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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里有棵树-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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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领导干部，都是配有专职保健医生的，更需要定期进行全面体检。其身体状态也有专家班子跟踪，制定保健方案并随时进行调整。
“三天之内，您要以静养为主。一周之后，此药就被完全吸收了。正常体检不出任何端倪，却会发现您的身体状体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至于年轻了多少，目前样本量太少，我还无法提供具体的数值。”柳萱科学严谨，俨然是美貌与智慧融为了一体。
“样本量有多少？”赵首长盯住了柳萱那双秋水凝波的大眼睛。
样本量有多少，实质上是知情人有多少。
柳萱微微侧脸，见胖子无谓地点了点头，这才轻松愉快地继续说下去，“胖哥和我都有饮用，但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您是第一位。”
呃，样本量还真是够少的……赵首长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刘月一直战战兢兢的，使劲地捂着嘴，以防牙齿磕碰的声音影响了在座三人。待赵首长有意无意地过来时，刘月终于挺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爷爷年纪大了，我愿意永远呆在藏马山，不接触任何人……”
思路倒是蛮清晰的，或者是曾经服用蓝色药剂的缘故。
赵首长没有理睬刘月，胖子和柳萱也没有。
刘月把脑袋埋在两腿间，只有牙齿磕碰的声音传出来。
“胖哥啊，此事需要特别慎重。”赵首长一声叹息，语重心长，“在生命面前，人是没有底限的，各种手段可能接踵而来。神仙水，未必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更可能的是带来灾祸，甚至涉及家人。说句露骨的话，胖哥啊，我可能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你。”
“赵伯伯啊，我要卖三十平方公里，您却只给了三平方公里，等于给您打了个一折。剩下这些，我只好再找几个客户了。”胖子一脸的憨笑。
“三十平方公里我是没有权利给你的。”赵首长面色复杂，貌似内心惆怅，“但可以由军队征用，杜绝商业开发。当然，你作为军队特殊人才，可以申请建设有关项目。”
“可是我没钱啊，怎么开发。”胖子憨笑如故。
“我前面说过，金创药的产权和收益，都是你的。”赵首长成竹在胸。前面答应此事时，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变化。
也算是积善余庆吧，赵首长突然想到了一些因果……逻辑。
“赵伯伯您高寿啊？”胖子嘻嘻哈哈地问道。
“六十四周岁。”赵首长多少有些纳闷，但还是坦诚回答。
“赵伯伯，实话跟您说吧，我完全可以保您再活六十四年。但是，您会退休的啊，我这个人，嘿嘿，就是嫌麻烦！”与赵首长不由自主的严肃相比，胖子一脸的不正经。
赵首长沉默下来，屈指轻轻地敲打着沙发扶手。
“胖哥，你这样行不行，我给你当推销员，每年介绍一到两个客户给你。”赵首长终于艰难地开口。
“我就听赵伯伯您的！要说您这推销员，可比月哥上档次多了。”胖子随口就应了下来。
一直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刘月，闻言就像被电了一下，“胖哥，我也有用的！赵伯伯，有些事情，您总不好亲自出门，我可以帮您跑腿的！您放心，我只有腿，没有耳朵和嘴！”
当然，他没敢站起来。
休息室里再次沉默下来。胖子终于嘻嘻哈哈地笑道，“赵伯伯，您带枪了吗？”
“我不带枪，但李秘手包里有。”赵首长不知胖哥何出此问，却是沉静地回答。
或者是服药的缘故，赵首长脸色红润，眼神清澈，额头有轻汗沁出。
“胖哥，胖哥！饶命啊胖哥！此前都是我的不对，我已经悔改了啊！我发誓，今生我永远为您当牛做马……”刘月瘫倒在地，挣扎着爬过来，紧紧地抱着胖子的大腿。
“放心吧月哥，我想弄死你的话，早就下手了。”胖子拍了拍刘月的肩膀，语气极其和蔼，略带了一丝戏谑，“真的给我当牛做马？”
“真的啊胖哥，不管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刘月顽强地抬起头来，虽然是泪眼婆娑，鼻涕邋遢，却是咬牙切齿，赌咒发誓。
胖子接过柳萱递来的纸巾，胡乱地在刘月脸上划拉，终于不耐烦地把纸巾盒塞到他手上，“擦干净，像个什么样子！”
刘月赶紧手忙脚乱地擦脸，还哼哧哼哧地擤了鼻涕，确保擦好后，才腆起脸来，狗似的着胖哥。
“去门口，喊李秘进来。”胖子一脸的嫌弃。
李秘莫名其妙地快步走了进来，站到赵首长背后。余光还是瞟了瞟刘月，脸上分明有一条鼻涕渣渣？
赵首长语态平和地吩咐道，“李，把你的手包给我。嗯，你出去吧。”
李秘回了声“是”，就把手包放在茶几上，又莫名其妙地出了门，轻轻把门带上。
“月哥，把枪拿出来，我们做个试验。”胖子没好气地吩咐道。
“啊？”刘月的情绪刚刚有所稳定，又“噗通”一声跪在胖子跟前，“胖哥，不能啊！赵伯伯位高权重……”
“你想什么呢？”胖子无奈地踢了刘月一脚，“才刚说干什么都行！”
“让你拿你就拿着！”赵首长又好气又好笑。
刘月艰难地爬起来，狐疑地这个，那个，终于颤抖着打开手包，取出手枪，利索地子弹上膛。
杀赵首长是绝对不可以的，那会连累整个家族。
杀胖哥也是绝对不可以，没准儿杀不死他，同样会连累整个家族。
人固有一死，实在不行，我就吞枪自杀吧。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很疼……
刘月枪口垂地，可怜巴巴地着胖哥，静候下一步吩咐。
还别说，这厮打定主意之后，身体居然不抖了。
“对准那边窗户，那儿会有一头猛兽出现，你立即开枪打它，把子弹打完。听明白了吗？”胖子站起身来，拍了拍刘月的肩膀。
“哦……哦！”刘月依言举枪瞄向了窗户，外面会有一头猛兽跳进来？
胖哥说有，那就一定会有。
嗯，至少不是让我杀赵伯伯……
刘月精神一振，微微含腰，右手持枪，左手掌托右手腕，摒气静心地低头瞄准，特种部队军官到底是有个样子！
柳萱静静地站在胖子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赵首长也疑惑地站了起来，默默地着窗户。今天似乎被刷新了世界观，老革命遇见了新问题，思路很难理顺，后面的事情还需要慢慢思考。
咦，老寒腿好像轻松多了？
赵首长轻轻地跺了跺脚，感觉敏锐至极，惯常的麻木和酸胀感居然消失了！
“准备好了吗？三！二！一！”
胖子话音未落，但见一头牛犊子大的银灰色猛兽蓦地出现，落地瞬间就向刘月这边猛扑过来，几乎划出了一道虚影！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爆豆般响起，窗上的钢化玻璃粉碎落地！
可是，没等子弹打完，那猛兽已经扑到了刘月面前，张开腥臭的大嘴咬向了他的脖子！
刘月连恐惧的时间都没有，倒地的一瞬间，对准猛兽腹部扣发了最后一粒子弹！
吾命休矣！
也好，比自杀强了太多……
咦，猛兽呢？
撕咬并未如期而至，身上的压力也是骤然减轻，刘月仰面朝天倒地，还保持着双手持枪的状态。
“嗵嗵嗵！”
混乱的脚步声骤响，房门被砰的撞了开来。李秘首先冲入，随后是七八名彪悍的军人或便衣，迅速地分散开来，双手持枪以不同姿势瞄准了现场众人！
其中两人瞬间冲到赵首长身边，却是愣在了那里。
“哗啦！”
剩下的那扇窗户被子弹打碎。玻璃落地的同时，两个窗口各有一名战士团身飞入，落地的同时就蹲式瞄准，搜索可疑目标！
而后二十多名海军战士从两个窗口连续飞入，迅速地散开，冲锋枪从不同角度瞄了过来，入眼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死胖子！”
一声娇嗔带着焦躁和惶恐，郎苑持枪从窗洞里跳了进来，落地时却被四五指冲锋枪瞄准！
郎苑身后是邓光，跳进来时已经举起了双手，“警察！我俩是警察！”
“赵伯伯，你可要赔我玻璃啊！”胖子无辜地挠着后脑勺，“我都说了不要检验了，你说是那肯定就是！人民子弟兵了不起！比警察强了太多！”
“胖哥儿啊，分明是你在质疑我嘛！”赵首长爽朗地放声大笑，“同志们！今天也算是一场实战考核吧，检验同志们平日训练的成果！哈哈，孩子们，还不错！我对你们的表现，是满意的！胖哥，你还有什么说的？”
一众海军战士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收起各种战术姿势，恢复了挺胸拔背的立正动作，一张张青春的黑脸英姿勃发，洋溢着坚毅，也有一丝丝地骄傲。
近处的两名安保人员把神魂不属的刘月扶了起来，同时也下了他的枪。
另两名安保则站在赵首长身后，右手一直按在枪柄上，目光冷峻地扫描着胖子和柳萱，也包括眼神呆滞的刘月。
一言不合，就会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众多的军地双方领导蜂拥而入，脸上惊疑不定，三四十平米的休息室就显得空间不够。
“哈哈！刚才进行了一次实战演练，让大家受惊了，哈哈！大框架已经确定了，麻烦大家出去稍等一下，我还要跟胖哥再谈一会儿。”赵首长脸上略带了些歉意，显然是向着沧海地方官员的。
麾下军人倒是应该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
这种检验虽然从未有过，却也并不出格。
不能在各种状态下时刻投入战斗，那还是合格的军人吗？
胖哥啊胖哥，你还真是顽皮啊！
最重要的是，赵首长一直眼睁睁地着，却不知道那头牛犊子大的猛兽，是怎么出现在窗下的，又是怎么从刘月身上消失的……
一众官员全都恍然大悟地退了出去，很声地议论着。
一名海军上尉打了一个手势，海军战士鱼贯地从窗口跳了出去，就像根本没有进来过一样，只留下了一地的碎玻璃。
以及忿怒的郎苑，还有呆滞的邓光。
“死胖子，你搞什么？！”郎苑实在是出离愤怒了，死胖子你这要玩死人啊！
姑奶奶我跟你玩不起了！
郎苑转身走向窗口，踩得玻璃碴子稀里哗啦的，就在她跃出窗户的瞬间，胖子“嗖”的蹿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僵硬的郎苑，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一叠声地赔不是，“苑苑啊，我不知道你过来了啊，你听我说……”
那边，赵首长还没来得及重新就坐。恍然见一条虚影飞走了，下一刻，胖子已经出现在窗下。
呃，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吗？
呃，这个女警又是谁？
呃，她跟胖子是什么关系？
柳徽音落在最后，正准备出门呢，却是呆呆地向了抱着郎苑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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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瞧不起一世界人
“对不起，首长。死胖子这人，向来没把一世界人放在眼里。我是担心你们谈得不愉快……”
郎苑慢慢地软了下来，长叹一声，恨恨地摆脱了胖子的怀抱，步履矫健地走到赵首长面前，徒手敬礼，而后诚恳地道歉。当然也没忘了回头狠瞪胖子一眼，这一地的鸡毛！你就不能消停点？
房门被轻轻地带上了，柳徽音的身影消失。
邓光不尴不尬地站在窗洞下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待胖子憨笑着招手时，他才急匆匆走过来，向赵首长敬礼报到。
“好好好！”赵首长慈祥地微笑，“当过兵的，就是好样子！”
刘月朝着邓光艰难地笑了笑，邓光很理解地点了点头——胖哥做人做事很大度，不是吗？
刚才保卫人员准备把刘月带出去讯问来着，却被胖子留下了。保卫人员向赵首长时，赵首长朝他们摆了摆手。
初夏的暖风吹进来，此地背山面水，空气清新，藏马山确是好风光。
众人再次落座。
郎苑就坐在胖子身边，与柳萱一左一右。两位美女本就是各擅胜场，此时在赵首长来，柳萱是知性娴雅，郎苑则是英姿飒爽，经常还要瞪胖哥一眼呢。
很显然，两位美女都与胖哥关系匪浅，居然还互相认识的？
“你就由着死胖子胡来吧！”郎苑没好气地抢白了柳萱一句。
“我哪管得住他啊，再说了，我知道胖哥不会胡来啊……”柳萱笑语晏晏。
胖子则夹在两位美女之间傻乐。
非常人，行非常事吧。
赵首长的思绪当然不在两位美女身上。那位前特种兵营长叫邓光的，倒是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跟畏畏缩缩的刘月坐在一起。
胖哥果然是嫌麻烦，而不是怕麻烦……
待知会大家别紧张之后，三头牛犊子大的狂狼蓦地出现在窗洞之下，其中一条虎虎生风地跑到胖哥脚下。
这就是刚才那头猛兽？
赵首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眼睁睁地着那头猛兽躺在地上，摆出了各种姿势，就像卖萌地狗一般。胖哥则摸摸索索地检查了一番，果然在其腹部发现了伤口。
却是一枚弹头卡在了皮肤上。
胖哥随手揪出，黄澄澄地弹头在胖哥手上掂了两下。
猛兽腹部有血迹沁出，却只有一点点。
“来还是管用的。”胖哥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刘月蜷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尽量地躲在邓光身后。邓光身上其实也有些颤抖，上去这像一头大号的狼？放几头老虎在这儿，恐怕不够它吃的啊……
这还是手枪顶住射击的效果。其余子弹貌似根本就没有击中？赵首长知道，刘月虽然心术不正，身为特种兵军官，手底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此时，三头狂狼倏然消失。
赵首长声地问道，“胖哥，这才是你要做的试验？”
“嗯，我手里没有枪，想着赵伯伯应该有吧。来手枪对狂狼基本上没有伤害，不知道狙击枪会怎么样。”胖子挠了挠后脑勺。
“特种部队进驻后，各式轻武器都是齐备的。你如果有特殊要求，也可以报上来。”赵首长轻轻点头。但觉越来越不清楚这位胖哥。
我只是在现场借给了他一把枪？
好像还真是这样，赵首长禁不住一丝苦笑，胖哥做事还真是随心啊！
瞧不起一世界人的说法，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吧，至少不是狂妄无知。
赵首长禁不住多了郎警官几眼，然后又注意到胖哥不停地装傻赔笑卖萌，终于把郎警官逗得轻松下来。而另一侧的柳萱，貌似毫无吃醋的感觉，经常还细声漫语地替胖哥解释两句，而郎警官也是撅着嘴认可。
总之，大机缘偶然降临，以后将是一种全新的人生体验了，一百二十岁啊……
赵首长在藏马山待的时间比预计的要久得多。
一架直升飞机落在办公楼门前广场上，三位穿着白大褂的专家三脸懵逼地落了地，其中一位地中海发式的专家抬手把最后那缕鬓发拢上脑顶，又被旋翼的狂风吹跑了。
沧海市委刘副记、沧海舰队丁政委、柳氏集团柳董事长现场联袂办公，与参与了金创药分析优化的三位专家集体谈话。柳董简单地介绍了基本情况，丁政委调查了还有哪些人员曾经参与其中，刘副记则询问专家及家属子女方面有什么困难需要政府给予照顾。
三位一直处于懵懂状态的专家即时在新的研究中心开展工作了。
这边主体建筑及设施，基本上复制了海滨的研究中心，只是根据山势调整了相对位置。其它生活配套设施也全部完工了，只是提前投入了使用。
十余辆军用卡车开进了大院，上百名海军陆战队战士跳下车来，在水库旁边的空地上搭起了战地帐篷。随后是各种辅助车辆，卸下了很多军绿色的大木箱。随后是野战厨房展开……
这是先期进驻厂区执勤的特务连。他们的任务是在特种兵营进驻之前，确保研究中心的安全。
在征求胖子意见之后，后勤技术人员在研究中心外围开始进行大地测量，部队营房和制药厂将同期开工建设，与研究中心呈三足鼎立之势。
这些土地虽然还没有办理征用手续，但政府方面、部队方面与柳氏集团方面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实际上，皂户屯全部土地都已经长期租赁给了徐氏集团后勤管理公司，现在也没有庄稼青苗。部分块土地倒是种了一些蔬菜。但租赁协议里写得明白，土地空闲时，原地主可以无偿使用。待土地被利用时，徐氏集团当然也没有青苗补偿的责任。
中午，赵首长与一众领导及其随行人员在徐氏集团食堂共进午餐。
赵首长兴致高昂，却也没有发表重要讲话，倒是夸赞了野战厨房炒出的大锅菜。各级领导都吃得很开心，胖子就吃得不太开心。柳萱和郎苑分坐其左右，两边一起伺候，还真是分身乏术。
柳徽音虽然还没逮着机会质询，却已经出了端倪。这位郎警官，也是胖哥的女朋友？
胖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首长好！沧海舰队某基地训练大队特务连连长马海龙向您报到，请您指示！”
一位身穿迷彩的海军上尉挺拔地站在胖子面前，“啪”的一记军礼。胖子回身了，身后没别人了啊，这才脸抽抽地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我是首长？”
“请首长指示！”马海龙紧张严肃，敬礼的手臂归位。
“你就是刚才那上尉吧，第一个冲进休息室，打碎了我的玻璃……”胖子眼光无差，语气就有点迟疑。
“是的，首长！”马海龙的嘴角有些异动。
“别喊我首长，让首长听见了多不好……你可以叫我胖子，胖哥都行。嘿嘿，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胖子转身跟上了柳萱和郎苑。邓光和柳徽音也在那边等他。
搁在平时，柳徽音是要陪同市委刘副记一同返回沧海的，感谢领导长期以来对柳氏集团的大力支持。今天她却是忘记了这个重要活动。
郎苑的缘由只是一方面。
貌似，徐氏集团更重要些？
柳徽音心底有些迷茫，完全不同于昨日坐收一百亿的兴奋与忐忑。
感觉好像失去掌控了啊……
“保证完成……任务！”马海龙在背后使劲地抽抽。
赵首长临行前，与丁政委一道亲切接见了马海龙及其指导员，要求严格执行胖哥的命令，确保研究中心及生产基地安全，闲杂人等鬼神辟易……
这也算是胖……首长的命令吧？
赵首长午餐后就离开了藏马山，刘月眼底闪烁地跟上了，从车窗里向胖哥的目光无限哀婉，无限濡慕，无限依恋。
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刘月将作为赵首长与胖哥的特别联络员，留在赵首长身边工作。
或者，这才是我的大机缘？
暂无生命危险的刘月，心思再次灵动起来。
p：“马海龙是好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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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一力降十会
“妈妈，我才是三！”
柳萱撅着嘴抱住了柳徽音的后腰，拿额头摩擦妈妈的后背，撒娇又耍赖的样子。柳徽音则默默地注视着胖子。作为柳氏家族的当代家长，柳氏集团的拥有者，柳徽音对女儿的私生活其实还是颇为纵容的。甚至多结几次婚都无所谓，嗯，最好多生几个外孙女儿……
可是，这个像男人胜过女人的郎警官算是怎么回事？
男人花心点，当然也不算是多么大的事儿，但他把两个女人凑一起过日子算是怎么回事？
样子，两个女人还很相熟了，甚至有共同生活过的感觉！
这就实在是有点挑战柳徽音的心理极限了——我女儿居然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样子，我女儿还有点伏低做的？！
不过，柳徽音尊贵大气，没有发作，更没有发飙，眼神仪态分明是对着胖子的——我需要一个解释！
结果，胖子挠着后脑勺进了厨房，脸上还带了点讪笑。柳萱却忙不迭地给出了这么一个解释。
合着萱萱还是很努力地给自己争取了半拉子男人？
此时，柳徽音正端坐在新房的客厅里。这间乡野民居，很显然是倾入了萱萱的情怀和心血的。柳徽音一眼就能出来，似不经意的一些饰物，都是萱萱喜欢的风格。总体上说，结合了藏马山的粗陋野趣与城市生活的便捷舒适，好像很适合甜甜美美地长期过日子。
这就是萱萱的理想？
作为纵容乃至溺爱的母亲，柳徽音对柳萱的私生活并无更多要求，也很乐意到萱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安排。
可是，这里有两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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