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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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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赖下去?!”洛淑儿一愣。
“对,比‘赖’,天下没几个是咱的对手……”
洛淑儿当时还没太明白李小木是什么意思,可到了第二天,她终于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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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赖
翌日,早饭用过,何荣再一次现身了,他带着管家和几个家丁匆匆赶来,只客气了几句,便步入正题,叫人取来了三只托盘,每个上面都蒙着红布,脸上还是没有笑容,一躬到地,“几位少仙,这就是我为贵门备下的年礼了……”
李小木等人知道事出有异,但没想到何荣竟会这么直接,也没摆个献礼的排场和受礼的架势,就这么干干脆脆的把贺礼端了上来,李小木一时无言以对,刚想说些客气的话,就听何荣继续道:“这三件年礼虽说得来不易,但放在贵门眼中,或也不算什么新奇的物事,让诸位少侠见笑了——”
“这个——”李小木笑嘻嘻的迎上前去,“您老客气……”
“这第一件年礼呢,是‘龙茸凤骨膏——”何荣也不等李小木多说,掀开一只托盘上的红布,“听闻贵派的一位老祖师喜食百味、擅辩珍馐,这道礼物就是送给他的。”
李小木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颤悠,“龙茸”、“凤骨”!顾名思义,这东西得有多珍贵!下山前听师父介绍过,三个“老祖宗”最小的那位,喜欢珍肴佳酿,说白了就是好吃好喝,要想征服他的“心”,就得收买他的“胃”。当然了,只可口可不行,还得有点儿神奇的妙用。果然,何荣继续道——
“这件‘龙茸凤骨膏’不止口味上佳,更能滋养灵气、固守真阳,于得道修士有极大助益,对修为低的尚无大用,可一旦被高阶的修行者纳用,或可护其真元,助之渡过‘地劫’……”
渡‘地劫’?!
这回不止李小木,其他几人也大为震惊——修行者的修为到了七阶,就会招来“地劫之炼”,届时,地火扑腾、岩浆喷涌,很多高阶修士就是在这一关被焚得神魂俱灭、永不超生,而取得一护身的法宝或者丹药,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
“第二件,是‘归魂茶’——”不等几人多想,何荣又揭开了一只红布,“此物为‘千绝山’万丈顶峰上的‘阴阳花’炼制而成,常人饮下仅可滋润饥渴,但要是高阶的修士用了,能消阴补阳、降阳滋阴,达到阴阳调和、息息相生之奇效,对于‘走火入魔’、‘误入心邪’的修行者有极大好处……”
李小木想起来,三位“老祖宗”的老二,据说不知什么原因,练功时走了邪岔路,以至于毒火攻心,性情大变,看来这道礼物是为他准备的了。
“第三件,也是威能最大的一件——”这次,何荣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轻轻捻住红布的一角,慢慢的掀了起来,李小木几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最后一只托盘上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失望——
那是一张黄色的符纸。
从色泽上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从符文上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此灵符名曰‘杀’——”何荣的脸上充满了敬畏,“据说画自天人‘大相’之手。”
这两句话可把几个人都镇住了。
就算大头入门不久,所知不多,但也听说过那几个振聋发聩的名头——
“天人”,是自古对修行奇人的一种尊称,喻谓其修成大道、进阶顶级;而“大相”,是千年前的一个传奇人物,据说他功法奇高、神能通天,尤其擅长画制灵符,他能把低阶符纸画成改天变地的“神符”,更能将最简单符文描点成降妖伏魔的“仙咒”。
这件年礼就不用多解释了,听说,年纪最长的“老祖宗”最喜欢钻研绝学,对修行秘籍、炼器画符兴致甚浓,尤其钟情杀器、绝技,只要是自己没见过的,不管日夜黑白,总要先研透个明白。
三件礼物都见过了,李小木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们只以为何老爷子一心向道,也就力所能及,备些珍奇的礼物罢了,却没想到三件都是稀世的修行奇宝……
“这、这得花多少银子?!”李小木愣了半晌,最后冒出这么一句。
洛淑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躬身施礼道,“何老,您真是有心,我代师长及‘静淼宫’所有门下弟子谢过您啦,我、我们这次也给您捎来一些……一些……”她偷偷看了看大头托着的小木箱,“一些小礼物,虽然比不上您的珍贵,但、但也算略表寸心……”
洛淑儿说这话时,脸是红彤彤的,而何荣接下来的一个举动,更让她脸上发烧——
“好吧——”何荣挥挥手,下人把小木箱接过去,他连看都没看,“那就这样吧,此事已了,就请诸位尽快回山复命吧,替我问候洛仙长和各位真人,阿福,送客!”
顿时,洛淑儿愣住了,她的脸更红了,呆呆杵在那里不知所措,何老爷子的表现确实不对,可这么急着撵客人,就显得太说不过去了,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看着何荣转身欲走,她急得大叫——
“且、且慢!”
“嗯?”何荣转过头,脸上已现出不耐,“还有事么?”
“我、我——”洛淑儿支支吾吾,最后突然一指李小木,“他有!”
何荣看向李小木。
“嗯,是!何老爷子,我确实还有一事相求!”
“那就快说吧,只要是能办到的,我一定……”
“老爷子当然能办到——”李小木“嘿嘿”笑着,“我们这一路啊,风餐露宿的,遇到不少事儿,盘缠也用得差不多了,不知——”
“阿福,去账房那儿提些金银——”何荣从小就在生意圈儿里摸爬滚打,又怎么听不出来李小木的意思。
很快,官家阿福回来了,怀抱着同样的小木箱,里面摆满了白花花的银锭,还有一大沓银票。
大头猛猛的咽了口唾沫,粗略一算,竟是千两有余,这甚至比下山时带出门的还多。
李小木回头看了洛淑儿一眼,意思很明白——你猜错了,人家和缺钱没什么关系。
“好了,这下几位可以上路了——”何荣面色阴郁的说,“祝一路顺风。”说完又要走。
“诶?等、等一下!”李小木突然又喊。
何荣皱着眉,“怎么?”
李小木挑挑眉毛道,“何老爷子,我知道您可是个大善人,我那师兄为除妖邪,伤得很重,实在不宜再折腾,我想——”
“阿福!去请全城最好的郎中,晌午之前用过针药后,便送诸位少仙离开。”何荣还真是善解人意,可他刚迈了一步,再次听到李小木嚷嚷——
“老爷子,留步!”
“又什么事?!”何荣的一张脸都快抽成了破麻布。
“我、我们饿了——”
“不是刚刚用过早……”何荣叹了一声,“罢了罢了,阿福——”
官家已经被派出去请郎中了。
“阿贵!快去准备餐食,让几位少仙吃饱喝足,再——”
“老爷子——”李小木贱笑着,“我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吧,那不是有现成的吗?”
何荣愣了愣,“你、你什么意思?”
“婚宴!”李小木搓着下巴,“嘿嘿,我们想吃的,是婚宴……”
何荣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小木笑着走上去,劈手就把那三件宝贝抓起来,塞进怀里,又接过那箱金银,满脸嬉笑道,“老爷子,我就知道您很大方,您看,这宝贝、金银也都送了,当然就不差这一口酒菜……再说令千金今儿大喜,我们没赶上也就那么着了,但万事都讲究个缘分,说巧不巧,这门子喜事还恰恰让咱碰上了,当然要凑凑热闹,讨杯喜酒来吃,不然就这么回去,一定会被家师骂个狗血喷头,说我们不懂礼数!”
“这——”何荣被李小木的一大段话弄得一愣一愣的。
“当然啦,既然吃喜宴,就绝没有空着手来的道理——”李小木颠了颠那箱子金银,“可这些是要回师门交差对账的,万万不敢乱动——”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要不老爷子再破费破费,借我们个百八十两,先用来择选些礼物,定让您老和大小姐开心……”
借人家的钱,给人家买礼物——洛淑儿的脸都红透了,何家管吃管喝管住,又备年礼、又送金银,可李小木竟然还得寸进尺……她偷偷瞄过去,登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浑家伙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在恬不知耻的贱笑着……
何荣的老脸黢黑,大概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他长叹一声刚要说话,却见李小木一挥手,“行吧,那就算您先欠我们的,等买回来贺礼,再找您老细细报账……”说完,李小木提步就往院外走,洛淑儿和陶桃朝何老头儿谢礼,满脸尴尬,也灰溜溜的出了门。
最后只留下何荣傻傻的站在那里,开始怀疑来的到底是不是“天合派”的人,怎么竟会冒出这么一个“活宝”,最后倒成了我欠他的……
几人刚出了何家没多远,李小木就定身站住了。
洛淑儿问:“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李小木也不答话,只是抻着脖子东张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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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隐忧
“你在等人?”洛淑儿问。
“嗯。”李小木跳着脚往远处看。
“谁?”
“嘿!来啦——”李小木乐了,拽着几人躲进了一条胡同里。
何家的官家阿福匆匆从长街上走过,身后还带着个斜挎药箱的郎中,一溜小跑,气喘吁吁,怎么看都是在赶时间。
可当他们临近何家大院的时候,突然被人揪进了胡同。
阿福脸色顿时大变,待看清了面前的人,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哎呦,是几位少仙啊,我正要去找你们——”他把身后的郎中拉过来,“这位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神医,过去还曾在城主府里做过官医。”
那郎中躬身笑道:“不才付期査,是哪位身体抱恙,容我看上一看。”
李小木挡住正被洛淑儿推上来的钟子朝,一指阿福,“是他!”
“嗯?”阿福先是一愣,转而笑道,“李少仙,您就别拿小的开玩笑了,我哪来的的什么毛病……”
“马上就有了——”李小木退后一步,指着钟子朝说,“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么?”
阿福困惑的摇头。
李小木拖着大头的后脑勺,把他推上来,“我这个小兄弟年纪不大,修为却挺高,最要命的还是脾气不太好,和我那师兄一句不合,两人就动了手,直接下了刀子——”大头不明白李小木的意思,不过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学得很“乖”,顺手拔出匕首,在身前晃着,脸上还露出凶狠之状。
阿福抽抽嘴角儿,“少仙,您、您这是……”
李小木舔舔嘴唇,“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有什么隐瞒,哼哼——”他拍了拍大头的肩膀,“小师弟,你压着点儿火,可别下手太狠了……”
大头极其配合的龇牙咧嘴,好像随时都要冲上去。
“我、我还是出去等各位吧——一会儿哪位……不舒服,我、我一定全心全力……”郎中付期查见事儿不好就要跑,却被李小木拦住,“站住!”
付期查吓得一哆嗦,“小爷,请您高抬贵手,我眼神儿、耳朵都不太好,什、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李小木扔给他两锭银子,“但愿你舌头也不太好。”
付期查先是愣了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对!小爷说得对!我的确有这毛病,平时话很少,啥事都不会对人乱讲!说完,磕磕绊绊的出了胡同。
阿福脸色变了,本能的往后退,但很快被李小木堵到了墙角,“少仙,您、您别——”
“何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李小木问。
“没、没什么事。”
李小木松开手,大头张牙舞爪的往上冲,手已经按到阿福的胸口。
阿福紧紧贴在墙上,一动不能动,顿时心凉了半截儿——没想到小小一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那其他人……
“再问一遍,是不是有什么人想对何老爷子不利?!”李小木又道。
阿福还是猛猛的摇头,“没、没有……”
“哎呀,我兄弟这个暴脾气——”李小木斜眼儿一示意,大头举起匕首就要往下扎。
“哇!少仙,我、我只是个仆子,上有老下有小,请您看在——”阿福吓得浑身直抖,眼泪都要了淌下来。
陶桃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李小木和大头,狠狠瞪了两个人一眼,“胡闹!”转而换上笑容,春风和煦,“福伯,他们是在逗着玩儿呢,您老可别当真。”
阿福还是不敢动,一直偷偷瞄着大头手上的刀。
“福伯,您在何家帮工也有很多年了吧?”陶桃问。
“从、从小就在这儿出生的,接的我爹的班。”阿福慌张道。
“哦,那就是说,您和何老自小就在一起?”
“将近六十年了,形影不离。”
“何老待您怎么样?”
“比亲兄弟还亲。”一提到何荣,阿福的脸上就现出精神。
“可你对何老爷却不怎么样。”
“不呀!”阿福一皱眉头,“我对何家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要是有人要害他呢?”
“就算豁出一条老命,我也要保得他一家老小平安!”阿福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势,拳头攥得紧紧的。
“可你连个孩子都——”陶桃看了看大头,阿福又萎靡下去,拳头也松开了,眼睛变得通红通红,“我、我没用!”
“不!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陶桃安慰道,“福伯,我知道你们一定是碰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既然何家有难,我们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可、可——唉!”
“我们受了何家莫大的资助,一直感念恩德,总想找个机会报答,福伯,给我们个机会,也还你们一院平安。”
“但何老爷不、不让对外人说。”
“等想说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陶桃道,“何况,我们不算外人,来自‘天合’。”
“天合”二字确实相当响亮,阿福开始犹豫。
洛淑儿急了,“嗨!你这老伯也太迂腐了,再耽搁耽搁,恐怕何府一院老小都葬送在你的手里,是不是想看到大祸临头,你才后悔?!”
阿福终于老泪横流,重重的捶打胸脯,“好,你们随我来!”
再次回到了何家大院,前院空空,不知家丁和护院都去了哪里,阿福将他们带回住处,转身出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返回来,异常警惕的往外看看,随后轻轻关上门、反锁,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只细长的小盒,红着眼睛说,“就是因为这个!”
洛淑儿接过,抽去盒盖儿,不由一愣——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蓝幽幽的小花儿,鲜艳欲滴,好像刚刚采摘下来。
“这是——”洛淑儿不解,但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却又想不起来因为什么。
“一支兰。”阿福咬牙切齿的说,“那个闹遍全城的采花·淫·贼!”
洛淑儿终于想起来了,城门口上曾贴着那张“悬赏令”,后来被柳媛“武揭”了去,她登时眼中喷火,“福伯,您是说,那个畜生——”
“对!他盯上了我们家大小姐!”阿福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就在三天前……”
。。。
第139章 蹊跷的婚宴
三天前,正当何府和郎府为两家儿女准备大婚的时候,准新娘何尔菀的闺房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当时何小姐正在睡梦中,也没瞧见什么人,只是翌日早起的丫鬟在打扫房间时发现了一株兰花,随后,一声尖叫吵醒了全府上下所有人。
何小姐被采花大盗看中了!
这一骇人听闻的噩耗,瞬间让整个何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家仆丧胆、护院色变、主人悲凄。
但家长何荣却很快把这事压了下来,因为他们在那支兰花的旁边还读到一封信,上面是最恶毒的恐吓——
不得报官,否则屠光何府。
不得逃遁,不然杀尽邻里。
不得传告外人,如有助拳者,烧了整条东街……
心地善良淳朴的何老爷子就这样被吓住了,他不止一次听说“一支兰”那个淫·魔修为奇高,能在几百人中来去自如;手段奇狠,眨眼间就能让十几人身首异处;说到做到,目前还没有一户受胁的人家逃过大难……
为了家眷和仆人,他选择了默不作声。
为了邻里,他不敢举家出逃。
为了无辜的街坊,他甚至连“天合派”都要瞒住。
他本想遣散家丁和护院,让一家人独自承受这个灾难,但忠实的仆人和武丁没人肯走,大家都留下来,打算放手一搏,既然要死,那就再为老爷一家拼出条活路,尽管希望微乎其微。
这就是何老爷子的顾虑,也是阿福的隐忌,此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一方面是被逼无奈,另一方面,也真是心疼犹如至亲的何老爷。
洛淑儿已经气得小脸儿黢青,在屋里来回的踱步,“该死的,该死的!我一定让那个混蛋生不如死!”
……
当李小木几人出现在后院的时候,何荣只能哀声苦叹,他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愈显愁容,当然,撵也不能再撵了,只能硬着头皮由他们去。
准新娘何尔菀正值碧玉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花枝娇美,脸上带着淡淡的愁,一定也知道了自己所遇到的麻烦,出来进去一直有七、八个护院左右相伴。
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挂满了后院,酒席已在院落中间摆开,一共也没几张桌子,宴席本来应该设在婆家的府中,但何荣誓死力争,说什么也要和爱女共度这最后一晚——郎家的人不理解,但何家从主到仆都明白,何老爷这是在保护亲家——有什么祸事,还是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
婚宴没敢邀请亲朋好友,最后只稀稀拉拉的坐下了二十几个人,大多都是本家家眷,当然,其中还包括李小木五人。
李小木在傍晚之前做了几件事,先是带着同伴绕着后院转了几圈儿,随后把目光重点放在了何小姐的闺房前后。他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任务”,洛淑儿盯紧前门,陶桃注意后窗,大头看住伙房和进出的人,钟子朝则在房前屋后偷偷的布下了十几个极不起眼的小法阵。
几人一番忙活,总算做好了准备,正巧天也黑了,婚事大礼一切从简,没有了锣鼓喧天,没有了唢呐齐鸣,就连迎亲的队伍都被早早的遣散回去,如果不是怕太悖礼数,何荣差点儿连婆家的人都没让进门,但既然进来也就别走了,众人在一片悲叹啜泣声中拉开了婚宴的帷幕……
新郎郎傅杰彻底懵了,小伙子长得文质彬彬,一看就是规矩人家养出的孩子,这会儿被未来的老丈人按住肩膀,猛猛的灌酒,他酒力不行,但也不敢不喝,只能捏着鼻子往下灌,鼓得眼珠子都红了。
其他在座的也闷闷的喝酒,似乎想用它浇灭满心的惆怅,只有那些护院的武丁没上桌,他们全神戒备,分布后院四周,个个抱着一决生死的誓念。
恐怕饭桌上只有李小木和大头吃出饭菜的香味儿了,大头已经反复查探过,伙房没有问题、厨子也是本家的老工,酒肉更是新鲜,没掺进什么迷药毒药。李小木放了心,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大头也跟着照做,吃肉倒是没问题,可喝酒就不太擅长了,毕竟小家伙太年轻,只喝了一口就被呛得“叩叩”直咳,更让周围坐着老者不住叹息。
时间匆匆而过,新郎郎傅杰一杯一杯的喝,到了亥时终于再也挺不住了,婉谢了周围的敬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老丈人施了礼,就要往新房里去。何荣登时变了脸色,连忙又去劝,但郎傅杰却说什么也不肯喝了,阿福偷偷拉了拉何荣的袖子,小声道:“老爷,这眼瞅着都到了三更天,那个畜生是不是有事不能来了?要不还是让姑老爷先进去……”
李小木借着酒劲儿挥动着满是油星的手,插嘴道,“是啊是啊,福管家说得没错,还不如先叫新郎新娘子圆了房,省得让那厮占了大便宜!”
婆家的人没太听明白,何府的人脸色却都更难看,洛淑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听新娘的闺房中传出一声尖叫——
“糟!贼人来了!”阿福一个猛子跳起来,带着武丁就往那边跑,第一个冲到跟前的是护院的把头罗放,他来不及敲门,一脚重重的踹出去,大门应声断裂,众人“呼啦”冲进去,一看,登时全都傻了——
只见屋里陪嫁的丫鬟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省,房子的后窗四敞大开,新娘何尔菀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何荣顿时嚎啕大哭,郎傅杰和其他婆家人已经懵了,何府的家丁跟护院也乱作一团,只有罗放还保持着冷静,提脚落步,猛地窜了出去,瞬间便冲出了后窗,消失在一片茫茫夜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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