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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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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的转身,留下一个心已死的家伙。

  狍子挣扎的想要追穆黄花,却怎么都追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穆黄花越走越远,他知道,他再也追逐不这个女人,虽然现在他是捡回了这么一条命,但是此刻,狍子感觉他丢失了一种他的命还要重要无的东西。

  狍子放弃了挣扎,倒在血泊之,任由脖子的伤口流血冰凉的血,仰头看着黑云遮住了的一轮明月,他突然累了,累到他觉得到此为止。

  此刻他所想的,唯有那一座山,那一个老人,在他所厌倦了的世界之,那唯一的净土。

  但此刻满是血腥背罪孽的他,还能够回去吗?

  离开诊所的徐饶接到了那个女人的电话,压下去这受宠若惊的心情,徐饶接通电话。

  “你是对的,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电话对面的穆黄花说道,只不过声音有几分的憔悴在其,充斥着几分无力。

  “我也仅仅只是为了我那一分三分地罢了,我宁愿不要这个人情,也不愿出现事故。”徐饶说道。

  “这么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牵扯?聪明的家伙。”穆黄花说着,她当然清楚徐饶那表达于片面的心思。

  “随你怎么理解,如果你想要找你聊聊,现在我正巧有时间,也独此一号。”徐饶有些暧昧说道,在心,其实他打心眼里不想接近在他心定义为危险的穆黄花,但是在接到这电话之际,他突然想到这么一个女人,失去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然后是被曾经拯救他们的人背叛,最后还有这么一个人心险恶的狍子,如果连他这么一个被称为野狗的家伙都避让了,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过昏暗了点。

  对面传来穆黄花那无无牵强的笑声:“你还真是会说话,给你三十分钟,来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

  “我尽量,如果我三十分钟没到,你也别等了。”徐饶知道这个点几乎已经打不到车了,而且他口袋的资金也撑不住这么耗了,好在那广场不算远,要是徒步跑的话,三十分钟也差不多了。

  “我等你。”穆黄花挂掉了电话。

  这个无无坚强的女人,此刻双眼微红,努力看着远方,因为她不想看到此刻她的脆弱,一丁点都不成。

  能够麻痹自己的唯一方法,也唯有欺骗。

  徐饶收起手机,重重吸了一口气,朝那个心的方向猛的飞奔过去。

  本来人山人海的万茂广场,到了凌晨一点,也几乎见不到多少人影,所徘徊的,即便是再怎么西装革履,也会让人绝对是各怀鬼胎,因为在这个点,是鬼怪出行的时间。

  一个亮丽到放出光芒的女人坐在长椅,引得周围不少所谓的鬼怪人士侧目,碍于这个女人的气场实在是太过的强大,让不少牲口只敢观望观望,然后憋红了脸悻悻离开,其有几个大胆的本打算作弄一番,但是被这个女人一个眼神吓回了原形,无的狼狈。

  一个大半夜狂奔的家伙出现在万茂广场,如果说这些游荡的人是鬼怪的话,那么这个家伙,一定是鬼怪还要邪乎的家伙,如果让人知道这个家伙是从西城区的另一边狂奔而来,那么连傻子估摸着都知道这一个神经病。

  穆黄花看着大汗淋漓的徐饶,似乎这么一条野狗,有点吸引她的地方。

  “时间正好。”徐饶大口大口喘着气道。

  “为什么不打车?”穆黄花疑惑的说道。

  “没钱。”徐饶很干脆利落的说道。

  


第四十二章 孤城

  这本来沉重无的气氛,因为徐饶一句没钱,变的微妙起来,连阴沉着脸的穆黄花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似乎这个黑色幽默任何甜言蜜语都要能够打动人心。

  她能够看的出来,他没有骗她,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能够笑的如此,尽管在前几个小时,她失去了一切,但是现在,她已经真的没有什么是好失去的了。

  “我是真没钱,信不信由你。”徐饶摸了摸口袋,苦笑的说道。

  穆黄花起身道:“我怎么会不相信。”

  徐饶傻傻的点了点头,端详着这个突然变的有几分柔弱的女人,虽然作为一个爷们,此刻或许应该拥住这个让人心疼的女人,但是徐饶还是克制住了那极其幼稚无的想法,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或许不需要他,他同样也不敢招惹。

  “跟我来。”穆黄花说道。

  徐饶不为所动。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穆黄花微笑道,总觉得眼前这个如同野狗一般的家伙,谨慎过了头,又或者天性如此。

  徐饶咬了咬牙,了穆黄花的车,也不管这个处于危险时期的女人会把他带到哪里,任由这一辆车在北京开着。

  不知不觉开出了这个繁华无的城市,最终停在了环绕钟山的山路旁,这路灯时不时昏暗的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的人影,甚至都能够听到一些畜生的低语,但是这么一个人迹罕至的地儿,正好可以看到这么一座巨大京城的夜景。

  这是一个让一个在社会摸翻滚爬的小人物感触良多触景生情的地方,毕竟大多人都把自己一生最耀眼的年华,也是最珍贵无的东西,全部挥散在了这么一座城市当,而是这么一座城市,却只能给予一小撮一小撮人的无怨无悔。

  虽然此刻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但是这么一座城市却没有沉睡下去的意思,大多地方仍然是那么的耀眼。

  穆黄花下了车,走到陡峭无地方的边缘,这纵身一跃能够改变一切的地方,好似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一般,吸引着人们不管一切的向前。

  徐饶跟在身后,看着这此刻突显的无消瘦的女人默默感受着这剧烈的寒风,脱下了外套,却思考了片刻没有给这个女人披,不是徐饶没有这么一份勇气,是他怕做了这些多余。

  “你活着这么小心?”穆黄花好似能够看到徐饶那微妙的举动一般。

  “小心一点,也不是错事,这是我花了大半辈子唯一学到的东西。”徐饶自认为有点故事的说道,但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或许传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耳,或许没有那么的有力了。

  穆黄花似乎是笑了,也不知道是笑徐饶的老气横秋,还是笑徐饶的愚蠢。

  但徐饶并不觉得什么,虽然被这样一个女人嘲弄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丑陋的野狗,想要在这么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身前能够挺直腰杆问心无愧,总归像是无稽之谈。

  “你跟狍子不同,跟我所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笑过之后,穆黄花说道。

  “你连我的名字估摸着都不知道,怎么能够知道我跟他们有不同之处?”徐饶说着,并没有一味的让穆黄花自说自话下去,也没想着他能够在穆黄花心树立什么挺拔的形象。

  “你叫什么名字?”穆黄花转过头,背后那灯红酒绿的城市,把她的脸衬托着有些五彩斑斓,有着各种各样的颜色,虽然无的迷人,又是那么那么的危险。

  “徐饶。”

  “那现在我知道了。”

  徐饶一阵的无语,总感觉越是这样倾国倾城的女人,越是古怪,没有一个正常人,如果让他跟这种女人一直待一个月,估摸着他真的敢发疯。

  “狍子死了没?”徐饶问道,他心对狍子还有着几分的执念,不是因为当年他跟狍子的恩怨,还是因为东子。

  “不知道,不过也算的死了吧,怎么?你跟他有渊源?”穆黄花说道,她罕然的在眼前这一条看似人畜无害的家伙身感受到了几分杀意,这一股隐藏的无巧妙的杀意,让她嗅到了几丝危险,这是狍子不曾给予她的,深不见底一般。

  “有点故事,因为一个孩子。”徐饶含糊不清的说道,之所以为什徐饶不说清楚,因为徐饶很清楚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不会真的想要听,而他也真的不想讲。

  穆黄花微微点了点头,但似乎是把某些东西更加确立了几分,说道:“徐饶,你知道吗?狍子的恶是什么?是他在这个世界之看似无从选择的无从选择,看似一切都怨不得他,而是这个世界,但是一切又是因为他,归根结底,他只会在为了他那畸形的野心找着借口,为他那不堪入目的内心做着掩盖罢了,但是同样作为一条野狗,你不同。”

  “继续说,我听着。”

  “能够看的出来,你厌恶这么一座孤城,眼神之没有任何的妥协,或许你以为自己没有任何的野心,但是在我看来,你的野心任何人的野心都要庞大,你要改变这一切,这个世界也好,这么一座孤城也好,甚至是这一切之的东西,时代。”穆黄花说道,好似跟徐饶这短短的几次接触,把徐饶摸了一个通透一般。

  徐饶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算是把他看透了大半,毕竟他所继承着的东西,是改变,是颠覆,他也从未否认过,但是不知道为何在这个女人口说出的时候,他总感觉一切是那么那么的抽象,好像一切本来是一场能够被有心人,被明眼人所看透的幻境,而入戏太深的自己,总是在其乐此不疲的或者,无用力的活着。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徐饶说道,虽然这个女人处于特殊的时期,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个地方,跟他这个刚刚知道一个名字的家伙说这么多这么多。

  “也或许因为我欠你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又或者有些感触真的是找不到人开口,徐饶,我只想给你一个忠告,你所走的这么一条路,我见过太多强者在其重蹈覆辙,在其埋入地下,你或许有着不小的能耐,但是结局一定会是悲惨。”穆黄花转过头再次眺望着这么一座城市,这看似欢闹无繁华无的城市,在此刻的穆黄花眼,好似一座孤城,一座只属于某些人孤军奋战的城市,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点缀。

  铁血孤城,一个只用听,不用去想有些悲伤的故事。

  作为这么一座孤城之的人,她也好,徐饶也好,乃至是狍子,看似过着丰足的生活,其实要任何人都要孤单,因为他们所追寻着的理想乡,绝对不是那些看似现实无,实则肤浅无但是东西。

  徐饶摇着头,很无奈很无奈的笑了,走到穆黄花的身旁,同样看着这么一座岌岌可危的孤城,在这么一座城市即将要演他所无法想象的故事,但是他真的算是畏惧吗?又或者仅仅因为那茫然的未来而退缩吗?徐饶知道,他估摸着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因为逃避,只会把他从一个深谷,而推向另外一个深谷。

  “狍子没了,架在马洪刚跟金老六的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徐饶问道,他现在所明白的形势而言,对于穆黄花来说很尴尬,无的尴尬,进退维谷一般。

  “你这人真有点爱管闲事了些,你刚刚全身而退出来,还打算掺和这浑水?金老六也好,马洪刚也好,任由他们打下去,谁死都是好事。”穆黄花说道,看似把这一切都说的风轻云淡,但是穆黄花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你真的能够做到对马洪刚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徐饶问道。

  “我不能出手,如果我出手,一定会牵扯到我此刻身后的家族,那样正某些人的下怀了,情绪这东西是用来控制的,不能被任何人利用,哪怕是朋友,哪怕是敌人的敌人,因为谁都靠不住,我不能保证金老六有没有觊觎更多的东西。”穆黄花无平静的说着,也许唯有这个女人能够理智到这个地步,这完完全全已经超乎了徐饶本身的境界,毕竟徐饶这一路杀来,要么是为了最纯粹的拔刀相助,要么是为了最纯粹的保护,最后是为了最纯粹的复仇。

  他一直在跟随着情绪而走着,并没有牵扯进来所谓的利益,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她无时无刻所想着,都是下一步下下步的事情。

  “聪明到你这个份,会不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无聊?”徐饶发现自己无的幼稚的说道。

  “无聊?对我来说,每一天,每一个明天,都是一场生死游戏,你说我会觉得无聊吗?徐饶,能够拯救你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但是能够拯救我自己的,唯有一个,那么是我自己。”穆黄花说着,纵然她失去了一切,但是她还要做到跟以往一样的活。

  徐饶摇了摇头,其实心已经否认了穆黄花的说法,但是他没有说,只是不希望有着更加无味的争执,只是默默的开口说道:“我其实跟狍子没有两样,狍子是因为所谓的无从选择而选择,而是我因为真正的无从选择而无从选择着。”

  


第四十三章 这一夜

  徐饶望着这北京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在穆黄花身前,似乎自己心每一种小小的活动,都能够被察觉到,这让徐饶很是无奈,似乎跟这样的人交往,好似在无时无刻打着战役一般。

  这让徐饶很是疲惫,虽然他最能适应所谓的疲惫,但总感觉即便是对这种女人掏心掏肺到不留余力,也仅仅是一定程度的浪费罢了,因为穆黄花已经见多了人心险恶,想要让她再相信这个世界最透明,而又最阴森的东西,成了最难的事情。

  “走吧,已经没有趣味了。”穆黄花转过头说道,似乎对身后的城市没有一分的留恋,甚至脸都能够清晰可见几分的厌恶在其。

  徐饶默默点了点头,再次坐车子。

  “去哪儿?”穆黄花说道。

  “方十街。”徐饶说道。

  蒙迪欧再次驶向北京城,徐饶透过车窗往外看过去,莫名有些觉得这好似炮火连天一般。

  对他而言,一切都结束了吗?徐饶这样想着,但怎么看,事情都好像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一会,蒙迪欧停在了方十街的街口,徐饶下车,穆黄花却没有离开。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相见了。”穆黄花格外的薄情寡义的说道,好似这一晚徐饶是她糟蹋完了黄花大闺女一般。

  徐饶当然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但是他又很清楚的明白,对他也好,对穆黄花也好,都站在一个看似道貌岸然其实无从选择的角度,如果这时势把他们造成了敌人,再次相见时,以他们两人而言,不会顾及任何所谓的情分,唯有一个站起来,一个倒下罢了。

  这很残酷,无的残酷,又无的现实,所谓的不矫情,也正是如此。

  往往拖泥带水,才是最苦处。

  “但愿吧,后会有期。”徐饶说道,他不相信会有什么绝对的事情,也相信有些时候,人总得碰到一起,最不该又或者最不希望发生的东西,也总会发生。

  “你真的能够保证,下一次见面时,你是我的对手?”穆黄花说着,这是一句无浮夸的话,同样也是一句足以扎进徐饶内心的话。

  “试试吧,大不了做下一个狍子。”徐饶说着,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表情是那么那么的认真,绝对没有一丝的怠慢在其。

  “你狍子要高贵的多。”穆黄花不知道到底在夸奖徐饶,还是在讽刺徐饶。

  徐饶自顾自的笑笑,充满了自嘲道:“是狍子我真实的多,他至少照着自己的方式去活了,虽说惨不忍睹了点,但至少那些高高在只会拨弄着棋子的人们要强的多。”

  穆黄花也跟着徐饶笑了起来,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的笑了,那一张美到一发不可收拾笑脸,让徐饶一时看呆了,这罕然的昙花一现,好似能够点亮徐饶心的孤城一般。

  “少年,你有着的这一种思想,很是危险。”穆黄花很心有灵犀的懂得徐饶的说法,更能够看出徐饶此刻露出的表情是怎样的牲口。

  徐饶摸了摸脑袋,不知道穆黄花所说的,是他心的杂念,还是他所说的那些所拨弄棋子的人。

  “有缘再会。”穆黄花撂下这么一句,很潇洒很潇洒的离开。

  徐饶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许久,此刻已经凌晨三点,但是徐饶没有一丝的睡意。

  一步步走回面馆,仍然亮着灯火,似乎今晚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人无眠。

  敲了敲卷帘门,没有动静。

  “是我。”徐饶低声道。

  听到徐饶的声音,脸色有几分苍白的黄菲才拉起卷帘门,看着身还沾着血迹的徐饶,没等黄菲发问,徐饶开口道:“一切都解决了,东子怎么样了?”

  “伤口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伤,以他的身子骨应付的来,只不过是吃了点苦头。”黄菲温声道。

  徐饶点了点头,他没有问黄菲为什么会处理伤口,毕竟这个女人身有着太多秘密,当然徐饶自以为自己不是这个挖掘人,也没有资格当这个挖掘人,只是进入面馆说道:“让他吃点苦头也不是坏事,毕竟得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只是他所看到的那些美好。”

  对此,黄菲没有发言,只是沉默的又拉了卷帘门。

  黄菲带徐饶来到楼的房间,徐饶轻轻打开房门,看东子已经睡着,虽然表情有几分痛苦,但徐饶也算是放下了心的石头。

  “你跟东子别在那危楼住了,郭野那家伙不在,你也没必要迁他,来我这里住吧,房间有的是。”黄菲抱着肩膀说道,此刻黄菲一身丝绸睡意,头发随意散开着,虽然没有化妆,但是仍然妩媚万千,完完全全让一些楚楚小生们无从招架。

  不过经历了一晚风雨的徐饶,此刻真没有那心思,也不敢有那心思,徐饶一直相信着,这个世界所有的美丽跟危险,都是成正的,黄菲更不用说。

  考虑片刻,徐饶还是答应了下来,想着跟这一对极品母女住在一起,是一件让徐饶头很大的事情,估摸着以后的日子,唯有克制了,但为了黄菲跟黄研儿的安全而言,他觉得这克制一点都不多余。

  “徐饶,辛苦你了。”黄菲靠在门口,脸有几分疲惫的说道。

  徐饶摇了摇头道:“黄姨,都是应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已经什么都结束了。”

  “真的什么都结束了?”黄菲似乎看到了徐饶心的几分的犹豫。

  “一切都结束了。”徐饶的表情坚定几分,再次强调道,他肯定的,不是一切都结束了,而是不让这唯一一片净土,受到半点的威胁。

  黄菲微微点了点头,徐饶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

  “黄姨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我在这里陪陪东子,最好让黄研儿这几天留在这里不要外出。”徐饶说道,他能够看出黄菲是真的累了。

  黄菲虽然还想继续留下陪陪奔波了一夜的徐饶,但因为真的疲惫到了极点,只有惺惺作罢,对徐饶微微点了点头离开。

  等黄菲离开后,徐饶才默默走到东子身前,轻轻拉起那张小椅子坐下,静静的看着睡的不怎么安详的东子。

  “东子,这个世界本是如此,所经受的苦难,要那小兴安岭给予我们的多的多的多,这一份沉甸甸的苦难,又是那么的难以开口,运气好了,搏一生的繁华,要是运气稍微的差那么一点,唯有把这一辈子都没有人能够道的故事带到地下,你说悲哀不悲哀?”徐饶有感而发的说着,尽管此刻的东子绝对不可能听见。

  这一夜,虽然已经到了下半夜,但是似乎,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在通往北京的高速,一辆黑色的奔驰迈巴赫正飞速行驶着。

  开车的是那个皮肤纯黑色,甚至要某些非洲土著民还要黑,但是却生的一张亚洲人的面孔,给予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坐在副驾驶是把腿之间翘在驾驶台的程小康,这个不正经无的家伙正拿着手机,飞速敲打着屏幕,时不时露出一阵阵的傻笑,这模样,好似难得休假一天的班族。

  在后座瘦骨嶙嶙的马洪刚正闭目养神。

  “三爷,我们现在回北京,不是自送到金老六的嘴找死吗?”放下手机,程小康吊儿郎当的说道,看着越来越近的北京城,表情不算太好,即便是程小康心态再怎么好,再怎么乐天派,也做不到能够无视生死的地步,这神仙都做不到的事情,更别说一个俗不可耐的凡夫俗子。

  马洪刚微微睁开眼,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程小康说道:“再躲下去,金老六在北京彻底站稳脚了,虽然那厮头大无脑,但是手的钞票足以摆平我在北京积累的这一点关系,如果让他跟刘雷在北京摆好阵势,我真的大势已去了。”

  “三爷,现在我们还能打?靠什么打?人该死的都死了,连一个棋子都没了,那个狍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张腾可盯着的是我们的脑袋。”程小康说着,一脸的厌恶,如果没有许黄鹰一直再三护着狍子,他早送这个生着反骨的家伙去见阎王爷了,对程小康来说,任何威胁,只要有机会,要拔掉,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还有着最后一手,看这个生着反骨的家伙能不能打好这最后一手。”马洪刚说着。他利用着的是狍子的反骨,狍子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取得他现在的信任,哪怕是让他亲手杀掉许黄鹰,但是马洪刚又无的清楚,仅仅是因为一个许黄鹰,还不值得穆黄花背后的徐家出手,至少以他对穆黄花的理解,穆黄花不会做出感情用事的事情,所以只有让狍子亲手解决掉穆黄花,才足以激起徐家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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