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里有棵树-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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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哥，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军队总部的一位赵姓首长，在沧海舰队党政一把手的陪同下，视察了柳氏集团，沧海市委李书记随后赶到了柳氏集团。军队总部与柳氏集团签署了长期合作框架协议，几乎包销了柳氏集团未来三五年的常规药物产量，每年大约数十亿的交易额。”柳萱神色凝重地复述了这些震撼的内容。

　　　　“嘿嘿，好事啊！柳氏集团都不需要自己卖药了，只管撸起袖子来生产……”胖子嘻嘻哈哈地把柳萱搂进了怀里，就欲行那不轨之事。

　　　　“你还笑！啊，你个臭流氓！我受不了你了，你快去找你的苑苑去吧！”柳萱只是一个弱女子啊，很快就被剥成了纯洁的羔羊。

　　　　“放心吧，欲取之，必先予之。”胖子倒是不着急下一步的举和动了，拉了毯子盖住柳萱，亲了亲微张的檀口。

　　　　“赵首长是奔着红色药剂来的？”柳萱一点就通，大脑迅速地运转开来。

　　　　“是啊，事关国家安全。你想啊，这药剂对军队意义非凡，减少大量伤亡，直接提高战斗力。万一流传到敌对国家去，后果也是非常严重。这应该算是国家战略物资吧。”胖子耸了耸肩，天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

　　　　“你是说，合作框架协议只是表面的，柳氏集团将变成秘密的军工基地？”柳萱心中忐忑，世间万事，总是福祸相倚伏。

　　　　妈妈智慧超人，并且一直掌控柳氏集团，想来想去，柳氏集团与往昔并无变化。

　　　　所变者，只是得了一个超能的女婿。

　　　　所以她才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

　　　　“不是，框架协议就是框架协议，那只是军队送出来的一个小礼物罢了。赵首长位高权重，总不好空着手来找我吧。”胖子却是摇了摇头。

　　　　“这么说，我们没的选择？”柳萱眉头微皱。胖哥身怀大秘密，一向低调做人，走上前台或者会带来危险的吧。与胖哥的安全相比，数以亿计，数以代计的钱财，只是一个笑话。

　　　　嗯，那还是送给柳氏集团的，而不是徐氏集团。

　　　　“事关国家安全。”胖子还是坏笑。

　　　　“胖哥，你不会选择和国家对抗吧？”柳萱心下一惊。胖哥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切，我是这个国家的一员啊！我为什么要和国家对抗，献给国家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国家也不会白要。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明天要见大首长呢，现在我要养精蓄锐！”

　　　　“啊——臭流氓，这就是你的养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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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2章　好女儿嫁得好女婿

　　　　“胖哥啊胖哥，你不要老想着搞一个大新闻出来啊！”

　　　　藏马镇派出所副所长，代理所长王启年，望着长龙一般的车流，脑袋里直犯迷糊。最先到达的是平阳县政府的车，而后是市委办公厅的车。下来的这两位还都是熟人，沧海市委副秘长李刚，平阳县政府常务副县长刘强。

　　　　不过，这两位大咖轮不到王启年接待，藏马镇委记郑喜定，藏马镇镇长王思平，联袂跑到了车前。

　　　　“这条山路怎么还没动工？”李刚眉头紧皱。

　　　　“已经动工了，已经动工了。”郑喜定一张老脸笑得跟野菊花似的。

　　　　“我在二月初给你镇拨下了专款，你现在告诉我已经动工了？”向来文质彬彬，讲究喜怒不形于色的李刚，实在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仔细点的话，好像还真是已经动工了。山路右侧拿石灰画出了边线，左侧拓展进了耕地里，原先的路边沟渠需要填埋。有十几个工人拿着铁锹，推着推车，正在挖新沟填旧沟。

　　　　这是昨天开工的吧？

　　　　你要厚着脸皮说这是前天开工的，我也认了！

　　　　基层官员啊，就是这素质，多少事情耽误在他们手上……

　　　　郑喜定和王思平不约而同地向了刘强。刘强就腆着脸赔笑，“秘长，藏马镇的财政，一向是紧张了点。他们已经克服困难开工建设了，就是工期推延了一些。毕竟事先谁也料不到这种事儿啊！”

　　　　李刚不动声色地着刘强，再郑喜定和王思平，心里面秒懂。

　　　　三级财政拨款，合着就市里的工程款到位了？

　　　　既然项目已经落地了，配套的承诺就可以另说了。此后可能会经过无限扯皮，也不是说不给你修，镇上实在是困难啊！先缓一缓的，先缓一缓的。要不然，贵司财大气粗，还给垫付一部分？镇上一定会还的！

　　　　“我可以理解你们的难处。而现在，是刘记代表李记和张市长，与沧海舰队领导班子一道，陪同总部长前来视察！”李刚肚子里有火山喷涌。

　　　　每位市级领导，都配有一名副秘长，李副秘长就是专门对市委刘副记负责的。上次市财政对藏马镇山路的专款，业就是李副秘长向刘副记请示后走程序划拨的。

　　　　刘副记在陪同舰队领导及总部长前来的路上，一定会介绍各级政府对徐氏集团的大力支持吧？几千万说拨就拨了，专门为徐氏集团修一条进山的公路！那还是春节期间的事了，徐氏集团才刚刚决定在藏马山投资……

　　　　这尼玛，是专门打刘副记的脸来了吧？

　　　　刘副记的脸被打肿了，李副秘长的屁股能好受吗？

　　　　上次来藏马山，李刚是作为市领导出面的。而这次，李刚只是来打前站的！

　　　　“秘长，先对付一下，先对付一下，车队很快就要过来了……”刘强脸上抽抽，肚子里骂娘，朝着郑喜定和王思平没好气——县财政的资金暂时还没有到位，尼玛藏马镇就不能用市里的钱先把工开了吗？！

　　　　好吧，刘强也是来打前站的，为县委记和县长来打前站。

　　　　好吧，县委记和县长也是来打前站的，专为陪同市委刘副记。

　　　　好吧，说到底，市委刘副记也是来作陪的……

　　　　“上山！”李刚压抑着怒火，急匆匆地走向车。

　　　　一路上坑坑洼洼的，确实是特么的开工了啊，还不如没开工那会儿的路况呢！

　　　　尼玛路边上这两个大坑是怎么回事？打算埋死人啊？

　　　　尼玛这是徐氏集团自行修建的进场公路吧，人家这效率……

　　　　“艾玛，秘长，您又跑来一趟，真是太麻烦您了！”胖子亲自迎出了办公楼，热情地握住了李刚的双手。柳萱面带微笑跟在胖子后面，朝着李刚点头致意。

　　　　“胖哥，我倒是真想多往你这儿跑几趟！没想到你搞得这么大啊，把总部长都惊动了！咱们回头再聊，我先会议室的准备情况。”李刚也是熟不拘礼，他还想拍拍胖子的肩膀来着，奈何胖子的身高不省心。

　　　　“还要准备什么吗？”胖子无辜地挠着后脑勺。

　　　　“……”李刚一阵无语。

　　　　“我们准备了，我们准备了！”郑喜定的苦心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辆货车喷着黑烟疾驰而来。

　　　　各式水果干果，花篮横幅，干湿毛巾，精装矿泉水，茶杯饮水机，甚至还有两个颇有地方特色的妙龄服务员……

　　　　呃，藏马镇的财政不是挺紧张的吗？

　　　　呃，这些东西还真是需要的。

　　　　办公楼一层的接待室刚刚装完，里面倒是有会议圆桌和椅子，其它的就一概欠奉了。李刚毫无市领导架子，亲自指挥，腹内有丘壑，眼里有规矩。藏马镇两位父母官则亲自动手，忙得热火朝天的。

　　　　“嘿嘿，嘿嘿，辛苦各位！辛苦各位，真是帮了大忙了，中午都不许走的，我请！”胖子热诚地抱拳拱手，连两位女服务员都谢到了。两位女服务员也是见多识广的，捂着嘴偷笑。

　　　　李刚环顾四周，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面如止水无波澜，其实也未见得没有腹诽。

　　　　你说这总部长也太任性了点吧？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的！

　　　　昨天下午突然视察柳氏集团，半个时内就签订了价值百亿以上的协议。李刚当然也亲临现场了，跟着好一通忙活，不过都是跟着秘长打打下手。李记和张市长出席的场合，需要秘长亲自指挥。

　　　　至于这硕大的馅饼突然甩来，柳徽音好像也被砸得蒙圈了？

　　　　蒙圈倒也不至于。李刚跟柳徽音也算是老熟人了，对这位女强人颇为了解。总部长随行人员提出这个协议时，在李刚来，柳徽音微笑如故，不动如山，手里的矿泉水瓶却是轻微地“喀嚓”了一声。

　　　　时间紧急，事务繁杂，性质严重，李刚当然没机会跟柳徽音寒暄两句。

　　　　莫非，根子还是在藏马山上？

　　　　换言之，这位满脸憨笑的胖哥？

　　　　昨晚李记和张市长，舰队领导班子集体，柳氏集团董事长柳徽音，陪同总部赵长共进晚餐。

　　　　席间根本就没有提及今日的行程啊！

　　　　大长任性，李刚却是没的选择。我们这些作基层接待工作的啊，就是要克服各种困难，挥主观能动性，临场随机应变，确保接待任务圆满完成！

　　　　嗯，一番辛苦没白费，会议室总算是像个样子了……

　　　　半时后，一辆考巴在一群车的簇拥下开进了大院。门岗早已被王启年等一众警察接手。李刚也隐入了幕后。胖子在柳萱和薛天涯的陪同下，走下台阶迎接。

　　　　车门开处，走出来一位满头华却是红光满面的长者。

　　　　“您就是长？”胖子满脸憨笑地伸出了双手，这是要验明正身？

　　　　“你就是胖哥？”赵长爽朗地笑着，一只手被胖子握住，另一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胖子的胳膊，语气随和得就跟邻居家老头似的，“哈哈！这大胖子！”

　　　　“嘿嘿，嘿嘿，我吃得多！”胖子腾出一只手来挠了挠头，“长，我的领导班子也全来迎接您了！嘿嘿，就我们仨人，这位是柳总，柳萱！这位是薛总，薛天涯！”

　　　　“长好！”柳萱贤惠娇柔地朝着赵长躬身。

　　　　“长……好！”薛天涯脸皮有点紧，笑得很努力。这词，好像有点耳熟？

　　　　“好好好！”赵长更像邻家老头了，打量着俩闺女真俊，“哦，你就是柳董的女儿！柳董呢，柳董来了没有？”

　　　　“是……”柳萱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长真聪明，真的一猜就着啊！

　　　　赵长下车前后，各色车轻开轻关，悄无声息地下来了大量人马。但他们都没有围过来，只是面带微笑，两手交握在腹部，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倾听着赵长寒暄，不时地报以不同幅度的笑声。

　　　　其中有数枚将星闪烁，军容严整。

　　　　其中有两辆军牌中巴，一辆在车队最前面，最先进入大院，数十名全副武装的海军战士迅分散开来，有七八名战士进入了办公楼，余者则散布在办公楼周边各个角落。另一辆在车队最后面，同样悄无声息地散开，分布得更广，背对着办公楼。

　　　　刚被王启年等人接管的门岗，又被海军战士接管了。

　　　　赵长身后，只跟了两个军人。其中一个是秘模样的6军上校，脸上保持着严谨细致的微笑。

　　　　另一个却是强压慌张的刘月。这厮今天也穿了军装，居然是6军中校。

　　　　“月哥，辛苦啦！”胖子嘻嘻哈哈地朝着刘月打了个招呼。握手倒是没法了，他的手一直被赵长攥在手里呢。

　　　　“啊？！胖哥，胖哥辛苦！”刘月险些一个趔趄，赶紧立正站好，脸上挤出了浓郁的笑容。

　　　　还别说，这厮的军姿军容都挺像那么回事的，卖相不错。

　　　　“长，您喊我？”柳徽音排众而出，走上前来恭谨地躬身问候。

　　　　“哈哈，柳董，你生得好女儿，嫁得好女婿！”赵长不吝谀辞，笑得爽朗。

　　　　“谢谢长！女婿是女儿自己找的，我挺满意！”柳徽音连忙表示谦虚，丈母娘女婿嘛！

　　　　院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警车，车窗开了一条不起眼的缝隙，院内的对话声声入耳。

　　　　副驾驶坐了一位美女警察，胸前波涛翻涌，正在使劲地撇嘴。

　　　　驾驶位上的男警察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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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3章　一个战壕里出来的

　　　　“月啊，你要记住，这位胖哥，是你的大机缘！”

　　　　早上乘车时，老赵突然对刘了这么一句，甚至称得上是语重心长，其意殷殷。Δ．『『．？？　？

　　　　“我记住了，赵伯伯！”刘月连忙躬身受教，脸皮的抽搐却是无法遏制。我真的不想要这个大机缘啊，我宁愿从未见过这个死胖……哥！

　　　　抬起头来时，却见老赵还在若有所思地着自己，刘月连忙讪笑。老赵却没再说什么，好像有微不可察的叹息声。刘月再想表示什么时，老赵却已经登车了。

　　　　刘月也赶紧窜了上去。考巴在老赵坐稳的瞬间缓缓起步，前面的开路吉普几乎完全与之同步。

　　　　按照安全保卫制度，沧海舰队方面只有政委及其秘上了考巴。其余领导则各上各车，待考巴起步后才悄然跟上。沧海市委领导的车队也悄悄地汇入了车流。

　　　　我的大机缘？

　　　　刘月坐在车门处，心中翻腾不已，赵伯伯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此行沧海，刘月除了联络胖哥之外，在官方的一应活动中，就是个蹭饭的了，甚至被视为赵长的子侄。

　　　　或者，赵伯伯还真是念了爷爷当年的旧情吧。

　　　　至于赵伯伯为何如此重视这味金疮药——好吧，这名字可真是厚重——刘月倒是能够理解的，对于军队建设的意义实在是重大。

　　　　但赵伯伯如此兴师动众，甚至专门出京一趟，甚至“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甚至轻描淡写地扔了上百亿给柳氏集团……刘月就没有办法理解了。

　　　　要知道，位在赵伯伯之上者，全军不过三五人而已！

　　　　或者，即使我这条命控制在胖哥手上，即使我想方设法地保其周全，其实我对胖哥的重视程度，仍然是不够的？

　　　　是的，我只是害怕他……

　　　　赵伯伯为什么说胖哥是我的大机缘呢？

　　　　或者，我做错了什么吗？

　　　　刘月准确清晰地向赵伯伯转达了胖哥的两通电话——胖哥的回复，在刘月来，其实是很混蛋的——心底下未尝没有矛盾激化的念想。

　　　　没有人能够对抗国家机器，刘月对此深信不疑。

　　　　驱虎吞狼。

　　　　不错，在赵伯伯这头猛虎面前，胖哥只是一条独狼而已。

　　　　待事有不谐，刘月再施展手段，给胖哥卖个好，在赵伯伯面前表现点能力，让双方做个转圜……

　　　　刘月是个纨绔，却不是个笨蛋。

　　　　一句大机缘，一声叹息，终于让刘月的脑汁沸腾了起来——原来，赵伯伯已经清楚了我那点伎俩！

　　　　其实，赵伯伯昨天已经点过我一句了，爷爷毕竟是年纪大了。我却以为赵伯伯只是拉家常。

　　　　其潜台词是，如果这事做得差了，爷爷也保不得我！

　　　　胖哥前途不可限量！

　　　　只可引以为援而不可与之为敌！

　　　　胖哥与赵伯伯，其实是两头猛虎！

　　　　我这条狼羔子，在两头猛虎之间，实在是不够……

　　　　刘月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心里就如猫爪子乱挠一般，急于寻找弥补之策。

　　　　这个世界上，谁能压得住胖哥，让事情不至于恶化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呢？

　　　　或者只有那位靓丽警花郎中队吧？

　　　　刘月亲眼所见，胖哥在郎中队面前伏低做，没有底限的阿谀谄媚。

　　　　再说了，郎中队那么漂亮，啊不，郎中队到底是体制中人，知道体制的能量……

　　　　对，一定要让郎中队出现在现场！

　　　　刘月咬牙切齿地拿定了主意。

　　　　那边，赵伯伯一直在跟沧海舰队丁政委闲聊，无非是峥嵘岁月稠。忆往昔，赵伯伯正是沧海舰队政委，丁政委则是一艘驱逐舰的政委……

　　　　刘月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最后一排。他拨通了邓光的电话，压低声音问道，“邓哥，赵长已经出了，胖哥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啊，胖哥的回复，我都一字不落地转给你了。”邓光回答得无风无火。

　　　　“你啊，邓哥！不是兄弟我说你，咱胖哥是个啥脾气你还不清楚吗？万一出点儿事怎么办？咱哥俩可都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啊！”刘的是情真意切，一点儿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呵呵，咱胖哥？

　　　　呵呵，一个战壕里出来的？

　　　　呵呵，你跟李永生更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呢，结果你把人家老婆……邓光可不是毛头伙子了，刚要顺坡下驴，表达一下战友深情，却又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此战壕非彼战壕呢。

　　　　大家还真是拴住了胖哥这根绳子上的蚂蚱。

　　　　胖哥确实是个驴脾气，他才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刘月的来头就够大了吧？胖哥把他的四肢打断了五回，后半辈子都靠钢板撑着呢！

　　　　卧槽！这要是把大长的四肢……

　　　　“刘哥，我懂了！”邓光心急火燎地挂掉了刘月的电话，急匆匆地跑进了郎苑的办公室。

　　　　郎苑面色古怪地着邓光。

　　　　“郎队，出大事了！”邓光气喘吁吁地说道，“军队总部赵长，进藏马山找胖哥去了！”

　　　　“什么？”郎苑腾地站了起来，“死胖子知道这事吗？”

　　　　“知道，刘月让我帮忙联系的。”邓光使劲地拍了拍额头，“胖哥的回话是，知道了，今天没空，明天吧！这是昨天中午的事情。我当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没过来打扰你。今天越想越不对劲，万一胖哥跟赵长吵吵起来呢？”

　　　　“走！”郎苑来不及跟邓光计较，抓起帽子就往外走。

　　　　刘月带着赵长过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红色药剂！

　　　　死胖子是任人摆布的人吗？

　　　　死胖子是不知深浅的人！

　　　　邓光连忙拿了车钥匙跟上，一路上打了警灯警报疾驰，直奔藏马山。怎奈大长有封路的特权，车也是不慢。待邓光把车开进徐氏集团大院时，门口已经换了海军战士在站岗。好在沿途一直有警方车辆执勤，院子里也停着数辆警车，海军战士也没有仔细盘查。

　　　　警车悄悄地开进了院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调了车头，正对着办公楼大门。

　　　　那边，胖哥正与大长握手言欢，好像没有匹夫一怒而怼之的苗头？

　　　　邓光松了一口气，悄然向郎苑时，却见郎苑并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是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

　　　　呃，胖哥的妻子，还有丈母娘？

　　　　卧槽！

　　　　昨天邓光没有及时向郎苑汇报，其实也是因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喘息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胖哥啊胖哥，你真行！弟我对你是滔滔黄河……

　　　　刘月只觉得浑身僵硬，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胖哥您我笑得可爱不？

　　　　胖哥携夫人及丈母娘接待赵伯伯，我费劲巴拉地把三给弄过来了？

　　　　到底郎中队是三，还是柳总是三呢？

　　　　你说胖哥哈！

　　　　啧啧，这位与那位环肥燕瘦，各擅胜场，都是顶级的大美女，可惜了……

　　　　卧槽！不管谁是三吧，我管谁是三呢！

　　　　月我这事儿，好像又做得差了？

　　　　要了命的差，差得要了命……

　　　　刘月心里面装着事，两眼一直到处乱瞟，还真是第一个现了这辆多出来的警车。邓光这人，脑袋倒是满灵光的，执行力也强，果真把郎中队给带了过来。

　　　　唉，邓光你特么迟钝一点儿会死啊！

　　　　唉，我真的是出于好意啊！

　　　　唉，走一步一步吧……

　　　　“长，薛总会给大家介绍徐氏集团的建设情况和展愿景，不如我们爷儿俩找个地方聊聊？”胖子笑得很憨厚，上去还有点怯场？

　　　　满院子都是大大的领导啊，最的也比二蛋大出了几十里去。

　　　　刚才二蛋分明是心急火燎地往大门口凑来着，却被海军战士残忍地赶走了。藏马镇上的两位父母官，也沦落在外面驱赶好奇的村民。刘副县长倒是一脸镇定地站在大门口附近。娴熟地安排了会议室诸多事务的李秘长，早已不见了影子。

　　　　其实，如果不算执勤的海军战士和警察，院子里也就站了四五十人吧。倒不是院子不够大，而是闲杂人等会胡乱地呼吸……

　　　　“好啊！那就客随主便，哈哈！”赵长笑声未落，上校秘就回过头去，动作轻微地指了指办公楼大门。

　　　　薛天涯已经退到了那边，分明是带路的样子。市委刘副记与舰队丁政委无声地互相揖让了一番，终于并排着走了过去。其余一众领导按级别分段跟随。人数虽多，脚步却是悄无声息。

　　　　刘月犹豫了一下，终于没动地方。我是双方的联络人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院子里就剩下了赵长及其秘。另一方是胖哥及夫人，还有丈母娘柳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