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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危机者的调查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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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下子浓缩了她眸子里的强光,把我给穿透啦。而且,在那愤怒的刹那里,她在心中决定方向之前没有张嘴,她在用意志控制着遮挡大门牙不露出来的干燥的嘴唇,以免把怒火直接向我倾泄。为什么要把那样的怒火在心里克服掉啊?显然她在轻蔑年幼无知而又随声附和的人啊。
“我可没有瞧不起以烤猪为职业的劳动者的意思呀。不过,我也不至于把××思想的学习简单地认识为某种菜啊。你所说的××思想指的是什么思想?”
“嗯、嗯,我所知道的××思想是科学思想,我仔细分析了那部核试验的纪录片,我不认为他们照顾到参加试验人员可能遭受核辐射的危险啊”。
“你的论点可以用幻灯放出来啊。不过,好吧,把焦点对在核试验的纪录片上也行。你看片子时参照医学数据了么?你不是含含糊糊地看了外国新闻界用的公开了的纪录片,又和涅华达的美国研究人员的试验情况作了比较的吧?中国人自力更生,已经达到了不是简简单单地就能比较的地步了。你想说看见过或是听到过中国人的核辐射病例么?”
“那个国家有报道管制啊,作用子。”
“中国为了对付南、北反革命,不得不处在临战状态呀。不过,有报道管制和在中国有没有核辐射受害者是两回事啊。不是可以说有报道管制、但没有核辐射受害者么?如果把推测也作为根据的话。”
“嗯、嗯。你们这个好像在走毛泽东自力更生路线的党派,或者说是反对派,当然要依靠自力造原子弹,而在试验时祈祷不要对我国人民产生核危害了。”
“为什么一定要试验?如果革命党真在东京核武装起来,并且附上照片将拥有原子背景的科学数据一并公之于众,仅此一点就达到革命情况的流动化了。既然那是根本的革命的课题,那就不能允许反革命流氓集团的原子背弹抢先完成。根据同样的逻辑,在国家官方研制核武器之前,应该首先让路线正确的革命党的核武器起来啊?!”
“如果单单讲核武装,的确,试制一颗原子弹对于拥有研究人员和技术人员的某种规模的集团来说,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仅仅是走向核武器体制的起步而已,首先,运输原子弹的搬运设备就是难题,你们打算怎么办?正确路线的革命党打算怎么办?”
“搬运设备可以不用啊。只要在东京都内的某一解放区里放一颗、或者放一套原子弹就够了。”
“用那家伙来威胁他们说,我们可要引爆啦,就把东京和它周围的情况流动化了。如果东京都范围的民众全都屈服,那就该革命党不流血进城了。不论是进城也罢、或者别的什么也罢,解放军只要在原子弹旁一动不动的守着就行啦。嗯,嗯。”
“你这样嗯、嗯,大概是为抬高自己的身价吧,可是,真讨人嫌啊。……不过,我也管不着。”
“管不着就别说!我敢预言,不论那是什么党派的核武器革命计划,最后也要遭到挫折。虽然很久以前罗斯福夫人在BBC讲话时说大多数市民认为如果美国也赤化的话还不如整个世界毁灭才好,而引起了反响,但是,在这个东京,原子弹也会使信息流动化呀。然而,如果继前者之后,出现了硬说被原子弹炸死也比革命好的新“无声之声”集团的大批妇女时,恐怕也没辙了。你不可能说一声‘好地’就去发动设备呀。教训!核战争没有战胜人民战争的力量!”
“为什么要说大批的妇女?你打心眼儿里就是大男子主义啊。虽然还是个崽子!”
但是,客观上看又是什么样呢?从逻辑上我不是已经使这位女学生活跃分子屈服了么?加上我和未来电影家的较量,我是一胜一负,平局呀,今天的关于女人的讨论。然而,在场的第三者的森,对作用子和我的争论却毫无评判的意思,只是半皱眉、半微笑,对“青年人的口角”袖手旁观。我忍不住要向森发泄我的一肚子闷气了……
“怎么样,你好么?森。你和作用子干得顺心么?你现在悠闲自在,把我当孩子看待呀。在我还没赶走老婆时,那当然是“转换”以前了,我考虑到你何时能一成熟,我常常让老婆和你干呢。虽然近亲相奸是罪恶,但是,堵塞了你的未来的就是制定那个罪恶的规定的超越常人的人,所以,罪恶也就勾销了。只要实行节育,就不会影响人类的命运。我对她说,这样做远比去势是非暴力的,也就是人道的处置、可是她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唔,“转换”之后,一下子承担起性问题的你,好像已经和作用子干成了,那就好啦。”
“疯子也不会如此变态呀,你这个崽子简直令人作呕。
“那小姑娘用一下子践踏了十八岁的感受能力的核心的声音说道。“森,你叫喝醉了的崽子去睡吧。我空着肚子等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醉鬼纠缠的!”
因为我没忘森在会场的混乱之中向我表示拒绝的眼神,所以被他顶撞也不敢正眼相看,只是垂着头望着自己粉红的手心。这时,手心上仿佛出现了电光字,“你如果不赶快睡觉,一个劲儿饮酒,弄坏身子,怎能完成‘转换’的使命啊?”那是森的心灵感应的显示啊。我被那显示在额上猛击了一下,立刻站起身来,却摇摇晃晃地头部碰在墙上。森和女学生笑也不屑一笑。回想一下,当我头一次十八岁时,就连二分之一杯的啤酒也没喝过呀。我摸到床前,在黑暗中躺下,可是,贴在脸上的床单被“转换”前的我所流的血弄得硬梆梆地、而且“转换”前的森的尿湿气也隔着裤子传了过来。虽然那时我已是半睡状态。我们外部的现实世界包括所有的细节都是连续的,只有我和森肉体和精神都完成了“转换”,却是绝对不连续的了。
3
且说,尽管我如此使出浑身的气力来固执己见,但是我还是发现自己在语言能力上也有不到之处了。……那就是,讲述“转换”以后的森的我的语言,未免贫乏和呆板了。虽说是在固执己见却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了。当我讲述“转换”前的森时,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也许是由于环境我生长的地方的特殊性,我一直相信像我们的孩子的孩子们只不过是智力发展较慢的孩子,但是,他们是能够引起最基本的敬意的。我的老母在森下生时,当她听到孩子异常和对以后的预言时,就给“缺少小菜尊神”①献了神灯,然后就得到了令人振奋的回答。
①本应为“神皇产灵神”、作者故意将浊音原字改为清音字。
然而,如果已经“转换”了的森,把我说的话当做只就使好不容易才对“转换”发生兴趣的第三者也一下子感到幻灭了么?我还没看透“转换”以后的森的实质么?我已经多次提到我是不懂事的十八岁的“转换”后的我,其实,当我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就已经真的变成不懂事的十八岁的崽子了,难道这样的我就永远也不能发现森“转换”后的魅力么?作为一个人能够触及另外一个人的灵魂的能力的问题!
虽然如此,我姑且还是继续固执己见吧。因为那固执己见的主体本身就在“转换”后的现实世界里活得十分健壮啊。“转换”后的第二天早晨,不过已经过了晌午,我在被自己的血弄得硬梆梆的、被森的尿弄得骚臭的床单上睁开了眼睛。虽然由于前一天挨打挨踢又被推下台去的折腾、加上正位的激烈的性交之后肌肉疼痛,但是,恢复的希望激励着我,我就生机勃勃地睁开了眼睛。好啦,先睁开眼睛,让这年轻的有机体爆发一下吧!请想一想,现在的现在,在地球上所有的十八岁的人们当中,我是最年轻的十八岁的有机体呀。因为我与平常的十八岁的人们相比,早在二十年以前就下生了。所以,我是趁着人类这一品种还不太陈旧之时生下来的十八岁的人呀,哈哈!
且说生机勃勃地醒来了的我这个生物体,如果有什么新的活化标志的话,那就是早起勃起的阴茎,因为重复说道太无聊,在这里就不提它吧。哈哈。不过,和早晨的勃起有物理关系的膀胱膨胀也不能不说,因为因此又引起了新的麻烦啊。当然,不过是十八岁的年轻人的麻烦,情况是很简单的。如果为了撒尿而去厕所,突然和那个小姑娘碰上怎办?因为昨晚我喝醉之后,指桑骂槐地说过她和森性交啊。她看见我的勃起而产生误会又怎办?她会说,你是对自己儿子的情人有性要求的父亲?最卑鄙的年轻人啊!?或者相反,你是对自己的父亲的情人有性欲的儿子?不过,结论还是一个,你是最卑鄙的年轻人!?这时,由于膀胱的膨胀,再也憋不住了。我猫着腰下了床,在屋里转来转去,我看见桌上摆着插铅笔的仿制葡萄汁杯、朝天张着大嘴的墨西哥磁蛙、还有些酒杯、花瓶之类自己不必说、而且还有剩下四分之一内容的墨水瓶。于是我就开始撒尿了。首先是花瓶,然后是酒杯、还有漂着蕃茄汁标签的空罐头……,我俯视着冒出蒙蒙热气的磁蛙口,简直像逃离了困境的儿雷也①,舒舒服服地站了起来!
①即中国明代文学家陆楫所著《古今说海》《谐史》中的怪盗“自来也”。
撒完了尿,我的心情平静了,却又想起神力量来了。难道“转换”为十八岁的崽子的我,把“转换”前凭借以往的生活经验获得的能够触及他的灵魂的能力全都丧失了么?我产生了这种茫然的疑惑,就又坐在床上,萎缩着,无精打采了。如果“转换”的结果就是失去触及森的灵魂的能力,那么我的“转换”又有什么意义?虽然“转换”本来就是没道理的,但是,不是正因为没有道理所以带来使人类的斗争走向正确的机会么?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正当我被抛在一旁孤零零地为那些事烦恼时,一条启示闪现了。那就是不论我感到自己是怎样无能的崽子,也不能怀疑森已经转换为中年男子这件事的意义,也就是森肩负着特殊使命的“转换”的意义!昨晚森给我的心灵感应不是传递了那个信息么?他说为了要在能够完成使命的现场相见,才使我也“转换”的呀。即便地球上的全人类的肉体和精神都仅仅是从UFO上用幻灯机映出的影子,可是,既然三十五亿个影子中选出森的影子使他肩负使命,而且现在正在完成;那么,为了保卫它和为那一切作证,“转换”了的我也不应怠慢呀……
我一边这样想着,却意外地流下眼泪,我为了不使流泪变为哽咽,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地喘气。……是这样的,虽然由于十八岁不谙世故、然而缺乏打动别人心灵的能力,但是,凭借年轻的泪腺流出来的的大量眼泪,倒领悟了某些实质的事情。我梦见流着泪、满面泪痕地走到楼下,苦苦地劝说森。“森、森,”如果按照“转换”了的情况来看我就该叫森爹了!“把你的使命告诉我!你为什么“转换”?如果不愿把真正的使命告诉我也行,那就不要给我讲什么使命,只要吩咐就干这、干那就行了!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我一定服从你的命令。森、森、森爹!你在听么?”
且说我狂热和感奋的发泄平息之后,仍然不能坐在床上,那股向前的力量、也就是练习法语时所说的une force qui vd,死乞百赖的推着我,使我坐立不安了。就连我第一回的思春期也没有如此难耐呀。我在准备升学考试时常常受这种折磨的。与第二次十八岁的我相比,头一次十八岁的我不是更老成些么?反正现在造的东西品质都差了。哈哈。
结果,我按照“转换”前的习惯,小跑着下了楼梯,森和女学生正在起居室的地板上摆满了报纸,忧郁地俯视着。
“在看早报?从发稿时间来推断,昨天的事还没登出来呀。”我装作无所不知的样子插进了他俩当中。
“晚报!”小姑娘只回答了必要的和足够的话。
刮完脸的痕迹清晰地留在脸上,回想一下,这和我在中年时期的稚气而又端正的脸完全不同了。森的象征着精确的脸已不再像昨天那样微笑,只是忧虑地望着我,然后递给我一张报纸。这个森和那女学生不一样,应该承认他具有客观的公平心啊!我真想喊叫“给我看呀、给我看呀”扑过去挨近森和作用子这一对儿呢。
4
我一份接着一份地看了四种报,虽然已是下午,但也不是送晚报的时间呀。而且,我家只订了一种报。大概是等不及而跑到民营铁路火车站去买的吧。森和作用子这一对儿依照自己的感受把昨晚的事件评价得过高了,以为报纸的每一版上都登满了。哈哈,真可笑!那不是革命党的机关报啊。我看那只是豆儿点大的报道啊。不过,对于森和作用子那副过分夸张的分析情报的样子,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天,我都没表明我的态度,说他们滑稽。
且说那报纸有三种,都做了密密麻麻的,或者差不多密密麻麻的报道。一看那“反对核发电大会内讧、机动队介入”之类的标题,就一目了然了。但是,另外一种报纸却把它圈在花边特辑里了。“情意不投酿成内讧、两派上层保持缄默,拉拉队百家争鸣!”情意不投到了什么程度?虽然是卷进了三百人的群殴,却和最近看到的内讧不同,没有死者和重伤;轻伤也是在机动队清理会场时发生的;这是被嘲讽为百家争鸣拉拉队的成员之一的麻生野樱麻在采访谈话时强调的。救援活动开始得很迅速啊,你睡了一会儿么?我心中响起了十八岁的充满爱情的呼声。
虽然三十五名参加群殴的人被拘留了,但是,在缄默的那些他们和她们当中,好像并没有写在公安机关的黑名单上的人。而且,历来的内讧不论是袭击一方还是反击的一方都
会立刻由上层组织发表声明,这一次却一声不响、不置可否。这果真是对立的革命党派之间的内讧么?为什么双方在这次内讧中都没有使用通常使用的铁棍、钢管一类的武器?莫非是探求双方走向统一的可能性的内讧?……而且,报道上根本没出现“山女鱼军团”的名称。
虽然对于百家争鸣啦啦队,也仅仅出现在两个人的谈话里,但是,麻生野的头一条意见却是从刚才的批评机动队的清理会场开始的。她从头到尾都坚持说她们召开的是把核能从官方归还给人民之手的集会,不是直接在革命党派影响之下的行动。所以,前来破坏这种市民集会的不仅是法西斯流氓,而且是核官方的雇佣兵。第二个谈到啦啦队的,这位发言人的姓名上的头衔特别引起了我的兴趣。他的古怪的头衔是“志愿调解人”。报社的记者也为了给读者深刻的印象,特别记述了“志愿调解人”在现场的活动。当他在会场之外,发现了群殴的迹象将要进入会场时,被防卫队推出来了。因为“反面警察”在那种情况下不肯出力,所以实际上不起作用啊。哈哈。据说他就等在门外,当机动队把逮捕的人押过来时,他一边注意着不要因为妨碍执行公务而被捕,一边缠住他们提出抗议。等到大型防暴车把机动队和被捕者拉走以后,“志愿调解人”就发表了无愧于其名称百家争鸣的谈话。“志愿调解人”说,在刚才被冲散了的集会上,不论是在主办的一方或是潜入会场制造混乱的一方,都有一批现代少年十字军似的以徒手空拳和柔弱的身躯向世界的核现状进行斗争的青年人。他们互相残杀,这是多么残酷的人类的损失啊?所以,我志愿为他们调解。
“少年十字军?那就是能够根据历史预言毁灭的军团呀!”我忍俊不住要给森和作用子解释了,出于“转换”前教育森的习惯。
“但是,你能说少年十字军就毫无意义么?这是从现在到未来的少年十字军啊。当然,我否定那种把革命党派和反革命流氓集团等同起来的态度。不过,对于革命党派也应该实事求是地批评啊。”
“他就是那个家伙吧?森,他和你握过手。昨天,我们到达会场入口时,看见的那个被推倒在雪堆上还不停地演讲的那个疯子。”
“志愿调解人可不是疯子,虽然我否定这个人的意见的结论,但在过程上,我认为有的地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志愿调解人的演讲,我已经听过十回啦。虽然我参加活动刚过一年多,可是,在我还是个不关心政治的人,就在集会上听过他讲话了。”
“从道理上来讲,你既然反对他的结论,又怎能肯定他的过程啊?恐怕在过程上肯定两派的少年十字军精神,使他们相互承认、停止内讧,这才是志愿调解人的用意吧。你把问题说得模棱两可,不是要在党内挨批评么?哈哈。”
“你说在我们党内?你对我的党还是一无所知吧?志愿调解人的演讲,你昨天也只是听一听看看而已,虽然森还和他握过手。你现在应该反省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啊。”
“××!”
“这是尽人皆知的呀。喏,森?我看‘志愿调解人’认为可以肯定一部分过程的见解也是可取的,是符合经验的呀。我
本人虽然对理论不甚了了,但也希望别人鼓励我能成为革命党派的活动家啊。”
“你可真是少年十字军的一员啊!”
“……据说如果自己下了决心,外力是不能从实质上推翻的。因为人是封闭的体系呀。”
“结构主义。更准确地说,是冒牌的结构主义!”
“……当然是这个啦,当一派攻击另外一派也变得没有意义时,那个人所提倡的错误的结论就出来啦。不过,由此也就了解到在真正的革命党里活动的人要珍惜作为封闭体系的自己的决心的原因了。起初,谁也不懂得分析形势、也不懂得理论,无法开展活动啊。虽然志愿调解人说那是内讧,弄错了那是反革命战争的性质,但是,他毕竟是说要以蒙受了欺骗的心情去战胜那场对立的抗争的呀。他引用了古文。‘为法然上人①所骗焉’呢。”
“亲鸾②!”
“……森,这孩子为什么自己个儿吵吵嚷嚷?他还说‘志愿调解人’说即使不信,只要接受了圣水和弥撒也会像混蛋一样相信’呢。这简直是·全·面的反动了。”
“帕斯卡③!abetir,abetira!(混、混蛋!)”
“这孩子,像疯了似地吵闹呢!他到底说些什么呀?喏,森,‘志愿调解人’是为了引出过程的进步的意义才引用那话的呀。他说为了追求正确的原理,被过程·蒙·骗也没关系呀,|奇^_^书*_*网|臂如受××的·蒙·骗而参加革命,那是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呀。即使红卫兵是盲目信仰,只要是正确的路线不是就很好么?与有了信仰才行动的不关心政治者相比,不是对历史的实现更有利么?”
①法然上人,讳源空(一一三二——一二一二年)也称圆光大师。日本佛教净土宗创始人之一。
②亲鸾(一一七三——一二六二年)又称见真大师,也是净土宗创始人之一。
③Pascal,Blaise(一六二三——一六六二)法国数学家、哲学家。
“唯物论的帕斯卡赌博!”
“胡说!”
女学生终于大吼起来了。不过,她又恢复了女孩的温顺,这样说道:“喏,森,所以,我觉得你所说的有关‘转换’的事你是认真相信的,所以我也是认真相信的呀。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不论是什么样的形体,如果没有宇宙的精神,我们怎么能‘转换’了啊……”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那女学生口中重复的森的话,和响彻在焦躁不安、胡言乱语的十八岁的崽子的肉体和精神之中的麻生野的余音发生共振了。“唉,怪可怜的!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唉,怪可怜的!”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方?”就在我愁眉不展地想到我和森的“转换”而有时茫然、有时流泪,有时觉得受到启示、有时又闷闷不乐、而且有时还烦躁不安、大吵大嚷的当儿,和我同样转换了的森并没有单单为了和女学生性交而浪费体力和精力啊。他也在沉思和懊恼之中度过时光,并且在头一次做爱时就说了这些话。总而言之,当他从四个脑子封闭在幼年的黄昏之中的稳定期里突然醒来,并且立刻有了思考和用语言表达他的思考的能力时,他一下子就掉进痛苦的沉思和懊恼的深渊里去了。
而且,如斯“转换”了的森,或沉思,或懊恼,在活化了的二十八岁的脑细胞里通了静电、产生的语言,和麻生野发自诚恳的、感受能力强的内心的语言奏出了和声。有幸听到了这两者的我,作为追随森完成使命的人,怎能不声称现在已从宇宙精神那里得到了信息呢?
不论变为什么样的形体,如果没有宇宙精神的存在,我们怎么能“转换”?唉,怪可怜的!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唉,怪可怜的!为什么到了这地步?
“那么,无益的讨论到此为止,开始实际的行动吧!吃点东西。森不是说过么,如果“转换”是为了让不会跑的、而又自知必须跑的人成为救场跑垒员的话,那就应该马上开始跑了。那么,开始跑吧。我希望你来一同参加救援活动啊。必须挽回昨天和今天的延误!
我现在千真万确地、毫无突然之感地意识到哪哩、哩、哩的声音真的到来了。被内心的呼喊震荡着的我的肉体和精神也渴望着立刻起跑,而且充满恐惧,并且被要战胜那恐惧而跑出去的另外一种渴望所驱动着。那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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