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2008-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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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做会不会……”没有心理愧疚感吗？
　　“我骗大姐二姐她们给我买东西吃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小姑娘洋洋自得的说道。
　　“……”
　　“李兄，你的口音似乎……”多疑青年试探道。
　　“这也是一种伪装，所谓入乡随俗，拓跋兄的中原话也不差。”我回敬道。
　　“小弟一向仰慕中土文化……”
　　转眼又过了一天，夜晚时分，那群人搭起帐篷，吃过晚饭，然后……
　　“李兄，你这是……”
　　“睡觉呀！”
　　“李兄和令师妹不是要在树上练功吗？”
　　靠，这大冷天的，有帐篷睡鬼才在树上过夜呢！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睡在帐篷里的感觉就是舒服，不知道睡在我旁边的哪位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不过和我没啥关系！
　　“咱们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个林子？”我试探着问道。
　　“快了，黄昏就能到岸边，到时候就可以走水路，行程会快很多。”青年从容的面容难掩疲惫之色。
　　这样的话，要找个借口甩开他们了！
　　人说一心不能二用！这一用心思索，速度就慢了下来，不觉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倒在雪地里，塞得满口是雪。
　　爬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么大胆居然敢把我绊倒！
　　扒开雪堆，入眼处就是一根红色头巾……
　　祝各位中秋节快乐！
　　第四章　治病救人
　　眼前这个不是前天晚上，荥阳城中，一刀北来，斩杀翟让的域外有为青年吗？
　　当时红巾飞扬，傲立于群雄之中，刀身的鲜血滴在雪地之上，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象，那时候我在拼命逃跑之中，哪有时间回头欣赏他的伟岸身姿！
　　可如今眼前这人……
　　嘴唇干裂，脸色蜡黄，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只能凭着微弱的气息才知道是个活人，哪有一点杰出青年的样子。
　　看来做人不能太嚣张，嚣张必遭殃！
　　救？还是不救？
　　按理说这人也是个主要人物，未来的宗师，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掉，确实有点可惜。
　　要是救了他，毕竟是个外族人，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万一日后他带人攻进中原，那我不就成了民族的罪人……
　　据说一战的时候有个英国士兵因为一时心慈手软放过了一个德国士兵，后来这个德国士兵做了德国的最高统帅，他就是希特勒……
　　有时候历史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
　　“李兄，李兄……”前面传来呼喊声。
　　“就来！”我回应道。
　　我赶紧用雪把这伤员掩住，要是被前边的那批人发现，估计这家伙会死的很惨。
　　“怎么那么慢？大伙都等你呢？”小姑娘不满意的说道。
　　看看周围，那青年依然微笑着，他身边的人都露出不耐烦的深情。
　　“这个，不好意思，这两天吃的不好，刚刚拉肚子，呵呵。”我嘿嘿笑道。
　　这话一出，旁边人的脸色从不耐烦转向厌恶……
　　“要不你们先走吧！这还不知道怎么拖累你们呢，还别说，这又来了！”我慌忙跑进旁边的树林，好大一会功夫才出来。
　　“抱歉，抱歉！”我气喘吁吁，腿脚发软的跑出来，来到近前蹲在地上，“你们走吧，别等俺啦！”
　　“师兄，咱们走吧，还有要事去办呢。”弯刀女子离得远远的说道。
　　“既如此，李兄，他日有缘再见！”
　　青年无奈的拱手告辞，不过我可以看到他掩不住的一抹喜色。不就是和他住了一夜嘛，有这么大反应吗？
　　“好说，慢走！”
　　“……”
　　待人群离去，小姑娘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看着我……
　　“你搞什么鬼，我可不想在这林子里过夜了。”
　　“有好东西看！”我低声诱惑道。
　　“真的吗？”小姑娘一脸好奇，跟着我而去。
　　“去，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这是小姑娘看到域外有为青年的第一印象。
　　我从怀里掏出昨晚偷来的域外美酒，朝跋锋寒嘴里灌了几口……这种酒的特点就是辛辣，喝起来暖和，不像中原的酒清洌温和……
　　“好酒！”那半死的人突然吼出这一嗓子，把我和小姑娘吓了一跳。“哈哈，没想到还能喝到草原上的美酒，真是死而无憾啦！”
　　男子双目开阖，看着阴沉的天空，眼中流露出一种浓浓的乡愁！
　　“你碰到俺是死不了的！”我很自信的说道。
　　这个不是对我医术的自信，而是对眼前这个家伙旺盛的生命力自信，标准的小强命！
　　刚才经过不断的思想斗争，想想以后的事情与我何干，想那么多地球还是照样转，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啥时候，现在救了他，那就等于多一个贴身保镖呀！
　　“别动！俺替你包扎伤口！”
　　说干就干！这事难不倒俺，有个一技之长就是好，救死扶伤也是积功德的好事！
　　不看不知道，这浑身上下伤痕数都数不清，连小姑娘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而这人竟然坦然自若，喝着酒，微笑着，看着远处……
　　“这些伤？”我试探着问道。
　　“你们不是翟让的人吗？这么假惺惺的作什么，那晚我见到这位姑娘的剑法很好，死在你手里我跋锋寒也算不枉此生。”男子冷笑道。
　　“我，我可不杀你。”小姑娘惊吓道。
　　“误会！俺们也是受害者，像棋子一样任人摆布。”我无奈的说道。
　　“棋子！哼，李密……”那人转过脸不再言语。
　　“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咱们还是要走出去，听说那边就是渡口，上了船就能逃出瓦岗军的追捕，到时候才安全。”我劝说道。
　　要是这家伙是个倔脾气，死活不肯走，那我不是白救了！
　　“姑娘和高丽傅大师是什么关系？”男子对小姑娘不错。
　　“那是我师傅。”
　　“好，我信你！”男子点点头，“只是……”
　　“只是什么？”
　　“我被追了一天一夜，冲破无数次阻击……你们有没有吃的……”男子抬头可怜兮兮的问道。
　　“……”
　　看来之所以前天我们的逃跑都很顺利，关键是前边这个走路一瘸一拐，还非不让人扶的家伙成了被追捕的主力！
　　“你一个人冲破瓦岗群雄的围追堵截，还能冲出城门，逃到这里来……”我几乎是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这种实力比另外两只小强要强很多！
　　“若不是李密装受伤出手暗算，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域外青年长叹道。“当时不止我一个，还有两个人，他们一个叫老秦，一个叫老白的。”
　　“他们人在哪？”我急忙追问道。
　　“我们三个一起冲出龙头府，他们让我向东门冲，说这里都是树林，易于隐藏，自己向西去，为我引开追兵，真是讲义气！然后……”有为青年伤感道，“然后就没见到他们了，想来应该被抓住了。”
　　“……”
　　我们行走的很慢，不过树林还是渐渐的被抛在后面，雪地里留下三排很奇怪的脚印，被随后飘落的雪花覆盖。
　　将近傍晚时分，我们走出山林，来到官道之上，只见路上满是逃难的人群，人车争道，哭声震天，看得人心酸不已！
　　我伸手扶起一个倒地的老人，小姑娘抱起一个小女孩，域外男子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
　　看来这个世道是不会让人有真正安宁的生活！
　　第五章　扬州之旅
　　官道之上，雪花飘飞，人来车往！
　　稍微打听下才知道原来李密就要杀过来了，前边就是阳武城，这些难民正是从哪里逃过来的。
　　“老大爷，那你逃啥呀！密公可是为咱老百姓打天下的，他来了，咱们就有好日子过啦！”
　　作为一个曾经的瓦岗寨的小喽罗，虽然一直被各方误解，被追杀，可我的心依然是瓦岗心。
　　“小哥，这年头哪有替咱老百姓打算的主呀，还不是要抢东西，杀人……”老人接过小姑娘手里的小女孩，蹒跚着跟着逃难的人群而去。
　　“那老大爷你打算去哪？”我对着那个苍老的背影问道。
　　“不知道，逃到哪算哪！”老人无奈的说道。
　　这就是乱世……
　　“真可怜！”小姑娘的同情心有点泛滥。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跋锋寒冷冷说道。
　　这个就是温室的花朵和田间的野草的区别吧！
　　“瓦岗军就要来了，咱们还是想办法找条船跑路吧！”眼看天色渐黑，我提议道。
　　不过就我们三个的这种打扮，还没进城就已经被当成通缉犯了！
　　“打劫，打劫！”我对着一辆逃难的马车喊道。
　　“打劫什么？”
　　“衣服！”
　　“……”
　　“你只说打劫衣服的，这些银子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不满意的说道。
　　在那些人想反抗的时候，小姑娘的惊艳一剑让他们乖乖就范，一般有本事的人脾气都很大，发点牢骚我也只有忍着。
　　“哈哈，咱们这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我辩解道。
　　既然他们很自觉的双手奉上，我总不能拒绝吧！况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吃大户可是咱们的优良传统！
　　“这衣服有点紧。”伤员扯了扯衣服，有些不满。
　　大哥，是你身形太魁梧了吧！
　　“把红头巾扯掉。”
　　“不行，这是我的标志。”有为青年坚持道。
　　“那用帽子遮住吧！最好把脸也遮住，你这张脸太有特色了。”我只好妥协道。
　　夜色如墨，我们三个好不容易混进城里（当然银子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听说城里的驻军逃的七七八八，守城门的都是当地的混混，趁机收点钱等着跑路。
　　城里的大街上很空旷，不过还算有几家开门做生意的，妓院就是其中一家。
　　我和小姑娘扮做夫妻（兄妹，这是小姑娘的坚持。），身材魁梧的一般都是保镖。
　　就如现在的偷渡一般，想在这种情况下找条船跑路，当然要有门路，还要有大把的银子，而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莫过于酒楼和妓院。
　　“兄弟，如今行情如何？”某个妓院里，我对着一个从事服务性行业的小混混打探道。
　　这种事情交给其他两个明显不行……
　　“大爷是问哪位姑娘？咱们这里虽然地方小，可这姑娘也是水灵灵的，包您满意……”
　　“俺是问有没有船能跑路？”虽然我很动心，可正经事要紧。
　　“这个呀……”小混混用手一指，“看见没，那些都是等着坐船跑路的。”
　　我刚进来没怎么注意，看着一群大男人挤在一块，还以为是国际男女同性恋联盟在开大会。
　　“最快的船什么时候？”
　　“已经排到明天了，您那，明个请早吧！咱们巴陵帮已经出动所有船只了。”小混混摆摆手，懒洋洋的样子。
　　“你们是巴陵帮？那香公子在吗？”印象中那个小白脸似乎是在这里的，还有两个小强，还有素素……
　　“您认识俺们香爷？不巧的很，香爷他刚乘上艘船走啦！”小混混立马变得恭谨起来。
　　“有没有其他人一起？”
　　“有萧当家，云帮主，听说是去接什么人……”
　　不会吧！现在追不知道来不来的及……我一脸的懊恼……
　　“香爷要接的是您？”小混混试探着问道。
　　“嗯，大雪天，路上耽搁了。”我顺势说道。
　　“要不给您预备下一艘？”小混混弱弱的问道。
　　“好吧！准备三个人的铺位。”我摆摆手，很嚣张的走了出去。
　　船是大船，舱是上等舱，里面的摆设也是富丽堂皇。
　　吃饱喝足，躺在柔软的被子上，享受着贵宾的服务，这种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漂亮的小丫鬟说完关上舱门，退了出去。
　　“没想到你还有些用处。”小姑娘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俺是谁。”我难得嚣张一把。
　　“可能是个阴谋。”被暗算后的青年高手怀疑道。
　　“别想那么多，反正这船只要平平安安的到了扬州，那时候你们去报仇，俺去找人。”
　　至于有没有阴谋我懒得去想，经过这番逃命之后，最重要的是好好放松一下，整天绷紧神经的日子我可过不惯。
　　“等找到二姐，杀了宇文化及，我就回高丽去，你们中原太乱了。”小姑娘斜倚在床上，小脸上满是疲惫。
　　“我要去挑战各派高手，等达到武道的至高境界，就回去挑战毕玄。”青年目光如剑，坚定如铁。
　　“咚咚！”舱外传来了敲门声。
　　“太晚了，俺们不需要其他服务，没事不要打骚扰电话。”我对着舱门喊道。
　　舱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异常熟悉的面庞……
　　浮躁，浮躁的生活……
　　第六章　谈婚论嫁
　　眼前这人的出现，让舱房里的三个人齐齐动容！
　　舱房空间虽大，可给我的感觉很是拥挤，逃跑已经是一种奢望！
　　一个是毫无武功，一个是重伤的高手，靠个一个不着边的小姑娘，可能性几乎为零！
　　“军师，这么晚还要查房呀？”我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低声说道。
　　来人一身白色武士服，优雅的身姿，美丽的双眸，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跋兄，落雁此来是赔罪来了！”女子对着旁边的跋锋寒深施一礼。
　　“哼！”有为青年冷冷的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嗯，被女人耍确实会很难受，我很同情……
　　“当日落雁邀请跋兄助拳，跋兄义不容辞的应承下来，可见是条有担当的好汉，如今落雁过河拆桥，有负跋兄的信任，实在是罪该万死！”女子说的情真意切。
　　“不必，我知这不是你的本意！这笔帐，我会和李密去算。”跋锋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在装酷。
　　“密公的事就是落雁的事！”女子坚决的说道。“虽说落雁是事后才知道，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是落雁的罪过，还请跋兄不要和密公为敌。”
　　“那沈军师是想把我跋锋寒留在此地吗？”域外高手眼光直视眼前的女子，眼中精光闪现。
　　若非我知道这家伙的伤势是多么严重，还真会被这种外强中干的表象所迷惑。
　　“沧浪！”
　　女子抽出宝剑，手执剑尖，递给跋锋寒……
　　“落雁愿代密公一死，请跋兄来个痛快！”女子抬起头，闭上眼睛，睫毛不断闪动。
　　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
　　杀？还是不杀？
　　当然这个轮不到我来想，我考虑的是杀了能不能逃出去，外边不会都是弓箭手吧？
　　要是救了她的话，会不会放我一条生路呢？
　　那男子接过长剑，看着闭着眼睛的女子，眼神很是复杂，我和小姑娘一人一边看着场中局面的变化。
　　那男子长剑出手……他真的出手了……
　　“噗！”
　　钉在女子身后的舱门之上！
　　“跋兄？”女子惊讶道。
　　“我已经出手了，你走吧！”男子躺在床上，不再言语。
　　夜色沉沉，甲板之上。
　　空中的雪花悠闲的落下，覆盖在甲板之上，船头的灯火随风摇曳，露出忽明忽暗的光影，照在我的脸上。
　　女子看着远处的夜色，白色的披风上落满雪花……
　　静悄悄的夜晚，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如若在天平年间，应该是很美好的时刻吧！
　　虽然对于大冷天被拉出来看落雪有些不满，可也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或许等会喀嚓一刀，连看落雪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初入瓦岗，看到军纪不整，士兵散漫，于是直言上谏，大龙头口里应承，并不用于实际，于是瓦岗虽然外表风风火火，却是散沙一盘！”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对着我的女子终于开口。
　　“军师文韬武略，能人所不能及，只是大龙头有眼无珠而已。”我小心奉承道。
　　“自从密公投来瓦岗，励精图治，任人唯贤，带着瓦岗军攻城拔寨，战无不胜！落雁在心里很敬重他！”女子用仰慕的语气说道。
　　嗯，那是因为他提拔你！要是那个领导肯提拔我一下，我肯定天天说他好话！
　　“可这次密公竟然不信任落雁，还把落雁调到城外。”女子说的很是委屈。
　　“要是不把你调走你会怎么做？”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我……”女子有些迟疑，“这样做可以让外人认为是异族的人杀了大龙头，密公就能名正言顺的接手瓦岗，而且还要打着为大龙头报仇的旗号追杀跋兄。要是我在场，也会这么做吧！”
　　想想也是，牺牲他一个，幸福千万家！可没成想竟然被这家伙逃了出来……
　　“密公已经下了蒲山公令，要取你们四个的性命。”女子平静的说道。
　　“我们四个？”我有些不解，我啥时候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记得那个道士吗？他叫魏征，此人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星象占卜，无所不晓，是密公信任的人。”女子悠悠说道。
　　“那和俺有什么关系？”
　　“坊间街头传言：杨花落，梨花开。暗喻杨广昏庸无道，大隋江山当灭，而李姓豪杰必取而代之！”
　　“俺早就说过李世民是真命天子的，你们别不信！”
　　“这个先不论，魏先生却觉得另有其人。”女子回头，美丽的眸子盯着我看。
　　“难道是李密？”我有些好奇。
　　这个说来很正常，那个下级不想讨好上级的，这个魏征看来也是个想升一级工资的凡夫俗子。
　　“是你！”
　　“扑通！”我跌坐在甲板之上。
　　只记得当年青梅煮酒论天下英雄，一声惊雷救了皇叔一命，从而举兵入蜀，天下三分！
　　“呵呵，不可能！俺都没见过他。”我爬起身否定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女子很肯定的说道，“只是魏先生以星象言天下英雄，帝王星已然初露端倪，言之凿凿，说的密公信以为真。”
　　“他们想怎样？”我有些恐慌。
　　“帝王星现，他们想杀星夺天命！”女子说的铿锵有力。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说点别的吧！军师刚才真是让人佩服，三言两语就把那外族的家伙搞定。”我转移话题。
　　“你以为他不明白吗？我也是没有法子……唉，我越来越看不懂密公了……”女子对着夜色长叹道。
　　“不如别去打打杀杀了，以后政治斗争比打仗复杂的多。”我弱弱提醒道。
　　“不去打仗，又能干什么呢？难道要嫁人？呵呵。”女子轻笑道。
　　“嫁人不好吗？女孩子家找个好婆家，一辈子安安稳稳的……”
　　“嫁人？你养我呀？”对面女子露出促狭的笑意。
　　第七章　童话故事
　　寒冷的冬季，浓重的夜色，飘飞的白雪，独立的佳人……
　　“不上班你养我呀？”
　　当年游戏风尘的柳飘飘女侠对着一个死跑龙套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只是随后眼角流下的泪水似乎又说明了什么。
　　我摸摸怀里刚刚抢劫来的几两散碎银子，心里没底！
　　这年头兵荒马乱，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经济低迷……能养活我自己就不错了……
　　“你和徐将军不是已经……”我弱弱的问道。
　　“呵呵，傻瓜，说笑而已。”女子笑得很投入，花枝乱颤。
　　“呵呵，俺就知道！”我自嘲的笑道。
　　“你们不该去相信巴陵帮，若非刚好我得到消息，你们此刻可能已经死了。”女子转过身，平静的说道。
　　我说咋那么容易呢，看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今咋办？”我赶忙请教。
　　“我已经交代好了，你们这一路去扬州。瓦岗军就要打过来了，我也该走了！”女子说完向船舷走去。
　　“等等！”我在后面喊道。
　　“怎么？”女子转身。
　　“我……帮我照顾楚楚！”
　　“放心，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女子微笑着转身离去。
　　一叶孤舟飘荡在河面之上，白色的身影渐渐远去……
　　“我养你呀！”我对着空空的河面大声喊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情感的发泄还是……
　　说实在的，美女谁不喜欢呢！
　　“啪啪啪啪！”身后传来鼓掌声。
　　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小姑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眼神，就像看她最新的玩具……
　　“想不到你还挺有勇气。”小姑娘绕着我转了两圈。
　　“过奖，过奖！”
　　“不过就是太花心。”小姑娘小大人模样的教训道，“二姐说的对，男人没有好东西！”
　　真不知道傅家老二是不是心理变态，对男人的这种态度直接教坏小朋友！
　　“俺是坏人，俺是大坏蛋，俺是大灰狼，专吃小白兔。”我做着凶恶的姿势跑过去，“沧浪！”一把利剑出现在我面前。
　　“你别过来！”小姑娘紧张道。
　　又是这招，一点都不好玩！我悻悻的打算回船舱睡觉……
　　“喂喂，别走呀！刚才那女人说你有皇帝命是不是真的？”小姑娘追上来好奇的问道。
　　“你看呢？”我反问回去。
　　“师傅说人不能只看外表！”小姑娘慎重的看了看我，“你当皇帝不是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中原那些有本事的人都死绝了！”小姑娘很肯定的说道。
　　算了，没有什么好聊的，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