有解决掉这个鬼神一般的金老六,反而折了马洪刚的元气,接下来是一场关于马洪刚跟金老六与刘雷的战争,这完全在暗处的战争,让一只处于这一场恩怨之的狍子看了一个真切。
这一场战争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期间马洪刚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徒弟,几乎都埋在了这一座叫做北京的城市之,最终最终,几乎是山穷水尽的马洪刚消失了,留下刘汉之跟许黄鹰苦苦支撑着这一盘棋,在昨晚,许黄鹰死了,说是死了,也可以说的是失去了音讯,下落不明。
狍子打心眼里觉得无力,因为现在面对那两个庞然大物的,只有他跟那个闷油瓶一般的刘汉之,他知道马洪刚还有着其他的计划,但是他对此一无所知,只能这样傻傻的看着,如果那一天弄不巧,死在了金老六那些变态手下的手。
而现在,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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