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2008-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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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以前的绾绾有没有这样怀疑过祝玉妍？
　　不过从她收武则天为徒的时候并没有杀害武家的人来看她是不太喜欢这种“斩俗缘”的方式的，当然这其中或许有其他的内情存在，我在内心里还是希望绾绾大小姐拥有一个健康的心态。
　　“言帅为了圣门付出了这么多，实在是让我汗颜啊！”我示弱道，“其实我这个圣主只是个摆设而已，对于圣门的历史了解的不多，你也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有没有我对你们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这个赵某自然了解，中原局势瞬息万变，邪王和阴后想要一较高下，我也要为突厥的利益早做打算，大家都是各为其主罢了。”赵德言低声说道，“烦请圣主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大草原上风光无限，圣主还是多欣赏一下草原风物为妙。”
　　“呃……”我顿时一呆，随即低声的说道，“说实话你把我留在这里真的没用，石之轩已经离开了，祝玉妍你恐怕也拦不住，两个大人物都走了，你留下我在这里干嘛？”
　　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透彻了，我也不好装傻，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留住圣主就能留住圣女，据我所知青璇大家是邪王的唯一破绽，尚大家和阴癸派也有脱不开的关系，只要你们留下统万城内，赵某相信这对邪王和阴后会有很大的制约作用，所以还是劳烦圣主在此安心住下，让赵某已尽地主之谊。”赵德言平静的说道，“何况我相信圣主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我在中原也有些消息来源。”
　　“如果我一定要走呢？”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看看这漫天的火光，看看这连天的营帐，还有这数万的突厥勇士，你确信自己可以走的了么？”赵德言自信的说道。
　　“那个，我要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烤羊腿，每顿不能少于四个菜，羊奶我喝不惯，每天要喝新鲜的牛奶，要有专门的丫鬟服侍我，我要学骑马，我还要有……总之我要过这里最舒适的生活。”我快速的提出了条件。
　　“如你所愿！”赵德言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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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围城内外
　　这个时间落伍的计时机无意中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钱钟书《围城》方鸿渐是个被动的、无能的、意志不坚定的、经不住诱惑的人，更是一个失败的人，他的失败是因为他面对现代社会残酷的生存竞争和严重的精神危机而缺乏与之对抗所应有的理性、信仰、热情和力量，也因为他还不算是个卑鄙的人，还有点自知之明，有时候还想保持一点做人的尊严。
　　这种人生是尴尬的人生，在他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到我们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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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到住所之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从赵德言那里得到的信息，我相信这个家伙绝对是认真的，他想把我们困在统万城内，必定有着很大的图谋。
　　按照我们对赵德言这个人的了解，他除了心狠手辣之外，还善于钻营弄权，本来草原上各部落的局势并没有现在这么紧张，就是因为赵德言的到来，帮助颉利对各部族进行拉拢、分化和打压，从而造成人人自危的局面。
　　这样当然做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巩固颉利的势力和权威，可同时也让草原上其他部落和颉利离心，这让颉利失去了大多数部族的支持，突利才能趁势而起，和颉利抗衡。
　　也就是说赵德言把中原的那一套搬到了草原上来，却没有考虑到草原上本来就有的传统，以至于这些政策有些水土不服，造成了颉利目前的危机，这就是理论和实际不能很好结合的典型。
　　中原的谋士最擅长的就是权谋，这些家伙都是以阴险而闻名的，看看《三国演义》就知道，那里通篇讲的就是谋士的权术，把谋士这个行业写的淋漓尽致。
　　那么目前赵德言就面临着信任危机，当然颉利可能并不会怪他，毕竟他是为了颉利着想，可其他的部落就会有些想法，这个时候就需要转移目前的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外发动一场战争。
　　而中原就是他们最好的目标！
　　“突厥人把我们困在这里无非是不想我们对外通风报信，还可以牵制住一些中原上的势力在必要的时候进行笼络。”在分析了上述原因之后，绾绾总结道。
　　“他们南侵的话首当其冲的是李唐，这对我们很有利，按照我们本来的计划也是让突厥人拖住李世民，然后我们去攻打洛阳的，赵德言没必要困住我们，而是应该放我们离开，这样对突厥对圣门都是有利的。”我不解道。
　　“若是李唐放突厥人入中原呢？”绾绾反问道。
　　“这个……不会吧？”我讶然道。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因为我总觉得人不可能那么无耻，吴三桂引清兵入关是有原因的，可仔细想想这些手握权势的枭雄们是没有道德底线的，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
　　一旦李唐放突厥人入中原，那窦建德就是被冲击的对象，要是窦建德跨了，突厥人长驱直入，可以一直打到长江南岸，整个中原腹地都会成为突厥人的游乐场，普通的百姓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突厥人是不会在中原久待的，当他们抢够了杀够了玩够了，他们还是会退回到草原上，那时候李唐就出来收拾残局的时候，李唐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了长江以南的大片领地，老百姓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
　　和整个天下相比老百姓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堆消耗品罢了。
　　以赵德言和李建成的关系来看，这种情况还真的有可能发生，这是对李唐和李建成有利的事情。
　　所谓成王败寇，当李唐取得江山之后，历史还不是由他们自己来改写，在历史上他们只会说自己击败了突厥军恢复了中原河山，而不会提到他们把突厥军放入中原的事实。
　　就像是历史上对李世民的高度评价一样，而杨广总是作为反面教材作对比，由此可以看出唐朝的那些史官们谄媚的嘴脸，还有后世的历史研究者的无耻之处，从历史功绩上看杨广比李世民取得成绩要大的多，只是杨广最后失败了而已。
　　我还是无法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啊！
　　“这种情况还少么？”绾绾讽刺道，“自从隋朝灭亡之后，每一次突厥人南侵，这些势力有谁反抗过么？李渊当初也是向突厥称臣的，只是自己做了皇帝之后才为了顾及颜面开始遮丑。”
　　“好吧，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无奈的问道。
　　目前的情况是整个统万城被数万突厥军队包围着，即使再高强的武功也无法做到万人敌，万箭齐发的场面可不是闹着玩的，真的会死人的*******
　　我们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我们在城内一筹莫展，而城外的那些部落酋长们似乎也在商议着什么，这两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跋锋寒缓过来了，正在按照《换日大法》的口诀在练习着，有双龙的《长生诀》进行辅助相信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而祝玉妍也没有向他们动手。
　　在我从跋锋寒那里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是宋阀的二公子宋师道，这实在是让我太惊奇了，而让我更加惊奇的是他带来的一个消息。
　　美仙和白老大正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片戈壁滩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是因为有生意所以才到江淮军的，然后就听到你们被困在草原上的事情，白将军和东溟夫人就决定带人来救援你们，我和舍妹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宋师道缓缓说道。
　　“你们接到消息的时候我们才刚刚来到草原上。”我沉吟道，“你们有见到杨虚彦吗？”
　　“影子刺客？”宋师道诧异道，“我们并没有碰到。”
　　“那江南的局势呢？鄱阳帮的动向怎样？”我急切的问道。
　　“我们一路急匆匆的朝塞外赶，并没有关注江南的局势。”宋师道回答道，“难道江南局势会有变动？”
　　若是宋师道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事实应该是这样的，当我们刚到草原的时候，身在江淮军的美仙和白老大就接到了一个假消息，那就是我们被困住了，这其实是调开美仙或者白清儿的一个计策，而说这个消息的人一定是一个值得她们信任的人，很可能就是阴癸派的某位长老。
　　这样做是为了给杨虚彦刺杀白老大制造机会，没成想白老大突然决定自己亲自前来塞外，这就让杨虚彦扑了一个空，这实在是一个意外之喜，至少白老大没有性命之忧了。
　　那么现在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江南的局势了，江淮军能不能扛得住鄱阳帮的攻击？清儿师姐如今又怎么样了？
　　在安置了宋师道之后，我们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竟然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首的烈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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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音乐之声
　　一个人有一只表时，可以知道现在是几点钟，当他同时拥有两只表时，却无法确定。
　　——————————————－手表定律*******
　　这绝对是一种公然的挑衅行为，圣门和大明尊教刚刚决裂，烈瑕竟然就这么大模大样的来到我们的面前，而且是以一种很嚣张的态度。
　　“我不是来和你们圣门做了断的，我是来见尚大家的。”烈瑕如是说道，“作为尚大家的仰慕者，我特意寻到一张古琴准备送给尚大家，请尚大家品鉴。”
　　这个理由让我们惊呆了，这粉丝也太疯狂了，为了见偶像一面不惜深入虎穴，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实在是让后世的那些追星族汗颜。
　　“烈公子的心意恕秀芳难以接受，你我如今处在对立的阵营，还请烈公子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举动，让秀芳为难。”尚秀芳婉拒道。
　　“乐曲是没有阵营的。”烈瑕深情的说道，“在下不仅寻得古琴，还收集了塞外各部族之间流传的歌谣，曲调或许没有中原音乐的华美繁复，却别有一番难得的简单朴实，可供秀芳小姐做参考比对之用。”
　　“多谢烈公子的盛情，秀芳还是无法接受。”尚秀芳再次拒绝。
　　“尚大家难道只是因为我的身份才会拒绝么？”烈瑕痛苦道，“如此好琴竟不能被尚大家弹唱，古琴有何过错，一切都是烈某的错。”
　　“琴没错，曲子也没错，所以这琴和曲子我们都收下了，不过你这个人可以离开了。”我准备赶人了。
　　我不能让这家伙在这里表演下去了，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很有魅力的，把一个痴迷粉丝的心理状态演绎的很到位，而尚秀芳对那曲子似乎也有点小心动，看在她立场比较坚定的份上，我决定帮她收下了。
　　“如此多谢了！”烈瑕欣喜道，“我提醒诸位，突厥人对你们似乎不怀好意，整个统万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只准进不准出。”
　　“哦，那你准备怎么出去呢？”我好奇的问道。
　　“我自然是直接走出去。”烈瑕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次颉利邀请草原上各部族商议组成联军南侵中原之事，我回纥部落也在邀请之列。”
　　烈瑕果然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大模大样的走出了统万城，可我们却做不到这样，恐怕不要说离开，就是收拾东西也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多谢圣主替秀芳收下了曲谱，这是这次来塞外最大的收获了，我都忍不住要试试看了。”尚秀芳喜悦的说道。
　　“你先别急，让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来谈谈乐曲的问题。”我沉思道。
　　“既然你们要私下谈论乐曲的问题，那我们就不打搅了。”绾绾转身就要离开。
　　我这才想到这话似乎有点暧昧了，我们是在大厅里接待烈瑕的，这里不仅有绾绾，石青璇，傅家姐妹也在，看她们的表情都有些异样，这个误会可闹大了。
　　“你们也别走，咱们可以一起谈嘛！”我赶忙补救道。
　　“一起谈？怎么谈？”石青璇饶有趣味的说道。
　　“主要是和你们两个谈。”我指着尚秀芳和石青璇认真的说道，“这次我们能不能逃出统万城就看你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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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很僻静的房间内，我们所有人都集中在这里，绾绾负责警戒四周，以她的武功附近有人偷听的话一定能察觉的到。
　　“音乐不仅可以陶冶情操，扣动人心，还可以惑人心智，杀人于无影无形。”我开篇说道，“任何工具都有两面性，用之行善就是好，用之作恶就是坏，关键还是要看使用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用音乐来对付他们？”尚秀芳迟疑道，“我倒是看到过圣门的记载中有‘天魔消魂舞’和‘天魔销魂曲’，不过这些都需要深厚的内力作为基础，我恐怕是做不到那一步。”
　　“用音乐作为武器有两种途径，第一种就需要有深厚的内功，使用音波或者音刃来对付敌人，曾经有个叫做六指琴魔的高手，她在弹琴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附带着强大的内功可以直接杀人，还有个叫黄药师的吹箫高手，一首《碧海潮声曲》吹出的音刃可以击碎迎面而来的海浪。”我介绍道。
　　“你说的这些高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绾绾奇怪的问道。
　　“不要慌，他们以后会出现的。”我接着说道，“另一种就是用来惑人心智的乐曲，这种音乐不需要强大的内功，只是在曲调上有很多奇异之处，这是针对人的大脑特别谱写的乐章，可以称为魔音。”
　　“魔音？这名字不好。”绾绾大小姐又发言道。
　　这位大小姐也太敏感了吧，不叫魔音难道叫圣音么？
　　“最简单的就是佛门的梵唱，它是一种可以让人心神平静下来的音乐，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我举例说道，“你们两个经常性的举行表演，在舞台上通过演奏你们可以控制观众的情绪，你们的曲子是悲哀的，观众就会流泪，你们的曲子是欢快的，观众就会欣喜，这就是音乐的魔力，当你们通过音乐可以主宰观众的喜怒哀乐的时候，你们就是他们的神，这就是魔音。”
　　“那你的意思所有的音乐都是魔音了？”石青璇不忿道。
　　“我刚才说过了，音乐没有正邪之分，关键是看弹奏音乐的人。”我辩解道，“你们在演奏的时候让观众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之中，并没有想过要控制观众，这就是善的，可有些人通过演奏控制住观众这就是恶的。”
　　“音乐真的能控制住人心神的么？”尚秀芳向往道，“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境界啊！”
　　“不要入魔。”我提醒道，“你有这个想法就快入魔了，任何的艺术都是有一定底线的，不要尝试危险的东西，一旦越界你就会入魔，到时候不是你控制了观众，而是音乐控制了你，别以为这是危言耸听，一旦你尝到那种控制一切的滋味之后，你就会上瘾，从而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说的这么可怕那里还有人敢弹曲子啊！”石青璇不安道。
　　“这个倒不用担心，能达到那种水平的人也不多，我也就是提醒你们两个，毕竟你们两个代表着目前世界上乐曲界的最高水平。”我小小的恭维了一下，“不过这个道理是通的，用在武功上也是适用的，圣门中这样的高手比比皆是，他们为的不是乐曲，而是武功，最终都成了魔。”
　　“好吧，说了这么多你想怎么做？”绾绾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要在草原上举行一场前无古人的乐曲表演，我们要让这数万的突厥士兵知道音乐的魅力，我们要让他们陷入沉睡之中。”我站起身，很有气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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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演出准备
　　我们不可能比卡夫卡在他的《审判》中走得更远；他创造了极为无诗意世界的极为诗意的形象。
　　卡夫卡并没有改变这个世界的本质和它的非诗意特点，但却以他的巨大的诗人的奇想，改造和重新塑造了这个世界。
　　——————————————－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
　　在我说完这个伟大的目标之后，所有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这的确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我也是被烈瑕的来访触动才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的。
　　虽然听起来有些无稽，可毕竟是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当我知道美仙和白老大就在不远处的时候实在是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了，宋师道可以进来却没办法出去，美仙和白老大得不到讯息很可能也会进来，这样以来牵扯的就太多了。
　　白老大这次是带着上百名江淮军中的执法队一起来的，执法队的成员都是从军中选出的武林高手，可这些人和数万突厥大军相比那真是不值一提，连塞牙缝的都不够。
　　“你说的可是能够控制数万战士的乐曲？”绾绾质疑道。
　　“没错，就是这样。”我发挥道，“当然不能说控制，而是催眠，让他们陷入沉睡的状态，这样我们就可以顺利的离开了。”
　　“你这是异想天开，如果这种事情可以成真的话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直接把这些突厥战士杀死不是更好么？”绾绾反驳道。
　　“我也认为不可能。”石青璇疑问道，“我还没有听说过什么曲子可以同时让上万人沉睡的。”
　　“我倒是想试试看。”尚秀芳跃跃欲试的说道，“如果真的能够做到的话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啊！”
　　“其实在音乐中有一些曲子是可以起到这种效果的，比如说小夜曲、安魂曲、催眠曲……”我讲解道。
　　“啊，我知道，你以前和我讲过，这些是极西之地的音乐。”尚秀芳欣喜道。
　　嗯？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我和她很熟么？
　　“我是说我听小芳那个丫头提起过这些事情。”尚秀芳补充道。
　　这还差不多，当初在从九江到襄阳的那条商船上我遇到过尚秀芳还有那个小芳姑娘，希望小芳姑娘没有如高丽小姑娘猜测的那样被杀人灭口。
　　“我只是提出一个设想，我们以文化交流的名义举行一场表演大会来慰问突厥的战士，在这种欢庆的场合突厥人应该会喝酒的，我们前半场就演奏那些慷慨激昂的曲子，让他们热血沸腾，拼命的喝酒，后半场就演奏那些悲情哀怨的曲子，让他们昏昏欲睡，我想在烈酒和曲子的配合下他们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即使能醒过来他们也很难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我们只要抓住这段时间逃跑就行了。”我叙述道。
　　“我还可以配合着跳舞呢。”纪倩自告奋勇的说道。
　　“你要是不想残疾就给我老实呆着，一个伤员凑什么热闹。”我呵斥道。
　　“这个法子确实可行，要是能在酒里下药就更好了，不过从那里弄来那么多的迷药呢？”绾绾沉思道。
　　“这个可以让突利来做，跋锋寒的伤势还在恢复中，突利对跋锋寒很是照顾，把草原上的名贵药材大堆的给他送过去，我只要说需要一些让病人昏睡的药物，这样不仅可以减缓病人的疼痛还可以让病人尽快的恢复，相信他们不会怀疑的。”石青璇建议道。
　　“那下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最喜欢做这种事情了。”高丽小姑娘兴奋的说道。
　　“就让我们把这场表演弄得大一点，圣门的‘天魔消魂舞’和‘天魔销魂曲’有很久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了。”绾绾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狡黠的说道，“相信祝师也不会反对的。”
　　“时间这么紧，我们要赶紧把表演的曲目安排下来。”尚秀芳急切道，“我们该选择什么样子的曲子呢？”
　　“你们不要看我，我只负责提供创意，你们才是主角。”我不负责的说道，“作为如今中原宗师级的两位乐曲大师，你们要有足够的自信，我相信你们一定能行的。”
　　开玩笑，让我这个只懂的音乐的皮毛，或者说连皮毛都不懂的，只凭着一些后世的娱乐见闻来充数的人指点两个乐曲高手那真是班门弄斧。
　　人贵有自知之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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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人多力量大，在集思广益之下这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计划进入了实施的阶段，祝玉妍在知道之后还对她们进行了一些指导，主要是在“天魔销魂曲”上，这个是《天魔功》中的一个小技巧，并不属于阴癸派的主要功法。
　　石青璇的药物配方进行的也很顺利，只是在数量上稍显不足，没办法即使是突利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搞到大量的可以让人镇静的药物，而且一旦要求的太多也会引起怀疑的，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这两天我们的驻地可谓是歌舞升平，一派和谐欢庆的景象，再说中原的新年就要到了，我们也发挥了这个优势。
　　我和赵德言说了要在新年来临之际举办一场跨年晚会，让突厥的战士也感受一下中原的文化氛围，特别是有琴神和箫圣两位的共同演出，这可是连杨广和李渊都享受不到的特殊待遇。
　　赵德言很高兴，作为一个中原人他对于中原的风土人情，人文艺术还是很关心的，能够在这些突厥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家乡的风貌，而且是这么高规格的演出，这对他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这件事也得到了颉利和武尊毕玄的大力支持，这对他们来说也是提升自身价值和士兵士气的手段。这些突厥人虽然嘴上说自己是一匹北方的狼，不过内心深处还是很羡慕中原的繁华，否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