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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很寂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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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鹰用翅膀摸了摸头:“真有那么好?你没有想骗我到了螺黛岭,然后就对外号称我是云箓派的镇山灵兽?”

凌芸耸了耸肩:“虽然我很希望你当镇山灵兽,不过真君在修行界的辈分如此高,威名赫赫,当镇山灵兽太屈就了,就当个客卿长老怎么样?我可以跟大师伯要你修炼法诀的下半部分。”

大鹰站了起来,上前几步,目光如剑的俯视凌芸:“你不是说联系不上玄清吗?”

“原先不能,现在可以了。”凌芸很淡定的抬头跟大鹰对视:“你可以趴下,太高了跟你说话仰得我脖子疼。”

大鹰羽毛炸立,气势汹汹的问:“告诉我他在哪?”

“他说等我哪天飞升了才能见他。”凌芸睁着眼睛说瞎话,继续道:“我说你最好趴下,仰脖子很累,而且会压到小脑,万一记忆神经受到压迫,忘记跟大师伯联络的法诀,那可就不好了。”

大鹰恨恨的后退,趴下来用爪子在地上挠,嘀咕:“你可以不用仰脖子。”

凌芸说:“我以为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是基本的礼貌,这是大师伯的师弟,我师父教导的……”

“啾”

边上的红雀急促叫了声,凌芸转头看去,红雀依旧在梳毛,好像刚才的鸟叫声是错觉。

凌芸指着红雀道:“你看,连玄玄都认同我说的道理。”

话才落地,后背就有些发凉,有种师父爱的责罚天雷轰顶要降临的错觉,打了个激灵,左右四看,没什么异样,旁边的红雀仍然在梳毛,一切正常。

“我不跟你争,人类就喜欢狡辩。”大鹰的爪子在身下刨出了洞,移了个位置,继续挠:“你联系玄清的时候,记得问他一声,骑了老子那么多年,当初说的补偿呢?不兑现我就拿你出气了”

骑?

凌芸忽然觉得自己的思想非常不健康不和谐,总觉得这个词好暧昧好有歧义,莫名的让人热血为之沸腾,有种想八卦的冲动。

“咳咳。”凌芸清清嗓子:“好吧,为了宁静祥和的未来,我会记得跟大师伯问的。你要不要搬去螺黛岭?”

“再看吧,等你返虚期了再说。”大鹰说着,突然翅膀一扇,扔了件东西到凌芸跟前,“云水鼎,当年离光老仙的法器,玄清送他的,他飞升前给我送了信,说把这东西留下来还给玄清的后人。你太弱了,拿着防身。”

凌芸捡起巴掌大的小鼎,青绿白三色,确实如云如水,想起离光老仙的洞府在遥远的另一个大陆,而且是仙宗的地盘,铁羽真君就算飞得再快,辛苦也是肯定的,她起身行了一礼,十分诚恳。

“多谢真君,我会好好使用,尽快提升实力,早日升仙给您找到大师伯的”

“滚吧,几个小鬼就算了,山下我让小的们不去捣乱,你也别让人来把这里弄得乱哄哄没得清静。”

大鹰一翅膀将凌芸扇飞出去,凌芸呜哇叫着,心中腹诽。

就算人再多再吵,也比不上瀑布的轰隆声吧

红雀扑棱着翅膀跟在凌芸身后,小眼神里满是鄙视,“啾啾”两声,如果有懂鸟语的,就能翻译出它说的是“蠢材”两字。

第五十八回逼近的危机

第五十八回逼近的危机

夏日荷花正红时节,栗城府衙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老一少,凭空出现在大街,让人以为是眼花了,连守门的衙役都没能来得及阻拦,两人身影一摇,便以踏出数丈之外。

下一刻,两人又出现在靠山村下的道观前。

老人问:“就是此地?”

青年答:“回掌门爷爷的话,正是此地。”

观名青芸观,若说与云箓派的青芸掌门无干系,谁也不信。

青芸观香火鼎盛,前来请愿求神的善男信女不少,一老一少站在门前挡了路,却因两人衣饰气度皆不凡,无人提出异议。

“妖气冲天,明显是处妖窟鬼穴。”老人如此说着,迈步进入道观转了一圈,捻须笑看那些正给信徒解签的假道士,负手出门,未惊动守门的小妖进入后山。

后山阵法重重,堪称禁区绝地,据说阵法的最中心,便是盛名多年的黄泉鬼穴。

“掌门爷爷,让我先去探探阵?”青年霍霍欲试。

老人点了点头,青年飞身入阵,老人背负双手,如闲庭信步一般,施施然跟在其后,目光扫过周围,神色越来越冷峻。

山顶庄园内,水池边坐着一虎头人身的小妖,水中波纹荡漾,显出一老一少的样子,小妖拎起狼牙棒,欢呼着往外冲。

“哈哈又有人来闯阵了这次是老子的”

自从凌芸搬走,这个大阵就成了山妖野怪们的乐地,他们虽然不能控制阵法,却能通过预留的通道出入,每个进入大阵的人都是他们的美食,反正只要不在外作乱,就没有违反不能骚扰凡人的约定。

青芸观早已放出话,后山镇压的吃人妖兽,普通的凡人,是不会乱闯的,闯进去的人,大多有点修为,滋补得山中的小妖们妖力涨了一截,抢着干守阵的活。

不过这次,小妖们踢上了铁板。

一老一少是应该在真武山闭关的符宗宗主与金曜,符宗宗主的修为在七圣神州能及得上他的屈指可数,眼前的阵势虽强,但在他眼底,除了新巧些,弹指间便可破。

金曜也不是吃素的,有靠山庇护,一路闯阵,前来找茬的小妖皆毙于他掌下。

“你们是什么人?”狼王聚集众妖迎敌。

“妖孽,人人得而诛之。”金曜手一挥,无数道金光自指尖射了出去,噼里啪啦轰隆,雷光阵阵,前方的妖群亡了大半,侥幸活着的,发现敌人太强,发了个信号,各施神通,四散奔逃。

一阵银光闪过,数声凄厉吼声响起,那些逃散的妖族未能跑出多远,便灵魄无存化为齑粉随风吹散,山林复归于寂静。

符宗宗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拂尘,拂尘上点点银光一闪一闪,随后隐去。

显然,刚才他出了手。

符宗宗主朝金曜点了点头,赞赏道:“不错,灵力比以前纯粹不少,想必这些年没荒废了修行,继续保持,别为外物分了心。”

金曜恭恭敬敬的应是。

两人在山庄内转了一圈,特别是最中心凌芸曾住过的院子,开启灵眼扫视,连一砖一瓦都没放过,但除了妖气鬼气,还有不算强的灵气残留外,并没发现仙气。

金曜看着老人凝重的神色,试探着说:“也许谪仙附在凡人身上也是需要从头开始修行的,不如去问问山下的村民。”

修行者想知道什么秘密,当然不会跟凡人审问犯人一般一问一答,而是直接从对方记忆中查看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跟妖魔的搜魂大法想必,大概只是对人类大脑伤害程度有强有弱而已,都不光明。

七年……不,八年前初秋,凌家死得只剩唯一的女儿,人人都说她家冲撞了山神,唯有几个不怕死的人敢靠近他们家,然后就传出凌家小女儿被恶鬼附身的谣言,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前往收鬼的道长仙师全被恶鬼所害……后来青芸观的仙师出现,镇压了恶鬼,村里这才平静了。

符宗宗主抽丝剥茧,又找到最初的受害者二癞子一家,他家男人已死,只剩个疯婆娘,抽取了疯婆娘的记忆,发现是被树妖形成的恶鬼所害。

一个八岁弱女,在短短几年内结成金丹并拥有借用天地之威的境界,就算有再强的师父,显然也是做不到的,除非她本身就有着堪比仙人的境界,只用积蓄灵力重新修行。

想到这里,符宗宗主已经肯定了凌芸不简单的身世,哪怕不是谪仙,也是某位绝世强人转世重修,他个人更倾向于谪仙的说法。

“她的身世,不能传出去。”

符宗宗主这句话,定下了靠山村乃至栗城数万人的结局。

有时候,所谓的正道,为了自己的利益,手段比妖魔更狠辣。

一夜之间,靠山村所有人村民都在睡梦中死去,如同染了瘟疫,身体化作脓水,连骨头也不剩,连同青芸观内值夜的小妖们也不例外,当夜,上游的河水暴涨,洪水汹涌而来,淹没了整个小山村。

同一时间,栗城青楼老鸨是狐狸精的身份暴露,凶性大发,点燃烈火,夜风吹过,火势蔓延,很快将整座小城吞没,到处都是人类绝望的凄厉哀嚎。

金曜站在高空,偷偷看了眼神色淡然的掌门真人,抿了抿唇,掌心握着纸符,劈手便是一道炸雷,在城门口炸出一道深坑,奔逃出城的人落入深坑,很快没了声息。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栗城成了焦土,秋风呜咽,骨灰飞扬,仿佛幽冥地府。

“走吧。”

半空凝滞不动多日的云朵飘然远去,映着夕阳,染上了血色。

墨螺山,螺黛岭。

新掌门上任不足一年,但云箓派的发展有目共睹,进入筑基期的门人跟传染病一般,批量生成,门人对门派的归宿感也越来越强,哪怕被迫叛变成云箓派门人的前墨影门弟子,对外也很自豪的声称自己是云箓派弟子,如今穿着云箓派制服的人走过夏水镇,会引出一路艳羡的眼神。

凌芸不会教徒弟,除了罚抄就是让人拿着典籍自修,丹药灵石倒从不吝啬,至于法宝,买来的打劫来的自己炼制的,大多跟散财童子一般撒给了下面的人,但对门人的心性看得很重,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个闯阵比赛,凡能闯过她用来试炼心性的大阵,好处都大大的有,无形中,云箓派的门人对心性境界偏重不少。

凌芸花在调教弟子上的时间不多,大多是自己闭门苦修,剩下的时间便是改造云箓派的基础建设。

比如重新开辟荒废的灵田,用来种植灵果灵药并一些初级含灵气的稻谷,还有就是修建道路,不是所有人都能飞来飞去,让附属农庄的人过上好日子也是身为掌门的职责,来往于夏水镇的马车一天最少要有两趟,便捷的交通有益于内外沟通。

第五十九回强大的红雀

第五十九回强大的红雀

第五十九回强大的红雀

符宗宗主在螺黛岭外欣赏了几天溪水,不是云箓派的护山大阵太强他进不去,而是在犹豫以什么手段让凌芸‘整个身心都属于他’,神识悄无声息的探进大阵,偷窥了凌芸数天,本想查探凌芸的为人处世好进行下一步动作,但越偷窥,心底的疑惑就越大

不可否认,小小年纪能结成金丹算不错,但凌芸的情况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的双眼,纯净的灵力,比不少修行数百年的老道士还要精纯,可再精纯,也还在修行者的范畴,远远达不到仙力,跟金曜记忆中翻手覆灭一双炼神期道者的人相比,除了外貌相似,无一处相同。

没有灵根却能修行,这点不稀奇,毕竟修行界有不少天财地宝奇缘,一颗仙丹或万年参芝灵髓之类,虽然无法白日飞升,但数年内进阶炼神期的前例都是有的,只能说凌芸福缘深厚,并不是无迹可寻。

生涩的打手诀技巧,僵硬的符文笔画,笨拙的炼符手法……更重要的是,如孩童一般年轻气盛,根本不像传说中的谪仙。

也许,她并不是谪仙,而是跟谪仙有关,哪怕不是,如此的福缘身后的孩子,怎么不能流落到他派。

符宗宗主如此想着,决定不管凌芸是否跟谪仙有关,都要让她成为天雷门的一员。

在溪水边坐了七天的老人站了起来,手持拂尘,无视前方扭曲空间的阵法,直接踏着溪水前行,身形如影,融进了空气中,没引起任何波动的穿过阵势屏障。

符宗宗主很自信,他也有资格仔细,在七圣神州,他的实力能挤进前十,这小小的墨螺山,除了离光悬瀑的银鹰能给他造成点麻烦,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连火霄门的护山大阵都挡不住他,更何况眼前的小阵了。

可是,他自信冷傲的神色在下一瞬变成惊诧。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回去。”

一个声音突然在符宗宗主脑中响起,温和平缓,却又带着无尽威严,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听从。

符宗宗主变了脸,神识戒备的扫过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脸色顿时更差,找不到说话的人,证明这个突破护身禁制将声音传进脑中的人比他更强,暗自思索着七圣神州排名比他靠前的高手,却没有谁能跟刚才的声音相符。

“贫道符宗宗主、天雷门掌门煌仲,尊驾是谁?”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回去。”

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与刚才相同,仿佛符宗宗主、天雷门掌门在他眼里与蚊虫一般,想驱逐就驱逐。

符宗宗主已经千岁了,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时候,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再强的人如果不谨慎都有陨落的时候,所以他并不生气,只是面色更加沉重起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他没防范,导致对方钻了空子,声音刺破禁制传入脑海,那这回,收敛所有神识,严严实实护主的脑海还能让对方穿透,已经不是巧合能说明。

什么时候,东流大陆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高手?

难道……

符宗宗主眼睛渐渐发亮。

……难道这就是谪仙?

意随心动,符宗宗主的眼睛瞬间灿若星辰,破天荒的行了个晚辈礼。

“请问前辈可是……”

符宗宗主自认为行晚辈礼仪已经是对谪仙最大的尊重,可惜,他习惯了当上位者,乾刚独断,下意识忽略所有不爱听的声音,导致没将对方的驱逐放在心上。

话没说完,就被脑中再次响起的声音打断。

“事不过三,滚”

这次的声音不再温和,带着愠怒,仿若雷霆在脑中震响。

同一刹那,符宗宗主只觉得识海震荡,元神受到重创,脑中疼痛欲裂,不等他有所反应,仿佛整个天地在合拢,要将他压成肉泥,他甚至可以听见骨头断裂的脆响声,然后丹田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抛了出去,化成星子消失在天际。

“咳咳……”

千里之外,符宗宗主从坑底爬了上来,捂嘴咳嗽,看看掌心殷红的血渍,苦笑。

“好强,这就是真正的仙人之威吗?就算合道期的丹陛老仙也完全不能比……”

不管是仙袍还是护心神镜元婴甲,他身上甚至带了仙器,但在那个威压下,却连动也不能动,甚至连护身的法宝都失去了控制,那种仿佛被天道排斥,将要魂飞魄散的感觉可能永远也忘不掉。

符宗宗主检查着自己的伤势,发现竟然没外伤,所有法宝包括仙器也仍在,只是元神受了创,每个几十年养不回来。

“云箓派有仙人庇护,未能查清就动手,还是太冒失了……算了,再从长计议……”符宗宗主呢喃着,心中对传说中的仙人起了惧意,暂时打消了对凌芸的注意,回圣山闭关潜修,只是交代金曜,尽可能跟云箓掌门确认双修关系。

葛碧峰,凌芸去了试炼场,却把观世镜随手放在桌上,此时观世镜光芒闪烁,亮起一行行字符。

“玄蕴,你竟然妄想炼化鸿蒙珠不要命了就算悟天赋再好也不能这么乱来”

“师兄莫急,我不过借用一下鸿蒙天道的威压,并没想炼化,还没多谢师兄告知我鸿蒙珠的法则,不然我这回可击不退此人了……丫头最近你再看顾一下,我需要养养神。”

红雀蹭了蹭观世镜,扑棱着翅膀,歪歪扭扭飞到架子上,埋首闭眼睡了起来。

观世镜上的字符整页整页翻,乱来糊涂疯了之类的字眼多次出现,直到凌芸回了葛碧峰快要进院子了才安静下来。

凌芸很苦恼,最近红雀总呆在架子上埋头苦睡,吵也吵不醒,让她有些担心,幸好喂灵石丹药粉末的时候还知道下咽。

身上既没内伤也没外伤,她不是兽医,查不出别的毛病,只能想着也许冷血动物的蛇冬眠,热血动物的红雀要夏眠,等夏天过去,秋天到了就会好。

不过,红雀缩着脖子跟个红球似的,毛茸茸一团,那双总是喜欢鄙视人的小眼神藏了起来,还真是可爱。

凌芸抚摸着红雀,感受掌心下热乎乎的软软毛团,心都跟着软了。

“快点醒来,几天没被鄙视,还真有点怀念了……呸呸呸,毛病,闲着没事怀念被鸟鄙视干嘛”

凌芸嘀咕着,连连唾弃自己,将红雀放到镶嵌了灵石形成聚灵阵的小篮子里,篮子中垫着银鹰的绒毛,还有条薄薄的小毯子,她拉上毯子盖住篮子,将掏干净肉只剩壳的墨螺用绳子串起来,连成一个小圈,拿去给小朋友们做玩具,踢格子玩。

第六十回向着天财地宝,出发!

第六十回向着天财地宝,出发!

第六十回向着天财地宝,出发

红色的毛团子在趴在小篮子里,阳光从窗棂空隙射进来,留下一束束光影。

虚掩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抱栗子的松鼠脑袋,小眼珠左瞧右瞧,轻盈的跃进来,几下跳到桌上,歪着脑袋瞧篮子里的红毛团,被丹药养得油光水滑的金色皮毛仿佛罩着一层光晕。

“吱吱”

栗鼠摇了摇大尾巴,用尾巴梢蹭蹭沉睡的红雀,将怀里捧的栗子往篮子里放,并试图低头去嗅红雀的气味。

“你敢”凌芸的怒斥声响起。

栗鼠浑身一僵,趴在篮子边沿跟中了僵化术似的,骨头咯吱咯吱的转头,朝凌芸龇出大门牙,笑得比哭还难看。

凌芸大步上前,将装红雀的篮子抱怀里,轻抚着红雀的绒毛,捡出几颗栗子咔蹦咔蹦咬着吃。

“我跟你说了,你跟红雀种族不同,没有前途的,你死心吧一定要找鸟做对象也可以找小银鹰”

栗鼠抱着前爪立起来,水汪汪的小眼珠朝凌芸眨呀眨,尾巴摇啊摇。

凌芸一指头戳过去,戳得它翻了个滚儿。

“卖萌也没用,他是我的,你懂吗?跟我抢,扣你的口粮”

栗鼠挂在桌子边缘,后腿蹬呀蹬,引体向上露出半个脑袋,眼中泪珠儿滚呀滚。

凌芸将所有栗子收起来,哼道:“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没门”舔了舔嘴巴,口气软和了些:“不过这栗子味道挺甜,下次多带点来,只要你不动手动脚动尾巴靠的太近,我允许你多看他一会。”

栗鼠凌空翻身三百六十度落到地上,委委屈屈撇着凌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吱吱主人的主人是个棒打鸳鸯的大坏蛋

凌芸戳戳红雀:“师父啊师父,你真是妖孽,变成了鸟都能让栗鼠看上,要是变成人,那还得了……不过,就算要跟一百一千的女人抢你,我也希望你能早点醒来变成人。”

毛团子胸膛一起一伏,依旧沉睡,没给丝毫反应。

凌芸咔蹦卡蹦的啃着栗子,望着沉睡的红雀发呆。

夏天过去了,夏眠的鸟儿还是没有醒。

通过观世镜跟玄清大师伯旁敲侧击的打听,已经知道毛团是元神使用过度而沉眠调养,她心中便敲起了鼓。

一只毫无妖力的小鸟哪来的元神?

要不是师父,她就吃了自己

“我明天要外出,归期不定,门派事务就交给你们了。”

每日例会上,凌芸放话说。

“去哪儿?我也要去”

听夏和宽报告听得打瞌睡的明月跳起来嚷嚷,清风也放下账簿,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凌芸,眼中满是“带我去,我也要去”。

“不行,这回去的地方不能带累赘,你给我管好幼儿园,李斌,你是唯一结成了金丹的,如今金丹差不多稳固了,在我回来前,就先不要闭关,其他一切照旧,没有重要的事,别找我,我最迟三五年就回来。”

云箓派一切都上了正轨,李斌经过调教后,足以镇压所有刺头,有墨影门的前例在,短时间云箓派在墨螺山没谁敢招惹。

凌芸交代了杂事,连木鬼都留了下来,倒把无法无天捣蛋偷吃的小银鹰给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沉睡的红雀。

离光悬瀑。

凌芸坐在鹰巢边笑嘻嘻的问:“真君,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大鹰换了个姿势,依旧用翅膀盖头,声音如闷雷声轰鸣:“十天前才见过。”

凌芸挠了挠耳畔:“真君你记得这么清,是不是想我了?”

大鹰干脆打起了呼噜。

凌芸径自唠唠叨叨:“你家的小鹰崽给你送回来了,他实在太活泼了,没你压着我扛不住,螺黛岭几乎快要给他翻了天,我说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以后换购羽毛算便宜点成吗?七夏枯草越来越难找了……”

“呼噜……呼噜……”

凌芸眉头抽搐:“我说你有没有在听?睡觉多无聊啊,大师伯要我去灵仙山,你要不要一起去?”

“玄清?”大鹰瞬间脱离睡眠状态,抬头目光如电的瞪视凌芸:“那里炼神期的去都是送死,他怎么会让你去?”

凌芸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捧出红雀,一脸忧伤的说:“我家亲亲受伤了,要用灵仙山的孕神花,大师伯说,他以前在灵仙山发现了几株蓝晶果树,算算时间,成熟期就在这几年,那果子对你有奇效,如果你护着我进山的话,蓝晶果可以分你一半。”

大鹰犹豫踌躇:“玄清真的这么说了?”

凌芸非常纯洁诚恳的道:“当然,我从来不说谎,还骗你不成?师伯说了,你以前把他好不容易采到的不死草吃了,结果腹痛得打滚,拿璃花丹才治好。师伯还说,你不喜欢他坐你脖子上,因为他喜欢喝酒,你对酒过敏,脖子上长过疙瘩……”

“闭嘴不准再说了”

大鹰暴力打断凌芸话,不高兴玄清竟然将自己的丑事告诉别人,但脑中飞舞着蓝晶果三个大字,然后玄清的影子轰然冒出,天平顿时朝一边倾斜。

“好,本君护你进灵仙山”

云霄之上,云海浩淼,一道银光闪现,如流星划过,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破破碎碎的话语。

“混蛋慢点给我慢点再不慢点老娘扒光你脖子上的毛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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