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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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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局,更进入不了这么一个世界,我真该感谢你,你给予了我现在的一切,但是如果把现在躺在床的人换做是我,你会下手吗?这是注定需要的牺牲。”狍子说着,匕首已经慢慢放在了许黄鹰的脖子。

  许黄鹰看着狍子,目光有几分呆滞,只是伸出了颤抖的手,牢牢的攥住了狍子的手腕道:“狍子。。。我不怪你,当我求你这么一次,不要对穆黄花下手。”

  看着许黄鹰那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神,狍子心莫名升起一种有些畸形的快感,也许这是他第一次把曾经踩在他头皮的人踩在脚,当然这个方式有些太过太过不光彩了些,如果那一晚他诚心想要救许黄鹰的话,许黄鹰不会躺在这里了。狍子触碰了他曾经的底线,那是忘恩负义,那是背叛,但是现在呢?他仍然活着好好的,而且还能凌驾于一切之。

  “许哥,正如你一般,黄花也是必死之人,如果没有你们的牺牲,是无法钓到背后的大鱼的,要怪我,到地下去怪吧。”狍子说着,匕首直接穿过了许黄鹰的脖子,一道血腥直接喷了天花板。

  狍子死死按着许黄鹰,这样默默看着许黄鹰最后的挣扎,尽管许黄鹰的表情是那么那么的狰狞,但是狍子却毫无躲避,又或者这是狍子对于自己的审判。

  一直到许黄鹰彻底放弃了挣扎,表情也变的那么那么的平静,回光返照一般。

  两人这样对视着,这挺有缘分的师徒俩,这样在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么一步。

  狍子知道,一段悠长无而又沉甸甸的故事,在自己手,结束了,想着许黄鹰给予他的恩惠,给予他的成长,给予他的掏心掏肺,一股重重的罪恶感压了下来,但是双眼温热的血又在无时无刻告诉着狍子,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选择了。

  狍子扔出去匕首,慢慢跪倒在地,身体抽搐着,蜷缩在了一起,大滴大滴的眼泪在狍子脸划过,人总是在走到尽头的时候,回过头,才发现曾经的一切到底是多么多么的美好。

  这是一个小人物的挣扎的姿态,是那么那么的不堪入目,甚至连狍子自己都有把自己捅死的冲动,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是谁又能说他是一个坏人?他只是学会了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手段罢了。

  挣扎过后,狍子起身,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变成没有哭过的样子,伸出手捡起那把匕首,慢慢收起。

  “许哥,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也下去了,你怎么折磨我都成,但是现在,我得用这一条烂命,活出一个滋味。”说完,狍子转身离开。

  打开房门,是守在门口的张腾。

  “解决掉了?”张腾表情平静的说道。

  “结束了,现场你安排几个靠的住的收拾掉,我去见穆黄花。”狍子摸了摸腰间的匕首说道,虽然现在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对狍子来说,他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你自己能够对付的了穆黄花?”张腾皱了皱眉头,狍子此刻已经伤痕累累,肩膀还在不停冒着血。

  狍子微微点了点头。

  出租车停在了小诊所门口,徐饶风风火火的下车,当他看到堵在门口的帕萨特后,加快了步子。

  守在门口浑身颤抖的蒋叔看到冲进来的徐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扑了去。

  “他们都在里面。”蒋叔指着走廊说道,声音已经变的颤抖起来。

  “你先回去,如果打算留住自己这么一条命,这一阵子不要露面。”徐饶说道,看向走廊深处。

  “要不要报警?”蒋叔小心翼翼的说道。

  徐饶想了片刻,摇了摇头,他怕事情变的会更加的麻烦,而且即便是报了警,也肯定会被狍子身后的人,又或者另一边给强行压下去,毕竟哪一边都不愿意看着这事情闹大。

  蒋叔明白了些什么,慌慌忙忙的跑了,在生存面前,似乎什么都变的不重要了。

  走廊的深处,是那个浑身是血的狍子,还有面露杀意的张腾。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重逢?好似狍子怎么样拎刀砍死许黄鹰一般,那么那么的抽象。

  狍子看着来人,这是一个他怎么都想象不到的家伙,两人唯一的渊源,是那停车场所发生的事非,那时候徐饶差点在狍子手丢掉了命。

  “朋友,你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狍子看着走向他的徐饶说道,不知道为何,在现在的徐饶身,狍子能够嗅到几丝让他不舒服的东西,虽然在外表是徐饶没有任何改变,但却让狍子感觉眼前站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

  徐饶看着满身是血的狍子,又看了眼表情不太好的张腾,最后目光锁在了没有关门的许黄鹰病房。

  “你把他,怎么样了?”徐饶用很平静很平静的声音说道,似乎让人完全想象不到是那个当年在停车场被狍子吓的浑身颤抖的小保安。

  狍子回头看了眼病房,然后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一人一狗,这样死了,你有意见?”

  本来狍子以为会激怒这个家伙,但是他玩玩没想到,徐饶的脸突然出现几分笑意,一份让狍子有些心里发凉的笑意。

  “对一个孩子能够做到那个地方的家伙,我还能问出那个问题,实在有些太多余了些。”徐饶边笑边说道。

  狍子的表情慢慢变的阴沉起来,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此刻徐饶的模样,在狍子看来,眼前这个家伙仅仅只是一个可笑的丑角,让这样一个丑角站在他头作威作福一般,这让狍子心无的膈应。

  “有些话,既然说出口,得付出代价,难道你还想像两年前哪样?我不管你现在是谁的人,凭你那点颠三倒四的经历,别给老子在这里评头论足。”狍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本以为他能够挑弄眼前这家伙,没有想到被倒打一耙。

  徐饶微笑着,并没有反驳狍子的话,只是微微移动了一步说道:“你觉得你做的这些不光彩的事,会有报应吗?”

  狍子脸慢慢爬一股冷笑,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阴森森的说道:“报应?报应是后面的事情,至少在那报应来之前,我先让你体会到这报应的滋味。”

  “你来便是。”徐饶摆了摆手,好似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狍子看在眼里一般,

  狍子心彻底有了火气,搓着拳头啪啪作响道:“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我让你想起来你曾经的伤疤。”

  张腾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了狍子,对狍子摇了摇头道:“他由我来,现在你得去见那个女人,一切以大局为重。”

  一席话,像是凉水泼在了狍子的脸,再次看向徐饶,虽然狍子怒火烧,但还是控制了下来,冷声道:“你在这里跟着那许黄鹰一起下黄泉吧,老子没有功夫陪你玩,还有大事要做。”狍子很清楚张腾有什么样的本事,至少他可以确定他不是张腾的对手,眼前的这个徐饶,他想都不用想知道会有什么可悲的下场。

  徐饶大体可以猜到狍子会去见谁,好在他已经把话送了过去,想想那个恐怖的女人,徐饶相信狍子会尝到所谓的报应,到底是什么滋味,至于他现在心残留的怒火,那只有交给那个揽下瓷器活的男人。

  


第四十章 善与恶(上)

  离开的狍子,剩下的两个算是各怀鬼胎的两人。

  “朋友,你选错地方逞英雄了。”张腾拉下西装的领带,横眉瞅着徐饶,虽然他能够看出徐饶不是普通的角色,但是现在的情景,没有不打的道理。

  徐饶则微微笑了笑,半讽刺的说道:“也是你们这么一群人,把是个世界搞成这么一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所做的这些伤天害理,到最后还不是成全了那些把你们当成棋子的人?别说你们没有选择,是你们在拥有选择的时候,没有选择。”

  “有这个时间说风凉话,不如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到底一副什么模样。”张腾撤出去一步,脸已经出现了几分的杀意,对他而言,眼前的这个家伙什么都不懂,只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风凉话罢了。

  “是谁把那个孩子打成那一副模样?”徐饶没有直接理会张腾的话。

  “是我,你能怎样?”张腾冷笑着,他想看看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

  徐饶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似乎一瞬间撕破了刚刚人畜无害,眼神直接定在了张腾身,好似山的野兽找到了脊梁一般。

  张腾不由的感觉身后一凉,他突然发现,他有些小看这个家伙了。

  但没等张腾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徐饶猛的一步踏了来,直接甩一记鞭腿,角度正对向张腾的脖子,这出其不意的一腿极其的狠辣。

  好在身经百战的张腾早已经嗅到了味道,很惊险的躲了过去,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徐饶这一腿并没有打下来,只是障眼法罢了,被玩弄了一番的张腾还没有来得及恼怒,徐饶直接挥出去一拳打在张腾的胸口。

  张腾硬生生挨下了这重重一拳,巨大的拳力让张腾重心不稳的连连后退几步,猛的绷紧了身体,长长松了一口气。

  让张腾疑惑的是,徐饶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在原地这样看着他,用一个很怪很怪的神情。

  或许,这是一个张腾下一秒能够领会的神情,胸口如同有*破开一般,饶是自认为抗击打能力还算可以的张腾,这样吐出一口血水出来,他想象不到刚刚那几乎没有蓄力的一拳,竟然能够有着这种伤害。

  张腾的身体开始变的摇摇晃晃起来,虽然张腾极力控制着平衡,但是这一次,他怎么都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重重的摔在地,胸口如同裂开一般的疼痛。

  恐惧慢慢涌张腾的心,再次回想起刚刚徐饶的话,徐饶的形象在张腾的心变的神秘莫测起来,一滴滴的冷汗顺着张腾的脸颊流下。

  脚步声,慢慢逼近的脚步声音如同魔咒一般。

  “把东子打成那一副模样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徐饶俯视着做着无用挣扎的张腾。

  “是我的话,你又想怎样?”张腾这一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突然发现,他跟眼前这个家伙,相隔了一道他所无法想象的鸿沟,甚至他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家伙是金老六手底下那个最能打的疯子,因为能够用一招解决掉自己的家伙,张腾很清楚是属于什么高度的人物。

  “你做好承受我的怒火的准备了吗?”徐饶慢慢蹲下,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狰狞,但是剩下更多的,是对生命的冷漠,好似在自己眼前的家伙的命,连那小兴安岭的一只山跳都不如。

  张腾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他只感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汗水完完全全的浸湿,徐饶的表情给予他一种不是错觉的错觉,那是如果下一刻他仍然这般做着这没有必要的倔强的话,他会死的很惨很惨,甚至是他的死都不足以在眼前的这个家伙的记忆留下那么一秒。

  “是狍子干的。”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股威压的张腾说着,经过刚刚的生死关,他此刻的表情如同死灰一般。

  “狍子去哪了?”徐饶问道,他知道他已经从身体还是精神,彻底击垮了张腾。

  “他去见那个叫穆黄花的女人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张腾蜷缩着身体说着,虽然说他现在还能打,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家伙,他是真的提不起一点的斗志。即便是下一刻徐饶会杀了他,估摸着张腾都不会挣扎,可以说张腾已经把自己这么一条烂命,全部放在了徐饶的手,徐饶让他生,那便是生,徐饶让他死,那便是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伎俩都显的那么的无力。

  徐饶的表情慢慢变回了从前,罕然的狰狞好似从来没有出现在那张平和的脸一般,这是一件很神的事情,但是张腾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对他来说,唯有那真真切切的恐惧。

  “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知道你经历的东西一定很多很多,走过的路一点坎坷到不能再坎坷,但我问你,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徐饶突然说道,这是一个很不着边的话,但是徐饶的表情却是那么那么的诚恳。

  “善与恶这东西,早已经不知道被我们这一类人抛弃多少年了,对我而言,如果你能够放我一条命,那是最纯粹最纯粹的善,如果现在你弄死我,那是最纯粹最纯粹的恶。”张腾说着,他从未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现在他感觉到了,不过好像也有些为时已晚的样子。

  徐饶一阵笑,完完全全的讽刺,但不是讽刺的张腾,更像是在讽刺着自己,因为他突然明白,问这样一个摸翻滚爬的家伙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太过可笑了几分。

  “抱着这种思想活了这么多年,你又或者狍子,即便是站到了那个你们向往的高度,也会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空妄罢了。”徐饶有些心灰意冷的说着,他完全可以在这里完美的解决掉张腾,但是即便是他这样做了,也无法拯救这个早已经模糊了一切善与恶的世界,因为在这一刻,都不知道会衍生出多少如同张腾一般的怪胎,用属于他的善与恶,来定义这个世界的善与恶,更多更多丑恶的事情这样发生了。

  他还是无法改变,徐饶叹息着,又或者是这个世界,还是无法改变,纵使他已经有了他曾经向往的力量,但是离开小兴安岭,再次面对这个世界,他发现一切都好似徒然,即便是给予他怎样的杠杆,他都无法翘起这个世界,更别说改变。

  张腾那断断续续已经不成腔的笑声打破徐饶现在的思绪,他只感觉张腾的脸开始变的抽象起来。

  “你怎么能够做到改变这善与恶,定义这善与恶,你无法改变的,我们的无法选择跟你的无法改变起来,着实有些微乎其微了。”张腾边笑边说着,似乎这一刻,他早已经抛开了所有生死。

  徐饶的表情慢慢凝固起来,并不是张腾的话彻底打碎了他的心,而是此刻张腾的表情,还有这最后的挣扎。

  “如果所有人都无法选择,都无法改变的话,无法定义这善与恶的话,那么我们活着,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意思,无论到达什么样的高度,都是一片俗不可耐,曾经我跟你一般,相信命,认命,但是现在不同了,即便是无法改变,我仍然会选择,不因为任何东西,你愿意想我傻去想吧。”徐饶说着,算是饶过了张腾一条命,收起自己那无多余的思绪,这样离开,对于这一片狼藉的现场,他一点都不需要担心,因为总会有人跳出来收拾。

  另外一边,帕萨特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之,狍子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仅仅响了一声,被对面接通了电话。

  “找到答案了?”穆黄花没等狍子说些什么,直接开口说道。

  “算是找到了,我现在要见你,老地方?”狍子说着,声音之似乎听不到其他的味道,如果让人知道这仅仅只是伪装的话,不知道到底还会不会有人再次相信人心这个东西。

  对面沉默了有三秒,但是穆黄花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等你。”狍子说出这寥寥三个字,挂掉了电话,在挂掉电话之际,狍子重重呼出一口气,但是心的大石并没有放下,因为接下来他要煞费苦心的,是一个他很清楚很清楚不该招惹的女人。

  但是如果因为不该招惹放弃招惹的话,狍子不会能够走到这个高度了。

  同样是电话的另一边,穆黄花放下手机,表情虽然如平常一般的冰冷,但是这一次冰冷的有些渗人,似乎在狍子这一通电话过后,在她心仅有的那点支撑的东西,又塌陷了大半。但是骨子里那习惯性的坚强,让穆黄花没有露出哪怕一丝的软弱,如果真有不适的东西,那么一定是那一把让她与可怜的狍子互相伤害的双刃剑罢了,至于这一把双刃剑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好似区分那善与恶一般。

  


第四十一章 善与恶(下)

  大兴街头的昏暗路灯,这到了夜晚几乎没有行人的路,是这一座繁华城市之罕见的地儿。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了路边,走路有些蹒跚的狍子下了车,坐在路边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似乎唯有这突入肺的烟,才能够缓解肩膀被黑灌所留下伤口的疼痛。

  一直等狍子抽完自己剩下的半包烟,一辆白色的福特蒙迪欧才停在了狍子眼前,下车的是那个让狍子失魂落魄许久的女人穆黄花。

  但此刻的狍子,是没有一丝欣赏这个女人动人的心情,努力起身迎这个女人,本来有几分沉重的表情变成更加更加的沉重,似乎没有一丝的弄虚作假在其。

  穆黄花冷着脸,看着狍子走向她,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着这么一条野狗淋漓尽致的发挥他的演技。

  “穆姐,许哥死了。”狍子哭丧着脸说着,这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了,这一份怒不可遏,是电视那些专业的演员的都演不出来的,因为他们从未真正体会过这种感觉。

  穆黄花的表情是那么那么的平静,跟狍子的表情成了很鲜明很鲜明的对,这完完全全的超乎了狍子的预想,他知道穆黄花有着他无法揣摩的心态,但绝对不可能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如此如此的冷静。

  “然后呢?”穆黄花说道。

  “是金老六他们下的手,我已经找到了目击者,也找到了许哥的尸体。”狍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着,不知道为何,狍子的表情慢慢变的僵硬起来,因为在穆黄花的身,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在潜意识之,狍子慢慢摸向腰间,唯有那一把冰凉的匕首能够让他的心情平静几分,才能够更好的应对这个女人。

  穆黄花冷着脸,平静着,那眼神,似乎在一点一点穿透着狍子那黑暗无的心。

  狍子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想到那个徐饶,又想起那个东子,狍子想到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匕首。

  “对一心为你的许黄鹰,你真的下的去手?”特意穿了平底鞋的穆黄花用极其冰凉的声音说道,声音之掺杂着一种叫做杀意的东西。

  “穆姐,你在说什么?怎么我有些听不懂你所说的?”狍子的声音已经接近了颤抖,默默的往后退着。

  “我在说些什么,你心任何人都要清楚,狍子,你说你到底亏欠他多少东西,这是你最后给予他的?不过也值得他庆幸的了,因为最后最后,你这个闭门徒弟,所做的,已经远远的超乎了他的预料,你是能够独当一面了,不过看着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虽然一条野狗可以活的不堪了点,但是如果连心仅有的那点能够让人正眼看的东西抛弃掉,你连一条野狗都算不。”穆黄花说着,并不在意狍子手慢慢耍着的小花招,又或者是不屑。

  狍子知道自己再伪装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直接摸出了匕首,正对着穆黄花,却没有直接扑去,而是用一种来自于灵魂一般的声音呼喊道:“你又懂什么?高高在的你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存之道,即便是我不杀许黄鹰,马洪刚也肯定会派人解决,我杀了许黄鹰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是让马洪刚付出代价,即便是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

  “可笑可笑。”穆黄花说着,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没有用正眼看这个狍子。

  狍子无的恼怒,因为眼前的穆黄花显然没有把他的肺腑之言听进去,这已经足以让本来疯狂无的狍子更加的疯狂了,狍子握紧匕首,猛的冲向前去。

  而穆黄花,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直到狍子即将要碰穆黄花之际,穆黄花手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绣花的特制细弯刀,只闪过一道银光,划破了狍子的脖子。

  快!很快!快到狍子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感觉脖子一凉,紧握住匕首的手这样松开,直接扎到地。

  而这个刚刚惊鸿一瞥一般的女人,默默收起银弯刀,仍然居高临下的看着狍子,也许狍子不知道,这个女人正是用着这么一把左手刀,才能够让那千华赌场能够在澳门如此的那般屹立不倒。

  这完完全全的不是在一个级别,又或者虐杀。

  “你说我不懂你这个小人物想着什么,我来告诉你,我跟许黄鹰曾经所站着的位置,你要卑微的多,你以为你足够不幸,但是起我们,你已经够幸运的多了,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些人把无能为力强加到这个世界之,你只是没有那个能力罢了,强者是不会把自己的双手跟内心染成黑色的,所以你才是一条野狗,现在的模样都不配当一只野狗。”穆黄花说着,看着狍子的目光,好似看着一个任何东西都要无可救药的东西。

  狍子捂着脖子的血泉,挣扎的起身,但是怎么都起不了,不过却发出那嘶哑无的声音吼着:“杀了我!”

  “杀了你,我怕脏了我的手,狍子你带着一份耻辱活着吧,因为你连一个小丑都算不,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为了你那点仅有的野心,放弃这整整一个时代会给予你的恩惠,没有人你更愚蠢了。”说完,穆黄花干净利落的转身,留下一个心已死的家伙。

  狍子挣扎的想要追穆黄花,却怎么都追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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