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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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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六那些变态手下的手。
而现在,他唯一的支柱,许黄鹰,这样消失了,这让狍子打心眼里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
西装革履的男人叫张腾,是马洪刚曾经的弟子之一。
“不过我查到了当天晚,有一个女人路过那个胡同,她可能看到了一点什么。”张腾默默的说道。
“那个女人什么身份?”狍子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一般说着,虽然眼前这个局势看似平静,但是他很清楚,泛起巨大波澜的那一天快要来了,他不能失去穆黄花这一根救命稻草,更更不可能死在那个毒蝎一般的女人手。
“我已经跟这附近的天地线打好招呼了,应该过不了几天能查出来。”张腾说道。
狍子微微点了点头,张腾这人的办事能力他很清楚。
张腾应了一声,准备车离开,狍子却叫住张腾说道:“张腾,如果我是你的话,会离开这里。”
张腾停住脚,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脸出现了几丝说不出道不明的笑意说道:“狍子,如果我是你的话,同样也会离开,但谁不是身不由己的为了几分野心而支撑着这一盘棋,我相信马洪刚不会这样消失,虽然他不一定是金老六的对手,但是至少至少,他的本事还远远不止于此。”
“抱着这种都算不狗屎运的心态玩这一场生死游戏,这不像是聪明人的举动,而是一个疯子的举动,我知道我是一个不聪明的疯子,但是张腾你不同,在我看来,至少你算是个聪明人。”狍子说着,其实对现在的狍子而言,没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他很了解眼前的局势,这注定是一场死局,但是他已经撤不出来了。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也是一个疯子。”张腾留下这么一句,又喃喃的说道:“现在剩下我们几个了,千万别死了。”说完这样驱车离开,也许他欠马洪刚人情不假,但是留在这里,已经不是什么人情不人情的问题,正如同狍子所说的一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的举动。
狍子站在原地,表情突然变的阴晴不定起来,甚至看不出一个喜与悲,他不是一个喜欢触景生情的人,而是一个希望最实际最实际东西的人,但是眼前这个所谓的局势,是实在让狍子不得不感叹起来。
另一边,在凌晨三点时分,徐饶拉着东子的手,漫步在这一条长长有着一段悠长历史的街,似乎从他离开以后,这一条街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但是徐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物是人非一般。
东子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徐饶看了看小脸皱在一起的东子,吃厌了压缩饼干的东子说道:“徐哥,我饿了。”
“等天亮有吃的了。”徐饶安慰的东子说道,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他是真的一个钢镚都掏不出来,身只有一个洪擎苍交给他的手机,还有着一蛇皮袋子行李,除了衣服以外只有他从小兴安岭带走的几个寥寥的纪念品,别无其他,扎枪他留在了那坟包前,两把匕首一把留在了小兴安岭的大江,一把留在了青龙村的院子木桩,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东西带走,是因为他带了一个酒壶,似乎有着这满满的一酒壶酒,足够了。
东子点了点头,虽然此时距离天亮还是遥遥无期。
也许是因为寒风凌冽的原因,方十街已经看不到任何的行人,赵匡乱带着东子走到了那一条街的尽头,一栋老式的居民楼,一栋写着危楼却仍然没有被强拆的地儿。
虽然两人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这寒风,但是总得找一个能够躺下的地儿睡着,虽然这栋危楼的环境几乎差到了极点,但是对于这睡惯了小兴安岭天为被地为床的两人,已经足够足够奢侈了。
徐饶凭着记忆找到自己离开时的房间,除了多了一些灰尘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又饿又累的东子随随便便蜷缩在一个角落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有徐饶守在身旁的原因,东子睡的格外的安心。
徐饶则一点都没有睡意,反而站在门口,倚靠着这摇摇欲坠的地方,这样看着北京的夜景出神,也许是最大最大的讽刺,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北京的繁华,而自己身旁,除了发了霉的门窗还有觅食的老鼠,已经找不到其他的东西。
或许这是这个世界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天堂跟地狱,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或许是因为真找不到一个钢镚,或许因为只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徐饶可以心理放下城府的聊天,从而双方都不抱任何的目的。
徐饶熟练的在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一个他怎么都能够记住的号码。
对着这个号码伤神了一会,徐饶还是拨通了出去。
此刻已经凌晨三点半,估摸着没有人会在这个点接通一个素不相识的号码。
但是徐饶,似乎总是相信着这种几乎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当徐饶真的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接通。
“你是谁?”对面传来一个很警惕很警惕的女声。
第二十三章 恐怖的女人
徐饶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说道:“我是徐饶,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记得我。”
对面沉寂一会子,只有一种很嘈杂很嘈杂的声音。
“你等我一会。”女人说道,然后又是一阵刺刺拉拉的声音,终于手机的声音才慢慢平静下来。
“你打电话作甚?”女人问道,女人的声音并不怎么算好听,有着几分嘶哑的味道。
“你在哪?”徐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而是这样问道。
对面的女人犹豫片刻说道:“吧。”
徐饶感觉一阵的无语,也许这是这两年唯一没有改变的东西。
“你现在在哪?”女人问道。
“北京。”徐饶毫无营养的说着。
“现在出息了?说话都不一样了。”女人冷嘲热讽的说道,对于这两个并没有多少接触的陌路人来说,却能够做到任何还要亲密的人直言不讳,因为他们可能都无的清楚,无论是谁,都无法影响到对方的人生,才敢把那最真实的东西摆出来。
“我在北京西城区方十街,今天刚刚回来,别说我出息了,现在身没有一分钱,还要养一张嘴,我想借点。”徐饶很实诚的说着。
对面一阵笑,是一种让人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的笑声,但是对徐饶来说,却是能够让他听到最没有负担的笑声,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不需要小心翼翼的活了。
“想不到你离开两年,混到这个地步,真是个傻子。”女人讽刺的说着,完全不打算给予徐饶留任何的颜面。
这一边的徐饶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事事难预料,倒是你,愿不愿意扶扶贫,以后少不了你的大鱼大肉。”
“扶贫免了,大鱼大肉也免了,我只能请你吃饭,其余的想都别想。”女人很斤斤计较的说着,似乎忘记了当年徐饶给予她的恩情,又或许对于她来说,一个将死之人的恩情,根本算不什么恩情。
“好吧,这样,明天早在扑克酒吧门口碰面。”徐饶说着,对面的女人仅仅是应答了一声直接挂掉了电话,看样子是没有跟徐饶继续扯淡的意思。
徐饶对着手机一阵的伤身,似乎他能够想象到对面那个女人的模样,仍然是那浮夸的打扮,仍然是那个爆炸头,但是不知道为何,徐饶是生不出什么厌恶,因为现在他无论是接触到了什么人物,对于他来说,他跟这个太妹,还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只不过只是肚子之多了几分墨水罢了。
一夜未眠,也许是再次回到这座城市的忐忑心情,徐饶是睡不下去,最终只有看着日出,等着这刚刚沉睡下去的城市再次被唤醒。
东子早早的起床,两人有着雷打不动晨跑的习惯,即便是再怎么崭新的环境,规矩是规矩,在东子看来,赵匡乱给他定的这些规矩,他的命还要重要。
两人这样跑在经过一夜一片狼藉的城市之,唯有几个早起打着哈欠冻的瑟瑟发抖的班族,不知不觉到了扑克酒吧。
或许是因为这两年什么都没有改变的原因,等徐饶看到这早已经停封了的扑克酒吧,才发现这两年时光所确切留下来的痕迹。
徐饶不知道为什么这方十街当红的扑克酒吧这样倒戈了,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白九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好,只是跟饥肠辘辘的东子在倒闭的扑克酒吧门口蹲着。
这无疑是无惨淡的画面,也许谁都以为在小兴安岭吃了两年苦难的徐饶会出来大干一番,但是没想到只是为了一顿饭在门口等了近两个小时。
“徐哥,我们什么时候吃饭?”东子摸了摸肚子说道。
徐饶无奈的笑了笑道:“等那个管我们饭的女人。”也许这最狼狈最狼狈的爷俩,才是他们最真实的模样,毕竟这个世界也好,这个时代也好,不会因为自己那一点所谓的挣扎而怜悯任何人。无论谁身所有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用自己这双手来抓住的,如果有例外的话,要么他有着好的背景,要么是很幸运。
东子一脸疑惑的说道:“徐哥,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东子能够明显的注意到徐饶脸那不自然的表情。
徐饶挠了挠脸颊,打心眼里不好形容那个彪悍的小太妹,但是在这么一座城市,能够让他可以心安理得欠人情的,也唯有那么一个女人。
“怎么说呢?那个女人是个山里几百斤的大型黑瞎子还要恐怖。”徐饶说着,想着如果那个小太妹听到他现在所说的,会不会直接跟他拼命。
东子瞪大了眼,似乎想不到这个世界会有这么这么彪悍的女人。
“东子,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除了那山的大虫,第二个不能惹的,是女人。女人这一种生物,虽然说白了是跟男人小一点的骨架,但是却任何那山猛兽还要恐怖,东子,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需要知道,在你没有足够的本事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跟一个女人可以做朋友的。”徐饶一股脑的说着,虽然这一些完全说不对的,甚至完全可以说是在误导着东子,但是徐饶还是愿意说,至少对现在的徐饶来说,也许这一句话有些太多弊处,但是有着那一分对他来说心有余悸的百弊之一利。
“女人,真的有这么恐怖吗?”东子小心翼翼的说着,再次看向这来来往往光鲜亮丽的女人的表情都变的不对了起来。
“有几个强者不是死在女人身?东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要试图去接近一个聪明的女人。”徐饶说着,话带着完完全全的酸味,在徐饶那有些畸形的世界观之,女人这一种生物,是永远无法改变的,那倔强的背后,总是藏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卑微,这才是让徐饶最无法最无法忍受的。
“徐哥,那么我们接下来要见的女人很聪明吗?”东子问着,似乎总是有着怎么都问不完的问题问向徐饶。
徐饶打心眼里感觉有些伤神,扶着脑袋说道:“接下里的那个女人,你不要把她当成人看,她也许任何人都还要没有脑袋,但是一定会那些聪明人还要恐怖。”
东子受教了一般点了点头,虽然徐饶此刻打心眼里不知道到底给东子灌输这些东西,到底算不算是正确的,他只是为了少让身份特殊的东子走一些弯路,但是至于会不会起反效果,还得用时间来说明。
但归根结底,某些事情不是光凭几句话,几分感悟能够完全体会到的,一定需要把那条路走完,才能够真正明白那几分的心有余悸。
这个世界,对于一个彻头彻尾的弱者来说,外表光鲜亮丽的女人,是最多余多余的。因为唯有那个时候,那个弱者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多么多么的无能。
一大一小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
一直等到东子看惯了这来来往往的路人,一辆出租车才停在了这身着原野的两人身前。
车下来一个一头火红的爆炸头,打着鼻钉,脸一阵浓妆艳抹染着黑唇,一身宽松打扮的小太妹。
小太妹很潇洒的扔给一直偷瞄她的司机师傅一张钞票,司机师傅吓的连真假都没有辨认,把零钱双手交给小太妹,扬长离开。
小太妹数都没有数零钱放进了兜里,走路歪歪扭扭的走到了坐在台阶的徐饶跟东子眼前,仰着头俯视着这打扮土到不能再土的两人。
两个古板到一种境界的平头,都是出自刀叔之手,也是刀叔赠予两人最后也是最不了台面的礼物。身一大一小穿着灰色的老款外套,一条洗的发白的裤子打着不知道多少个补丁,再加两双北京老布鞋,这两个完全可以不用化妆去演苏乞儿的家伙,即便是北京的流浪汉都瞧不起。
小太妹掐着腰看着自己还要葩的两个家伙,徐饶脸是一副一点都不害臊的笑容,恰不知耻一般,而那个脸脏兮兮的孩子,却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
“徐哥,恐怖的女人都一副这样的打扮?”东子在徐饶耳边小声说道,但奈何还是被耳尖的小太妹听到。
“我说小屁孩,你懂不懂什么是时尚!土包子!”小太妹咄咄逼人的说道,那浓妆艳抹的脸狰狞起来,在东子看来,的的确确要那山里的野猪王一般,又或者要山里的野猪王还要恐怖的多,这还是东子人生之第一次把一种无恐怖的东西烙印在骨子里,是晚做噩梦都能够梦到的那一种。
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东子开始打心眼里畏惧那个不像是常人的女人,连连往徐饶的身边靠了靠,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着:“徐哥,这女人,的确要那大黑瞎子还要恐怖嘞。”
第二十四章 一顿饭
这一次没有被耳尖的小太妹听见,否则可能真敢生吞活剥了东子,不过倒是徐饶听了一个真切。听着东子这发自内心的声音,徐饶笑的前俯后仰,似乎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笑过了。
小太妹直接瞪了眼笑的前俯后仰的徐饶说道:“再笑我走了。”
徐饶憋住笑说道:“好好好,我不笑了,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我们是真走投无路了。”徐饶给东子使了一个眼神,东子东子立马会意,连连跟着赔笑,这一对从小兴安岭踏出来的一大一小,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狼狈到不能再狼狈。
现实跟那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总会形成无鲜明无鲜明的对,如果一切都如同那撰写好的故事一般,生活也失去了那原本该有的味道。
“姓徐的,两年没见,怎么混成了这一副模样?”小太妹一脸鄙视的看着徐饶,两年前徐饶虽然混的不堪,虽然仅仅只是在夜场之当一个小保安,但怎么说还活的像是一个人样,但是现在看来,估摸着全北京找不到徐饶更惨的人了。
“一言难尽,现在我们这两张嘴,你要是不管,真暴尸街头了。”徐饶一点都不言重的说着。
小太妹露出一副更加鄙夷的表情,好似看着两个乞丐一般,甚至连几分怜悯都没有。
或许这目光对大多来说,无的刺眼,但是对徐饶来说,却让徐饶格外的没有沉重感,因为他已经并不需要来揣摩这些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了。
东子仍然死死靠在徐饶身旁,刻意跟这个小太妹拉开一段长长的距离,一点也不敢看这个小太妹那一张在浓妆艳抹下很恐怖很恐怖的一张脸。
“算是我怕了你了,不过这个人情我可记着了。”小太妹长长的呼出口气,脸色变的几分柔和的看着徐饶,让她对这一对难兄难弟视而不见,她还真有几分于心不忍,毕竟当年在谁都对她视而不见的时候,徐饶挺身而出,不管这个活的不堪入目的家伙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归根结底,徐饶还是站出来了。
“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徐饶脱口而出的说道,一副恨不得为这个小太妹当马前卒的样子。
也许,唯有在那个女人面前,徐饶才可能放下一切的变成曾经的徐饶,一个正常的斗升小民,而在郭野跟洪擎苍面前,他必须撑起那一份该有的成熟,该有的沉稳。
“少来。”小太妹恨恨的说着。
三人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在最角落地方坐下,因为第一次经历这些,外加身边有着这么一头母老虎,东子如同惊慌了的小鹿一般坐在一边,动都不敢动弹,让看惯了东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徐饶打心眼里想笑。
小太妹也算是慷慨,直接让徐饶随便点,徐饶也一点都不客套,直接点了四个菜,要了四大碗米饭。
肉沫炖粉条,梅菜扣肉,红烧肉,大骨头汤,小饭店也算是实惠,每一样菜的分量都满满,等菜齐,本来饥肠辘辘的东子双眼都看直了,口水都流了下来。
小太妹扔给东子一张餐纸,对徐饶说道:“还客套什么,吃吧,我不饿。”
徐饶当即点了点头,对东子使了个眼神,两人抱起一大碗米饭,开始风卷残云起来,这小小的饭桌,直接成了战场一般。
小太妹刚刚叼一根煊赫门,直接傻眼了,这两个人完全是饿死鬼的饿死鬼,完全不顾仍然形象的开始往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看着小太妹打心眼里想要甩钱走人,因为附近几桌人都已经看向了他们。
而这两个把吃饭诠释成战争的家伙,完全不顾周围目光,直接扔下了筷子,用手抓着米往嘴里扔。
小太妹嘴边的煊赫门掉到了地儿,起身去倒了两大碗水放在两人边,她怕这哥俩真敢噎死在这里。
一顿饭,彻底刷新了小太妹对于吃的世界观,满满的六大碗米饭,东子硬是吃下了两碗半,而徐饶吃下了三碗半,桌子的菜也剩下寥寥无几。
一大一小摸着肚子,一脸满足的喘着气,东子大口大口喝着小太妹倒来的水说道:“徐哥,这刀叔做的肥狍子肉还好吃嘞。”
徐饶笑了笑,摸了摸很容易满足的东子的脑袋。
小太妹仅仅是在对面看着这一幕,默默点燃一根煊赫门,她不是一个傻到没有心眼的女人,虽然打扮浮夸,但在这种城市生存,谁身没有几个让外人无法理解的故事。
虽然徐饶这厮看起来到不了大处,但是小太妹很清楚,这个家伙身故事,要大多来来往往衣着亮丽的人们多的多,只不过没有人原因听罢了。
“认识你这么久,连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徐饶剔着牙,倚在椅子,似乎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幸福的事情了,在饿到极点的时候饱餐一顿之后的满足感。
“懒的告诉你,以后你叫我太妹可以。”小太妹说道,很老道的抽着烟,但是牙齿却白的吓人。
虽然小太妹一副完全不愿意多透露的样子,但是徐饶仍然不死心的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对你一无所知,是不是有点太过不公平了点。”
“我也仅仅知道你这一号人叫徐饶罢了,说说,这两年你到底干了什么,如果态度还算诚恳的话,我会考虑告诉你我的名字。”小太妹翘起二郎腿,老气横秋的说着,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正常到不正常的家伙,会每天顶着这么一身这样的打扮。
徐饶看了看东子,东子不敢做出任何表情,东子打心眼里明白这一顿饭是眼前这个他最畏惧的女人请的,他哪里敢做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小太妹看着小心翼翼的东子,这个明白事理过头的孩子逗乐了小太妹。
“这孩子叫什么?”小太妹打量着东子说着,虽然东子的脸脏兮兮的模样,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这个孩子的灵性,这孩子跟徐饶不同,徐饶是彻头彻尾的无药可救。
“他叫东子。”徐饶拍了拍东子后背说着,给东子使了一个眼神说道:“东子,还不叫姐姐。”
“姐。”东子小眼彷徨的看着太妹说道。
“他跟你什么关系,徐饶,你是不是干那一行的?”小太妹对东子挤出一丝还算和善的笑容,却冷眼看着徐饶说道,在她的印象当,徐饶还是真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你这样说过分了,东子是我弟弟。”徐饶说道。
“东子,是不是这回事,如果有什么隐情跟我说。”小太妹审视的看着东子。
东子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完全是因为畏惧这个小姐姐的原因,但是在小太妹眼,徐饶变的更加更加可疑了。
徐饶看自己即将要跳进黄河都洗不起,连忙扯开话题说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我说出来你估摸着也不会信,反正是这两年过的挺苦对了。”
小太妹看着徐饶此刻的寒酸模样,撇了撇嘴说道:“这完全能看出来,这两年你出去挖矿了?”
“要这还惨的多,反正是一言难尽。”徐饶长长叹了一口气说着,小太妹递给徐饶一根烟,徐饶却摇了摇头。
“早戒了。”徐饶有些慵懒的说道,似乎是特别享受这种时光,虽然他们此刻仍然是这社会最底层最底层的人物,甚至是在这个小饭店吃饭的人,都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跟小太妹还有东子,但是徐饶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些所谓的烦恼只会无缘无故的消耗他的脑细胞。
“别装成一副有故事的模样,没有用,在社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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