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里有棵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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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疤咧着嘴鄙视二蛋。二蛋跟胖哥在街头斗殴，大疤可是亲眼见过的，打得比老娘们还难看，感情却是真真的，很对东北人的路子。更重要的是，这哥俩感情深啊！

　　　　“胖哥，我把成立皂户屯发展公司，一万块一股的告示贴出去了，差点没被唾沫星子淹死！一个来入股的也没有！”二蛋撕扯着一条小鱼上了炕。问候了姥爷，就给胖子报辛苦。

　　　　“不急，还有九天呢。”胖子无谓地笑了笑。

　　　　事关切身利益，二蛋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连他老丈人，也就是皂户屯支书李铁柱，二蛋都没有吐露实情。他今天悄悄地去银行查验了账户，顺道也取出来十万，开始实施荒山育林项目。

　　　　依着胖子的说法，荒山育林项目，只是报效桑梓罢了，皂户屯发展公司才是真正的生财之道。虽然这二百亩荒地及水库，财路到底在哪里，胖子还是守口如瓶。

　　　　不过，账户上多出来的一百一十五万，却是丝毫做不得假。胖子答应的二蛋投入一万，得百分之九的股份，也是板上钉钉。就是预留给四十户村民的四成股份，居然没人上钩。

　　　　想来也是，如果没有一百多万打底，啊不，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二蛋也不见得信任胖子啊！

　　　　而二蛋最理想的状态则是三家合股，哪怕胖子占多些也是应该的。自家和老丈人家，凑个十几二十万还是有的，占小头呗。也比自家的百分之九，外加老丈人家的百分之一，强了太多。

　　　　现在还没告诉老丈人实情，二蛋其实是怕老丈人把一些着五不着六的人拉进来。

　　　　嗯，一个没有才好呢！

　　　　“你明天和你老丈人商量一下，要求全村投票，把水库及周边荒地，按照每亩每年一千元的价格，租给皂户屯发展公司，租期五十年。合同签订之日，即付第一年的租金，以后每年春节前支付。”胖子考虑一下，给二蛋说得很详细。

　　　　“至于那么麻烦吗？”二蛋大大咧咧地质疑，“村委几个人一碰头，这事就定下来了，还不是我老丈人和我爹说了算！”

　　　　“必须这么麻烦！”胖子却是坚定不移，“投票后签字摁手印，少了一家签字的话，这事就不干了！”

　　　　“啊？”二蛋挠着头小心地存疑，“胖哥，都到这半天地了，你不会打退堂鼓了吧？”

　　　　“我打退堂鼓的话，卡里的钱都归你了！”胖子对二蛋嗤之以鼻。

　　　　“那还等明天干嘛？现在也不晚啊！”二蛋当即溜下炕去，虎虎生风地跑到他老丈人家去了。

　　　　次日上午，新的告示张贴出来，又在皂户屯掀起了轩然大波。

　　　　果然有不少村民认为，胖子忙活了好些天，却没骗到钱，这是找台阶下呢吧？明摆着的嘛，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混蛋……

　　　　据二蛋分析，有这种想法的村民，占了接近半数。但他们坚决签字画押，还要动员亲朋好友都来签字画押，决不给胖子中途退出的借口。反正大过年的，也没个娱乐活动。

　　　　另外半数却是将信将疑。山岭地贫瘠，一年辛苦下来，一亩地的实际收入不超过二百块。这还是耕地。胖子和二蛋要承包的可是荒地啊，毛都不产一根的，他就敢给一千块？

　　　　“胖子，你带油条去送水吧，都当爹的人了，整天窝在家里穷熬！”中午时，家里又有人来访，还是祖孙三代。

　　　　胖子正忙活着炒菜呢，登时把铲子扔给了大疤。一直打下手兼吐槽的大疤，没敢作声，只是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六婶您还亲自来了！让油条自己来不就得了？”胖子接过了六婶抱着的奶娃娃，“艾玛，当年我喝您老人家奶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吧？”

　　　　“你哪有这么胖？那时候你瘦得跟个老鼠似的。”六婶看不惯大疤的二把刀厨艺，抢过铲子就炒了起来，锅里是瘦肉条炒芹菜。

　　　　“油条，想挣钱？”胖子看向跟着六婶过来的油条。这家伙比胖子还小了大半年呢，儿子却已经好几个月了。

　　　　“想。怕你不靠谱。”油条算是个瘦高条吧，当然，瘦则瘦矣，身高还是不如胖子的。而且这小子长得挺严肃，打小就不太会笑。

　　　　何止是不会笑，貌似也不会说话——找上门来说我不靠谱……

　　　　“靠谱的。你不会连一万块都没有吧？真没有的话，我借给你。”胖子呲了呲牙。

　　　　“真靠谱？”油条直愣愣地盯着胖子。

　　　　“真靠谱。”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油条，“看在六婶的面子上。”

　　　　“胖子，我孙子还没起名字呢！你走南闯北的见识多，你给起一个真没有？”六婶把菜利索地出了锅。

　　　　“好唻六婶！”胖子低头看着襁褓中一张胖乎乎的小脸，“张家麒麟儿，张家骏马，张……骁？”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家都有分奶之谊

　　　　“其实我骨子里也挺坏的……”

　　　　胖子嬉皮笑脸地回道。六婶拎着锅铲要敲胖子，胖子赶紧抱着脑袋逃开。六婶却拎了个大萝卜出来，“咔嚓咔嚓”地切了丝，放了点干海米，没多久又炒出一个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来。

　　　　刚才六婶多少有点怜惜地问胖子，为啥村里那么多人在传胖子的各种坏话，被富婆包养啊，被警察抓啊，诈骗啊云云，“你小子虽然又坏又滑头，但骨子里好像也没那么坏啊？”

　　　　“六婶，我六叔也不在了，您老闲着也是闲着，您来给姥爷和我做饭怎么样？”胖子憨笑了两声，也不去分辨什么。用指头夹了点萝卜丝尝了尝，味道好像还不错呢。比天纵奇才的马小兰是差了一点，比表姐就强了太多。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你姥爷也挺不容易的。”不到五十岁的六婶其实已经守寡多年了，瘦弱却强悍，里里外外的一把手。而今终于熬出了头，儿子成家立业，孙子也有了。每天多做三顿饭而已，费不了多大功夫。

　　　　抱着张骁的油条倒是皱了皱眉头。不过看在胖子刚要借给自己一万块钱的份上，忍住了没说。不管真借假借吧，至少人家已经给了话了，也是一份人情。

　　　　油条当然也是跟胖子一起长大的，虽然没有二蛋跟胖子那么亲近。记得小时候被胖子坑过几回吧，长大了以后再看，当然也不算个事儿。要说被胖子坑得最多的，其实还是二蛋吧。

　　　　“那咱娘俩可就说好了，您可得保证我姥爷吃好了！”胖子说得很严肃，“我每月给您来开两千块钱，嗯，先给我姥爷做饭，再给油条他们三口人做饭，差了顺序我可不给钱！”

　　　　“啊？”六婶和油条娘俩一起张大了嘴巴，两千块一个月？

　　　　“不行不行，这哪成啊？你婶我一年也挣不到两百块钱啊！”六婶搓着手拒绝，锅铲差点掉地上。

　　　　“你真的挣了很多钱？”油条就差点把孩子给扔了——被富婆包居然这么赚的？

　　　　“都小钱儿，嘿嘿。”胖子嘻嘻哈哈地不置可否。

　　　　“我有一万块，不用你借！”油条咬了咬牙说道。无论如何，我信了你的邪！

　　　　“好，回头你把钱交给二蛋，让他给你打个收条。等公司正式注册了以后，再签份股权协议。”胖子笑嘻嘻地满口答应。

　　　　“其实我也闲着……”油条的瘦脸上有点尴尬。他本来是想笑一下来着，却没有成功。你抢过二蛋的奶，也抢过我的奶，大家都有分奶之谊，至于哪个多哪个少的，能计较得出来吗？

　　　　“那你先帮二蛋张罗着，回头再说。”胖子还是嘻嘻哈哈地答应。能站出来争取的，胖子一律答应。站不出来的，胖子也懒得多管闲事。

　　　　成败得失，皆由自取啊！

　　　　次日，村支书李铁柱在大喇叭上吆喝了，全村老少爷们儿都到村委大院开会，家里没有老爷们儿的，老娘们儿也得来一个，睁眼瞎的要带上会写字的娃儿……

　　　　胖子一直忙着练功，没有掺和这种蛋疼的事情。二蛋当仁不让地站在台上宣读并解释了征求意见书。虽然面红耳赤嘴巴瓢，却是头一回在皂户屯的重大场合上展露了头角，有点皂户屯新一代带头人的感觉。

　　　　而名叫张元来的油条，也跟着脚前脚后地忙活，还被小伙伴们嘲讽为趋炎附势来着。油条也懒得分辨，其实也是拙口钝腮地没法分辨——需要跟这些王八蛋说起分奶之谊吗？每月两千块可不是假的……

　　　　皂户屯总共二百一十三户人家，倒是有十多个姓氏，想来烧灶煮盐的老祖宗们本来就是杂姓聚居吧。徐王李张四大姓，各有三五十户。其余姓氏有几户到十几户不等。无论大姓小姓，其实都谈不上什么宗族势力。倒是数百年来互相通婚，各姓之间都能论出个辈份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饿极了的孩子鬼心眼多。其实胖子小时候给人的观感，实在不算是个规矩懂事的。现在长大了，貌似也没给人留下稳重可靠的印象。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吧，各家各户均在皂户屯出租二百亩荒地及水库的意见书上签了字，杨白劳卖喜儿一般地摁了手印。还是一式两份的，村委和二蛋各执一份。

　　　　随后，二蛋就带着油条，镇上县里的一通跑，甚至把大皮卡借了过去。好处费也花去了一些，但并不多。这些年来，藏马镇倒是有一些外来老板租地经营，有种蓝莓的，有种紫皮花生的。但村民集资搞开发还真是个新鲜事儿，二蛋所跑的两级行政部门，也都给开了绿灯。

　　　　公司很快就注册下来了，一应手续也办妥当了。随后法人代表二蛋，好吧，王大鹏和皂户屯村委正式签署了租地协议，并立即支付了二十万元的当年承包款。

　　　　不提村民们吵吵着坐地分钱，二蛋和油条喜气洋洋却又小有忐忑地来到胖子家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熟睡的胖子叫了起来。

　　　　“不是让你俩商量着来吗？”胖子显然带着点起床气。

　　　　“你……”油条脸色不豫。我俩整天忙得跟个孙子似的，你这厮见天躺炕上睡大觉，推都推不醒的。

　　　　“都干完了啊！问题是下一步干啥？”二蛋就比油条成熟，至少不敢给老板太难看的脸色。各种执照证书都带过来了，还有鲜红的公司大印，可以说是硕果累累。

　　　　而今，二十多万已经花出去了，水库和荒地都拿下来了，然后呢？

　　　　下一步干啥，还真是个问题。胖子挠了挠头，虽然心里没底，却是不能让两个手下知道。本来胖子想的是种点什么药材来着，却忘了找柳萱咨询。好吧，其实是有点说不出口，显得做事忒不靠谱——实际上也真是不怎么靠谱……

　　　　柳萱看不上这三瓜俩枣的，宁肯惯着胖哥花钱吧，一百万说给就给。

　　　　嗯，大伙儿说胖子被富婆包养了，虽不中亦特么的不远……

　　　　“参股的事情怎么样了？”胖子很有底气地问道。等下就打电话给柳萱吧，反正也不是外人。

　　　　“除了我俩，有十家了。也有人问多入点行不行。”二蛋掏出小本子，汇报了参股名单。

　　　　名单里有村支书，组织委员，宣传委员，村主任，治安委员，妇女委员，村会计，皂户屯两委居然全都参股了。想来是胖子终于顶不住压力，也明白三家合股无望，跟他爹村文书和他老丈人村支书透露了一些实情。村官们倒是很守规矩地没有扩大化，悄悄地发财才是硬道理。

　　　　另三家却是胖子的奶娘。其中一家是奶娘找上门来，胖子待之一如六婶。另外两家可能是六婶透露出去的吧。

　　　　除此之外，主动找二蛋要求参股的，居然一个也没有……任重道远啊，挺好玩的。

　　　　“你俩分头也好，一起也好，去这些人家找婶子大娘们，动员她们参股。如果没钱，我借给她们。只去一次就行了。”胖子写了八个人名或者代号交给二蛋。

　　　　其实这份名单在胖子心中已经存了十几年了，无须想起，也不会忘记。这八个人也都是胖子的奶娘，胖子或多或少地都吃过她们的奶。

　　　　有奶就是娘，奶多奶少都是娘。如果少了哪一个，胖子心里就过意不去。但如果她们执意不参与呢，胖子当然也无法强求。

　　　　“有人问，多参点行不行啊？”二蛋贱兮兮地笑道，底气有点不足。

　　　　“这样吧，原先答应你的百分之九，算是你个人的。你娘那边，再参一股吧。”胖子哪能不知道二蛋那点花花肠子？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胖子觉得，油条这人嘴紧心细，做事踏实，也算是有点能力了，和咋咋呼呼的二蛋刚好搭配，“油条也可以再参一股，算是你个人的。原来那股，算是六婶的。”

　　　　“其他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多参。今天你俩把这八家跑完后，无论结果如何，明天你再贴一张告示，明确五天之内参股结束，过期不候。期间突然到了四十股，立即结束。如果有人问起参股的详情，要保密。对了，这些贴过的告示，要全部留存下来。”胖子一五一十地吩咐道。

　　　　二蛋瞪大小眼盯着胖子。油条则嘴角轻动，像是在背诵。

　　　　胖子赶跑了扰人清梦地两个手下，再次进入了梦乡。已经五天过去了啊，今天是初十了，有点不太想回沧海的说，却也不能不回去。

　　　　ps：这二章写得有点淡？状态一时间不好找。家父第一阶段治疗结束，三周后第二疗程，期间每周去医院体检即可，多谢同学们关心，非常感谢！

　家父病危，进入ICU

　　　　你别走，你在这儿，我还放心。　。。

　　　　这是老父亲清醒时，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就跟孩子一样，无助，惶恐，依赖与依恋。

　　　　iu不让陪床，每天探视时间是15：30…16：00。那时我已经在里面陪了两个小时，还是必须要走。

　　　　母亲和妹妹，老婆和孩子，还等在外面，还有一堆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但我再见到老父亲，就只看到呼吸机把他的****顶得一鼓一鼓的。

　　　　农历六月二十四日，是老父亲的71周岁生日。

　　　　昨晚我去看他时，老父亲睡得很安详，面色也很好，手有点肿胀，脚有点硬，身上擦洗得很干净，iu的专业护理很到位。

　　　　坐在父亲身边，抚摸着他的手脚，一直焦躁的心情，居然安详了一些。

　　　　有父亲，真好。

　　　　我现在还拥有。

　　　　昨天下午，父亲的两个妹妹以及她们的孩子，进iu探视。我爷爷走时，父亲十四岁，大姑十一岁，小姑九岁，外加我的小脚奶奶。他们相依为命，度过了************，而后长大。兄妹三人感情很好，直到今年之前，每年父亲生日时，两个姑姑及家人，都到我家去聚会祝寿。

　　　　今年的生日，父亲让我打电话给两个姑姑，让她们今年不要来了，就说在我家休养体检度夏。那时他在化疗。

　　　　化疗结束后第二天，高烧。入院第二天肾萎缩，无法排尿。第三天，肺损伤，吸氧。第四天，心脏机能紊乱，进入iu。

　　　　心慌意乱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给您造成不适，抱歉。

　　　　有父亲，真好。

　　　　我现在还拥有。

　第二百五十四章　被人忽悠的小傻子

　　　　善良的天使给人间界带来了光明，也赐下了神奇而伟大的魔法。　　？人间界从此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明，邪恶的地狱生物却要摧毁它。

　　　　一团豆大的蓝色火苗出现在一根柔软的手指上。随后手臂轻轻舒展，准确地点燃了银色烛台上的白色蜡烛。烛光扩散开来，照亮了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庞。

　　　　这张脸上带着柔和而悲悯的笑容，双眼却是紧闭着的。眼角有许多皱纹，皱纹之外的皮肤却是少妇般的光洁嫩滑。

　　　　这是目盲之眼阿卡拉，来自东方的修道院说修道院已经被邪恶的地狱生物摧毁，阿卡拉则是最后的修女——她是一位法师。

　　　　年轻的德鲁伊，请不要怀疑自己的眼睛。我看不见现在，却可以看见过去和未来。我看不见人的外表，却可以看见人的内心。阿卡拉温和地笑着，指了指金属浅盘里的小点心，这是我亲手烤制的酥饼，请品尝。

　　　　谢谢！胖子掂起一枚酥饼放进了嘴里。果然是香酥可口，味道类似于饼干或者老式的桃酥吧。与麦饼相比，确是人间美味了，尤其是对于每顿只有一个麦饼的人来说。

　　　　你俩也尝尝，不要辜负了阿卡拉大人的美意。胖子取了两枚酥饼，分别递给了依莉莎和温蒂。

　　　　依莉莎把酥饼塞进了嘴里，嚼得喀嚓咔嚓地响。温蒂则拿在手上，心翼翼地咬下一虚，慢慢地品味。

　　　　这些天来，依莉莎就像小尾巴一样跟着胖子。温蒂则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依莉莎。她从未开口说话，脸色倒是好看了些，即使每顿只有一个麦饼。眼神也不再木然，反倒是多了些惊恐，或者是好奇？

　　　　温蒂经常偷偷地看胖子，待胖子看她时，她的眼睑却立即垂下了，就像一只惊慌的小白兔。

　　　　罗格营地的麦饼稀少，清水倒是不缺的，弗拉维和依莉莎把温蒂收拾得很干净，有点挟孩的样子了。

　　　　再来一枚吧！胖子又递了一枚酥饼给温蒂。

　　　　温蒂却轻轻地摇了曳，又把眼睑垂下，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是依莉莎姐姐的旧鞋子，保存得很完好。鞋码还是大了些，但也算合脚了，尤其是特别的暖和。脚上的冻疮逐渐地好了，有时候还会痒痒。

　　　　很好吃哦，谢谢阿卡拉大人！依莉莎还是嚼得喀嚓喀嚓响，味道的确很好，个头就太小。

　　　　好吃就多吃一点！阿卡拉有些宠溺地看着依莉莎。

　　　　或者她真是看得见吧，盲眼人，心里更清楚。

　　　　阿卡拉开着一间高尚的杂货铺，出售辨识卷轴和回城卷轴。胖子此时已经知道了，中间画有蓝色条纹的羊皮卷，其实并不是给物品赋值，而是把物品的固有属性辨识出来。

　　　　回城卷轴则画有蓝色条纹，效果也更为神奇。施展之后，居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蓝色水纹状的时空之门，进门后就被瞬间传送进了罗格营地。

　　　　这条知识还是依莉莎给胖子科普的，胖子很为自己是一个野生的转职者而惭愧。

　　　　好在，神奇的回城卷轴只有转职者可以使用，这让胖子多少找回了一点面子。

　　　　更有面子的是，转职者还可以带着自己的酗伴一起使用传送门。依莉莎尖叫着进门，尖叫着扑进胖子怀里，尖叫着回到罗格营地，这让胖子的感觉很不错。

　　　　于是，胖子带着依莉莎多试验了几次，然后就把进入坎德拉斯大6以来的存货用完了。好在阿卡拉的杂货铺里有售，价格也不算离谱。回城卷轴仅售九十个金币，辨识卷轴则优惠到了七十八个金币。

　　　　两个青春貌美的女孩替阿卡拉看着店面，不知她俩是否出身于新罗格人。很明显的是，能替阿卡拉大人工作，是一件荣耀的事情，而且能够吃饱。

　　　　杂货铺除了出售卷轴，还出售各色药液。红色的是生命药液，蓝色的是法力药液，黑色的解毒药液，白色的是体力药液。效果都很魔幻，胖子至少亲身验证过前两种，并且带回了现实世界。

　　　　或者，解毒药液和体力药液，也能在现实世界挥神奇的作用？

　　　　两个售货员翻着白眼却样品时，阿卡拉却突然出现在店铺里，年轻的德鲁伊，请到后堂叙。

　　　　胖子自然是绽开了憨厚的笑容。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恭喜你，年轻的德鲁伊。阿卡拉毫无迟滞地在前面带路，转职者是神堰，神佑者，天生具有不可思议的技能和力量。人间界也正是因为历代转职者的拼搏和牺牲，才得以免于被邪恶的地狱生物毁灭。

　　　　阿卡拉大人，这个世界上的转职者，多吗？胖子迟疑着问道。作一个孤独的救世主，总是压力太大。

　　　　转职者与普通人一样出生并长大，并在恰当的时机觉醒技能。阿卡拉显然是无所不知的，并且很愿意与年轻人共享自己的知识，每当人间界面临着毁灭的危机，就会有更多的转职者应运而生。没人知道转职者有多少，但我们总会战胜邪恶的地狱生物——在天使的帮助和指引下。

　　　　数百年前，地狱三魔神之一的迪亚波罗控制了李奥瑞克王，人间界陷入了炼狱一般的灾难。有一位转职者应运而生，战胜了迪亚波罗，并把迪亚波罗的灵魂之石塞进了自己的额头。因为地狱三魔神都是无法杀死的。好在我们拥有天使赐下的可以封缨灵的灵魂之石。而这位英雄则是用身体为囚牢，以意志为锁链，永生禁锢着迪亚波罗。

　　　　英雄战胜并囚禁迪亚波罗的地方，就是崔斯特瑞姆。而今，崔斯特瑞姆已经化为了废墟，没人知道那儿生了什么

　　　　在曳的烛光里，阿卡拉娓娓道来，脸上无喜无悲，紧闭的双眼则遥望着远方。或者那就是崔斯特瑞姆的方向吧。

　　　　呃，迪亚波罗是无法杀死的。只能用身体封赢——哥的意志力，有那么牢靠吗？

　　　　胖子的脸上直抽抽。

　　　　转职者虽然不多，哥却也不是唯一的啊？

　　　　至少罗格营地里就有卡夏大人，还有阿卡拉大人，你们都是德高望重道行深

　　　　卡夏对罗格营地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她的忠诚一直蹿接近凶暴的程度，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