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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很寂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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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眼睛猛地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惊讶,她以为,事情一完,自己没用处了,一定会跟师兄师弟们一样被处理掉,没想到掌门竟然放过了她,果然是赌对了!

“清风明月你们要想玩,也一起去,我刚刚运动量太大,要去歇会,李斌跟我来。”

凌芸没理会各怀心事的众人,叫上李斌,进了葛碧峰临时的住处,这里以前是双余真人的地盘,府邸修建得比冠云峰李延的住处更华丽,亭台楼阁轩榭,雕梁画栋的,不过改建的决定已下,早晚要拆迁,凌芸就在院子里实验土炸药的配方,如今除了几间房子,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

“过来。”

凌芸绕过坑洼,穿过堆积的建筑材料,坐在廊下朝李斌招手。

“手给我。”

李斌将手缩进袖中,前前后后擦了几下,拿出来时,虽然能看到了肉色,但指甲里的泥污仍旧令人恶心,他犹豫着递到凌芸跟前。

凌芸伸手搭上他的脉搏,用仅剩的丝丝灵力探查他的伤势,眉心皱得越紧。

脏污粗糙的大手,衬得那青葱如玉的小手更加洁白细腻,粉红珍珠色的指甲莹润透亮,显得那布满污垢的黑指越发难看,李斌控制目光从凌芸的指尖移开,羞愧的低头。

凌芸收回手,阴沉着脸问:“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李斌张了张嘴,想解释说自己没大碍,但见了凌芸凶狠的目光,又识相的闭嘴,心中有些奇怪,自己跟青芸掌门好像交情也不深,那目光怎的跟亲近之人不自爱,恨铁不成钢似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伤得厉害,若不好好调养,将来恐怕修行难以再有进境,但云箓派突遭大变,师父亡故,徐新反叛,新掌门横空出世,螺黛岭上上下下连野兽都忐忑不安,他身为前掌门嫡传大弟子,又是大师兄,自然得负起责来,安抚众人,哪有养伤的时间,所以只能忍着,尽量装得正常。

凌芸心思一转,想到了李斌的难处,脸色越发差劲。

只顾别人,不顾自己,这圣父圣得跟师父一个样!

圣父什么的,最讨厌了!

凌芸恨恨的想着,拿出乾坤锦囊里的小药瓶,倒出一颗万灵丹,再摇了摇瓶子,没有声响,反过来一看,里面空了,她心疼的瞅着最后一颗万灵丹,然后咬咬牙,递给李斌。

“吃!”

那凶恶的口气,煞气腾腾的眼神,仿佛递过去的是剧毒,李斌下意识接过往嘴里一放,丹药入口即化,流入肺腑,滋润丹田,原本堵塞的筋脉,或爆裂、或断续的灵力在温和的药力下渐渐平缓流畅,内伤瞬间好了大半。

李斌连忙拜倒,就要谢恩,凌芸挥了挥手,把他赶出去,自己拿着小药瓶心痛不已。

“总共才十颗,这家伙就吃了两颗,五分之一啊五分之一!万用的救命灵丹,再也没有了……早知道,当初就不为了吃个馒头而浪费一颗了!”

“主子,我挑了几颗品质比较好的灵石,都是水属性跟木属性的,很温和,你先恢复灵力吧。”清风兜着十来颗大大小小蓝蓝绿绿的晶石过来,关切的说。

“还是你最好!”凌芸感动的抱住清风,蹂躏他的脸,可惜清风现在比她高半个头,想揉脑袋还得踮脚,不像以前那么顺手。

清风脸红脖子粗:“主子,你又这样,老师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再不放开他会责罚你的,下次抄弟子规我不帮你了。”

我倒是宁可被罚抄书,抄一千遍一万遍都行,只要师父能回来。

凌芸心中咕囔着,垂眸掩住目中的落寞,放开清风,哼道:“真小气,你越大皮肤越粗,以后想让我捏我都不捏了,给你调的面膜粉又给明月了是吧,就算是男人,也要注意保养的……算了算了,东西拿来,我要闭关,一天后叫我。”

清风揉揉被捏红了的脸,应声就要出去。

“等等。”凌芸叫住他,手一翻,将掌门令给扔了出去:“你拿着这个,看着点那些人,别让他们闹出事来,特别是关起来的那几个,谁不老实,要夏和宽亲手废了他们修为。”

清风也没受宠若惊,收好掌门令,转身便走了。

凌芸进了房间,拿灵石布下一个聚灵阵,盘膝打坐,搬运周天。

她有个念头,还不太成熟,但觉得可以一试。

云箓派很穷,除了几件祖上传下的法宝,库房里尽是些垃圾,甚至连垃圾都只装了十分之一不到,灵石更是稀缺到不见一块上品,她这个掌门也只能拿中品当上品用,数量都还不够。

驻地翻新重建是必须的,新掌门新气象,可不能因为没钱而住破房子。

傀儡还没影,挖矿太遥远,这世界又没有信用卡刷,刚刚让人去翻墨恪老道他们遗留的法宝时,突然冒出个念头,那就是——战争赔款!

云箓派没钱,但墨隐门为升等准备好多年,库房堆得满满的,有钱啊!

第四十三回别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第四十三回别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终于完了!都快变成斗鸡眼了!”

凌芸刻好最后一笔,长松口气,将扑克牌大小一寸厚的玉片扔桌上,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

“一、二……七块,暂时应该足够,当奖品用才能激励人心。”

绿色的玉牌,是最常见的绿翡翠,硬度非常高,用真火祭练过,颜色成一汪碧水般,清亮剔透,正面是云箓玄清印纹样,反面是外界云箓派真正的掌门令符纹样,不过真正云箓掌门令符上的流云花纹中藏着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隐形符文,凌芸显然没那手段,问过玄清刻隐纹的办法后,将自己练习得比较熟练的三十六个符文刻在上面意思意思,反正在这里真实度有偏差也没人追究。

“挺好看的,以后回去了找不到工作可以手工做东西卖。”

凌芸将七块玉牌收起来,整理下满是玉石碎屑的桌面,也就是大块的收起来,小块的溶成团,连粉末都没漏掉,节约不浪费。

清空桌面后拿出一叠符纸,同样是黄纸,但黄得颜色不一,淡黄、中黄、金黄、橙黄、柠檬黄、土黄、赭黄……

淡黄用来画治愈系的符,比如简单的驱除体内邪气,或内感风寒之类,符纸中带有平衡体内五行的温和药性,即使不在上面画符文,直接烧了调水服下也有治病效果,只是画上符文后,药效会增幅数倍;中黄用来画风霜雨雪等攻击系的符;橙黄对火雷爆裂之类的符有增幅;尖锐符犀利符化纸为剑等用柠檬黄;金刚符石化用土黄更适合;招鬼降妖困灵得用赭黄……而降灵符神兵符之类比较神圣跟仙神有关的则用金黄。

每一种的配方都不一样,制作起来的难易程度不同,从找材料、调配方到泡纸浆,最后一张张晒出来裁剪成统一的规格大小,这些都是玄蕴教导凌芸,一张一张亲手造出来的。

凌芸翻着符纸,脑中响起师父温和的话语,一字一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好像流水趟过溪石,不清亮不低沉,一切都恰到好处。

“真啰嗦,一个大男人天天唠唠叨叨,又不是更年期大妈。”

凌芸笑着嘀咕,说完,嘴角又渐渐下滑,幽幽的叹了口气,当时觉得师父像蜜蜂一样嗡嗡嗡的挺烦,现在倒宁可有个人在脑子里烦。

她摇摇头,将那些怀念幽怨恼怒等复杂情绪抛开,摊开一张金色符纸,提笔蘸墨,笔下没有犹豫,红色的符文如流云般从笔尖溢出,跃然纸上,最后一笔落下,符文发出一道金光,笔一提,金光隐匿,纸上艳红的符文变成了暗红,里面流动着金色的星点。

凌芸收笔,拿起纸符细看。

“神兵符,可以请天神下凡,虽然是最低等的天兵,但也比一般金丹期道者要强了,金点不到三分之一,大约能支持一刻钟,如果是师父画的,肯定是暗金色,支持时间十倍以上,我果然还差得远,需要多多练习。”

凌芸小心翼翼的收好纸符,心中还是挺得意,神兵符因为太耗费灵力,只练习过几次,还是在有师父指导的情况下,这回自己一个人就画成功了,看来抄书还是很有效果的,以后收了徒弟,谁要是不听话,也罚抄书吧。

“吱呀……”

紧闭数天的大门打开,引来两双视线聚集,看到凌芸出现在门口,几人齐齐呼了口气,恭恭敬敬的行礼。

“恭贺掌门出关。”李斌夏和宽双双拜倒。

凌芸被喊得一愣,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打扮是否得体,暗自庆幸在出门前洗了澡换了衣,不至于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她收起懒洋洋的姿态,腰背挺直,很高贵,很威严的说了声免礼,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见李斌吃了万灵丹竟没回去调养而是在外面蹦跶,忍不住皱了下眉。

“你们怎么都守在此处,有事?”

两人低头,都不好意思回答,事情是没有的,只是凌芸当初说休息一下,没想到一闭关就是五天,两人心中担忧,好不容易有了个主心骨,要是再出问题……云箓派已经经不起变动了,即使被清风明月劝过,两人也守在门口不动,直到凌芸出现才松了口气。

“有我们在,能有什么事?他们就是不放心,说也不听,硬要守着。”明月从屋顶上跳下来,冲两人道:“都说了主子最厉害,墨恪老道算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你们现在看到了人了,放心了吧!”

凌芸摇了摇头,“清风呢?”

“在冠云峰!他们挖到了好多宝贝!主子主子!我们去看吧!”明月跳了起来,抱凌芸的手臂拖着走,路过李斌跟夏和宽时,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要不是担心这两个家伙给主子捣蛋,她根本不用在这里守门,早挖宝去了!

凌芸抽回手,道:“你自己去玩吧,把清风叫来。”

明月本来就只是自己想玩,欢欢喜喜的去了,过了片刻,清风气喘呼呼的过来,显然是运功疾驰奔跑,至近前,双手捧着掌门令送上,看了眼边上的李斌跟夏和宽,见凌芸没有赶人,便事无巨细的说起这几天的情况。

谁跟谁因为小事吵闹,谁欺负徐新的小徒弟,菜园被洪水冲了,这几天都吃的野菜跟肉……还有被关起来的人里有人逃跑,杀死了送饭的仆役跟看守人,不过冠云峰短了一截,云箓正殿被毁,原本环环相扣的护山大阵生了变化,以前的进出法诀失去效果,他们出不去,又被捉了回来。

凌芸向来知道清风细心,但没想到他连前天中午吃什么菜都记着,耐下心来听他说到最后,才问:“逃跑未遂的人已经处置了吗?”

清风看了眼夏和宽,摇头:“没,换了个地方关押,等你亲自处置。”

他心里对夏和宽是有不满的,凌芸交代,如果谁敢不听话就废了修为,但逃跑的人捉回来后,他拿着掌门令说出凌芸的吩咐,夏和宽却不尊诏令,说什么对方还没被逐出师门,他无权无职,不敢对同门师兄弟动手,搞得好像是他在拿着鸡毛当令箭,假传法旨似的。

“为什么不动手?”凌芸这回问的是夏和宽,“因为曾经是师兄弟,所有不忍心?”

“不……”夏和宽吐出一个字,却又抿了抿唇,咽下解释的话,苦笑低头,算是默认了。

他好歹也修炼一甲子有余,形形色色经历过的事情不少,哪里还有不忍心这种情绪,只是他身份尴尬,一非长老二非掌律刑罚的堂主,要是动手废了同门的修为,别人会说他心狠手辣,是讨好掌门溜须拍马的小人之流,他不想背负污点。

凌芸则暗忖:夏和宽心机是有,但太计较一些外在的东西了,有时候觉得他高傲,但有时又觉得他很自卑,做事缩手缩脚,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是胆小,既然都投靠本掌门了,废几个人做投名状很难吗?

她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夏和宽,转头问:“李斌,你说该怎么处置?”

“这……”李斌想了想,试着说道:“禁锢修为,打入寒冰洞千年?”

顾名思义,寒冰洞很冷,越到深处越冷,即便曾经修为达到炼神期的太师祖,也无法进入最深处,禁锢了修为就是凡人,凡人在无法生火的寒冰洞里,活不过一月,这算是死刑了。

李斌觉得这样会不会罚得太严重了,毕竟是同门,但一想到他们勾搭墨隐门,就狠下了心来。

“我去会会他们,你们也跟着。”凌芸让清风带路,背对着两人撇撇嘴。

就知道这个圣父只有馊主意!

寒冰洞是关押犯错弟子的地方,据玄清所说,寒冰洞是因冰髓珠形成,冰髓珠是经年不化的冰山灵脉之中孕育的结晶,当年玄清点悟离光老仙,对方送的礼物,原本拿来养雪莲用,没想到多年过去,冰髓珠周围凝聚的寒气已经结成玄冰,一年比一年寒冷,如今倒没人能进入深处,想必那些雪莲已经长得很壮观。

凌芸虽然不觉得几个勾结外敌的判门之徒会有福运,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说电视里,从必死的险境中逃出生天,并因祸得福的人不罕见,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别给敌人“我还会回来的”这句话实现的机会。

“掌门!青芸掌门!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饶我们一次吧!以后做牛做马当杂役……”

关押地点的环境不怎么好,紧邻万鬼窟,时不时能听见鬼哭狼嗥,几人已经吓破了胆。

“知道为什么关你们吗?”凌芸坐在木鬼搬来的椅子上,捧着清风泡的茶,轻抿一口,淡淡问。

几人当然知道,刚开始嘴硬的时候,白天黑日的骂,总期望墨恪真人能成功打败凌芸,他们就能恢复自由,说不定还有当掌门的机会,毕竟墨隐门不能平白灭了云箓派,总要立个掌门,徐新死了,新掌门怎么说都得在他们中选。后来听说凌芸不但赢了,还把墨恪真人给灭了,他们才真正着急,破口大骂告密的冰清,诅咒凌芸,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送饭的跟守门的,要不是大阵改变,他们早逃出去了。

“都怪徐新,我们只是……”

凌芸并不想听他们的狡辩,这时候了还想将污水往死人身上泼,没救了。将她茶杯往旁边一送,递给清风,手一翻,云箓玄清印出现在掌中,她屈指敲了敲。

“云吞。”

“啥事?有东西给我吃吗?”

红色的怪兔子探出脑袋,下半截身子还留在印章中,长耳朵呼扇呼扇,大嘴快要咧到后脑勺。

“是呀。”凌芸微笑,捏了捏兔子耳朵,没有毛,像棉花糖,果然是云做的。“这几个人给你吃,只吃修为就好,他们身上脏,肉又酸,吃了会肚子疼。”

“好咧!又有好吃的喽!”吞云兽欢呼着,化成红云,扑过去,几人东奔西逃,但它伸出几条触手,对方没能来得及反抗,就都被卷起来,扔入了嘴中。

云团蠕动几下,噗噗吐出几个人。

人还活着,丹田却没了。

“才三分饱,他们好弱啊!”云团飘啊飘,耳朵钻出来,然后是脸,最后是手脚,变成小兔子,拍拍肚子,蹦跶到凌芸肩上,蹭蹭她的脸,然后化成红云回到印章里,“下次有好吃的,别忘了再叫我!”

凌芸答应了,然后指着几个废人对夏和宽说:“把他们扔进万鬼窟。”

第四十四回杀鸡儆猴,立威

“冥夜披风借与你,只要小心谨慎,别动用灵力惊动凶灵,不会有事。”

万鬼窟外,李斌将银黑色的披风递给夏和宽。

夏和宽看看身后用绳子串起来的几个人,都堵了嘴,后颈贴着轻羽符,人浮起来,跟纸鸢一样在低空飘啊飘。他咽了口口水,深呼吸,接过披风,微微笑了下,牵着长串风筝往山谷内走,很快消失在浓雾中。

谷内的恶鬼不知饿了多少年,几个人还不够给他们塞牙缝的,夏和宽出来得很快,看到仍守在外边的李斌,解下披风还给他。

“多谢李师兄,其实,刚才我并不是怕,只是……”顿了顿,摇头:“罢了,其实掌门能如此果决,很好。他们勾结外敌,本就该死,更何况还在逃脱时害了柳师侄几个,严加惩治也是为了杜绝后患。”

李斌不说话,埋头整理披风。

夏和宽悄声问:“你有没有觉得,掌门有点太草率。或许该说,她很强,所以不在乎某些麻烦……但墨恪真人毕竟是一派掌门,他死了,墨隐门如今只剩一个筑基期的丹凤,肯定要乱,我们是不用担心他们报复,但万一他们去巡察使那告状就麻烦了,听说巡察使是炼神后期,离返虚期只一线之隔,掌门现在可还只是金丹期……”

“你想得太多了。”李斌淡淡说道:“她是掌门,心中必有谋算,我们只需听号令便好。”他虽然觉得凌芸喜欢拿活人喂鬼太狠,毕竟肉身死亡跟魂飞魄散区别很大,但凌芸下令处死的都是该死之人,他对凌芸还是很信服很尊崇的。

清风骑着一只猿猴过来,招呼两人。

“你们还在这里闲聊?主子说,让你们忙完了赶紧去冠云峰集合,她有事要安排。”

冠云峰,被挖地三丈,翻了个彻底,山顶清出来一片空地,空地上堆着些杂物,凌芸坐在木鬼搬来的椅子上,主持分赃仪式。

众人排排站,分果果。

每人可以得一件自己淘来的东西,其它的必须交出来,谁也不准私藏,有凌芸这个在众人心中杀人不眨眼的无情人在,也没人敢私藏,而冰清可以选两件,其中一件可以从别人拿出来的里面找。

一人一人排队上前,在明月面前登记,次序井然。

三人到时,分赃仪式已经结束。

“清风,你找人评估一下上面东西的价值,价值一颗灵石便算一个贡献,统计下他们各人的贡献,以后我有用。”凌芸将明月送上的账簿递给清风,明月不擅长数算,她没时间,这种事情,就只有管过几年帐的清风来处理了。

“贡献是什么?”清风点头应了,又问。

凌芸不答,反而指指下方站得泾渭分明的几堆人,声音不轻不重但所有人都能听到:“你看,我们云箓派现在才几十人,就分派系搞内斗了。”

李斌看看自己身边的师弟妹,然后再看看对面的外门弟子们,羞愧的红了脸低下头。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到哪都是真理。内门、外门、嫡系、旁系、亲传、入室,都是同门,有必要弄出那么多差别吗?等藏经阁出来后,我会废除内外门制度,一切以贡献为准,贡献高的,可以学更高深的法诀、得更好的法宝、有更多的灵石,贡献低的只能看着眼馋,至于贡献怎么来,就是按为本派立的功劳来算,门内会经常发放任务,完成任务有贡献奖励,当然,修为每进一阶,也会有贡献奖赏……”

凌芸扫了眼神色不一或喜或急的众人,喝了口清风递上的果汁,继续道:“这制度暂时还不会施行,以后会出专门的手册,在这里就不多说了。今天召集大家,特别是伤势未愈的几个,主要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免得私下里猜来猜去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来。”

以李斌为首,众人连说不敢。

凌芸便笑道:“我这几天虽然在闭关,但也不是什么都听不见,云箓正殿塌了,冠云峰平了一截,你们暗中有人在说我是天雷门弟子,被派来掌控墨螺山,虽然当了云箓派掌门,但不愿意拜祖师,所以故意毁了云箓正殿……”

人群中有人面色惨白,瑟瑟发抖。李斌也面色大变,凌芸用的法诀跟云箓派同出一源,怎么可能是天雷门的人?简直是胡说八道!他连忙请罪,身为大师兄,没能约束好下面的人,是他的错。

凌芸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轻轻抿口果汁,唇角扬着笑意:“你起来,怎么能怪你,他们不知道真相,胡思乱想是难免。就像我自己,也常常想着,你们里面是不是有外派的奸细,故意挑拨前掌门跟双余长老,双余长老失踪后,又挑拨徐新反叛。”凌芸盯着某个满面骇然快要站不稳的中年,脸上的笑容越盛:“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说的真没错,本座可不就是个心肠毒辣的女人,若是放过了某位,那就显得太仁慈了……”

“啊!”

尖叫声起,人群一时混乱,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人潮分两边散开,人形的木鬼拎着一个人走出来,那人被卸了下巴,断了手脚,并禁锢了修为。

“孙明立!”

“老孙!”

李斌跟夏和宽同时惊呼,此人在云箓派已经四十多年了,因为资质不好,所以一直进不去内门,但在外门弟子里,也算个人物,老成持重又与人为善,很得众人的信服,夏和宽有什么事都喜欢安排他去做。

他竟然会是奸细,不可能吧?但掌门又不像开玩笑。

木鬼将人丢在场中,凌芸环视一周,确认就算有人眼露惊讶不信,但也没谁开口求情,于是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

“这个人是松涛阁无忧长老的次子,当然,对外,无忧老道是只有一个独生子的,他资质太差,所以才派来做卧底,至于图的什么,大不过是螺黛岭底下的灵脉。”

木鬼撕开孙明立的上衣,在他胸口摩挲几下,揭下一张人皮,露出藏在里面的青色五行松纹身,又从他法宝囊里倒出一堆东西,捡起几张黄符递给凌芸。

“松涛阁的传讯符,若不是前几天你太急,连用了几张,咪……木槐都不会怀疑你,你的纹身藏得很严,一开始他都还当是自己弄错了,幸好你不放弃,一天三张的联系无忧老道,才让他捉到了小尾巴。莫非你不知道,螺黛岭的护山大阵变化了,以前的手诀都不能用?”

凌芸将传讯符给了李斌,夏和宽在看到孙明立胸口的纹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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