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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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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木知道铁奋是存心找茬,也不理会,用力一拉,将喜墩拽到身边坐下,喜墩颤抖着手刚端起桌上的饭碗,又是“啪”的一声,铁奋手中的戒尺打到饭碗上,饭碗应声而碎,饭菜顿时飞迸四溅,菜汤洒了喜墩一身,破碎的碗具边口锋利,把喜墩的手也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李小木惊怒而起,上前一步,跨到铁奋身前,怒视着他,鼻子都快顶到了对方的脸上,铁奋并不躲,冷声笑道:“这是内修弟子坐的地方,一个外缘的小子也有资格坐下?怎么?你想动手?”
喜墩上前拽拽李小木的衣襟,小声道:“小木师兄,铁师兄说的对,我站着就是了,你打不过他的,别为我出头了。”说罢,眼中的泪水直打转儿。
李小木何尝不知自己不能出头,人家修为比自己高上一大截,出手只是中了铁奋的激将之计,挨打受罚不会轻的,况且自己动手挑战掌事师兄,便是犯了门派大忌,打输打赢都要受重罚的。
李小木寒着脸,正想着对策,眼角余光处突然瞥见窗外走过一个人影,他倾头看去,却是那天在“天湖”边所见的涂老汉,他仍旧戴着大草帽,牵着牛车慢慢的在路上走,李小木眼珠一转,“嘿嘿”一笑,晃悠着往饭堂外面走……
第46章 阴损招数
“你、你干什么去?”铁奋见李小木没有发作,却向外走,一愣之下喝问。
“我昨晚吃得太多,今早又起得太早,无暇方便,现在想把肚中屎粪排排干净,再回来同众位师兄师姐大餐大饮,岂不更好?”李小木晃着脑袋笑道。
周围众弟子大多本想看李小木挨揍的好戏,却见他收起怒气向外走,边走还边口吐污言,语尽粗俗,大家都停下筷子,面露恶色。
李小木却大大开心,他晃悠着走到最前排,看着那几个高层弟子碗中正盛着黏黄的甜瓜粥,说道:“这几日天天吃香喝辣,屎粪定然黏糊恶臭,我走远些去方便,别扰了大家吃粥的兴致!”
众人齐刷刷的怒视李小木,几个高层弟子更是作势欲呕,李小木“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李小木出了门,突然加快步伐一阵疾跑,直到见到不远处停着的那个牛车,才放慢身子靠上前去,姓涂的老汉不知道去哪儿了,只独放着牛车停在路边,李小木看着车板上面爬满的桑蚕,心里“嘿嘿”一笑,向车前慢慢靠去……
李小木再回到饭堂的时候,见众弟子碗中的餐食已都下去大半,他跨入房门,众弟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厌恶之色尽显,他一撇嘴,一路向后排走去,边走边甩手,手上水星乱溅,走了一路甩了一路,口中还喃喃自语——
“竟然连净手的地方都没有,唉……”
有人耳尖听到了,心里一惊,啊!没净手?那这水星……想过之后又是一阵恶心,猛用力去擦拭迸溅到脸上的水渍,之后又回头瞪着他,一股股怒火已快将整个饭堂点着。
李小木心中更是痛快,他坐到位子上,看着大家都恶狠狠地盯向自己,心中大笑,却怕又笑出声挨打,憋得满脸通红,浑身乱颤,似是得意忘形,左手用力的拍打着桌面,终于发出声响。
“扰乱静食!该打!”铁奋一步跨上,手中戒尺又加了力道,向李小木左手打来,李小木心中奸笑,突然缩回手,戒尺“砰”的重重砸在了桌面之上。
吱吱吱——
一声声刺耳的尖嘶窜入众人耳洞,待大家看清楚发声处更是心惊肉跳——
铁奋的戒尺点在桌上,尺尖下几只肉呼呼的小虫已被砸得稀扁糜烂……
“啊——是、是‘补天蚕’!”有人惊叫。
李小木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些小小的桑蚕竟会发出如此大的动静,正惊奇时,却见远处一人影电闪而至,正是涂老汉。
老汉闻声赶来,见心爱的宝蚕死状奇惨,顿时勃然大怒,他一瞪铁奋,欺身而来。
“不!涂师叔——不、不是我!”铁奋惊慌叫道。
老汉怒极,哪由他分辩,一手抓住他后颈,轻轻一提,铁奋便双脚离地,老汉再翻手腕,铁奋顿感浑身一僵,劲力皆失,口唇一紧已说不出话来。
“哼哼,让你师父去‘消孽台’寻你吧,有什么话你和他说!”老汉怒道,啪啪啪!朝着铁奋脸上就是一阵大巴掌,直打得他口鼻窜血、晕死过去,随即,转身提着铁奋飞身而去。
众人目送老汉远去,心下惊骇不已,一齐看向李小木。
李小木也被刚才的阵势吓住,这掌管农耕的老头儿竟然修为至此,随手就能制住一个修为不低的弟子,想到祸端其实是由自己引起,不禁心中揣揣,见大家又看向自己,更有些心虚,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抓起自己的饭碗递给喜墩,又走上端起铁奋未动的餐食,大吃起来。
周围弟子又惊又怒,可想到李小木方才的卑劣手段,又添了些惧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大吃二喝……
……
之后的几日,李小木便在“聚鑫宫”学起了“金刚符”的画制之术,喜墩曾劝过李小木要谨慎些,暂时别去那里碰钉子,李小木却笑着说,能找麻烦的人已经都被关起来了,无甚大忧。
倒也没出李小木的预料,第二天,“聚鑫宫”就换了授符教习,是个言语不多的老头儿,他只顾低头画符演授,李小木就只管闷头学练,周围的弟子倒是没有再来主动找茬生事的,大概是见识过了李小木的奸猾,又打听清楚了他过去的种种恶迹,就更没有再来捅这马蜂窝的。
就此,李小木又学了四、五日,总算小有所成,虽然没有太大长进,但也能画成个初级的“金刚符”了,比不上人家画的能扛刀砍、搪剑刺的灵符,但也可顶住一阶修为的人一顿棍棒而不至骨折,虽然,皮肉还是会疼痛肿起……
但聊胜于无,李小木自是欣喜一番,可欣喜过后他又来了新的烦心事——这符咒是学会了,可符纸去哪弄?门派每月倒是为弟子提供一些,但那都是用来演画练制的,区区几张,杯水车薪。都说这符纸是师门专门有人炼制的,需要用真金白银来买,或用灵器法宝去换,自己哪有那么多钱和法宝换呐……
第47章 全灵录
李小木烦心事起,便不再去“聚鑫宫”修习符术,“聚鑫宫”的人一听正求之不得,慌忙的送来了十几张空白符纸,说是李小木天赋异禀,聪慧绝伦,早已将“金刚符”符咒的精髓尽学了去,可自行在本宫中演习修炼,特赠与符纸以表深意。
李小木半躺在床上看着那十几张空白符纸,“嘿嘿”笑了半天,心中又想起一事,咕噜,翻身坐起,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纸簿快速翻看起来。
喜墩正好进门,见李小木正埋头盯着什么看,正是自己前几天送来的那本“全灵录”。
李小木急忙叫过他,指着其中一页问道:“这人——你认识么?”
喜墩走上前,看了看纸上画着的一名女弟子,又瞅了瞅名字,微微一笑并不说话,而是打了个手诀,逼出一点灵气运于指尖,向纸上一点,忽的一下,纸簿上方立刻出现了一个虚浮人影,一尺来高,一身白色服饰,面目绝美,一双秀目冷冷的看向远方。
“这‘全灵录’是桦甫师叔用特殊手法绘制的,只要灌注一丝灵气,便会现出虚空人像,看起来明晰多了——”喜墩见李小木看着虚影目瞪口呆,“呵呵”笑道。
李小木感到惊奇无比,半空中的人像冷艳绝美,俨然便是那夜在“天湖”上遇到的女子,他用手抓了两把虚影,却是空无一物,正感好奇,又听喜墩说道:“小木师兄,这人是暮清师姐,是我派主宫‘天合堂’的弟子,更是掌门义弘真人的得意传人,修为极高——”
“义弘掌门也收弟子?”李小木愣愣道。
“当然,而且他老人家收的还都是一些天资奇高的“异灵”弟子——”
“异灵”这个词李小木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天下间,万物大都以五行灵力为根本,金、木、水、火、土以各种形态构成了这个大千世界,所以,天生带着这些灵性的修行者也是最多,但也有不少身怀“异灵”的人,比如“风灵”、“雷灵”、“辰灵”、“迅疾之灵”、“疗治之灵”,等等等等,千门万类。
“可、可我当时见她……哦不,我听说她修习的是木行灵气啊?”李小木记起,那晚暮清用的法宝是一根短竹。
“小木师兄,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喜墩突然正色,眼中现出浓浓崇拜和羡慕,“暮清师姐是‘一修双灵’,她,是‘双灵者’!”
双、双灵者?!
李小木心中猛猛的一震,他曾听吴迟师叔提到过,世间的修士绝大多数都是依据自己本身的灵气属性一修到底,即便想学些他门别类,也是互相抵触,反倒误了修行,严重的更可能被灵法反噬,毁了原本道行,所以,也没人敢这么做。但是,却有一类人不受此般约束,他们天生就身负两种灵气属性,同时修炼,相辅相成,于功法和修为大有助益。说白了,这些人才真的是上天的宠儿,因为按传统的说法,他们同时被两个“护命灵神”眷顾!
当然,像这种奇人,世上少之又少。
“那、那她除了木灵?还有——”李小木足足愣了好半天,又问道。
“另一种灵性我就不知道了——”喜墩道,“只是听说暮师姐素来都以木行功法示人,还没有谁能逼她使出另外——”
后面的话李小木没听进去,心里一直在琢磨——那晚在危机之时,也没见暮清对那几头凶兽用什么别的招数啊,难道喜墩所闻有误?正困惑间,又听喜墩叫道——
“对了,小木师兄,您问她做什么?啊?!莫、莫非你也想——”
“想什么?”
“同我派的众多师兄弟一样啊——想与她双修,练得绝世密法!”喜墩惊讶道。
“哦?怎么讲?你说详细些。”李小木一脸疑问。
“是这样的,说来,暮清师姐身世倒有些可怜——据说她本生活在一户农家,很小的时候,所居住的村子遭了大难,她父母也因此双双亡去,后被我派在外云游的一位师长救回,带来山上交付师长们照料,掌门见暮师姐命运坎坷,便生了怜爱之心,又发觉她身体资质奇佳,聪慧勤勉,便悉心传授功法,却不想她一入道就醉心于此,整日除了修炼再无它心,修为精进,只短短的十余年便已达到三阶下层境界,直让各位师长也惊讶不已,都说依此下去,只怕数百年内,我派又会多出一个飞升之人。”喜墩道。
李小木听着也是惊奇,他已见识过暮清的功法修为,只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段故事,一想到她的身世,李小木突然心中有些悲凉——她和自己小时的命运倒是真的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人家大有成就,可自己嘛……
喜墩没注意李小木在默默思索,又道:“修炼的天才虽然不多,但日子长了,大家渐渐也就习惯了,倒也不会一直引更多人的瞩目,但一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整个门派猛猛的震动了一下。”
李小木心中一动,向喜墩看去。
“一年前,掌门突然宣布,要为弟子暮清募婿,只要是门派内未婚娶的男弟子,无论何宫,不计年纪,都可以作为参募人选——”
“啊?不计年纪——”
“选取的方式倒也简单,只是以修为高低作为评判,只因当时暮清师姐年纪过小,便将招亲比试定在三年后——哦,现在说,也就是后年……当时掌门就定下来,在本届‘验修大会’上排名第一的男弟子,只要符合招选条件,便可迎娶暮清师姐,不仅如此,还会传授掌门单传的无上秘法,同暮清师姐双修,到时美人和神法双双归于一人,又能进入更高一层的修行,这是历届罕有的,哪个弟子不心动,不力求!”喜墩小小的年纪,竟也是一脸向往。
“掌门这不是把他的得意弟子给卖了么!和****老鸨又有什么区别,真让人不齿!哼!”李小木忿忿道,脸上泛起怒气。
“不是的,不是的!小木师兄,你小点声,别乱说,这些可都是暮清师姐自己向掌门请求的,据说反复提请了十几次,掌门开始干脆就不答应,还怒斥了她,怎奈她似乎心意已决,终于说动了掌门,为此掌门还气了大半年,不与她这个得意门人说话。”
“这倒怪了——”李小木想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心里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
“对了,小木师兄,你打听暮清师姐做什么?难道也要争取一下?”喜墩上下打量李小木,满脸尽是不信。
李小木被喜墩看得烦了,将桌上的纸簿翻到“灵兽章”,指着一页,说道:“来,借你的灵气一用,让我看看着个——”
喜墩知道李小木体内没有半分灵气,所以才求助于自己,他又催出一点灵气灌到纸上,一只鸽子大小的鸟物虚影在空中呈现。
“这是‘青炎雀’——是‘赤炎宫’焱鸣子师长最爱惜的灵宠,据说是极为珍稀的火行灵鸟,共有十余只,其中两只放养于山门某处,作看护山门之用。”喜墩道。
李小木心中暗骂了几句该死的凶鸟,又指向另一页。
喜墩又依法施为,空中浮现出一只似蛟似蟒的怪物。
喜墩见了脸色变了变,道:“小木师兄,这个该是天湖中的‘水灵蛟’,我虽没见过,却听说这是自门派创立以来,便已存于‘天湖’中的灵兽,据说它们灵性极高,个个修为不浅,有的已达到四阶中层甚至更高,比我派的一些师长都要厉害得多……不过性情却极是温顺,历届师长也是尊而敬之,所以千年来相安无事,但——”喜墩话锋一转,突然压着声音道:“但是,在方才来时的路上,我听说,前些日子好像‘天湖’中出事了,不知和它们有没有干系……”
李小木一听“水灵蛟”性情本是温和,不由皱了皱眉头,手本能的摸了摸怀中。
喜墩见李小木神情怪异,刚想发问,却见李小木略为思忖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物事,递了过来,道:“墩儿,你拿着看看,有什么感觉?”
喜墩疑惑的接过那东西,却突然变了脸色,竟是一脸悲怆,只见他悲意上涌,眼圈儿里隐隐有泪光闪动,悲声道:“这、这是什么啊,小木师兄,我怎么突然这么难过?我、我好想哭……”
李小木见喜墩和自己所觉大致相仿,只不过他年纪小些,心思单纯,反应更强烈一些。他拿回了那物揣入怀中,又问道:“还有别的什么感觉?”
喜墩手上一轻,脸色顿时恢复正常,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李小木,道:“小木师兄,真是奇了,方才是怎么回事啊?我除了难过,还感觉到了——”
“什么?”
“灵气!很强很大的灵气!”喜墩斩钉截铁道。
“很强大的灵气?”李小木困惑道,他体内空乏,当然感觉不到,想了想又说,“墩儿,哥还有个事儿要问你……”
第48章 好消息坏消息
“我听说咱们‘天合派’修炼器具有很多是派内弟子自己弄制的。你知道哪里有么?嗯……比如符纸。”李小木问。
“哦,这个啊,每一宫自有每一宫的独特炼制手段,比如炼制兵刃武具,自是在‘聚鑫宫’,炼制灵丹妙药自是在‘翠芳宫’,提炼土石之物应是在‘堃尘宫’……至于符纸嘛——它是符草所成,自然也在‘翠芳宫’啦,小木师兄你问这个做什么?”喜墩笑着说道,转而心中一紧,一脸紧张的又问:“你莫不是又要——”
“唉——又是‘翠芳宫’,我怎么会再去惹这个麻烦。”李小木一听那三个字,心里一沉,忽而抬头又问:“那除了‘翠芳宫’,还有别处能弄到么?”
“哦,我听其他的师兄说,山下的‘傍山城’里应该有卖的。可我们没有公事,是不让下山的。”
李小木一听“下山”二字,心里顿时又活泛起来,来这“天合派”已足足一月有余,可整日除了修行就是挨揍,腻烦之中又带着无奈,近段时间自己倒是下了些功夫修炼,可依旧修为平平无甚长进,刚开始还想多吃些苦,给师父争点气,但他玩了十多年早已养成惫懒习性,这两天渐渐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玩儿性慢慢抬头,这会儿一提到“下山”,他的兴致像久违的充血之愉,急速膨胀起来……
……
是夜,李小木收拾妥当,熬到半夜,三更锣过才背上包裹。
他已打听清楚,山下的“傍山城”是去京城的主要通路,白日街市热闹,晚上也不见冷清,酒馆、茶楼、赌坊、妓院一应俱全,又适逢盛世,各地大多取消了宵禁,游乐馆所通宵达旦,喧闹非凡。
李小木想得心里直痒痒,此刻好像已躺进了温柔乡、醉上了九霄外、赌赢了八方财……可他刚要推门而出的时候,门外一人却一头直撞过来,李小木吓了一跳,刚闪开,就听喜墩气喘吁吁的喊道:“小、小木师兄,坏啦,坏啦——”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天塌啦?”李小木气不打一处来,还要骂,脸色却突然一变,“我、我师父回来了?”
“不止,还、还有义香师长……他们都回来了!”
李小木撒腿就要往外跑,“不行,我先下山躲躲去!”
“别,还有件大事!”
“说!”
“‘丘、丘阳门’出事啦——”喜墩急急道。
“‘丘阳门’?”
“‘丘阳门’是我们的一个支派,临近东海边,前些日子,有师长去那里招选弟子入主派修行,但去了两个月有余,却迟迟不归,师长们用‘传音符’联络,依旧不见回音,又派弟子前去探查,派出的弟子竟然就此杳无音信,只是前些日子有别的门派传过信来,说有关乎‘丘阳门’的要事相商,于是,几位掌宫和师长便下山迎候,今夜才等到了那个门派的人马——却怎料到,他们送回的竟是我派派去‘丘阳门’的一位师长,据说他已奄奄一息,现在正在上山的途中……”喜墩一口气说完,拉着李小木往外跑,“快点,那位重伤的师长是你们‘静淼宫’的,你的师兄弟们都在大门口等着呢。”
李小木被喜墩生拉硬拽的拖到了山门口,见那里火把通明、风灯遍布,人头攒动间,确实已站了近千号人,他也不想往里面挤,只是站在外围,抻着脖子往大门处张望,可只能看到黑黑一片的人脑袋,再往远却什么也瞅不清。
呼啦!前方的人群忽然从中间分开,生生的让出了一条丈宽的小道。
一队人马从小道另一端的山门处缓缓行入,李小木看去,包括自己师父在内的几位掌宫、师长走在最前,他看到义香仙子的身影,本能的往暗处藏了藏。
随后,过来的是十余个男子,为首的两人一个身材颀长,三十上下,仪表堂堂,双手捧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绸包裹;另一人身姿魁梧,二十八、九岁年纪,满面虬须,手里牵着马缰,身后跟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似驮着什么东西。再后面跟着的弟子也都年纪相差不多,清一色的青色长袍,一队人风尘仆仆,面露疲惫。
李小木听那队人经过的地方,两旁的弟子都在惊声呼叫——
“啊——”
“师叔!”
李小木循声看去,见那些弟子都是一脸惊恐,还夹杂着些关切和愤怒。待那队人走近了李小木才看清,那匹马上驮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半个人——他浑身血污,四肢尽失,被布绳绕了几圈缠在马背上,胸腹微微的起伏,气息微弱,一脸的痛苦模样,昏死不醒。
李小木看到这人的惨状,心里简直要揪到了一起,他感到腹部一阵返呕,不忍再看,便欲离开,却突然又站住,听周围弟子纷纷低声低呼——
“唔——好强的灵气!”
灵气?哪里来的灵气?李小木扫视一圈儿,最后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颀长身形的青年身上,他正将怀中的红绸包裹又抱紧了一些,带着身后众人,随接引弟子渐渐走远……
……
注定是不消停的一夜,李小木的“下山”计划胎死腹中,又见义香和师父都回来了,自己惹的祸也很快就会败露,正想着如何自圆其词,喜墩又急急的敲开了门——
“三更半夜,你上蹿下跳的,是要飞升么?”李小木黑着脸。
“不是,不是!小木师兄,我又给你带来两个消息。”
“老规矩,先说好的。”
“不不!这、这次,一个是坏的——”喜墩苦着脸,“另一个,是更坏的……”
……
第49章 惩罚
坏消息——前半夜上山的那一队人是居于东边“愈生门”的弟子,那是中原大派,虽未及四大派威势,但凭着派内疗伤奇宝“愈生环”而名闻天下,按他们的话说,几人是奉掌门之令,携奇宝“愈生环”下山巡游,救助天下伤残,以积门派功德威望,行侠义之大道,救苍生于水火。
他们在巡游途中,恰巧碰见已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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